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羲扶著腰靠在電梯裡,好在這部電梯是頂層的領導專用的,也沒有安裝攝像頭。沈卓羲才不虞現在自己這狼狽樣子被人看見,實在是昨天晚上的慘痛教訓,他的腰就好像斷成兩截一樣,酸痛不已,能站在這,沈卓羲自認都是個奇跡瞭。
早上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就看見安逸正靠在床頭看書,自己則八爪魚似的纏在安逸身上,雙手環抱著他的腰,雙腿夾著他的腿。鼻尖是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唔,安逸大概已經練完拳,洗過澡瞭,他真是睡得太沉瞭,連安逸起來都沒感覺到。動瞭動身子,裸 露在自己眼前的白嫩肌膚惹得沈卓羲一口就親瞭上去。
「醒瞭?」腰間傳來的濕意,知道是沈卓羲的吻。
「嗯。」重新又閉上眼睛,懶懶地應道。渾身都乏得厲害,而昨天被使用過度的地方,不用去看,沈卓羲都知道必定是紅腫著的,腰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瞭,想到昨晚的情事,面上一陣發燙,慶幸安逸看不見他面紅耳赤的樣子。
昨天自己大抵是被做暈過去的吧?明明沒有什麼清晰的記憶,可是偏偏種種羞恥姿勢和熱情迎合的片段不斷在腦海裡閃現,羞得沈卓羲真的要把自己埋瞭。
安逸的氣息太過安寧,在腰間替他揉捏的手又太過舒服,某個被非人類折騰瞭一晚的正常中年人類又昏昏欲睡,就在陷入黑甜鄉的最後一刻猛得坐起來。
「糟瞭,現在幾點瞭……唔啊……」太猛烈的動作讓使用過度的身體馬上提出強烈的抗議,腰一軟就趴在瞭安逸身上。
「現在快中午十一點。」安逸摟住突然坐起來又呻吟著倒在他身上的人,邊好心地回答他,邊替他揉著酸痛的腰肢。
「完瞭……」沈卓羲哀嚎一聲,掙紮著爬起來,今天是簽合約的日子,他作為主要負責人居然完失蹤,天曉得,昨天和安逸做的時候他早把這事忘到瞭九霄雲外。
「你今天還要去上班?」安逸頗為驚奇地眨眨眼,唔,看來他昨天還不夠努力啊,居然還有力氣下床上班去。
沈卓羲扶著自己的腰,愁眉苦臉的小心坐起來,邊和安逸解釋:「今天要和T.O公司簽合同,簽完仇輕寒就要回美國去瞭,我今天必須要出現。」
可憐某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聽著讓人覺得他是因為仇輕寒要走瞭才非去不可的。等見到安逸似笑非笑的表情,才幡然醒悟過來,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沒事提那個該死的仇輕寒做什麼,昨天的教訓他真的不想再來第二遍,雖然後面也很舒服,可可可是他這把老骨頭真的經不起這麼操弄的,要出人命的。
「哦,原來這樣啊,那你趕緊去吧。」安逸笑瞇瞇地道,動手替光著身子的沈卓羲穿衣服。不由分說地就把昨天那帶給他無限痛苦的圓環又給他戴上瞭,更加悲劇的是,安逸還一把按住他的腰,把兩個小珠子一下推進瞭那紅腫緊閉的密穴中,即使是最小的那兩顆也讓沈卓羲一聲呻吟,然後才替他穿上瞭內褲衣服。
等洗漱完畢被安逸一把推出門外,沈卓羲呆呆地望著身後緊閉的門欲哭無淚,這這這,安逸不會又吃醋瞭吧?要不,要不他怎麼……感受著身前緊緊地束縛以及身體裡隨著腸道的蠕動慢慢滑動的珠子,沈卓羲下意識地夾緊瞭穴口,生怕它一個不小心就滑出來瞭。安逸就要他這樣去上班?雖然外面一點也看不出沈卓羲身上戴著什麼小玩具,可是沈卓羲自己還是羞恥得面皮緋紅,寸步難移瞭,光想想自己要就這樣去上班,他就有點腳軟。
再看看後面的大門,硬著頭皮取瞭車去上班。於是就出現瞭開頭這一幕,前頭的禁錮倒還好,隻要不勃起,基本沒什麼影響,自己又不是會隨便對著別人就發情的人,嗯,安逸除外。可是身後那玩意實在太折騰人瞭,現在沈卓羲倒寧可安逸放進去的幾顆珠子是大一點的,至少他不用擔心它們會滑出來,而不用像現在這樣時刻收縮著身後小穴,因為那珠子隨著自己的走動不停地往穴口滑。
沈卓羲深深吸瞭一口氣,扳緊臉皮,對著鏡子整理好儀容,確定自己看上去沒有任何異樣才敢跨出電梯。
這真的是沈卓羲最難熬的一天,隻要一想到自己在眾目睽睽下,居然正被兩顆小珠子折磨地欲仙欲死,就又一種格外的刺激感,下屬眼中嚴肅的老總,其實早被安逸調教的敏感無比,身體就一陣陣發熱,然後前頭居然開始有點抬頭的趨勢瞭,沈卓羲真的萬分慶幸,要不是有那禁錮,豈不是要當場出醜,他從來沒有想過,兩顆小小的珠子能折騰地他如此的狼狽。
最討厭的是,仇輕寒還要不死心的纏上來,沈卓羲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天曉得他現在根本禁不起人碰,等好不容易送走瞭仇輕寒等人,沈卓羲真的是癱坐在自己的汽車駕駛座上。
對正在傢裡的某人磨牙,真是無時無刻都不放過欺負他,想想就覺得委屈,昨天已經玩得這麼過分瞭,今天人不在他身邊還要欺負他。
不過沈卓羲也就這麼想想而已,等見瞭安逸,這滿腹的委屈早化為瞭滿心愛慕,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在安逸身邊,自然一些小小的情趣和欺負也就答應得順理成章,甘之如飴瞭。
卻不料沈卓羲一打開傢門,就驚得他的目瞪口呆,控制不住音量地失聲怒吼:「你怎麼會在這?」
沈卓羲再一次確定仇輕寒就是他的黴星,遇到他就沒好事,他明明都回去瞭,居然還跑到他傢來,天啊,他真的要害死他才滿意不成,唔,昨天的教訓,他身體都還沒緩過勁來呢,今天早上又因為他的關系被安逸折磨一天,他還來?
