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葉笑洋才重新出現在我的視野裡，而這一個星期應該是我上大學以來最安靜的一個星期瞭。
每天起床就是擺弄擺弄手機，然後叫外賣吃飯，偶爾出去遊泳池遊泳，去健身房健身，無所事事的渡過一天又一天。
和我一起的同學們還在校內上課，準備考試，我則根本沒參加考試，葉笑洋幫我打點瞭學校那邊，現在我隻等待與他一同出發。
他穿著襯衫坐在沙發上，眉眼中滿是疲憊，化妝品與新衣服裝滿瞭整整兩個大行李箱，我早早的就將它們整理好放在房間的角落裡，葉笑洋閉著眼睛休息著，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明天上午的飛機，把行李準備好。”
我點瞭點頭道：“早就準備好瞭。”
他皺著眉頭睜開眼，他將手按在我的手上，開口嘲諷：“你是這幾天沒被男人操，想被人輪，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
我也沒怎麼思考，張嘴說道：“可能兩者都有吧。”
他站起身子冷眼看著我，離開瞭我傢，我默默地站在沙發後面，我們之間現在也隻剩下那一個約定，其餘就隻有冷漠瞭，我知道到瞭C省，我可能就徹徹底底的沒有人權瞭。他答應我不會對我的身體造成任何損傷，但是要受多少屈辱，要經歷多少瘋狂，要遭受怎樣的折磨，盡管心裡已經有覺悟，可我也不確定真的做好準備沒有。
第二天小李早早的敲響瞭我的房門，告訴我半個小時後就要出發，我點瞭點頭，準備梳妝打扮。
打底點腮，花眼修眉，塗上口紅，看著鏡子前的自己變得光鮮靚麗，原本保養不錯的臉蛋更加明艷動人，肌膚也吹彈可破，兩年前剛剛上大學時，我還對化妝一竅不通，隻知道塗抹些保濕霜。
性感的蕾絲內衣與內褲，縱使並非情趣款，也顯得分外性感妖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內衣已經很少出現棉的材質，多數都是這種性感的款式。穿上白色的襯衫，套上肉色的褲襪，帶上黑色古板的眼鏡，最後穿上休閑的茶色一步裙和簡約的黑色休閑西裝，整個人的韻味都發生瞭改變。
到瞭機場，小李將我的兩箱行李送去托運，而葉笑洋則除瞭一個手機和身份證，連錢包卡夾都沒帶，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啊……
飛機起飛，葉笑洋安靜的坐在我旁邊，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從他身上連憤怒這種情緒都感受不到瞭。飛機逐漸拔高，我的思緒也漸漸隨之飛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直到被空姐叫醒才結束瞭這段旅程。
靠著甜美的微笑，我讓工作人員幫我將兩個箱子托瞭過來，拉著兩個大箱子跟在葉笑洋身後，離開瞭機場。葉笑洋帶著我向停車場走去，一個身材十分爆炸的高大男子靠著一輛皮卡汽車，深深地吸瞭一口煙扔在地上用腳攆滅，然後走到葉笑洋和我身邊抱住葉笑洋拍瞭拍他的肩膀：“終於看著你瞭洋哥，五年瞭昂，我可是看著你瞭！”
葉笑洋也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眼中滿是不可思議：“我的媽呀……死胖子你怎麼變成這樣瞭？這胳膊……和石頭似的，真的假的？你也太猛瞭！”
男人得意的舉起手臂，鼓脹的肌肉跳動著：“我張成鑫可是今非昔比啊，別瞧不起我老大，話說……這就是你電話裡和我說的那個？哥眼光不錯，可惜瞭。”
葉笑洋迎著張成鑫的目光道：“對，就是她，你哥眼光不錯吧。”
男人的身體太有壓迫力瞭，我見過健身房裡健身教練的身材，也有幸在商場裡看到過一個美國的籃球明星，但沒有哪個有這個男人這種厚重的壓迫力，聽到葉笑洋介紹我，我趕忙伸手過去：“您好，我是趙媛媛，是葉笑洋的……”
“朋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我自己，隻是葉笑洋幫我圓瞭場，不過，以後朋友還有的做麼。
張成鑫的大手握住我的手，粗糙的手掌上滿是繭子，他笑著說道：“那你也是我的朋友，行瞭，這都下午瞭，從飛機上沒吃飯吧，趕緊上車去我那給你們接風瞭。”
雖然H市隻是一個三線地級市，不過好歹也是個地級市，車子停在一座會所門前，有五層樓。
一路上兩個人有說又有笑，我坐在後座時不時的回答著張成鑫的問題，但更多的時間是看著窗外，聽男人們講著過去的事。
