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追出古廟,不見陸無雙身影,忽然回頭,原來陸無雙蜷縮在角落裡抽泣。
楊過走過去,陸無雙哭著道:「你走開,我不要你管。」
楊過道:「哭花臉可就成醜八怪瞭,不就是想做我媳婦嗎,我要求很高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哭。」
陸無雙眼淚戛然而止,噘嘴道:「誰要做你媳婦瞭?你走開。」
楊過不由分說的抱住她,笑道:「你叫我好哥哥其實也蠻好的,咱們一起遊戲江湖,一樣可以在一起。」
陸無雙道:「臭傻旦,誰要你做好哥哥,你快放開我。」生氣地把他推到一邊。
忽然,一個女子的笑聲響起,陸無雙立刻面如土色,連忙道:「不好,我師父追來瞭。」
月光下,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奔瞭過來。前面黑白劍裝的美人正是李莫愁,後面跟的是她徒兒洪凌波。
陸無雙知道插翅難逃瞭,隻是連累瞭楊過,扭頭想讓他快跑,卻發現人早不見瞭,她嘆口氣,又有些失落。
李莫愁胸插拂塵,月光下身形修長,黑白劍裝熨貼出冷艷風情,三十歲上下正值女子巔峰年華,雖成熟韻味不及黃蓉,純情氣息難比小龍女,卻有一種絕世獨立的孤芳氣質。
她看向陸無雙,道:「小賤人,你竟敢背叛我,快把秘籍交出來。」語氣冷冽如冰,乍聽狠辣,細品隱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一念可殺人,一條絲巾卻留陸無雙至今。
陸無雙自知必死,把頭一仰,道:「五毒秘籍被兩個臭乞丐奪去瞭,不在我身上。」
李莫愁不知真假,讓洪凌波上去搜身,洪凌波一邊搜身一邊在陸無雙耳邊小聲道:「師妹,你真不該偷師父的五毒秘籍,那可是師父的命門所在,藏在何處快交出來吧,或可求師父饒你一命。」
陸無雙知師姐好意相勸,她深知師父秉性,交出秘籍更無生路。洪凌波搜遍全身沒有找到。李莫愁秀眉蹙緊,她行走江湖所倚仗不過是赤練神掌和冰魄銀針的劇毒,五毒秘籍記載著解藥配方,一旦流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李莫愁雙眼一瞇,陸無雙素來鬼精,她依舊不信。
「凌波,廢去她的武功,再慢慢審問。」
「師父……」洪凌波欲要求情,又不敢開口。
正在此時,一人從背後猛然摟住李莫愁的腰肢,沖陸無雙大喊:「你快跑。」
陸無雙一看正是楊過,她卻是不跑,反而道:「你這傻旦,跑瞭便好,又何苦回來送死!」
原來楊過自知正面交手不是李莫愁對手,偷偷藏起來背後偷襲,念及同門又不忍傷她,於是施展無賴招式,死死摟住李莫愁的細腰,讓她赤練神掌,冰魄銀針無從施展,拖得一時半刻好叫陸無雙逃走。
場面突然有些驚奇,陸無雙和洪凌波都有些發愣,他們原以為師父會很快掙脫,卻見李莫愁玉顏生紅,竟然無法掙脫楊過的摟抱。
李莫愁雖說兇名遠揚,卻是冰清玉潔的處女,當年被小時候的楊過抱住就身子發軟,此刻被他突然抱住,渾身更是軟得無力,隻是羞怒交加的罵道:「淫徒,快放開我,不然我殺瞭你!」
楊過抱住李莫愁,也是心頭一蕩,胯下之物本能翹起,隔著衣物頂住她嬌臀,笑道:「大美人,還記得當年嗎?在嘉興你闖入我傢裡,就被我抱過一回。現在再抱一下又何妨?」
李莫愁還真記得,同時聽出是楊過聲音,猛然回頭,兩人嘴唇差點親上,李莫愁更羞得不知所措,急道:「楊過,你勾引我師妹,又來辱我,我……啊!」
李莫愁突然仰臉嬌吟,原來楊過胯下那東西突然頂進她股溝裡,正中後庭花蕾。
洪凌波沖陸無雙使個眼色,陸無雙起身就跑,洪凌波作勢追瞭兩步,回身一看,師父還不曾掙脫,她愣瞭愣,偏過臉不敢看,竟也不去相救。
楊過被李莫愁臀瓣一夾,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從下身傳來,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隻是雙手摟得更緊。
李莫愁自然知道插進她臀溝裡的是什麼,雖是隔著衣服,那種堅挺與火熱撩得她芳心震顫,那東西突然又一頂,頂得她菊花一緊,羞怒填胸兩眼一黑,竟然暈瞭過去。
楊過突然小腹一痛,原來李莫愁暈死之前,素手向後一探,一枚冰魄銀針紮在他下身。他撥出銀針,心道:完瞭!
