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對我做瞭什麼?炎靈兒又驚又懼,本來以為可以穩操勝券,卻沒想到……
「這奴印可不僅僅隻是能操縱你們的身體。」齊皇笑著說道,得意洋洋地捏瞭捏炎靈兒腰上的軟肉。這白皙的皮膚簡直比最上乘的絲綢還要順滑。
「哦,咬的真緊……這奴印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當朕插進你們的騷逼裡的時候,你們的身體都會敏感數倍。」
效果真的是相當明顯,不管炎靈兒怎麼平復內心,都感覺心像是火燒一般無法保持平靜。身下花穴裡的層層褶皺不斷蠕動著,像張小嘴兒一般死死咬住齊皇的肉棒,貪婪地吮吸著。
哦……不愧是火系玄功大成的女子,這性器也要遠比一般女子來得活躍,溫度也要比別人稍稍高一些。花穴裡瘋狂蠕動抽搐著,齊皇感覺甚至不需要自己動彈,這張貪婪的小嘴兒自己就能把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榨出來。
這般主動的騷穴齊皇也是第一次見到,好奇的緊,細細品味著炎靈兒的花穴。
炎靈兒感覺全身都變得相當敏感,本來白皙的臉蛋現在像是火燒一般,就連腦子也暈乎乎的,下面更是不得瞭,剛剛被人插進去就已經流水潺潺瞭。
感覺到自己的花穴不受控制地自己吮吸著肉棒,炎靈兒在心裡暗罵,自己的那裡怎麼這麼不要臉?
「炎靈兒,你應該練的是水系功法,瞧瞧你這騷逼,水流個不停。哈哈」齊皇抓住機會用言語狠狠地羞辱身下的美人。
曲鴻燕知道齊皇的心思已經全放在瞭炎靈兒身上瞭,也不必再繼續羞辱白衣霜,反而像是拉著好閨蜜一般拉著白衣霜就近觀摩齊皇鞭打炎靈兒。並適時出聲道:「陛下真是威武,三兩下就把焚火宗宗主操得水亂流瞭。」
白衣霜復雜地看著一副不堪樣子的師姐。先前師姐被那個高大漢子抱住草弄時都可以堅守本心,現在怎麼就變得這麼……騷浪?
再不願意承認,白衣霜也知道師姐被狗皇帝草出瞭感覺。
印象裡一直威嚴滿滿的師姐如今像個娼婦似的紅著臉挨草,臉上還是那麼一副舒服的表情。
「唔……師妹……別看我……」炎靈兒氣喘籲籲,鼻子裡不斷發出悶哼聲,白衣霜別過頭去不忍再看。
齊皇開始緩慢抽送,對著炎靈兒的小穴暗暗稱奇,沒想到這嫩逼竟然越插越緊?
看來,往後一段時間內,炎靈兒就要成為齊皇榻上的常客瞭。
到瞭現在齊皇每一次拔出肉棒都會翻帶出炎靈兒腔內的軟肉,結實的腹部不斷撞擊著美人的翹臀發出「啪啪啪」的淫靡響聲,激烈地讓白衣霜也羞紅瞭臉。
可是這個男人仍不滿意。因為胯下承歡的炎靈兒雖然肉體的性欲已經被完全激發,雙目中也滿是春潮,可她還能保持最後一絲的清明,死死咬住牙關絕不說出任何淫言浪語。
「仙子你的逼真緊啊。」齊皇長呼一口氣,搖著臀部扶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去一點點豁開炎靈兒的小穴。
溫熱的小穴早就濕的一塌糊塗,整個花徑更是泥濘不堪,僅僅咬死肉棒的粉穴內裡更是不知道存瞭多少春潮玉露。稍稍一用手扒開陰唇就有大股灼熱的淫水沿著肉棒滴落,齊皇的陰毛被這淫水弄得油光發亮顯得相當淫邪。
「呼,呼,」察覺到身後的男人停下瞭動作,炎靈兒趁機大口大口喘息,調勻瞭氣息,被欲望沖昏瞭的頭腦也開始稍微冷卻。
下半身的小穴已經舒服得快要失去知覺瞭,腰又痛又麻。齊皇又相當喜歡玩我的屁股,肯定被抓的紅腫不堪瞭。
現在已經過瞭半刻鐘,還是很有希望能夠忍下來的。
齊皇稍稍站起瞭身調整瞭一下姿勢,把上身完全壓在瞭炎靈兒身上,擺出瞭像兩條狗交合一般的姿勢。
