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林略微有些心驚地看著眼前不停扭動身體的二女,心中驚嘆不已,說實話,他以前對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段是頗為得意的,畢竟那麼多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胯下,可是等到今天領略到那些人的手段之後,他才明白自己有多淺陋,那些人甚至形成瞭一整套的理論來控制女性,遭到控制的並不僅僅是她們的肉體,她們的思想同樣也在那些人的控制之中,就像現在,他看到那二女妖嬈地互相擁吻,看著她們饑渴地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而他們所用的,不過是一粒小小的維生素藥丸,隻不過那兩顆維生素在調教她們的人嘴裡,就變成瞭藥性極強的春藥。
「兄弟你瞧,什麼貞潔烈女,不過都是屈從於表面而已,告訴她們那顆藥是春藥,不過是給瞭她們一個可以釋放自己體內欲望的借口罷瞭,呵呵,而她們需要的,也就是這樣一個借口,回頭你把她們玩爛瞭,再告訴她們那東西不過是維生素,哈哈哈哈哈,到時候她們臉上的表情會很有意思的。」站在張春林身邊的倒三角眼男人一臉艷羨地看著張春林,興奮地搓瞭搓自己的褲襠說道。
那個何韻詩已經是人間絕色,那個賈可兒也不差到哪裡去,這兩個風騷的熟婦他全程參與瞭調教,卻碰都沒辦法碰,在內心之中,要說他不嫉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當然,他也不至於為瞭這兩個女人犯瞭規矩,他們這個圈子規矩極嚴,有些女人他玩爛瞭都沒關系,但是如果上面發話下來不讓他碰,那他多伸一根手指頭都是找死。
「這麼說來,就沒有人能逃得出大哥你的這些手段?」
「哈!」張春林的馬屁讓倒三角眼極為高興,他幹脆自吹自擂說道:「那是自然,哥哥我這些年可就隻栽過一回!」
「啊?憑你的手段,這不可能吧!」
「那是好幾年前瞭,也就是在這個酒店,其實說起來,那件事也不全都是我的責任,實在是書記他們玩得太過瞭,嗨,你還是少打聽吧。」
張春林心裡一咯噔,他隱約覺得這個話題再談下去,似乎能夠接上當年的那件事,這個險怎麼看都值得一冒,於是他裝作不經意地說道:「嗨,我倒是不信有女人能擺脫哥哥你的手段,你看那倆騷貨,屄裡的水都流瞭一地瞭,要不是被貞操帶綁著,指不定就互相磨在一起互相取樂瞭,隻憑一粒維生素就能做到這個地步,說明哥哥你對女人的心裡已然如庖丁解牛一樣熟悉,又怎麼可能會出意外!」
張春林沒有下限的馬屁惹得倒三角眼一陣舒爽,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如此純屬而又不著痕跡的馬屁瞭,誰讓他在這個圈子裡是最底層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至於,不至於!」倒三角眼男人開心地擺著手,似乎自己做的事一文不值。於此同時,一種炫耀似的自豪感也在他心中悄然升起,他恨不得將自己做過的所有事情都跟張春林說上一遍,此時此刻的他頗有一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陶醉感。畢竟平日裡那些領導們可絕不能像這樣拍他的馬屁,而他的手段偏偏又不能到處宣揚到處講,因此自然而然地對張春林好感倍增。
「當年那件事,雖然我調教的手段還不像今天這麼熟練,但是也不算差瞭,之所以出意外,實在是因為咱們書記那一天心裡有火,因此玩得大瞭些。那小丫頭本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學生,像這種小丫頭理應該循序漸進,一步步摧毀她的心理防線,再逐漸地加重手段,還要看她能不能承受那些過激的手段才是,哎,可惜瞭,毀瞭一個好苗子。」
