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又回到之前的日子。沒錯,她最後還是回瞭孟宅,而孟案北那邊,也確實沒有再和其他女人約會。
那天的爭鋒變成瞭記憶之中的事情,好像變成一個被遺忘的錯漏,兩人都默契地不再去提。
日子還是平淡如水地過,轉眼到瞭即將畢業的時候,白熙所在的舞團有畢業晚會的節目。
她已經經歷過那樣兩場大型活動,畢業晚會這個級別自然遊刃有餘。
也不需要多加練習,她在舞臺上旋轉,輕易便能俘獲大片的目光和註意。
孟案北在臺下參加她的畢業晚會,看她跳舞的樣子看得認真。
每一寸皮膚都是他描摹過的,下面曾經黏連著兩人的體液,唇也被他吻紅腫過無數回。
他發現自己的失控,好像一見到穿舞裙的她,他就會忍不住綺想,想扯掉她的衣服,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弄臟。
意外發生在舞蹈結束後。
裴清坐在觀眾席第一排,在白熙拉起裙擺鞠躬謝幕的時候,跑上臺去給她送瞭一大束花。
白熙愣瞭愣,微笑著接下來。
臺下學子們自然聞到八卦的氣味,尖叫起哄著,裴清就著此起彼伏的歡鬧聲,低低對白熙說:“我喜歡你。”
別人不知道他說瞭什麼,可是孟案北和白熙那麼熟悉,從她臉上稍縱即逝的羞澀和迷茫神情,就知道這小崽子和她表白瞭。
他的手掌就這樣握緊,在看到白熙隱忍的表情後,手指又緩緩松開。
那一刻孟案北是慶幸的,還好他之前錦衣玉食地養著白熙,哪怕她想跑,也會覺得舍不得吧。
孟案北給的錦衣玉食,對白熙而言是一片溫柔鄉,也是危險的陷阱。
她時常提醒自己不要墜入,不要墜入,比如此刻——
剛剛換完裝,就被孟案北拉進瞭禮堂邊黑暗的小樹林裡。
孟案北把她壓在一顆枝幹粗壯的老樹上。已經是夏天,她的衣服輕薄。熱氣一股股從他身上透過來,灼傷她的皮膚。
奶頭在粗糙的樹皮上硬硬地頂著,早就被刺激得一片酸軟,孟案北掐著她的腰,從後面入進去。
連前戲都沒有耐心去做,陰莖就直挺挺地插進她軟嫩的花穴裡。
她的騷穴浪蕩,很快就熟悉瞭他的進入,並且動情地吐出滑膩的液體,啪啪聲響起,水澤聲曖昧,從兩人下身傳來。
她的腰太細,一使勁都能掐斷的樣子,看得孟案北手上又重幾分,在她腰間留下紅痕,轉而沿著腰線一路往上,伸到前面去,兜住因為抽插而不住晃蕩的飽滿奶子。
把綿軟的奶子捏成各種形狀,還用拇指和食指捏瞭奶頭往上提,白熙被刺激地低聲尖叫,上下被雙重攻擊的感覺激得淫水更像是失禁瞭一般,沿著腿根往下流,被他一把拂去,盡數塗在她奶子上。
夜風悠悠地吹過來,塗上去的液體變得有些發涼,又被他的大手覆上去,一陣又揉又捏的玩弄,雞巴更是毫不留情地往最深處頂,白熙覺得自己快被嵌在他火熱的那一根上。
今天他好像很沉默,往日做愛總要說點話來刺激她,今天卻卯足瞭勁集中攻擊下身那一點,讓她尖叫著噴瞭一次水,灑在草地上。
他悶瞭半天,還是問:“他和你表白瞭嗎?”
白熙正被刺激地低聲浪叫,眼淚都被逼出來,聽瞭他這話,她說:“嗯。”
“我沒答應。”她又說。
孟案北沉默,陰莖一下比一下深地插進去,搞得白熙回過身去推他,美目圓睜:“輕點啊!”
她好像覺得自己拒絕瞭裴清,是給孟案北的什麼恩情。
以至於此刻,一向在床上隻能柔弱接受他進攻的白熙,也能嬌氣地頤指氣使起來。
她讓他慢點,輕點,用細嫩的嗓音勾著他調整到她最舒服的速度,在他溫柔的抽插下流瞭一屁股的騷水,孟案北也順著她,居然破天荒問她舒不舒服,白熙就妖精一樣瞇著眼,讓他把自己抱起來插。
孟案北照做,護住她細嫩的脊背不被樹皮摩擦到,下身按照她剛剛說的最舒服的頻率去插,攪弄得她下身的騷水沾滿交合的地方,蹭在他的小腹上。
然後孟案北才後知後覺,從第一次做愛到現在的叁年,他好像第一次在性事上按照她的節拍來。
而且心中不會對這慢而充實的節拍有絲毫不耐。
白熙今晚的水特別多,真的爽到瞭,把他的陰莖都泡在一汪春水裡,沿著重力一團團往下落,簡直像流不完似的。
原來按照她的節奏去插,她可以流那麼多水,明明這次還沒有潮噴過,偏偏地上又積瞭一小灘淋漓的水液,水珠掛在花草葉片上。
孟案北今晚感到瞭危險的,不受控制的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