久居高位讓炎靈兒養出瞭一身傲氣,這種被齊皇壓在身下的姿勢就好像是自己已經屈服瞭一般,讓她渾身都不舒服。
「唔」炎靈兒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這個色中高手怎麼可能放棄她的極品酥胸呢?被人從背後毫不憐惜地抓住碩大的乳球讓她全身都輕微顫抖瞭一下。
幾下粗暴的抓揉過後,手指尋到瞭堅硬的乳頭,摸著仔細品味著上面的紋理,像是撫摸紅寶石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炎靈兒剛要開口,屁股卻被人狠狠撞瞭一下,粗大猙獰的肉棒幾乎根沒到底,讓她的話都憋瞭回去,隻發出一聲悶哼。
胸部和小穴同時遭受襲擊,肉棒插得更深,快感也遠比之前來得強烈一些。
炎靈兒用手死死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隻是她自己也沒發現的是,她已經舒服到主動把纖腰挺直挺起粉臀,甚至主動調整好小穴的位置去承接仇人的鞭撻。
「仙子你真是太讓我滿意瞭,隻要你聽話,朕就賞給你一個妃子的名分!」
「別,嗯……別做夢瞭……」
得到瞭拒絕後,齊皇反而激發瞭狼性,發誓要馴服這匹烈馬。
聽到要賞給炎靈兒仙子的名分,曲鴻燕心裡有些吃味。像是這些被蓋上瞭奴印的女人都被齊皇收作瞭私寵,隻會失去瞭一切被調教成齊皇發泄獸欲的便器。
陛下對炎靈兒也太好瞭吧?曲鴻燕心中暗道。當初自己也被叫做雁門女俠,受到無數男人的吹捧和愛慕,至今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舞奴,要說和其他宮女有什麼區別,隻能說是特別受寵?
以階下囚的身份被封為皇妃,炎靈兒還是第一個。
即使心中再怎麼嫉妒,骨子裡都被烙印上奴性的雁門女俠還是堆起明媚的笑容,笑道:「那可真是要恭喜炎宗主瞭呀。第一次就被陛下看中瞭。」
「你……你做夢……」炎靈兒氣憤地說道。白衣霜悲戚地看著師姐受辱,心中不是滋味。
哦?齊皇感覺身下的美人被操開瞭似的,兩條美腿竟然主動來蹭自己的大腿?
炎靈兒全身都緊繃瞭起來,整個人都像是飛到瞭天際一般舒爽,粉穴內裡的皺褶也是飛速蠕動,這一下突變就差點讓齊皇繳瞭械!
隻可惜這炎靈兒嘴太硬,始終不肯發出叫床魅聲。真不知道在床上肆意撒嬌的炎靈兒是個什麼模樣。
見到炎靈兒呼吸變得粗重瞭,齊皇好像受到瞭鼓舞一般加快速度打著擺子,像是打樁一般抽插著粉穴,速度快得快要出瞭殘影。要是尋常女人,騷逼怕不是幾下就要被齊皇插爛瞭。也幸虧炎靈兒一身高深玄功,禁得住不論怎樣的淫玩。
「啊!」
又是幾十下後,炎靈兒仰起頭發出瞭一聲嬌吟,臉上是一副白衣霜從未見過的媚臉,顯得又騷又浪。
我還以為這赤焰仙子不會叫呢!齊皇心想,心中滿是成就感,雖然隻是一聲,卻也是撬開瞭她的嘴巴。
齊皇拔出粗大的肉棒,炎靈兒無力的放下屁股,紅腫的花穴之中流下大片大片的淫液,美玉似的身子不斷地抽搐。
很顯然,炎靈兒沒能挺過一炷香的時間,早早泄瞭身。
神情愉悅的齊皇志得意滿地走到白衣霜面前,用奴印控制著白衣霜跪下身子。
白衣霜面前腥臭猙獰的肉棒像是戰勝的公雞一般高高的揚起頭,正對著自己的頭,充斥著雄性氣息的味道像是霸道地鉆進自己的鼻子中。
白衣霜隻當狗皇帝淫玩完師姐之後來耀武揚威,好好殺殺自己姐妹的威風,可沒想到……
齊皇霸道地捏著白衣霜美麗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巴,沾染著師姐愛液的雞巴在自己的粉唇上蹭蹭就塞進瞭自己的嘴巴裡。
這是要自己口交嗎?