等李莫愁醒過來,身邊隻剩洪凌波,洪凌波低著頭隻等師父教訓,出奇的是李莫愁竟也低著頭不敢抬,過瞭好一會兒,才道:「那……那小賤人呢?」
洪凌波道:「她跑瞭。徒兒沒用,沒能追上。」
李莫愁竟沒有責怪,隻是道:「追,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洪凌波隻道師父是追師妹,卻哪裡知道李莫愁要千刀萬剮的另有其人。
等李莫愁走瞭,楊過從草叢裡鉆出來,跟著鉆出來的還有陸無雙。他們並沒有逃走,隻是饒瞭一圈又偷偷潛回來瞭。
陸無雙把楊過扶進古廟,道:「師父真的不會回來嗎?」
楊過道:「她沒那麼聰明,肯定想不到咱們還在原地。」
陸無雙道:「剛才我好擔心你,她怎麼突然暈過去瞭?」
楊過看瞭看小腹處,已經一片黑血,有氣無力的道:「她紮瞭我一針,可能自個也被紮到。」當時他們身體貼在一起,楊過想當然的認為李莫愁可能也被毒針蹭到。至於究竟是不是,管她呢,反正她暈瞭!
陸無雙瞅瞭一眼楊過下身,俏臉一紅,道:「你下面受傷瞭,怎麼辦呢?」她分明是明知故問。
楊過一陣無語,心道:她不會是想讓我求她吧!我臉皮可是厚的很,她若讓我叫她好妹妹,我叫就是瞭。
陸無雙剛一張嘴,楊過立刻道:「好妹妹,你快幫我吧!行瞭吧?」
陸無雙臉一紅,想起剛才被他欺負,小嘴一撅,道:「你得叫好姊姊,不然還是占我便宜!」
「好姊姊,好姊姊,好姊姊!叫你一百聲好不好?」
陸無雙心花怒放,嬌笑道:「你臉皮真厚,我鬧不過你,傷在何處,我看看。」
楊過指瞭指下腹下方,陸無雙芳心一顫,心道:不會是……那個吧?
她常聽淫賊口無遮攔,說男人那個叫屌,雞巴什麼的,她自是說不出口,想也不敢想那般粗俗的字眼。
「你……我……我不親你那個!」
陸無雙臉頰發燙,忐忑不安地想要逃,卻也知道她若真跑走,他必然沒救瞭,若真是那個,也隻能硬著頭皮幫他吸一吸。
楊過看她羞成那樣,忽然也明白瞭什麼,還好傷口並不在命根子上,否則他真怕留下什麼毛病。
「嘿,不是尿尿的東西啦!就是小腹下面一點,距離那個還有點距離。」
陸無雙長出口氣,抬眼與楊過對上,旖旎情愫油然而生,忽然想起他剛才跟李莫愁的對話。說道:「當年在嘉興那間破房子裡的是你?」
楊過再看陸無雙,也覺得有些像,笑道:「原來你是那個小姑娘,嘿,你的腿沒落下傷?」
(金庸大大原著裡陸無雙留下瞭腿疾,本書陸無雙是健康秀腿。)
陸無雙道:「還好,師……李莫愁幫我治好瞭。」她跟李莫愁多年,被迫叫師父習慣瞭,可仇恨讓她不願承認李莫愁是師父。
楊過咧瞭咧嘴,道:「你快幫我把毒血吸出來,再晚怕是沒救瞭。」說著,他便脫褲子。
陸無雙偏過臉,楊過脫到一半突然痛叫一聲,她連忙道:「你坐好,我……我幫你好瞭!」
楊過坐到香臺上,褲子脫瞭一半被肉棒卡住,陸無雙兩手抓住他褲子,用力一扯。
「啊~」突然出現的大陰莖打在陸無雙臉上。她俏臉一仰差點軟倒,轉回臉來,看到男人的肉器,心臟砰砰直跳。
楊過的性器筆直白凈,大小相當標準,倒是如同他本人,俊!
