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臥室,陽光透過拉上的窗簾灑進屋裡,使得整個臥室都浸潤在一種柔黃色的氛圍裡。
臥室內擺放著兩張床,其中一張躺著一個熟睡的少年,身上的被褥被掀開到一邊,隻有小半截小腿還藏在被子裡。
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筆直的玉腿緊密無縫,包裹在透明的玻璃絲襪內,柔膩的絲襪玉足穿著一雙粉白可愛的棉拖鞋。
她的細滑玉手正伸向男孩平坦的胯間,剛才被子就是她掀開的。
手來到瞭半途,停瞭下來。
陳丹煙有些猶豫,因為扒下這條褲子,一切就都變瞭。就算最後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但烙印已經產生瞭。
不過猶豫終究隻是一瞬,她還是咬著唇,毅然決然的捏住褲頭,將陸遠的褲子扒瞭下來。
被內褲包裹的陰莖,有粗略的輪廓在棉佈面料上顯現出來。
陳丹煙隻猶豫瞭一下,也將內褲脫瞭下來。
一根典型的黃皮膚的疲軟肉棒軟趴趴的癱在腿間,底下毛茸茸的卵囊幹癟癟的,大三的陸遠,加上已經有瞭不少的性經驗,這裡的毛發已經旺盛起來。
陳丹煙看著這根疲軟的小肉棒,心裡劃過一絲難平的旖旎,但最終還是平復在警花堅定的心下,伸出手,緩緩握住瞭小肉蟲。
軟趴趴的,有些溫度,一種被這小東西勃起後插入的畫面不受控制的溜進腦海,頃刻間令陳丹煙臉紅心跳,她伸手拍瞭拍自己有些滾燙的臉,幾秒鐘將心跳平復下來。
然後重新把手伸向瞭陸遠的陰莖。
握住後,她開始翻開包皮,上上下下的重復擼動起來。
小肉蟲在晶瑩玉指的翻弄下龜頭時隱時現,陳丹煙看瞭看,陸遠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她手裡的小肉蟲卻在慢慢的變大、變硬。
午後的暖陽臥室裡,一身白色連衣裙的陳丹煙就這麼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伸出晶瑩的玉手給兒子陸遠手交。
不一會兒,原本的小肉蟲已經充分勃起,在陳丹煙的手裡變成瞭硬挺的大肉棒。
陸遠的尺寸是很經典的中國男人,不多不少剛剛十二厘米。
陳丹煙的小手握住後,還剩出差不多一個龜頭。
陳丹煙就這麼一直擼動下去,手累瞭,她就換一隻手,期間,她一直留意著陸遠的表情。
沒幾分鐘,她察覺到肉棒傳來一絲抖動,她隱隱意識到什麼,但多年未經人事,她對這方面的反應有些遲鈍。
緊跟著一股股白濁的濃精就朝天噴瞭出來,陳丹煙躲閃不及,驚叫一聲,臉部和頭發都被射瞭一些,反應過來後,將肉棒對著床外,到射空為止。
射精結束,陳丹煙握著肉棒,愣在原地,隻有胸脯隨著呼吸輕輕的起伏。
她淡定的從床頭櫃上的紙盒抽出紙巾擦拭臉上的精液,整個房間裡瞬間被精液的特殊味道覆蓋,使她的鼻腔裡也都是這個味道。
把臉上、頭發上的清理幹凈後,她也開始細心的給肉棒擦拭。陸遠受傷後一直沒有性生活,所以睪丸裡囤瞭不少的精液,剛才一下子就全都射瞭出來,量並不算小。
跟著,她就進瞭廁所,用清水給自己洗瞭把臉,頭發噴瞭點清香的香水。
然後帶著打掃的工具回到臥室,清理四處的痕跡,最後給房間也噴上香水。
完事後,她坐回床邊的椅子,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有想象的緊張,反而出奇的平靜。