下一刻,一股火熱的液體直接噴淋進自己的嘴巴。
在自己的嘴巴裡射精……怎麼這麼多?
足足十幾秒後,齊皇才心滿意足地摸摸軟下去的肉棒。
白衣霜吐出瞭嘴巴裡的液體,卻不是認知裡濃白的精液,而是金黃色帶著點尿騷的液體。
這是……尿?
白衣霜一陣幹嘔。
白衣霜委屈得想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江湖人稱寒冰仙子的自己,身為焚火宗雙嬌的自己,嘴巴被一個男人當成瞭便器!
也不知道穿出去多少少年俠士要心碎。
「你,你……」氣憤得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曲鴻燕對自己的地位認知得相當清楚,自動就蓮步輕移來到瞭炎靈兒的身後,用手扒開一條縫隙,張開朱唇直接吻上炎靈兒紅腫不堪的小穴,吸食內裡的精液。
「你做什麼?」
花穴再遭襲擊,炎靈兒驚懼道。
後者嗚嗚地將精液全都吸瞭出來,含在嘴巴裡,鼓起的腮幫子好像在訴說齊皇的射精量有多麼誇張。
「唔」
炎靈兒被捏住瞭嘴巴,被迫張開粉唇。這個雁門女俠不要廉恥地直接吻上去。
嘴巴被雁門美人強行撬開,大股大股地精液混合著口水被她送瞭過來。兩個風情不同的美人接吻也是一副絕美的畫卷。良久之後,唇分,雁門女俠舔瞭舔舌頭,炎靈兒有些懵,白濁的精液順著嘴角流出滴落在白皙豐滿的奶子上顯得純潔又淫邪。
「咳咳,」炎靈兒後知後覺,把精液咳出。
「奴隸未經允許自然是不許為陛下受精的,嗯哼,這次陛下射的很深呢。」
白衣霜和炎靈兒二人自然想象不到這皇宮竟然是如此淫邪之地。今天的一切都在不斷刷新她們的認知。
「陛下天還早呢,要和白姐姐也玩一玩嗎?」曲鴻燕主動攬住齊皇,同時用香軟的嬌軀磨蹭齊皇,說道。
對於白衣霜齊皇自有安排,對於這種冷若冰霜的仙子自然得好好品味。齊皇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寒冰仙子跪在自己腳邊發騷,主動求著自己用肉棒填滿她的空洞。
齊皇跟曲鴻燕耳語幾句後,雁門女俠竟然用一副憐憫的表情看著白衣霜,看得白衣霜心底有些不安。
一陣香風逝去,曲鴻燕小跑著離開不一會就又施施然地回來瞭。
隻是這次手上就拿瞭不少東西。曲鴻燕先是翻來銀色的酒壺的蓋子,向裡加瞭種白色粉末,搖勻。
「白姐姐,喝瞭它吧?」
明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白衣霜自知無法反抗,不如瀟灑些也給自己留個體面。端起銀色酒壺一飲而盡。
八成是什麼春藥。白衣霜心想。
自己冰系玄功大成,一片冰心在玉壺,保守本心是基本操作,自信自己的忍受力比師姐隻強不弱。
之後曲鴻燕要扒瞭白衣霜的衣裙,白衣霜自然不肯,隻是功力被封住的寒冰仙子如何鬥得過雁門女俠?反而掙紮著又泄漏瞭不少春光給齊皇看。
寒冰仙子屈辱地被人穿上瞭守貞器。這守貞器一防外人強暴,二防自己自摸。對於齊皇打的什麼主意白衣霜也能猜的差不多。
無非是用藥物累加自己的情欲,想看著自己屈服,主動到齊皇胯下求歡。
「先前給白姐姐喝的酒是蕩婦淫。」曲鴻燕解釋道。
對此不曾涉獵的白衣霜自然未曾聽說過這東西,更沒有領教過這東西的厲害。
「接下來可有白姐姐好受的瞭。」曲鴻燕幸災樂禍的樣子在白衣霜看來是如此可恨,對同為女人的自己痛下毒手,一向冰清玉潔的寒冰仙子自然看不起她。
