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燙,葉辰本想幫忙吹吹,卻沒敢這麼做,他怕嶽母會尷尬進而反感,畢竟他隻是女婿而非夫婿,太過親昵恐怕有失禮數。
女婿近距離地瞧自己吃粥,甚至還幾次伸手想為她擦拭嘴角,讓何婉怡覺得很不好意思,卻舍不得叫他離開,因為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瞭。
這碗粥足足吃瞭十分鐘,葉辰要再盛一碗,何婉怡礙不開臉皮薄,說不吃瞭。
葉辰收拾收拾,又伺候她躺下,便給老婆陳彤打瞭電話:“喂,老婆,咱媽病瞭。”
“病瞭?昨兒還好好的,怎麼就病瞭?嚴不嚴重?去醫院沒?”
“還好,不是很嚴重,可能是前幾天在西都忙活累的,媽說休息休息就好瞭,不必去醫院。”
“那她有沒有發燒感冒或者咳嗽?”
“都沒有,隻是覺得累,周身無力。”
“哦,那沒什麼,出出痧就好瞭,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
“那你能不能回來一趟,幫她刮刮痧?”
“這……這邊警局正忙活呢,脫不瞭身啊!要不……你幫她刮一下?”
“啊?我刮?”
“嚷什麼,你刮怎麼瞭?你不是號稱婦女之友有著高超的醫術嗎?而且你是她女婿,伺候她還不應該啊!就這樣吧,馬上要開會瞭,不多說瞭,照顧好我媽!”
不由分說,陳彤那頭就掛繼斷瞭電話。
葉辰無奈,隻得領下任務,放下手機,又看看嶽母,發現她臉紅紅的,而他自己的臉何嘗又不是紅的。
“媽,陳彤說您的病不礙事兒,出出痧就會好的,她開會回不來,所以……所以要我給您刮痧……”葉辰沒敢瞅嶽母,怕她難堪。
“刮痧的用具在藥櫃裡,藥櫃在隔壁房間……”
葉辰一楞,嶽母何婉怡居然沒拒絕,那可是要脫……這回輪到他難堪瞭。嗨!既然嶽母和老婆都不介意,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刮吧,治病救人,哪來那麼多顧忌。
他還真把自己當做瞭再世華佗。
葉辰正要去取刮痧的用具,何婉怡叫住他:“等等,幫我拿件褲子……”葉辰指指衣櫃,何婉怡又道:“左邊第三個門,最上邊那條黒色的瑜珈短褲。”
第三個門裡是放運動裝的地方,服裝種類繁多,有單件的有整套的,有長裝有短裝,有瑜珈服有網球服,有普通運動服也有打高爾夫專用的服裝,還掛著各式各樣的泳裝,泳裝都是比基尼,且型號比陳彤的大瞭許多。所有衣物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井然有序。
葉辰並沒有聽何婉怡的話拿起那件短褲遞給她,而是拿瞭一件黑色的百褶裙。
“你先出去一會兒,好瞭我叫你……”何婉怡看著短裙愣瞭一會沒有說什麼,還是接過瞭裙子。
“哦!”
葉辰到隔壁取來刮痧用具,嶽母何婉怡也換好瞭衣服喚他進去。他推門而入,隻見嶽母俯臥在床上,上下兩截赤裸著,中間隻穿瞭那件黑色短裙,露出光潔無瑕的酥背和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白嫩大腿,肌膚細膩緊致,泛著美玉的光芒,腰肢纖細,臀部飽滿挺翹,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美玉雙腿修長圓潤,腳掌肥瘦適中,白生生的極是養眼。
葉辰呆呆地出瞭會兒神,才道:“媽,那我就開始瞭……”
“嗯,去洗下手……”
此時手機來瞭陳彤一條短信“不準亂來,否則問罪!”葉辰臉一紅,去洗瞭手,把刮痧油倒一些在嶽母的脊柱一側,拿起刮痧板從上往下,沿著同一方向開始刮痧。
何婉怡確實是累出瞭毛病,隻刮幾下就出瞭痧,一道粗粗的刮痕印在背上,血紅血紅的觸目驚心,和周圍嫩白的膚色形成瞭鮮明的對比,葉辰刮完一側,如法炮制刮另一側,他懂得一些中醫的知識,知道刮痧時間不能過長,以免傷到患者。
看到痧出得差不多瞭,便結束刮痧工作,拿塊毛巾擦去殘留的油漬。
出瞭痧,何婉怡立馬輕松瞭很多,就像壓在身上的大石頭被搬開瞭一樣。
“好些瞭嗎?”葉辰柔聲問道。
“好些瞭,就是身子還有點發緊,好像有股氣老是出不去……”
“那……要不要給您捏捏?”
