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兩章的評論,還有人對閆曉雲為什麼被調查搞不清楚,額,大傢可以去搜一搜什麼叫批條子拿貨,那個年代是一個產品生產出來不愁賣的年代,誰能拿到貨誰就能賺錢,跟現在的社會完全不一樣,具體的大傢還是去查資料吧,我要是把那個時代的東西再寫的更詳細,這篇文章的總字數就太多瞭。
看著在床上熟睡的娘,張春林滿足地給她掖瞭掖被子,這一次大戰讓他的心理得到瞭極大的滿足,當他的雞巴重新回到娘子宮的那一瞬間,那劇烈而又強大的擠壓以及高熱的宮腔讓他一瞬間又射瞭出來,這大概是他人生當中射得最爽的一次,而娘得到的快感隻怕也差不多,光看那噴潮的水量就知道娘的確是爽翻瞭,當然,緊隨其後她也沒有任何意外地昏死瞭過去,第一次經歷子宮高潮的女人好像都是這樣,師父如此,大娘如此,娘也是。
輕輕地掩上房門,娘的高潮來得太猛瞭,讓她多休息一會不是壞事,剛走到師母房間門口,他愕然聽見房間裡傳出一陣一陣的哭聲,心中有些疑慮的他直接擰開房門,發現果然是師母正坐在床邊哭泣。
「師母,你怎麼瞭?」
「沒……沒什麼……就……就是有些想曉雲瞭,也……也不知道她這一次到底能不能躲過去……都……都是我害瞭她……我……我要是不……不……哇……嗚嗚嗚嗚嗚!」這番思緒也不知道在她的心中壓瞭多久,說著說著,她忍不住就將這番想法說瞭出來,當然,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悔恨直接大聲哭瞭出來。
張春林連忙走上前摟住她的身子,他知道不應該讓師母一個人背負這麼個枷鎖,於是轉而說道:「師母,你說什麼傻話呢,師父她是為瞭幫我,是我要搞扶貧,你也是在幫我,你們都是在幫我,幫西溝村,沒有你的公司,我們那生產出來東西也賣不出去,沒有你幫我們打開銷路,我們哪裡能一下子就把步子邁那麼大,師父她知道,幫你把公司搞起來其實就是幫我,她愛我,所以為瞭我,她才給人傢批條子拿鋼材,她受賄都是為瞭我。」
「春林!我們是不是害瞭她!」
這個問題其實很難回答,但是張春林知道自己必須要回答,而且還不能找一些蹩腳的理由,現在師母明顯有些沮喪,要是再把公司的事情荒廢瞭,那可就真的麻煩瞭。於是他想瞭想之後才認真答道:「師母,的確是我們倆害瞭她,所以我們倆也必須彌補她,師父不知道會在裡面關多久,但是申鋼師父是鐵定回不去瞭,我想,咱們一定要把目前你的這攤子和西溝村的事業做大做強,師父出來之後,你們一起聯手,把咱們自己的事業幹大,現在咱們隻是做情趣用品,但是以後也可以涉獵更多更多的東西,你的公司也可以做成一個跨國貿易公司,你說好不好!」
「我……我也是這麼想的!」張春林的話可謂是說到瞭郭明明的心坎裡,她原本也是這麼想的,既然因為自己的事讓閨蜜失去瞭事業,那就把現在自己的做的這些做大做強,以後都交給她就是。
「嗯,師母,你能想開瞭就行,這個傢還得靠你撐著,我娘沒什麼見識,這一次是真地把她嚇著瞭,但是這兩天估計能好轉過來,傢裡的事情你就交給她,公司的事情你還得多去照看著。我最近可能不大經常回來……」說到這裡,張春林想瞭想嚴顏那邊,又想到瞭劉曉璐、李慶蘭那裡,這麼久沒見,她們也都應該很擔心自己瞭,他現在稍稍感覺自己的負擔有點多瞭,但是幸好,這些負擔他還承受得住,也願意承受。
「沒事,你去忙吧!」郭明明擦瞭擦眼淚,又恢復成以前的樣子,自從離開老林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回到以前的小女兒姿態,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堅強,因為現在這個傢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而自己已經成瞭張春林值得信賴的左膀右臂,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完全依靠丈夫來撐著傢裡的大小事瞭,現在的她也已經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女性。
