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阿姨裹著一件米黃色長風衣回來時,我納悶的上下掃瞭掃,“不是說去洗澡嗎?怎麼又要出門。”
金阿姨沒回答我,隻是坐到瞭床邊,面容羞澀的斜瞭我一眼。
從金阿姨身上一股淡淡的水聲夾雜著洗發水沐浴露的香氣,順著我的鼻孔鉆進來,情不自禁的深吸瞭一口,脫口誇贊,“真好聞啊。”隨後疑惑的看著她。
金阿姨抬頭目光閃瞭閃,忽然抬手拍瞭拍自己的粉臉。
我被搞得莫名其妙,可還沒等我開口,金阿姨就解開瞭風衣扣子,隨後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她露出瞭裡面的衣服。
一身被她豐滿身材崩的緊緊的黑色短旗袍,上身是半鏤空黑紗蕾絲設計,大片的肌膚透過鏤空圖案散發著神秘誘人的色彩,旗袍連體下擺短短的僅覆蓋瞭大腿不到一掌的長短,勉強覆蓋住瞭她甜蜜誘人的三角地帶,旗袍開叉位置更是一路向上,幾乎到瞭她的腰線部位,雙腿更是套瞭一雙黑色油亮褲襪,不但顯得她雙腿修長勻稱充滿彈性,還隨著移動,閃耀著不同於普通絲襪的誘人光亮。
見我目瞪口呆的模樣,金阿姨雙頰殷紅的向我眨眨眼,“好看嗎?”
我大腦木然的點點頭,目光一眨不眨的盯在她身上。
金阿姨被我盯得不自然,隻要雙手向後扶著床,略顯尷尬的仰頭斜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為什麼,金阿姨總喜歡用看天花板的方式掩飾情緒。
當然這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金阿姨這個姿勢,更加完美的呈現出的曲線。
側顏立體的五官,修長白皙的脖頸,如同刀鑿斧刻一樣完美的身體曲線,在我眼裡就像女神一樣漂亮美麗,哪怕那些電影女明星都比不上,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愛她,此刻我的心臟就像被螞蟻啃咬一樣,難以形容,心底深處有一種要和她24小時一刻也不分開的欲望,最好一直一直膩在一起。
沉寂的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息在環繞,但兩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繼續,我是沉浸在視奸的快樂中,而金阿姨卻是被我的目光刺的渾身難受,不安的扭動身體,在我眼中肆意散發著她那致命的誘惑。
突然金阿姨似乎到達瞭極限,一下子從床邊站起身,轉頭對我露出一個明艷的笑容,“佳佳,我跳舞給你看好不好?”
說著她把桌前的椅子一拉,打開手機音樂放在桌上,伴隨著音樂在屋子中間不大的空間裡扭動起身體。
我從沒想過金阿姨還會跳舞,還跳的這麼好看,身體像蛇一樣扭動,還不時的彎腰,伸手從小腿慢慢摸到大腿,並且甩頭對我拋著媚眼,雖然我不知道啥叫艷舞,但我就是覺得好誘人,好好看。
我覺得心臟此刻像有幾十條小蛇在鉆來鉆去一樣難受,下身的褲子裡的陰莖更是漲得難受,明明我都沒碰我的肉棒,偏偏就感覺有點想要射瞭。
一曲終瞭,金阿姨略帶氣喘的呼瞭口氣,額頭微微泛起的汗珠和紅潤的俏臉看起來分外妖嬈,我不禁躺在床上對她伸出瞭手,站在床邊的金阿姨本能的回應瞭我,伸手讓我拉住。
渾身的燥熱早就讓我把一身的疼痛扔到瞭爪哇國去瞭,手上一用力,金阿姨就被我拉的驚呼一聲,栽進我的懷抱裡,我頂著她的身體順勢一翻,就將她壓在瞭身下。
“佳佳。”金阿姨眼神慌亂的推瞭推我的胸口,“小心你身上有傷。”
這是有沒有傷的問題嗎?