何婉怡聽女婿說要給自己捏背,馬上聯想到在西都的那天晚上和女兒陳彤通電話的情景,心想看女兒舒服的樣子,女婿的的手法應該不錯吧?那就捏捏吧,自己也趁機會享受一下。忽然又想起女兒舒服可不是因為捏背,而是因為“那事兒”……
想到這,何婉怡羞得無地自容,那樣子就像是女婿將要用給女兒“捏背”的方式來“捏”她。但女婿已經提出來瞭,他肯定是想盡盡孝心,應該沒有別的想法,自己何必胡思亂想。
葉辰有沒有“別的想法”?說沒有,太虛偽;說有,那也不盡然。嶽母身體不適,做女婿的幫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然而此時的葉辰隱約產生瞭一種小商小販的心態,能賺一點是一點。
然而這種想法很猥瑣,他也意識到瞭這點,懊悔自己不該產生非份之想,去玷污嶽母的清譽,至少現在還不能,時機未到,他剛想改口,嶽母的回答卻讓他感到突兀。
隻聽何婉怡細聲應道:“嗯,那就……捏捏吧,別太用力……”
葉辰張大瞭嘴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修來如此艷福!
明知嶽母尚在病中,自己不該趁人之危,但機會實在難得,錯過瞭恐怕就再也不會有瞭。拿定主意,也顧不得什麼齷齪和猥瑣瞭,說:“媽,有植物精油嗎?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勞,效果會好些。”
“有,在梳妝臺上……”
葉辰拿來精油,盡量壓制住激動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瞭搓,然後貼到嶽母何婉怡的肩頭,從肩膀開始捏。刮痧有時間限制,捏背卻沒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當然,葉辰還沒有猥瑣到那種程度,盡想著去占嶽母的便宜,治好嶽母的病讓她舒服一點仍是他的主要任務。
入手之處一片溫潤滑嫩,如白玉,又如剝殼的雞蛋,葉辰再也舍不得放開手。
他的手法很嫻熟,巧妙地避開瞭刮痧的地方,隻在白嫩的皮膚上遊走,肩頭、雙臂、腰部的各屄位都按瞭一遍,最後停留在臀部稍上一點的兩個淺淺的凹坑處,雙手八指扶住腰側,兩隻拇指則按住凹坑,相對的由內往外轉著圈揉按,並稍稍加大力度。
“媽,力度還夠嗎?”
“嗯……還行……可以再用些力……嗯……”
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顫、點、叩、滾等等,方式多種多樣,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何婉怡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聲來。
嶽母的哼哼聲讓葉辰頭皮發熱,仿佛又置身於與老婆的“激戰”當中。於是準備亮出傢底,使出渾身解術來讓嶽母舒服到底。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樣更方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壓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緊繃的筋骨。
他還是忍不住的使用瞭一點紅鸞天經的能量,讓何婉怡動瞭情欲。
不過這樣做太過唐突,容易使嶽母產生誤會,便問:“媽,我想上床……哦不……我能不能騎您……不不……我的意思是坐您背上可能更好捏些……”葉辰可能是昏瞭頭腦,詞不達意,語病不斷。
何婉怡初聽女婿想“上床”,就已經羞得無地自容,又聽到他要“騎”自己,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瞭,含含糊糊的應瞭一聲。
嶽母的聲音輕微,葉辰卻聽得真真的,當下心喜若狂:“媽您等等,我去去就來!”說完匆匆出瞭臥室。
何婉怡等著女婿“騎”上來,他卻離開瞭,不知幹嘛去。便側臉望著門口,等他回來。不一會兒女婿就奔回來瞭,一看他的打扮,何婉怡紅著臉暗啐一口,捏個背還這麼多花樣,壞蛋,趕忙把臉轉向另一側。
原來葉辰回房換瞭件短褲,長褲礙事,不方便張腿,而且牛仔褲佈料比較粗糙,怕硌著嶽母,嶽母的肌膚多細嫩呀,硌壞瞭豈不暴殄天物,短褲的料子細軟,貼在皮膚上會舒服些。
葉辰胯上嶽母,輕輕坐在她腰臀結合部,沒敢全坐下,擔心自己重壓壞瞭她。
這個姿勢很吃力,他一時還禁得住,可時間一久就難說瞭。
何婉怡感覺到女婿的重量很輕,知他是擔心壓壞自己,心下感激,便說:“小辰,你坐下吧,我受得瞭,沒事的……”
葉辰這才坐下,卻沒坐她腰上,而是往後挪瞭挪,坐到瞭臀上。這一坐,立馬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反作用力頂住自己的屁股,嶽母輪廓分明的兩片臀瓣就像兩塊大厚墊子,肉呼呼的彈性十足。