“張總好。”
“張總好。”
從下瞭車開始，一路上的工作人員都在和張成鑫問好，我們穿過吧臺，從後門直接到會所後面的小院，小院裡放著一個投影儀，幕佈上放著古惑仔的電影，葉笑洋又是一陣感慨。
除瞭電影，還有一張四座的小石桌，桌旁放著一個烤爐，旁邊還有鎮在冰塊裡的酒與飲料，我和葉笑洋坐在石桌上，而張成鑫則走到烤爐旁，看瞭看一旁的溫度計，掀開烤爐的一瞬間，香味便和煙氣一起湧入瞭我的鼻腔。
張成鑫將烤好的各種烤肉蔬菜一並端到石桌旁的架子上，剛想接著動手便被葉笑洋叫住，我則很有眼力的在葉笑洋開口前就站起身子，站在架子旁從架子底下抽出餐具擺在兩個人的面前。
“得瞭胖子，你讓她來就行，咱倆歇會。”
張成鑫笑著坐在葉笑洋旁邊，我將兩人身前的酒杯斟滿，然後將架子上的烤肉一塊一塊的分好放在兩人中間，和串一起擺放在桌面上，這頓接風宴隨著兩個男人不斷上湧的酒意逐漸進入高潮。
張成鑫對著葉笑洋說道：“老楊，你帶著媛媛來，想讓她在我這做兩個月兼職，可以，不管你們兩個什麼關系，玩的多花俏，下飛機你說瞭這是朋友，我希望你自己心裡有數，但我言盡於此，不勸，還有一點，來我這兼職，不能壞瞭規矩，顧客第一，我能保證她不會受到身體損傷，但是我保證不瞭客人怎麼樣怎麼樣，你們自己考慮吧。”
葉笑洋看著我，張成鑫看著葉笑洋，我則為兩個人斟滿酒，直到我放下杯子，在葉笑洋的目光下，回應著張成鑫：“這是我自願的，鑫哥多照顧照顧我就好。”
葉笑洋對著張成鑫點瞭點頭道：“少管閑事，媛媛確實是我朋友，我們兩個關系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挺復雜的。”
張成鑫搖瞭搖頭，將一塊牛肉塞進口中咀嚼，含糊不清的說道：“城市套路深啊，你們大城市的人玩的就是野，行吧，我也不多管。”
聊天，喝酒，氣氛也逐漸變得好瞭起來，兩個男人喝的醉醺醺，我也有些頭暈。
“五層是套房，我騰出瞭兩間房，你們兩個各一間，房卡拿好。”
我和葉笑洋接過張成鑫遞過來的房卡，然後張成鑫繼續說道：“四層是健身房加遊泳館，三層是洗浴，二層是自助餐廳和清吧，一層是KTV，負一層是酒吧，負二層是停車場，和你倆沒關系，這兩張房卡裡存滿錢的，任何一層的吧臺都隨便刷，等下我們去洗個澡做做汗蒸按按摩。”
客隨主便，葉笑洋和張成鑫兩個人走進男更衣室，我則去女更衣室簡單的沖瞭個澡，提前出來坐在休息區等候兩人。
工作日的下午，這裡還沒什麼人，不一會兒兩人並肩走瞭出來，我們三個坐在中溫的汗蒸室裡，服務員端來瞭茶水。
聊瞭一會兒，葉笑洋便把我和張成鑫兩個人丟在汗蒸室裡，一個嬌小的按摩技師帶著他離開瞭汗蒸室。
我們兩個坐在茶幾前，一旁的溫泉床上也沒有人，昏暗的燈光下，偌大的汗蒸室裡隻有我和張成鑫兩個人。
張成鑫將墻壁的電視關掉，整個汗蒸室便安靜瞭下來，他先開口打破瞭平靜：“媛媛，你和別人不一樣，雖然說是來兼職，實際上你和老洋就是來玩的，但是不論怎麼說，規矩還是要守的。”
我點瞭點頭，汗蒸室的溫度逐漸升高，我將黏在額間的發絲攏到耳畔，等著張成鑫繼續說。
“四層的健身房和遊泳館，如果給你安排人，你就是健身教練，讓他們買課，就ok。”
“三層的洗浴稍微復雜點，不過也沒什麼，我會提前打好招呼讓人給你篩選好，除瞭大活……也就是想直接招妓的，還有胸推，口爆亂七八糟的項目，回頭你看看就明白瞭，老楊說瞭你可不簡單。”
“二層和你沒關系，一層的話，陪酒，可以動手動腳，但是不能過分，除非另付錢，而這層的規矩也就是這樣，隻要你付錢，付足夠多的的錢，除瞭不能傷你身體，讓你吃屎也得吃，當然，就是這麼一說，沒人敢在我這提這種要求。”
“負一層也是一樣的道理，不過一般都是把人帶到樓上，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去上面領舞，有時候有拍賣環節，到時候你就知道怎麼回事瞭。”
張成鑫拿起茶杯喝瞭個精光，我馬上給他續杯，他的身材簡直就像健美選手一樣，就像一隻隨時都會張嘴吃人的猛獸。
“我知道瞭張哥，都聽你們兩個安排。”
張成鑫點瞭點頭，拿著杯子將我剛剛倒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後站起身道：“那你上樓吧，等會我去找你，你能受得瞭我，就能受得瞭大多數人，就當考核瞭，而且我也很久沒開葷瞭。”
張成鑫對我呲牙笑道，我也回瞭他一個羞澀的笑，扭過頭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