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還是要到食堂去吃的,少年不知道到底昨夜那一場瘋狂真的是夢還是對面的兩個婦人真的會演戲,一覺睡醒,她們倆就跟個沒事人似的,他倒是想問問,可是昨夜那如此羞人的事情,他怎麼好意思問?難不成問大娘昨夜那個風騷的女人是不是她?還是問他娘昨天是不是看著他操瞭大娘?這讓他怎麼張那張嘴!
於是,少年真的感覺自己昨夜的那一場瘋狂是做夢!不然大娘和娘為什麼一點反常的反應都沒有!隻是唯一讓少年感覺到奇怪的是他大娘為什麼今天一起床,就不再是昨天那哭哭啼啼的狀態,她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倒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他滿肚子的疑問又沒辦法問出來,也就隻能帶著那股惆悵去工作,他自己也說不出來他現在是什麼心情,少年的心裡其實很矛盾,既希望昨夜那件事真的沒有發生過,可是又忘不瞭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那種感覺他無法用語言表達,隻知道處在那個時刻的他飄飄欲仙,那是一種他從來體驗過的感覺!張春林因為小時候發育不良,長到這麼大甚至都沒有夢遺過,而現在,他總算知道為什麼有些書裡面總是將男女之事描寫得如此玄妙,事實這種事就是如此玄妙,少年僅僅隻是在夢中體驗瞭一回,就發現真實的情況比那書中寫的,可還要更加讓人沉醉瞭!
怪不得賈寶玉如此喜歡襲人呢,若換做是他,肯定也會喜歡襲人帶給自己的這無邊享受吧!咦不對,那賈寶玉夢遺之後,雙腿皆是污濁之物,襲人幫助清洗之後才幹凈的,可自己昨夜也瘋狂過瞭,怎麼沒有精液留在自己的褲襠?少年心裡的疑慮一起,就再也消退不去。
他打算還是要找個機會跟大娘探探口風,至於問娘麼,少年覺得自己沒那個膽量。
「走瞭!」等到少年走後,林彩鳳才拍瞭拍自己的胸脯,這一早上演的,她一輩子都沒這麼演過戲。
「哎,就這樣吧,能糊弄就盡量糊弄!我不打算閑著瞭,附近該逛的也都逛得差不多瞭,我準備出去找份散工打打!」
「我也去,孩子生活艱難,咱們也不能光吃不幹,一個多月,掙點錢都給孩子留下,你看他瘦的!白天幹活,晚上還要學習,長時間下去,身體哪裡吃得消哦!」
「你在這歇著吧!又不是你娃,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一起去吧,我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出去忙點,省的閑下來亂想!」
聽她這麼一說,葛小蘭也就不打算攔著瞭,忙碌起來也好,腦子一忙,就不會想那麼多破事瞭!誰知道她那股勁過沒過去,別回頭哪天又犯瞭,再去勾引兒子!兩婦人商量好瞭便出去找工作,隻是人傢一聽她們倆就幹一個多月,全都提不起什麼興趣,最後還是少年出面,懇求瞭酒店的經理,兩個人弄瞭一份酒店保潔的工作,對於那份工資,兩個農村婦女直接咂舌,不得不說,在城裡幹點活確實比在傢裡呆著強多瞭!
林彩鳳心裡又在轉著小九九,跟那老東西離婚後,看來倒是可以到城市打工來養活自己,而且這酒店包吃包住,雖然那個樓層值班室確實小瞭點,不過住她一個人,的確也是夠瞭!想法是有瞭,可是暫時還不能行動,畢竟剛剛才和張春林發生瞭那種關系,若是現在跟妯娌說,她肯定認為自己是想賴上兒子瞭,所以林彩鳳把這個想法放在心底,打算先走走看看,再做打算!如此一來,三個人倒是都在一處打工瞭,可是又出現瞭一個新的問題,酒店保潔是需要值班的,她們兩個人有的時候能回去,有的時候又必須留在酒店值夜班!
這一下又該輪到葛小蘭擔心瞭,她害怕兒子跟妯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會惹出一點事來,不過林彩鳳也猜到瞭她會瞎想,幹脆直接挑明瞭,以後夜班都讓她來值,葛小蘭推脫瞭一下,也就點點頭認可瞭!
