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沈卓羲真的慌瞭,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挑戰他的神經瞭。
安逸雙手從他腋窩下穿過,來回撫摸著他圓滑的臀部,似是聽出他顫抖的聲音中帶出的懼意,在他耳邊安撫,「別怕,看見下面樂池沒有,我在那彈過鋼琴。」言下之意就是從那裡看上面是絕對看不見的。
「真的?」沈卓羲不信地回頭問安逸。
「真的。」
「你從來都沒說過你會彈鋼琴。」
「嗯?是麼?那我現在彈給你看。」說著就把沈卓羲渾圓挺翹的屁股當成瞭鍵盤,手指在上面靈活地單跳瞭幾下。
「啊……唔」沈卓羲被驚得身子猛地一彈,然後硬生生把自己的聲音咽下去,他完全沒料到安逸居然,居然在他那個上彈……
「聽的出彈的是什麼麼?」
沈卓羲哪裡能知道安逸彈得是什麼,就算在平時他也頂多能分清哆唻咪,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恐怕你問他一道小學數學題他都未必能回答的出來。
「聽不出來麼?你不專心哦,瑪祖卡舞曲,你聽,正在演奏呢。」說著還合著正在彈奏的曲子繼續在沈卓羲身上彈,邊彈還邊哼著調子,隻不過這次彈奏的地方換到瞭沈卓羲正精神十足挺立著的分身上,雖然沈卓羲的尺寸也不算小,可是要一隻手在上面彈一連串的音符,還是勉強瞭點,於是安逸隻能在這小小的柱身上細微的挪移,把半個鋼琴鍵盤都縮在這麼小的方寸之地,結果可想而知。沈卓羲覺得安逸的手指根本就是在同一個地方不停的按壓。
偏偏瑪祖卡舞曲節奏十分輕快,造成瞭安逸五指頻率飛快的跳動,這下沈卓羲的刺激可就大瞭,公眾的場合,羞恥的姿勢,加上敏感的分身,快感好像被無限倍地放大,就在沈卓羲覺得他快要壓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尖叫出來的時候,樂曲轉到瞭下一個章節,安逸也停瞭下來,湊過他耳邊,問道:「如何我彈的怎樣?」
沈卓羲真的是連瞪他的力氣都沒瞭,隻能像離瞭水的魚一樣大口地喘氣,還沒等他順過氣,就發覺安逸的手指往他身上更加羞恥的地方鉆進去瞭。沈卓羲覺得自己開始破罐子破摔瞭,反正安逸是擺明瞭鐵瞭心要在這做瞭,他根本沒有反對的餘地也不想反對安逸,於是沈卓羲用雙手撐住椅子扶手,把身子往安逸懷裡蹭瞭蹭,用自己下面來回摩擦著安逸已經鼓起的地方。果然安逸剛探進他緊閉小穴的手指一頓,接著壞心眼地一彈,在他耳邊輕笑道:「卓羲你學壞瞭哦。」
沈卓羲心裡暗罵一句到底誰比較壞,不過到底沒膽子說出口,反正最後吃虧的肯定不會是安逸的,他現在隻希望安逸給他個痛快,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他真的要發瘋瞭。深呼吸,扭頭,「給我」,吐氣,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才做完,沈卓羲臉上就燒成一片,不敢再看安逸一眼。
聽見安逸低低地笑聲,更加把沈卓羲窘地抬不起頭來,然後是落在頸脖上細細密密的吻,接著是安逸牽著他的手放到瞭自己的胯上,其意思不言而明。沈卓羲的手,從自己雙腿間穿過,哆哆嗦嗦地摸上安逸的分身,可是中間隔著個他自己,他的手又使不上力,費瞭好大的力氣也解不開安逸的皮帶。
沈卓羲求助地看著安逸,希望他放過他算瞭,可是安逸卻好似沒看見似得,隻是專心地聽著音樂會,如果不是安逸的手仍舊在他腰間撫弄,還有隻手更是惡劣的在他身體裡進出的話,看他這專註的表情,還真能騙過別人。
沈卓羲被他折騰地真的要哭出來瞭,一想到自己三十好幾的人被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人弄得要哭出來,越發地覺得委屈,於是眼淚好像就要控制不住地掉下來,好在安逸折騰他許久,這個度上把握的極好,每每讓他覺得羞恥難堪又在他可以接受的底線內,就像現在沈卓羲終於忍不住哭出來,安逸目的達到,也就見好就收,不在欺負他,痛痛快快地刺激著沈卓羲身體裡敏感點,惹得他低低的呻吟不斷地流瀉出來,加上留著眼淚哭泣微紅的樣子,讓沈卓羲素來堅毅男性的臉上雜揉進瞭奇妙的媚意,竟有種說不出的蠱惑味道,勾引的安逸的身體也越發的熱瞭,漸漸蘇醒的男性特征也昂揚起來。
