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逼口,給他肏過瞭嗎?”
白熙無處可逃。
孟案北懷著怒氣把她半摟半抱地拖進電視臺的後巷,想在外面就辦瞭她。
他的車停在旁邊,分明是把她辦完瞭就準備拖上車帶回孟宅去的。
這條道路是漆黑的,遠處有一點點昏黃的燈光,孟案北的身形就籠著一點光,勾出昏黃的邊。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把白熙壓在一邊的墻上,隨便吻瞭吻她的臉,手上就開始用力扒她的衣服。
現在是冬天,外面的氣候還很蕭索。孟案北沒有脫掉她的衣服,不過是把衣扣扯開,將她的奶子從衣襟處掏出來,下身的打底褲隻被他褪去一點點,在她柔嫩的大腿肉上壓出鼓鼓的凹痕。
感受到冷空氣,她的奶尖幾乎一瞬間就硬瞭,他低頭含住,舌頭打著圈地轉,片刻後將濡濕的奶子吐出來,低低地說:“這麼浪,還沒插呢,奶子就硬起來往我嘴裡送。”
白熙哀哀地求饒,說她錯瞭,她不該瞞著他自己進瞭舞團,孟案北聽到,叼著她另一隻奶頭發狠似的磨,她也知道自己會生氣?但她還不是那樣做瞭。
孟案北的手往下滑,扶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扭過去,背對著他,又壓下她的背脊。此刻她的乳肉在粗糙的墻面上壓著,臀部被一雙火熱的大掌玩弄,空氣是冷的,但他身上很熱,這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她下身不爭氣地吐水。她本來就想念他的懷抱,不然也不會做春夢,此刻身子如願以償被他玩,盡管大腦並不願意,還是十分誠實地濕瞭一內褲。
“來,告訴我,你去求瞭誰。”孟案北的手往她會陰處遊走,真浪啊,還穿丁字褲,下身的那條細線都被打濕瞭,沉甸甸地勾著她的私處,他扯著那條細帶子,前後晃動,在她最敏感的穴口縫隙裡滑,她的水越流越多,毫無阻礙,細帶子兜不住她一屁股的騷水,開始緩緩沿著腿根往下流。
白熙不肯說。她不知道如果說瞭,按照孟案北這個發瘋的樣子,會不會去找裴總麻煩。
見她沉默著,孟案北更加不悅,手上加快瞭動作,還故意用指節去頂她的穴口,感受到那裡的濡濕,他俯身在她脖頸間,低低地問:“真的不說?心虛瞭?”
他的一根手指就插瞭進去,一路暢通無阻,他笑瞭一聲,她的花穴簡直稱得上是熱情好客,他每次一插進去,逼口的肉就帶著他的手指直往裡面吸。
“為什麼不說?你怎麼求他的?這麼心虛,你也給他睡過瞭嗎?”孟案北生起氣來,一些話就變得不假思索,“這裡,這個小逼口,給他肏過瞭嗎?”
白熙忍受不瞭瞭,裴總是很好的人,也是很好的父親,她不願意看到裴總這樣被說。
她不悅地冷冷頂回去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禽獸。”
她軟綿綿的,還以為會說出什麼傷人的話,結果居然隻說出一個“禽獸”,聽得孟案北想笑,又加瞭一根手指,另一隻手也繞到前面,扯住她的乳頭向上拉,將她的奶子拉出尖尖的形狀。一邊插,一邊說:“白熙,你不要忘記瞭,那天是你在我車前自己把衣服脫掉,是你上瞭我的車,那天,是你先來招惹我的。”聲音更加薄涼。
白熙啞口無言。有的事情一旦發生,就是印在身上洗不掉的劫。
她不原意說是誰,他自有辦法讓她說出來。拉下褲鏈,彈出一根火熱的陰莖來,直直地頂上她饑渴的花唇。那小逼口似乎在感受到它最喜歡的肉棒的時候,就急著翕合著把它往裡吸,孟案北將丁字褲的系帶撥到一邊,也不脫掉,就這麼就著剛剛被指奸、被細帶子磨出來的豐沛汁水,挺進去。
他的動作很慢,存瞭折磨她的念頭,也沒有頂得很深,白熙哼哼唧唧起來。剛剛已經被玩得特別想要,現在隻想他的陰莖能橫沖直撞地進來,給她無上的快感。
孟案北的聲音低沉,緩緩地挨個念著名字。
“是誰?杜樊玲?……臺長?……上次約你出去吃飯的那個小子?……裴毅元?”
聽到他念裴總的名字,白熙心一跳,穴口不由自主地一縮。
“……啊。”孟案北慢條斯理,“寶貝,你很不擅長藏秘密。”
聽到裴毅元的名字,白熙的下身狠狠絞瞭他一下,她的身體也僵硬瞭一瞬間。
於是孟案北便知道瞭。
他隻是低低笑瞭一聲,下身的動作加快,一下深過一下,好像在懲罰她剛剛的沉默和掩飾,這樣激烈的抽插讓白熙忍不住叫起來,叫聲很浪,聽得他下腹冒火,更是又快又猛地插進去,直直往她宮口上撞。
即使這樣他還覺得不夠,手又來到她的下體,把她的花唇掰得更開,幾乎變成一個嫣紅色的肉圈,套著他的雞巴來回抽插,貪吃地吸吮吞吐。
白熙壓不住呻吟,見他已經知道,她慌亂之中隻能斷斷續續地解釋:“啊……我隻是,隻是希望他能給我一個舞團的名額……嗯啊……輕點輕點……我沒有和他,沒有做什麼的……真的沒有。”
看到一直緘默不語的白熙在他猜出之後,忽然解釋起來,明明下身還淫蕩地吸著他的雞巴,口裡卻在為另一個男人解釋,孟案北很不爽,動作沒有慢下來,找到瞭她深處微微凸起的軟肉,然後往那裡狠狠地頂弄。
“我想他也不敢做什麼。”孟案北說,雖然下身動作一下比一下瘋狂,但是他的氣息沒有絲毫亂掉,“隻是我很好奇,他為什麼要幫你?”
他想把原因深挖下去,白熙哀哀地叫,一直被頂著最敏感的位置,她已經無力思考,渾身都軟下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於下身被他陰莖摩擦過的地方,帶出一片火熱,淫水滴答著沾濕瞭她沒脫掉的打底褲。
“因為約你吃飯的那個小子吧。”畢竟是明察秋毫的風投總裁,他有一葉知秋的本事,“我聽說,他也姓裴?”
他完全猜透瞭她。她的小伎倆在他眼裡就像是過傢傢。他看一眼,就能搞明白。
“挺好的,白熙。”孟案北氣極瞭,反而低低地笑起來,“你很有本事,也很有膽量,而且,你還有一副又美又騷的身體。”
他忽然將她翻過來抱起,他的陰莖就插在裡面轉瞭一個圈,她被他托著屁股,後背壓在粗糙冰冷的墻上,身前卻還是火熱的,他的雞巴在裡面用力地插。
“我要懲罰你瞭,騷逼給我夾緊。”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