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瞭一整晚的癲狂,第二天一傢人聚在一起吃早餐的時候,陸遠、陳丹煙母子二人不停的打量小口吃粥的裴語嫣,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什麼答案。
畢竟昨晚的動靜實在太大,盡管臥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還是擔心裴語嫣會聽到。
“媽,遠哥,你倆一直看我幹嘛?”吃著稀飯的裴語嫣若有所感,放下筷子說道。
兩人一愣,陳丹煙先反應道,“沒事,看你氣色很好,看來胎養得不錯。”
裴語嫣聽到“胎兒”,眼中浮起一抹柔色,摸摸自己突起的肚子道,“多虧那個老中醫的藥方子好,生佳佳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方子,平常胎兒也不會亂動,夜裡睡覺也不會難受。”
“那就好,”陳丹煙點點頭道。
看到裴語嫣沒有懷疑,陸遠也松瞭口氣。
忽然裴語嫣問道,“遠哥,你昨晚為什麼要到客廳去睡?”
昨晚淫亂完,陸遠就跑到客廳去睡,如果回臥室,很可能吵醒裴語嫣,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現在肚子大瞭,一張床睡一個人差不多,我如果跟你擠在一起,容易擠著孩子。”陸遠的撒謊信手拈來。
“生佳佳的時候我倆不也睡在一起嗎?”裴語嫣有些疑惑。
“額......”陸遠被問住瞭。
陳丹煙心思玲瓏,“那是以前他不懂事,現在知道擠在一起睡,會對胎兒不好,所以他就去客廳睡瞭。”
陸遠向母親陳丹煙投去一個“多謝”的眼神。
陳丹煙回他一個“不用客氣”的眼神。
母子二人忽然之間像共生死的戰友一樣,互幫互助,當然,他們並不是在打仗,而是在努力向兒子的妻子圓一個謊言。
後續的吃飯,就沒再有什麼話題,但陸遠吃著吃著,發現什麼東西伸到瞭自己的腳上,他低頭一看,竟然是一隻穿著拖鞋的小腳,腳上裹著一層淡得幾乎看不清的肉色絲襪,仿佛沒穿。
從腳延伸看上去,腳的主人,是母親,陳丹煙。
他心裡頓時有些毛瞭起來,這女人也太大膽瞭,兒媳還在身邊,她就敢挑逗自己的兒子?真不怕事情敗露?
他抬起頭來,看向對座的警花,對方此刻也正笑盈盈的看著她,仿佛坐在左邊的兒媳不存在似的。
陸遠趕緊給她使瞭個眼色,示意她註意點,別暴露瞭。
於是這隻不老實的腳慢慢縮瞭回去。
但吃瞭一會兒,陸遠放松警惕後,冷不丁的,這隻腳又伸瞭上來,而且是比先前還高一點的位置。
她真的瘋瞭!
陸遠在心裡吶喊。
他馬上低頭看去,這次更誇張,她竟然沒有帶著拖鞋,而是腳從拖鞋裡伸瞭出來,赤裸的貼在他的小腿上,盡管隔著褲子的面料,但那細膩柔軟的絲襪觸感,還是令他心中一悸。
這個妖精!
母親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瞭?
他馬上眼神示意母親趕快把腳放回去,不然的話裴語嫣一旦低頭看下來,他們就會暴露瞭。
而被兒媳看到母親用腳勾引兒子這種事,就算母子二人再怎麼狡辯,恐怕也沒法讓兒媳不想歪,繼而亂倫的事就會敗露。
但陳丹煙這次似乎執意要戲弄陸遠,腳不僅沒收回,反而隔著褲子在陸遠的小腿上下摩挲瞭起來,淺淡的“沙沙”聲被三人吃飯的聲音掩蓋。
陸遠不敢停下吃飯的動作,他怕旁邊的妻子瞧出端倪。
他狠狠的甩瞭一下小腿上的那隻不安分的腳,但他甩出去的時候,那隻腳就正好抬瞭起來,躲開瞭,沒有被他甩出去。
他有些氣憤,抬起頭,看向對面,母親依然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無可奈何,他隻能先將腳放下。
但一放下,那隻肉絲小腳就又陰魂不散的纏瞭回來。
陸遠又甩瞭幾次,但每次都讓狡猾的警花給躲開,然後他急瞭,格外用力的一甩,但沒想到動作幅度太大,膝蓋撞上瞭上面的桌底板。
“哐”的一聲響,整個桌子都跳瞭起來,桌面上的碗筷也跟著一跳。
陸遠一驚,心知釀成大禍。
“怎麼瞭?”裴語嫣問道。
“沒、沒事,抽瞭一下,可能最近神經有點緊張,”陸遠說道。
“是麼?最近好像是挺忙的,你工作要註意一些,多休息,不要太把自己忙壞瞭,”裴語嫣勸慰道。
“嗯,謝謝,”陸遠道。
見裴語嫣沒有懷疑,陸遠心裡松瞭口氣,然後他氣憤的看瞭眼對座的母親,眼神責備她為什麼要在懸崖邊緣不停試探,剛才他這樣,差點就暴露瞭。
陳丹煙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像一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吃菜喝粥,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和她沒關系。
