五號,陰鬱的綿綿雨天,母親一如既往地加班,中午我正要煮面條,沈夜卿一個電話打瞭過來。
“喂?”
“你在哪?”她的聲音有些虛弱,像一隻將熄的燭火。
“我在傢啊。”
“那你出來吧。”
“啊?”
“我就在外面。”
我愣瞭一會兒,“哪個外面?”
“你傢外面。”
於是我放下剛拿起的面袋,打開門,外面就停著一輛奔馳轎車,黑色。
我拖鞋沒來得及換,踩著就出去瞭。
車窗搖下,露出董事長夫人的精致臉頰。
“沈姨,你咋來瞭?”
“吃過飯瞭麼?”
“沒呢。”
“那上車吧。”
“啊?”
她看瞭我一眼。
我說,“你不找我媽?”
“就找你。”
“這……有些突然瞭,我沒太明白。”
“咋,姨想請你出去吃個飯還請不動瞭?”她一撩頭發,繃著的臉綻放一絲笑意。
我支支吾吾半天,她確實說得有道理,於是我說,“那等我一下。”
沈夜卿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晚禮裙,圓形的發髻盤在腦後,細碎的發梢讓我莫名有些心癢癢,修長的鵝頸白生生的,從我這個角度,胸膛高聳飽滿,裸露在外的肌膚無一不是白得像凝脂似的,腿上還穿瞭黑色褲襪,不知道是什麼名牌貨,反正上面還帶有字母。網上不是流傳一句話麼,不怕絲襪撕不爛,就怕絲襪帶字母。除此之外,腳上是一雙華倫天奴的鉚釘高跟鞋,棕色,無疑也讓我有些心癢癢。
我說是剛參加完什麼晚會嗎,怎麼穿得這麼隆重?
她看瞭我一眼,抹瞭不知名色號的紅唇掀起一抹弧度,“好看嗎?”
“這……”我抓抓頭,我想說“好看”,但又覺得這會不會有些褻瀆。
“咋?評價一下你姨都懶得?。”
我隻得連說“好看”。
開車途中,我的眼珠總不自覺往她身上飄去,尤其集中在那雙黑絲大腿上。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基本的定力還是有的,畢竟生活多年,傢裡就有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貨色。但是無奈我這位沈姨,也不是等閑之輩,氣質、顏值上,根本不輸我傢裡那位女警。
車子沒有駛往市中心,我不由問,“去哪吃?”
“訂瞭個甜品店,你喜歡吃蛋糕嗎?”
我說,“還可以,甜的嘛,反正不會討厭。”
她說“那就好”。
車裡飄蕩著一股濃鬱的香水氣息,還有剛洗完澡的那種沐浴露味道,這幾天我無疑也是和這綿雨一樣有些陰鬱的,這會不由明媚起來。
我這位姨偶爾不免要動一下,當我又一次不經意地向她瞥去時,猛然瞧見揚起的衣襟裡,靠近胳肢窩的肌膚有一道晃眼的淤印。
我問,“又練那玩意瞭?”
她愣瞭愣,沉默瞭半晌,“嗯”瞭聲,“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脫口欲出,但及時憋住。讓我姨發現我坐車不安分老往她那裡瞄那也太尷尬瞭。
“猜的唄,”我於是說。
沈夜卿過去跟我說,她平常忙,沒時間保持身材,隻能做一種特殊的高強度訓練,但這訓練所涉及的器材比較特殊,即便她已經很熟絡瞭,偶爾還是不免受傷。平時在她身上瞧見的這淤印,就是傑作。
我曾追問她到底什麼器材,這麼神秘。
她以一種我無法形容的口吻對我說,我不會想知道的。
讓我不解的是,她平常應該也吃不多,而且忙消耗大,根本就不會胖,又何必費這苦心、受這份罪呢?
從甜品店出來,這位姨看起來狀態好瞭不少。我隻能說,老少女也對甜品抱有情懷。
她問我要不要去逛街,我求饒說還是算瞭吧。
她說,“陪我逛完給你獎勵。”
我說獎勵不就是那些名牌,我沒興趣,而且我媽也不能讓我收。
她彎腰揉揉絲襪裹著的腳踝,“那你去不去吧?”
