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案北倒沒有繼續肏她。
剛剛那場性事結束在他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舔自己陰莖的時刻。
白熙被幹得渾身無力的時候,反倒是孟案北覺得她最好看也最可愛的時候。
因為她那個時候是柔軟的,空白的,渾身尖利的小刺都被收起來,露出不設防的時候,真正溫順下來,可以親吻,可以擁抱,可以耳鬢廝磨。
他看著白熙坐在床上,清理自己腿間的紅腫和濁液時,心情就好瞭一點兒。啞著嗓子上前:“乖,我抱你去洗澡?”
白熙也不拒絕,由著他動,把她抱起來,把她輕輕放在浴缸裡,細致地幫她脫衣服。
花灑的水調成剛剛好的溫度,他看著衣服除去後,白熙的身子上遍佈紅痕,他低頭吻瞭吻,手上擠瞭沐浴露,在她身上打轉著塗。從上到下,從奶子到臀部,帶著沐浴露的濕滑被他把玩撫摸瞭個遍。白熙不聽話地流出動情的水液,沖掉黏膩在陰道裡的濁液,在水裡絲絲蔓延開,孟案北洗幹凈手,伸進她下面的騷洞,幫她把裡面殘餘的液體弄出來。
等清理幹凈,白熙變成一隻小羊羔,白嫩柔軟,又帶著香氣。孟案北將她親瞭親,下巴蹭著她的額頭,又去吻她半閉半睜的慵懶的眼。然後將她水淋淋地撈起,幫她擦幹、穿衣服,抱回臥室,關上房門。
傭人們聽到這次關門的聲音溫柔得多,不免都松瞭一口氣。
孟案北把她壓在身下,細密地吻她。他今天要瞭她太多次,現在好心地放她休息。白熙哼唧著,不是很配合。孟案北想吻她的唇,她就扭開臉,於是他的嘴唇便落在瞭她的臉頰上。倒也從善如流地輕輕壓下去,柔軟的嘴唇觸感。
他和她在床上這樣鬧瞭一會兒,孟案北饜足瞭,耐心也恢復,白熙漸漸沉溺在他的氣息和重新變得溫柔的目光裡,剛剛在巷子裡,在車上的瘋狂,好像一場斑斕的迷夢。他們的嘴唇碰觸,甚至連唇齒交融都不再有,隻是唇與唇輕輕地接觸、按壓,磨蹭。白熙沉溺瞭,就不再躲瞭,心裡好像原諒瞭他,任由他的唇在自己臉上遊走,又來到脖頸和鎖骨,最後在奶肉上輕輕碰瞭一下,淺嘗輒止。
孟案北坐起來,靠在床頭,白熙就賴在他懷裡。孟案北的長指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她微卷的頭發。
“明天不走瞭吧?”他問。
“嗯。”白熙淡淡地應和。
沒有再回學校的必要瞭,新年晚會已經演出結束,她和他好像也在往互相原諒的方向走。白熙此刻乖乖的,在他懷裡軟成一團,心情也沒有那麼糟糕瞭。
然後她就睡著瞭。
孟案北將她移回她的枕頭上,放好她的頭發,將她脖子處的被子掖瞭掖,然後也躺下。白熙睡著瞭,沒有看見自己的手機在黑暗中亮瞭幾次屏幕。
孟案北順手將她的手機從床頭櫃上拿過來,面容解鎖不開,彈出密碼頁面,他輸瞭她的生日,一次成功,手機解開,孟案北看到,剛剛給白熙發消息的人是:
裴清。
他有點不悅,但此刻溫香軟玉的她在旁邊,他心裡軟得一塌糊塗,生不起氣來。
裴清叁個小時前就說:“我看到你今天的表演瞭,特別棒!”
那是晚上九點多,白熙剛剛演出完下場的時候。
白熙因為在臺下看到瞭孟案北,急著離開,慌亂中也沒有看手機,然後被他在後門堵住,強制著她到小巷子裡狠狠肏瞭一頓。
中途一直沒有看手機的機會,自然也就沒有回復。
裴清等瞭叁個小時,終於在十二點的時候又問瞭一句:“怎麼不回我,在忙嗎?還是睡瞭?”
“好吧,你有空的時候,我約你吃飯。”
“晚安。”
這兩個字勾起孟案北的一點幼稚的求勝欲。
說瞭晚安有什麼用,此刻人在他身邊,在他懷裡。
孟案北打字:“她沒空。”
對面顯然愣瞭愣,“正在輸入中”的提示閃瞭又閃,好像對方欲言又止。
許久,打過來一句話“你是?”
孟案北低低地笑起來,然後點開裴清的頭像,將他刪掉瞭。
然後,他將手機輕輕放回原處。而一旁白熙的呼吸早已均勻綿長。
他躺下去,關掉小夜燈。
白熙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覺身邊的床一沉,他好像躺下瞭,於是就開始往他懷裡鉆。
他一下子受用極瞭,溫柔滿得像要溢出來,連著被子整個抱住她,低低地說:“晚安。”
一聲輕輕的溫柔呢喃,消散在夜色裡。
也不知道她聽見沒有。
第二天,白熙起床的時候,看到臥室的窗戶上貼瞭一張窗花。
這窗花的顏色顯然和性冷淡一樣的房間不匹配瞭,但是卻平白多瞭一些生機和人情味。
孟案北已經不在身邊瞭。
果然是北方的W市,又在飄飄揚揚地下雪,窗外一片迷蒙。
白熙穿瞭鞋,走到窗邊看。
這才看到,窗戶玻璃因為溫差,蒙瞭一層水汽上去。
站在窗戶前,她看清楚,玻璃上還有一行小字。
是用指尖寫上去的。
“新年快樂,我的小天鵝。”
白熙有些驚訝地捂住瞭嘴。
在佈滿水汽的玻璃上寫字,她總覺得這是童心未泯的男生女生才會做的事情。
沒想到孟案北也會做。
還做得這麼……讓人動容。
她在那裡看瞭半天,從字符滑出的痕跡間,看窗外的白茫茫的雪色。
她的心被溫柔地沉甸甸地填滿。
身後的門打開,孟案北已經穿好衣服,挺拔帥氣地站在那裡。
他低低地說:“新年快樂。”
白熙驚喜地走過去,一把抱住瞭他勁瘦的腰。
“新年快樂,案北。”她的頭埋在他的胸膛前,手臂摟得很緊。
孟案北的手便來到她頭頂,撫摸她剛睡醒還有些炸毛的長發。
“想和你一起過年。”聲音從她頭頂傳來,他溫柔地看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