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洋被罵的面紅耳赤,一句話不說。
他做事一向堅持自己的原則,雖然自己在技術和經驗方面比很多職位高於自己的監理領導要強得多,但卻因為不會拍馬屁,至始至終認定心中的正義,所以才導致在監理崗位待瞭這麼多年,還是一名碌碌無為的小監理員。
而和他相比,很多同期的監理都已經當上瞭大領導。
然而李海洋並不後悔,如果做事不堅持原則,不講底線,因為別人的賄賂就拋棄做人的準則,那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袁總,我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而不是你們想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既然我當瞭監理,就應該為土建工程的質量把好關,你們或許收瞭施工方的錢,就忘記瞭初衷,但這樣最終害的還是老百姓,他們一輩子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好不容易買一套房子,結果最後出現各種各樣的質量問題,你們難道就不覺得愧疚嗎?”深吸一口氣,李海洋目光堅定的看著袁總,認真說道。
袁總勃然大怒:“你一個小小的監理員居然敢和我頂嘴?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口口聲聲把老百姓掛嘴邊,你當你是什麼大官是不是?你就是個腦子一根筋,固執不會轉彎的沙比!”
“呵呵,我承認,我是腦子一根筋,我是沙比,既然袁總把我徹底否認瞭,我想我沒有待在這裡的必要瞭,我提出辭職,希望袁總批準。”李海洋平靜的說道。
“好,既然你不相幹,老子就成全你,下午就去人事那邊辦好手續,然後給我滾蛋!”袁總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走出瞭辦公室。
他剛出去,同事和老秦都進來瞭,他們聽到二人在辦公室的對話,忙勸說李海洋不要意氣用事,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李海洋卻笑瞭:“其實,我本來就不想幹瞭,工作理念不同,我待在這裡隻會被別人當成絆腳石,我想我也該回去瞭,老秦,老餘謝謝你們這幾年工作上對我的照顧,咱們以後有機會的話說不定還會再見面的。”
下午李海洋就去監理公司辦瞭離職手續,晚上和老秦老餘二人吃瞭頓飯,表示告別。
三人都喝多瞭,李海洋迷迷糊糊回到宿舍,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就開車走瞭,心中沒有半點遺憾和留念。
他開著車,想到再過幾個小時就可以到傢,和妻子兒子團聚,心裡就升起喜悅和興奮。
然而在一個紅綠燈的時候,明明已經到瞭綠燈,前面的車子卻停著不開,他有些納悶,透過車窗去看,原來人行道上摔倒瞭一位滿頭銀發的老婦人,拐杖摔到瞭一邊,爬瞭半天沒站起來。
李海洋皺瞭皺眉,老太太摔倒在馬路中央居然每一個人想去攙扶,心裡有些不忿的同時立刻打開車門,走上前去。
前面停止一輛車,當他經過的時候就聽到車裡一對男女的對話。
“這老太太八成是想碰瓷,你別去,扶瞭咱們倒黴。”
“我才沒那麼傻呢,現在的老東西為瞭點錢什麼缺德事都能幹得出來,不就是耽誤點時間嗎,沒關系,咱們等的起。”
李海洋冷哼一聲,瞪瞭車窗中二人一眼,然後快步走到瞭人行道上,將老太太攙扶起來,把她的拐杖也撿瞭起來,問道;“老太太,您沒事吧?我扶您過馬路。”
老太太面色通紅,腿腳還一瘸一拐的,連忙道謝,說自己沒事。
他將老太太扶到馬路對面的時候,馬路中央他車後面已經停瞭不少車子,在狂按喇叭。
他並不理會,笑著和老太太道別,然後回到瞭自己車上,才開車穿過紅綠燈。
而於此同時,楊雪艷已經到公司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自從那天晚上為鄭東慶生後,這兩天除瞭小劉以外,部門幾個員工,總是借機揩油,趁人不在的時候摸她的胸或屁股,因為畢竟在公司,所以不敢做的太過分。
楊雪艷倒並不怎麼介意,反而樂在其中。
她這兩天例假來瞭,然而依舊不習慣穿褲褲,所以用衛生條取代瞭衛生巾,這樣不會在工作的時候突然從裙子裡掉出。
劉海依舊會凌辱她,不過因為例假的緣故,不會動她的兩腿,隻是讓她在辦公室為自己用口,或者玩弄她的屁股。
有時候,劉海讓她故意去別的部門詢問事情,楊雪艷會按照劉海所說的姿勢,趴在其他部門的桌上,這樣使得員工們很輕易的就看到衣領中兩團雪白豐滿,另一方面她將屁股高高撅起,隻要有人從後面經過,稍微低頭,就能看到絕美的風景。
楊雪艷沉醉其中,十分享受員工們色瞇瞇的目光。
至於那些女員工鄙夷和嘲諷的神色,也能令她興奮。
快要中午的時候,她被徐總叫到瞭辦公室。
“徐總,您叫我。”楊雪艷問道。
徐總微微笑道:“最近我從員工們耳朵裡聽到一些關於楊經理的言論。”
楊雪艷面色微變,雖然已經猜到是什麼,還是問道:“他們說的什麼?”
“呵呵,時間不早瞭,我請你吃個飯,咱們邊吃邊聊吧。”徐總淡然說道。
楊雪艷點瞭點頭,心裡有些不安,擔心徐總會因此批評自己。
二人離開公司,楊雪艷上瞭徐總的車,坐在副駕駛。
因為裙子太短的緣故,所以需要不時拉一下裙子。
徐總似乎沒註意,微笑道:“離開公司,楊經理就不必這麼拘謹瞭。”
“嗯。”楊雪艷點瞭點頭。
“我知道,在公司,我的形象一向比較是嚴肅、刻板和認真的,但生活中,我還是比較一個隨性的人,我可以叫你雪艷嗎?”徐總笑著問道。
“當然可以。”楊雪艷連忙回答,又不自主的拉瞭一下裙擺。
在員工面前,她可以暴露,但徐總畢竟決定她能否在公司待下去,所以要收斂一些。
而她的舉動終於吸引瞭徐總的註意,笑著說道:“雪艷,最近,你的穿衣風格似乎越來越大膽瞭,所以引起瞭員工們的非議。”
“他們說什麼?”
“員工們有的說你不安於室。”徐總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