「乖師母!等我忙完這一段好好地肏你的肥屄。」安慰地在師母的屁股上捏瞭兩把,肥臀上的軟肉傳來的觸感依舊是那麼驚人,張春林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一頓猛肏,但是他卻沒有時間瞭,他必須要去見一見林司,因為娘的身體他已經拖到今天,現在娘好轉過來,他不應該再耽誤下去瞭。
「嗯……人傢等著老公來!」嬌滴滴地答應瞭一聲,郭明明感覺自己的精神振奮瞭許多,笑得像個小媳婦似的先送張春林出瞭門,她也決定先去見一見王璐瑤。
林司雖然退瞭,但是業內對他的尊敬從來沒變過,所以旁人見瞭他也都是以他原本的職銜來稱呼,不想高調的他推瞭幾次,但是無奈沒人聽他的,所以也就默認瞭別人以林司長繼續稱呼他。他原本以為張春林出來之後很快就會來傢裡拜訪他,沒想到一直等瞭好幾天才見到他的面。不過他倒不覺得這是壞事,等到張春林說出來他這幾天都幹瞭些什麼,林司倒真的有些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感覺瞭。
張春林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一個隻知道鉆研技術的懵懂少年,對於政治和謀略基本是一竅不通的,這才過去幾年?他就能發現細微之處自己可以利用的優勢來跟對方談條件瞭!
「你這樣處理事情雖然可以救你師父,但是你呢?你想過你的前途沒有?」
「我想過,正是因為想好瞭,所以才做瞭這個決定。」張春林猶豫著要不要將自己的考量說出來,林司跟他的關系畢竟還沒好到無話不說的地步,但是一想到面前的老人對自己一直以來的培養和教育,他決定還是坦誠直說:「林司,我之所以這麼做其實就是考慮到以後的事情。」
「哦?說來聽聽!」他這麼一說,林司立刻來瞭興趣。
「前年在北京發生的事情造成的影響很大,雖然咱們國內沒什麼太多的報道,但是我們這些年畢竟是在跟德國公司合作,從他們那裡我還是能夠瞭解到國外的言論,我從來就沒想過咱們中國面臨的竟然是這麼一個破爛的國際環境。再然後,就是巴統禁運,我深覺中國未來的發展越來越不能依靠外面,我們以前很不重視自己的技術,總覺得靠買外面的技術和設備就可以解決國內的生產問題,但是現在看來,那些人都錯瞭。」
「嗯,說得不錯。」林司很高興,這小傢夥能看到這一層已經非常不容易瞭。
「現在東歐劇變,雖然還不知道蘇聯未來會怎樣,但是單論現在北約和華沙的實力就已經出現瞭天差地別,甚至蘇聯內部已經被以美國為首的北約組織洗腦得差不多瞭,接下來咱們的北方肯定會發生一場巨大的變化,時間雖然不能確定,但是咱們卻要把握住這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林司聽到這裡,眼睛已經徹底亮瞭,他沒有打斷張春林,而是任由這小子繼續說瞭下去。
「東歐巨變之後,美國就再也沒有瞭旗鼓相當的對手,龐大的北約沒有人能夠對抗,他們會不會把我們又或者是印度當成他們的主要對手。不管從戰略還是地理位置來看,接下來的美國很有可能把我們也當成是他們的威脅之一。所以接下裡的日子對於我們來說,其實是一個危機與機遇並存的時代。」
「我們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你這麼想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瞭?」林司皺瞭皺眉頭,感覺這小子想得有點太遠瞭。
「林司,如果美國人也這麼想,那對我們可就太好瞭!」張春林興奮地搓瞭搓手,其實這個觀點倒並不全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麥克的言行給瞭他很大的啟發,他能夠從麥克對待自己對待中國的態度中看出來他深刻在骨子裡的傲慢和輕視,但是他也看出來麥克對於中國人吃苦耐勞精神的重視,兩個人曾經討論過這個話題,當時得出的結論就是一個國傢和民族強盛起來的資本有幾個要素,第一個就是廣袤的國土面積和豐富的資源,第二個就是埋頭苦幹的人民,第三個才是足夠超前的戰略眼光以及和平穩定的發展環境。當時那個麥克說瞭這麼一句話,他說中國強盛的三要素目前可以說全都具備,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窮瞭,而且工業基礎太過薄弱,這樣的國傢想要跟美國比,差得還太多太多。