剩下一個寡母和一個孩子,兩個人天天在宿舍見面卻突然變得無話可說,少年思來想去,那天夜裡發生的事情,越來越不像是夢境,哪裡有那麼真實的夢境!可是這件事,怎麼開口問娘呢?少年心想,若是大娘跟著回來,那倒是還可以稍微地試探一下,可是對著親娘,十幾年餘威尚在,少年真沒那個膽子。
「你這學的是什麼啊?怎麼我都看不懂?」連續這樣好幾天,葛小蘭終於忍不住開始跟兒子說起話來。
這也是她沒話找話說,兒子學習的事又不是一天兩天瞭,她怎麼會現在才想起來問。
「哦,日語。」
「日語?」
「日本的語言,就像咱們說的是中文,日本人說的就叫日語。」
「啊?為什麼要學他們的語言?」葛小蘭有些搞不懂瞭,日本人,那不是老一輩口中的壞得不能再壞的人嗎?
「娘……年代不一樣瞭!現在日本是我們的友邦,嗯,怎麼說呢,以前的蘇聯老大哥您還是知道一些的吧!」
「知道一點。」
「這個呢,說起來就比較遠瞭,當年中蘇關系鬧僵之後呢,咱們的國傢領導人為瞭國傢的發展,於是開始與美國發展必要的外交關系,日本作為美國在亞洲的小兄弟和馬前卒,肯定是要沖在外交第一線的,而且日本最近這幾十年在美國的幫助下發展得非常快,已經超過瞭我們國傢好多,所以現在開始,我們要向他們學習!」
「可是,為什麼要向壞蛋學習呢?」身為一個農婦,自然不可能有多少見識,在她的思想中,壞人就是壞人,一個好人如果去學壞蛋,那豈不是也變得跟壞蛋一樣。
「嗯,怎麼說呢,國際關系並不能用簡簡單單的壞與好兩個字區分,就比如日本吧,當年他是侵略瞭中國沒錯,但是現在中日友好之後,日本也的的確確給中國的發展帶來瞭很多的紅利,但是娘您說的也沒錯,日本這個國傢很奇怪,現在他們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謙遜有禮,但是那種骨子裡的軍國主義瘋狂並沒有就此消失,所以合作歸合作,我們同樣也需要提高警惕,學習他們的語言,並不因為他們現在是我們的朋友,還有可能因為他們也是我們將來的敵人,您喜歡聽說書,自然知道一句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說的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瞭!」
「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好有道理!」
「呵呵,娘啊,這裡面道理深著呢,想要瞭解就得多讀書多看報,您兒子看過的報紙差不多都能堆滿整個屋子瞭!」
「我兒好樣的!」葛小蘭無比欣慰,兒子有出息,比她自己過得好還要重要。
「我那篇關於村裡修路的報告快要寫完瞭,回頭您回去的時候,正好可以帶給村支書,咱們村要想發展,就得把村子通往外面的路先修起來,然後你們才有可能接觸外面的東西,學到原本在村裡學不到的知識和謀生技能,這樣才可以富裕起來!就像你和大娘現在在酒店裡學到的這些技能一樣,這些酒店的佈草雖然簡單,但是沒有人教你們,又或者你們沒有學習的機會,那同樣也是不可能學得會的!」
「嗯,你說的對!」沒來省城之前,葛小蘭連酒店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原來酒店的保潔也有這麼深的學問,那佈草看起來簡單,但是為瞭符合衛生管理標準,也是有著一套很嚴格的要求的,她和林彩鳳學瞭好幾天,才漸漸地摸清楚裡面的道道,而且到現在還不能獨當一面,隻能跟著別人打打下手!若不是兒子在那裡上瞭許久的班,跟那個經理混得挺熟,人傢又看她們是大山裡出來的窮苦人傢,帶著一份可憐樣,她們連這個工作的機會都沒有!
