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齊自然不明白此女口中的救世主為何,他隻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有夠我行我素的。這個女人雖然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夠低,也甘願用嘴巴為自己排解性欲,可她不曾尊重過自己的意願,其所作所為皆是一廂之願,盡顯傲慢。
「唔……啵……」
「嗯……啵……」
袁紫衣不斷吞吐,吮吸著肉棒,一張臉上滿是認真之色,與其所行淫事大相徑庭。
衛齊覺得這個女子身上的氣息似曾相識,一時半會兒卻也說不清楚,但他能肯定這個女人必然有所圖謀。
衛齊被迫享受著美人的口舌供奉,問道:「你為何稱我為救世主。」
「唔嗯……吸溜……吸溜……」袁紫衣不斷變著法子去侍奉肉棒,盡顯媚態,頭也不抬地回復道:「那是因為在不久的未來你將拯救這個世界。」
無稽之談。
若是換一個人這樣說的話,衛齊必然袖子一揮扭頭走人,可如此荒誕不羈的話從袁紫衣的嘴巴裡說出來卻有種令人信服的魔力。尤其是她的那雙透露著威嚴的眼眸,不敢反抗,不敢直視。
但世上何人可以斷定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哪怕是手眼通天之輩也無法看透虛無縹緲的未來,此女如何敢斷定?
「你怎敢斷定虛無縹緲的未來之事?」
衛齊提出如此質疑,怎料此女自信道:「就憑我的這雙眼睛。」
「你的眼睛?嗯?」衛齊沉吟著,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瞭那具幾近被人挖空的仙人遺體。
莫非?
似是印證衛齊的猜測一般,袁紫衣緩緩道:「回想起來瞭嗎?這雙能看穿世間一切的眼睛便是仙人的饋贈。」
她怎麼知道我看到過那具仙人遺體?莫非這世上真的有能看穿過去未來的眼睛?那豈不是說明世間萬物皆是命中註定的?
衛齊又聯想到那個可恨的女人。那個名為聖王暗的女人擄走瞭師傅和宗主,用劍貫穿瞭自己的手掌,之後自己便莫名其妙地突破瞭天玄境界。後來又在根源之地引領自己見到瞭仙人遺體,又給予自己一張寶弓……
衛齊思緒紛飛,對這雙仙人的眼睛多信瞭幾分。但很快他便覺得有些不舒服。
在他的世界裡講究禮儀道德,人類因覬覦仙人力量肢解瞭仙人遺體,將其器官移植到自己身上,這種以下犯上的行為毫無疑問地是一種赤裸的背叛……更何況褻瀆屍體本就是一種醜陋的惡性。
心裡已經將這個女人與那些貪婪的小人劃分到一起去,衛齊本能地多瞭幾分不滿。
本該如此的,可衛齊得知這個少女擁有仙人的眼睛後卻又隱隱有一種惡念滋生……
袁紫衣的口舌侍奉就好像是仙人在為自己排解性欲一樣……
「唔……吸溜……吸溜……」
袁紫衣繼續默默侍奉著肉棒,等待衛齊回過神來。不得不說,袁紫衣的口交技術漸漸熟練,衛齊也覺得精關將至。
衛齊回過神來,暫且相信袁紫衣的話語,沉吟著問道:「既然你說我是救世主,那未來發生瞭什麼事情?」
既然被冠以救世主之名,那未來必然發生瞭什麼危及世界的事情。
「抱歉,我不能說。」袁紫衣望瞭望衛齊不悅的臭臉,補充道:「我雖然能看見未來,但我無法作出任何有可能幹涉未來的事情。」
無法幹涉未來?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衛齊不解,問道:「那你現在不就是在幹涉未來嗎?」
袁紫衣告訴自己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不就是在幹涉未來嗎?
