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長興眼中再沒絲毫憐憫之意,冷冷說道:“用嘴幫我清理幹凈,這應該也是你經常為張強做的吧?”
“請你不要提張強瞭,好嗎?”袁靜傷心的說道。
“為什麼不提,你在他的凌辱下做瞭那麼多不知廉恥的事情還好意思跟我說不提張強?快給我舔!”
袁靜擦瞭擦眼淚,最終還是含住,用嘴給清理幹凈。
包長興面色稍微緩和瞭一些,說道:“這還差不多。屁股轉過來朝著我。”
袁靜通紅著臉,老實的轉過身,將屁股朝著丈夫。
“屁股撅高一點!”包長興冷喝。
袁靜趕緊抬高肥臀。
包長興清晰看到西邊已經水流不止瞭,還沿著雙腿流下瞭,那兩片鮑魚顯得十分誘人。
他用手指戳瞭一下,袁靜嬌軀一顫,不由自主的咬住瞭紅唇。
包長興將沾著水的手指送到袁靜面前,罵道:“你個賤貨,自己看看有多騷,都流瞭這麼多水!把我手指吸幹凈!”
說著他便將手指塞進袁靜嘴裡。
袁靜不得已給吸幹凈瞭。
包長興越看越生氣,又是一腳踹在袁靜肥臀上。
袁靜一聲驚叫,向前撲倒,摔在地板上,肥臀上多瞭一個大腳印。
包長興冷冷說道:“我餓瞭,現在給我去做飯吧。”
袁靜被包長興踹瞭一腳,屁股上有些疼,但還是不得不忍著疼痛爬起來要穿衣服。
“穿什麼衣服?系上圍裙不就好瞭嗎?”包長興說道。
“這……這怎麼可以?”袁靜羞恥的說道。
“為什麼不可以,你想跟我好好過下去就按我說的來!”包長興怒聲道。
袁靜深吸一口氣,隻得默默起身,光著屁股往廚房走去。
進瞭廚房後,袁靜站瞭好一會,忍不住想要流淚,最終還是控制住瞭,擦瞭擦眼淚,開始圍上圍裙。
這圍裙隻能擋出小腹和前面,至於胸前兩團豐滿則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至於後背和雪白的肥臀,更是整個清晰呈現。
因為傢裡開著空調,也不用擔心有多冷。
包長興先去房間拿瞭藥酒,給自己擦拭,剛才回來的時候沒覺得,等到稍微清閑下來,就感覺到處疼。
抹瞭藥酒之後,他就去瞭廚房。
廚房中的袁靜正在煮粥,看到進來的包長興,羞恥的無地自容,拿著鍋鏟手足無措的站著,卻不敢捂胸。
包長興徑直走過去,在原本已是很多手印的豐滿上又捏瞭兩下。
袁靜面色通紅,咬住瞭紅唇。
包長興又找來一根粗壯的胡蘿卜,冷冷說道:“你不是喜歡被張強在屁股和兩腿間放異物嗎,我今天就滿足你!”
說著,他一把掀開瞭袁靜的圍裙。
兩條筆直光滑的大長腿便展現在包長興面前,再往上則是肥嫩的鮑魚和雪白的白虎。
“毛是不是他幫你刮的?”包長興問道。
袁靜羞恥的點瞭點頭。
“很好,很好!既然你這麼喜歡被凌辱,以後這項工作來教給我做就好瞭!”包長興咬牙切齒,最終還是忍不住瞭脾氣,他現在之所以這麼做,還是想要狠狠報復一下妻子。
袁靜紅著眼睛,低著頭不說話。
“給我把兩腿張開!”包長興冷聲道。
袁靜趕緊張開瞭兩腿,然後包長興便將胡蘿卜在她兩腿間摩擦瞭幾下。
袁靜下邊頓時又冒出瞭水。
胡蘿卜隨即裝入,袁靜面色驟變,忍不住發出一聲“嗯”的申吟。
“是不是很爽?”包長興問道。
袁靜咬著牙不說話。
胡蘿卜又粗又長,隨著包長興的不斷深入,讓袁靜感受到瞭極度的漲實和舒服,兩腿一時張的更開瞭,水不斷順著雙腿流下。
包長興索性將整根胡蘿卜都裝進去。
袁靜臉上露出瞭一絲痛苦的神色,額頭流出瞭虛汗,忍不住說道:“太……太長瞭……”
“不是越長越好嗎,讓你爽個夠!”包長興冷笑,用力一下子全裝進去,一點都看不見瞭。
於此同時,袁靜發出瞭“啊”的一聲驚叫,下意識的趕緊夾緊雙腿。
包長興說道:“你要保持胡蘿卜在裡面一天,要是掉出來,或者敢拔出來,看我怎麼懲罰你!”