「那兒子你好好弄,我保證給你把東西送到村裡,絕不會弄丟瞭!」
「嗯,娘你趕緊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去上班麼,我看完這點也睡瞭!」
「好!」葛小蘭答應瞭一聲便去睡瞭,可是半夜的時候,她突然被隔壁傳來的那陣陣嘎吱嘎吱的聲音所驚醒,她一時還以為自己回到瞭前幾日那個瘋狂的晚上,連忙偷偷地轉頭看瞭一眼是不是妯娌偷偷跑回來瞭,卻看見在那昏暗的房間裡,兒子竟然在自己揉搓著自己的陰莖,而那嘎吱嘎吱的聲響,就是從他的床鋪傳過來的!聲音很輕微,但是在這個寂靜的夜,也是足夠讓她聽見瞭!她心中想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兒子長大瞭,已經可以娶媳婦瞭!
畢竟當年他爹娶她的時候,甚至比這孩子還要小上兩三歲呢!這些男女之事,婦人雖然知道得不多,可是平日裡村頭巷尾的婦人們說閑話,總也能聊上那麼幾句,再加上跟孩子他爹為數幾次不多的交流,也知道男人在外面是怎麼自己解決的,那個時候她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卻沒由來地心中一疼,那邊躺著的,畢竟是她的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心頭肉,她這個做娘的可以不心疼自己的男人,卻沒辦法不心疼自己的兒子!
她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別人傢的孩子這個時候肯定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但是自己的兒子卻守在這簡陋的宿舍裡拼命,自從自己來到這,除瞭一開始的幾天他陪著自己逛瞭逛,後面根本就連休息的時間都少得很,更不要提玩瞭,這些還不都因為她這個當娘的沒本事!還有她那個已經死瞭的男人死得太早的緣故!不然至少可以讓孩子多回幾趟傢,白日裡也不用去打工那麼辛苦吧!想著想著,那眼淚就開始在眼框框裡打轉,心中愈發酸楚。
張春林不知道母親已經被他這個已經足夠謹慎的動作驚醒瞭,自從那日似夢非夢的場景發生後,他越來越覺得那似乎不是夢,夢哪裡會有那麼清晰!甚至連他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他都記得一清二楚!更甚至,連大娘下體的那淫靡的模樣,他同樣清晰地記得!可是就算他記得那又如何,隻要娘和大娘都裝作沒有這回事,那他就連提都不能再提!
這個禁忌的話題,怎麼能由他來開啟?可是那滋味,那男女交媾帶來的愉悅,卻從那一天起就深深地刻印在瞭他的腦海裡,白天工作,晚上學習,他忙的沒時間想還不打緊,可是等到瞭晚上夜深人靜之時,那胸腔裡傳出的那濃濃的欲望,卻怎麼也揮之不去,直到他用自己的手搓瞭幾下自己的雞巴,在那一刻,他發現瞭一片新的天地!
一連數日,葛小蘭發現兒子幾乎每天都在那裡自己弄,跟他爹一點都不一樣,他爹當年做一次怎麼也得歇幾天,可這孩子,這都連續好幾天瞭,還一直在這裡弄個沒完!她覺得這可能跟那中醫說的什麼陰陽調和有關系,兒子陽氣盛,沒有女人調和,所以火氣旺!火氣這麼一直旺下去,兒子自己在那裡一直弄,豈不是越搞越會出問題?她不懂,但是越不懂就越著急,越著急她也就越往歪瞭的地方想,於是又把解決問題的辦法想到瞭林彩鳳的身上,可是這事要怎麼跟她開口,又讓葛小蘭犯瞭難!
張春林的所思所想葛小蘭又怎麼會知道,她根本不懂現在少年看著她那目光之中帶來的含義,那並不是一個兒子看母親的眼神,那是一頭狼在看著雪白的羔羊卻知道前面有危險而強行忍住的憋屈,葛小蘭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褻衣看在少年眼裡就像是那露出瞭無數破綻的羊圈,通過那些破洞露出來的娘親那白花花的肉是如此的香甜,這讓少年需要忍住自己強烈的欲望並狠狠地扇自己幾巴掌才能不讓他撲過去!
可是已經嘗到葷腥的少年,早已經蛻變成瞭有著強烈欲望的男人!娘親走到自己身邊時候的那一陣陣體香,仿佛就像是催著他撲上去的催化劑,可是他能嗎?他不能,那是他的親娘!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可是這男女之間的誘惑又是如此的巨大,他沒辦法,他隻能在半夜的時候偷偷地自慰,一次,兩次,他發現若是不讓自己發泄出來,他甚至都睡不著覺,那胸中燃燒著的浴火是如此的強烈,幾乎都要把他烤成瞭焦炭,一次,兩次,他越發地沉寂在瞭這強烈的歡愉之中,以至於那墊在床單下面的褥子上,全都佈滿瞭他黃黃的精斑!前一天那裡甚至都還沒幹,第二天他的精液就又射瞭上去!