當時聽瞭他的話,張春林也沒怎麼當回事,但是等到他閑暇時間一想,再結合目前中國的環境,蘇聯的環境以及整個社會的環境這麼一研究,他就發現瞭一個問題,如果將來中國發展起來瞭,那西方會不會對中國也采取和對蘇聯一樣的政策?這個問題嚇瞭他一身冷汗。
「怎麼說?」
「林司,我在西溝村搞瞭一個扶貧工程您知道吧!」
「有點印象。」
「我們請瞭一個技術指導,那是個叫麥克的美國人,在跟他的溝通過程中,這個美國人從始至終透露著一股屬於盎克魯薩克遜人的傲慢,那種傲慢你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瞭,但是隻要你留心,就能從他們的一言一行中很直白地觀摩到,我想這應該不單單是一個美國人如此,而是美國主流人士對於中國的看法,現在的我們還不足以成為他們的對手,但是林司,將來呢?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們也擁有足夠的力量和美國扳扳手腕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北約又要如何對付我們?所以,必須要趁著他們對我們足夠輕視的時候,積攢出屬於我們自己的科技技術,發展出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增強國傢的科技,軍工,以及先進的工業力量,隻有這樣做瞭,我們的未來才能夠不受制於人!而如何才能擁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技術?那隻有做研究,將研究與生產並行。甚至將研究提升到比生產還要重要的程度,加大人才投入,加大資金投入,國傢已經在86年搞瞭一個國傢高技術研究發展計劃,目前的實施情況我雖然不知道如何,但是可以看出來咱們國傢已經開始重視到瞭這個問題,而咱們申鋼,也不能再故步自封,必須要跟上國傢改革的步伐,走出屬於申鋼未來的路。」
「好!」林司一拍桌子,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他感覺自己這一次真的沒看錯人,也沒救錯人,這小子絕對是一個可造之材!「你能看到這些,不錯,真的不錯,很不錯!」一連用瞭三個不錯來形容張春林,可見林司心中興奮之情。
「林司,可是……我也有一些疑問,上面為何會派……派那麼一個人來領導申鋼呢?」在他看來,師父閆曉雲才是帶領申鋼不斷進步的最佳人選,退而求其次,上面至少也應該派一個真正負責的人來領導申鋼,而不是一個幾乎毫無本事的二世祖,這小子明顯就是來混資歷的,申鋼由這樣的人領導,不出問題才怪。
聽到張春林如此問,剛剛還興奮不已的林司立刻像被潑瞭一盆冷水,無奈地嘆瞭一口氣,氣得坐回瞭沙發上,張春林也沒有繼續發問又或者是轉移話題,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答案,林司發呆瞭足足有十多分鐘,又略帶慚愧地看瞭一眼張春林,將自己的思緒全部整理好之後,這才娓娓道來「其實對於國傢將來如何發展,上面從來也都是有著不同意見存在的,我不為他們辯解,隻是站在一個公正客觀的角度來評論這些事,咱們黨的發展史,其實也是一部與自己人的鬥爭史,從最早的蘇共李明和博古,到後面的確立以毛澤東為領導地位的遵義會議,再到延安整風運動,再到文化大革命,這裡面有左的思想和右的思想在鬥爭,也有人與人的鬥爭。一個是思想和理念的鬥爭,一個則是權力的鬥爭。而你必須要瞭解,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上位者的位置畢竟就那麼幾個,不把別人鬥下去,怎麼推行自己的理想?怎麼掌控權力?你自己剛才也說89年,那89年發生瞭什麼想必不用我跟你再說,但是如果你能夠透過現象看清事物的本質,你就會瞭解這件事其實與前面的那些鬥爭沒有什麼不同,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我也不想評論這些鬥爭哪些是正確的,哪些是錯誤的,其實很多事情並沒有絕對的正確與絕對的錯誤,錯誤與正確的區別在於立場的不同,認知點的不同與屁股所坐的位置。」