「命運,是命運安排我此時來找你。」袁紫衣一邊吞吐著肉棒,一邊如是說道。也是拜此所賜她身上那股玄而又玄的氣質完全被其所行的淫事給破壞掉瞭。
一邊給別人舔肉棒一邊講述有關世界走向的大事,相信是個人都會感受到違和。
命運真是個相當好用的詞。一切難以解釋的問題皆可用一句命運解釋,但這樣顯然無法說服衛齊,可看這個女人我行我素的樣子,衛齊估計自己無法從這個女人嘴裡套出任何她不想多說的情報。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衛齊眉頭一挑,如是問道。
退一步講,就算是這個女人真的能看見未來,自己為什麼要聽這個別有用心的女人的話?
衛齊堅信這個女人必然有所圖謀,是敵是友尚不能確認,自己必須多長兩個心眼兒!
「吸溜,吸溜……」
望著這個正給自己帶來極致享受的女人,衛齊竟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
雖然是這個女人強迫給自己口交,但自己也好像樂在其中的樣子?證據就是自己堅硬的肉棒在袁紫衣的小嘴兒中已經脹得難受,溫度高的嚇人,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射出來的樣子。
「我對你沒有什麼惡意,請放心好瞭。」
衛齊可不會天真到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地步。或者說說這種話的人往往更加可疑,喜歡在人背後捅刀子的人都是這樣用一些人畜無害的面孔來讓人麻痹大意,輕信不得。
「或者說我不會幹涉你的任何行為,反而會無條件地支持你,就算你要我剖心明志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袁紫衣言之鑿鑿,不似作偽,以衛齊的為人也做不出這種叫人舍棄姓命的行為出來。
為表明自己的立場,她繼續說道:「你可以將我當做你的舍人,隨時為你解答疑惑,也可以將我當成你的女奴,除瞭處子之身不能現在給你以外無論是什麼過分的要求我都能滿足你。」
「哼!」衛齊冷哼一聲,他認為世上不可能有這種對陌生人不求回報的人,冷笑道:「你究竟在圖謀些什麼?要我相信你的話就最好把話說明白。」
衛齊也不知道哪裡生出的勇氣,明明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如初生孩童般孱弱卻敢口出狂言。或許是他心裡已經相信瞭袁紫衣的話,將自己擺在瞭比這個女人更高的位置?
「我所求的無非是一種使命感罷瞭。」望著衛齊的疑惑臉,袁紫衣解釋道:「我一直認為自己能得到仙人眼是一種必然,不是我選擇瞭仙人眼,而是仙人選擇瞭我。在漫長的生命裡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仙人會選擇我,直到某一天我看見瞭救世主的誕生,看見瞭你於未來拯救世界的英姿。」
「那時我才找到瞭仙人賦予我的使命,那就是不計一切代價地成就你,成為那個支撐起救世主的墊腳石!」
說實話,在修玄界裡這種追求使命感的修士很多很多……
修士的上限早早就在其出生的那一刻,或者說是更早的時候便已經註定。也因此不少修士都認為能夠修玄便是自己生而不凡的象征,自己的一切自有上蒼欽定,自己對於世界自有無法取代的作用。
他們自認不凡,便開始追求那一份使命感。袁紫衣亦是其中的一份子,她無比相信命運,一直渴望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成為救世主的引導者,為此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訴說著理想的袁紫衣具有一種神聖的魔力,其虔誠足以打動任何人,哪怕是衛齊也覺得這是一個自傲到瞭極點的女人,不會作出任何玷污自己理想的事情。
微不可查地點瞭點頭,衛齊心中也是相信瞭這個女人。
也是適時,衛齊的精關一松,灼熱的濃精射在瞭袁紫衣的面紗之上,半透不透,自己的陽物就像是裹在套子裡一樣,能感受到濕意,卻隔著薄薄一層紗。