「你說的是咱們秦書記?」一步步逐漸接近當年的真相,張春林感覺自己的心跳快瞭許多。
「不是他還有誰?咱們這位秦書記,當真是笑面虎一個,你別看他外面看起來和藹可親,可那肚子裡啊,嘖嘖。」話匣子一打開,倒三角眼對秦榮的腹誹源源不絕而來,自認為是這個團體裡最懂技術的人才卻因為長相而備受輕視,他的心中並非沒有芥蒂,張春林很敏銳地捕捉到瞭這一絲不滿,他知道隻要順著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距離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也就不遠瞭。
「我還沒見過書記的面。」
「見不見也沒啥稀奇的,我現在倒是巴不得見不著他。」話雖然這樣說,但倒三角眼的語氣卻有些不對,明顯有些酸溜溜的,張春林頓時明白不是他不想見秦榮,而是秦榮根本就不想見他。
「呵呵,你剛才說的那個好苗子,是不是從酒店這裡跳下去的那個小女孩?」
「你知道啊!」倒三角眼略微有些吃驚,畢竟以張春林的年齡,是不大可能知道當年那件事的。
「嗨,我大學的時候就是在這傢酒店勤工儉學的,你知道的,他們沒事幹就喜歡閑聊這些東西,就大概被我聽到瞭一點,剛才你一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隨口問問。」
剛剛警惕一點的心立刻就放松瞭下去,倒三角眼倒是知道張春林的底細,也知道他是農村大山裡的窮孩子,倒難得地好心說道:「哼,要是被書記他們知道瞭,肯定要撕爛這些狗東西的嘴,你以後也別到處說到處去問,尤其是當著書記和郭局的面。」
「怎麼?這件事還沒過去?」
「事肯定早就過去瞭,不過當年那件事畢竟鬧得比較大,鬧得沸沸揚揚的,而且那個時候書記的政敵一直在背後跟書記作對,所以最後……嘶!」倒三角眼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瞭一下,意思簡單明瞭。
「我聽說還牽扯到一個刑警隊長是吧?」
「何止啊!」倒三角眼瞥瞭瞥嘴。
「還有人?」
「那是!」倒三角眼習慣性地看瞭看四周,仿佛周圍有什麼人偷聽一樣,不過隨即他就笑瞭笑,這是在酒店的包房裡,整個房間裡除瞭那兩個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女體之外,就隻有他和張春林兩個人。這傢夥很明顯也是個嘴巴不嚴的人,再加上心底裡把張春林看成瞭自己派系的人,所以再一次放松瞭警惕。
「付國強,咱們省當時的二把手,跳樓自殺這事你應該聽聞瞭吧。」
「啊?你的意思是?」
「嘿嘿,這都是咱們書記的手筆。」
「厲害厲害!」掩藏著心中的震驚,張春林豎起大拇指假意稱贊道。
「可他不是跳樓自殺的嗎?」
「哈,你個蠢貨,他到底是跳樓還是被人從樓上扔下來的,你覺得誰能分得出來,再加上屍檢結果是他跳樓之前喝瞭不少的酒,你說,這到底是自己喝的還是被人灌的,誰又能知道呢?」
「我大概明白瞭!」張春林醒悟過來,大概,這恐怕是最查不出原因來的死法瞭。
「算瞭,不扯這些瞭,說多瞭對咱們哥倆也沒什麼好處,你就知道書記這個人得罪不起就完事瞭。」
「明白,明白,謝謝哥哥教我!」
「嘿嘿,咱再說回原先那個話題,你知道那小丫頭被書記怎麼玩的跳樓自殺的麼?」
「哥哥你是不是全程參與瞭?」
「嘿嘿,我還沒那個資格,是書記和郭局,還有一些咱們這個派系的骨幹,大概十幾個人,輪奸瞭那個小丫頭整整一個月,這一個月,連床都沒讓那小丫頭下,就這麼綁著她的四肢,大傢夥輪流上,什麼夾子,鞭子,電擊一齊上,最後把那小丫頭搞得屎尿屁齊流,搞得床單上那個臟啊,哈哈哈哈,到瞭最後,書記幹脆就不喂她吃飯瞭,每天除瞭精液就是喂她喝水,這樣她就沒屎可以流,床單上就幹凈得多瞭,至於那些噴出來的尿,大傢就都當做情調一樣可一點都不嫌棄瞭。」