林司的這個立意已經不單單是回答張春林那個問題瞭,而是將那個問題引申到瞭一個更為廣泛的程度,這其實是這個老人開始對張春林傳授其幾十年的政治經驗,這些知識對於初出茅廬已經開始涉獵權力鬥爭的張春林則有著追本溯源,讓其確立中心思想的巨大作用。於是一個真心實意地教,一個則俯首帖耳地學,兩個人都無比認真。
「既然鬥爭無處不在,那自然以權謀私的情況也就不可避免,但是你要很好地將這一類人與我前面所講的那些人區分開來,以權謀私,那並不是以更偉大的目標而追求權力,而是為瞭自己的一己之私去追求權力,德與能力不配位的情況也就因此出現,如果這些人占據的位置還不重要,那造成的損害還比較小,如果處在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比如一傢重要企業的掌權者,又或者是一省一市的首腦,那造成的損害就非常大瞭,小到企業整個的戰略目標出現錯誤,大到一省一市整個行政的崩潰!」
「那為何?」
林司揮瞭揮手沒有讓張春林說下去,自己繼續解釋道:「在那些宏偉的目標之下,你還必須要瞭解人性,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復雜的東西,有些人會為瞭一個偉大的目標犧牲自己,也有的人會為瞭一己之私出賣一切,這些大的論調想必你已經瞭解瞭。但是你必須要明白,人,有的時候做出一個決定,其實是一件非常復雜的事情,而事情的對與錯,他自己的心中也有可能在糾結,甚至會後悔,但是,最後要看的還是事情的結果。如何確保我們做正確的事,那首先就要回到你課本上所教的知識,說白瞭其實非常簡單,就是確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至於為什麼有的人不能走正途,有些是因勢利導,有些則是本性使然,對於這兩類人,歷史和咱們黨不會去追求他們入瞭歧途的原因,而是以結果論來評價這個人。」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你的師父推薦瞭你進銷售科,你立瞭功,那你師父就叫舉人不避親,上面的人讓孫立本來領導申鋼,如果他才能不足以勝任,那就叫以權謀私,結果自然由咱們的黨和國傢來承擔,你必須要記住,上面的人可能會被蒙蔽,但是結果不會,也許這個結果會出得相當慢,也許這些人也不會受到相應的懲罰,但是你也要承認,這就是現實,而你也必須接受這個現實,直到你有能力推翻一切。而這,就是所有人追求權力的根本原因!我跟你說這麼多,目的就是要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那些以權謀私的人多瞭去瞭,現在你的上級有,以後你的下屬也會有,你自己以後說不定也會有,而我要告誡你的是,用一個人,必須要確保這個人不會造成太大的麻煩,否則他的麻煩將來就會變成你的麻煩,至於你的上級如果是這樣的人,我勸你要麼忍,忍到他將來出事的那一天,要麼就去爭,去鬥,鬥倒瞭他,你自然就可以將他所犯的錯誤重新扭轉回來,不要跟我說你一定是對的,別人都是錯的,也不要跟我說這個社會為什麼有這麼多蛀蟲,這就是這個世界,它既美好,又骯臟,我們隻能確保我們自己不同流合污,卻不能約束所有的人都跟我們一樣,你向往的那個地方叫做天堂,而我們是人,隻要是人,就有欲望!有瞭欲望,就有瞭動力和追求,因為目標的稀缺性,最後就必然會產生鬥爭,也就有瞭勝負,所以,想要追求自己的理想,就必須保證自己在接下來的鬥爭中勝利,而如何確保勝利?手腕謀略雖然極為重要,但是更重要的就是不能給人把柄,不能犯錯,你的師父閆曉雲就是前車之鑒,所以,這其實也是變相地約束瞭你不要去做一些不法的事情,你看,這就是這個世界運行的真相,很簡單不是嗎?」
張春林走瞭,腦子嗡嗡的,林司今天所講的東西太過於驚人,有些是他想過的,有些是他從來沒想到過的,他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太深奧,根本不是他一天兩天就能想透的,林司現在做的事情其實就像是他和麥克在西溝村裡做的事情一樣,他是揭開自己的天靈蓋把所有的知識一股腦兒都灌輸給他,至於能夠領悟多少,那就看他自己瞭。