葛小蘭在早上收拾兒子床鋪的時候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男人精液味道,於是她細細地翻查瞭一下,立刻就發現瞭那遍佈精斑的褥子,那上面還有兒子昨晚射出來還未幹涸的精液!看著那大塊大塊的黃斑,聞著那濃濃的男人精液味道,她震驚瞭!看那射精的數量,婦人知道兒子恐怕夜裡得弄好幾次才能造成她看到的這個樣子,因為當年他爹最多也就在她身上折騰兩次,可就是那兩次的精液量,也遠遠不能和昨天兒子射出來的數量想比,婦人感覺解決這個事情的必要性已經迫在眉睫!
在酒店裡,林彩鳳就覺得今天的妯娌有些心事,她今天老是犯錯,不是打碎瞭杯子就是鋪錯瞭床單,弄得她打掃完瞭自己負責的房間還得重新給她檢查一遍!
「你怎麼回事?昨天沒睡好?」
「不...不是!」葛小蘭真的不知道怎麼張嘴,難不成告訴她說我兒子想女人瞭,你回去幾天,給他操一下!
「妹妹,你這是把我當外人瞭啊!」
「沒...沒有!我...我就是在想...我能不能跟你換幾天班...你...你回去宿舍幾天?」葛小蘭才說完就羞得臉通紅,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那拉客的老鴇子,實在是不要臉的很!而且自己拉的客人一個是兒子,一個還是自己的妯娌!她不想活瞭!
「什麼意思?」林彩鳳一時之間還沒轉過彎來,沒聽明白妯娌這話裡行間想要表達什麼。
「不是都說好瞭我在這裡值班,你回去住麼?怎麼讓我回去住?那你在這裡值班,回頭春林那裡,我怎麼面對他啊!」她說著說著,突然就明白瞭妯娌想要表達的意思,於是一張臉也同樣紅撲撲的,她有些不敢相信,看向那張躲著她的大紅臉,用力地將她掰瞭過來!
「我...我的意思...你不是猜...猜出來瞭!」看著林彩鳳的那張通紅通紅的小臉,葛小蘭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明說!」到現在林彩鳳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才過去幾天,就發生瞭這麼莫名其妙的變化!
「哎!」葛小蘭長嘆一口氣,看著很認真的妯娌,稍微平復瞭一下自己過於激烈的心跳將這前因後果娓娓道來。
「這事!好麼!」這一下,反而該輪到她膽怯瞭!上一次可以說是她蓄意報復男人做下來的錯事,而且事後二人也想辦法遮掩瞭過去,可是這要是再做一次,可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瞭!就張春林那個聰明勁,怎麼可能再瞞他第二次!
「姐姐,我是沒辦法瞭!哎!你...你是沒看見他那個樣子!不信的話,你今晚回去自己看!我這個當娘的,實在是受不瞭!這孩子跟瘋瞭一樣,每天都在那搞到很晚,那床嘎吱嘎吱的,我心疼!」
「都是我的錯!」林彩鳳狠狠地錘瞭幾下自己的胸口。
「哎!」這埋怨的話,如今葛小蘭是說不出來瞭,事實上這幾天她真的是很煩,煩這個妯娌造成瞭現在的這一切,可如今要讓她去給兒子操,這埋怨的話,她這個當娘的實在是說不出口瞭!
「我知道瞭,我晚上回去吧!隻是...」林彩鳳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說,她也有她的擔心,前面發生瞭這個事情之後,她們妯娌之間也是選擇性地將這件事情給遺忘,根本就沒有仔細地探討過這件事情,誰曾想,這個事情峰回路轉,竟然又會以這種情況再次出現!