袁紫衣正是表忠心的時候,衛齊的突然射精非但沒有嚇她一跳,反而讓她把嘴巴張大,以最利落大方的姿態去承接衛齊的雨露。
「唔!!」
「唔!?」
灼熱的精水自然被袁紫衣照單全收,這位紫發藍衣的大美人閉起眼睛高高揚起甄首,微微張開小嘴兒,讓衛齊清楚地看見她是如何承接雨露的。
遮住下半張臉的面紗濕瞭一大塊兒,上面遍佈著袁紫衣的口水和衛齊的精水,看上去邪淫無比。而蒙著一層紗的小嘴兒像是打瞭一層濾鏡,看上去朦朦朧朧的,頗有種美感。
射過精後的衛齊有意穿上褲子,隻是兩隻抓住褲子的手卻是被袁紫衣柔嫩的雙手緊緊捉住,動彈不得。
衛齊:「……?」
「還真是有精神呢!」
衛齊看向自己的老二,即使剛剛射過精水卻仍未顯出疲態,依舊像是一隻高高揚起腦袋的公雞一般雄壯,令他有些尷尬。
「看來你對我的侍奉並不滿意,是我的失職。」袁紫衣直勾勾地盯著揚起的肉棒舔著嘴唇認真說道。
衛齊有些尷尬。自己天生異稟,胯下陽物異於常人,平日裡經受的又是花艷紫那種極致小穴的考驗,這未經人事的小嘴兒帶來的體驗實在是遜色瞭不少,但足夠讓自己射出來便說明自己相當滿意。
袁紫衣心想:看來這黑龍的淫性多少影響到瞭衛齊,讓他本就瞭不得的天資變得更加瞭不起瞭。
「我會負起責任,叫你心滿意足。」袁紫衣發出如是宣言。
衛齊不想多做淫事,連忙說道:「不必瞭,過一會兒就恢復正常瞭。」
怎料,袁紫衣卻是如同癡女一般將衛齊撲倒,兩隻穿著藍色高跟鞋的美腳分立在衛齊腰的兩側。對於這種姿勢衛齊再熟悉不過瞭,他也是連忙說道:「不用瞭,真的不用瞭!」
衛齊在心底裡一直反復告誡自己:色乃是刮骨刀,多少英雄好漢栽倒在色之一字上,自己必須自律。
「憋著對身體不好,而且你的肉棒可是很誠實的。」
素手撥弄一下肉棒,讓其抖瞭抖。說來可恥,射過精水之後,衛齊的肉棒更大更硬瞭。
袁紫衣見此珍品,忍不住用手又摸瞭摸,說道:「真是瞭不得的傢夥,足以征服這世上任何一位女子,要是真插進來叫人怎麼受得瞭?」
衛齊強忍被美人小手撥弄肉棒的快感,咬牙道:「你不是說無條件支持我嗎?現在怎麼不聽我的命令?」
「你的身體可是相當誠實的,很想要吧?你的欲望可瞞不過我這雙眼睛。」
看來是一位自我意識相當強的女人,也不用指望這個女人能夠像是她自己說得那般百依百順瞭。
袁紫衣撩開自己的裙裝,緩緩褪下下身的衣著,女人逐漸暴露出的白粉肌膚叫衛齊看得快要呆瞭,尤其是其冒著露水的粉嫩紅穴,精致漂亮,無比吸睛。
美人含住自己的一根手指,使其沾滿瞭自己的口水,接著便將那根手指探到身下去,指腹點上自己的陰蒂,對著那一小點輕輕摁壓,輕揉,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之聲。
「嗯……嗯……」
「啊……」
「哼嗯……」
「好舒服……」
衛齊覺得這個女人或許是天生媚骨,骨子裡就是一個癡女,即使是純潔無瑕的處子也表現得騷媚至極,虧得其生出一張高冷的禁欲臉,真是床下貴婦,床上蕩婦,活生生一個反差婊。
本來以為是一個全知全能的睿智女人,衛齊怎也想象不到這女人對這些男女齷齪事情如此熱衷。
「嗯……插我……」
見袁紫衣似是要來真格的,衛齊連忙說道:「你不是說要留著處子之身嗎?你怎麼……」
「哼嗯?我故意表現得這麼騷隻是想讓自己興奮起來罷瞭,我也隻是想用小穴給你磨一磨肉棒,沒打算讓你插進來。畢竟我也來瞭感覺瞭……」
隻能說是人不可貌相吧……衛齊對這個高冷的蕩婦又刷新瞭認知,隻能說袁紫衣屬於貞操觀念較低的那一類吧,能夠守身至今也當真不容易。
說話間,這個紫發藍衣的美人便沉下身子,坐在瞭衛齊的腰間,又相當敏感地扭瞭扭小屁股,似是暫時還無法適應這種陌生的感覺。
雄起的肉棒正正好好地卡在瞭花谷的正中間,將兩瓣肥唇分割開來。嫩穴的肉驚人得柔軟,又濕又滑,正不斷地彰顯著其存在感,衛齊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唔……討厭……好硬啊……」
袁紫衣騎坐在衛齊腰上,從嘴巴裡發出誘人的吐息,聲音又嬌又媚,惹人憐愛。她也沒想到肉棒竟然這麼硬,又這麼滾燙,僅僅是摩擦自己的肉穴就如此令人蕩漾。
要是真的插進來那還得瞭?
