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兒拖著腮看著在小溪裡戲水的少年,她今天有些懶得下水,因為她剛剛得知瞭一條消息從而沒有瞭嬉鬧的興致,爹今天特別找她過去說下個學期就不打算讓她上學瞭,爹說女孩子上學沒用,所以高中就不讓她繼續讀瞭,她現在很羨慕那個玩得很開心的小傢夥,因為聽大姐的意思,她打算讓他一直讀下去,直到他不願意讀為止,在農村的每一個孩子都知道讀書才是改變命運的唯一方式,但是在農村,隻有男孩子才擁有繼續讀書的權利,她們女孩的名字後面全都要加上一個形容詞——別人傢的婆娘。
「四姨四姨!你快來看,我捉瞭一窩泥鰍!」少年舉著網兜在水裡興奮地大喊,而岸上的女孩子也笑瞭笑,她也沒比他大幾歲,但是她的輩分高,所以少年才會喊她四姨。
「好,等我!」她收拾起灰敗的心情,撲通一聲跳進小溪裡,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屬於旭日初升的朝陽,就算是有什麼傷心事,也從不會影響她太久,不讀就不讀吧,她讀得書已經很多瞭,大姐和二姐就連小學都沒上完呢,她已經很幸運瞭。
一個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大紅的被褥上,今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許多許多人都來祝賀她,她的姐妹也都一個個羨慕她嫁入瞭西溝村最有名望的人傢,那是多少姑娘夢寐以求的夫傢,但是她們都爭不過她,因為她是十裡八鄉最漂亮的姑娘。而這時,有一個嘴邊剛剛長瞭些黑毛的大小子跑到瞭她的房間,他誇贊她打扮得真漂亮,他說要讓自己做他下輩子的新娘,她噗嗤一聲笑瞭,站起身將他打瞭出去,這個臭小子,現在竟然敢調戲自己瞭。當然,她沒看到少年臉上帶著遺憾和失望的表情,那是一個懵懂少年對於美人的愛慕。
她嫁人瞭,那是一個她也很熟悉的人,新婚之夜,他們如膠似漆,第二天,他領著她拜見公婆,愕然發現他似乎與自己的父親並不和睦,兩個人仿佛有什麼心結。在這之後的日子裡,他耕她織,她的公公被選為葛傢村的書記,整個傢裡的狀況更是增增日上,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永遠這麼幸福生活下去,可是終於有一次,他聽到丈夫和公公似乎又在公婆的屋裡爭吵瞭起來,她踮起腳尖趴在窗臺上好奇地偷聽,卻愕然發現丈夫是在問公公要錢。他要錢幹什麼?
天哪!自己的丈夫竟然是個爛賭鬼!這一次回來是因為賭輸瞭回來找公公拿錢去翻本,可公公哪裡會給他!她原本以為丈夫會服軟,可是她沒想到在那閃耀的燭火之下,一道黑影砰地轟然倒下,她聽到瞭丈夫驚慌失措的聲音,也聽到瞭他對公公的呼喚,可是,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影卻沒有任何回應。她心驚膽戰地悄悄推開一道窗縫往裡瞧瞭一眼,隻見公公的後腦勺磕在堅硬的炕臺上,在他的身下,鮮紅的血液在地板上流淌。她看見丈夫慌張地翻墻逃跑,她也嚇得連滾帶爬逃離瞭這處慘地,沒過多久,隨著一聲慘嚎響起,她的婆婆失魂落魄地沖入他們的房間,手指著他們臥室的方向,嘴裡發出的嗚咽甚至連不成一句話。她同樣不敢說話,更不知道該怎麼說,從此以後,那個聰敏活潑的女人消失瞭,隻剩下瞭一個沉默寡言的她。
也許是被這件事刺激,在公公下葬之後的一年多時間裡,丈夫戒掉瞭賭癮,她原本以為他會就此改好,哪知道有一天他從外面帶瞭幾個狐朋狗友回來,他們似乎在密謀著什麼大事,整天在房間裡嘀嘀咕咕地,也不給她知道,再到後來,村子裡發生瞭許多事,繼任公公當上書記的那個小老頭被人打斷瞭腿,丈夫接過瞭村書記的職位,從此開始在村裡胡作非為起來,那幾個跟著他的二流子也因此接管瞭村裡的各個職位,她想勸勸丈夫不要這麼做,大傢鄉裡鄉親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是當他一個巴掌甩過來的時候,她懵瞭,而從此以後,她被他打仿佛是傢常便飯一樣,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她不敢說,更不敢到外面說,因為她知道,她隻要到處亂說被他知道瞭,他隻會打得更加厲害。