還敢跑到他傢來找安逸喝茶?再看安逸一臉笑意,沈卓羲小心肝一抖,哀嚎一聲,安逸應該不會生氣吧,唔,不會才怪呢,這人都跑到傢裡來瞭。
「回來瞭?那你們聊,我去書房。」安逸還是溫柔的笑意,卻笑得沈卓羲發顫,不知道一會等著自己的又是什麼,早上的東西都還在身子裡頭呢。
看著安逸進瞭書房,沈卓羲才反應過來,完全不顧什麼風度禮儀,一把拎起仇輕寒的衣服,狠聲道:「你不是回美國瞭?跑來我傢做什麼,啊?」
「我上瞭飛機還是覺得舍不得你,所以又回來瞭。」
「最後一遍,我,沈卓羲,隻喜歡,安逸,就安逸一個人,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他的人,你少來湊熱鬧。」一字一句地說完就把人拎出瞭門外,毫不客氣地關上瞭門,直奔書房而去。
「碰」地幾乎是撞開書房的門,看見安逸正靠著軟榻在看書,頓時剛才還氣勢洶洶地教訓人的沈卓羲就不見瞭,轉眼變成溫順的小綿羊,像犯瞭錯的小媳婦似的挪到安逸旁邊,又偷偷瞄安逸臉色,完全看不出生氣沒。
「安逸……」
「嗯?」
沈卓羲狠狠咽瞭口口水,小心地問:「你生氣瞭?」
「啊?不會啊。」把站著的人拉到懷裡。
「我真的不知道他會跑來我傢的,你……」還沒說完,就被安逸摀住嘴巴。
「我沒生氣,我隻是在想,什麼時候把你打上我的記號,讓人知道你是我媳婦,省得別人肖想。」安逸笑著吻吻正直勾勾看著他的人。
沈卓羲被安逸媳婦一個詞臊得臉發燙,心裡開始祈禱安逸可千萬別想又在他身上戴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然後就被安逸下一句話給嚇傻瞭,準確地說是樂傻瞭。
「不如我們結婚吧,去荷蘭怎麼樣?」
「啊?」沈卓羲傻傻地又問瞭一遍,安逸說我們去結婚?自己一定聽錯瞭,一定的,安逸怎麼會說我們去結婚吧。
「我說我們去荷蘭結婚吧,不喜歡荷蘭?那去美國也行啊。」
安逸好像確實說我們結婚吧,不是幻聽,那就是自己在做夢吧,傻傻地拿手捏自己的臉頰。
「嘶,痛……不是做夢,你,再說一遍。」
安逸看著沈卓羲自己捏自己的樣子,哭笑不得,又問瞭遍,「你想去哪兒扯證結婚!」
沈卓羲還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氣得安逸沒一腳把這呆子踢下去,翻瞭個身,不想去理這呆子。「不想結算瞭,當我沒說過。」
這回沈卓羲終於弄明白狀況,連忙抱住背對著他的安逸,激動地都沒註意到自己抱得太緊,「我要結婚,你說瞭就不準反悔,逸,逸……」搖著懷裡的人,這真的不怪他反射弧太長,反應緩慢,他還以為安逸生氣瞭,又準備折騰他瞭,哪裡知道安逸突然說我們結婚吧,天啊,這念頭他一直一直想瞭很久,簡直就是奢望,他從沒想過有一天這個奢望會從安逸嘴裡說出來,真的把他樂傻瞭。
閉目假寐的安逸勾起一個好看的笑,任身後沈卓羲鬧他,這傢夥,自己說瞭這麼多次我們結婚居然不理他,真是不欺負他都對不起自己,活該,哼。
……
「安逸,你是否願與沈卓羲成為彼此一生的伴侶,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沈卓羲,你是否願與安逸成為彼此一生的伴侶,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這對戒指是圓的,代表沒有結束的永恒,它的材質是黃金做成的,代表純凈、聖潔的。當你們彼此交換戒指時,我們祈禱,你們的愛也是如此天長地久、純凈以及聖潔。願神借著這個婚姻的記號,賜福你們的婚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