陸無雙初看驚駭,再看嬌羞,越看越喜歡,心道:他這個竟這般好看!
楊過陰毛一片黑血,傷口卻是在屌毛裡,他畢竟青春年少,把下體對著女子暴露,他自己也感覺害羞,卻見陸無雙比他還羞,頓覺有趣,說道:「好妹子,幫哥哥吸吧!」
陸無雙耳根紅透,嬌羞地鉆進楊過兩腿之間,顫抖的雙腿溫柔跪倒,小臉往前一探,肉器顯然礙事,她用小手輕輕撥開,可又彈瞭回來,無奈中素手輕輕抓住。
觸手一陣滾燙,熱量好似直透心窩,陸無雙身子一顫小手一抖,又嚇得松開,肉棒一下子甩到她臉蛋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驚羞半晌,陸無雙道:「你……你能不能讓它軟下去……」
楊過早已激動地不知東南西北,閉著眼睛隻顧喘氣,對陸無雙的話似乎不曾聽到。
陸無雙再次用手握住肉棒,輕輕撥到一邊,然後把臉蛋貼上去,一股濁騷之氣撲面而來,熏的她腦袋頓時有些餛飩,遲疑片刻,另隻手撥開男人屌毛,找到傷口,小嘴貼瞭上去。
「噢!」楊過忽然昂起頭,身子抖瞭一下。陸無雙知他舒服,小嘴吸瞭一口毒血吐到一旁,她臉蛋早已艷紅如霞,又吸一口,一根屌毛斷在嘴角,她輕輕吐掉,復又再吸,十多口後毒血已清,她握住男人肉器撥開,把解藥塗抹上去。
做完這些,陸無雙已經呼吸困難,嬌臀壓在腳跟上隱隱發顫,便要起身,不料兩腿無力,一頭栽進楊過胯下,臉蛋貼上肉器。
楊過終是凡人,抵擋不住這般旖旎春情,肉器反而更硬,本能的隻想有個東西來夾裹。
陸無雙也好不到哪去,屄濕奶脹,喉嚨幹燥,忽然想到那些淫賊曾說,女子可以用嘴給男人含屌舔雞巴什麼的。
她芳心激蕩,眼見楊過肉器似乎難受無比,小手再次溫柔握住,顫聲道:「楊大哥……你是不是難受?」
「嗯。」楊過本能的回答,低頭看瞭陸無雙一眼,這一眼更是要命,隻見陸無雙跪在他胯下,小手握屌,俏面含春。雌服柔情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侵犯。
「好妹子,你會不會做那個?」
「什麼?」陸無雙芳心忐忑。
楊過道:「就是夫妻倆做的那種事,我想和你耍一回。」此刻楊過什麼都不顧,隻想與陸無雙耍一回男女之事。
陸無雙羞能不言,小手本能的擼著楊過性器,見楊過粗喘不止,輕聲道:「我也不知,不過……我聽淫賊說過,好像……可以用……用嘴。」
「用嘴?」楊過瞪大眼睛,看瞭看陸無雙紅嘟嘟的小嘴,心中一蕩。
「我……我也不會,你要想耍弄,我……試試就是!。」說著陸無雙伸出俏舌,在楊過肉器上輕輕一舔,爽的楊過「噢」瞭一聲,見他舒服,又舔瞭一下。
陸無雙雖不會口交,可聽淫賊說含屌舔雞巴,心想無非是用嘴含,用舌頭舔。當下根據自身所悟,用紅唇香舌溫柔侍候。
