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浴室內,射瞭精的陸遠躺在玻璃床上,神情如舊,而全身赤裸跪坐在他腿上的陳丹煙,則是被他射瞭滿臉,濃稠渾濁的精液順著地心引力的作用流滿瞭她的脖頸和胸膛。
陳丹煙靜靜坐著,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隻是靜靜凝視著陸遠的臉,許久,她拿來毛巾,給陸遠擦拭肉棒上的殘留。
射精後的肉棒,逐漸萎靡,慢慢的變回小肉蟲。
陳丹煙用雪白的玉手,細長的蔥指,捉握住小肉蟲,細致入微的擦拭。
清理完陸遠,陳丹煙才下瞭玻璃床,到旁邊的洗手池清洗身體。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不知何時,陳丹煙就哭出瞭聲。
為瞭讓兒子蘇醒,她作為一個母親,已經犧牲至此,但希望卻仍舊渺茫,這一刻,種種壓力與絕望混雜在一起,讓她的心防崩塌。
但她作為一個堅強的女人,就算崩潰,也給自己設有限制。
當臉洗凈後,哭聲也隨之結束。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鏡子,又是一張堅韌而平靜的臉。
這樣的日子,又過瞭三天。每三天讓陸遠射一次精,是一個最好的頻率,不會傷身。
不允許射精的時候,陳丹煙就隻給陸遠進行非性器部位的按摩。
這天,再次對陸遠進行波推飛機時,陳丹煙忽然繃不住瞭。
看著陸遠依然平靜的臉,她內心的躁動已經徹底讓她不相信波推飛機能喚醒兒子。
從頭到現在試瞭很多辦法,已經浪費瞭很多時間,她現在沒有空間再一個辦法試好幾次這樣的弄下去瞭,兒子蘇醒的可能已經越來越低瞭。
浴室內,陳丹煙跪在陸遠的腿前,雙乳因為給皮膚上有精油的陸遠波推飛機而滑溜溜的,忽然間,她咬瞭咬紅唇,眼中閃過一抹亮光,像是下定某種決心般,她下瞭床,改為跪在瞭浴室的瓷磚地上,拿來毛巾,打算擦拭陸遠陰莖上的精油,但還沒開始擦,動作又停瞭下來。
她看著陸遠的臉,牙齒將嘴唇越咬越緊,“小遠,媽給你口,那些人都說男人喜歡被口,精油我也不擦瞭,媽含著精油給你口,你一定要醒過來,媽什麼都為你做瞭,沒做的,媽也都可以為你做。”
話音落下,陳丹煙閉上眼睛,慷慨赴死一般,低頭含住瞭陸遠裹滿精油的陰莖。
沒人會想到,玫瑰警花,為瞭讓兒子蘇醒,劍走偏鋒,最後還是選擇瞭這種不倫的方式,試圖喚醒沉睡的兒子。
陳丹煙的嘴很小,陸遠的陰莖雖尺寸不大,但粗度還是有的,所以陳丹煙的吞含,並不輕松,紅潤的小嘴,被陸遠的陰莖幾乎撐到最大,這副畫面,讓其他任何人看到,都過於驚駭。
陳丹煙並沒有什麼口交的經驗,她的前夫很保守,玩得沒那麼花,瞭解口交這個詞,是在工作上處理瞭一些關於兩性方面的案件,比如小情侶倆,女方因為給男方口交,由於男方陰莖過大,又強行讓女方進行深喉,最後操作不當,導致女方窒息而死。
這種離奇而小概率的事件,在這大千世界,也時有發生。
但陳丹煙自己積累的這些經驗,也隻有這段時間在網上的學習,然後自己用黃瓜和一些網購來的陰莖模具進行練習。
她早就做好瞭這個準備,如果前面的這些辦法都行不通,她並不介意為兒子進行口交,哪怕是還含著精油,哪怕是給兒子深喉,隻要他能爽,能刺激到他,她做什麼都行。
第一次的吞含,她隻含瞭一半陰莖。陸遠洗澡還是在昨天晚上,她幫洗,所以陰莖上或許有些味道,但有瞭精油的覆蓋,她現在口中隻嘗得到精油的味道,精油無味,但香味很濃,她特地花瞭幾千塊買的上好精油,這段時間這麼些瓶下來,也花瞭好幾萬瞭。
第一次含真人的陰莖,陳丹煙沒什麼特殊的感覺,隻是背德感很重,畢竟這是親生兒子的陰莖。
稍微平復一下,強大的心理素質就讓她克服瞭這微弱的心理矛盾,她繼續往深處含,用黃瓜這些模具她練過深喉,已經比較熟練,而且黃瓜這些模具要比陸遠的陰莖粗上一些,所以對陸遠的陰莖深喉,並不難。
嬌艷的唇瓣摩擦著塗抹瞭精油的棒身,緩緩推進,陰莖表面上的精油直接被推到唇瓣上,積壓在陳丹煙的嘴唇上,陳丹煙還抬起眼睛去看陸遠的表情,當看到那向來都平靜的眉毛似乎輕輕跳動瞭一下後,她喜上眉梢。
口交好像有用!