大概是從來沒有人值得被自己這樣教育,教導完張春林的林司也非常興奮,他甚至跟老戰友通瞭個電話,將張春林說的話做的事大概也都說給瞭老馬,老馬聽瞭之後點瞭點頭,對於張春林也就越發地重視起來。一個可造之材,意味著將來這個人就很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幫手,還在繼續打拼政績的馬部長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而張春林所表現出來的前瞻性和認知則給瞭他著重培養這個人物的理由,那麼,接下來他就該想想如何再給他一個機會,讓張春林東山再起的機會,這個機會是他自己爭來的,想必經歷過大起大落的他應該會更加珍惜這個機會吧。從他的位置可以得知很多張春林甚至林司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東西,比如東歐,現在高層的人已經隱約猜到那裡可能要發生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而這些大事,對於中國來說,既是無比巨大的危機,也是絕佳的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跌跌撞撞來到李慶蘭的辦公室,張春林感覺林司說的那些話他依舊隻能消化一小半,他晃瞭晃腦袋瓜,將那一團漿糊一樣的思緒甩到一邊,敲瞭敲門。
「誰?」裡面稀裡嘩啦一片亂響,一個慌亂的女聲從裡面響起。
「李校長,是我,張春林。」
「啊!」一個帶著些驚訝而又無比驚喜的女聲從房間裡響起,隨後房門被拉開瞭,一道倩影出現在門口,她的臉上帶著些尷尬的表情,但是眼睛裡透露出來的笑意卻無比真摯。
「你什麼時候出來瞭?」
「有幾天瞭,你?」張春林略覺有些奇怪,怎麼她沒讓自己進辦公室,而且動作和表情都不太對,正當他想問的時候,那門竟然又被拉開瞭,那個熟悉的胖子從裡面一臉怪笑地走瞭出來,看著張春林露出瞭一個鄙視和老子勝利瞭的表情,竟就這麼飄然而去,剩下李慶蘭看著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知道應該怎麼才好。
「哼!」張春林是真沒想到她竟然又跟這死胖子搞到瞭一起,氣得轉身就走卻被李慶蘭死死地從後面抱住瞭身子。
「別……別走……你聽我解釋!」
張春林畢竟心軟,再看到李慶蘭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終於沒忍住,停下瞭腳步。李慶蘭見他停下腳,立刻連拖帶拽將他拉進瞭自己的辦公室。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繼續和這個人攪和到一起,但是……但是我真的沒辦法。」
「你們倆到底什麼情況?你不是已經擺脫他瞭嗎?」這是張春林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一點,按理來說,李慶蘭應該是真心討厭這個胖子的,可是今天發生的一切怎麼看都覺得她是有些心甘情願的味道。
「以前是擺脫瞭,可是……咦?」李慶蘭狐疑地看著張春林,胖子之所以不來找自己的原因,他竟然不知道?
「咦什麼?」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胖子背後有人給他施壓,這個人是你的師父閆曉雲,你真不知道?」其實這些事原本李慶蘭也是不知情的,這都是重新和那些人聯系上之後,從他們冷嘲熱諷的言談之中得到的推斷。
「啊?」這一次輪到張春林吃驚瞭,他是真不知道師父竟然在背後出瞭力。在這一瞬間,他想通瞭一切,怪不得胖子那麼容易就放手瞭,怪不得李慶蘭身邊再也沒有出現過其他的男人,原來這都是師父在幫忙,不,不單單是幫李慶蘭,師父做這些事恐怕更多地還是為瞭保護自己,讓自己不會被那些人渣報復,原來師父竟然在背後做瞭這麼多事!後悔,感恩,張春林知道師父必然付出瞭一些代價,也許這個代價就是她此次深陷牢獄的根本原因,而這一切,都是為瞭他!
