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四季格外的長……
自他來到北海後,少說也有五個月,但氣候還是如他剛來時的夏季,沒有一點降溫的意思。但陸沉知道,與地球不同的是,接下來不會有秋季。有的是此地名之為「大寒季」的嚴寒季節,而且會維持三百多日!
但這是之後的事,他目前要緊的是要趕快把「覆海決」這本棍法練到入門的境界。
山中無歲月,一月的時間就在這漫天飛舞的樹葉中悄然而逝。
陸沉坐在林中審視自身。他如今修為築基中期,且還有不啻於假丹修士的神識。法器有毒蛟簪,陣法有四靈驅火旗,還有根「燒火棍」。當然,這是作為築基期的他明面上理所應當擁有的。除瞭四靈驅火旗不能隨意使用外,其他的倒沒有什麼會被人覬覦的。
隻算以上,作為尋常的築基散修還好,比起那些宗門真傳就差瞭一截。不過,他手中還有蒼木的儲物戒指。裡面除去幾張符篆和幾十萬靈石外,還有一堆陸沉至今還無法拿出的法器。那是蒼木設有禁制的東西,陸沉估計,等他假丹應該能拿的出來。
裴艷衣從前山進來,她今天穿的一身白裙,兩條長腿在裙內晃悠,走起路來娉娉裊裊,婀娜多姿。特別是胸前脹鼓鼓的兩團,被上衣包的緊緊的,但配上她那長腿細腰,倒不會顯得累贅。
她見陸沉已經從入定中醒來,於是叫道,「主人,明日就要出發前往靈水宗瞭。」
他一個踏步飛身到她的面前,手自然而然的抓在她的奶兒上。「一月沒見到裴宗主的大奶,想死我瞭都。」
裴艷衣沒好氣的拍他作怪的手,「什麼大奶,難聽死瞭!」
「誒,裴大奶,長瞭對又騷又浪的奶子還不讓人說瞭是吧。」他從她身後腋下伸手,玩弄她胸前的奶子。在飽滿圓潤的乳根上捏動,還隔著衣物攀上她的乳蒂,兩指捻住反復磨蹭。
裴艷衣本就久曠一月,讓他這一刺激,面頰飛紅,大腿已經夾緊。
她耐住情欲,問道,「主人,此去玄木宗遇見的各宗真傳可都不簡單,就趙熙而言,都是能一人對付同境界修士二三人。主人對自己的實力有評估嗎?」
陸沉在她身上摸索,時而還會在她胯下蜜穴處隔著裙子一插。他自信道,「也許硬實力上我比不上他們,你可別忘瞭我可是有遠超同階修士的神識,不然你以為蒼木怎麼死的。」
「但主人還是要小心為上,該讓的東西記得不要貪心……啊。」
她話未講完,就見陸沉環抱住她,大手摸上她的臀胯。
他手掌攤開,食指中指伸直,隔著裙子插進裴艷衣的後庭裡。還湊到她耳邊道,「裴宗主,怎麼樣,屁眼舒服不?」
裴艷衣此刻的姿勢極為羞恥,她雙腿微曲,肥腚向後撅起,腚眼裡還插著陸沉的手指。無法保持直立的背還在顫抖,她偏過頭來,面色難堪,「主人,能不能晚上來……」
「晚上就晚上。」陸沉抽出手指,還故意用那兩隻手指入她腚眼的手指夾她的鼻子,讓裴艷衣嫌惡的退後。
陸沉哈哈大笑,今夜他可不會睡覺。
……
靈水宗在玄木宗西北方向一千餘裡的海岸深處,那裡有一座高大的山脈,名曰五行宗。靈水宗就在五行宗山腳下。
陸沉獨自一人,拿上瞭象征身份的玄木宗令牌出發前往靈水宗,他駕駛飛梭,在海面上航行瞭約莫兩日,終於抵達海岸。
靈水宗可不是玄木宗,哪怕曾經作為北海霸主的五靈宗威赫不再,靈水宗依然繼承瞭其顯赫的作風。
陸沉初上岸,就能看見隔海岸還有一段距離的靈水大殿,它矗立在五行山下地勢最高處。大殿流光溢彩,仿佛置身在水波之中。
他加快腳步,跳上岸邊高大的椰樹之上,然後一個縱身,飛躍前行。
不愧是水靈宗,連宗門用的都是靈晶堆砌,把陸沉看的眼冒綠光,想要去鑿幾塊下來。不過這種事也就想想,真動手恐怕會吃不瞭兜著走。