每一次他打自己的時候都會堵上自己的嘴,而每次被打之後,她都不敢到處聲張,因為他拿她的傢人威脅她,見識過他謀殺親爹的殘忍,她根本就不敢反抗,可憐她的傢人還以為她過得很好,可是唯有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悲慘。
漸漸地,他又開始賭瞭,傢裡不多的薄產都被他拿去賭錢瞭,他又沒辦法從村裡壓榨出來更多的金錢,她知道丈夫已經挪用瞭村裡的公款,但是他畢竟將公款揮霍一空,所以當自己跟他說要出去打工掙錢,他立刻就答應瞭,隻是他提瞭一個條件,打工掙來的錢必須要上交,她為瞭不挨打,也隻能認瞭。
這次回來,他不知道因為什麼打自己打得更厲害瞭,或許是因為嫌自己交給他的錢沒有達到他預想的數目,又或者是因為自己離開的這段日子他的性格變得更加暴虐,總之,這一次她被打得遍體鱗傷,到瞭最後她才知道,他之所以這麼發瘋竟然是因為二姐離婚瞭!他說她們傢的女人不忠,說她指不定以後也要背叛他,所以提前揍她一頓給她提提醒,告訴她有一天要是她敢背叛,他就打死她。知道自己要走瞭,他又說揍她一頓讓她不敢在外面勾搭男人,對著她又是一陣狂風暴雪雨似的攻擊,直到看到她被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停手,等到她坐上外甥的摩托車的時候,她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一處不疼。她隻有露在外面的皮膚是好的,在別人看不到的衣服下面,她的所有肌膚都已經遍體鱗傷。
車子往前開,她的大腦渾渾噩噩,她能夠聽見前面的兩個人似乎又搞起瞭曖昧,可是,她沒有精力管瞭,她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沉,終於一個倒栽蔥從摩托車上摔瞭下去。
前面的兩個人正在磨磨蹭蹭地搞曖昧,葛小梅這一栽可把二人嚇瞭一跳,張春林趕忙停下車跳下來扶起四姨,卻發現自己不管扶著她哪她都會皺著眉頭呻吟,他不敢動瞭,因為害怕四姨是摔到瞭骨頭。
「你幹嘛呢?怎麼不扶你四姨起來?」曹麗萍這個時候才從車上下來,看到張春林在那裡傻站著問道。
「我不敢扶,我碰她胳膊她也疼,我碰她身上她也疼,不知道是不是摔斷骨頭瞭。」
「我看看。」曹麗萍走到葛小梅身邊,她倒是不像張春林一樣畏手畏腳,農村裡很多時候摔斷胳膊腿啥的也都得自己想辦法先整治一下,她還算有經驗。隻是掀開葛小梅的袖子,她卻傻瞭,那哪裡是什麼骨頭摔斷瞭?隻見她的胳膊上佈滿瞭條條鞭痕,明明就是被人用鞭子抽得。
張春林也看見瞭,這一看他也嚇瞭一跳,一聯想到剛才碰到四姨身子的時候她也有些不太對勁,他也不再顧忌地掀開瞭四姨背上的衣服,隻見她雪白的背上同樣被人打得遍體鱗傷,那些通紅通紅的鞭子印一道又一道,幾乎爬滿瞭她的整個後背。
張春林隻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冷不丁地抽瞭一下,他的手都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四姨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
曹麗萍卻低頭沉默瞭,看表情就明白她應該是知道怎麼回事,她攙扶起葛小梅想讓她做起來,卻發現她似乎連坐著都很疼,曹麗萍拉開她的褲子看瞭一眼,赫然發現她屁股上的鞭痕更多也更密,於是不敢再讓她坐著,而是讓她趴在瞭旁邊的草地上。
「怎麼回事?」四姨身上哪來的這些鞭痕?看舅媽如此淡定的樣子,仿佛她是知道什麼似的。張春林急得暴跳如雷在一邊跳著腳地上躥下跳,葛小梅卻拉著曹麗萍的手,一臉的為難,顯然是讓她不要說。
「是不是四姨夫?」即便兩個人閉口不言,張春林還是能夠判斷出此事的始作俑者是誰,能讓四姨如此忌憚的,除瞭那個人不可能還有別人。「老子去砍瞭他!他媽的!」張春林氣憤地轉身就想騎摩托車回去找四姨夫報仇,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他最漂亮也是最疼他的四姨,一想到跟自己如此親密的四姨被四姨夫打成這個樣子,他就覺得自己的天靈蓋都被人給掀開瞭,冷風吹得他腦殼疼!