我愣瞭愣,看著那從低處往高處斜飄的媚眼,“去”一字脫口而出。
不過沈夜卿竟帶著我去逛瞭附近的商業街,而不是市中心的那些奢侈店。
我不由問道,“這裡的衣服你看得上?”
此刻正捏著一條秋季韓版碎花裙左瞧右看的沈夜卿頓瞭頓,瞥瞭我一眼,“你把我當什麼人瞭?”
“有錢人?富婆?名媛?還是……董事長夫人?”
“你要這樣,我待會可就不給你獎勵瞭。”拿著衣服,她向試衣間走去。
待她出來時,我說,“這事不應該秦叔來做嗎?”
她愣瞭愣,眼神古怪,“怎麼?要你陪姨,你不樂意瞭?”
“沒有,我隻是覺得,有點怪。”
“聽說,你最近談瞭個女朋友?”她對鏡而照,不得不說,這身韓版裙子讓她變得少女起來,像那種隻有二十多歲的禦姐,知性近人。
“你從哪聽說的啊?”我盯著她光禿禿的小腿。
“你姨神通廣大,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她看向旁邊的女導購員,“麻煩拿條肉色褲襪來。”
“那咋瞭嘛?”我看著她纖細的柳腰。
“在一起多久瞭?”女導購員拿著包裝過來。
“沒多久,就一兩個月。”
她“嗯”瞭聲,然後就走進瞭試衣間。
再出來時,腿上無疑多瞭一雙肉色褲襪,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實質區別,但確實感覺比此前隱隱多瞭一絲韻味。這才註意到,腳上已經換瞭一雙粉棕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幾縷青筋在腳背上隱隱可見。
“好看不?”她對著鏡子扭擺著婀娜的身子。
“好看,”我咽瞭口唾沫,感到肢體有些僵硬。
“是掃黑旋渦的女主?”
“啊?……哦,對。”
“可以啊,”她沖我一笑,“怎麼撩到人小明星的?”
我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字來。
讓我不懂的是,試瞭好幾套,她竟然一套沒買,包括那套韓版連衣裙。我問“你不是試得很合適麼?咋不買?我看價格也就四百多。”
“誰說合適就得買?得貨比三傢。”
我不懂,她又繼續說,“逛街的樂趣在於試,而非買,當然足夠喜歡也會買,不過……這條街後面還有那麼多的店,在這就買瞭,不就放棄瞭一整片森林?”
“我隻是……看你對那套衣服還挺滿意的,我覺得也挺好看。”
她愣瞭愣,“這樣啊,那我去把它買回來?”
“可以啊。”
於是她就真買瞭。
在步入下一傢店前,她問我,“你喜歡女人穿什麼樣的衣服?”
“我?”
“嗯。”
“都可以啊。女性朋友們想穿什麼,我也管不著吧。”
“你心裡就沒點什麼小癖好?”她拱拱我。
“呃……”
“大膽說,怕啥,姨保證不告訴你媽。”
“絲襪?”我脫口而出。
“嗯哼。”她揚揚下巴。
“高跟鞋?”
“嗯哼。”
“……——”
“等下。”
我看向她。
“能不能說點衣服?怎麼全是配飾?”
“哦……但我對女人衣服也不懂啊。”
“你在學校裡沒見過女同學啊?”
“不是,我知道衣服長啥樣,但不懂款式怎麼叫。”
“那你說幾個你懂的。”
“嗯……JK?皮夾克外套?還有……風衣?”
“沒瞭?”
“還有吧,不過叫不上號瞭。”
“那進店瞭,你指給我看。”
“嗯……不過你問這些幹啥?你不會……要穿給我看吧?”
“嗯哼。”
“這……”
“咋,不樂意?”
“沒有。”
“那你哼哼唧唧個啥?”