「那她怎麼後來跳樓瞭呢?」
「嗨,也是書記大意,玩瞭她一個月之後,非覺得小丫頭已經被他洗腦成功瞭,也是那丫頭會裝,竟然說動瞭書記給她松綁,一開始松綁大傢還都很警惕地看著她,哪知道她裝得一點都不介意,還很主動地找男人肏,這被綁著玩和女人主動玩,差距可太大瞭,所以他們都很開心,結果弄瞭兩天之後,這小丫頭就趁著大傢不註意想要跑,咱們哪會給她跑瞭啊,就追唄,誰知道小丫頭性子剛烈,見逃跑無望,竟然跑到樓頂上一躍而下,就這麼摔死瞭。哎,真的可惜瞭。」
「畜生!」在心底裡暗暗地罵瞭一句,忍著心中的殺意,張春林裝出一副笑臉說道:「也是,誰能逃得出咱們的掌控。」
「嗨,也沒你說的那麼輕易吧,總之當年那件事之後,書記他們也收斂瞭許多,盡量沒太用一些過激的手段,而是用地位和財富拉攏,喏,就像現在床上的這兩個騷貨,調教歸調教,威脅歸威脅,總也沒把她們逼到絕境上,而是讓她們自己發揮出本性裡的淫蕩。」
「這些書記恐怕想不出來,都是哥哥的主意吧!」
「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倒三角眼顯得很興奮,因為這的確是他的主意。
「聊瞭這麼多,還不知道哥哥在哪裡高就啊?」張春林覺得自己定制的死亡名單上必須要加上這個人的名字。
「嗨,兄弟我沒什麼大出息,這輩子喜歡也就是調教個娘們,對權力金錢啊啥的都沒啥欲望……」倒三角眼不疑有他,竹筒倒豆子一樣將自己的事情和盤托出。
一聽他說完,張春林連忙奉上早就準備好的馬屁「那是,哥哥這叫術業有專攻,您是大神級的人物,肯定看不上咱們這些世俗中的東西。」馬屁拍完,張春林也忍不住心中哀嘆,說來這個倒三角眼倒也是個性情中人,隻不過跟錯瞭人,走錯瞭路。猛忽然間,他忽然明白瞭自己與這些人渣真正的不同,在調教女人這方面,他也很喜歡,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真正地靠著這些手段逼迫女人聚攏在他身邊,他的那些女人們對於他,要麼有情,要麼無情有欲,她們得到瞭自己想要的,他也得到瞭自己想要的,在男女情事這些事上,他唯一用霸道手段的得到的女人就是沈冰,不過他同樣也給瞭沈冰拒絕的權利,當然,他們之間最終的結果是好的,沈冰從不得不從,到傾心交付,這個變化對於二人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倒三角眼離開瞭,書記並沒有允許他呆在這裡跟著張春林一起胡鬧,按照倒三角眼的說法是,書記給張春林留瞭一點矜持。張春林自然也明白這是那些人拉攏他的手段,所以內心毫無波瀾,更不會起什麼感激之心。
走到床邊,拍瞭拍那兩個熟婦豐腴的肥臀,過於饑渴的身體和束縛著她們下體的貞操帶讓她們的肉體燒得如同熟透瞭的蝦子,滴滴答答的淫液順著貞操帶的小孔不斷地流淌著,那紅腫的性器甚至脹得要從那道小孔中凸出來一樣,兩個饑渴的熟婦就這麼帶著貞操帶互相地在對方的下體上廝磨著,但是這樣隔著貞操帶的廝磨卻又怎麼能緩解二人高漲的欲望?所以她們能夠攻擊的重點也隻能換成對方胸口的嫣紅兩點,但偏偏那個地方是越舔越癢,越摸越興奮,這也最終導致瞭二人現在真的如同服瞭春藥一般,讓她們在別的男人的註視之下,依舊玩得如此甘之如飴。
被男人的大手一拍,兩個閉著眼睛發春的熟婦立刻顫抖瞭一下,男人火熱的大手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帶起的是一連串的幻想和連鎖反應,她們甚至直接潮吹著尿瞭出來。
