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煙清洗完後,陸遠還在洗澡,她就回房先打電話跟林澤歌聊瞭起來。
“喂,”陳丹煙。
“喂,”林澤歌。
“今天陸遠醒瞭,目前一切良好,林醫生你下午有空的話,可以過來看看嗎?”陳丹煙說。
“醒瞭?”林澤歌表現出一種不像驚訝但也十分誇張的情緒,仿佛裡面有一些失落。
“嗯。”陳丹煙。
“行,那我下午過來看看吧,現在他剛醒,暫時不要讓他進行什麼活動,另外,吃點稀飯吧,這段時間一直打點滴,他的胃上來就吃幹飯不太好。”林澤歌囑咐道。
“好,謝謝林醫生。”陳丹煙道,目光看向對門的緊閉的浴室門,泛起一抹柔和。
沒多久,陸遠洗瞭澡穿著睡衣出來瞭,陳丹煙見狀忙過去扶。
“媽,我沒事,”陸遠道。
“你剛醒來,小心點沒錯,”陳丹煙道,將陸遠扶到房間床上坐下。
“有沒有不舒服,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陳丹煙問。
“有點,”陸遠坐在床上,感受瞭下肚子道。
“我去煮點稀飯給你喝,剛醒來,直接吃幹飯不好,”陳丹煙起身道。
“好,”陸遠點頭。
“你就坐著,別亂動,你昏迷瞭不久,剛醒來不宜多動,”陳丹煙道。
“好,”陸遠道。
陳丹煙走後,陸遠看著熟悉的自己的房間,心裡有一抹感慨。
兩個月的昏迷,就像是沉睡瞭許多年,忽然的醒來,恍如隔世,整個人還有些不適應。
他想到才不久與母親有過的纏綿,心中不可思議,沒想到醒來後,就碰到這樣的事,夙願的達成,竟然是在這樣一種古怪的情況下發生的。
他看向旁邊母親的床,爬過去捏起上面的一條睡裙,放在鼻子前聞瞭聞,想到瞭自己昏迷的事。
當時......好像是中槍瞭,一股劇痛襲來,緊接著,自己就失去意識瞭。這兩個月,也不知都發生瞭什麼,母親為瞭自己,或許流瞭不少淚。
才說過要保護母親的,沒想到到頭來讓母親流淚的是自己。
前面在浴室的時候,母親好像說什麼這件事,後續會解釋。
他現在確實想不通,自己昏迷後,母親為什麼要對自己作出這樣的事,雖然這事他很喜歡,但發生起來,確實太詭異瞭。
一切,隻能母親揭開謎題瞭。
半小時後,陳丹煙煮好粥端瞭上來,“小遠,吃點粥,你剛蘇醒,身體機能沒恢復,先吃點粥讓腸胃適應一下。”
“好,謝謝媽,”陸遠伸手要接,被陳丹煙拒絕。
陳丹煙道,“你現在還是少動為好,坐好,我喂你。”
“媽,吃點粥的力氣我還是有的。”陸遠道。
陳丹煙看瞭看兒子白靜的面色,昏迷過久,長期待在傢裡,不見天日,他的身體雖然沒有病,但皮膚還是有些病白。
她我行我素把粥放到床邊的桌子,然後自己拿勺子喂陸遠,“聽話,我喂你,張嘴,啊......”
陸遠隻能老實張嘴。
吃下第一口,陸遠問,“媽,我是不是因為中槍暈倒的。”
聞言,陳丹煙愣瞭愣,然後眸子裡湧起一抹憤怒,但很快又因為陸遠在場,而壓瞭下去。
陸遠的話讓她想起瞭秦雲明安排殺手的事,陸遠的中槍,就是秦雲明請的殺手幹的。
她點點頭,但不決定告訴陸遠細節,這對陸遠沒好處,讓他瞭解到世界上還真的存在電影裡才有的殺手這種事,容易引起他的恐慌,“一個醉酒的賭鬼,不知哪弄來瞭把槍,誤射,然後誤傷瞭你,案子很早就處理完畢瞭。”
陸遠沒有多想,又問道,“我應該傷得很重吧,都昏迷瞭兩個月。”
“嗯,”陳丹煙點點頭,“但現在醒來瞭,醒來一切都好。”
“媽,對不起,說要保護你,結果我還是讓你傷心瞭,”陸遠歉疚道。
“說什麼傻話,”陳丹煙摸摸兒子的頭,“你中槍又不是你的錯,隻能說這個世界上的事太巧合瞭,現在醒來瞭,就沒事瞭。”
“我受傷,花的錢多不多啊?”陸遠看瞭看自己胸口上的子彈痕。
“媽現在有錢,錢都是小事,”過去她與高陽有約定,要在兩年內還清債務,但現在高陽已經成為瞭嫌疑人,這個約定,她也不會去遵守瞭,所以經濟壓力也就沒有瞭,不管用多少,她一個局長好好工作,自然能賺回來的。
陸遠沉默瞭一會兒,最終還是問道,“媽,我醒來的時候,你為什麼......要跟我......”
