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還在大型國營企業裡工作。當時生活節奏慢,兩點一線間,除瞭上班八小時,就是回傢纏綿小日子。
老公笑我前身是貓迷,吃飽瞭就耍懶,不找個依偎就沒法過。我問:「不好嗎?」他說煩,但沒辦法,不給個身體,怕我找別人,隻好忍瞭。我聽得生氣,但心裡真是樂。
老公是我的最愛,有時候我都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我這樣愛老公的女人,因為在單位和同事聊天,總能聽到一些些有關同科室或者同樓道大姐們的「腥點」之事。
開始,我很不屑,不想和她們親近,但相處久瞭,女人之間的瑣事就把她們的這些醜事給淡化瞭,即是聽到她們親口說起「情人」之類的事情,也就稍微作出些「不屑」表情示以清高外,似乎還有想聽下去的欲望。
在我們科室對面,有個小姑娘,清瘦高佻,文文靜靜。她叫郝梅,是前年才參加工作的,因為年齡小,而且性格有點內向,就在這堆人物中比我還靦腆,於是,我們逐漸走到一起。對她而言,好像我很正派,說話正是正,反是反,沒有調笑和戲弄。
拿我來說,反能突出我的成熟,聊天說話中,已婚女人的經驗成瞭我的教授資本,談資豐富。就這樣,我們的關系越來越親密,直到無事不說,無話不談。
我給郝梅說我和老公之間的事情,點點滴滴,小到替他拔臉上的白毛(老公說那叫「狗毛」,俗話說:臉上長狗毛,就是這個樣子。他還神秘地告訴我,這「狗毛」不是一點一點長出來的,而是在沒人註意的時候,也許是睡覺中,也許是忙碌中,隻瞬間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根),大到做愛的時候給他口交,都不避諱,一本正經地講述。
她也一樣,毫不保留說起她的「醜事」——手淫的時候,我為瞭以大姐的身份保護她的尷尬,竟然違心地承認自己也有這嗜好,卻不停催促她說得詳細些,因為我好奇。
我問她為什麼不讓男朋友「愛」她,卻要用手,教導她經常讓男朋友「愛」就能把著毛病改瞭,說我就是這樣改掉的。她說她男朋友「愛」得不舒服,痛,每次都很緊張,越緊張就痛得越厲害,所以幹脆不想讓他「愛」。
這就奇怪瞭,我想不通是怎麼回事,還是她自己能解釋:可能是性冷淡。
她到我傢來吃飯,我老公盡量裝得隨意,還是被她看出端倪來,連掐帶擰地責怪我給老公講她的醜事,發誓不再來。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廚藝她卻放不下,便時不時地來過過嘴癮。
我老公不太喜歡她,說她性格不好,怪怪的,說話怎麼愛理不理,還鬼鬼祟祟,不大氣,要不是樣子還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愛搭理。
我威脅說:「我的朋友,你敢不理?連她男朋友你都要當兄弟,要不有你好看!」
郝梅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帥,隻是個頭矮,男人傢和我一樣高,就顯得缺瞭點什麼。
小方性格開朗,但他不像郝梅,喜歡泡在我傢,卻是死活叫不來,連我老公邀請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慣瞭為由拒絕瞭。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沒幾次,而每次見到他,總能想到這樣一個問題:這麼小的一個男人,怎麼能讓郝梅不舒服呢?後來我明白瞭,一次閑談中,郝梅用手比劃小方的「那個」,比劃瞭那麼長一截。
晚上我講給老公聽,老公說男人的「哪個」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許郝梅是個大姑娘,還沒開發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頭粗,濕潤瞭我還嫌滑呢!