哦!女婿的屁股好結實啊!形狀也好,難怪自己的目光老是不自覺地往那兒瞟,原來真的不是“徒有其表”,比起雄壯的外表,它的“內在”表現更令自己滿意。嗯,可以打九十九分,扣一分是因為穿著褲子……嘻嘻!何婉怡自顧開起瞭玩笑,卻忘瞭自己尚在病中。
葉辰並沒有過多顧及屁股上的感受,又倒些精油,沿嶽母腰部兩側向腋窩的方向推進,當推到靠近腋下時,手掌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兩粒乳球的外沿,雖隻是很小的一塊地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裡的肌膚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細細的,滑滑的,飽滿十分。
女婿的手指沒敢在那地方多做停留,隻是大概按瞭兩下就移開瞭。但何婉怡卻禁不住身體微微顫瞭幾顫,此時的她,心裡已不知該作何感想,是愉悅?羞澀?
還是窘迫?或者三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
好不容易按完瞭上半身,葉辰的額頭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於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緊張所致吧!葉辰戀戀不舍地從嶽母臀上挪開屁股。
女婿的屁股一挪開,何婉怡立馬就產生瞭一種強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子沒有瞭,讓她空虛瞭很多。
“媽,還舒服嗎?”
“嗯,還好!”
“那下面給您捏捏腳吧,前兩天在京南走瞭那麼多路,一定很累瞭!”
“好!葉辰,你累不累?要不歇會兒,一會兒再捏?”
“沒事兒,這點不算什麼,您好就行,甭擔心我!媽,要不您……翻過身來吧,那樣好捏些。”
“這……那好吧,你轉過去,不準偷看……”
說到“偷看”,何婉怡又不自禁地紅瞭臉,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經被女婿偷看過瞭。她翻身拉過床單蓋住上身:“好瞭。”
葉辰轉過身來,見嶽母已蓋好床單,隻是床單很薄,被嶽母豐滿的胸部高高頂起一個大大的“雙頂帳篷”,兩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見。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白嫩大腿如玉柱般筆直,光潔圓潤,但最吸引他眼球的還是那雙腳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寬長與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美玉雙腿以及體形的匹配,如天設地造般完美無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蔥,趾頭微微向內下收攏,好似十個待嫁的黃花閨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齊幹凈。
葉辰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就這樣一雙腳,在西都那麼長的時間,那麼崎嶇的山路,是怎麼走過來的。
他並不急於捏腳,而是先捶腿,捶瞭一會兒又改成按,當按到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白嫩大腿內側時,嶽母下意識地微微分開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美玉雙腿,襠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縱然有褲子擋著,但褲子很緊,把私處的輪廓全勒瞭出來,腫得像個小山包,中間還凹進一條細縫。
這是什麼他當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兒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煩瞭,他咬咬牙,硬生生地撤回手,遠離那個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瞭。
他轉而專註嶽母的雙腳,伸手顫巍巍地握住它們,放在自己膝上,目光裡充滿瞭虔誠,竟似把它們當做瞭崇拜的圖騰,捧到懷裡愛慕傾心,不能自拔瞭,身體的另一頭也起瞭奇妙的變化,勃起瞭,頂在嶽母腳跟。
何婉怡見久久沒有動靜,翹首相望,女婿正捧著自己的兩隻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玉腳呆呆出神,想必自己白嫩嫩的腳掌和腳趾又讓他癡瞭吧!