「我肏,這麼牛的!」張春林驚嘆地看著二女,感到自己又學到瞭不少東西,原來女人的欲望還可以通過這種手段來刺激!原來長時間欲求不滿之後的女人,可以如此敏感和淫蕩!漸漸地,他總算明白瞭為何那些女人生撲都要撲在他的身邊,剛開始他還覺得劉曉璐這種當娘的怎麼會跟自己的女兒搶男人,現在他明白瞭,那種日積月累得不到肉體滿足的軀體,隻會比現在的二女更加饑渴,更加需要男人。
何韻詩被情欲沖昏的大腦在短暫地失去一切感知之後慢慢地回歸,看到依舊舉著巴掌發愣的男人她隻想羞愧地鉆到地縫裡去,於此同時她自己也在感嘆,到底是什麼春藥,竟然會把一向理智的她迷到這種地步,她也在感慨,大概這輩子享受過的最刺激的生活,就是與面前這個男人相處的這幾天,雖然這段日子她遭受瞭很多非人的磨難,那種肉體與精神上的磨難雖不可與外人道,卻也在不斷地刷新著她的認知。尤其是今天高潮的快感,更是讓她不知道應該要怎麼描述,她隻覺得就算是極樂仙境也不過如此瞭。
已經被徹底洗腦成功的她甚至根本就沒想過自己吃的不是春藥,要是此時此刻她知道自己吃的僅僅是維生素,隻怕更要羞愧得無地自容瞭。
「主人!」賈可兒本性就比何韻詩要風騷得多,高潮一過,立刻就跪趴在張春林面前用自己豐腴肥美的身體磨蹭著張春林的胸膛,隻不過礙於身上還穿著束縛敏感地方的貞操帶,不方便讓她的大奶子蹭上來罷瞭。至於這個主人的稱呼,自然也是倒三角眼和胖子他們調教的結果,被年齡比自己大瞭十幾歲的熟婦這麼稱呼著,張春林除瞭感到自己男人的虛榮心膨脹到瞭極限之外,也唯有佩服那些人手段的犀利瞭。
何韻詩紅著小臉看瞭張春林一眼,看到閨蜜如同貓咪一樣在張春林懷裡蹭著,何韻詩的肉體情不自禁地蠕動瞭一下,卻並沒有像閨蜜一樣讓張春林左擁右抱,她和張春林認識的過程並不普通,到瞭這個時候,她的理智還是壓制瞭她那副被調教的身體泛起的本能。
「那人走瞭嗎?」似乎在閑聊一樣瞥瞭一眼門口,何韻詩擼瞭擼她鬢角散亂的長發,至少隻看臉的時候,她還是極為端莊秀麗的,隻不過此時此刻那一臉的紅潮卻破壞瞭她的這一絲嫻靜,再加上身上貞操帶的襯托,反而讓張春林愈發認識到她隱藏在恬靜外表下的淫欲本性。
「走瞭。」張春林摸瞭摸懷中還在撒著嬌的賈可兒,點頭回道。
「他調教的你們嗎?」
「嗯。」
「不是。」兩個婦人說出來完全相反的回答,還沒等張春林動腦子思考,懷中的賈可兒就主動解開瞭他的疑惑「姐姐是我調教的,她身上穿的這套貞操帶也是我給她穿上的,那些人教會我之後,就讓我原封不動地用在姐姐身上。」
「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這是他們的規矩,我們這些女人,有些人是可以拿出來大傢一起玩的,有些人則隻能限制地由一些人碰,姐姐長得比我美這麼多,那些人又想拉攏小哥,想必是想讓姐姐做小哥的禁臠吧。」
聽瞭賈可兒的解釋,張春林頓時明白瞭過來,這樣拉攏人的手段,顯然比全都用一些人盡可夫的女人手腕更高明一些,至少讓被拉攏的人明白他們所受到的重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盡量地彌補瞭被拉攏人付出代價時候的一絲心裡不平衡。
「你得到瞭你想要的瞭嗎?」這一次張春林並沒有再跟賈可兒說話,而是轉向瞭何韻詩。雖然這個答案不言自明,但是他還是想看一看這個女人到底覺得這些值不值。
以何韻詩的聰明自然明白張春林問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她臉上露出瞭一絲苦笑,搖瞭搖頭說道:「圍城裡有一句話,說婚姻就像是圍城,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裡的人想出去,我想這句話用在此時此刻的我身上,也並沒有什麼不妥,要說我不曾羨慕別人的風光,那絕對是滿口的謊言,隻是當我真正地踏進來瞭,我又開始後悔,後悔現在的身不由己,後悔曾經單純而又幸福的生活。」