「我知道你在擔心些什麼!」葛小蘭既然要讓林彩鳳這樣做,又怎麼會沒想清楚這其中的關鍵點,於是她說出瞭自己已經思考瞭今天一整天的應對方法「你們反正也就是這個暑假,離孩子們開學也就還有二十多天的事,我隻能希望他是因為沒嘗試過這男女的滋味才...才成瞭現在這個樣子,也...也希望他在我們走之後能夠恢復正常,畢竟他以前也是那麼過的,你還是按照以前說好的去做,孩子的未來,咱們肯定不能耽誤。」
「這個肯定!」
「嗯,至於其他的事,我想也沒那麼容易出紕漏,孩子的宿舍除瞭咱們仨,根本就沒別人,所以隻要咱們不說,別人肯定不會知道,就是你那...那什麼的時候...註意關好窗戶和門...那就更加萬無一失瞭...回瞭村裡,你不提,我不提,那自然也沒人知曉,另外你晚上回去之後,還得跟春林說清楚,他結婚之後,這個關系必須得斷掉!」
「好妹妹,這個我肯定讓他賭咒發誓!」
「你...那個...那個...你也得註意...不...不能...萬一...萬一懷上瞭...就麻煩瞭!」
「這倒是個麻煩!」林彩鳳想瞭想,肯定地答道。
「咱們村搞計劃生育,發的那些避孕套,咋就忘瞭帶出來瞭呢你說!那玩意都擱傢裡給孩子吹氣球瞭!哎!」
「咱咋知道會發生這個事,誰出門會帶上那玩意啊!」葛小蘭沒好氣地回道。
「是哦,我回去的時候去藥店買點吧!」
「嗯!也隻能這樣瞭!剩下的...拜托瞭!」
「妹妹說的哪裡話,這禍事是我惹出來的,自然應該我來平!」林彩鳳答應瞭葛小蘭,她嘴上說著抱歉的話,心裡卻隱隱有些期待,自從嘗試過侄兒那狂風暴雨一般的操弄之後,不知怎麼回事,這兩天呆在宿舍裡就老是在想這個事情,當然,這個想法她肯定不會如實地跟妯娌說,所以今天聽瞭葛小蘭的話,她的心裡其實是高興的!甚至她隱隱覺得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濕潤瞭,她甚至有些期待今天晚上的時光能夠早一點到來。
「咦?大娘,我娘呢?怎麼是你跟我回去?」到瞭下班的時候,張春林等在酒店門口,發現竟然是大娘走出瞭門口。
「哦,我身體不舒服,你娘頂我幾天班,我回去休息幾晚上,這裡床太小瞭,睡得不舒服!」
「哦!」張春林也沒多想,兩個人說著話就往回走,路過藥店的時候,林彩鳳死活沒讓他跟著進去,自己跑到避孕套櫃臺前挑揀瞭起來,隻是那價格讓她有些吃驚,這城裡的避孕套竟然賣得這麼貴!想想她竟然把村裡發的那些避孕套就那麼隨意亂丟著,就感覺此刻的心非常的痛!
「大姐!是買避孕套嗎?」那店裡的店員見她猶豫不決地,連忙上來詢問,在這個年代,買這玩意的人也都是藏著掖著的,大多數人也都不太懂,還得看她們賣力推銷!
「啊...啊...是...是!」林彩鳳感覺自己的臉一瞬間就紅瞭起來。
「大姐,我給您介紹介紹吧!」
「啊...好!」
「咱們店的避孕套分為正常和超薄的,正常的呢不用我給您介紹瞭,您肯定都知道,這個超薄的是最近才新出的,使用起來的感覺會比那正常的會好很多,畢竟隔著個橡膠做那事,要是橡膠再厚一點,也會影響快感不是!」
「啊...嗯!」
「好嘞,那我就給您拿這個瞭,那大姐您看您是要大號還是中號還是小號的啊!」
「啊?這個還有分別?」
「是啊!呵呵!咱店裡東西比較齊全,您去別的店還找不到這麼多號的呢!」
「應...應該是大號吧!」
「好嘞,我給您拿好,您過來付款得瞭!」那店員拿瞭一個黑色的小塑料袋將避孕套好好地包裹住,等到林彩鳳非常心痛地付完瞭錢,她這才將東西遞給瞭她,林彩鳳接過避孕套,連忙藏在瞭自己的褲兜裡。
張春林看著大娘進去墨跡瞭半天才紅著臉走出來,也沒見她手上拿著什麼藥,他也不想多問,兩個人就這麼一路無言地走瞭回去。
去食堂吃完瞭飯,張春林又埋頭在桌子面前讀書,剩下林彩鳳一個人在屋裡抓耳撓腮地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事情是答應瞭葛小蘭,她也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唯獨缺的是不知道怎麼開始!難不成,還要搞上次那一套半夜強奸的把戲?又或許,這一次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勾引試試?哎,她的臉皮啊!
