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羲被安逸拉著磕磕絆絆地往前走,草草拉上的衣服,弄得沈卓羲渾身難受,特別是那還褪在腿間沒拉上的內褲,再苦笑著看看自己仍然昂 揚著的地方,慶幸著薔薇園裡所有人都被他母親清瞭出去,沒人看見他現在這狼狽的模樣。
安逸帶著沈卓羲熟門熟路地在園子裡亂鉆,拐過一條僻靜的小道,拉著沈卓羲彎進瞭一堵白薔薇組成的花墻之後。眼前豁然開闊,在這一組白薔薇環繞下,居然有這麼一處優雅靜謐的地方,中央是一方熱氣騰騰的溫泉,上方建瞭一座古樸的低矮小木屋,擋住瞭半邊溫泉,邊上木制的架子上掛著潔白的毛巾和浴衣,和盛開的白色薔薇相映成趣。溫泉邊上是米白色的沙發躺椅,不遠處是一道斬假石,上面刻著薔薇浮雕,粗獷又不失奢華優雅,和轉角的花墻構成一方露天的淋浴室。這處溫泉真真是環境幽雅,別有風味,讓人大開眼界。
見瞭這處溫泉,沈卓羲真是驚訝萬分,他居然不知道在這花園裡還有這麼一處地方,這好像是他傢吧,沈卓羲汗顏,安逸居然比他這個主人還熟悉。看看四周,這溫泉建得相當幽僻,不認識路的人絕對找不到這裡,進來的那條小徑咋看下像一條死胡同,而且完全包圍在薔薇花中,從外面一點都看不出裡頭居然別有一番天地,也不知道這裡是誰設計建造的,真是極盡奢華享受,卻也不得不誇一句獨具匠心,想必冬日在這燦爛綻放的薔薇花包圍下泡溫泉,也是人生一大美事吧。隻是不知這溫泉是自然的還是人工建造,否則光終年維持這水溫也是一筆難以想象的開銷吧。
沈卓羲還在詫異這地方,安逸已經換好瞭浴衣,見他還傻站著神遊物外,推瞭他一把,催促著「愣著做什麼,脫衣服啊。」然後不懷好意地笑道,「莫非你要我替你脫?」
「不用。」沈卓羲忙擺手拒絕,誰曉得讓安逸替他脫,會脫出個什麼花樣來。安逸隻是松松垮垮地套上瞭浴衣,連腰間腰帶都沒系上,靠手攏著,才不至於衣襟大開的,饒是這樣,還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來,晃得沈卓羲舍不得挪開眼,想到安逸那看著柔弱的身板,摸上去卻結實有力的身體,一陣的臉紅心跳,鼻子癢癢得好像熱得要流下鼻血來。
忙尷尬得扭開視線,戀戀不舍地收回膠著在安逸白皙的皮膚上的視線,開始脫身上的衣物,要是看著安逸看得流鼻血,那可真是丟臉丟大瞭。好不容易收回那心猿意馬的心思,又突然意識到瞭,他這是要在安逸面前脫光……雖然安逸看過他的裸 體不知道多少次瞭,可是這大白天的在安逸面前寬衣解帶還是讓他臉上發燙,手裡的動作頓時慢得好像在拍慢動作一樣,拖拖拉拉地半響還在和上衣做鬥爭,微抬眼去看安逸,看見他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躺椅上看他脫衣服,心虛把視線收回,身體卻更加發熱瞭。
安逸笑著翹著腿,像個地主老爺似得看著沈卓羲的脫衣表演,因著他放慢的動作,使得整個過程宛若一場誘人的表演。相對安逸的泰然自若,沈卓羲則像個受壓迫受奴役的賣身農奴,苦著張臉哆嗦著手在地主老爺的命令下脫衣服。好不容易脫完瞭衣服,就要拉過一邊掛著的浴衣裹住身體遮羞,天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在安逸的視奸下,像煮熟的蝦米一樣快紅透瞭,就怕自己身上哪裡不夠漂亮,惹得安逸不滿意瞭。滿腦子想得都是安逸不會嫌他身體發福走樣瞭吧?