「接下來呢?你想做什麼選擇?」何韻詩給瞭張春林很大的震撼,那種知性與聰慧,讓他深深地喜歡上瞭這個女人,他忽然有一種很不舍得放手的心思,他深深地希望永遠將這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但是於此同時,他的內心也在告訴他,這件事幾乎不可能,甚至可以說,一旦他的計劃成功實施,他就基本沒有再見這二女的可能,那將會是他們所有人的末日。
「我不知道!」這一次何韻詩並沒有長篇大論的回答,她臉上苦笑的以為又再濃厚瞭少許,現在的她已經是騎虎難下瞭。
聽瞭婦人的回答,張春林心中也嘆瞭一口氣,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好瞭好瞭,聽你們倆說話無聊死瞭,哪有那麼多悲悲切切,生活本就是茍且,及時行樂便好瞭啊!」
「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張春林捧腹大笑,看著懷中嫵媚可人的賈可兒,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主人,您笑什麼啊!」賈可兒的腦子顯然與她的閨蜜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張春林明白,何韻詩更明白,不過也正是因為賈可兒的這種心態,何韻詩才能從那極羞恥的調教中適應下來,賈可兒就像是一劑催化劑,在不停地改變著何韻詩的方方面面。張春林的這一番大笑,賈可兒不知為何,她卻很敏感地體會到瞭,所以她也笑瞭,同樣笑得既悲苦,又無奈。
「我笑你,也笑她,還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雖然看透一切,但卻活得如同一坨狗屎,我倒是應該學學你,及時行樂!哈哈哈!哈哈哈哈!」
望著肆意大笑的男人,聽著他言談之中的玄機,她仿佛能夠聽出他心中的抱負與生活的不堪,何韻詩上下打量著男人,忽然覺得他矮矮的軀體裡仿佛蘊藏著一片廣闊的天地,她忽然發現自己需要重新審視一下這個男人,因為他和自己曾經碰到的所有男人都有著非常巨大的區別。那是一種同病相憐的憐憫,也是一種志同道合的欣慰,更帶著一絲女人對男人的欣賞和崇拜。
空曠的房間裡響起瞭擊節聲,與此同時,那兩具近似於完美的軀體,也在擊節聲中緩緩蠕動,柔美的歌聲從二女喉中唱出,那嬌嫩的軀體也像那空中的雲雀一樣盡情地揮舞。
那是一首經她們二人嘔心瀝血編寫的舞曲,用的是屈原九歌的詞,唱的是娥皇女英的事,隻不過加上她們二人的改寫,讓一篇原本是唱誦愛情的詞,變成瞭二女共侍一夫的荒唐淫戲,弄得張春林啼笑皆非卻又深感有趣。
兩個騷熟婦雖然讓張春林把貞操帶給她們解開瞭,但是那一條伸到陰道裡的穿戴跳蛋卻沒有拿出來,而且二人為瞭增加誘惑,雖然沒有穿衣服,但卻拿瞭酒店雪白的枕套蓋住瞭身上暴露出來的三點。
隨著輕歌曼舞的搖晃,二人雪白的美乳時不時地從那條枕套後面短暫地顯露出一點真顏,更有甚者,二人胸前嫣紅嫣紅的兩點亦會時不時地冒出一點頭來,看得張春林食指大動。
一張普通的枕巾,在兩個極具表演才藝的人手中玩出瞭無窮無盡的新花樣,妖嬈的舞姿,嫵媚的歌聲,時隱時現的美妙軀體讓張春林的胯下一柱擎天,賈可兒第一次看見他胯下的巨物,驚訝到歌聲都被打斷瞭少許,在二女隱藏在後面的嬉鬧聲中,也不知道她心中起瞭怎樣的波瀾。
