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心情好瞭,就想去撩一下書房裡還在認真工作的男人。
她換瞭真絲的睡裙,在鏡子前將頭發撫亂成有風情的蓬松樣子,然後推開瞭書房的門。
果然,孟案北的神色暗瞭暗。
他的聲音沙啞瞭:“你的身體還沒好。”
白熙沒有停,上前徑直跨坐在他身上,扶著他的臉,去啄他的下巴:“好沒好……你親自試試看呢?”
白熙的唇慢慢向下,在他喉結上吮。孟案北看向懷中女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一口口吞吃下去一樣,喉結滾瞭滾,被她的舌尖追逐,再次舔在嘴裡。
她故意把睡裙帶子扯松,動作激烈一點,兩邊帶子都會滑下,現在睡裙前胸堪堪遮住奶頭,露出大片的乳肉,白嫩嫩的,卻帶著紅艷的吻痕,像一朵朵盛開的花,被他打上的記號,孟案北於是伸手,將她睡裙帶子徹底扯落,薄薄的真絲睡裙蟬翼一樣從她身上滑下去,奶子鼓鼓地翹著,奶頭還是微微腫脹的樣子,被他昨天吸得狠瞭。
睡裙被堆在腰間,白熙自發將下擺撩高,孟案北才發現她連內褲都沒有穿。
就這樣渾身光裸地隻穿著睡裙,過來誘惑他。
孟案北聲音喑啞,低頭去吻她的脖頸:“騷水都沾到我褲子上瞭。”
他喜歡把她扒光,自己還穿戴整齊,隻拉下拉鏈露出下面的一根來插她。這樣的對比每每讓她覺得羞恥,卻又從內心深處愛到不行,聽他這樣說,她的水流得更歡,在他的褲子上流下一圈水跡。孟案北揉捏著她的奶子,將奶子擺弄成色情的形狀,乳肉都從指縫裡擠出來,又把它們壓在一起,奶頭相碰,彼此碾磨,然後一齊吸入口中,舌尖同時在兩隻奶頭上轉圈打磨,用牙齒輕輕地咬,像是要吸出乳汁一樣的玩弄她。她還是第一次被同時玩弄兩隻奶子,刺激得她馬上就軟瞭腰,被孟案北撐住,趴在他懷裡喘息。
孟案北將她抱到辦公桌上,拉開她的腿。穿戴整齊又居高臨下,讓她覺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花穴因為羞恥和期待而一股股湧出液體,孟案北插瞭一根手指進去,被她花穴裡別樣的濕潤和緊致絞住,哪裡像是昨天還被肏透瞭的一副身體,眼下小逼又恢復成緊致的樣子,簡直像處女。他在她無毛的饅頭逼裡攪著,帶出一股股的淫水,隨後,又加入一根手指。
他就這樣用手指奸著她,卻不肯給她更粗更有力的東西。白熙被攪弄地渾身發軟,聲音顫抖地求:“案北,插我啊。”
孟案北挑眉:“寶貝,我已經在插你瞭啊。”
“不是這個……”白熙搖頭,想合上腿,孟案北按住瞭她的腿根,讓她的花穴紅艷艷地大張,正對著他矜貴的面容,“要你下面插我……”
孟案北繼續逗弄她:“說清楚。”
兩根手指在她下面狠狠一頂,直直撞上她的G點軟肉。她吟哦一聲,下身流出一大股液體,在桌面上積瞭一小灘。
白熙斷斷續續地說:“要你……要你的陰莖……插進來。”
說完,她的臉就紅透。
她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字眼。
還來不及有多害羞,孟案北便忽然把她的腿根張大成近乎一字形,然後便挺腰,一根火熱地插瞭進去。
辦公桌的高度合適,白熙躺在上面,正好可以讓孟案北毫無阻礙地一插到底。
騷水流瞭她一屁股,辦公桌都被打濕一片。
孟案北抽插地用力,啪啪的聲音裡,水聲潺潺,從她私處濺出的淫水高高低低地噴射,落在兩人的交合處,落在桌上,落在他的褲子上,他每次都盡根沒入又拔出,白熙叫得色情,開始後悔自己去勾引他,此時此刻已經被他禁錮住大腿根,一下一下熱切地往裡插,她全身遍佈的紅痕如今又添瞭新的一層,衣服被撕爛,被玩得像個破佈娃娃,隻會哀哀地叫和求饒。
“孟先生。”忽然聽見有人敲門。
白熙悚然一驚,下身猛地一縮,差點把孟案北陰囊裡的精液給榨出一口,孟案北皺瞭皺眉,拍拍她的臀部以示安慰,然後將她抱起來。
“進來。”孟案北說。
白熙睜大眼睛,被孟案北放在地毯上,色情地跪趴著,而那根陰莖還堵在裡面。
她心跳如雷,下身更是絞得死緊,孟案北趁秘書還沒進來的前夕,低低地警告瞭一句:“不想被看到就放松點。”手更是色情地去撫弄她的臀肉。
秘書剛剛走近,就看見孟案北站在桌前,微微彎著腰,姿勢有點奇怪。
“孟先生,這是剛剛新上報的文件。”秘書沒想那麼多,恭敬有禮地說。
“好,你放下吧。”孟案北神色淡淡的。
秘書眼尖地看見孟案北辦公桌上有一灘水,輕輕淺淺地反光,便說:“我幫您擦一下。”
孟案北凌厲道:“不用,放完文件就出去。”
秘書被嚇瞭一跳,再也不敢說話,放下文件就帶上門離開。
白熙又被抱起來,她渾身都泛著紅,下身更是緊致熱切,光裸的身子上遍佈紅痕,一看就知道經歷瞭一場多瘋狂荒唐的性愛。
孟案北眼神幽暗,將她在桌上翻瞭個面,跪在一堆文件和A4紙上,然後彎腰色情地去吸她下面。
被擺成後入的姿勢被吸小穴……白熙的臉紅到爆,想躲,卻被孟案北狠狠固定住瞭腰肢和腿根,他的舌頭也警告似的,往她的小穴裡鉆瞭鉆,嘴唇用力,發出吮吸的水聲。
他的唇在她的花穴外面遊走,舌頭時不時伸進來,將已經流到花穴口的液體卷走,咕嘰咕嘰的聲音,聽上去就知道她下面的水有多麼泛濫,他的唇又多麼熱切,吸得多麼用力。像是懲罰剛剛她絞得那麼緊一樣,孟案北的舌頭往裡頂著,模擬陰莖的動作往裡探,這種別樣的感覺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怕瞭?”她聽到他說,“剛剛勾引我的時候,怎麼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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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熙,一個高興瞭就想給男人一點甜頭嘗嘗,但最後自己反被男人吞吃入腹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