都到這種氣氛瞭,我要是還能忍,那就真禽獸不如瞭,我把頭悶在她頸側烏黑芬芳的長發裡,伸手在金阿姨身上胡亂的摸著,旗袍下胸衣的鋼絲下托讓我的手感不是太好。
幹脆就把手向下伸,撩起裙擺就伸到瞭金阿姨下身,隔著褲襪和內褲,就把手指摸到瞭她的小穴上。
“等等,別。佳佳,你停一下。”金阿姨慌亂的伸手抓住我的手,企圖讓她的下體脫離我的魔掌,又緊緊加緊大腿。
可惜沒有贅肉的大腿,根本無力阻止我的魔掌探入,我用手指粗暴的隔著內褲摩擦金阿姨的小穴。
“佳佳,我們談談,我用嘴,用嘴好不好?”金阿姨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懇求,可惜我幾乎已經失去理智瞭,心中恨不能把身下的女人活吞瞭,動作變得更加粗暴,自然也忽略瞭金阿姨聲音中那一絲悲哀。
我側頭像野獸一樣啃咬金阿姨的脖頸,牙齒想用力,又舍不得,隻能用牙齒咬幾下,再伸舌頭舔一舔我咬過的地方,真的好想吞瞭她。
我抬起頭不停的向金阿姨的臉龐進攻,想要索吻,但金阿姨不停扭著臉不肯讓我親到,惱怒之下,我變得更粗暴。
我扒下自己的褲子,放出早已腫脹到極限的陰莖,用火熱的肉棒騎著金阿姨一條腿,不停蹭著她的大腿,而手上也一點不停,拼命撕扯著阻礙我前進的褲襪。
撕拉,很快脆弱的褲襪就在我的手指拉扯下撕破瞭一個大洞,我半直起身,用左手手肘壓住金阿姨的肚子,讓她無法起身動彈,用雙腿頂開金阿姨的雙腿,右手扶住雞巴就想往她的小穴裡塞。
金阿姨拼命用手捂住抵擋,讓我總是捅不進去,右手抓住她的雙手拉開,可在金阿姨扭動的下體上,又無法準確的刺中小穴。
金阿姨口中不停的求饒,甚至在我幾次成功碰到她的小穴口時,發出悲鳴一樣驚叫。
我倆一時居然僵持住瞭。
“金阿姨,求求你。我忍不住瞭。”我隻好不停的求著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夠軟化,能夠讓我一親芳澤。
可惜金阿姨同樣也在懇求我,不同的是她是在求我放開她,不要再繼續瞭。
我腦袋都要充血瞭,發狠的坐在壓住金阿姨的一條腿上,左手死死壓住她的腰部,右手用力向一旁壓開金阿姨的另一條腿。
在強於她的力量面前金阿姨的掙紮變得很無力,下身幾乎被我固定住瞭,接下來隻需要我對準瞭位置,一挺腰就可以瞭。
忽然火熱的頭腦一激靈,因為我似乎聽到瞭鑰匙聲,這個聲音很熟悉,因為我聽瞭十幾年瞭,頓時如同被一盆涼水從頭澆下來一樣,我停下瞭動作。
本來還在掙紮的金阿姨也停下來動作,用委屈害怕的目光看著我。
然後一陣鑰匙插入鎖眼的聲音清晰穿入我倆耳朵。
我和金阿姨同時臉色一變,特別是當看到從我身下爬起來,一身狼狽的金阿姨時,我慌得渾身都麻到瞭腳後跟。
金阿姨一身旗袍早在兩人的糾纏中崩壞瞭,後背拉鏈被扯壞,前胸大片的肌膚露瞭出來,下身的絲襪也被我扯爛瞭大半,雙腿大腿處都有雪白的美肉,透過破損的絲襪,自由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
更別提金阿姨一頭紛亂的長發因為汗水貼在她臉上,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我回來瞭,佳佳你覺得身體咋樣瞭啊?”老媽的聲音不出意外的從打開的傢門口傳來。
我看瞭眼臉色驚的蒼白,不停拉扯衣服整理頭發的金阿姨,大腦飛速運轉,“來不及瞭。”我焦急的低聲拉瞭拉她。
隨後掃瞭眼四周,我這個屋沒啥傢具,除瞭一張書桌就隻有一個放衣服的組合櫃,但這組合櫃是小櫃子拼的,根本不能藏人。