慢慢的歌曲唱到瞭後半段,二人的表演也隨之更進一步,她們的雙乳終於不再遮遮掩掩瞭,而是正式從那條枕巾後面露瞭出來,四隻雪白的大白兔就那樣在那裡跳著,甩著,劇烈的舞姿讓她們的美乳激烈地躍動著,而那四顆嫣紅嫣紅的乳頭,也在二女興奮的心情中硬得高高地凸起著。隨著二女的扭動,她們的雙乳甚至還會時不時地摩擦在一起,在二女發出嫵媚呻吟聲的同時,張春林也隻能咽一咽口水,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雞巴幹瞪眼,他可不想破壞眼前的美景,畢竟如此淫蕩的舞蹈,他這輩子可沒機會多見。
舞曲再次進入一個高潮,何韻詩如藕的玉臂舒展,赤足足尖點地,纖手竟然牽扯著賈可兒的乳頭翩翩起舞起來。因乳頭被拉扯,賈可兒這名淫婦也不得不隨著何韻詩的起舞轉動而走動起來。
何韻詩不停的旋轉著,她的一雙雪白的美腿也逐漸越抬越高,那濕潤的粉紅肉縫也同樣暴漏在空氣中。在那艷紅色陰唇包裹的洞口中央,一個粉紅色的跳蛋露出瞭自己的一角,肥厚的陰唇包裹著那個狹小的洞口,讓那顆跳蛋無法完全甩脫出來,但是那些不受控制的淫液卻隨著她的甩動,不斷地在空中飄蕩,張春林感覺自己甚至能夠聞到那香噴噴騷哄哄的氣味,正當他忍不住想要沖上去捧著這騷貨的肥臀大肆啃咬之時,那邊二人的姿勢再一次產生瞭變化。
被揪著雙乳奶頭的賈可兒也同樣抬起瞭一條腿,她的兩隻手同樣也掐住瞭何韻詩的奶頭,她們二人就這麼靠對方的雙乳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僅靠著一條腿轉瞭起來,這個動作自然極難,但是在二人默契的配合之下,竟然表演的如此順暢自然。
兩道美穴,時不時地從張春林眼前忽閃而過,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抱著哪一個騷婦人的肥屄去舔,他手扶自己的雞巴搓動得越來越快,感到自己的雞巴像是要爆炸一般。
隨著兩個婦人越轉越快,「噗!」「噗!」兩聲仿佛放屁一樣的聲音從那兩個騷婦人身上響起,隨後又是砰砰兩聲什麼東西砸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張春林定睛一瞧,正是那兩個依舊在不停蠕動著的跳蛋,他再抬眼看那兩個婦人,頓時發現她們穴口的粉紅色跳蛋已經完全消失,面對著自己的是兩個血紅血紅色的洞口。
他再也忍不住瞭,一個虎撲將那兩個還在轉圈圈的女人壓到身下,也不知道抱著的人是哪一個,他隻聞到一股好聞而又騷哄哄的氣味直沖自己的口鼻,他卻抱著那香噴噴的白嫩屁股大口地咬瞭上去。
「哎呦……啊啊啊……」被張春林熊撲壓倒的女人立刻呻吟出瞭聲,她滿身的香汗,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熟婦的幽香,此時此刻,她隻覺自己雙股間那個淫靡的騷洞被一條靈活而又火熱的肉舌深深地頂開,致命的快感也在那一瞬間遍佈瞭她的身體。
何韻詩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著自己的屁股,她的臉緊緊地貼在地面,屁股卻撅起和男人跪在地上一樣高,她從未用這樣的姿勢面對過任何男人,所以她羞恥地閉上瞭自己的雙眼,任由男人就這麼跪在身後舔舐著她的屄穴。
「姐姐,你的屁眼也在呼吸呢!」她已經足夠羞恥瞭,可是閨蜜仿佛是為瞭更進一步地羞辱她,竟然提起瞭她後面的那個洞,天哪,她那裡連自己的丈夫都沒看過!可是現在,是啊!她這個姿勢,可不將後面那個更羞人的孔洞暴露給瞭男人麼!這些天來,她已經從一個涉世未深的熟婦知道瞭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能夠討好男人的地方,而那個洞穴,自然也沒少被閨蜜提及,她知道那裡是可以肏的,所以她更加羞恥。畢竟那可是丈夫臉看都沒看過的地方,可是現在那個男人不光看,而且還趴得這麼近,甚至他的鼻子還會時不時地頂到她屁眼的周圍,更甚至,將來他還會用雞巴肏到那個洞裡!天哪!羞死人瞭!
