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晴喝吒道:“無恥,你們滾開,不然我報警瞭。”
光頭囂張一笑,道:“報警,你報吧,看警察會來不?”
“哈哈,這個女人真蠢,他還不知道我們跟警察的關系。”
“小妞,識相的跟我們走,免受皮肉之苦。”
“大膽,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擄劫婦女。”
“強搶美女還是輕的,哪天彪哥一聲令下,連你這棟破樓都給你推倒瞭,阿虎,阿豹,你們動手將她們帶走。慢著,這個極品妞還是我來吧,免得你們這兩個臭小子偷吃,咱們夜總會今晚又要舉辦大爬梯瞭!”光頭說完上前欲抓秦可晴。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插瞭過來,同時喝道:“慢著。”
同時將光頭伸出的手抓在手中,一震,光頭整個人立馬後退瞭幾大步,若非他還有一點功夫的底子,不然早就出醜瞭。
“哪裡來的臭小子敢管你傢大爺的閑事。”
光頭扭瞭一下手,逼近葉辰。
秦可晴看見葉辰,美目含淚,叫瞭一聲:“辰兒!”
“嫂子盡管放心,我回來瞭,再也不會讓垃圾惡狗在此聒噪!”葉辰笑道:“你傢少爺在管你這個臭小子的閑事,識相的快滾,今天少爺我心情好,饒你們一命啊。”
石潔怡也走瞭過來握著秦可晴的玉手,與秦可晴上官清雅並肩而立,憂心忡忡地看著葉辰以一敵三,三女也是惴惴不安心裡沒底,實在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是不是那三個地痞流氓的對手。
“我靠,小混蛋也敢出來擋橫!”光頭滿臉橫肉哆嗦著。
葉辰冷冷看著光頭,眼神冷峻的可以殺人:敢在我面前動我傢的女人,你是找死。
光頭早年曾隨一個武術大師練過幾年的拳腳,尋常三四人近不瞭他的身,且後面更有一個厲害的後臺,幾年來在京都市是橫行無忌,為所欲為慣瞭,在他眼裡,十七八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聞言,嘻嘻一笑,對後面的兩個跟班道:“哦,呵,阿虎,阿豹,想不到在這京都市還有比我更橫的人。”
阿虎道:“光哥說得是,這小子竟敢在大哥面前耍大刀,就讓我來教訓他一下。”
說完走幾步,到葉辰跟前。他腰寬體胖,無論身形與身高,葉辰與他都不是一個等級的。
秦可晴也認為葉辰不是對手,當下道:“辰兒,不需要跟他們胡扯,我報警好瞭。”
阿豹聞言,肆無忌憚大笑,道:“光頭哥,這娘們她竟然說要報警,笑死我瞭。”
阿虎跟光頭聞言也哈哈大笑。聽此,秦可晴覺得有些不妙瞭,同時心想:“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竟不怕警察。”
阿虎擺弄瞭一下手指,扭瞭扭脖子,道:“小子,你竟敢多管閑事,大爺今天就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蒲扇般的手掌朝葉辰扇瞭過來。
葉辰左移一下,避瞭過去,右手一振,舉輕若重,拳頭如同電錘一般擊在阿虎腰上。阿虎整個人一震,飛出四五十米外,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光頭與阿豹一愣,皆想不到這個小男孩還會武功。阿豹喝道:“操,小子,想不到你還是一個會傢子。”
說完拿出一把彈簧刀,向葉辰刺來。
見此,秦可晴和石潔怡上官清雅三個女人啊的一聲驚叫,芊芊玉手捂著眼睛都不敢再看瞭,女人必竟膽子小一些。看著刺來的小刀,葉辰竟不閃不避,輕笑道:“小醜而已,也敢玩刀。”
說完隻見葉辰右手一點一抄,阿豹隻覺得手背一麻一燙,好像被電打瞭一下似的,手上的刀竟不知為何竟在葉辰手上瞭,又見虛空,刀光一閃,阿豹右手血液迸射,手骨隱現。
秦可晴石潔怡上官清雅三女又是一聲驚叫,不過有些驚喜而已。
這種變化隻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當事人阿豹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驚愣當場,直到感覺手上的劇痛才醒悟過來,驚看著葉辰道:“你,你會妖術?”