“呃……沒事。”
於是我這位姨就真的一個個試給我看。我無法想象這些完全與她的風格不相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會是什麼樣,當這些風格各異的衣服真穿在她身上時,一切無疑又明朗起來。
除瞭我列舉的這些,還試瞭我指認的這些,譬如棒球服、衛衣、線衫、羽絨服。尤其是那套白色衛衣,她下面搭一雙黑色褲襪,沒穿褲子,然後腳上是一雙棕色中幫雪地靴,秀發放瞭下來,妥妥的女友范兒,讓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實際年齡已經有四十多。
“都流口水瞭,”彼時她說。
我愣愣地看著她,然後她就對我眨眨眼。
後來我們還去拍瞭大頭貼,大多數姿勢都是她摟著我脖子。每張照片都花瞭不少時間,因為每拍一張她都要去換一套服裝。管理員也沒說閑話,因為每拍一張她就給一百小費。那管理員恐怕巴不得這敗傢娘們再多來幾張。
還看瞭電影、吃瞭冰淇淋……
一切結束時,已經傍晚六點。雨早已經停瞭,站在公車站旁,面前的街道在一部部轎車一次次碾過後已經十分幹燥。母親沒有來過電話,想必還是在忙。對這過去的幾個小時的經歷,我感到有些魔幻。這給我一種很古怪的感覺,可我卻又說不上來。
旁邊一直笑靨掛臉的沈夜卿這一刻忽然變得安靜瞭下來,我望向她,感到她在凋零。
她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腳,面前背後無數行人匆匆走過。我突然有一種想把她攬入懷中的沖動,接著又覺得這分外荒唐。
好久她抬起臉,眸子竟有些晶瑩,轉頭對我說,聲音有些顫,“那姨走瞭,今天玩得開心。”
目送她鉆進奔馳,卻久久未開。又是好久,車窗搖下,露出一張憔悴的臉,“走瞭。”
伴隨一聲轟鳴,車子即將發動。
我總覺得這一去,好像再也見不到瞭。在車輪緩緩滾動起來時,我喊瞭一句,“別走。”
半小時後,附近的小賓館房間裡。剛進門,幹柴烈火就燃瞭起來。
一邊吻著,我一邊抱著她向床邊移去。
她的吻技有些生澀,羞怯而躲閃,我隻能說秦董事長疏於開發嬌妻。
她身上換回瞭那套今天初見我時的晚禮裙。
邊吻我邊將她剝幹凈,她裡面竟是一套黑色的蕾絲鏤空內衣,更恐怖的是,她穿的其實不是褲襪,而是吊帶襪,看著雪白小腹上的蕾絲花邊時,我愣瞭好幾秒,然後就被胴體上的淤痕給吸引住瞭,好幾道,非常醒目。
但不等我仔細觀察,火熱的吻又把我拉瞭回去。
我驚訝的是她竟比我還著急,倒在床上,沒過兩秒,她就把我壓在瞭下面。
我撥開她的胸罩要親,馬上就被她堵住瞭嘴。
無需我多動,她自己解開瞭我的褲襠,將那早就硬挺的老二掏瞭出來。
我終於可以呼吸,但接著就進入瞭一個溫暖的空間。
我捧著她的頭,感受著她發絲的柔順,情不自禁地“啊啊”叫著。
她的技巧並不熟練,但十分熱情。雖然時不時會有硬物硌到龜頭,但唇和舌的熱情足可蓋過這點瑕疵。
進入她時,是女上位。彼時她蹲騎在我跨上,一手扶棒,一手撐穴,緩緩將勃起的老二坐瞭進去。
她裡面很熱很緊,寸步難行。到一半時,阻力大得陰莖發疼。最後盡根沒入,倆人都發出瞭一聲嘆息。
然後她就動瞭起來,像一尊白羊在我跨上栩栩如生。
撞擊中,肥臀和硬胯“啪啪”作響,像驚雷,耳膜都要破瞭。我看瞭下這破賓館的破門,我可以肯定這裡的聲音會分毫不差地流到外面。但是欲火已經燎原,沒人會在乎瞭。
沒多久,她就來瞭一回。流的水很多,弄得我腹部和大腿都黏糊糊的。
看瞭一眼氣喘籲籲的她,我起身抱住她,“我來動?”
她點點頭,“怎麼來?”