「不要!不要去!」葛小敏用盡自己的力氣掙紮著站起來抱住瞭外甥的小腿,她知道,外甥鬥不過那個男人的,更何況他還有幫兇。
「四姨,你放開我!」
「不行,你打不過他的,更何況……他……他還殺過人!」
「什麼?」曹麗萍也震驚瞭。
「殺過人?」張春林也不掙紮瞭,冷靜下來的他也明白自己並不是那些亡命之徒的對手,隻是這個仇,他是必須要報的。就連李慶蘭受到虐待他都忍不住,更何況是他的親親四姨。
「原來是這樣!老書記竟然不是自己磕死的!」聽完瞭葛小梅的故事,曹麗萍明白瞭為何當初老書記的下葬顯得那麼詭異,不光葛天沒來,就連下葬儀式都是草草結束。
「這麼說來,他娘也知道?」
「嗯,知道。」
「妗子,我四姨被傢暴這件事你一直知道?」
「嗯,那是差不多兩年前,你四姨來傢裡幫忙做菜,擼起袖子的時候我看到她手上有傷,那個時候我就問過她瞭,可是她不肯說,咱們農村能把手臂弄傷自然不可能是農活,隻可能是被人打的,她傢裡那個男人的臭脾氣,誰要是打瞭他老婆,他不把人傢祖墳都給刨瞭啊,既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那自然就是他自己打的。」
「原來你早就知道瞭……」葛小梅一直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告訴姥爺和舅舅他們?」張春林很懷疑。
「你舅舅也知道,他還找那傢夥理論過,隻不過,你舅舅被他狠揍瞭一頓,腿都差點被打斷。」
「啊!是那一次!」葛小梅也想起來瞭。
「你哥瞞著你,你爹也不想讓你知道,我們是真沒辦法,哎,我們這樣的人,怎麼跟他鬥啊。」
「他娘的,我不取瞭他的狗命,我就不姓張!」張春林咬牙切齒地發誓。
「這日子你肯定不能再跟他過下去瞭,回頭你就跟他離婚。」
「不……不能離……這一次他揍我揍得這麼狠就是找的二姐離婚的借口,春林,你不瞭解他,他要是知道我跟他離婚,能把咱們傢人都給殺瞭!」
「我肏他十八輩祖宗!媽的,我就不信收拾不瞭他!」
「好外甥,你先別著急,你四姨過這樣的日子也不是過瞭一天兩天瞭,這麼些年她都忍下來瞭,也不急在這一日,憑你的聰明,肯定能想出一條一舉兩得的辦法,既解決瞭小梅的事情,也能保咱們全傢人平安。」曹麗萍處事極為冷靜,她倒並不是相信張春林能夠想出解決的辦法,她隻是想穩住他,怕他太過沖動導致出事。
「是啊春林,咱們先回傢,回傢再說好吧,也找大姐二姐三姐她們一起想想辦法。天都這麼晚瞭,咱也不能耽誤太多時間,不然傢裡人又該擔心瞭。」
「四姨,可你傷得這麼厲害,還怎麼坐啊!」
「沒事,我忍著就行瞭!」
「我倒是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
「呵呵,你見過那些受傷的小動物嗎?他們身上有傷口的時候,總是用舌頭去舔,一來可以緩解痛苦,二來唾沫可以殺菌。」
「什麼意思?」張春林聽得一頭霧水,葛小梅也是。
「呵呵。」曹麗萍笑瞭笑,卻沒再說,而是用行動表達瞭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隻見她走到葛小梅的身邊,兩隻手扯著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下就給扒瞭下來。
一個光溜溜的肥臀就這麼暴露在瞭張春林的眼前,雖然極為心疼四姨被傢暴,但是看著這麼一個光溜溜的屁股,他依舊在一瞬間起瞭反應。
「你幫你四姨舔舔不就行瞭!想要幫她療傷啊,這是最好的辦法瞭,等到你四姨不疼瞭,也能坐車瞭,咱們就趕緊回傢!」