葉辰哈哈一笑,道:“隻要可以懲罰惡人,是妖術又何妨?”
瀟灑,豪放有如古代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的俠士,現代尤須見義勇為嫉惡如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性格羞怯的上官清雅見此,癡迷地看著葉辰。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她們在意識裡最欣賞,最喜歡就是這類鏟奸除惡的男人吧。所謂美女愛英雄就是此理,石潔怡對情郎也是越發喜愛。
連秦可晴看向小叔子葉辰時,眼睛都更多瞭一些東西。
爽朗的笑聲響徹空中,引來無數行人關註,行人見到葉辰一招就將平日裡橫行霸道,壞事做盡的阿虎,阿豹打倒在地,紛紛喝彩。
人群喝彩聲令光頭萬分尷尬,這些笑在他聽來,是對他最嚴重的侮辱。曾經練過幾手拳腳的他知道這回是碰上高手瞭。不過為瞭捍衛他的尊嚴和在炎都市黑道的地位,他必須宰瞭這個小子,當下二話不說,撲瞭上來,兩隻鬥大的鐵拳呼嘯而來,盡往葉辰身上要害進攻。
葉辰雙手抱圓,右手一拍,左手一甩,便將光頭的攻擊化解,動作隨意至極,說不出的瀟灑。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此時一些路人見光頭的攻擊那麼猛烈,都以為他占盡上風呢,哪裡知道此時光頭正有苦說不出呢?對上葉辰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噩夢,自從他出師之後,跟人單打獨鬥,從來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可今天對上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他一招一式都受對方牽制,有如陷在一個沼澤之中,不可自拔。
十招過後,葉辰笑道:“好瞭,本少爺不跟你玩瞭。”
說完雙手抱圓一轉,便將光頭的攻勢化解於無形,隨後雙手形成一道柔和的勁風,將光頭整個人架在空中,光頭整個人隨著他雙手的旋轉而旋轉著,發出啊啊的驚叫。
旋轉瞭幾圈後,也許是葉辰不想再玩瞭,雙手一托一放,光頭整個人如斷瞭線的風箏似的,重重地摔在遠處,光頭必竟是有練過功夫的人,這一摔倒沒有將他怎麼樣,隻是有些灰頭土臉。
光頭怨毒地看著葉辰,道:“小子你等著,這件事我不會善罷休的。”
葉辰哼的一聲,道:“那你想怎麼樣?”手指彈動,絲絲電能憑空擊中光頭的胸口。
光頭隻覺胸口一震,氣血翻騰,心中暗忖:“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怪胎,難道會彈指神通不成,好漢不吃眼前虧,一切還是稟報瞭孟總再說。”
當下回頭道:“這個跟頭我們認裁。”
葉辰陰聲怪氣地道:“這個跟頭認裁就完瞭嗎?”
“小子,那你還想怎麼樣?”阿虎吼道。
剛剛還笑嘻嘻地葉辰臉色突然一變,冷冷地道:“小子,也是你叫的嗎?出口無禮,該打。”
說完緩步走到阿虎跟前,左右開弓,扇瞭他幾個耳光。
光頭跟阿豹本想阻止的,隻是見到氣勢沉穩的葉辰不知怎麼瞭,竟邁不開腳步。
阿虎臉色火紅,清楚可見五個手指印,嘴角一絲紅血慢慢流而,可見葉辰打得不輕。
前車之鑒,阿豹客氣許多瞭,問道:“不知你還有什麼事?”
葉辰道:“也沒有什麼事,隻是要你們叫幾聲爺爺,剛剛你們不是爺啊爺啊叫得挺爽的嗎?那我索性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叫個夠。”
葉辰這話一出,原本紛紛叫好的人頓時驚愣當場,全場鴉雀無聲,他們實在想不到葉辰竟有這個要求,這未免太兒戲瞭。
光頭怒道:“你說什麼?”