有些難以啟齒,以及不知道怎麼開口,陸遠沒說下去瞭。
陳丹煙放下粥碗,撩撩頭發,臉上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尷尬,“子彈把你傷得不輕,導致你陷入昏迷,如果長期不醒,那麼以後都沒有醒來的機會。你的主治醫師說喚醒的辦法就是通過各種辦法刺激病人。”
陳丹煙回想起那些嘗試的經歷,臉上不斷的閃過一抹抹紅潤,“我試瞭不少辦法,都失敗瞭,林醫生說特殊的刺激,或許會起到特殊的作用,所以,我就想到瞭性刺激,我知道,你對我......有一些特殊的感情。”
陳丹煙俏臉不斷變得紅潤,“試瞭一些方法後,你仍然沒有醒來,迫不得已,我就出此下策,也就有你醒來後看到的那一幕......”
陳丹煙抬起頭來看向兒子,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沒想到,這個辦法真的有用,你醒過來瞭。隻要你醒來,什麼都好,媽不在乎需要付出什麼。”
陸遠聽瞭後,有些沉默,他不質疑母親說的,他隻是有些驚嘆,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什麼性交治病的方法,沒想到他還真的因此醒瞭過來。
但接著,他就有瞭更讓他激動的聯想。
“媽,那以後......我們還能——”
“不可以。”
陸遠話沒說完,就被意識到的陳丹煙馬上打斷。她這麼做,是為瞭喚醒陸遠,而不是真的要和陸遠這麼奸淫下去。母子亂倫,這種事她沒法接受。所以現在陸遠醒來瞭,這種事情,她自然是不會再做下去的。
“噢......”聽到母親這麼說,陸遠有些失落。他其實心裡也有所預料,母親這麼做,並不是真的能接受這種事,而是為瞭救他。
看到陸遠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陳丹煙心裡松瞭口氣。她可是記得在和陸遠性交前,自己說瞭很多的諾言,那些話現在看來沒有被陸遠聽到,畢竟他當時昏睡瞭。否則,陸遠拿這些話來和她對峙,她就沒那麼好說服陸遠放棄瞭。
但盡管如此,她心裡還是有些心虛。畢竟自己說那番話時,是那麼的真摯,但真要到兌現的時候,自己卻怯懦瞭。
但沒辦法,她真的沒法做到坦然和親生兒子上床,盡管她心裡對兒子也有濃鬱的畸戀之情,以及兒子對自己也有同樣濃鬱的畸戀之情。
下午,林澤歌帶著自己的醫療團隊造訪陳丹煙母子的小洋房。
在一樓客廳,他們對陸遠展開瞭一番各項指標、數值的檢查。
結束後,林澤歌道,“丹煙,小遠一切情況良好,算是一個很好的蘇醒結果,至少目前看來,沒有什麼後遺癥。”
“是麼?”陳丹煙露出喜色。
林澤歌點點頭,“我從業這麼多年,像他這樣的病人也碰到過不少,但最後能蘇醒的寥寥無幾,蘇醒後還能正常活動,跟正常人一樣的,目前隻有他一個。”
“可以說,這算是一個醫學上的奇跡。”
“小遠,你聽到瞭嗎?醫生說你恢復得很好。”陳丹煙忍不住抱住兒子,但又忽然意識到在場還有林澤歌等醫療團隊,又悻悻的松開,有些尷尬的撩瞭撩頭發。
“兩個月瞭,”林澤歌道,“一般來說,過瞭這個時間,還沒蘇醒,那就徹底沒有蘇醒的可能瞭。但陸遠在這一刻醒過來,算是我們都沒想到的。可以說是,你們抓住瞭最後一絲機會,否則再接下去,蘇醒的可能將無限接近於零。”
“嗯,這也感謝林醫師還有各位醫生、護士的幫助和指導,沒有你們,我傢小遠的情況或許就不會那麼樂觀瞭。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過後定個時間,擺一桌菜,邀請你們做客,以示感謝,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陳丹煙道。