陸遠心想這個鬧劇應該結束瞭,繼續吃粥。
過瞭會兒,那個絲襪小腳悠悠的還是伸到他的小腿上,這一次甚至直接劃過他的腿,不停往上,直指他的胯間。
有瞭前面的一次驚險,陸遠不敢再反抗,他怕動作太大,再次驚動裴語嫣。
於是他隻能任由陳丹煙的肉絲小腳從他的腿上來到他的胯間。
纖巧細滑的肉絲小腳微微在褲襠上一觸,隔著褲子面料,也輕而易舉的喚醒瞭沉睡的肉蟲。
盡管陸遠清楚意識到自己此刻身處危險境地,但受到警花的肉絲小腳挑逗,本能還是令他產生瞭老實的生理反應。
他不停的眼神示意對座的警花不要這樣,不要玩火,容易自焚,容易把他們兩人都搭進去,但那隻肉絲小腳依然我行我素的在他的褲襠上摩挲著。
慢慢的,肉蟲壯大成瞭肉棒,堅硬的隔著褲子抵著警花的肉絲小腳。
感受到這份堅硬,警花的嘴角露出戲謔的笑容。
陳丹煙持續的用肉絲小腳對陸遠的肉棒進行著刺激。
中途裴語嫣筷子掉瞭一下,她彎腰下去撿。
這讓母子二人都嚇瞭一跳,陸遠趕忙轉過身子,避免被妻子看見撐起的褲襠。
陳丹煙則是悄無聲息又十分迅捷的縮回小腳,放回自己凳子下的棉拖鞋裡。
撿起筷子後,裴語嫣坐直身體,她應該沒發現什麼,神色如常。
見狀,陸遠松瞭口氣——又度過一個難關。
好景不長,那隻罪惡的肉絲小腳再度伸瞭回來,甚至揉搓他褲襠的力度比前面還大瞭。
於是原本因為被嚇瞭一下,有些軟下去的肉莖,又以飛快的速度硬瞭回來,甚至比剛才還要硬。
陸遠的眼睛開始冒著紅火,他想做愛瞭。他想狠狠的蹂躪面前這個女妖精,把她摁在身下猛肏。
盡管他昨晚剛在警花的身上狠狠的泄過五次,但現在被這麼挑逗,欲望還是如燒不盡的野草一般,野蠻的生長瞭起來。
在這樣的刺激下,可能是因為有偷情的緊張在,畢竟妻子就在旁邊,而且挑逗自己的又是自己的母親,所以陸遠漸漸有瞭射意。
慢慢的欲望堆積到瞭頂峰,即將噴發,但在這個時候,陳丹煙卻忽然收回瞭自己的腳。
陸遠像飆車正爽卻忽然遇到一個懸崖必須急剎,被卡在那裡,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他看向對面的母親,很是不解她為什麼收回瞭腳。
陳丹煙自顧自的喝瞭口粥,目不斜視,隻專註自己面前的飯碗,好像她剛才什麼都沒幹過一樣,好像陸遠被撩撥起來的欲火,與她無關一樣。
看到母親這個樣,陸遠簡直要氣死瞭。
好啊,原來是在故意玩他。
她爽瞭,挑逗過癮瞭,然後說不玩就不玩瞭,把他晾在原地,怒火被撩起來瞭,無法宣泄,憋在肚子裡,悶得痛苦。
等瞭一會兒後,確認母親確實不會再伸腳過來,他主動伸腳過去,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去撩撥一下女警的欲火。
而且今天母親穿的是居傢連衣毛線裙,兩條大長腿顯露出來,穿著透明的反光的肉色絲襪。
所以這更讓他想要去觸摸一下母親的肉絲美腿。
但誰知腳剛踢出去,陳丹煙就起身收碗,“我吃完瞭,你們慢慢吃。”
陸遠的“報復”,自然落瞭個空。
他像是使勁瞭力氣,卻打在瞭棉花上一樣,很是鬱悶和挫敗。
看著警花扭著那嬌蠻的小腰,款款的向廚房走去,氣得他牙癢癢。
有機會,定要好好制裁這個妖精!
大傢都吃完後,有孕在身的裴語嫣自然是被陸遠先扶到房間休息,然後他回到一樓,鉆進廚房,陳丹煙現在正在洗碗。
陸遠上去就是一個大巴掌扇在那毛線下豐熟的圓臀上。
“啪!”
“你幹什麼?”陳丹煙氣得直皺柳眉。
“媽,你剛才為什麼要調戲我?”陸遠質問。
“誰調戲你瞭?”陳丹煙一臉不理解道。
陸遠心想好傢夥,這還玩起角色扮演來瞭?
“不是剛才你用腳在桌子下撩撥我嗎?這就不記得瞭?”陸遠說道。
“你說什麼?”陳丹煙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陸遠見她好像來真的,也有些自我懷疑瞭,但不可能啊,千真萬確是母親的腳啊。
“您剛才真沒在桌底下用腳撩撥我?”陸遠說。
“誰有那個閑心?你把媽當什麼人瞭?是你的小夫人在這樣吧。”陳丹煙道。
陸遠想想就可怕,如果真的不是母親,而是裴語嫣,那他剛才那些小動作和小表情,不全都暴露瞭?
因為如果是裴語嫣幹的話,那麼裴語嫣會一直觀察他的表情,而他的這些行為,自然都被裴語嫣看到瞭。這意味著,他和母親的事,可能會暴露,或者說,裴語嫣可能已經發現瞭什麼。
“不可能!”
但那個腳伸過來的角度,是筆直的,隻能是對面的母親,如果是左邊的裴語嫣伸來的,那應該是另外一個角度才對。
總不能說是,裴語嫣故意營造出是母親伸的而這麼做的吧?
“趕緊出去,別打擾我洗碗,不打算幫忙,就趕緊滾開!”陳丹煙說道。
“真不是您?”陸遠已經有些自我懷疑瞭。
“什麼是不是的?你是不是連我的話都敢不聽瞭?要麼過來幫忙,要麼趕緊滾開!”陳丹煙沒好氣道。
陸遠隻能先出去冷靜冷靜。
他打算親自去找妻子裴語嫣問問,弄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