“你趴著,我從後面來。”
她背對我,撅起瞭雪白的大屁股,股間濕淋淋的軟肉像花一樣綻放。
我伏到她背上,手伸到股間校準瞭下。再進去時,還是有些困難。裡面如九曲回廊一樣,彎彎繞繞,又十分緊窄。但好歹水分充沛,兩人共同努力下,恥骨與恥骨還是緊緊貼合在瞭一起。
清脆的為愛鼓掌聲又響瞭起來,肥白的大肉臀撞擊起來實在有趣,我不由直起身子,雙手改為抓握她的腰肢。
於是在我的目視下,眼前雪白的胴體泛起一陣陣肉浪。
她“啊啊”地叫瞭起來,裡面夾得厲害,滑嫩的肌膚上也冒出瞭細密的汗水。
我撫著愈發光滑的身子,越幹越來勁。我想要聽到更猛烈的撞擊聲,我想將這氣球一樣的屁股蛋子幹爆。
某一刻她猛地抓緊瞭我,呻吟消失,代替的是急促的喘息,過瞭幾秒,裡面開始猛地夾我,柳腰一陣陣起伏,我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擊打我,拔出來,清冽的陰精噴薄而出,像洪水似的。
我叫瞭聲“騷屄”,“啪”地一聲扇在大屁股上,肉浪滾滾中,她嚶嚀一聲,我便又插瞭進去。
沒幹幾下,我就“騷屄騷屄”地叫個不停。她除瞭“啊”,沒有用第二個字回應我。當然,如果“嗯、哈”這些也算的話。
高速抽插維持瞭好幾分鐘,室內像個大蒸籠般讓我大汗淋漓,手中的身子也浸水般濕漉漉的,感覺隻要扇一下就會有無數的水珠蹦出。
忽然她“要、要到瞭”地叫著,我射意也十分濃烈,不再忍耐,又是幾下狂抽猛插,抵著雪白肥臀爆射瞭起來,與此同時,她也戰栗著來到瞭巔峰,頭顱高揚,尖銳的呻吟無疑響徹瞭外面的整條通道。
中場休息,母親來瞭個電話,問我在哪。
我實話實說,和沈姨在外面,但具體在幹什麼,自然保留。
她“嗯”瞭聲,沒再多問,囑咐我不要讓沈姨破費,又說瞭幾句,就掛瞭。
“你媽?”她問。
“嗯,”我躺到她的身邊。
“這小傢夥,真有勁,”她抓住老二,一陣揉捏。
“你叫太大聲瞭,外面的人都能聽到。”
“那就讓他們聽去,”紅唇一張,軟趴的龜頭就消失其中。
幾分鐘後,重新穿戴整齊的董事長夫人來到窗前彎下腰,手扶墻,雙腿岔開。我撩起多褶的裙擺,掰開那兩片濕淋淋的軟肉。裡面層層疊疊,粉肉蠕動,一條幽黑的小道直通深淵,令人著迷。
伸出舌頭在那小雞頭肉上舔瞭舔,其主人渾身大震。更有一股腥臊的液體從上方流下,刺激味覺。
這味道無疑算不上美妙,卻令我食髓知味,我伸長舌頭往洞裡鉆,其主人便發出“嗚嗚”的慘叫,像小母狗那樣搖擺著她的腰肢。
而我的舌頭就像深紮的病根,不容反抗地一寸寸突進幽徑的更深處。
豐富的軟肉親吻著我的舌頭,腥臊撲鼻,可我卻享受這被緊夾的奇感。
當我開始挑弄舌頭,膣道便一陣陣緊縮。好一陣我開始猛吸,裡面蠕動的節奏便變得亂七八糟,女主人的喘息也變得雜亂無章。
當我的聲音裡出現一連串的“啵啵”時,女主人終於放聲尖叫,膣道深處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無需我多言,捧著柳腰,我又把老二重新塞瞭回去。
黑絲大屁股幹起來確實是爽,尤其腳上那雙華倫天奴高跟鞋上的鉚釘格外癢眼。
我說,“姨,你水好多。”
“啊,輕、輕點。”她的聲音很喘。
我受不瞭她這嬌怯樣,扛起一條黑絲大腿往屄洞裡狠狠鑿去。
於是窗戶被她搖得震天響,在這種十萬火急時候我還有閑心想假如玻璃破瞭怎麼辦,繼而想到賠錢,繼而想到一個玻璃的錢又能難倒我這位姨嗎?