「不要啊……曹麗萍你放開我……你怎麼能這樣做!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張春林一瞬間就想明白瞭舅媽的意思,他走到四姨身邊,兩隻有力的大手直接按住瞭四姨身上唯一完好的大腿處,對著她深情說道:「四姨,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你,養你,讓你過上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對準瞭四姨的屁股,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舔瞭上去,那道道鞭痕此時此刻在他看起來,倒成瞭催化他與四姨之間關系的催化劑,而葛小梅聽到張春林如此真情的表白之後,也哭泣著不再掙紮瞭,因為曹麗萍也在她的耳邊跟她說瞭一句話「春林再怎麼色,也不會動手打你,總也比你那個垃圾男人強得多,妹子,借著這個機會,幹脆讓春林得到你的身子,他本事大,想必能想個穩妥的辦法讓你擺脫那個臭男人,想想你的後半輩子,你難不成還想被他打幾十年?」
「嗯……啊……嗯嗯……啊啊……」男人柔軟的舌頭和嘴唇的確是撫慰她受傷的身體和心靈最好的靈丹妙藥,隨著外甥的舌頭不斷地劃過自己屁股的每一寸地方,她終於不再覺得那裡火辣辣地疼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她非常喜歡的舒適感,她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溫柔服侍過。那條溫暖的舌頭遠比她平日裡用來熱敷的毛巾更加舒服,也更加讓人瘋狂。
是肉香嗎?張春林不知道,他隻知道這個肥美的屁股上傳來的氣息是那樣地讓他發狂,他用自己的舌頭輕輕地舔過那些紅腫的地方,就跟舅媽說的一樣,那裡的紅腫正在漸漸地消逝著,讓那雪白的屁股漸漸地回到她原本的模樣。
如此香艷而又淫靡的場景原本應該讓他非常滿意的,但是此時的天色卻不作美,因為四姨和舅媽是最後一趟,所以天色早就已經黑瞭下來,導致他根本就沒辦法看清四姨肥臀的細節。但是他能聞得出來四姨被他舔得情動瞭,因為她雙腿中間散發出的淫液味道不斷地刺激著他的味蕾,而且四姨的雙腿也在不停地夾緊蠕動,這同樣也是她情動的證明。
他開始有些不滿隻是舔舐四姨的屁股,他的雙手漸漸地摸上瞭四姨那沒被完全褪去的褲子。
「春林……不要……不要。」葛小梅呻吟著兩隻手按著外甥的雙手不讓他繼續,可是這個時候,另外一雙女人的手插瞭進來,她拿開瞭葛小梅的雙手,張春林抬眼給瞭舅媽一個感謝的眼神,兩隻手用力將四姨的褲子完全剝落瞭下來。
那是一雙又白又直的雙腿,勻稱而又沒有一絲贅肉,甚至都沒有一道多餘的彎,在她雙腿並攏的時候,兩條腿嚴絲合縫,根本都看不到一點縫隙,而當她的雙腿彎曲,則能呈現出她下身的完美曲線。隻看這雙大長腿就能明白四姨不愧是葛傢最美的姑娘,隻是可惜這一朵鮮花卻插在瞭牛糞上!張春林恨恨地想著,他絕對不會再允許四姨再回到那個臭男人的懷抱瞭,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四姨對他的好,因為正是四姨的陪伴,讓他擁有瞭許許多多有趣的童年記憶,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很喜歡很喜歡這個漂亮而又活潑的四姨,隻不過在今天之前,他隻是把她當成自己最親的四姨,但是今天過後,她就是他的女人。
張春林小心翼翼的抬起四姨的屁股,盡量不觸碰到她身上的傷處,看著她身上被打得幾乎體無完膚,他的內心對葛天的仇恨達到瞭頂峰,這個人是一定要除掉的,隻是不能用比較直接的方式,更不能因此而拖累傢人,那要如何除掉這個人呢?張春林漸漸陷入瞭沉思。
經過張春林這一番擺弄,此時葛小梅的姿勢已經從趴著變成瞭跪趴,她的兩條腿也大大地張開著,呈一個M的形狀,她的牝戶自然也由此暴露瞭出來。
在場的三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隻不過一個笑著觀看,一個老謀深算,另外一個則認命瞭。
張春林發現自己的這幾個姨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她們的屄毛都非常多,即便如樣貌比較清純的四姨也都長瞭密密麻麻的一片大森林,如此濃密的毛發配上她們豐腴雪白的屁股形成的反差無疑極為強烈,自然也能勾起每一個男人的性欲。