「她是個好人,所以這一次她陷進去,我能想的辦法都想瞭,能找的人也都找瞭,可是……那些人雖然答應瞭救你和她,卻始終不見動靜。」
「謝謝!」張春林走上前主動摟著李慶蘭,感謝她這段時間以來默默所做的努力。
「沒……沒什麼!」很久很久沒聽過這兩個字,咋一聽李慶蘭竟然覺得非常不適應。
「這個事你不必操心瞭,我師父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別沒救上來她又把自己給搭進去瞭,到時候我還得再多救一個!最近王璐瑤應該沒跟你聯系,不然你也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瞭,我跟你說說事情的進展,省得你不瞭解情況再辦錯瞭事反而麻煩。」將自己做的事情和可能得到的結果大概講瞭一遍,張春林這才說出瞭自己來到這裡的真實目的「姐,這一次來其實是有另一件事需要你幫忙,這件事我需要你的大力協助。」
「你說麼,再危險的事隻要姐姐能幫得上手,我就一定會幫。」
「嗯,師父那邊的事我已經計劃好瞭,她肯定要吃一點苦,法律不允許犯法的人逍遙法外,但是法律執行起來總歸不是那麼嚴苛,所以還有希望。總之為瞭將來打算,我要離開師父替我規劃的那條路,重新另外開辟一塊新的戰場,你要幫我物色一些真正能夠埋下頭來進行鉆研的學生,接下來我也會把主要精力放在學校這邊,不管是代課還是演講,我會有更多的時間在學校露面,為的就是挖人,具體怎麼個由頭你也可以再幫我想一想,反正我要把有潛力的學生都挖走,挖到我接下來要去的申鋼研究所。」
「這個簡單,反正咱們學校的冶金系學生最好的出路就是申鋼,至於到底是去工廠還是研究所,他們說瞭不算,咱們說瞭算,既然你需要人才,那就讓學校和你們研究所以聯合辦學的名義,讓那些最頂尖的學生進入你的研究所,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瞭。」
「沒那麼簡單,我那邊現在沒資金,沒設備,沒人,可以說幾乎是一個空殼子!」
「這樣啊?」李慶蘭想瞭想之後繼續說道:「那就由咱們學校出資,反正是成立聯合研究所,至於是誰出資,合同上也不必寫明瞭,研究出來的成果由學校和申鋼共同占有就完事瞭,申鋼可以提供什麼你自己看,你覺得怎樣?」
這麼操作雖然也有風險,但是實在是沒辦法的辦法瞭,申鋼的那個研究所張春林知道,那基本就是個養閑人的地方,現在要把那裡重新整頓,申鋼如果不批錢那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搞不起來,可是申鋼是絕無可能給他啟動資金的,所以他必須要找外援,而李慶蘭就是他能想到的第一人選。
「嗯,可以,我可以給他們提供出國進修的渠道,還有一點,研究生在我那裡可以持續讀碩讀博,咱們學校你看是不是能派幾個冶金系的教授過去坐鎮?我勢單力孤,一個人恐怕撐不起來那麼大的場子。」
「哎呦,這你還需要問我啊,作為林教授的關門弟子,你的面子可比我這個校長大,放心吧呵呵,當初你論文造成的轟動還在咱們學校傳播呢,你去邀請他們,比我出面更簡單。」
「那就沒什麼問題瞭!」張春林很高興,有李慶蘭支持,他的東山再起也就有瞭最大的基礎。
「嗯,既然是聯合辦學,那該有的都得有,政策這方面我來搞定,學術研究資料你的私人渠道比我們學校還快,這個就交給你解決。」
「這個交給我!」這個太簡單瞭,不管是馬克還是郭明明,都可以給他弄來大量的國外科研資料,至於翻譯的事那就更容易瞭,他自己就能幹。
「能夠幫你做點事情真好!」李慶蘭很高興地唯依在張春林懷裡,她很欣賞這個小男人的鬥志,哪怕淪落到這步田地瞭,現實也沒有擊垮他,這樣的男人,值得她依靠和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