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你們到底要把我怎麼樣?”楊雪艷憤怒的問道。
“沒想把你怎麼樣,隻是讓你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江山微笑著說道,“至於是誰,等你明天見到就知道瞭,而且你還見過他。”
楊雪艷沉默下來,終於感到這個世界對她真正的惡意。
原來這一切是早有預謀,從她醉酒後和王勝開房,導致遭受張強的威脅,一步步沉淪,變成今天這副模樣,都是拜眼前的兩個人所賜。
二人簡直就是人渣,是惡魔!
張強微笑著,將手搭在楊雪艷肩膀上,說道:“雪艷,不要多想瞭,從明天開始,你就要迎接新生活瞭。”
楊雪艷一把推開瞭張強:“你個騙子,一直在欺騙我!你不是說以後永遠不會離開我嗎?”
“如果雇主明天認可我的訓練成果,我還是會和你在一起的,所以雪艷,你不要生氣,我說的也是事實。從最開始到現在,如果不是你的主動配合,我也拿你沒辦法對不對?所以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所以還是面對現實吧。”
楊雪艷絕望瞭,再不說一句話,隻是待坐著,也不喝酒,也不吃東西。
張強和江山沒再多說,一邊吃一邊喝。
等吃完之後江山結賬,張強才知道這一頓居然吃瞭五萬多塊,有錢人的生活當真奢侈的令人難以想象。
“阿偉,送他們去酒店房間休息。”
阿偉是江山的司機兼職保鏢,無論什麼事表情都很淡定,自律性很強,他帶二人去瞭酒店前臺,拿瞭兩張房卡,給張強和楊雪艷一人一張。
這裡是海南的五星級酒店,而且江山給二人安排的也是豪華套房,住一晚幾乎相當於普通老百姓一個月的工資瞭。
楊雪艷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
敲門聲響起,是張強的聲音:“雪艷,開下門。”
“我很累,需要休息。”楊雪艷說瞭這句話,沒再理會張強。
過瞭好一會,敲門聲才終止,楊雪艷眼淚流幹瞭,所以雖然心裡痛苦不已,卻再也沒有眼淚可流。
原本一直信任的張強到瞭海南才發現,一切不過是個天大的陰謀,楊雪艷再也又有任何安全感可言,等待她的隻是對於未知無盡的恐懼。
雖然身心疲憊,精神崩潰,但是楊雪艷在床上卻睡不著,輾轉反側,一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不知過瞭多久,她被敲門聲吵醒瞭。
醒來才發現,已經是上午11點瞭。
“雪艷,開門,剛才江總打電話過來瞭,要我們過去。”張強在門外喊道。
楊雪艷因為沒睡好的緣故,頭很疼,她有氣無力的起身開門。
張強走進瞭屋,又催促一便,說江山帶他們去見雇主。
“哪裡見?”楊雪艷強打精神問道。
正如張強所說,過去的一切和她沒關系瞭,從今天開始就要迎接新的生活,就算自己再怎麼悲傷痛苦,也無法改變事實,與其這樣,不如勇敢的面對一切。
這也是她晚上想瞭很久悟到的,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比想象中困難許多許多。
張強笑道:“還不知道,不過江總的車已經在樓下等著瞭。你洗漱一下,咱們就可以下去瞭。”
楊雪艷洗漱過後,便跟著張強出門瞭。
樓下奧迪車依舊在等待,阿偉站在車邊,看到二人下來,便立即為他們打開車門。
上瞭車,阿偉說道:“後面有一套衣服和絲襪,楊小姐請穿起來,還有化妝品,也請把妝畫好,這些都是江總買來送給你的。”
楊雪艷已經看到瞭衣服和化妝品。
化妝品是名牌,一套沒兩萬搞不定,衣服則是一件改裝過的旗袍。
鑲金邊和玫瑰的綠色旗袍,下擺短到隻能勉強包裹住臀部,側邊是明顯鏤空網格狀的系帶連接的樣式,穿上之後從側邊明顯可以看到有沒有穿內衣。
到瞭這一步,楊雪艷隻能選擇順從,他當著阿偉的面,就把衣服脫下來,換上瞭旗袍。
旗袍非常合身,讓楊雪艷懷疑江山是不是早就知道瞭她身體的尺寸,當然很有可能是張強告訴他的。
這一切都無所謂瞭,緊身的旗袍勾勒出完美性感的身材,配合兩條修長筆直的黑絲美腿,顯得十分誘人。
旗袍開叉處都是系帶連接的,從肩膀一直到裙擺,可以看到裡面雪白的肌膚,連楊雪艷的胯骨都看得見,走上大街上的話,這樣的裝扮無疑會成為路人們的焦點。
楊雪艷又劃上瞭妝,張強忍不住在她大腿上摸瞭兩下,笑著說道:“雪艷,你可真漂亮。”
“謝謝。”楊雪艷禮貌的說瞭一聲,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親熱。
因為昨天得知瞭真相,她和張強之間又多瞭一份距離感。
張強卻不以為意,手順勢滑進瞭楊雪艷的旗袍中,手指動瞭兩下,楊雪艷下邊便不自主的濕滑起來,面色微微泛紅。
司機阿偉註意到瞭,冷聲道:“張先生,這是江總的車,請不要在車上做這種事。”
張強尤為尷尬,連忙縮回瞭手,手指還有水,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對不起。”
三人沒再說話,車子開瞭很遠,一個多小時以後來到瞭海邊。
海邊有度假和旅遊區,自然少不瞭商場購物街,還有聯排的海景別墅。
碧海藍天,沙灘椰樹,風景格外秀美。
楊雪艷沒有半點心思欣賞美景,腦袋裡空白一片,什麼也不想再去多想。
終於,車子開進瞭一座獨棟獨院的海景別墅的地下車庫。
車庫內全是價值不菲的豪車,各種新款的跑車,法拉利、蘭博基裡甚至是勞斯萊斯,應有盡有,如同車展一般,看的張強瞠目結舌,連楊雪艷都十分驚訝。
張強忍不住問道:“這都是雇主的車嗎?還是江總的?也太誇張瞭吧!”
阿偉微微搖頭:“這是個私人會所,市裡的富傢子弟,達官貴人都喜歡來這裡玩,所以這麼多豪車也是正常的事。請跟我上去吧,江總等候你們多時瞭。”
楊雪艷也很驚訝,這檔次可不亞於在美國參加的派對,聽到“私人會所”四個字,她心裡便有瞭一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張強,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以後要做什麼?”楊雪艷有些恐懼的說道。
張強微笑道:“別怕,寶貝,就是做你最擅長的事而已,相信雇主是不會虧待你的。”
自從來到瞭海南,張強便再也沒有叫過楊雪艷母狗,反而比在常州的時候溫柔體貼瞭許多。
二人跟著阿偉乘電梯上樓,就來到瞭一樓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