「啊啊啊啊!」正當她為瞭自己的屁眼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感到羞恥的時候,一根手指卻蠕動著往那個洞穴口插瞭進去。張春林聽著女人的尖叫,看著賈可兒的食指一截又一截地消失在那個迷人的洞口處,忍不住也伸出瞭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兩!兩根!啊啊啊啊啊!」何韻詩的叫聲更加大聲瞭,屁眼被閨蜜的手指侵入就已經讓她無地自容瞭,現在張春林的手指再進入,那兩根手指一根粗糙,一根細長,就這麼四面八方地在她的屁眼洞裡不停地攪著,屄穴男人的舌頭也在不停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陰蒂,兩處快感一起襲擊,她隻感覺自己快要瘋瞭。屁眼後面傳來的那與屄穴完全不同的快感,讓她顫抖著身體,兩隻手緊緊地握成瞭拳頭,身體的本能讓她不斷地搖擺著自己的屁股,就像一頭搖尾乞憐的狗。
「啪啪啪!」仿佛是為瞭更近一步羞辱她,賈可兒開始用自己空閑的一隻手左右開弓拍打起她的屁股來,何韻詩雪白的肥臀很快就佈滿瞭紅色的巴掌印,張春林有樣學樣,也開始在何韻詩的屁股上打瞭起來。伴隨著接連不斷的啪啪聲,何韻詩隻能張口祈求,這二人帶給她的羞恥,已經快要到達她理智的臨界點瞭,她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更不知道二人再這麼羞辱下去,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打瞭……也……也不要再弄我的屁眼瞭……我受不瞭瞭……啊啊啊啊……好羞人啊……羞死我瞭……你們真的……真的別再這樣玩我瞭……我真的受不瞭瞭……啊啊啊……屁眼……我的屁眼就連我老公都沒……沒看過……可是……可是現在你們卻把手指插瞭進去……啊啊啊啊……我要死瞭……我要死瞭……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嗚嗚嗚嗚嗚……」
「騷姐姐……你嘴上說的和你的屁股做的可是兩回事,你看你這個騷屁股搖得速度可一點都不慢,嘖嘖嘖,跟個想要求男人肏的母狗沒什麼區別呢。」
「不要……不要這樣說我……好妹妹……我是你的姐姐,你不可以……不可以羞辱我!」
「那我呢?我也喜歡打你的騷屁股,肏你的騷屄,扣你的騷屁眼。」
「啊……你……你……你是……」
「姐姐,不要支支吾吾地,就按我以前調教你的那樣說。」賈可兒看到閨蜜依舊支支吾吾地,忍不住出言鼓勵道。
「嗯……嗯……我……我說……你……你是我的主人……是騷屄何韻詩唯一的男主人……我……我是你的肉欲女奴……你……你想怎麼調教人傢……都……都可以。啊……你可以舔人傢的騷屄……可以扣人傢的屁眼……也可以肏人傢的屁眼……啊啊啊啊……我……我羞死瞭!」說完這句話,何韻詩捂著羞紅著的臉重新埋在瞭地毯裡,她感到心臟就快要從嘴裡跳出來瞭,甚至她隻感到一陣陣眩暈,也不知道到底是倒流回大腦的血液導致,還是她的內心已經羞憤欲死。但不知怎的,仿佛說出這句話之後,這段時日以來那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就仿佛認命瞭,她就像接受瞭自己的命運一樣,心境竟然慢慢地平復瞭下來,到瞭最後,唯一能夠影響她的就隻有那靈活的舌頭和不停蠕動在她屁眼裡的兩根手指,那是快感,性的快感,她叫喊著,癲狂地扭動著自己豐腴的身體和肥臀,她尖叫著,主動將自己的內心和最深層的欲望一點點低釋放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