真是天地良心啊,沈卓羲大叔對於他自己身材上的這點擔憂完全是多慮瞭,隻要看看某個過足瞭眼癮的傢夥就知道瞭,還正苦惱著待會要怎麼折騰這具誘人的身體,擺出哪個姿勢比較養眼。可惜被大灰狼盯上瞭的小紅帽還毫無所覺地在擔心自己合不合大灰狼的胃口這個多餘的問題。
「急什麼啊,反正還要脫的。」手指都還沒碰到那浴衣,就已經被安逸一把抓住,「去洗澡吧。」不由分說地拉著一絲 不 掛的沈卓羲往淋浴那走,瞄到他那仍然精神抖擻的下身,笑得一臉奸猾。
沈卓羲被安逸笑得尷尬無比,用手半遮半掩著他那不爭氣的小兄弟,很想抗議,為什麼安逸就穿著浴袍,他卻光著身子,不過看見安逸走動間,敞開的浴袍下帶出的那片春光,頓時被晃瞭眼,勾瞭魂,隻覺得口幹舌燥得厲害,完全忘記瞭要抗議這回事。
直到溫熱的水沖下來,沈卓羲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做賊心虛地別開一直盯著安逸瞧的目光,卻和安逸似笑非笑的眼神撞個正著,沈卓羲真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瞭,居然這麼色迷迷地盯著安逸看,像個色狼一樣,還被安逸抓個正著。
安逸也不惱,擠瞭沐浴乳往沈卓羲身上抹,沈卓羲嚇瞭一跳,反應過來安逸隻是給他洗澡,僵直著身體又挪回原地,安逸見他這般如驚弓之鳥的姿態,不覺好笑,他這還沒做什麼呢,怎麼弄得好似他是個猥瑣中年大叔要非禮小正太一樣。安逸一肚子壞水又開始翻騰,他要是不做點什麼壞事,豈不是對不起沈卓羲這番擔驚受怕的姿態?那他可真覺得冤枉啊,不如幹脆坐實瞭這壞人之名也不錯啊。
上上下下打量著沈卓羲這精瘦結實的身體,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四十歲老男人,他這副身體其實保養的相當出色啊,一點沒有中年人發福的先兆。平坦結實的小腹還隱隱有著幾塊肌肉的形狀,腰線更加性感得沒話說。這麼誘人的身體在他眼前晃啊晃的,這不是明擺著勾引他做壞事麼?所以真的不能怪他想欺負他,想看他哭的啊。
沈卓羲眼觀鼻,鼻觀心,兩眼盯著地上花紋看,研究著腳下踩著的這塊同樣刻有薔薇花系的石板是漢白玉呢還是什麼材料來著。因為隻有這樣才不會在安逸故意的挑逗撩撥下失控發抖,當場出醜。
不過當安逸握住沈卓羲他那從剛才抬頭就沒歇下去過的欲望,似模似樣地開始給他清洗的時候,一絲呻吟還是無法克制的從沈卓羲喉嚨裡逸瞭出來,繃緊瞭身體不再讓這丟人的聲音再逃出來,腳趾緊緊扣著那浮雕花紋,忍受著安逸這甜蜜的折磨。
「腿分開點。」
也不管安逸要幹什麼,老老實實地乖乖照做,聽話地分開腿,到安逸沾著泡沫的手指抵上他還緊閉的穴口時,沈卓羲才驚喘一聲,下意識地向前逃瞭開去。
「做……做什麼……」結結巴巴地問,問出來之後,沈卓羲就覺得自己真是蠢到傢,怎麼就問出這傻問題,這是要做什麼還要問麼,這不是平白給安逸取笑麼。不敢去看安逸臉上調笑的表情,認命地轉身回到原來的地方,大大地分開腿,甚至還微撅起瞭臀部,方便安逸動作。
