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長興已經有好幾天沒聯系上袁靜瞭。
在這幾天裡,他的心情變化由怨恨憤怒到冷靜到後悔到煩躁焦爐,最後變作瞭擔心和緊張。
因為袁靜不是常州人,而是外地的,所以包長興嘗試著和她在外地的父母以及親戚聯系,但袁靜根本沒有回老傢。
她在常州的朋友也少,包長興聯系後也無果,於是便擔心袁靜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做瞭傻事。
包長興心裡甚至想著,如果再過兩天還聯系不上袁靜,他就去報案。
他本來是想向李海洋尋求幫助,讓他幫著一起尋找,或許李海洋清楚袁靜在哪。
但是想到都是自己一時沖動,做瞭連自己後悔的事情,才會讓袁靜離開,心裡又放棄瞭這個念頭。
他還是自己來尋找吧,李海洋本來就忙,也不要給他添亂瞭。
實際上包長興,心裡還有個懷疑,那就是袁靜住到張強傢去瞭。
雖然他覺得心裡這樣想很不對,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往這方面想。
短短的幾天,他就瘦瞭好幾斤,面色也憔悴瞭,跟廠裡都請好幾天假瞭,老婆跑瞭,他也沒心思工作瞭。
終於下定決心,下午去張強傢看看。
中午他在傢隨便煮瞭點面,胡亂吃瞭兩口,便出去瞭。
騎著自己的電瓶車便跑去瞭張強傢。
他認識張強傢所在的小區,也不知道具體哪一棟樓哪個單元。
不過這次包長興理智瞭許多,不像上次一般,半夜跑到小區去亂吼一通。
來到張強傢小區之後,他把車子停在樹下,自己坐在電瓶車上守候。
他就不信,等不到張強出現,如果讓他發現袁靜和張強在一起,他一定會殺瞭那對狗男女。
於此同時,還有另一個人在張強;樓下監視著,那就是薛天龍。
薛天龍辭掉瞭機械廠的工作,最近買瞭一輛二手面包車,和朋友一起運貨。
所以相對而言,薛天龍比以往當搬運工要輕松許多,賺的也多瞭不少,他這才有時間幫著李海洋監視張強。
至於李海洋,他還有別的事,所以就沒有一起過來。
另一方面,在海南的天國會所,楊雪艷依舊在接受著達官貴人的調教。
這次調教她的是一個胖子,聽說父親在朝中有權有勢。
不光是她,連佳佳也被找來一起。
兩個女人肚子都高高的隆起,像是懷胎五六個月的準媽媽。
實際上,是註射甘油和牛奶的結果,另外還在每人屁股裡放瞭三隻肥皂。
她們要做的是在地上爬行賽跑,看誰能先穿越兩百米的終點線。
輸的人要被捆綁著吊起來,用皮鞭狠抽。
楊雪艷第一次侍奉這個客人,但事先從韓主管那聽說這傢夥非常變態,不順他的意,皮鞭抽的很狠。
曾經有一個女技師,差點被這個客人打個半死。
因為他位高權重,連陶總拿他都沒什麼辦法,最終隻是賠瞭點錢就瞭事瞭。
明知道這個客人手段很殘忍,可是二人的肚子實在太痛瞭,即便楊雪艷身體不動,也能感覺到肚子和屁股翻江倒海。
如果不是屁股塞著一隻拳頭大小的塞子,恐怕已經忍不住排出來瞭。
無論她和佳佳誰輸,或者提前忍不住排出來,都要面臨對方的毒打。
二人咬著牙,艱難而痛苦的在地上爬著。
二人胸口的葡萄上分別掛著兩隻砝碼,有四無兩的樣子,使得楊雪艷本來就誇張肥碩的胸部拉的更長瞭,爬的時候都快拖到瞭地上。
不過她已經習慣瞭胸口的環掛重物的感覺,疼痛加壓力讓他兩腿間肥腫的鮑魚水流不止。
此時的楊雪艷哪裡還有當初半點身為公司高管的高冷模樣,分明是被情欲和痛苦完全占據的一頭奶牛。
奶牛這個名字也是韓主管為她取得,她喜歡這個新稱號,聽上去似乎比母狗更加銀蕩。
而且現在一雙如籃球般誇張的胸正如奶牛一般,沉甸甸的,暈色也變成瞭深紫。
有時候晚上休息,她甚至忍不住將兩團肥碩的肉球用手拖起來,自己張嘴伸出舌頭舔,並咬上面的葡萄,這令她感到快感倍增。
然而此時,她們兩個沒有快感,有的隻是痛苦。
額頭和身上都冒出瞭虛汗,楊雪艷艱難的爬行,暫時領先三四十公分。
“母狗,你再不爬的話可要輸給奶牛瞭哦,到時候我要狠狠懲罰你。”胖客人咧嘴大笑,握著手裡的皮鞭,興奮異常。
佳佳拼命的往前爬,可因為痛苦,幾次忍不住停下來,而使得楊雪艷總是在她前面幾十公分。
她在後面隻能看著楊雪艷肥碩堵著塞子的臀部奮力的扭來扭去。
楊雪艷同樣飽受痛苦,但她可不想遭遇被毒打,所以一直咬著牙,靠著意志力堅持往前爬。
眼看還有幾米就通過終點瞭,楊雪艷臉上露出一絲喜悅之色,勝利在望。
哪知道就在這時,她聽到後面砝碼不住的響動,原來是佳佳追上來瞭,把她嚇瞭一跳,趕緊咬牙奮力往前爬,哪知道卻被佳佳一把抓住瞭一條腿。
楊雪艷又急又怒:“松手,你犯規!主人,佳佳犯規!”
那胖客人哈哈大笑:“母狗倒是挺聰明的,這不算犯規。”
楊雪艷急的用腳踢,佳佳卻拽著她不放松。
她們兩人是在負二樓的走廊爬行的,都顯得十分狼狽,偶爾進過別的客人包廂時,如果對方沒關門還會引起圍觀。
佳佳在關鍵時刻爆發出瞭驚人的力氣,居然將楊雪艷拉到和自己齊平的位置。
楊雪艷情急之下撞瞭她一下,把她撞翻在地,立即又往前爬,慌亂之中卻被佳佳一把揪住瞭胸前的砝碼用力拉扯。
楊雪艷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要壞瞭要壞瞭……快松手!”
佳佳扯著楊雪艷的砝碼爬瞭起來,疼的她捂住自己肥碩的肉球,倒在地上打滾。
佳佳乘機超越瞭她,一直爬過瞭終點,興奮的笑道:“我贏啦我贏啦!”
“母狗很不錯,看來奶牛要接受懲罰瞭。”胖客人瞇著眼微笑道。
好半晌,楊雪艷才反應過來,葡萄差點被扯壞瞭,顯得腫脹不堪,她欲哭無淚,求饒道:“主人……別……別這樣,佳佳作弊,本來是我贏的!”
“這叫智慧,佳佳母狗靠智慧贏瞭,所以你得接受懲罰,跟我回包廂,母狗可以一起欣賞。”
糊掉爆香後,胖客人就將楊雪艷五花大綁,掉在瞭天花板伸下來的掛鉤上。
楊雪艷感覺自己像是一頭任人宰割的肥豬,而且肚子和屁股還是難受異常,快要憋壞瞭。
“能不能……讓我上廁所,我……我受不瞭瞭。”吊起來的楊雪艷痛苦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