一時間,古廟裡春情上演,隻見一名白衣少女跪在少年兩腿之間,小手捧陽,玉嘴吹簫,溫柔風情一時無兩。
陸無雙初次吹簫,沒多少技巧,隻是時而用紅唇吸一下棒頭,時而用舌尖掃一下棒身,根本不曾深含吞吐。不過這些已經讓楊過爽得不知東南西北。
可嘆楊過此時尚不知春事,換作旁人,定要把陸無雙摁在胯下,狠狠操幹她處女小嘴。但對於初試淫事的少男少女,淺嘗即止已經興奮的不得瞭。
楊過突然一聲嘶吼,肉棒一抖,一股陽精噴到陸無雙臉上,陸無雙「啊」的一聲嬌呼,又一股陽精打進她嘴裡,她趕忙合攏紅唇,又一股濃精拍到嘴角。
可憐花季少女初遇情郎,就被射的一臉精液,連頭發上都掛瞭一道白濁。
肉棒終於安靜下來,陸無雙早被射懵瞭,她睫毛上掛著一道白濁,睜開杏眼,長長的呼瞭口氣,忽然眼前肉棒又一跳,馬眼裡噴出最後一股精液,嚇得她趕緊閉眼,然後眼睛處又多瞭一灘白漿。
終於沉寂,古廟裡隻剩下兩人呼吸聲。良久之後,陸無雙擦幹凈臉蛋,生氣的瞪楊過一眼,嬌嗔道:「你壞死瞭!」
楊過一邊提褲子一邊道:「陸姑娘,咱們誰也不欠誰瞭,我吸瞭你,你也吸瞭我。」
陸無雙聽他這般說,眼淚又上眼眶,哽咽道:「你都把我這樣瞭,還叫我陸姑娘?」
楊過一笑,道:「那你讓我叫什麼?好妹子還是媳婦!」說著他輕輕一拉,陸無雙便軟倒進他懷裡。
陸無雙在他胸口捶瞭一粉拳,然後羞得直往他懷裡鉆。楊過抱緊她,說道:「好妹子,叫聲好哥哥。」
「好哥哥!」陸無雙雙手摟住楊過,屄裡濕漉漉的隻想他來插一插。心道:夫妻那種事應該就是……他那個插進我濕瞭的地方吧!他想不想要,他要我便給。
楊過不知女兒傢心思,隻覺得這一夜已經做的太過分瞭,尤其初次出精,心頭竟然有種罪惡感。
古廟不遠處,一個男人正扛著一個麻袋奔走如飛,此人乃江湖無名淫賊,自號鐵鞭淫狼,一身本事都在屌上,武功稀松平常。
今日卻是艷福當頭,竟在一個小客棧裡狩獵到一位貌比天仙的美人。半夜裡用迷煙熏倒,麻袋一裝,隻待尋個隱蔽之處,好好淫玩一番。
麻袋裡的女子依舊在掙紮,這淫狼的迷煙卻是不俗,隻壓制人內功,卻不使人昏迷,氣力小瞭些卻手腳自如。
淫賊道:「別吵瞭大美人,就算我不奸你,客棧老板也不會放過你,你看不出他不收你店錢就是想玩你嗎?」他也是覺得好笑,世上竟有這般傻的女子,那肥頭大耳的店傢半夜裡摸上來,在外面偷窺美人洗澡,被他一棒子敲暈生死不知。
又奔走二裡,一處山洞,淫賊經常在此落腳,他扛著美人進去,點上火堆,搓瞭搓手,把麻袋解開,裡面一隻白嫩小腳向上一蹬,踢到他臉上,樂的他口水直流。
男人將麻袋翻開,裡面是一具赤條條的雪白胴體,奶大腰細腿長,冰肌玉骨,容顏絕麗。如果楊過看到一定會痛徹心扉,這美女正是小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