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艷給薛天龍吃的藥自然不知昏迷的成分,還是強烈的催情藥物。
薛天龍變成瞭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隻想將身上的性感尤物肆意摧殘。
於此同時,他的身體也讓楊雪艷有瞭強烈的感覺,丈夫的這位朋友太壯實瞭,尤其是那反應,最強烈的時候看上去比張強的還要大一點。
她內心激動,完全拋開瞭羞恥心,被薛天龍用手整的有瞭感覺,下邊潮濕一片,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申吟。
她的臉開始下移,最終埋進薛天龍兩腿間,賣力的吸允著,品嘗著口中的美味,一隻手伸向自己兩腿,用手指安慰自己。
等刺激的不行瞭,她就吐瞭出來,然後抬起肥臀,坐瞭上去,不住的扭動身體,發出一聲聲浪叫,享受著對方給自己帶來的快樂。
薛天龍意識一片模糊,隻是憑借本能的欲望在做事,身體劇烈的挺動著,讓楊雪艷嬌軀顫抖,感覺自己身體都快貫穿瞭。
她甚至在想,陳燕有這樣的丈夫,怪不得過的那麼幸福。可惜自己的丈夫連薛天龍一半都不到。
薛天龍抓住瞭楊雪艷胸前不斷顫動顛簸的兩團飽滿,肆意的揉虐著,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楊雪艷香汗淋漓,扭動著芊細的腰和雪白的肥臀,感受著一波波沖進帶來的快樂,整個人仿佛飛上瞭雲端。
一個下午,二人一連來瞭五次,最終楊雪艷癱軟在薛天龍的懷中,二人身體結合還沒來的及分開,便一起沉沉睡瞭過去。
半夜,薛天龍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當他看到躺在自己胸膛上,胴體雪白,衣無寸縷的楊雪艷嚇瞭一跳,一把推開,迅速坐瞭起來。
楊雪艷被他的舉動弄醒瞭,揉瞭揉一雙睡意惺忪的眼睛,絲毫不在意自己沒穿衣服和袒露在胸前的兩團飽滿,淡然說道:“你醒瞭。”
“究竟發生瞭什麼,你到底對我做瞭什麼!”薛天龍註意到自己身上也沒穿衣服,還有垃圾桶的套子和紙巾,心裡有瞭極度不妙的預感,又驚又怒。
“你先接電話吧,我待會告訴你。”楊雪艷平靜的說道,看向薛天龍兩腿,即便已經沒瞭反應,依舊顯得很誇張,讓她眼中露出一絲渴望。
反應過來的薛天龍立即拿起手機,看到是妻子打來的電話,連忙接通瞭。
電話那頭傳來陳燕的聲音:“老公,你在哪呢?下午和晚上都沒來,我和佳佳有點擔心。”
“沒……沒事,中午喝瞭點酒剛醒,你別擔心,我馬上就來醫院。”
“嗯,好的,李海洋的事你也別太煩瞭,如果真的讓你不知道怎麼辦的話,就順從自己的心意吧。”
“好的,我知道瞭,老婆。”
掛瞭電話,楊雪艷微笑道:“是嫂子打來的?”
“關你屁事!”薛天龍怒喝,手機扔到一邊,迅速穿衣服,並沉聲道:“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事情很簡單,我在餐館門口等你,結果你喝醉瞭,我又沒有你傢的鑰匙,就想把你扶到酒店休息,結果一到這裡,你就跟發情的野牛,強女幹瞭我。”楊雪艷平靜的說道。
“什麼,你放屁!”薛天龍會想昏迷前的事,猛然驚醒,勃然大怒道:“告訴我,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個臭表子,設計圈套陷害我,就是不讓我告訴李海洋,對不對?”
“你可以告訴海洋,但如果你說出來,我也會報警的,然後海洋和你老婆都會知道這件事,我說我是被你強女幹的,他們隻會選擇相信我,到時候我看你怎麼面對你最好的朋友,怎麼面對你的老婆和孩子,說不定到時候你老婆也會選擇跟你離婚,到時候,咱們就面臨一樣的問題瞭,你明白瞭嗎?”
“世上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這種蛇蠍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還要不要一點臉,有沒有一點廉恥?海洋娶瞭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他的不幸!”若不是看楊雪艷是女人,他恨不得起身狠狠扇對方一巴掌。
聽到這話的楊雪艷臉上的笑意沒瞭,眼眶一紅,眼淚就像斷瞭線的珠子,噼裡啪啦的落瞭下來,竭嘶底裡的哭喊道:“對,我就是個壞女人,我不配和海洋在一起!但我畢竟是個女人,我做錯瞭事,我不想讓我傢庭破裂,我隻想繼續愛我的丈夫和兒子,我想和他們永遠在一起,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改變我的心意,難道我這樣做也有錯嗎?我上輩子到底造瞭什麼孽,老天要這樣懲罰我!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們破壞我的傢庭的,為瞭維護傢庭,我什麼都願意做!”
楊雪艷的哭聲聲嘶力竭,眼中的決心也異常堅定,看在薛天龍眼中,突然有種心寒的感覺。
眼前的女人固然可惡下賤,但維護傢庭的決心卻比任何人都強。薛天龍深吸一口氣,對於楊雪艷突然沒那麼憤怒瞭。
看著楊雪艷依舊在痛哭流涕,他沒再多說,默默的穿好衣服,想瞭想說道:“這件事我不會告訴李海洋,也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再見,不對,再也不見。”
薛天龍走瞭,房間裡隻剩下楊雪艷。
雪白的床單上,全是她的淚水,燈光照在那雪白曼妙的胴體上,給人一種驚心和淒慘的美。
雖然她得到瞭薛天龍的保證,卻沒有感到勝利給她帶來的半點喜悅。
她難道真的不值得李海洋愛嗎?自己已經變成一個下賤,無藥可救的女人,為什麼還纏著丈夫不放?
內心深處其實還是有一份執念和渴望,即便自己再墮落,也能有愛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有一個完整的傢,這樣就足夠瞭。
楊雪艷在傢裡請瞭兩天假,收拾好心情,才去瞭公司上班。
大清早她就被劉海叫到瞭辦公室。
“請兩天假在傢裡做什麼呢,看樣子好像挺憔悴的,該不會和老公吵架瞭吧?”劉海起身,繞到楊雪艷身邊,摸瞭一下她的肥臀,笑著說道。
“不是,其他的一些事情,你就別管瞭。”楊雪艷剝開瞭劉海的手,“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劉海明顯感覺楊雪艷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給人的感覺又高冷瞭幾分,而且剛才摸她的屁股,也沒摸到塞子。
看樣子屁股應該也沒乒乓球,這在平時的楊雪艷身上可不多見啊。
劉海笑瞭笑,說道:“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事嗎,今天就是鄭東的生日瞭,晚上你應該好好表現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