「你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衛齊覺得以普遍性而論,黃花大閨女問不出來這種不知羞恥的問題。事實上衛齊對袁紫衣的素股侍奉相當受用,又濕又滑的軟肉按摩棒身的感覺真是一級棒,新奇而又舒適,就是總想著把肉棒插進那個調皮的嫩穴裡,真刀真槍地做上一次……
衛齊的臉皮薄,他發現說出這些床笫之言出乎意料地羞恥,隻得囁嚅道:「很好……很舒服……」
「嗯……磨到陰蒂瞭,我也很舒服……」
袁紫衣前後擺臀,享受著用陰唇摩擦肉棒帶來的快感,濕滑的小穴越磨越順暢,汁水也是越磨越多,在衛齊肚子上留下瞭一大灘水漬,好不羞人。
兩隻小嫩手撐在衛齊胸口,不時用手指挑逗衛齊的乳頭,搞的他癢癢的。
「唔嗯……舒服……可惜現在不能讓你插進來!」袁紫衣邊磨蹭邊如是說道,衛齊能從她的聲音裡分辨出一種名為遺憾的情緒。
「嗯……啊……現在還不想射嗎?真堅挺……」
「真是雄偉的肉棒……嗯……難怪你這麼招女人喜歡……」
……
半晌過後,這場素股侍奉終於以衛齊繳械告終……袁紫衣磨瞭許久,下半身都快要麻木瞭,累得把甄首搭在衛齊胸口整個人趴在衛齊的身上。
衛齊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有一種如蘭似麝的香氣,撩撥人,讓人心裡癢癢。
片刻溫存過後,袁紫衣抬起瞭腦袋,看著衛齊,緩緩說道:「我對你的肉棒很滿意,因此可以破格回答你一個問題。」
衛齊聯想到她那雙神異的眼睛,也是動瞭些心思。雖然心裡對袁紫衣能否看見未來存疑,但還是抱有一絲僥幸之心。或許是想獲得些安慰,衛齊終是問出瞭他最關心的問題。
「我能救出師傅和宗主嗎?」
歷經親眼目睹師傅和宗主被刃牙肆意凌辱,被人捉走的絕望,又一路辛辛苦苦追查聖王暗的行蹤,最後將目標定在皇城,卻又因為實力的弱小,哪怕是小心翼翼地窺探都無法做到……
衛齊一直想救出白衣霜和炎靈兒,可他沒有辦法,真的沒有半點辦法……
他也曾試圖向花艷紫求助,在他心裡若是這個絕世女修肯出手相助的話,那他救出師傅和宗主也不再是空想。可是花艷紫拒絕瞭,理由也很簡單,她完全沒有必要替衛齊出頭。他二人非親非故,至今為止的紐帶無比脆弱,衛齊甚至懷疑過這個女人僅僅把自己當成瞭一隻寵物……
或許是對花艷紫能否出手相助心存一份僥幸,衛齊毫不猶豫地答應瞭花艷紫的委托,雖然到目前為止他所發揮的作用僅僅隻是給她打掩護而已。
袁紫衣似乎早就知道衛齊想要問什麼,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當然可以,甚至你很快就能見到你的師傅。」
「當真?!!」衛齊聞言心中一喜,竟也不經思考就說出如此質疑的話語,但好在袁紫衣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她一臉平靜,仿佛又恢復瞭那個天下世事盡在掌握之中的先知樣子,與先前的蕩婦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當真。」不計較衛齊的冒犯,袁紫衣堅定地開口說道:「你很快就能見到你的師傅白衣霜。」
雖然世事可能不盡如人意。
袁紫衣的話相當有分量,衛齊像是收到瞭鼓勵一般喜上眉梢,一掃連日的陰霾,在片刻的驚喜過後便是一陣納悶,開口問道:「那宗主呢?我能不能救出宗主?」
「那就要很久以後瞭。」
「能不能說得詳細一些?」衛齊急忙問道。
隻可惜這個女人給瞭他希望之後便緘口不言,不肯多透露半個字。
但衛齊多少也有瞭些安慰瞭……