呸,還叫什麼雁門女俠,不如叫雁門騷俠。
「既然寒冰仙子是塊兒不容褻瀆的堅冰,那朕就用小火慢慢融化你這高冷的仙子。」
唔,頭有些暈暈的,意識也變得朦朧瞭不少。白衣霜急忙運轉心法,保住內心中的一片清明。
幾個太監把白衣霜抬瞭出去,炎靈兒也不知道這狗皇帝要怎麼對付自己的姐妹。
「那接下來就讓奴婢給炎宗主打個樣好瞭,教教她女人該有的本事。」
齊皇並沒有出聲反對,任由曲鴻燕展示各種奇技淫巧。炎靈兒大開眼界,這會舞蹈的女俠真是不同一般,無數炎靈兒想都沒想過的姿勢在曲鴻燕手中都是信手拈來,把齊皇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又上瞭不少淫玩女人的器具,其中還有一根男人手臂粗的假陽具,讓炎靈兒大吃一驚。更想不到的是曲鴻燕竟然用屁眼慢慢吃下瞭那根假陽具。炎靈兒想象瞭一下,要是自己的話,粉嫩的菊花都要被撐裂開來。
這種玩具即使是曲鴻燕也不好受,最後拔出假陽具之後還挑釁般地沖她搖瞭搖小粉臀。看著本來緊緊的一個小洞被完全撐開,炎靈兒甚至可以輕而易舉地看清內裡的構造,過瞭好一陣子才慢慢恢復原樣。
齊皇也是不忘初心,最後射在瞭炎靈兒嬌滴滴的臉蛋上,一把抓著她烏黑的秀發,炎靈兒整個人都被提起來,痛得直皺眉,炎靈兒臉上掛滿濃精的樣子倒是看得齊皇龍顏大悅。
接下來就都由雁門女俠施展各門絕技,使出渾身解數,齊皇每次要射精的時候都會讓炎靈兒用完美的臉蛋兒來承接,一晚上下來連射瞭五次,讓炎靈兒臉上都佈滿瞭腥臭的濃精,像是張面膜一般緊緊糊在她的臉上,惹得她直幹嘔。
再說說白衣霜,這位寒冰仙子被幾個小太監抬去瞭一間暖房,把她蒙上眼睛扒光瞭衣服綁到瞭一張暖床之上。
床底下不斷有柴火在燒,被灌瞭藥的白衣霜腦袋被燒的迷迷糊糊的,隻感覺下面變得越來越敏感,好像一直有水在流。
如果僅僅如此對玄功大成的寒冰仙子也不算什麼,要命的是不時有宮女來喂她參瞭各種春藥的藥湯,催乳滋陰已是尋常,還有各種至淫的春藥,尋常仙子怕是一碗湯下去就已經神智不清,開口求求操瞭。
還會有人在她全身各種地方亂摸一氣。齊皇對白衣霜的奶子不太滿意,宮女們也都重點照顧瞭寒冰仙子的奶子,無數鮮嫩小手在胸口亂揉,把本來就豐滿的奶子摸得脹大瞭一圈兒。被蒙上瞭眼睛的白衣霜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被小手摸過,又被小火燒的煩躁不堪。
為瞭攻心,可憐的白衣霜自然不可能再有睡眠時間,像是熬鷹一般,一群宮女幾班倒來折磨她,早就把她下面逗得流水潺潺瞭。
宮女們記得上一個遭到這種對待的還是一個江湖上名聲赫赫的女神捕,不過幾日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主動挺起個大屁股任由齊皇伐撻,真是要多騷就有多騷。
……
衛齊果真如同顏沐雪預料的那般留下一封書信就偷偷離開瞭。師傅和宗主被抓走已經成為瞭他心中一根難以拔出的刺,待到境界稍稍穩固之後就踏上瞭出山尋找的路。
每每想到那個少女他心就微微發寒……實力恐怖到足以顛覆他的認知,甚至衛齊隱隱覺得她並未使出全力。
青州一傢茶館內衛齊用手輕輕撫弄著聖王暗遺留下來的把劍,他早就反復確認過這把劍的品質,確實僅僅隻是一把做工上乘的寶劍,絕非什麼值得江湖稱贊的神兵利器。