袁靜嬌軀微微一顫,嚇得說不出一句話。
“好瞭,你繼續做飯吧。”說完,包長興就離開瞭廚房,去瞭臥室,打開衣櫃,將袁靜的內衣褲全翻瞭出來,打包好裝在黑色塑料袋,拎出臥室。
袁靜忍受著兩腿間的胡蘿卜,但稍微動一下,摩擦感就很強烈,讓她不由的兩腿發軟,水不停的流下來。
因為水流的較多的緣故,還可以看到胡蘿卜不停的下滑,已經露出一個頭,袁靜趕緊夾緊雙腿,生怕會掉出來。
忍受著身體不斷的舒服和快樂,袁靜終於做好瞭早餐,雞蛋煎餅加皮蛋瘦粥。
她將早餐端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丈夫用黑色塑料袋拎著一包滿滿的東西,還有條黑色文胸和粉色的雷絲褲褲露在外面,正是自己的內衣褲。
她嚇瞭一跳,問道:“你拿我的內衣褲做什麼?”
包長興冷笑:“既然你每天出去隻穿著一件風衣,我想這些內衣褲你也用不著瞭,我就把你扔到垃圾桶去!”
袁靜面色驟變,趕忙說道;“老公,請你別這樣,我還要穿……”
“在我火氣沒消之下你最好別跟我反駁或頂嘴!一切按照我的要求來做,明白嗎?”包長興怒喝。
袁靜嚇得頓時不敢說話瞭。
包長興出門瞭,下樓將袁靜的內衣褲全都扔進垃圾桶,才上樓回傢。
粥已經替他盛好瞭,袁靜不敢多問,就系著圍裙,露出兩團雪白的豐滿肥碩,說道:“來吃飯吧。”
包長興坐到袁靜旁邊,事先還讓袁靜掀開圍裙,張開雙腿讓他看看。
袁靜感到很羞恥,但隻得照做。
沒想到哦啊坐的椅子上已經有些瞭一些水,連胡蘿卜的頭都露出來瞭。
“自己給塞進去。”包長興說道。
袁靜用手指塞進去,忍不住又發出瞭一聲“嗯”。
“騷貨,很爽是不是,我以後會讓你爽個夠的。”包長興冷笑。
吃飯的時候,包長興說道:“我待會去上班,不要想把胡蘿卜拔出來,就帶著它生活一天,下班回來,我會好後堅持的,明白瞭嗎?”
袁靜通紅著臉,點瞭點頭,不過還是關切的問道:“你都受傷瞭,還去上班嗎?”
“這用不著你管!”包長興冷冷的回應,吃完飯便離開瞭。
事實上,他昨晚在小旅館睡瞭五個小時不到,身上還受瞭傷,不過和妻子的事相比,都無所謂瞭。
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用眼前的方式來報復妻子,對於目前這個傢,他感受到瞭壓抑和痛苦,會想著選擇性的逃避。
當包長興走後,袁靜便長舒一口氣,輕松瞭不少。
這樣的丈夫極為可怕,讓她覺得壓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