此時她的羞恥感已經完全消失瞭,女婿頻繁的觸摸讓她對羞澀感到疲勞,剩下的隻有得意,對自己的雙腳迷住他而得意,但時間久瞭還是難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喚女婿:“葉辰,葉辰……”
葉辰聽到呼喚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失態瞭,臉噌的一下紅到瞭耳根,低頭一看更要命,原來自己襠部高高隆起,幸虧有嶽母的腳擋住視線,她看不見那奇妙的變化,否則就是渾身長嘴也解釋不清瞭,他靜瞭靜心,掃除雜念,塗些精油在嶽母腳上,專心致志為她做足底按摩。
腳底穴位眾多,人體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區都集中在這裡,葉辰加大瞭按柔的力度,讓這些區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達到最理想的治療效果。
相傳女人的腳部有個性反射區,就在大腳趾和第二趾之間的大敦穴附近,按壓這片區域時,稍加用點力,或者輔以舌頭舔撫,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獲得如同指頭挖掘陰道產生的快感和羞恥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強烈,甚至可達到高潮。
葉辰早前曾聽說過一些,但也隻是將信將疑,傳言是否屬實,他並沒有去考證過。
現在為嶽母做按摩,他沒有過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腳趾頭,當然並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現在還不敢,他按部就班地從腳跟按起,按完這裡按那裡,老老實實,一心隻想著為嶽母舒經活絡,緩解疲勞,不過他按得太仔細,每個地方花的時間都比較長。
無心插柳柳成蔭,當葉辰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區域時,也不知怎的,他采用瞭一種新的按摩手法——刮撫,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輕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撫,雖起不到舌頭那樣的功效,但也差不瞭多少。
何婉怡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哆嗦,渾身長起雞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極瞭那天晚上在床單下的感覺。
隨著刺激逐漸加重,她的下體竟然流出水來,濕瞭,滲透內褲襠底浸染到黑色百褶裙上,慢慢鋪開形成一片“灘塗”,何婉怡下意識夾緊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白嫩大腿,祈禱著女婿專註於按摩,不要發現才好。
葉辰此刻正賣力地為嶽母做足底按摩,哪能發現她生理上已經產生瞭變化,他還以為是自己刺激到某條神經,使她不自覺地抽搐瞭一下,還傻乎乎地問:“媽,舒服嗎?要不要再用點力?”
他哪裡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問卻足以要瞭嶽母的“命”!何婉怡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隻好稀裡胡塗地“嗯”瞭一聲算是搪塞過去。
然而葉辰會錯瞭意,以為嶽母要自己再加把勁,於是手上加大瞭力度和速度。
何婉怡這下攤上大麻煩瞭,女婿越用力,自己下體受的刺激越強烈,流的水就越多,“灘塗”瞬間變成瞭“沼澤”,大有發展成一片“汪洋”之勢。眼看“堤口”己決,再不采取補救措施,“洪澇災害”勢必會發生,情急之下,何婉怡高聲叫停女婿:“好瞭好瞭,葉辰,別……別按瞭……嗯啊……”
葉辰一怔,按得好好的怎麼就叫停下瞭?但嶽母的話就是聖旨,他哪敢不從,隻好停下,見嶽母呼吸急促,以為自己按得不好,弄疼瞭她,忙關切地問:“怎麼瞭,媽?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瞭吧,要不你休息一會兒?”
葉辰笑笑,道:“沒事,累不著我!”說著又按上瞭,拇指、食指和中指扣捏住腳趾,然後收緊向上提拉,發出“呯”的脆響,十個趾頭依次做瞭一遍。
何婉怡想再阻止已經來不及瞭,好在女婿不再專註於那個“要命”的地方,危機算是基本解除瞭,她也不再說什麼,就由他去瞭,但下面依然在淌水,隻不過由“急流匆匆”變成瞭“溪水潺潺”,“澇災”估計是發不起來瞭,濕漬雖然擴大瞭些,還好短裙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會發現什麼,想到此何婉怡繃緊的神經放松瞭些。
沒有瞭生理上的大起大落,何婉怡的心情平靜瞭許多,同時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失落。
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結束瞭,何婉怡盼著女婿快些下床離開,否則呆久瞭他難免會聞到什麼,可女婿卻伸瞭個懶腰,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她眼珠一轉,忙說:“葉辰,我餓瞭!”
“餓瞭?您等著,我給您盛碗粥去!”
到瞭廚房,粥已經涼瞭,葉辰開火把粥熱瞭熱,盛好後就匆匆忙忙給嶽母送去。
回到臥室,嶽母正從浴室裡出來,還換回瞭睡衣睡褲,看到他,臉紅紅的不敢相視。葉辰被嶽母的羞態激得心裡一蕩,忙雙手奉上肉粥:“媽,您的粥!”