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細微,今天有明天無地發生著,工作生活仍然三點一線,時間一晃就過瞭一年多。
郝梅不想和小方繼續談對象,為瞭躲他,經常在我傢,有時候就在客房裡睡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沒見小方有想挽回什麼的意思,同樣一月半月的不見人。
我憋不住,給郝梅說:「小方也許不得法,讓他溫柔點,先想辦法把你弄濕瞭,再慢慢地插,進去後也不要太猛,習慣瞭就好瞭。」
她卻突然不耐煩地說:「那是呀!你試試去,看難受不」。
我聽著不對,就有些不高興,便冷冷地說:「你這是什麼話呀!」
沒想到過瞭幾天,郝梅卻主動拿小方的話起頭瞭,正經危坐地說:「姐啊!我真的想過瞭,我和小方談瞭幾年瞭,感情不能說斷就斷瞭,不知道怎麼地,就哪個事情弄不到一起……」說著猶豫起來。
我是個急性子,就說:「是呀!你都知道呀,我以為你不知道呢!給他說,慢慢磨合磨合,也許習慣瞭還舒服得不行呢!」說著同時給她個羞的鬼臉,讓她難看。
她隻臉紅瞭一下下就恢復瞭,抬頭看著我,臉色似乎有興奮,就那麼盯著我說道:「是呀!我也這麼想,就是想到前幾天我們說的話,想瞭幾天,想真的讓你試試小方,教教……」
「什麼!你腦子有問題呀?」我聽明白後直接打斷瞭她,心裡開始有氣在產生。
「姐!你別生氣,我說真的,算我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吧,沒人知道的,姐!說不定我們成瞭呢!你說呢!」她一連在求,我都沒聽進去她在幹什麼,就出門扔下她走瞭。
第二天,郝梅從對面過來,小聲給我說瞭聲:「對不起!」但這聲對不起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們似乎有瞭隔閡,總之不如以前親密。
兩個月後,好像大傢把這事都忘瞭,她又開始斷斷續續地住我傢,害得老公不敢大聲「愛」我,就是偷偷弄幾下,稍有動靜,那邊的她好像就醒瞭,不是打噴嚏就是咳嗽著,讓人不敢繼續。就這樣早上還要被她嘲笑。
我給她說:「你別看,這樣很刺激,擔心讓你聽見,就像做賊一樣,還想得厲害,進去幾下子就能高潮。」
她笑得更厲害,臉色蒼白。
就在那陣的一個周末,郝梅邀請我去她的住處。
到瞭後發現小方也在,正擺弄電飯鍋準備做火鍋吃。我愛吃火鍋,在這種單身場合,讓人聯想到學生時期,更有沖動,於是食欲也就更旺。
三個人一起動手,幾下子就開吃瞭。小方提議喝點啤酒,郝梅沒反對,我當然就應允瞭。
當時記得火鍋做得不錯,可是沒吃幾口,就開始醉。看看啤酒瓶,也就空瞭兩個,怎麼會這樣?到最後是又熱又暈,實在撐不下去,我想起身去趟廁所,站起來就軟瞭,被郝梅扶住坐到床上。『真是丟人!』我暗罵自己。
腦子很清楚,一點不含糊,聞著火鍋的味道,火辣辣地讓人向往,想著渾身都發熱,可就是這身體不聽使喚,於是我平躺下去,沖他們倆說:「沒事!你們吃,我就這樣,躺一兩分鐘就好瞭。」
這一躺就開始犯迷糊,郝梅想給我蓋件衣服,熱得被我扔到一邊。
睡夢中,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有人給我脫衣服,我覺得自己忍瞭一年,急不可耐地掙紮著想挪動,讓他快速解除這可惡的枷鎖。
當感覺褲衩要和褲子一起被除掉的時候,我才清醒過來,睜眼看去,小方好像變形的臉面正對著我。
這沒有什麼吃驚的,我想看到男人,但同時我清醒的意識在尋找,尋找感覺裡應該存在的一個人——郝梅。