用自己的雙手扶著四姨雪白的大腿,張春林也趴在四姨的屁股後面像一條公狗一樣呼哧哈哧地伸著舌頭開始舔舐四姨的陰唇,他先是用舌尖輕輕地點觸著四姨的蜜穴口,再用舌頭的根部至下而上地將四姨屄口流出來的淫液刮瞭一個幹凈,他咂巴咂巴嘴贊道:「四姨,你的屄水又香又甜,真好喝。」
「嚶。」從未被人這麼誇贊過的葛小梅捂著臉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應,而此時看著現場這副活春宮的曹麗萍卻感覺自己的屄裡一陣瘙癢,因為就在前幾日,那個男人也這般舔過她的屄,那個時候他似乎也是這麼說自己的屄水的。吃醋?肯定有一點,但是要說上升到嫉妒的程度,那還不至於,曹麗萍深吸瞭幾口氣,正想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卻發現一隻大手已經摸上瞭她的小腿。
那是挑逗,那種撫摸的方式隻能是挑逗,在他的拉扯下,她最終也跪在瞭張春林的面前,她聽見那個男人用一種戲謔無比的聲音說道:「四姨,我拿你的騷水喂給妗子嘗嘗哦!」
「啊?不……不要!不能!你……!」葛小梅一回頭就看見外甥與曹麗萍吻在瞭一起,外甥抓著曹麗萍的大奶子放在手心裡揉搓,而曹麗萍的喉嚨一陣蠕動,顯然是吞咽瞭什麼東西,她羞得不知道要怎麼說,就連申斥曹麗萍不該和張春林搞在一起竟然也忘瞭。
「妗子,四姨的屄水好喝嗎?」
「好喝,又香又甜。呵呵呵呵,四妹不光人長得漂亮,就連屄看著也賊美,這屄水就更不用說瞭,味道美得很。」
「嫂子你……!!!」
「呵呵,咋啦,嫂子也是實話實說啊,呵呵呵。」
「是啊四姨,這麼好喝的淫水,怎麼都得讓大傢嘗嘗啊,不然光給我一個人喝豈不是暴殄天物。」
「你們倆!我氣死瞭!哼!」嘴上說著生氣,內心裡卻不知怎得帶上一絲自豪,因為外甥的誇贊讓她欣喜,張春林還真的是第一個用嘴舔遍她屁股的男人,葛天哪會這樣服侍她啊。她發現兒時的玩伴現在真的已經不一樣瞭,外甥不再是個天真的大男孩,而她也不再是個純潔的小丫頭,原本兩個人純潔的友誼關系也因為自己失敗的婚姻從而蒙上瞭一層淫靡的面紗,她喜歡這樣的關系嗎?按道理來說,她應該很排斥的,可是不知怎的,她就是怨不起來,在傢庭裡得不到的溫軟,她終於在兒時的玩伴身上找瞭回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一條柔軟的舌頭已經不再滿足於僅僅隻是在外圍打轉,而是漸漸地深入瞭進去,猩紅的舌頭頂開瞭婦人肥厚的牝戶,開始品嘗那彎曲陰道裡面的清泉,婦人體內的快感迅速分泌,驅散瞭她身上的疼痛,她也終於呻吟瞭出來,她握緊拳頭,趴在地上,絲毫不介意自己的下半身赤裸,她也不介意此時此刻給自己舔屄的男人是自己的外甥,她已經什麼都管不瞭瞭,性的愉悅驅散瞭她身上的疼痛,她開始沉浸在快感當中,也沉浸在與外甥亂倫的刺激當中。
曹麗萍趴在張春林的耳邊嘀咕瞭幾句,張春林眼睛一亮,心想這倒的確是個應急的辦法,於是他抄起四姨的身子,抱著她一步步往摩托車走去。
葛小梅雖然不知道外甥想幹嘛,但是此刻的她卻覺得什麼都無所謂瞭,連屄都給他舔過瞭,接下來他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四姨,時間不早瞭,回去得晚瞭傢裡人又該擔心瞭,咱們現在得趕緊趕路,不過你也別害怕,我抱著你,你騎著我,我肯定不讓你疼。」他一邊說一邊讓四姨趴在瞭摩托車的前蓋上,葛小梅一看這個姿勢就什麼都明白瞭,她羞紅瞭雙臉,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
張春林爬上車,看著嬌羞不已的四姨,他的心也怦怦亂跳,這可是四姨啊!他的親親四姨,雖然下午才肏瞭二姨,但是四姨跟他的關系可不一樣,二個人有著青梅竹馬的特殊交情在,這份關系讓他們二人之間增加瞭一絲特殊的感情。
「四姨,你離婚吧。」
「你怎麼又提離婚啊,這件事真的很難的。」
「你放心吧,交給我。」張春林隱約已經想到瞭一個非常好的辦法,隻是如何操作細節還需要好好謀劃,但是隻要計劃順利實施,絕對可以讓四姨擺脫那個禽獸。
「你真的能行?」
「放心吧!」揉捏著四姨的肥臀,張春林心中豪情萬丈,他拿那些高官敗類沒辦法,弄一個村霸還不至於讓他束手束腳。