周圍還有這麼多人,讓他當場叫葉辰爺爺,今後還怎麼在這京都市裡混下去啊!
葉辰虎目一瞪,道:“不叫是嗎?”語氣森寒,令人膽顫心驚。手指彈動,光頭三人“哎喲”尖叫聲中,如被電擊,身形抽搐著跪倒在剛剛下過雷陣雨濕淋淋的地上。
光頭雖想歇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但見葉辰發怒時,心頭不爭氣地跳動起來,見光頭竟真的要叫葉辰爺爺,他後面的阿虎阿豹喚道:“光頭哥。”
“叫什麼叫,你們也跟著叫。”
說完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對葉辰叫道:“爺。”
他後面的阿虎阿豹也跟著光頭叫瞭聲爺。
葉辰受用無比嗯瞭聲,道:“好,乖。對,還有她,剛剛你讓我嫂子受驚瞭,就叫聲姑奶奶給她們賠個罪吧。”說完指著秦可晴。
那些圍觀的人原本以為葉辰要光頭叫他爺是想懲罰光頭的,此時見此,心中倒覺得葉辰是惡作劇的成份多瞭些。
聽此,光頭怒看著葉辰,氣道:“你……”
阿虎怒道:“小子,你別太過分瞭。”
葉辰道:“我就過分瞭,你想怎麼樣。”
光頭咬瞭一下牙,道:“好,今天的事情,我們認瞭。”
說完乖乖走到上官清雅跟秦可晴跟前,叫瞭聲:“姑奶奶。”
秦可晴咯咯一笑,道:“乖。”
這一年多來,她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瞭。上官清雅則膽顫心驚,忙將身子避開。
看著葉辰和三個美女得勝班師回朝似的走進診所,光頭的眼睛射出無比憤怒的光茫,阿虎道:“光頭哥,我這就去叫人。”
“叫你媽個頭,你,傻啊,那小子功夫高超,至少也是大傢族出來的武者,叫再多人過來也是白搭。你打電話給碧總,叫他派條子過來。”
阿豹恍然過來,喜道:“用警察對付他,光頭哥,你真是高明。”
光頭望著惠民診所,眼中射出怨恨的冷茫:“小子,你就等著吧,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他們經常換著班的來搗亂,真是煩死人瞭!”上官清雅拍瞭拍胸脯訴苦道,生性羞怯的她小心肝肯定嚇的撲通撲通的。
“嫂子,真是委屈瞭你瞭!”葉辰看著嬌弱柔美的嫂子秦可晴,心疼地說道,“小雨呢?好久沒見她瞭!”
“小雨在後院樓下睡覺呢!”秦可晴雖然嬌弱,骨子裡面卻也有著不任人欺凌的堅強;雖然堅強,但是芳心深處卻也有著想要找個肩膀依靠的柔弱,剛才親眼目睹辰兒替她出頭,痛快淋漓地懲罰瞭三個地痞流氓,女人心情不自禁釋放出來,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更有種主心骨總算回來的感受,此時她柔情似水地看著辰兒,柔聲說道,“辰兒,剛才真要謝謝你,真是虧瞭你瞭,知道你今天回來,可是我卻脫不開身。”
“嫂子,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我早就該回來幫你共度艱難的!”葉辰深情款款地看著嫂子秦可晴,一語雙關地說道,“現在我畢業回來瞭,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人欺負你瞭!”
秦可晴羞羞怯怯地躲閃著小叔子火熱而多情的眼神,她冰雪聰明,知道這個小叔子的話裡是什麼意思。早在和天峰結婚的時候,她就第一次註意到小叔子盯著她看的火辣辣的眼神,那時候她還以為隻是十三四少年情懷情竇初開的暗戀罷瞭,及至去年天峰意外車禍,辰兒請瞭兩個月的假陪伴著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她和婆婆痛不欲生將近半個多月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精神不振,身體幾乎垮瞭,都是他對嬸嬸對小雨特別是對她這個嫂子極盡安慰勸慰撫慰之事,小雨感冒發熱,都是他半夜三更背著小雨去找他媽媽洛雪看病,操碎瞭心,磨碎瞭嘴,跑斷瞭腿,傢中一應大事小事,一力承擔起來,陪伴她們渡過瞭最艱難的那段時光。
後來假期到瞭,學校再三來電話催促,臨走之時,辰兒還抱著小雨,也是如此深情款款地盯著她的眼睛,發自內心地說道:“嫂子,等著我畢業回來替你撐起這個傢!”