隨著陳丹煙將越來越多的陰莖含入口中,感受到異物感的她也不由自主的略微皺緊柳眉。
這種美人皺眉吹簫的畫面,確實很美。
尤其兩人的身份還是母親和兒子。
最終,陳丹煙堆積著精油的嘴唇還是頂上瞭陸遠的恥骨,一整根陰莖都一絲不漏,全部被她含進瞭嘴裡。
習慣瞭黃瓜、模具那種大尺寸後,陸遠的這種規模不足以讓她產生吞咽或者嘔吐的反應。
隻能說剛剛好,但凡陸遠的陰莖再粗一點,她可能就會有不舒服的感覺瞭。
換句話說,陳丹煙和陸遠的身體相性很耗,陳丹煙給陸遠做深喉,是最舒服的。男方舒服,女方也舒服。
她又抬起眸子去看陸遠的表情,隱隱發現陸遠的眉頭又動瞭一下,這讓她欣喜若狂。
吞下整根陰莖,龜頭已經頂到瞭陳丹煙的喉嚨,她的舌頭也隨著嘴唇一起抵在陸遠的恥骨上,這時她開始高難度的動起舌頭,去舔弄陸遠陰莖根部下方的精索。
那裡通常在陸遠勃起時也會變硬,也算是男性的一個小敏感點。
陳丹煙滑溜粉香的小舌像個活潑的妖精不停的挑逗陰莖底部的精索,早已勃起的陰莖受到刺激,在她口中不安的跳動起來。
這讓陳丹煙心裡生出一絲自豪感,她的技術是過關的。
與此同時,陳丹煙也沒有忘記打量陸遠的表情,她發現陸遠的神情一直在變化,看樣子這個辦法確實有效,而且效果很明顯。
小舌不停的挑逗刺激陰莖底部的精索,因為陰莖把陳丹煙整張嘴都塞滿,她的唾液一直在分泌,卻無法咽下,堆積久瞭後,便從口中流瞭出來,混合著精油,順著粉潤的嘴角溢下,十分淫靡。
這麼刺激瞭半分鐘,感受到陸遠的小腹都好像跳動瞭一下,陳丹煙才放過陸遠,她可不能讓陸遠射太早。
她開始緩緩吐出口中梆硬的肉棒,這個過程裡,她很聰慧的用嘴唇緊緊包裹住棒身,舌頭也抵住陰莖的底部,嘴巴釋放巨大的吸力,口中的唾液和精油也被這個行為吞吸到口腔深處,裸露出來的一截截棒身,也都幹凈鋥亮,上面的精油和口水一點也沒留下,全被陳丹煙吸進瞭嘴巴裡。陳丹煙甚至還特別狡黠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她明顯在惡意攪動著口裡的液體。
這個時候陸遠醒過來,他一定會覺得很爽。
隻剩一個龜頭在陳丹煙嘴裡時,她停瞭下來,尖尖的小舌抵上瞭陸遠的馬眼,開始猛力的鉆弄,仿佛要捅進陸遠的尿道一般。
這十分刺激,陸遠甚至右腳又震瞭一下,能讓沉睡的人都這麼刺激,可想而知陳丹煙這個行為以及這個力度到底有多狠。
看到陸遠反應這麼激烈,陳丹煙越弄越狠,但她不敢弄太久,怕陸遠直接射出來,畢竟她知道陸遠的極限在哪。
幾秒鐘後,“啵”的一聲,如同開酒瓶蓋一般,陳丹煙的嘴終於離開瞭陸遠的陰莖。
幾滴精油口水混合物還在半空灑瞭出來。
失去警花小嘴包裹後,陰莖慣性的抖瞭幾下,幹凈鋥亮,幾乎一點精油、口水都不剩,被陳丹煙吸得一幹二凈。
這一套口交技巧陳丹煙已經滾瓜爛熟,但她不敢持續弄太久,因為看陸遠的反應,就知道他很刺激,所以擔心他太快射出來,因此搞瞭一個回合,就隻能先吐出來,讓他緩緩。
陳丹煙雙手扶著頭發,低下頭,嘴巴對準陸遠的通紅光滑的龜頭,將口裡的精油口水混合物全部吐到瞭上面。
一邊吐,一邊伸手去擼堅硬的棒身,將精油口水混合物均勻的抹在棒身上,同時也起到瞭打飛機的效果。
這個畫面,就像是奶油淋蛋糕一般,陳丹煙幹起這個來,動作溫柔優雅,一個本來很淫靡色情的口交,卻被她做得像是一件行為藝術,實在太美瞭。
趁陸遠休息的時候,她也沒有浪費時間,把頭伸到陸遠睪丸下,伸手將硬挺的陰莖扶起來,伸出裹滿唾液的舌頭,去舔舐那幹皺的睪丸表皮。