袁紫衣平靜地望著衛齊,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把問題想的復雜瞭。
衛齊視若珍寶的師傅白衣霜在齊皇眼裡僅僅是一件不錯的玩物罷瞭。齊皇對白衣霜的喜愛遠遠不如對炎靈兒的喜愛,對於這種女奴齊皇向來不會太重視,衛齊完全不必走上最極端的武力營救的路子,隻要立下些許功勞再開口,齊皇一開心說不得就把白衣霜當成賞賜賜給他瞭。
畢竟你眼中的珍寶在別人眼中說不定就是一粒沙罷瞭。
熟悉齊皇本性的花艷紫對此亦是瞭若指掌,可她似乎更樂於看衛齊與皇室發生沖突?
袁紫衣有意引開話題,便開口問道:「你的玄力又凝實瞭幾分。」
衛齊閉上眼睛默默運轉玄力,感受瞭一下,發現還真是如此!
但他什麼都沒做,也沒有閑暇修煉,玄力怎麼可能自己變得更強呢?
將衛齊的反應盡收眼底,袁紫衣適時開口說道:「你已經走上同求道人一樣的路瞭。」
衛齊心想:求道人的路?是指妖化?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呵呵,」袁紫衣捂嘴輕笑,道:「求道人是研究妖族和人類的專傢,經歷瞭漫長的研究終於實現瞭可控妖化。你的身上已經有一處器官變為妖族的器官瞭。」
究竟是什麼時候?莫非是那一天?衛齊馬上聯想到瞭「斷片」的那一天晚上,也自從那一晚過後衛齊發現自己的實力得到瞭突破性的成長,同時身體也變得奇怪瞭,他還一直以為這些是實力暴漲帶來的正常反應,現在聯想起來蹊蹺得很。
一定是花艷紫前輩對自己做瞭什麼!要說自己最近哪裡最為奇怪的話……
「你最近的性欲變得異常旺盛吧?」
衛齊臉「刷」地一下子黑瞭下來。
「也覺得陽物沒那麼聽話瞭吧?」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衛齊確實覺得自己最近變得有些奇怪,總是被欲望牽著鼻子走。
莫非?
「提示已經很明顯瞭吧?」袁紫衣此時給出最後一擊,她說道:「你的陽物已經變成黑龍的肉棒瞭。」
衛齊臉色難看得嚇人。黑龍身上渾身是寶,為什麼偏偏是……
「臉色不必這麼難看!」絕色佳麗如是勸解道:「黑龍的肉棒不是很好用嗎?讓你的肉棒變得更加威武不凡瞭。」
衛齊倒是寧願沒有這樣的效果。他聽花艷紫說過妖化狀態會進行局部的解放,莫非他學會妖化後要甩著一根大吊上去抽人?那畫面太美,衛齊不敢細想……
「而且你也獲得瞭一個相當不錯的能力,你心中也有些想法瞭吧?」
嗯……
說來可恥,衛齊確實發現每次交歡過後自己的玄力都會變強一點兒……
對於一個淫賊來說,這確實是一個相當吸引人的能力,可對於勵志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衛齊來說,真的很難不抵觸……
但能夠不斷變強的話,兩情相願的情況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你發現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瞭嗎?」袁紫衣如是問道。
衛齊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袁紫衣口中的機會指的是什麼。
「什麼?機會?」
「幻鬼艾馮是怎麼掌控這些美人的你就不好奇嗎?這肉奴宮,哦不,這個遍地美人的月神宮,若是能掌握在自己手裡的話必定能成為你修玄路上的一大助力!」
衛齊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怕,莫非仙人眼真的能夠洞悉世事萬物?