衛齊覺得相當不對勁,因為這把普通的利器遠遠配不上少女驚天地泣鬼神的實力。
可現在最大的突破口就是這把劍瞭,為此他也特意千裡迢迢趕到青州來拜訪天下間有名的鑄劍師,希望能得到一些線索。
「聽說瞭嗎?焚火宗的寒冰仙子和赤焰仙子都被抓走瞭。」
有好事者討論道。焚火宗的劇變已經成瞭天下人的談資。
「噓,你別說,那天我就在山腳那裡,親眼見到兩個大美人被個男人抓走瞭,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給那男人舔雞巴呢!」
「拉倒吧你,你啥時候離開過青州。」有人揭穿他,茶館裡頓時就充滿瞭快樂的氣氛。
而衛齊隻能握緊劍柄,放在幾天前他或許還會提起劍逼迫他們道歉。可如今他卻隻有一股無力感,自己能阻止的瞭他們,可焚火宗已經成瞭天下人的笑柄,自己怎能堵的住這悠悠眾口?
「也不知道焚火宗那幫男人還抬不抬得起頭。一幫大老爺們還守不住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哈哈哈。」
「可別說瞭,我聽說那焚火宗宗主炎靈兒和寒冰仙子白衣霜平日裡都可騷瞭,整天和宗裡的弟子亂搞,說不定還是自願跟那男人走的呢!」
衛齊聽到這污言穢語自然羞憤難忍,「鏜」地一聲直接拔劍,一種閑客被嚇得一股腦就全逃瞭。
不知為什麼,看著這幫烏合之眾作鳥獸散衛齊心中隱隱有一種快感。
「小哥你這把劍上有一股不詳的氣息。」
衛齊問聲望去,說話的是一個身著嫩黃衣衫明眸皓齒的可愛女孩兒。她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女孩兒身上的香味若有若無最是誘人,衛齊對她的第一印象很好。
「姑娘何出此言?」
衛齊一下子就來瞭精神,打聽瞭這麼久都沒有什麼結果,如今卻有人說這柄劍不同尋常,不管結果如何,多少是一些收獲。
黃衫少女皺著眉歪瞭歪頭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最後回答道:「似乎好像有一點妖物的氣息?」
「妖物的氣息?」衛齊看著手中的劍,上面殘存的玄力早已經消散得差不多瞭,可人和妖物的玄力天差地別自己不可能認錯。
這個少女怕不是胡謅的。衛齊心中暗想,同時不免有瞭一股失望之感。
衛齊卻突然想起瞭那雙野獸般的眼睛。人類是不可能有那樣的豎瞳的,或許那個女人真的是妖獸所幻化也說不定。
不不不,妖獸和人的玄力自己是不可能認錯的。那個女人必定是人無疑。
「唔,總之就是很不詳啦!」少女放棄瞭思考,直接說道。隻是看起來就像是在向衛齊撒嬌一般。
有點莫名其妙,算瞭還是先去找歐陽大師吧。
歐陽大師是江湖都享有盛名的鑄劍師,一生打造瞭無數神兵利器,想必一定能從這把劍上看出什麼端倪。
「要不然就給我爺爺看看好瞭,我爺爺肯定會很感興趣的。」
「你爺爺是?」
「我爺爺是歐陽靖,青州最有名的鑄劍師。」
衛齊喜出望外,沒想到剛來青州就找到瞭歐陽靖的孫女。現在衛齊不覺得這個少女信口胡說瞭,或許這把劍上真的有一些古怪之處。
畢竟鑄劍世傢有一點超出凡人的直覺也是應該的。
「那就勞煩小姐引薦瞭。不知小姐怎麼稱呼?」
「我叫歐陽貞,包在我身上瞭。」
看來歐陽貞是一個相當豪爽的人。衛齊最喜歡和這類人交朋友,和歐陽貞互換瞭姓名就一起向著歐陽傢的劍廬走去,一路上笑談風聲。