「那四姨信你,不過你可千萬要小心,那個傢夥是個亡命之徒。」
「呵呵,放心吧四姨,我不會蠢得去跟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回去跟曹軒打個電話,二機廠的事,他打算接瞭。心中謀算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張春林越來越發覺計謀在這個社會的用處,他打算好好地利用四姨夫這個人,爭取讓他的命,換來對自己更大的利益。是的,他打算要瞭葛天的狗命,不為別的,他隻想為四姨出口惡氣。
既然四姨答應瞭將這件事交給自己處理,張春林就沒什麼負擔瞭,接下來空氣似乎安靜瞭許多,直到一個熱乎乎的棍子頂到瞭葛小梅的屁股後面。事情的發展到瞭這一地步就是順其自然瞭,一個沒有拒絕,一個則扶正瞭自己的雞巴對準瞭那個濕漉漉的穴口,快樂的時光也正式到來。
粗長的雞巴伸出瞭褲頭,一下一下的頂著那處美穴,害羞的婦人趴在車前蓋上開始主動地搖晃著自己的肥臀迎接著男人的頂撞,隨著時間的推進,二人配合的也越來越默契,張春林知道差不多瞭,所以他趴在葛小梅的耳邊問瞭一句「四姨,做我的女人好嗎?」
葛小梅沒說話,她隻是點瞭點頭,張春林看得明白,頓時心中一陣驚喜,他一隻手扶著摩托車把,一隻手按著自己的龜頭慢慢地接觸到四姨豐腴的屄口,手用力一按,龜頭便頂瞭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坐在前面的葛小梅一陣大叫,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充實太滿足瞭。
「進去瞭?」坐在後座上的曹麗萍一直在觀察著前面二人的情況,此時聽到小姑子如此大叫,猜也能猜出來二人進行到瞭哪一步。
「嗯!」張春林的聲音聽著都有些志得意滿。
「是不是特開心?」曹麗萍一臉的戲謔,沒想到最先和這小傢夥突破關系的竟然是葛小梅,她原本還以為會是自己呢。
「嘿嘿,那是自然。」
「你肏吧,隻不過小心點開車,別回頭把我們倆掀溝裡去就行。」
「放心吧妗子,我開車穩得很。」
曹麗萍在外甥的後背上掐瞭一把,兩隻手探進他的胸膛撫摸起來,張春林一邊享受著舅媽的溫柔服侍,一邊享受著四姨的豐滿肥屄,隻感覺自己像是活在天堂裡。
此時此刻,他大概知道為什麼這幾個姨和舅媽都對自己有求必應瞭,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處,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所求,二姨要的是離婚後的自由和男人對她的溫柔,三姨要的八成是她那幾個丫頭的未來,四姨則是想要擺脫婚姻帶給她的噩夢,小姨一是涉世未深,二則也是想要擺脫姥爺定給她的像二姨一樣的宿命。至於舅媽,舅媽也許是這些女人裡最聰明的一個,她有著非常明確的目標,她給她自己選瞭一個光輝燦爛的未來,她知道,這輩子隻要靠著他張春林,她的所有目的都會達成,所以這才用話和行動套住他,至於她和舅舅的感情,也許從舅舅不讓老大跟著她出去打工的時候,她就已經想要舍棄瞭,見識過外面世界的繁華,現在舅媽她對於大山已經產生瞭深深的厭棄,這些他看得出來,他相信傢裡人也都看得出來,事實上,她們這五個女人都產生瞭走出這片大山的想法,二姨是付諸行動,三姨是放不下傢裡的三個孩子,四姨也是因為這個想法被丈夫看到所以才被打瞭一頓,小姨的選擇和成就則早已經被所有傢裡人認可,他們隻是不知道自己和小姨搞在一起而已。
承受瞭這五位美熟婦的情,他自然就打算背負起她們的債,好在她們的要求都不高,以他如今的實力,她們的要求真的費不瞭他多少心思,也就唯有四姨的男人稍微麻煩瞭一點,不過心中已有定數的他已經替那個男人挖好瞭墳墓,等待著葛天的,就是死。四姨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他絕不允許有人可以如此玷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