當確定房間隻有小方一個人時,我伸手自己去脫褲頭。還沒等小方把褲子從我腳上脫利索,我就努力地坐起來去解他的皮帶,邊解邊問:「郝梅呢?現在幾點瞭?」聲音自己聽著都沙啞。
不知道小方回答瞭什麼,我根本不在乎,在乎的就是眼前這個人,男人,以及他褲子裡面的東西。
那東西還真大,在裡面就硬著,翹得褲子都差點沒脫下來。當它完全顯示在眼前,我真的產生瞭恐懼,但當時的需要在我的一生裡,恐怕再沒有過第二次。我就想,要是當時看見是條剁瞭腳的腿,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抱住,往自己的嘴裡拽。
太大瞭,我隻含住瞭半截龜頭就喘不過氣來,於是草草套弄兩下,就把還在脫上衣的小方屁股往我懷裡拉,他倒下來的時候,我大叉的雙腿已然箍住他的屁股。
下身像被掏空瞭,而手裡的這快堅硬的肉棒正是那被掏去的部份。我不能松手,怕它真的走瞭,沒有瞭,就使勁拽、使勁拉,直到它對準我的下身。
「哦!天哪!」我這樣呼叫,不知道真的發聲沒有,那缺少的補充進來,比原來的多得多,撈回丟失的萬貫傢財,也不如這個讓人那麼陶醉和滿足。
他開始用力搗動起來,當抽去時的丟失感再次襲來,我不得不用力去抱那屁股。猛然間它又回來,快速得無法想象,突然就擊中內臟中的某個器官,又麻又痛,直沖腦海。
而就在我想喊救命的時候,失落地空洞瞬間爆發煎熬。這次我就是死也不放松,原來空洞比疼痛更加折磨人。當他再次襲擊的時候,我就用盡力氣把那屁股攬進來,死死地扳住,指頭都陷進肉裡。
高潮就這樣來臨瞭,一波連著一波,延伸到全身,除瞭仍在使勁的雙手,沒有不抖動的地方。太激烈瞭,連喉頭都在顫動,使我咳嗽著不能停歇。
一切都過去,我開始清醒起來,這才發現一根指頭差不多全沒入在小方的屁股眼裡面。我趕緊抽出來,想讓他離開我,沒想到這時候,他開始射精瞭。感覺裡面有一股沖擊,被他提起來,然後再次重壓下來,就連續地沖擊起來,有六、七股之多。
小方完事後想親我,我突然就想到瞭老公,邊阻止邊想搡開他起身,但身體還是軟,被他壓著沒能起來。
他還想親,我躲閃瞭一下頭,還是被他親住,便有委屈感,眼淚也順著流出來。這下小方不敢瞭,問我怎麼瞭?我搖頭,眼淚莫名地多,他更害怕,爬起來快快地穿上衣服跑出去。
感覺他剛出去,郝梅就開門進來瞭。我沒想到會是她,本能地想拉東西蓋住自己,才發現衣服和被子都被堆在對面床上。那真尷尬,我轉過身就那麼裸體趴著,把頭埋在手裡。
心裡就覺得他們倆在整我,便對著床單沒好氣地罵:「你們幹嗎呀?這是幹嗎呀?」但第二聲就小的多瞭,自己都覺得沒有勇氣。
郝梅在動我的腿,我踢瞭一下,才感覺是褲頭,再沒動,任她給我穿上。套褲子的時候,我自己提上去,上衣不好穿,就那麼讓她給我披在身上。
這一切做好,郝梅就貼著我也半爬上瞭這張單人床。隻聽她小聲問:「姐,怎麼樣?難受還是舒服?」
我沒吭聲,她搖瞭搖我,又問:「姐,我當你親姐,怕什麼呀?要不我叫他進來和我弄,你當面看著教教我。啊?你說呢?」
我還是沒吭聲,她開始不停地搖,邊問:「怎麼樣啊?說說呀!」
這傢夥真是的,開這玩笑,我的氣也沒有瞭,試試身上有勁,就一骨碌爬起來穿衣服,她也被我擠著坐起來。等我下床站起來扣鈕子的時候,她突然指著床單叫道:「呵!你尿瞭還是他尿瞭?哦……這麼一灘!」我回頭看去,一大片連吊在半空的床單都濕瞭。
收拾好我就要走,郝梅還糾纏著問怎麼樣,我沒好氣地說:「不怎麼樣!想分就分,關我屁事?」
路上想理理頭緒,想起老公,腦子就白癡。
到傢門口,心跳得厲害,萬一進門老公看出什麼,怎麼辦?猶豫瞭再三,又怕樓道裡別人看見,硬著頭皮進去,老公不在,心一下輕瞭一截,直接進廁所洗澡洗衣服。