那一剎那,秦可晴才明白這個大男孩的心意所在,是那種為瞭她可以拼命的承諾。她覺得那個承諾太過於沉重,她這樣一個寡婦不能承受之重,可是,她又不知不覺被那個承諾打動,這一年的時光,她都是依靠著大男孩的那個承諾支撐著走過來的,即使面對著如此多的艱難困苦,明裡暗裡的擠兌刁難,地痞流氓的騷擾破壞。當她看到小雨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辰兒抱著小雨說那句話的眼神表情,那樣發自內心的眼神表情足以打動任何一個女人的心。
現在他終於回來瞭,而且再次面對著她,再次深情款款地說著這樣的話,秦可晴美目閃動,羞羞怯怯地躲閃著小叔子火熱多情的眼神,慌忙王顧左右而言他道:“王叔張姨趙大爺,你們可以出來瞭。沒事瞭,實在是不好意思,連累你們也跟著提心吊膽的!”
石潔怡見情郎和嫂子秦可晴眉目傳情,雖然羞羞答答,卻是令她芳心酸溜溜的,可是卻又不敢醋海生波。
葉辰這才發現,上官清雅幫著三個老人從後面掛水間出來,張姨趙大爺大約在五六十歲,王叔也就是四十多歲,還拄著拐杖。
“那幫混蛋走瞭嗎?”王叔罵道,“要不是腿不好,憑我在礦上時的脾氣,早就拿拐杖抽他們丫的瞭!”
“唉,老嘍,不中用嘍!”趙大爺也嘆氣道,“那幫混蛋換著班的來搗亂,我們眼看著也幫不瞭小秦大夫的忙,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趙大爺,您們別這麼說,我這個小診所要不是您們這些老主顧照應著,早就撐不下去瞭!”秦可晴憂心忡忡地說道,“您們這些老主顧不怕地痞流氓威脅,還能一如既往地來我這裡打針掛水,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瞭,我應該謝謝您們呢!”
“小秦大夫啊,這幫子混蛋不是前天那幾個,他們換著班的來,就是要攪瞭你這個診所。”張姨說道,“鄰居們都說你是得罪瞭康華那幫子人瞭,看來是沒錯的,你可要小心啊!”
“唉,咱們京都市怎麼不學學華海市也搞搞打黑除惡運動,狠狠殺一殺這幫子黑社會混蛋的邪氣!”王叔罵道。
“噓,你不知道這幫子混蛋後面老板是什麼人嗎!”張姨說道。
“是啊,康華老板就是公安局長的老婆,這幫子混蛋十有八九是帝爵夜總會的,那可是碧海濤的地盤,你還指望著當爹的殺兒子嗎?”石潔怡冷笑著說道。
“趙大爺,你打瞭一星期吊水瞭,痰明顯少瞭,咳嗽也見輕瞭,肺部炎癥基本消下去瞭,今天打完就可以停瞭,抗生素打多瞭也不好!”秦可晴說道。
“哎,我這肺氣腫的老毛病是除不瞭根瞭,隻能帶到煙囪裡除根瞭。”趙大爺苦笑道,“腰椎間盤突出也越來越重,醫生叫我動手術,我這把年紀瞭,還受那份罪幹嘛呀?!”