聽聞瞭袁紫衣的話後,衛齊本能地從心底裡升騰起一股厭惡抗拒之情。心想:若是他趁機掌控瞭月神宮,那他的所作所為與那小人艾馮何異?他還做不出這等醃臢事!
見衛齊心生抗拒,袁紫衣也不著急改變衛齊的看法,反正未來皆由宿命譜寫,她隻是平靜地說道:「在此之前,要隨我去好好看看這月神宮嗎?」
先前李湘涵帶衛齊看的是月神宮的地,如今袁紫衣帶衛齊看的是月神宮的人。
……
「嗯!嗯!啊啊啊!!!」
「大爺好厲害啊!!!操得人傢爽死瞭!!」
「去瞭!!!又去瞭!!」
「嗚嗚嗚……明明不想高潮的……小穴卻抽搐個沒完……」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如今的月神宮如同一個淫樂窩一般,四處都有正在交合的男女,他們毫不避諱,性器交合碰撞發出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女人或高亢或低沉或嬌媚的叫春呻吟不斷,聽得人血脈僨張……
當然不是所有月神宮弟子都這般聽話乖巧,以少年不入流的實力能夠完全洗腦的月神宮仙子才是少數,對於大部分月神宮女弟子來說,他也隻能操縱其肉體,使其無法反抗。
強奸也就成瞭一道重頭好戲。
先前那個毫無修為傍身的老者如今正掐著一個豐滿女弟子的脖子,該女弟子翻著白眼全身抽搐著,下體更是飆出瞭一灘不明的黃色液體。
也許是平日裡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修玄者們欺負慣瞭,那個糟老頭子似乎相當喜歡這種對女修施暴的感覺。
糟老頭還記得眼前這個女人先前是多麼趾高氣揚,竟然敢瞧不起他?不就是老瞭點,醜瞭點,身上臭瞭點嗎?幸好有月神令在,這個眼高於頂的女人根本無法反抗自己,哪怕是一根手指便能戳死自己的仙子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自己掐到失禁?
「叫啊!繼續叫啊!剛才不是很神氣的樣子嗎?!!」
糟老頭掐著女修的脖子陰陽怪氣,待到那名月神宮女弟子昏死過去後,他一抬腳便踩在美人的臉上,又狠狠地碾瞭碾,即是在女弟子的臉上留下黑黑的鞋印還不夠,又脫下褲子對著女弟子失神的臉上美美的尿瞭一泡尿,這才滿意。
衛齊想阻止,卻被袁紫衣拉住瞭。
搖瞭搖頭,也知道自己在這月神宮裡左右不瞭什麼,便快步離開這裡眼不見心不煩。
他們又見到瞭一夥人,正是以欲魔為首的一夥淫賊,他們本就是一丘之貉,攪在一起也是再正常不過瞭。欲魔以他豐富的禦女經驗和顯赫的惡名迅速成為瞭這夥人中的核心人物……
衛齊冷眼看著意氣風發的欲魔,他還有一筆賬沒和這個老東西清算,在月神宮裡沒什麼機會,但隻要留心這老東西的行蹤,風華大典後定要擊殺此賊!
這夥淫賊各個抱著一個滿意的美人,互相吹噓高聲談論著什麼,似是在舉行一場賞花大會?