不到兩分鐘,我姨那條腿就軟得厲害,獨木難支,我將她放到床上,看瞭眼濕淋淋的老二,隻覺無比震驚,這傢夥從未這麼紅過,上一次有這種程度,應該是猥褻母親那晚,但也太過遙遠,記憶與感覺已經模糊。
伏到她身上,狗交式又肏瞭一會兒,我說,能換那套白色韓版連衣裙不。是的,下午第一次試的那套。
她回頭看瞭我一眼,眸子濕得厲害。
幾分鐘後,我飛速地挺著胯部,身上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就上下聳動。
我突然想起什麼,問,“對瞭,不戴套沒事麼?”
隨著我的動作停下,她的屁股還慣性似的研磨瞭幾下,然後說,“今天安全期。”
那我就放心瞭,於是我說,“那待會繼續射你裡面?”
兩隻雪白的柔荑撐在我肚子上,氣喘籲籲,“你想讓姨給你生一個?”
“不安全期麼?”
“安全期就不會中招瞭?”豆大的汗珠滴在我的身上,濺起無數的小水花。
“那你又說……”
“你還來不來?”她白我一眼,於是就翻起瞭白眼,纖細的身子又晃動起來。
這麼搞瞭幾分鐘,全身發熱,“平常多這麼搞,我腿保管恢復得快。”
“要、要來瞭,”她說。
我沒有忍著,跟她一起去瞭。最後的間隙,我隱隱感到有一團什麼軟肉抵著我,準確說是龜頭,於是噴發的精液沒有回淌到棒身上,而是一咕嚕地都不見瞭。
身上的白羊暖洋洋的,我沒有著急拔出,而是與我姨緊緊相擁。滾燙的下巴磕在我肩上,於是熱汗和熱淚都落在肩膀上。
回到傢已經十點多,書房的燈亮著。換瞭鞋走過門前,我敲瞭敲,說“媽”。
母親從裡面應道,卻沒問我為何這麼晚。
我說“我進去瞭”,她沒回答,於是我推開門。
房內都是她的清香和沐浴露香,母親身上隻穿瞭那套熟悉的白色睡裙,幾縷濕發還打著卷黏在臉頰上,說不出地清艷。
越過她看瞭眼,桌上堆堆疊疊都是文件。
“又加班呢?”我說。
“嗯,”她看我一眼,“洗洗早點睡吧,不用等我瞭。”
剛回職就又忙上瞭,我也不知該說好還是不好,丟下句蒼白的“別忙太晚”,也就離開瞭。
跟我姨的關系無疑密切起來,三天兩頭地找我,當然也免不瞭滾床單。我想和她試SM,但她出奇地抗拒。我隻想給她戴個手銬都難。隻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抓住她雙腕,雖然不夠完整,但滋味也不俗。畢竟人傢是董事長夫人。
一次事後,我問她,我倆現在算什麼關系。她在我身上盡情地騎著,“這事別告訴你媽。”
我想說廢話,這事能告訴我媽?
不過,我倆這層關系,於我不虧就是瞭。
有一次,我要她穿警服和我做,她愣瞭愣,說“穿那玩意作甚?”
我說,“穿一下嘛”。
看著我手裡的警服,她愣瞭愣,“你還有這癖好?”