活到三四十歲的人瞭,如今竟然要學著勾引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天可憐見!這要如何面對列祖列宗啊!她這邊心亂如麻,那邊的張春林也沒好哪裡去,在宿舍裡看著親娘就已經是浴火上竄瞭,如今換成那一夜跟自己做那事的大娘,他的心就更亂瞭,看著書上那紛亂如麻的日文字,他的腦海裡就隻剩下那個流著淫水的女人的下體!他在想著,是不是先探探大娘的口風,就按照他平日裡想的那樣來?隻是,找個什麼樣的機會說呢?少年歪著頭想著,早將書本上的一切忘瞭個幹凈。
大娘坐在床邊發呆,他知道,大娘起身去刷洗,他也知道,大娘洗幹凈回來,帶著那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氣坐在房間裡,他依舊知道,他想轉頭看看,可是卻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側著自己的耳朵,在那裡聽著。
忽然,他感覺到那股香氣離自己近瞭許多,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旁邊就傳來瞭女人的詢問聲「春林,你這是在學的什麼啊,字我都看不懂!」少年心想,怎麼這兩個女人打破沉寂問的都是這句話「這是日語!」
「哦!」回答是一樣的,得到的答案卻不一樣,葛小蘭是真的關心兒子在學些什麼,她林彩鳳卻隻是想找個說話的借口「這天好熱啊!你不熱麼!」
「還行!」
「什麼還行啊,你看你這汗衫子上,都是汗漬瞭,要不你脫下來我給你洗洗!」張春林心頭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心想這是玩的哪一出?前幾天也不是不熱,怎麼不見大娘這麼殷勤?還是因為娘不在,所以大娘才對我這麼關心?他有心拒絕,可是那呵氣如蘭的氣息吐到少年臉上,他卻一個拒絕的字都說不出來瞭!
「我來幫你吧!」婦人按捺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心,小手借故在男人身上摸索瞭起來,那偶爾的指尖觸碰總能讓兩個人都顫栗一下,婦人的臉通紅,男人的身子通紅,婦人更是能夠看見那胯下勃起的陽物是多麼巨大!
「僅僅隻是這樣觸碰就硬瞭麼!看樣子你媽說的沒錯呢!」婦人如此這般想著,一張臉熟成瞭紅柿子。
洗衣服沒用多久,少年很快就聽到瞭婦人重新回來的聲音,這一次他感覺到她慢慢地走到自己的背後,然後那股香氣,從背後不遠的地方傳瞭過來「長時間坐著,肩膀和腰都酸吧!我幫你揉揉!」那婦人說完,並沒有等他的回應,一雙略帶著些涼意的手就摸上瞭他的肩膀。
「好多疙瘩肉!」這是婦人的第一感覺,少年的兩個肩膀上肉硬硬的,像是摸到瞭兩塊鐵。
「手剛剛洗完衣服,有點涼!」
「沒事!」享受著婦人那溫柔的服侍,張春林舒服得不想說話,他哪裡試過如此滋味,娘親也沒這樣伺候過他啊!怪不得別人都要著急忙慌的結婚呢,怪不得宿舍的舍友說起自己的女朋友是那種表情呢,原來身邊有個女人,過的是這樣的生活啊!捏完瞭肩膀,那雙小手一路向下就來到瞭他的後背,原本的輕柔觸碰正在變得更加有力量,而那雙冰冷的小手已經變得滾燙,婦人如此的用力,少年可以聽到她的喘息正在變得急促,就猶如那夏日裡的黃鸝鳥,一聲聲地在他耳邊鳴叫。
良久,婦人終於累瞭,她站瞭起來,那雙滾燙的小手回到瞭少年的肩膀,隻是這一次,少年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一對非常柔軟的東西頂瞭上來,緊貼著自己的皮膚,隔著婦人的衣服,在自己的背後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