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雪艷開車帶俊俊回去的時候,蕭雨婷做瞭一個非常大膽的嘗試。
她在車裡親眼目睹袁靜帶著兒子包小明坐出租車離開小區。
至於去瞭哪裡,楊雪艷無從得知,但是看袁靜穿的端莊美麗,猜測絕不可能是孩子的惡作劇。
何況隻是明明一個人,應該不可能對袁靜做什麼。
所以蕭雨婷放棄瞭跟蹤他們的打算,而是選擇下車進瞭袁靜坐在樓棟的樓道。
她乘電梯上瞭樓,然後打瞭個電話,問道:“陸師傅,麻煩你一件事,我朋友傢鑰匙丟瞭,門打不開,她讓我替她想想辦法,把門打開,您看您有空的話能不能來鳳凰路一趟,把門打開。對,我就在她這邊,我待會給您發個詳細地址。”
掛瞭電話之後,蕭雨婷便發瞭個地址,並且在袁靜傢門口等待。
時間有限,還有三天就開庭瞭,情況對李海洋很不利,她必須盡快找到證據,來證明李海洋的清白,所以隻能鋌而走險,希望能夠自袁靜傢庭搜到一些證據,來幫助李海洋。
等瞭二十分鐘左右,她口中的陸師傅來瞭。
這是位將近六十歲的老鎖匠,頭發花白,就住在市區,以前是和她父母一個村上的,她父母還在世的時候,陸師傅就靠著兒女搬到瞭市區,還曾經給蕭雨婷傢換過鎖,算是很熟悉瞭。
當陸師傅來瞭之後,看到袁靜傢的門,忍不住問瞭一句:“你那朋友呢?”
“她去吃飯的地方找鑰匙瞭,你先把門開開吧,我看鑰匙是找不回來瞭。”蕭雨婷回答道。
“我說閨女,你不會是想在陌生人傢裡行竊吧?”雖然是老朋友,陸師傅還挺有原則的,半開玩笑的問瞭一句。
蕭雨婷苦笑:“陸師傅,您可真會開玩笑,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傢裡什麼條件,用的著行竊嗎?”
陸師傅想想也對,笑道:“行,我幫你打開。”
畢竟是老鎖匠,花瞭十分鐘不到就打開瞭。
陸師傅問蕭雨婷要不要換個新鎖。
蕭雨婷便裝模作樣的打電話,大聲道:“什麼?找到鑰匙瞭?你傢的門已經開瞭,我找鎖匠開的,知道瞭,你先回來再說吧。”
掛瞭電話,蕭雨婷笑道:“不好意思啊,畢竟是我朋友的傢,她說鑰匙找到瞭,估計是不會換瞭,您算個賬吧。”
上門加開鎖兩百,陸師傅隻收瞭一百五,便離開瞭。
等陸師傅走後,蕭雨婷迫不及待的進瞭屋,不忘將門關上。
袁靜傢不大,二室一廳,一共九十多個平方,還屬於一般的裝修。
蕭雨婷可沒心思註意這些,在她傢裡東翻西尋,翻過之後還必須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以免被發現有翻尋過的痕跡。
包長興是車間的組長,這時候已經上班去瞭,所以蕭雨婷不擔心袁靜丈夫突然回傢,她擔心的是袁靜和明明。
二人出去也不知道幹什麼的,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所以蕭雨婷心裡很緊張,也很著急。
每個房間都翻過,蕭雨婷不放過任何角落,最終在衣櫃最上面放被子的後面發現瞭一個鞋盒。
盒子裡全都是捆綁的道具和電動玩具。
看到這些東西,蕭雨婷第一個想到這便是三個孩子用來玩弄袁靜的道具。
可是光是這個沒用啊,根本不能拿來當證據。
她皺瞭皺秀眉,把鞋盒放回原位,繼續搜尋。
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無意翻看瞭袁靜房間的書桌,卻在抽屜裡找到一本筆記本。
筆記本上記瞭不少畢竟,是從前年下半年開始記的,字體十分娟秀,很漂亮,一看就是女人寫的字。
則無意是袁靜的畢竟,一開始都是一些生活遊記,人生感悟和一些教育孩子的方法,以及懺悔和自責。
蕭雨婷大致翻看瞭一下,基本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沒什麼大不瞭的,她索性翻到今天的日期,便看到瞭不一樣的內容,眼前不由一亮。
“9月7日,天氣晴,我又做噩夢瞭,夢見李海洋被判瞭十年有期徒刑,我一點都不想這樣的,但是我別無選擇,如果讓街坊鄰居知道,我被三個孩子其中一個還是我兒子折磨凌辱,光著身子被捆綁,在地上爬,和狗交配,我就沒臉活下去瞭,還有我的兒子明明,他不懂事,隻是一個孩子而已,一定是受到其他兩個孩子的影響,才變成這樣。即便我自己受再多哭,內心隱藏令人無法想象的秘密,背負沉痛的內疚,也不願讓我的兒子受到半點傷害。我有罪,我錯瞭,希望獄中的李海洋能寬恕我兒子的行為。我對不起他。明明要是再做一些讓人無法理喻的行為,我會送他去看心理醫生,來糾正他內心的思想。最後說一句,我愛我的傢庭,我愛我的兒子,希望未來一切都會美好幸福。”
看到這篇日記,蕭雨婷大喜過望,想不到袁靜還有些日記的習慣,這不剛好可以作為證據嗎?
她趕緊又翻看這一個月發生的事,筆記中的內容簡直觸目驚心,令人匪夷所思,蕭雨婷看瞭都驚呆瞭,想不到三個孩子的行為到瞭令人發指的程度。
她找到瞭袁靜第一次被折磨凌辱的日記,時間定格在8月2號。
“8月2號,天氣陰。這一天對我來說,簡直如同闖入瞭地獄一般,黑暗而可怕,令人完全不敢想象,而我的兒子明明則變成瞭地獄的惡魔。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瞭,在睡午覺的時候就感覺渾身燥熱難當,身體內仿佛著火一般,同時感到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空虛。我突然想起瞭自己的丈夫,在那一刻,我居然有種想和他親熱的沖動。可是長興工作太忙,每天上晚班,白天正是他休息的時候,我不能打擾他。於是我去瞭浴室,想洗把澡,來緩解內心的煩躁空虛和身體的燥熱難當。
隻是到瞭浴室後,我才發現自己錯瞭,洗澡的時候,我忍不住用手指開始自我安慰,這對我來說實在太舒服瞭,差點發出瞭申吟。我捂住自己的嘴,手指開始不停的動作。我仿佛變成瞭一個淫娃蕩婦,在做著人類原始本能的事情。我不知道怎麼瞭,那一刻隻是想著有什麼東西填補我內心的空虛,即便是我自己的手指,也遠遠不夠。
誰能想到,就在這時,兒子明明開門沖進瞭浴室。
我就這樣在他面前自我安慰,嚇得停下瞭手中的動作。明明似乎並不驚訝,他好像知道我在做什麼,甚至露出瞭令人看不懂的微笑,他撲瞭上來,說媽媽我喜歡你,你身體是不是很想要,我可以滿足你。我開始掙紮起來,可是身上卻沒有半點力氣,被他抱著得逞瞭,他開始用手指給我安慰,讓我深深的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就在蕭雨婷看的震驚當場,血液翻湧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瞭鑰匙開鎖的聲音,把她從筆記一下子拉回瞭現實。
蕭雨婷渾身一震,都嚇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