陸遠睪丸上的毛不算少,陳丹煙不方便舔,就隻能用手把毛撥開,然後輕輕舔那露出來的部分表皮。
那一層層豐滿的褶皺被陳丹煙用舌頭捋順,留下濕潤的痕跡,慢慢的,大半個睪丸都被她舔到位。
她張開嘴,將其中一顆睪丸含入,放在充滿唾液的嘴裡,“咕嚕咕嚕”的轉動,沒想到這種莞式“玩蛋”法,她也學會瞭。
享受著這種鐵心服務的陸遠依然在沉睡著,但眉頭卻在不停的變化,一會舒展,一會緊皺,顯然身體也本能的感受到瞭睪丸在遭受的刺激。
給右邊這顆睪丸做完鐵心服務後,陳丹煙吐出,上面都是她晶瑩粘稠的口水,然後將左邊那顆睪丸也含進嘴裡,故技重施。
此刻的陳丹煙,就像是一個魅女,在不停的吸食男人精氣。
玩蛋玩瞭兩分鐘,陸遠的陰莖卻始終沒軟瞭。
眾所周知,玩蛋雖然舒服,但男人的陰莖其實不會受到多少刺激,如果一味玩蛋,那麼失去照顧的陰莖,就會逐漸萎靡下來,在這個過程裡,需要莖蛋兼顧,才能使莖不軟而蛋也爽。
陳丹煙顯然深諳此法,一邊玩蛋,一邊用手去擼動沾滿精油口水混合物的莖身,讓陰莖始終保持硬挺。
中場休息也差不多結束瞭,陳丹煙重新將陸遠的龜頭含入。
在前面玩蛋的時候,她趁機在嘴裡屯瞭不少的口水,於是一含入龜頭,馬上開始瞭“驕鳳戲珠”的戲碼。
舌頭不停的挑弄龜頭下方的肉帶,龜頭被她含在嘴裡,不停的攪動,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就像是在灌什麼飲料。
然後猛然間,她一個深喉,將整條肉棒盡根含入,然後徐徐吐出,繼續“咕嚕咕嚕”的攪動龜頭。
如此循環瞭大概十幾次,她將混合著精油的口水全部吐到棒身上抹勻,跟著伸出舌頭在馬眼上輕輕的挑弄著。
這一系列的過程,陸遠的腿抖瞭好幾次,這也讓陳丹煙服侍得愈發盡心盡力,因為這個方法是有效的。
刺激完瞭馬眼,粉嫩的香舌在龜頭的底端畫起瞭圈圈,整個龜頭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統統服侍到位。
每在龜頭上舔幾圈,陳丹煙就含住一半肉棒嗦幾下,如此周而復始,到瞭後面,就來到瞭持久的深喉吞吐,濕潤的棒身在陳丹煙的紅唇裡時隱時現,紅唇每次都將肉棒含到底,直到抵到毛茸茸的恥骨為止,龜頭也順勢撞擊到喉嚨上,撐開狹窄嬌小的喉嚨。
陳丹煙本還打算這麼來個幾十秒就中場休息,哪知忽然間嘴裡的肉棒就抖瞭起來,顯然要射瞭。
她本能的將肉棒吐瞭出來,避免濃精射到嘴裡,但看著陸遠那沉睡的臉,不知想到瞭什麼,又囫圇一下將整個龜頭含入瞭嘴裡。
“射吧,射媽嘴裡,都射媽嘴裡,媽給你射,全射給媽。”
“隻要你能醒來,盡管射媽嘴裡,媽給你射。”
在一聲聲母愛的呼喚下,朝氣的肉棒在警花的口中抖動著,一發發滾燙的濃精從馬眼噴出,有力的擊打在她嬌嫩的喉嚨上,刺激得喉嚨產生瞭吞咽反應,那一發發精液還沒來得及讓警花品嘗,就一咕嚕的全進瞭警花的肚子裡。
陸遠的量絕對不算少,何況是每一次的射精都是屯瞭三天,絕對夠多夠濃,畢竟年輕人,每一天能產生的量都不少。
以至於陳丹煙含瞭兒子的肉棒半分鐘,才等待其射精完畢,當她吐出兒子的肉棒時,嘴裡黏糊糊的全是精水,有一些都從嘴角溢瞭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飽嗝從她嘴裡發出。
“嗝~。”
她竟然吞精吞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