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環抱著跨坐在他身上的沈卓羲,那緊致火熱的通道,從未被外物入侵過,夾著他那裡死緊,有點痛卻也銷魂的很,讓他有一種不管不顧撞擊的沖動,沈卓羲僵硬著身體,偏偏那裡還不自覺得收縮,真是要人命。
銀色的月光照在沈卓羲赤裸的身體上,透著一層薄汗,泛出一種美麗的光澤,而他因痛苦糾結在一起的眉眼和不停發出哽咽的聲音更是為這幅本來就淫靡的畫面添上瞭禁欲的色彩,讓安逸有一種想把這人壓倒狠狠蹂躪,欺負得他哭出來的沖動。
沈卓羲緊緊抓著安逸的肩膀,整個人像被從那裡撕裂成兩半一樣的劇痛把他折磨地哽咽哭泣,完全沒有什麼男人會不會哭這種顧慮。眼裡騰升起來水霧氤氳,淚眼朦朧得無措脆弱,那羞恥的地方傳來的陣陣刺痛讓他全身無力,隻能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安逸身上,不自覺地照著安逸在他耳邊輕柔的話去坐,呼吸,放松身體。
繃緊的神經慢慢放松,果然那疼痛不再向開始那麼難以忍受,雖然還是疼,但是想到在他身體裡的是安逸,是他喜歡的人,剛才因為劇痛垂下去的欲望,又有瞭點感覺。
安逸在他私處摸索的手指,也讓他羞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明明是自己主動野蠻地強迫安逸占有自己,可是安逸觸摸他身體的舉動,還是如此私密的地方,讓他羞澀難耐,偏偏那感覺太過美好,讓他忍不住去追逐,漸漸得適應那巨大在自己身體裡,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安逸那的跳動和熱度。
疼痛慢慢消散,不知名的感覺從那處沿著脊髓向上擴散,受不瞭現在這姿勢,想讓安逸動一動,驅散這奇怪的感受,哪怕是痛也好,現在這感覺太奇怪,讓他覺得自己都不正常起來瞭。
忍著羞恥,低聲道:「動……一下……嗯」還未說完因為低頭和安逸講話的動作牽動那裡,又是一陣痛楚傳來,悶哼一聲,不敢再亂動。
安逸黑線,就他現在這樣,他還敢讓他動,找死不是,他是不是自虐來勁瞭啊,這種沒腦子的事情也能幹出來,真是活該痛死。惱歸惱,手上動作卻輕柔的很,吐出的話也是溫言軟語,直讓人想溺斃在這一汪柔情似水中。
咬著沈卓羲的耳朵朝著他吹氣,滿意的看見他瑟縮一下,「不急。」抱住他的腰身,慢慢的放倒下去,讓他躺倒到床上,雖然已經極小心瞭,卻還是惹出沈卓羲更多的抽泣,不同於剛才,不似完全因為疼痛,帶著點歡愉滋味。真想象不出如此曖昧似呻吟的聲音是從沈卓羲這個男性氣息十足的人嘴裡吐出。
就著結合的姿勢顛倒瞭位置,變成安逸在上,沈卓羲在下。這個姿勢雖然不如背入式容易承受,不過好歹沈卓羲不用再承受自己自身的重量瞭。該說他第一次就挑戰那種跨坐式的高難度姿勢勇氣可嘉麼?壓住沈卓羲雙腿下壓,使他雙腿張到極限。沈卓羲見他的動作,難堪地別過頭去,卻順從的張開雙腿,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安逸面前,沒有絲毫遮擋,這如獻祭般的姿態,顯然取悅瞭安逸,他甚至想現在打開燈,仔細去看看沈卓羲的表情。
不過考慮到大概他這麼做瞭沈卓羲一定會羞得要死吧,安逸還是放棄瞭這個誘人的想法,即使知道如果自己提出就算難堪沈卓羲大概也會接受吧,這個男人在他面前從來不知道反抗為何物,任他擺佈,一如現在。
俯下身去親吻他,不似沈卓羲剛才的急切,細細密密,纏得他無法逃脫。然後沈卓羲悲哀的發現,他那裡在沒有任何碰觸的情況下開始抬頭瞭,羞恥得揪住身下床單,為自己感到悲涼,隻是一個安逸主動的吻,他就激動成這樣瞭。
邊細細地吻,邊慢慢地把自己那裡往外退,感覺沈卓羲那裡突然夾緊,不讓他退出去,安逸一愣,睜眼去看沈卓羲。
把頭扭向一邊,緊閉著眼睛不敢去看安逸,表情倔強,就算再痛,也要安逸做完,不想這樣無疾而終,這是他的第一次也可能會是最後一次,不管留下的是痛苦還是歡愉,他都要和安逸做到底,所以察覺到安逸的動作,不顧羞恥地做出這像挽留一樣的動作。
明白瞭沈卓羲的舉動,安逸真的笑瞭出來,這男人啊,實在太可愛,舔著他的耳朵,不時地啃咬他的耳垂,他發現瞭這裡是沈卓羲的敏感帶,「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沈卓羲別扭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繼續閉著眼睛假裝沒聽見。
「問你話呢?」說著猛地向前刺入。