隻見被圍在中心的欲魔抱著一個氣質出塵的高挑美女,從美人身後伸出一對魔掌肆意地揉弄豐滿的乳球。高挑美女俏臉微紅,上身衣裳半解,在一眾淫賊面前露出春光,饒是一向以高冷著稱的她也熬不過這種陣仗。
欲魔對其上下其手,高談闊論道:「不愧是匯聚無數美人的月神宮,瞧瞧這丫頭的奶子,又大又白,一等一的挺,打起奶炮來肯定舒服!」
周圍不少被淫賊摟在懷裡的女弟子們一片哀嚎,還有人小聲啜泣,哭道:「嗚嗚嗚……祝師姐……」
「放開她!這樣對祝師姐太殘忍瞭!」
「別這樣……」
其中更有一女眼中冒火,論起容貌她不輸這位祝師姐,平日裡是宗門有名的小辣椒,如今表現得卻最為不堪,連句話都不敢說。
「刺啦」一聲,欲魔毫不憐惜地撕爛瞭高冷美人的裙裝,讓其下身稀疏幹凈得恥毛曝露在眾人面前。
這場公開處刑讓一眾淫賊們更加興奮瞭,一個個發出怪叫,不斷占著懷裡美人的便宜。
「嗯……」
祝美人面色煞白,發出一聲痛苦地呻吟。近日來她沒少見宗內的師姐師妹們被少年操弄,如今隻不過是輪到她瞭而已。
「唔……」
感覺一邊奶子被一隻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搓扁揉圓,祝美人一陣頭暈目眩,幾近昏死。
衛齊搖瞭搖頭,不忍繼續看下瞭,匆匆地離開瞭。
……
「唔……嗯……畜生……」
「嗯嗯……啊……我是不會屈服的……」
「邪魔外道!啊啊啊!!!」
一身著華美裙裝一身貴氣的小美人不斷地叫囂著。隻可惜捉住她操弄的卻是一八尺壯漢,小美人生得嬌小又一副嬌慣壞瞭的樣子,體型差距過大強來的話怕是要被操到陰道破裂。
壯漢抓著小女孩兒的纖纖細腰上下擺弄著小美人,完全是把她當成一個雞巴套子對待,隻為發泄性欲,毫不憐惜。
「啊啊啊!!!」
小美人不斷發出尖叫,兩隻小手摁住壯漢的大手,想要將其分開卻無能為力,兩條細長瘦弱裹著白絲的筆直美腿使不上半點力氣,隻得無力地垂下。
「啊啊啊!!畜生!你竟敢這樣對待我?!!」
這個溫室裡的花朵至今都沒能認清現實的樣子?
「可惡!?嗯……痛!!?」
「我可是……痛!啊……長老的女兒!」
「聒噪!」那壯漢抓住小美女細腰的手微微使力便引得小美人一陣哀嚎,接著惡狠狠地說道:「這麼小就不是處女,肯定不是什麼好女人!」
小美人的處子紅丸早被少年取走,可少年對這個哭哭啼啼的小丫頭沒什麼興趣便丟出來打發瞭。
「輕……輕點!!?啊啊啊!!?肚子!!肚子要被頂穿瞭!!啊啊啊!!」
「要被頂穿瞭!??啊啊啊!!!」
小美人不堪伐撻,早就被操到翻瞭白眼口水亂流,身下血水精水流瞭一地。
不忍再看,匆匆離開。
……
此處風雅瞭不少,房屋裝修得簡約大氣,堆滿瞭書本,充斥著濃濃的墨香,但空氣裡好像還有些別的味道,就像是女人的騷味兒?