林澤歌道,“您是我們江南市的‘保護神’,您親自請瞭,我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就是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瞭。”
“不麻煩不麻煩,”陳丹煙喜笑顏開,兒子蘇醒並且又是最佳的情況,這可以說是天大的喜事,一掃她這兩月來的所有陰霾,擺一桌菜,隻是聊表心意,在她看來,完全不足以感謝林澤歌醫療團隊的恩情,“就是看到時你們能否抽個時間。”
“可以的,沒問題的,”林澤歌說道,“我這裡有一些工具,就留給你們吧,過後可以定期給陸遠進行一下檢測,觀察一下身體機能數據的變化,如果一個星期內都沒有什麼大的浮動,那基本可以確定是沒有問題瞭。”
“好的,感謝林醫生,”陳丹煙道。
“那我們就不多留瞭,陸遠剛醒過來,你們母子倆應該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我們就先走瞭。”林澤歌道。
“嗯,謝謝你們來一趟,我送你們吧。”陳丹煙說道。
“不用瞭。”林澤歌拒絕。
“就送你們到門口,”陳丹煙道。
林澤歌等人離開後,母子二人在客廳待瞭一會兒,陸遠問道,“語嫣呢,最近她什麼情況?這兩個月媽你去上班沒?”
陳丹煙道,“語嫣的事有些復雜,她的經紀人坑瞭她,瞞著她簽瞭兩部劇的合同,她算是被合法禁足在劇場,要等這兩部戲拍完,她才能恢復自由,但平時下班休息還是有的,待會聯系她過來看看你。”
“她經紀人為什麼這麼做?”陸遠眼中有些怒意。
“一些商業行為,不過語嫣所屬公司是秦氏,有些事,我不能跟你透露太多,總之,秦氏的資產並不幹凈,騰華董事長秦雲明很可能是一個地下的黑道大人物,而語嫣是你的未婚妻,他們為難語嫣,自然就說得通瞭。”陳丹煙道。
“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有我在,他們也隻能稍微束縛一下語嫣,等合同內的兩部戲結束,她就可以合法辭職,獲得自由。就算原本簽約時合同內有些非法要求,也可以通過正當的法律程序去解決。”陳丹煙道。
“嗯,那就好,謝謝媽,”陸遠道。不過跟著他有些尷尬,提起裴語嫣,他就不得不想到他跟母親才有過的旖旎。他如今算是半個有婦之夫,但卻跟自己親生母親搞在一起,而且未婚妻還懷有自己的身孕,這關系實在是太亂瞭。
或許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和母親都得生活在一種尷尬的氛圍裡。
“這兩個月我休假在傢照顧你,不過局裡也沒什麼大事,如今江南市算是真正的風平浪靜,等你恢復好一些後,我再考慮回去工作吧。”陳丹煙道。
“辛苦你瞭,媽,”陸遠道。
“行,我上去換身衣服,待會,帶你去看看語嫣。”陳丹煙起身道。
“好。”陸遠說。
看著母親上樓的裊娜身姿,陸遠的身體忍不住的起瞭反應,才嘗過這絕色尤物的滋味,他徹底忘不瞭瞭。
片刻,一身休閑裝打扮的陳丹煙走下樓來,上身是一件粉色的T恤,下身是一條罕見的百褶短裙,裙擺堪堪遮住大腿,裸露出來的小腿和膝蓋包裹在透明的肉色絲襪內。
走動間,胸脯飽滿的撐起,柳腰翹臀,看得陸遠一陣心猿意馬,又忍不住回想起此前在浴室內的旖旎。
就在這時,陳丹煙走到他身邊,挽住他手臂,將他扶起來。
為瞭避免發現,他隻能側身加上用手遮蓋勃起的肉棒,然而這點小細節怎逃得出警花的眼睛,她抿瞭抿唇,眼神幽邃,什麼也沒說,仿佛沒有看到。
母子倆就這麼出瞭小洋房,往小區停車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