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案北今晚回來,純粹是因為白熙明天就要回學校,舞蹈學子平常排練很辛苦,何況她又是首席,擔當的責任更多,小長假的最後一晚,他還是想陪她。
他回房間掛衣服,看白熙睡覺時又把被子團成一個繭狀,整個人縮在裡面,還不讓小冉他們把被子整平,下次睡覺,繼續縮進去,輕車熟路。
和他在一起的白熙,已經蛻掉一開始的羞矜,現在的她更為鮮活靈動。
隨後,他敏銳地發現,自己的枕頭上,有一根長長的發絲。
可是床品又完全堆在她那邊。
難不成她晚上抱著自己的枕頭睡覺嗎。
孟案北笑笑,覺得今天回來的恰是時候。
白熙拿到舞蹈演員的名額,是開心的。開門時帶進來一股冰涼但歡快的風,吹得門口的寶石藍色風鈴叮叮當當地響。
這風鈴是她買回來的,當時她隻覺得孟案北傢太整潔,太清冷,乃至不像人居住的地方,於是壞心眼地買下這串風鈴,掛在門口,儼然一副不速之客,和周圍白灰的基礎色調格格不入,跳脫分明。
孟案北忽然能明白千金買美人一笑這件事情,可能是值得的。
當然他也沒有用千金,隻打瞭個電話,隨後和電視臺臺長見瞭一次面,對方見他親自到來,大驚失色,連連保證叫白熙是吧一定給名額,還想拜托他提點最後一季度該如何投資。
作為風投人,風險和收益的博弈已經融入他的骨血之中。看著眼前美人乖巧地低頭吃飯,眉眼間藏不住笑意的樣子,他的心也被一寸寸撫平。
飯後的沙發上,白熙懶懶地依偎在他身上,他穿居傢的淺灰色毛衣,手感很好,讓她忍不住想再往上靠一靠,隨後他熱烈的吻便一點點落下來,鋪天蓋地印在她的額頭、臉頰、鼻尖、嘴唇。她推他,說著要去洗澡,孟案北加深瞭唇齒間的吻,低低嘆一句“沒良心的”,然後放她去洗澡。
她剛剛將身體淋濕,他卻開門進來,白熙嚇瞭一跳,擋住自己胸前和下面:“別看!”孟案北挑眉,帶瞭點邪佞的神色:“哦?還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
他將衣服脫掉,便徑直走到花灑下面,大手攏住她飽滿的奶子,揉得用力且色情,花灑裡的熱水流下,在他們身上流過細細的蜿蜒紋路,他的手更加放肆,將奶肉捏成各種形狀,又故意微微拉扯著乳尖,大拇指和食指捻著,讓乳頭硬起來,徑直被花灑噴出的一股水流刺激,花灑的水開得很大,打在皮膚上尚且有些微疼,更別說直直打在乳頭上。她被激得腰肢扭動,想急於從他的掌控中脫離出來,卻被他擒住纖細的腰肢,故意讓她的乳頭離花灑水柱更近一點,看水落在她紅艷的乳頭上噼啪濺開的水花星點,染紅她的身子,也染紅他的眼睛。
白熙隻感覺胸前火辣辣的一片,從沒感覺水柱那麼有力度,他一定將水開到瞭最大,總是這麼壞的男人,和她做的時候想盡辦法折磨她,平常之物都被拿來玩弄她,看她被沒有生命的無辜物體激得沉淪,感受到他火熱又堅硬的一根抵在她的腰間,故意在她腰窩上那兩圈蹭,濕濕熱熱的液體蕩漾開,塗抹開,不知道是花灑噴出的水還是他馬眼湧出的液。
他終於玩夠瞭她的奶子,奶頭已經被水花打得酥麻,硬硬的直立,本來的嫩粉色此刻都變成瞭待人采擷的嫣紅,完全成熟的模樣,他的手指遊走到他下面,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濕滑,聽他低低的、得逞一般的笑,白熙羞赧道:“是花灑流出來的水。”
孟案北說:“小騙子,你這裡的水是黏的。”說罷,將手抬起,給她看他拇指食指間勾連纏繞的黏液線,白熙的臉更紅一寸,他伸出舌頭舔瞭舔那愛液,狎昵地說“寶貝的水是甜的”,隨後,便再也忍不住一樣,將手重新伸下去,直接沖進兩根手指,在她穴裡色情地搗,搗出潺潺一片晶瑩,被花灑沖刷掉,沿著她線條完美的腿流下去,水汽染得她臉龐嫣紅。
她的穴很能吃,又充分動瞭情,還沒有在浴室裡做過,她心中帶著一點期待,連同下身一股股湧出淫液,一口口含緊他的兩根手指不肯放,啊嗚啊嗚地含著,噗嗤噗嗤地吮,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抽出都隻餘第一指節,然後再齊齊使勁沒入,他進入最深的時候,手掌便會拍擊到她的陰蒂,接連不斷的啪啪聲,她眼中水霧迷蒙,緊接著,他更加壞心眼地微微彎曲指節,便直直對著她穴裡最敏感的一點沖刺,她抖瞭身子,要靠著墻才能保持平穩,不知道原來指奸也能這麼爽,口裡隻餘嗯嗯啊啊的浪叫,很快便泄瞭身,大股的液體湧出,被他手指勾出來,長長短短的細絲,垂墜落在地上,混雜著水流走。
他總是要先把她口到高潮或者指奸到高潮,穴裡充分濕潤,又緊得快把人攪斷時,緩緩扶住陰莖進去,一挺到底。兩人都發出滿足的悶哼,他將她的上半身抵在玻璃門上,奶子在充滿水汽迷蒙的玻璃門上顫抖畫圈,被擠壓成色情的扁球形,還是鼓鼓脹脹的,硬挺的奶頭發熱,被冰冷的玻璃門一激,兩重天的刺激,讓她口中呻吟更加動情。
如果有人進來,就會看到一嬌小的女孩被身後高大的男人狠狠壓在玻璃門上,奶子被擠出淫蕩的形狀和弧度,乳肉壓平成小圓盤的形狀,乳頭更是紅艷艷的兩個圓,生命完全被打開。男人在身後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肏幹,粗壯又青筋環繞的陰莖完全抽出再一下子鑿進去,兩個碩大陰囊拍擊在女孩的臀肉上,震蕩出一片雪白臀波,女孩已經被肏到神志不清,隻會嗯嗯啊啊地叫,反倒刺激瞭身後男人更加激烈地抽插,恨不得將兩個陰囊都擠進她狹窄的陰道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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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完,浴室幹完之後,再把濕淋淋的白熙丟床上去繼續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