看到嶽母這麼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紅潤瞭許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樣子簡直是換瞭個人,葉辰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術如此高明,居然能起到這麼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聽聽嶽母的誇贊,便問:“媽,剛才按得還行嗎?您好些瞭吧?”
嶽母果然上路,褒獎瞭幾句,雖隻是寥寥數語,卻足以使葉辰飄飄然起來,飛到天上去瞭。
嶽母的誇贊激起瞭葉辰的表現欲望,隻聽他說:“媽,您睡一會兒吧,我給您去抓幾服中藥,調理一下,過兩天就會痊愈瞭。”
何婉怡本想說不必吃中藥瞭,但又巴不得他早點離開,以免他發現自己的糗事,正好借機支開他,於是便點頭應允。
將近中午時分,陳彤下瞭班回到傢裡,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親。來到臥室,見母親正靠在床頭翻看葉辰用計算機為她制作的西都旅遊畫冊,陳彤輕喚一聲:“老媽!”
何婉怡抬頭見是女兒,道:“丫頭,下班啦?”
“嗯,您好點沒?”
“睡瞭一覺,好多瞭。”
“對不起,老媽,我上午在局裡有個重要的會,不能回來照顧您,您不怪女兒吧?”
“傻丫頭,又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兒,隻不過累瞭些,有葉辰呢,沒事的。”
“那他給您刮痧沒?”
何婉怡臉一紅,輕聲道:“刮瞭……”
“哦,那就好,我給您做做按摩吧?”
“好啊,吃完飯再按吧,快到飯點瞭,你去看看葉辰,飯做好沒。”
陳彤來到廚房,葉辰正哼著小曲做飯煎藥。
“幹嘛呢,心情不錯嘛!”
“老婆,你回來啦,去看咱媽沒?”
“看瞭,她已經好多瞭。老公,你立功瞭,來,獎勵一下。”陳彤湊上前去,在老公臉上親瞭一下。
“我抓瞭幾服中藥,給咱媽調理調理,她真的是累壞瞭。”葉辰抓住機會向老婆邀功。
“嗯,老公你真細心,是個好女婿,來,再親一下!”陳彤也不吝嗇,給足瞭老公面子。獎勵完老公,她就換上另一副面孔,陰陰地問:“老公,你給我媽刮痧,沒使壞吧?有沒有幹別的,趁機揩油,嗯?”
“瞧你說的,把你老公我當什麼人瞭!治病救人,我心如明鏡,可不像你一肚子壞水。再說瞭,那可是咱媽,你想哪兒去瞭,難道你還巴不得我整出點事兒來?”
“去你的,誰壞水瞭?誰巴不得瞭?沒幹就沒幹,解釋那麼多幹嘛,此地無銀三百兩!哎,中午吃什麼?好沒?我餓瞭呢!”
“炸醬面和肉餅,你陪咱媽去,弄好瞭叫你們。下午就別去局裡瞭,請個假在傢好好陪她老人傢,她可是……”
“行瞭行瞭,嘮嘮叨叨,也不嫌舌頭長!我已經說好瞭,我們局長已經答應瞭,還用你提醒,不說瞭,快點啊。”
陳彤陪母親去瞭。
吃飯瞭,何婉怡卻不肯出來,要女兒把面端到房裡。
葉辰也想去看看嶽母,卻礙著老婆沒敢去,時不時伸長瞭脖子向嶽母房裡張望,可門半掩著,什麼都沒瞧見,隻斷斷續續地聽到母女倆的說話聲和笑聲,搞得他心裡癢癢,不知她們在說些什麼,有沒有談到自己。
他現在打算等陪完陳彤母女兩人,就開始去京都的另一邊打探龍傢和軒轅傢的消息瞭。
母女倆吃完面,陳彤叫老公來收拾碗筷,卻不讓他進去,隻叫他站在門外,自己把碗筷遞出來,然後“呯”地一聲,不客氣地關上房門。
床上,陳彤給母親捏背,她跟葉辰學過一些,手法還算可以,捏得母親也還舒服。捏瞭一會兒,她冷不防問瞭一句:“老媽,女兒捏得怎麼樣?和您女婿還有得一比吧?”
“嗯……啊,什麼?差不多吧,他力氣大些……再往左一些,對,就這……加點勁兒,嗯……舒坦……”何婉怡閉著眼睛沉浸在享受中,根本沒防備女兒是在套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