“你腰椎間盤突出,我是頸椎骨質增生,人老瞭,機器都老化瞭,吃瞭幾千塊錢的藥,也沒用!”張姨嘆道,“醫生也要我動手術,可是據說頸椎手術風險更大,弄不好就是高位截癱,我老太婆瞭可不敢冒那個險。”
“你們那算什麼?好賴都還行走自如。”王叔嘆道,“我這個腿在礦上工傷砸斷瞭三年都沒有長上,專傢說是骨不連,吃藥打針都不管用,植骨也沒用,受瞭幾次罪瞭,後來好不容易長好瞭,卻又得瞭骨髓炎,淌膿出水,血啦啦的,又酸又痛受罪啊!”
石潔怡受不瞭診所裡面的蘇打水味道,芊芊玉手捂瞭捂鼻子,聽著三人交流病情,愈發心裡膈應的慌。
“王叔,我給您看看,好嗎?”葉辰笑道。
“你?你不是以前常來幫你嫂子忙的那個小傢夥嗎?好久沒見長成大個子瞭?”王叔不以為然地笑道,“你也會跟你嫂子學會看病瞭嗎?”
“我知道這小子他媽媽就是以前人民醫院的婦科洛主任,我兒媳婦生我孫子就是洛主任接生的呢!”張姨笑道,“你沒跟你媽媽學習婦科,怎麼改學骨科瞭嗎?”
“辰兒在華海上學,還沒畢業呢,隻是會醫術罷瞭!”上官清雅笑著介紹道,幾年前她就在姐姐上官巧兒那裡見過辰兒,後來她被區醫院分配到秦可晴的診所,辰兒在京都的時候就經常來診所幫忙,可是沒想到以前矮矮瘦瘦黑黑的小屁孩,兩年功夫就長成這麼一個英俊帥氣高大健壯的大男孩瞭,而且還學會這麼一身功夫,眨眼之間就打得三個地痞流氓屁滾尿流。
可是,葉辰知道上官清雅既是他小媽上官巧兒的妹妹,又是他嫂子秦可晴的嫂子,京都市真是小,犬牙交錯的關系在一個小小的診所裡面都如此鮮明,他的心思主要放在嫂子秦可晴身上,所以對上官清雅倒是鮮有關註。
“嗯,辰兒從小就受到媽媽的熏陶,在華海市對於中醫學很有興趣,很有研究,而且還有點特異功能呢!”秦可晴笑著介紹道。
“特異功能?”上官清雅和王叔張姨趙大爺一樣瞪大瞭眼睛問道。
“嫂子,給我拿三貼七星止痛膏好嗎?”葉辰卻並不解釋,仔細查看瞭王叔的左腿脛骨,然後笑著對秦可晴說道。
秦可晴見小叔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越來越感覺大男孩真的長大成人瞭,言談舉止都透著以前沒有的成熟男子漢味道。
“王叔,您如果相信我的話,就給你貼上這貼膏藥,三貼膏藥包你膿血流盡,傷口愈合,那塊壞死骨梁重生,三個月骨頭痊愈!”葉辰笑著對王叔說道,“當然瞭,如果不相信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王叔看瞭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又看瞭看秦可晴,扭頭看瞭看張姨趙大爺,一咬牙說道:“好,反正是死馬當做活馬醫瞭,王叔就信你瞭!”
石潔怡和上官清雅美目圓睜,目不轉睛地看著葉辰先是推拿按摩擠出王叔烏黑青紫小腿竇道處的膿血,然後雙掌搓動膏藥發熱,將之貼在傷處。
“好好好,小夥子你的手好像有電哦,喲喲喲,好熱好燙好舒服,你這膏藥也與眾不同,好像作用直透骨髓似的。”王叔面部表情隨著葉辰的按摩而變化大呼小叫著,直到膏藥貼好才長出一口氣笑道,“好孩子,如果真能治好叔叔的骨傷,叔叔給你送錦旗,敲鑼打鼓到礦上給你做宣傳!”
“老王,真的很不錯嗎?”張姨趙大爺都好奇地問道。
“真的很舒服哦!”王叔點頭說道。
“信則靈,張姨趙大爺,這還有兩貼膏藥,你們貼不貼?”葉辰笑道,“今天有緣,治療免費,膏藥免費,明天開始膏藥就要加價瞭!”