隻可惜此處僅僅是披著一層風雅的外皮,內裡行的還是那些淫弄美人的齷齪事。
「久聞書仙子書法早已登堂入室,今日一見果然瞭得!」
「妙極,妙極!沒想到書仙子以騷屄持筆寫起字來又穩又沉,比用手寫的還好!」
隻見一富有書卷氣的溫婉美人雙手抱頭置於腦後,身上的衣服雖然完整,可下身卻多伸出來一隻長長的毛筆,順著筆桿有著明顯的水光,筆桿上刻著的字已經被淫水打濕,陰蒂又紅又腫,顯然已經發情。
可此女偏偏與眾不同,用下面的嫩穴夾住毛筆,兩腳開列,呈現出一個極其不雅的難堪姿勢,吃力地扭動屁股,寫出來的字竟然四平八穩極具美感,能練就這份技藝實屬不易。
然而,另一邊偏偏響起不同的聲音。
「咱們畫仙子用毛筆才叫一個穩呢!」
「就是,就是,咱們畫仙子以屁眼持筆,一邊吃肉棒一邊撅起屁股給書仙子作畫,這才叫本事呢!」
黑白衣的美人此時可算不得輕松。嬌嫩的屁眼裡夾著又粗又長的毛筆,差點將她菊花裡的軟肉一並帶翻出來,可畫仙子不懼困難堅持一邊給人舔屌一邊以屁眼作畫,可悲可泣,可悲可泣。
屁股扭動,畫筆紛飛,畫卷上漸漸勾勒出一位極富書卷氣的知性美人,不過這知性美人卻正拿自己的騷屄握筆寫字,好不淫蕩。
書仙子率先寫好,隻見紙上幾個大字,「婊子畫仙子」。
「有什麼好爭的!聽說咱們的書仙子和畫仙子在月神宮是一對兒有名的百合情侶,一起精進一起挨操!」
「哼!呆會兒就讓這兩個小騷仙子互相用筆打一架,必須分個高低!」
「哈哈哈!一個用逼!一個用屁眼!」
一旁的黑發美人墨仙子盡力將存在感降到最低,不想卷入這些醃臢事裡,隻可惜事與願違。
「啪!」
一根沾瞭鹽水的鞭子抽打在墨仙子肥臀上,留下瞭一道紅印,墨仙子一激靈,聽見有人說。
「你這婊子別想偷懶!趕快磨墨!沒看見墨不夠用瞭嗎?」
墨仙子隻得委屈得將一塊兒黑糊糊的墨塊兒塞入小穴之中,坐在硯臺之上,下身像是磨盤一樣不斷扭動,不一會兒就研出瞭上好的墨汁。
「哼!這加瞭墨仙子騷水兒的墨才正宗!」
還有被男人們強迫寫些淫詞艷曲的詩仙子,一邊彈琴一邊挨操的琴仙子,大秀身段跳著艷舞的舞仙子……
不過一幫子淫徒浪子褻瀆藝術,玷污美人罷瞭。
……
然後,衛齊又見到瞭李湘涵。
精致漂亮的可愛少女被迫四肢著地,她身後是一個不斷扭腰擺臀的陰柔男子,李湘涵被操一下便往前挪瞭一步。
「啪啪啪」
肉體交合的聲音令衛齊有些心煩氣躁,甚至讓他覺得有些憋屈。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仔細一看,二人的樣子好像都很奇怪。首先是李湘涵,小丫頭皮膚本來白如雪,現在卻紅得嚇人,兩眼一片迷離,隻會像母獸一般嚎叫,顯然是完全陷入到瞭情欲之中。然後是那個陰柔男人,好像一直都在射精?
二人交合處,或者說是李湘涵短淺的小穴裡顯然早就裝滿瞭濃精,男子一撞,嫩穴便噴出一片白精兒,顯然不太正常。
在如同野獸般交合的二人身邊的是那兩個與袁紫衣一路的女人。
一個是衣著奇怪卻異常華麗的蘿莉神無識。一個是穿著相當新潮的知性女人風裡希。再加上一個淡紫色眼眸的女人袁紫衣。這三人便是月神宮裡最特立獨行的幾位。
隻見樣貌越看越耐看的風氏後人風裡希手裡拿著一個筆記本,用碳筆在上面寫寫畫畫,一邊念念有詞,道:「烈女吟對於素體李湘涵的效果過於強烈,應酌情減量或稀釋。」
「射精糖效果符合預期,後續不良反應有待觀察。」
精雕玉琢的小蘿莉神無識撇瞭撇嘴,說道:「那傢夥快把先天精華射光瞭,以後說不得就落個不舉……」
「那就暫且封印吧。」風裡希合上筆記本望向衛齊,歪瞭歪頭,認真問道:「你這傢夥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讓袁姐姐追隨你?」
「哼!也是一個妄想借助妖族力量突破自身的投機者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