雖然欲望騰升,不過安逸還是那副慢條斯理,天塌瞭也有人頂著的溫和表情,隻是剛才故意避開沈卓羲敏感處折騰他的手指,現在都開始往他敏感處攻擊。
「嗯……嗯……嗯哼……啊」沈卓羲聽見自己羞恥的呻吟,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來。
「別咬,我會心疼,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拿開他被自己咬出血印的手指,放進嘴裡舔弄,另一隻手從沈卓羲已經開發地微張的小嘴中抽出,解開皮帶,掏出早已怒張的性器抵瞭上去。
雖然不是第一次,沈卓羲還是一僵,連呼吸都屏住瞭,身後的小穴不自在地收縮幾下,這個動作不啻於火上澆油,好在安逸耐力極佳,雖然在情事上惡劣瞭點,把欺負身下人當情趣,卻也從不曾傷到過沈卓羲,要是換個沖動點的,被沈卓羲這樣無意識的撩撥,怕是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提槍就上瞭吧,沈卓羲少不得要吃一番苦頭。
安逸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忍住瞭直接沖進去的沖動,瞪瞭懷裡差點闖瞭禍由不知的人一眼。不過看見他不管做幾次都是這樣羞澀難耐,生澀不已的表情,真懷疑莫非他抱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麼,到瞭沈卓羲這個年紀不管是逢場作戲還是真情實意,安逸都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沒碰過女人。
感覺到自己的後面被安逸的手指慢慢撐開,然後一個灼熱的東西慢慢地一點點地擠進來,不痛,卻有一種身體被脹滿的奇異違和感。沈卓羲慢慢放松僵硬的身體,讓安逸可以順利地進入。因為姿勢的關系,沈卓羲有一種安逸沒在動,而是自己的身體在坐下去的奇異錯覺,身體一點點被撕開,一點點地被進入,很難受的脹痛,心理卻說不出的愉悅,現在和他結合在一起的人是他心心念念喜歡的人啊,別說這點難受,隻要是安逸給的,就是再痛他也能接受。
沈卓羲控制不住的悶哼一聲,終於一坐到底,安逸也體貼地把他一直架在椅子扶手上的大腿放下來,輕柔地撫著他大腿根部因為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而僵硬的肌肉。
感受到安逸的體貼,沈卓羲動瞭動身體,後背貼著安逸的胸膛,喘著氣道:「動吧,我沒事。」
「嗯」安逸輕聲應道,慢慢地律動,不激烈,卻讓沈卓羲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服,也許真的是太喜歡眼前這個人瞭吧,隻要他一點點的好,都能被他無限的放大,記在心底。
等著沈卓羲適應瞭之後安逸才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吐出的呻吟則被安逸的深吻消弭在瞭兩人唇間,沈卓羲一邊激烈的回吻,口舌和安逸交纏,一邊扭動著腰胯配合著安逸的動作。耳邊激昂的樂曲漸漸的淡去,唯有安逸溫暖的懷抱和灼熱的體溫才是真實的,真恨不得就永遠和他糾纏下去,這樣安逸就永遠是他的,這麼美好的他不會被別人窺虛瞭去。
兩人在一陣激烈的抽動中同時到達頂點,然後漸漸的平息下來,安逸也沒有從身體裡退出,隻是就著這結合的姿勢懷抱著他,直到音樂會結束響起的掌聲,才讓沈卓羲回味過來他剛才幹瞭多少丟人的羞恥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