“貼!”老人的心多是善良的,這病治不好也治不死,好歹算是給這個有志少年做臨床試驗罷瞭。
秦可晴目瞪口呆地看著張姨和趙大爺也都讓葉辰給他們分別貼在瞭腰椎頸椎患處。
三人興高采烈地交流著葉辰帶電按摩療法的奇妙感覺,秦可晴石潔怡上官清雅三女面面相覷,真是大感神奇,葉辰知道三位老人略顯誇張的稱贊無非是對他這個少年人的鼓勵罷瞭,從他們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來對於治愈基本上是當個笑話而已。
突然,外面傳來瞭警笛聲,石潔怡眼尖驚叫道:“來瞭這麼多警察,還有拆遷辦的,辰兒,你闖大禍瞭!”
果然,一個矮胖子官員率領著兩輛拆遷辦的鏟車,對街停靠著數輛警車,外面數十名警察遠遠站著圍觀,但是估計不會隻是來打醬油的。
“你們在裡面呆著,不要出去!”葉辰雖然年少,卻是俠骨柔腸,越是危急時刻,越是從骨子裡面爆發出一股血性,豪氣幹雲,絕不屈服,斯斯然慢吞吞走到診所外面,在門前昂首屹立,冷眼傲視,大有一副俾睨天下的氣勢。
好美的女警!
葉辰目光再也舍不得挪開瞭。他一眼先看到碧玉清也站在警察隊伍裡面,此時看到與早晨在大湯山觀音廟裡別有一份難言的感受,她的容貌、她的身材都是那麼完美,那麼無可挑剔,更與眾不可的是她的氣質,一種與一般美女不同氣質,面對著她,似乎是幽谷中的蘭花,空靈、高雅,那種不帶一絲塵世俗氣的氣質早晨在觀音廟裡就令葉辰傾倒。
烏黑的秀發像墨玉一般,兩條彎彎的眉毛描繪得格外纖細,一雙一深又亮又美的大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兩片嘴唇仿佛就是新摘下的櫻桃那樣又嫩又紅,煞是誘人,玫瑰色明亮的臉蛋就如同那綻放的妖艷之花,豐潤的雙頰嬌嫩鮮艷,光彩照人。
窈窕的身段引人遐想,俏麗的小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美麗的大眼睛脈脈含情的凝視著前方,就仿佛是在與自己心愛的人兒對視一般。她的年紀應該不大,估計在22歲左右,應該是剛從警校畢業就進入公安局瞭,她父親就是局長,自然是順理成章。
下午再見,身著警察制服的碧玉清比早晨穿連衣裙時略顯成熟老練,但這一份清秀脫俗的氣質依舊沒變。她的容貌依舊是那麼迷人,葉辰看到周圍的男警察沒有一個不目瞪口呆,為她絕色而垂涎三尺。那若隱若現在警服襯衣上起伏的雙峰玉乳奶子,那一段雪白無暇的玉頸,也令葉辰感到一陣燥熱。
碧玉清聽哥哥碧海濤電話說這個診所有個小子居然將光頭打敗瞭,而爸爸火冒三丈竟然派他們刑警隊前來,她不免覺得爸爸有些大驚小怪瞭,現在看著如此一個毛頭小子,她一個人上去就可以輕松擺平,警校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
“玉清,不要輕舉妄動!”旁邊警車裡面一聲嬌呼提醒道。
“是,北冥政委!”碧玉清很不情願地回答道。
北冥雲清,今年三十二歲,二十歲軍校畢業後,就被分配到京都市刑偵大隊,十多年來,她憑著深厚的業務基出,敏捷的思維盼斷能力,精深的博擊功夫,再加上對警察事業的高度熱愛,憑著自身的實力,一步一步走到刑警隊政委這個位子,自她上任起,與刑警隊長黃梟龍搭檔,一起破獲瞭數不清的大案,要案,並多次受到局領導的表彰嘉獎,在她嚴明又不失溫情人性的帶領下,培養瞭一個精幹團結的隊伍,受到瞭全隊上下警員的尊重和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