看著沈卓羲如此聽話,安逸不禁莞爾,嗯,他傢媳婦果然懂事,嘴上卻道:「你不是嫌它臟麼,好好洗洗幹凈。」手上配合著,借著泡沫的潤滑順利地鉆進瞭沈卓羲身後小穴中。
「啊……」不管如何有心理準備,每次被安逸侵入,總是覺得赫然,前傾著身子,雙手撐住邊上石雕出的花形洗臉盆,防止自己忍不住閃躲。隨著安逸手指滑膩般泥鰍般地在他密穴裡亂鉆,真是在他本就燃著的欲火上火上澆油,情欲在體內越燒越旺,舒爽刺激得全身發軟,那難耐的呻吟是忍也忍不下來,一聲撩人過一聲地從喉嚨裡沖出。要不是手撐著,沈卓羲真懷疑那直打顫的雙腿會不會一個無力就跪倒下去瞭。
安逸作怪的手指,好不容易打著轉兒退瞭出去,沈卓羲才松瞭一口氣,還未閉合的小穴就又被其他東西撐開瞭,那絕不是安逸的手指,沈卓羲驚慌地回頭去看,就看見讓他羞憤欲死的畫面,安逸居然摘瞭上頭淋浴花灑的噴頭,把那連著水管的軟管擠入瞭他的身後。
「安逸!」沈卓羲驚叫,還沒說完,後面的話就隨著安逸打開瞭水龍頭的動作變成瞭破碎的呻吟。
溫熱的水流緩緩的註入身體裡頭,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受,那感覺使沈卓羲恐慌萬分。掙紮著就要反抗,他真的怕極這身體不受自身意志控制的無力感,明明如此羞恥的狀態,可是細小的快感卻壓也壓不住。
「噓,沒事的。」 被安逸溫柔地抱住,低聲細語地在耳邊安撫,手上撫摸著他的小腹,那裡隨著溫水的漸漸灌入,明顯地慢慢鼓脹起來,不復原來的平坦。
「停下……唔……停下來……嗯……」
「再等一下。」知道沈卓羲隻是害怕這陌生的感覺而已,並不是真弄疼瞭他,邊溫言安撫著邊開大瞭水龍頭,本來緩慢的水速一下子加大起來,爭先恐後地湧入他身後密穴,沖刷著那緊密通道的敏感處,這刺激和用手指還是其他碰到那的感覺完全不同,溫和卻又激烈無比,沈卓羲一下子受不瞭地終於哭出來,小腹脹鼓鼓的難受,驚叫著扭動身體向安逸求饒,「不要瞭……停下……嗯啊……」
看沈卓羲哭泣的模樣,安逸也不敢太過,其實灌進去的水並不多,不過一點點而已,關瞭龍頭,沒立即把那軟管拔出,而是揉著他漲大的小腹,道:「不準流出來哦,否則我們重頭來過。」
嚇得沈卓羲立即夾緊瞭雙腿,安逸這才滿意地拿出瞭軟管,隨著軟管的拉出自然不可能沒有水流出,不過安逸也隻當沒看見,他本來就不過逗弄下他而已,怎麼可能真苛求他,哪怕現在沈卓羲真的控制不住,全泄瞭出來,安逸也沒打算再欺負他一次的,看見他哭泣著求饒的樣子已經大大地滿足瞭某人的惡趣味,後面的話不過嚇嚇他而已。
見沈卓羲真的無比聽話地收縮著小穴,不讓水外流,才歇下去的壞心眼又開始冒頭瞭,拉著沈卓羲貼上瞭那道斬假石的片墻,命令他四肢都緊靠著墻站著,心裡壞笑不止,別說沈卓羲現在這狀態,就算平時這樣緊貼著墻站著也是極累人的,沒有多久可以堅持的。
看著沈卓羲照做,笑著褪瞭早就被沈卓羲沾濕瞭的浴袍,自顧自地開始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