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案北知道這個消息,淡淡地說瞭句不錯,便繼續處理工作。
他知道小天鵝是有實力的,在一些規則生硬的繁文縟節上,他可以出馬替她擺平。但在這樣實力的交鋒上,讓她自己來,會更好。
小天鵝許是很開心,這幾個月以來,在床上取悅他的行為越來越積極。
比如她會買瞭之前最抗拒的情趣內衣,黑色的細帶子包裹住窈窕有致的腰身,胸前兩隻奶頭顫巍巍地露在外面,腿上包著絲襪,他看一眼就受不瞭,上前叁兩下撕開,就著她腿根絲襪的破洞就把硬挺的陰莖頂進去,頂得她淫水流滿腿根,打濕半條絲襪,也主動地繼續湊上來,拿小穴去吸他。
比如她現在會主動給他口交,幾個月以來口技訓練地越發好。她來生理期不能做,就主動在他晨勃,想要的時候用小嘴去含他,用奶子去蹭他,甚至會說他可以射在自己嘴裡。不過孟案北還是憐惜她,做不出這麼粗暴的舉動,最後還是從她溫軟的口腔裡抽出來,在她奶子或者屁股上射出白濁一片。
比如她頻繁給他送飯,端著飯盒去公司大樓的次數多瞭,幾個輪班的前臺小姐都認識她,再也不需要司機的陪同認證,行政就主動去為她刷開上行電梯。她把飯菜帶上去,兩人安靜地相對吃飯。
辦公室的歡好次數倒變少,白熙的乖巧讓孟案北不舍得在辦公室裡要她,隻是安安靜靜地和她一起吃飯,盡管他每次都吃得出,每次白熙帶上來的飯,其實都是小冉的手藝。
白熙好像真的收起瞭滿身的尖刺,還是說她心裡已經慢慢有瞭他的位置?在他還沒有想清楚兩人的關系何去何從的時候。
孟案北一開始很受用,可是時間久瞭就會覺得不對勁。
她乖得讓他心慌起來。
開幕式前一周,白熙要集中訓練,又不住孟宅瞭。前一天晚上兩人做愛,白熙抖著身子泄出來,騷水在床單上氳出很大的濕跡,她就趴在這一團水痕上,翹著屁股讓他從後面飛快又猛地插進去,腰身伏低,屁股圓滾像兩個蜜桃,中間花穴紅腫,惹人狠狠進出褻玩。
她高潮瞭兩次的時候,他才快射出來,加快瞭在她體內沖刺的速度,穴肉都被他的柱身擦出紅艷艷的色澤,水液到處噴濺著,她已經不知今夕何夕一樣叫,叫得像貓在他心裡狠狠地撓著一道又一道。
捧著她的臀,孟案北微瞇著眼打算射滿她的時候,白熙忽然前移身子,竟然將花穴離開瞭還在抽插的陰莖,孟案北不悅地睜眼想把她拉回來,白熙卻忽然轉過來,直接含住他糊滿淋漓水液的陰莖,把龜頭含在嘴裡猛地一吸,孟案北本來就在爆發的邊緣,這一來更是直接在她嘴裡射出來,抵著她的唇,把精液都射在她喉嚨裡。
孟案北一驚,想把陰莖抽出來,白熙的眼神卻制止瞭他,她的眼裡情緒很復雜,有被肏熟瞭之後不自覺的媚意,有一些婉轉隱晦的情意,還有——
後來孟案北經過瞭一年的回想和確認,他才想清楚,原來她的出逃並不是沒有征兆,所有的情緒都寫在她的眼睛裡。
那天她讓他在自己嘴裡射出來,懷著媚意,情意,還有補償之意。
他那時候自然不知道她想補償什麼,還以為是叁年的圈養,一步步搭建的天梯,讓她來到瞭叁年前望也望不到的位置,拿到瞭夢寐以求的名額和資格。
但其實她想補償的,是她隨後的不告而別。
後來孟案北在叁百六十五個日日夜夜裡想起她的眼神,每每想起一次,都覺得這漫長無邊的黑夜又涼瞭一分。
這場歡愛結束於孟案北在她嘴裡射出來。
白熙的眼神讓他不要拔出來,他作罷,看著她的眼睛,將射完後的陰莖抽出來,帶她去漱口。
看白熙吐出嘴裡的濁液,用淡粉色的櫻花味漱口水清潔的樣子,慢條斯理,孟案北從後面摟住她,他想尋求一個答案。
他問:“怎麼瞭?”
他抱著的女人愣瞭愣,笑道:“什麼怎麼瞭。”
孟案北不知道這千頭萬緒的違和感從何而來,便隻能說:“那就好。”
然後抱著她回臥室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孟案北開車送她去排練室。那裡一切已經準備就緒,繁華壯觀的體育館,來往忙碌的人群,修剪完美的草坪,搭配精致的盆花,所有萬物都在為一周後的盛大活動做準備。
白熙湊過來親他。孟案北低低地說:“一周後見。”
她像是愣瞭愣,然後扯出一個笑,她說:“嗯,一周後見。”
然後她拖著行李箱,腳步歡快地遠去,孟案北盯著她的背影一直看一直看,但她還是很快就淹沒在人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