晚上老公回來,我心虛地做瞭好幾個菜。
平常吃完飯,總是為洗鍋而大打出手,不是猜拳就是鬥嘴,或文或武地整半天。今天,還沒等他吃完,我就去洗鍋,他跟進來好奇地問瞭一句:「今天是怎麼瞭?」差點沒讓我緊繃的腦袋掉到地面上。
看電視,我不敢依偎他,又擔心他懷疑,可當鉆在他的懷裡後,內疚的眼淚直轉圈。
晚上他要「愛」,我借口去廁所,用指頭挖瞭幾遍,覺得裡面確實沒有東西瞭,才戰戰兢兢地回到臥室。好在他習慣戴套子,應該不會發現什麼。
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感覺老公的小,但我愛它、熟悉它,當然握在手裡睡覺也就踏實。
第二天上班,郝梅沒提什麼,裝得沒事,下班也沒來我傢串門。
可是兩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出去一趟,回來卻發現郝梅來瞭。這是我最擔心的,因為這麼長時間的交往,她和我老公關系也很好,就怕她漏點什麼出來。
晚上,她居然要住在我傢。
睡下後,我越想越睡不著,就說要過去和她說話,去瞭客房,進去還故意說不讓老公聽,把門關上瞭。
和郝梅擠一起,用被子一捫頭,就開始威脅叮嚀。她不幹,非要我告訴她怎麼樣不可。我隻好承認很過癮,很舒服,覺得老公說的沒錯,她隻是個姑娘,做愛做的少,沒有被粗大的開發出來。
聊瞭一會,她問我還想不想讓小方「愛」我?我小聲罵她,說不想,她說:「誰信呢!看那灘尿一樣的水,就知道瞭。」
我擰她,她居然把手伸進我襠裡挖,說要看我到底想不想。呵呵!當然瞭,她也許摸到一點點,但我心裡清楚,談論的時候,我的下面確實不爭氣地在流水水。
我承認自己發騷,但我能克制,於是我警告郝梅:「這事就這樣過瞭,再不許提,小心我翻臉,朋友也沒得做。」
郝梅還想開玩笑,我說:「要不現在就起來回去睡。」她感覺不對,再沒說話。
隔瞭一周,正當我逐漸平靜下來,正暗自高興著,就聽老公說他已經請到小方,兩人周末晚上來吃飯。這是怎麼瞭?叫瞭一年多不來,這會兒想起來這裡,不會是沖我而來吧?我又開始緊張起來。
我偷偷問郝梅,郝梅說:「還不來往瞭,真的要絕交?」我無言以對,她卻安慰我說:「放心,我都交代瞭,沒人再提。」
四人一起後,我發現並沒有那麼困難,實話如郝梅所言:還不來往瞭?因為是小方第一次來我傢,老公非要喝點酒,我堅持不喝,郝梅也隨著我不喝,於是隻他們兩人來瞭點白酒。
飯後,老公要玩麻將,人傢小方又不好拒絕。擺開攤子後,還沒打上一圈,老公的電話就響起來,語氣裡好像單位有急事。他扔下麻將就起身要走,臨出門給我說:「你招呼他們倆玩會兒撲克,單位有事,晚上可能都不回來。」
老公走後,我找撲克出來,三人玩「爭上遊」,郝梅提議用剩下的白酒作為懲罰,我不同意,她說我們兩女的隻象征性地添舔杯子,可小方得實打實地喝。
玩瞭大約半小時,小方就快要把剩下的酒喝光瞭,我勸他少喝點,郝梅偏不讓,還影射我心疼他,我想生氣,礙於小方面子。
正在這時,郝梅的手機響瞭,她接完電話就說要出去一下,一會回來再和小方一起走。這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勁,但我笨得的很,想讓小方和她一起走,就是說不出來,也急忙中沒有說詞,等想張口,她已經跑著下樓瞭。
唉!我天生是豬腦袋,根本不適合當女人,他媽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樣這麼蠢、這麼騷?