衛齊並沒有提起焚火宗弟子的身份,也是怕這個活潑的少女問東問西,引起自己的尷尬。畢竟這個少女看上去就很像這種神經大條的人。
兩人說說笑笑時間倒也過得飛快。歐陽傢的劍廬很大,裡面不斷傳出工匠們熱火朝天的打鐵聲,還沒進去衛齊就能感受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不過從歐陽貞的衣裝看來卻不像是這種鑄劍世傢出來的女孩子。
工匠們倒是都熱情地和她打招呼,看起來人氣很高的樣子。畢竟是歐陽傢的大小姐……
歐陽大師正在涼亭喝茶,不過他赤裸著精壯的上半身佈滿瞭汗水,看起來像是剛剛休息的樣子。
「哼。」
有點意外,歐陽靖看著衛齊和孫女竟然嫌棄似的悶哼一聲。
「爺爺~」歐陽貞親昵地摟住歐陽靖的一條胳膊,用著相當甜美的語氣向他撒嬌。看得衛齊真是開瞭眼界,沒想到這姑娘撒起嬌來這麼可怕,鐵打的心腸怕是也要被融化。
「哼。」
歐陽靖又是一聲悶哼,看起來和孫女像是剛剛吵架的樣子?又或許他們的關系不太好?
衛齊馬上搖瞭搖頭否定瞭剛才的想法,因為老爺子雖然嘴上嫌棄卻並沒有彈開孫女。
「你不是離傢出走瞭嗎?回來幹什麼?」
衛齊覺得自己似乎卷進瞭別人的傢庭糾紛。
「爺爺,孫女給你找瞭把古怪的劍,你肯定有興趣。」歐陽貞隱蔽地給衛齊使瞭個眼色,衛齊心領神會,直接抽出劍,恭恭敬敬地端給老前輩。同時心裡也懷疑是不是被這小丫頭利用瞭?
可是,歐陽靖並沒有接過寶劍,反而在上下打量衛齊,半晌才開口道:「你倒是很奇怪?」
「歐陽大師你此言何意啊?」
嗯,長得挺好的,白白凈凈,劍目星眉也算是一表人才。身上又有一股浩然正氣,要是能入贅歐陽傢肯定是件幸事,隻是身上似乎有著不少秘密。
「如果老夫沒看走眼的話,你應該已經成就天玄瞭吧?隻是,你現在應該無法駕馭一身修為。」歐陽大師娓娓道來,他心裡也是納悶。
天玄境已經是當今修玄界公認的巔峰,要想成就天玄最基礎的就是對自身有著足夠認知和瞭解,所以不可能出現這種不協調的情況。而且此人也太過年輕瞭一些……
想來應該是有所奇遇吧。
衛齊自傢人知根知底,歐陽貞一聽到天玄境就嚇得張大瞭小嘴兒,在她的認知裡天玄已經是修士的頂點瞭,再往前一步就是虛無縹緲的仙人瞭。
「哇!小哥你真的是天玄境高手嗎?」
這種黏人的女孩是衛齊最不會對付的一類人,總是覺得有一點局促。在心底裡斟酌瞭一二之後衛齊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畢竟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為瞭得到更多的線索。
一定要把那兩人碎屍萬段!
「實不相瞞,我本來不過是青玄境,能夠一舉突破到天玄境也和此劍有些淵源。」
歐陽靖的老臉漏出一副震驚的表情,就差點把「你在騙我」寫在臉上瞭。境界本來就隻有水到渠成,或許用些手段可以突破一些小境界,但絕對不可能跨越兩個大境界!可這少年也不像是再說謊……
不管怎麼說,歐陽靖都對這把劍提起瞭興趣。
仔細端詳瞭片刻,剛要抬頭就看見自傢孫女一臉欠打的邀功臉就覺得不爽,開口道:「這把劍就是做工好一些的劍而已。」
果然嗎,衛齊心裡早有預期,其實卻依然相當失望。不過有人的表情更加誇張,歐陽貞的表情已經就差把「你別騙我」寫在臉上瞭。
不過要是能看出產地也好。
「但是劍的主人卻非同一般。」
沒想到峰回路轉?