我頓瞭頓,說,“嗯。”
她無奈穿上,又說“你媽知道不得打死你”。
我嘿嘿笑。
“褻瀆人民警察,真有你的。”她坐在床邊開始穿絲襪。但我已經迫不及待從背後抱住她。
警服是母親的,理所應當地有母親的氣息,混合著沈夜卿的味道,讓我著迷。
“撒開,”她沒好氣的,但是沒有行動。
於是我的雙手在她滑嫩的大腿摩挲起來。
當絲襪遮到大腿時,我的手仍在她腿根摩挲。流連忘返地在黑色蕾絲內褲上掏瞭幾把,就在她一陣白眼中收瞭回來。
她推開我,站瞭起來,面對墻角的落地全身鏡,搔首弄姿,“我穿起來,倒也有那麼幾分樣子哈。”
我仿佛看到瞭母親,急不可耐地從床上跳下,一把抱住瞭她。
她反抗地哼瞭聲,但掙紮形同虛設。於是我就頂著軟趴的老二在她身上四處蹭著。
鏡中,可見一名英姿颯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個赤裸小流氓的猥褻。女警面帶羞紅,緊咬貝齒。小流氓得寸進尺,肆意妄為。
理所當然地,在她這座郊區套房裡,我又與她結合在瞭一起。
對著鏡子,操起她一條長腿,我像初嘗禁果一樣急不可耐地往她深處搗。
她沒處抓,隻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積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瞭聲“媽”。話出口才覺失言,但她卻未察覺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瞭兩聲後,嬌嬌怯怯地應瞭我一聲。
我頓瞭頓,然後發瞭瘋般肏她,一聲聲純真不含絲毫雜質的“媽”脫口而出。
母親也忘情地叫著,那裡用力地夾我,與我分庭抗禮。
這場性愛持續到將近五點,母親打來電話催我回去吃飯,我才意猶未盡地拔出老二。
毫無疑問,又沒戴套。屄口一片狼藉,附著一層不明的乳白液體。
···
腿祖宗銷聲匿跡瞭,好一陣我以為他出什麼事瞭,直到某一天他親自解釋說,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說沒有出街,所以沒什麼機會出圖。有人追問那護士和瑜伽照呢,她也沒去那些地方?腿祖宗的回答是沒有。
我松瞭口氣。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母親拉著我去晨練。並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說沒什麼。
如今我已經可以像個正常人般奔跑,對此母親十分訝然。可我有些生氣。
可能我無意間耷拉著臉,於是母親搗搗我說,“好啦好啦,媽不是忙嘛,別生氣啦。中午想吃啥,媽請客!”
我沒說話,而是鬼使神差地抱住瞭她。
剛結束四公裡長跑的警花無疑愣住瞭,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說,“還小啊?”
我沒說話,隻是愈加把她抱緊。她穿著白色運動外套,朝露和汗水使得面料無疑有些濕,但體香像噴發一樣無可抑制,我徜徉其間,仿若真未長大的小孩。
半晌她拍瞭拍我,“行瞭行瞭,這麼多人呢,丟不丟人啊?”
無奈之下,母親隻得親自出手將我推開,沒好氣地瞪瞭我一眼,“多大的人瞭!”
中午吃瞭頓肯德基,母親自然邀請瞭學姐,本來沒打算請沈夜卿,但這位姨主動赴約,母親不好拒絕,隻得說,“我們就吃一頓普通人的肯德基,學姐也來豈不是自降身份瞭。”
沈夜卿瞪瞭母親一眼,“人民警察怎麼也學會陰陽怪氣瞭?”
母親大笑。
於是四人吃瞭頓肯德基,這配置放炸雞店內無疑十分另類,我近乎是含淚將我從小就愛慘瞭的面粉炸雞吃完的。
餐食基本是我一個人在動,其他三女在那東侃西侃,融洽得詭異。
這時有什麼東西伸到瞭我的腳上,我低頭一看,竟是一隻黑絲腳。觀腳型和方位,無疑是沈夜卿。
我抬頭看她一眼,她若無其事地捏著飲料吸瞭口。
我想擺脫她,但她不依不饒。幾番嘗試,為免動靜過大,我隻得認命。於是她心滿意足地在我腿上摩挲著。
忽然母親起身,這無疑嚇得我一激靈。
“我去上個廁所,”她說。
“我也去,”學姐起身。
於是兩人相挽著,如姐妹般。
要命的來瞭,沈夜卿變本加厲,直取我襠部。
我四下看瞭眼,我們是在角落,旁邊又有一堵墻擋著,於是我對她呵斥,“你幹什麼,快收回去。”
哪知這位姨四下看瞭眼,接著就鉆進瞭桌底。
我頭皮都要炸起,一陣拉鏈聲,老二被掏瞭出來,接著就進瞭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
“她們馬上要回來瞭!”
“放心,廁所排隊很久,一時半會回不來。”她的聲音模糊不清。
我還是沒有放棄掙紮,但天曉得我一個大男孩為啥推不開她。
起初她隻是細微地舔著,忽然開始猛吸。我雙手緊攀住瞭桌面,沒一會兒,腰眼一酸,就抖著射瞭出來。
桌下一陣“咕嚕”響,好久她回到座位,嘴角殘存一點濁白。
我微微張嘴,“你吐哪瞭?”
她張嘴,裡面濃濃一灘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