門口有身著水藍色服飾的弟子巡視,見到陸沉便上前來道,「可是五宗弟子?」
陸沉把玄木宗的令牌遞給他看,他略微看瞭眼就還回來,拱手道,「師兄請前往練武場。」他指向自己身後的方向。陸沉道瞭聲感謝便前往。
靈水宗的練武場在靈水殿下,平坦的廣場全用的是普通刀劍不可劃刻痕跡的礦石鑄造,可同時容納上萬名弟子。
廣場北面是靈水殿,南面是入口,東西也是各式各樣的大殿。
此刻,廣場上已經站瞭許多人。而在西面的方向,陸沉一眼就看見那個血紅衣裙的女子。
他還記得,她的名字叫赤練,是毒火宗的真傳弟子,好像還是雲吞真人的弟子。
她的旁邊還站瞭個稍顯稚嫩的青年,不過臉色慘白,似乎大病瞭一場。
在這麼敏感的關頭,毒火宗還敢讓赤練來靈水宗,也不知道雲吞真人在打什麼算盤。
陸沉避開瞭毒火宗眾人,去另一邊。
他走瞭幾步就看見趙熙被一群人圍在中央。附近也有幾群人各自圍在一堆,以其中一人為首。應該是靈水宗其他的真傳。
看起來靈水宗的真傳弟子也不是情同手足。陸沉沒有猶豫,徑直靠向趙熙。
「趙道友,別來無恙啊。」陸沉笑道,表現的好像個前來拜訪的好友似的。
人群散開瞭一個口子,陸沉得以進去。趙熙眉頭緊皺,「怎麼是你?」按理說,來的應該是宗主裴艷衣才對。
陸沉拱手道,「裴宗主脫不開身,隻好讓我代替她前來參與,她還特意囑咐我,讓我前來尋求趙道友的庇護。」他說完搓瞭搓手,好像很不好意思。
人傢都把姿態放的這麼低瞭,趙熙自然不太好苛責,況且他仔細想瞭想,當初自己確實沒說必須是裴艷衣親自來他才幫忙照看。
雖然心中難掩失落,趙熙還是面不改色的讓陸沉站在他旁邊。
時間又過瞭會,耀金宗幾個背著長劍的修士來到,後土宗的修士也基本來齊。約定的時間已到,靈水宗一位白髯長老站在場中朗聲道:「各位,驗名身份後請隨老朽來。」
再次把身份令牌給查驗的人檢查後,陸沉跟隨趙熙一起繞過靈水殿,到瞭五行山下。
在上岸時,五行山因為禁制的原因,陸沉難以窺見其貌,哪怕是用神識也被屏蔽的隻剩白茫茫的一片。
站在山腳,方才明白元嬰修士的恐怖之處!
整座大山被如有實質的五彩波光覆蓋住,越往山山巔的波光顏色愈加鮮艷。
而波光內的建築,植物,就像是被凝固住時間一樣,從千年前到現在,一直是這樣,沒有分毫的改變!
白髯長老站定在五行山下,隔禁制有一段距離。他鄭重而小心的拿出一塊綠色的玉如意,催動靈力,玉如意發出清幽的光芒,和五行山禁制的色澤似乎很相像。
玉如意的光甫一接觸禁制,就讓它好似融化瞭一般的打開一道口子。這開口有一人高,每次隻能讓一個人進入。
白髯長老點瞭點頭,說道,「依次進去禁制內,12個時辰後老朽會關閉入口,沒能及時出來的,後果自負!」
眾人也都知道規矩,靈水宗的幾位真傳率先進入,陸沉也沾瞭光,緊隨趙熙其後。
赤練雪白的臉上紅唇微抿,嘴角勾勒出一道笑意。她邁開兩條長腿,帶著身旁臉色蒼白的青年一起進入,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走瞭進去。
禁制裡的一切仿佛都是千年前的模樣,連空氣都是!
陸沉深吸瞭口氣,五行山裡的建築相對古老,到卻更加精致。但禁制似乎不止一重,陸沉雖然上瞭山,卻依然有許多地方有顏色更深邃的禁制。比如他右側緊閉大門的「上清殿。」
趙熙的目的明確,他帶著人向更深出走,陸沉左顧右頒,決定還是不跟著他。
就在這時,陸沉看見瞭赤練,同時赤練也正巧向他望瞭過來。
赤練眼神中帶著譏諷,不過她沒有多做挑釁,反而帶著她旁邊的青年快步上山。盡管她才是毒火宗名副其實的第二人,但在青年面卻更像個帶路的晚輩。
好一朵火辣的血玫瑰!