「啊……」沈卓羲猝不及防之下,呻吟直接沖破喉嚨,被自己這沙啞情 色的聲音嚇到,咬住嘴唇,又想到安逸問他的問題,如果不回答,又會故意捉弄他吧。
「別……嗯……捉弄我。」他會當真的,所以不要再對他這麼溫柔瞭,這樣他真的沒有辦法不去愛他。
「有嗎?」明明是這個傢夥,自己坐上來的吧,現在怎麼就變成自己欺負捉弄他瞭,真不講道理,小幅度地抽插,為瞭不在刺激他那已經撕裂的地方,也為瞭故意折騰他,誰讓他總是說些讓人想欺負他的話呢。
「嗯哼……啊……嗯……」不再回答安逸的問題,反正無論說什麼,這個人隻會更加惡劣地捉弄他,閉著嘴,從鼻腔裡發出哼哼聲。
得不到回答,安逸也不介意,開始在他身上尋找著敏感帶,四處放火撫摸挑逗,唔,原來他鎖骨這裡如此敏感,他還沒碰到,這是呼出的熱氣就讓他難耐地扭動閃躲,呵呵,那自然不能放過,吮吸著他性感漂亮的鎖骨,在上面留下曖昧的吻痕,空著的手就伺候著他壓在他腹間的欲望,一貫溫柔的動作,隻折騰得沈卓羲像一條離水的魚一樣在床上不停弓身跳動,拚命呼吸,祈求安逸一點點的憐憫,讓他不至於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致死。
漸漸地加快身下動作,卻也不敢過大的動作,他那裡可是傷著呢,然而在安逸眼裡已經不算激烈的抽插,對初經人事第一次在男人身下承歡的沈卓羲來說,也太痛太刺激,再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發出似哭泣又似呻吟的聲音,痛楚中夾雜著和女人交歡時完全不同的快感。
手裡的灼熱跳動,安逸知道他快要到高潮瞭,加快手上的動作,讓他在一聲尖叫似得長長呻吟中釋放在他手上,身下再次抽插幾次,緩緩的退出他的身體,如此饒是安逸動作盡量緩慢瞭,裡頭絞著他的媚肉,也是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帶出,讓安逸想再次狠狠的撞進他的身體,不過看在沈卓羲實在已經是過於淒慘的份上,放過瞭他,在自己手上套弄著解放瞭。
湊上去親親他,還在高潮的失神中,完全沒什麼反應,擺佈著他的身體讓他睡回枕頭上,擰開床頭燈,突然的亮光,沈卓羲抬手去擋,瞇起瞭眼睛。
抽瞭床頭的紙巾,把兩個人腹間的白濁擦凈,然後翻過瞭沈卓羲的身子,意識到安逸要做什麼,僵住瞭身體,把頭埋在枕頭間,羞得臉快冒煙瞭,雖然他連更丟臉的事情都做過瞭,可是現在開著燈,安逸一定能把他那私密之處看得清清楚楚,這讓他頓時不自在起來。
安逸卻不顧他的別扭,裹著紙巾的手指陷入他股縫間,白色的紙巾上都是血絲,果然流血瞭,安逸嘖瞭一聲,繼續替他清理。
後面的事情沈卓羲不太記得瞭,身體極累,渾身都在叫囂,昏昏沉沉得就睡著瞭,隻記得有個溫暖的懷抱抱著自己,自己就像那熱源貼瞭過去。
等刺眼的陽光把沈卓羲弄醒,茫然地睜開眼睛,好像不是在自己傢裡,昨天他好像出車禍瞭,他現在在醫院病床上,然後晚上安逸留下來陪他,然後他……記憶終於慢慢回籠復蘇,臉騰得漲紅,他居然……居然強迫安逸和自己發生瞭關系,不是一直想能和安逸保持這樣的關系就好麼,原來自己還是會奢望會妄想的,他根本不滿足安逸見瞭他隻是一個點頭吧。
摸到身邊空的位置,臉上的血色盡褪,安逸不在瞭。果然被他厭惡瞭吧,被人強迫和個不喜歡的同性發生關系,雖然是安逸上瞭他,可是恐怕他也一樣惡心吧,沈卓羲苦笑著抬頭擋住刺眼的陽光,為什麼覺得眼睛裡有些冰涼的液體要湧出來瞭。
身上還是酸痛,一部分是車禍的淤青,還有一部分自然不用說瞭,身後那私密處更是火辣辣的痛,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瞭,身上再痛也比不上現在他心裡的痛吧,想到以後再也看不到安逸,他就心疼得要死過去。
安逸一進門就又看見沈卓羲又把自己縮成一團,不會胃病又犯瞭吧?昨天雖然沒有清洗可是他也沒有射在他體內啊?沒道理吧,把手上的東西放在床邊,坐到床上,把人從被子裡挖出來。
「怎麼瞭?哪裡痛?」
沈卓羲卻好像一副活見鬼的表情,好像看見瞭完全不該出現的生物,「你……你……」
「我怎麼瞭?」安逸笑著看他又如昨天如出一轍驚訝而驚喜的表情,這個男人果然有趣,不會是以為自己吃瞭他就落跑瞭吧,雖然不是自願,但是後面好歹也是自己主動的吧,他也這麼沒品好吧,這麼想著就恨恨得去戳他的臉。
沈卓羲被他的舉動嚇呆瞭,這個是安逸吧?不是別人假扮的吧?他沒出現幻覺?他沒在做夢?狠狠摟住安逸的腰,把頭貼在他腰間,是熱的,是真實的啊,那麼他可不可以認為安逸還是有點喜歡他的,至少沒有討厭吧,在他們發生瞭那樣的關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