「從這把劍的磨損看來,劍主應該是不善,或者是不喜歡用劍。小友你看這劍除瞭一些試用時的揮砍痕跡以外就沒有任何痕跡,就說明劍主不怎麼用這把劍。」看著衛齊和孫女沉溺於看劍,歐陽靖老懷大慰,繼續說道,「這把劍用的是京城白鐵礦產的礦石所打造,從工藝上看也像是京城那邊的鑄劍師所打造,我們繼續在這把劍上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瞭。」
「能知道劍的出產地已經是很大的幫助瞭。」最起碼先前的鑄劍師僅僅隻是推測出自於北方的工藝。
「我這種老鑄劍師還能感覺到劍上殘存的一股玄力。唔,怎麼說呢?該說是有一股不詳的氣息?」
?
怎麼都說是不詳的氣息?難道隻有自己感覺不到?
「你聽說過妖王羅武嗎?」
「嗯。」
妖王羅武當年以一己之力力扛十八位天玄境巔峰高手不落下風,在那個時代獨領風騷。
「那你可知人和妖都有著自身的壁壘?」歐陽靖說道。
這倒是從未聽說過,這世上又有誰真正觸碰到那道天塹呢?
歐陽大師繼續說道:「無論是任何物種,他們的上限早就在開始修玄,不,或者是更早的時候便已經註定。有的人窮盡一生耗盡壽元也不過是青玄,而有人卻能夠成就天玄。越是修煉便越是能感覺到那道天塹,妖的巔峰不過是天妖,人的巔峰也不過是天玄。」
這番言論聞所未聞,衛齊聽得如癡如醉。
「這時候就有前人發現,既然人與妖如此想克,那是否可以用對方的力量打破極壁呢?」
難道?
「妖物借助人類的力量雖然獲得瞭遠超同伴的智慧,卻淪為瞭普通的野獸。人類借助妖物的力量雖然獲得瞭龐大的力量,卻成為瞭隻有本能的野獸,也就是我們說的妖人。」
原來如此啊,這是一段人類難以忘卻的傷痛。
「可是其中就沒有成功的人嗎?傳說中妖王羅武既有著不輸人類的智慧又有著不輸妖物的強大力量,而且其玄力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幸好無數先賢們悍不畏死地拿人命堆死瞭妖王,不然我們至今也是妖族的口糧。」
僅僅是言語都能感受到先前的悲壯,可事實卻更加慘烈,從妖王時代活下來的人族十不存一,在當時玄士更是斷瞭層,緩瞭千百年才恢復瞭人族的盛世。
「大師是說妖王就是突破瞭極限的妖物?」
「隻是推測而已。朝廷大肆活捉地妖天妖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這不是幾百年前就定下的國策嗎?」衛齊心中恐慌遠甚以往。以前隻以為這隻是為瞭保護普通人和弱小的修士,可要保護他們隻要把妖獸殺瞭不就好瞭嗎?
朝廷到底是要幹什麼?
「在這更進一步,甚至可以突破天玄極限的誘惑下沒有人不心動吧?這幾百年來舉國之力有那麼一兩個成品也不為過吧?」
「大師是說這把劍的主人是?」
人與妖本就對立,可修煉到越高深境界的修士身體也會像妖獸般強橫,而天妖也修煉到外貌與人幾乎無異。人與妖之間或許有些玄而又玄的聯系。
「嗯,不過一切都隻是推測。」
推論荒誕,卻又有跡可循。也能解釋那個女人讓天地都為之驚懼的實力。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她有著野獸的豎瞳。
或許人類之中已經有瞭天玄之上的存在……
衛齊喉頭動瞭一下。如果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那兩個人背後的勢力就已經呼之欲出瞭。
「歐陽大師是怎麼知道的?」
歐陽靖卻是一臉悲痛,沉聲道:「為此我歐陽傢失去瞭最優秀的傳人……」
呼,在這種誘惑下,自然有無數大傢族前仆後繼,也難怪妖人一直殺不盡除不絕。
或許已經有傢族和朝廷達成默契。
隻是……
「癡迷於力量的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妖族中的佼佼者。下個月就有一隻黑蛟地妖將要迎來進化,若是能夠成功進化成為黑龍天妖,就能夠成為完美的素材。他們必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衛齊想到瞭一個詞--養殖。
人類真是傲慢,現在是想高居於天空之上創造出自己的仙人嗎?