陸沉感覺自己下身隱隱充血,這赤練實在是太對他的胃瞭。一身血紅長裙,狂野傲慢,雪白如瓷的肌膚和冷艷的面孔宛如血海中的女王綻放的淋漓精致。
這樣的女人若不征服在自己的胯下,那修行有什麼意義呢!
但自己尚且卑弱,還是不要張狂的好。
陸沉邊走邊打量,不知不覺走到瞭「育草院」。
此地一個人也沒有,倒也正常。幾百年來五宗弟子反復的進入五行山,把能薅的地方都薅得差不多瞭,特別是仙藥靈草這種珍惜的東西,連路邊的雜草也不放過。
正如陸沉所料,「育草院」早已是光禿禿的一片,連表面的仙土都被刮走,當真是掘地三尺。
玄木宗往年來五行山禁制多是白跑一趟,哪怕偶爾有所收獲也隻能說是勉強,但這並不意味著資源枯竭。
不過是靈水宗和其他幾宗實力強大,不僅有優先權,還對禁制內更加的熟悉。這也是為何趙熙一進來就直奔而去的原因。根據上一次的經驗能得出這次有那些禁制已經薄弱,現在已經瓦解可以進入。
但陸沉自然不是來白跑一趟的。此地的禁制強大,北海所有的金丹修士都來試過,無法撼動分毫。
也不知道這燒火棍能不能作效?
陸沉把他初來北海時得到的木棍拿出。這燒火棍被他揮舞瞭幾個月,別說創口,連顏色都沒一點變化。
陸沉提著棍子,走到「育草院」邊上被禁制覆蓋住的倉庫邊。
他把木棍戳去,令人驚訝的,這連金丹修士都無可奈何的禁制居然被木棍戳破瞭一個小洞!
果然!陸沉不禁狂喜,這五行宗內還有多少寶貝沒被發掘啊!
不過高興沒多久,陸沉便發現燒火棍劃破禁制的那一段好似枯萎瞭一樣。他嘗試再用它去戳,果然沒瞭之前的效果。
這燒火棍難不成還是一次性的?
陸沉沒再敢亂嘗試,知道燒火棍有用就行,他沒必要把剩下的浪費在這裡。
他走出「育草院」,站在山下往上望去,那裡,被更艷麗的禁制覆蓋之處才是他的目標!
隻是他得小心一些,盡量避開他人的目光。盡管沒人相信有人能夠突破禁制,但他若大搖大擺的上山,一定會惹人懷疑。
時間有限,陸沉快步走去。但上山的路隻有一條,一般人都不會走此路。他們都知道山上寶物雖多,但沒人能打開禁制覆蓋還不如在下面碰碰運氣。
就算如此,陸沉也遇到瞭其他人,正是赤練和她旁邊那個臉色蒼白的青年!
三人碰面,陸沉立馬停下腳步,然後東張西望,像是在努力尋找但一無所獲的樣子。
赤練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看向旁邊的青年,狠辣的道「敖青前輩,要不要?」她的手指並攏,在脖子上一抹。
敖青呼吸深快的道,「不……打草驚蛇。」他說話艱難梗塞,似乎承受瞭極大的困難。
陸沉見這兩人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於是低著頭與她二人擦身而過,拐瞭幾個彎匆匆上山。
等陸沉走遠,赤練才道,「前輩,鎮靈殿就在前面,走吧。」
「走,」敖青喘瞭一口氣,不由得神色興奮,「我族……先輩……將,踏碎靈水宗!」
……
一路上,各式的大殿晃花瞭陸沉的眼,哪一座大殿他都想進去看看,可惜燒火棍看起來隻能夠再使用兩次的樣子,他不確定劃開禁制能堅持多久,隻好再留一次出來的機會。
也是因此,他遲遲不能做出決定。轉眼間時間過半,若再不找個殿進去,怕是出不來瞭。
陸沉一口氣爬到山頂,走到「傳承大殿」門下。
修煉什麼最值靈石?莫過於仙法!
他拿出燒火棍,確定四周無人,小心翼翼的劃開禁制,而燒火棍也像之前那般,快速的枯萎,漸漸的變成瞭半根腐朽的木棍。
開瞭個半人高的口子,陸沉一躍,跳瞭進去。
禁制也似乎是感應到什麼,轉眼間就閉合起來,要是再慢點,恐怕會切斷他的腿。陸沉嚇瞭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