但她有個問題,這麼快就讓陸遠射瞭,等於刺激的時間沒多長,那麼就會影響恢復的效果。
而天天擼到射必然也不是辦法,所以假設隻有幾天才能進行一次這樣的性刺激,那麼能起到的效果想必是十分有限的。
所以要想效果能持久,得找個能一直刺激卻不射的辦法,但對此陳丹煙沒什麼頭緒,抓賊辦案她是高手,在這方面,她很保守,沒什麼經驗。
想來想去,她還是去上網。
一通搜索、瀏覽下來,得到瞭幾個可行的辦法。
一是塗抹潤滑液,潤滑液可以降低摩擦,使刺激減小,繼而提升陰莖的耐久度。
二是可以做精油推拿,抹上精油後,對男性的身體進行刺激,這不會射,並且可以持續很久。
陳丹煙權衡一番,決定兩個一起試。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她閉關在傢,網購瞭潤滑液、精油等工具,同時看視頻學習按摩推拿還有一些性方面的知識。
三天後,她已經學有所成,快遞也到貨瞭,她準備一番,在中午的時候,開始瞭第一次對陸遠的特殊服務。
陳丹煙通過滾輪床把陸遠平穩運到瞭浴室,浴室內,陸遠被扒個幹凈躺在玻璃床上,面容安詳,腿間的小肉蟲軟趴趴的癱著。
陳丹煙為瞭避免弄濕衣服,身上就穿瞭胸罩和內褲,頭發簡單的綁瞭個馬尾盤在肩上。
玻璃床邊的小木凳上放著一個玻璃缸,裡面是滿滿的精油,經過幾天練習的陳丹煙,此刻熟練的把手伸進去,打上精油,然後在陸遠的身上塗抹起來。
不一會兒陸遠的身上被塗滿瞭精油,包括陰莖。
陳丹煙開始給陸遠的身子按摩,每按摩三分鐘,就會對陰莖進行一次刺激。
她會單手握住陸遠的陰莖,上下的擼動。
往上時,棒身上的精油被虎口帶著溢到龜頭上,往下時,精油又被手掌帶著均勻的抹回棒身。
陳丹煙註視著陸遠的神情,她不清楚這對陸遠是否受用,但面對未知,她除瞭努力做好當下這份工作,沒有別的選擇。
而在她努力給陸遠按摩時,另一邊秦雲明的人也在暗處密切觀察著小洋房。
市中心,騰華大廈,頂層董事長辦公室。
秦雲明一如往常的兩腿架在面前的辦公桌上,舒服愜意的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腿間有美女給他口交。
“最近陳丹煙那婆娘都在幹什麼?”他悠閑自如的問道。
“回董事長,陳丹煙自從把陸遠帶回傢中後,一直深居簡出,我猜,應該是清楚陸遠蘇醒無望,所以傷心欲絕,這才謝絕出門,也不去上班。”
秘書繼續道,“她可是一直很敬業的,但現在連局裡都不去瞭,可見陸遠確實沒有蘇醒的可能,並且此事對她打擊也頗大。”
“哼,自討苦吃,和我作對,這就是下場!”秦雲明哼道,眼裡浮起一抹滿意。
陳丹煙讓他的勢力再也不能運作,等於自斷一臂,今後雖然繼續經營明面上的騰華集團也可以把餘生過得滋潤,但相比過去的呼風喚雨,陳丹煙顯然讓他的生活局限難受瞭很多。
就像一隻鱷魚,它雖然可以到陸地行動,但你斷絕瞭它回到河裡的路,它將無法再通過水的隱匿來順利捕食,在陸地上將會受其他動物欺負,盡管也能活下去,但日子相較之前必然差瞭很多。
這種事放到誰身上,都不可能會同意。
“看著吧,時間越久,她越明白陸遠沒有蘇醒的可能,就會越難受。我要從精神上擊潰這朵警花,否則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秦雲明眼神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