當我關上門,剛轉過身,小方就一把把我抱住。
大傢也許從我嘮叨著說這麼多,就能猜出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那是經不起糾纏、經不起軟硬纏綿的人,何況這個給我無比高潮的小男人,此時正是上下其手,揪著我衣服裡那粒已經膨脹瞭的葡萄苦苦要求。
我說我給他口交射出來算瞭,不然拉倒,但太大瞭,放在嘴裡不舒服,而且這傢夥喝酒上頭,直往我喉嚨裡戳,幾下我就受不瞭,還哪裡能弄射他呀?
我把褲子脫一半,讓他從後面弄,覺得這樣可以在有人回來的時候能及時穿上。但這樣做瞭後,我和他都不舒服,原因是,我挨幾下後腿就軟;而他呢,說喜歡像上次一樣,能用指頭插他屁眼裡就更爽。
於是我們換過來,興奮讓他和我都顧不上考慮別的,褲子雙雙扔在地板上。他把我壓到沙發上,覺得不平,怕我彎曲著身體不舒服,非要抱我去地板上做,我說沒事,我就想要,可他不聽,插進去抱著我繞過茶幾,就在電視機前的地板上放下。
說句實話,和這樣的男人做愛有很多好處,她郝梅還不知道,就看移動的過程,粗大的陰莖鑲在我肉肉中,聯體著根本不用擔心會分開,即使行動帶來的輕微抽動都能產生想高潮的欲望。
擺好姿勢後,他拉著我的手去樓他屁股,我明白他想讓我幹什麼,就摸索著去找那毛茸茸的中間,用指頭試探著往裡插。
他用力地抽動瞭幾下,舒服得又讓我產生想要使勁的沖動,可今天不知道怎麼瞭,指頭進不去,太使勁怕弄傷他,不使勁他似乎不甘心地等待著,這等待就夠我難受半天。
突然他停下來,把我的手拉過來,握著我的指頭,往我嘴裡塞過來,我猶豫瞭一下,被他猛抽起來,便張口含瞭上去。
濕潤的指頭自然進得順利,他也開始瘋狂起來,一下被一下猛、一下被一下快,我無法用語言表達瞭,隻感覺不是手臂短的話,指頭都快要插到底瞭。
高潮來瞭,哦!隻是快要來瞭,我要努力地克制住,不敢松懈,萬一這高潮真的來瞭,這快樂的感覺再到哪裡去找?
下面不能再描述瞭,可憐的我啊!楣運在發生,老公已經進瞭門,就站在那裡看著,臉色鐵青。
我哭過、求過,但一切都晚瞭,人傢說得沒錯:快樂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時候?我的愛情結束瞭,婚姻完蛋瞭,當然溫馨的小窩不復存在瞭。
我搬走後不到半年,老公就和郝梅結婚瞭。
也許我心理殘疾,想去找小方問問情況,但在他單位裡卻沒打聽出一個姓方的人,就在我要離開門房的時候,院子裡有人放開喉嚨吼叫道:「郝小方!郝小方!你妹妹郝梅在辦公室裡等你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