已經徹底失去瞭敬畏之心,淪為追逐力量的野獸的他們必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
「那黑蛟在哪裡?」
此刻已經顧不得思考歐陽傢隱藏的秘密,顧不得思考他們的目的。隻要能夠找回師傅和宗主,即使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
心緒一動,衛齊手上的劍痕就又在隱隱作痛瞭……
……
「本宮該如何理解你是仙人的心臟這句話?」
問話的是當今最為尊貴的人的兒子,也是當今大齊太子--唐康。深知父皇已經逼近瞭壽命的大限的他已經越發放肆。正處於二十五歲血氣方剛年紀的太子也正瘋狂的奪取曾屬於父皇的權力。
「現在對你來說知道這件事還太早瞭。」聖王暗回答道。
唐康不明白父皇為什麼一直縱容這個女人。明明隻是皇傢的走狗,卻從來都不會對父皇和自己俯首稱臣,也從來不會叫自己一聲太子。
不過人倒是長得很美,唐康淫邪地舔瞭舔嘴唇,一點也不加以掩飾地盯著聖王暗的酥胸。
留下一絲火種真是太好瞭。聖王暗心想。
齊皇現在有三個皇子,太子已經養廢瞭,老二和老三又都是草包,這三兄弟無論是哪一個又都是眼高手低的荒唐之輩。若是有一天繼承大統怕不是要毀瞭大齊基業。
「我建議你還是修一修德行比較好,畢竟你的太子之位也並非穩如泰山。」
這女人又在高高在上地評判他人。唐康氣得牙癢癢,憤怒道:「你不過是我們皇傢養的一條狗而已!等到本宮繼承大統,你放心,本宮一定把夜夜你叫到前為本宮排泄壓力。」
「那你放心好瞭,你不會有登基那一天的。」
「哼,父皇距離四十年天命已經隻剩下兩年瞭,隻要本宮不做錯事,就能穩穩坐牢太子之位。」
三個皇子本就是一路貨色,你想不做不錯,你的兄弟可不會答應。
而且唐晨至今也沒有把事情告訴給幾個皇子……可以理解為這三個皇子都是靶子嗎?
那就添一把火吧。
「下個月徐州陳傢。」
「你說什麼?」
「你可以去看看。」
呵呵,這女人也不過是懼怕我皇傢權勢的鼠輩罷瞭。根本不敢跟將要繼承大統的本宮對抗。
太子如是想著,揚著頭離開瞭。
……
「你的腦子裡除瞭女人和戰鬥也應該裝一點其他的事情吧?」
刃牙繼續在女子身上耕耘,粗壯的怒龍就是他淫玩女人最大的本錢,此刻已經把身下的女子操幹得花枝亂顫,香汗淋漓。
聖王暗對於這種自甘墮落的風塵女子不會抱有任何憐憫,即便這女人曾經是個轟動京城的奇女子也是一樣。
或許當初是三皇子把她推入火坑,但自甘墮落就完全是她自己的個人選擇。畢竟你情我願的事情。
「殺人如何呢?」
「一味地殺戮與沉默的野獸何異。你我從長久的野性之中解放出來也該學著去生活。」
明明隻是個女人而已。卻在戰場上比男人更加身居高位。
刃牙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你是來幹什麼的?應該不是專程來看我操這淫婦的吧?」
「送別。」聖王暗閉上美目,緩緩說道。
「哈哈哈!」
「我不過去一趟徐州而已,整的跟我要送死一樣。」
每當要減少一個同伴時,無論是否喜歡那個人都同樣會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