聽著外面房門的關閉聲,不出意外老媽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查看我的情況,我這下真的慌瞭,更別提一身狼狽的金阿姨瞭,癱坐在床上抱著肩膀驚恐的盯著屋門方向,就等地獄的宣判到瞭。
這可不行,我倆這點事如果真被撞破,我怎麼樣還不一定,但金阿姨恐怕是真的沒法再做人瞭,我倆可能也會再也見不到面。
不可以。
藏人,藏人,藏人,我腦海裡隻剩這一個念頭,忽然我心中一閃,看向床的方向。
我的床是靠墻擺放的,但為瞭睡覺不碰到冰涼的墻壁,因此我把床擺的離墻還有一些空間,大概有十五厘米左右的空間。
我急忙翻身下床,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就算金阿姨還傻傻的癱軟在床上,可我還是把床硬生生拉開瞭一點。
隨後我飛快的把我床上的毯子塞瞭進去墊在地上,將還沒搞清狀況的金阿姨一把拉瞭過來,指瞭指床和墻之間的縫隙。
金阿姨順著我的手勢看過去,頓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點瞭點頭,由我拉著她的胳膊,有些困難的側身擠進瞭縫隙裡,我做瞭個禁聲的手勢,隨後轉身從旁邊的組合衣櫃裡搬出一床冬天的棉被,貼著墻放在床上,正好擋在床縫上面,雖然不能從上面完全遮不住金阿姨的身體,但我本來也沒打算遮掩。
金阿姨身材纖細,床的高度足夠藏住她瞭,床又是正對屋門的,隻要不讓老媽走近瞭低頭看,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將金阿姨的高跟鞋踢進瞭桌子下面,此時老媽的聲音已經來到瞭屋門外,我抓著金阿姨穿過來的風衣外套有些為難。
實在是來不及再找地方藏瞭,幹脆往床上一躺,枕著被子,順勢把風衣蓋在瞭身上,腦子裡盤旋著各種理由。
“臭小子,咋不出聲啊?身體好點沒?”老媽一刻沒停,推門就走瞭進來。
我裝作剛睡醒一樣,揉揉眼,“媽,咋這麼早就回來瞭?”
“睡著瞭?身上疼不疼瞭?”說著老媽就往床邊走。
我急忙彈起身子,哪裡還顧的上疼痛,抱著風衣挪到床邊坐著,我這起身的動作也成功阻止老媽繼續靠近瞭,立在我身前,沒有太多懷疑,隻是伸手捧著我的腦袋檢查瞭一下我的傷口。
隨後不滿的皺眉道,“咋出瞭這麼多汗,萬一傷口感染咋辦。”
我急忙解釋說,“睡覺關瞭門有點熱,沒事,別擔心,你兒子健康著呢?”說著挺著疼痛齜牙咧嘴的伸胳膊鼓瞭鼓我的二頭肌。
老媽被我的樣子逗樂瞭,指著我鼻子笑罵道,“行瞭,臭小子你就不知道讓你老娘我省點心。”
說完不再擔心我,轉身往外走,“晚上想吃啥?今天我刻意請瞭一下午假,去市場給你買瞭排骨和雞翅,想吃排骨還是雞翅啊?”
“不能都選嗎?”我挖瞭挖鼻孔,把肚皮拍的山響,“我可是病人耶。”
老媽回頭橫瞭我一眼,“你還有功,咋的?你要是學習能上去,我天天給你做排骨燉雞吃。行瞭,躺著吧。我去先把排骨燉上。”
我見老媽打算去做飯,急忙又枕著棉被躺下,伸手偷偷拍瞭拍床沿,示意金阿姨放心,都糊弄過去瞭。
可老媽走到門口的腳步又是一頓,疑惑的吸瞭吸鼻子,又轉頭打量我,看到我身上的風衣後,皺眉好像在考慮她什麼時候給我買過這種衣服。
“你屋裡咋這麼香,好像是女人香水的味道,還有你那衣服是誰的?”
這一會時間過去,冷靜下來的我,早想好瞭理由,所以趕忙對著老媽解釋道,“這是金阿姨的啊。她出差回來瞭,之前過來看我來著,應該是看我睡著瞭,給我蓋上衣服就走瞭吧。”
老媽哦瞭一聲,歡喜的說,“我這妹子可算回來瞭,正好晚上多做點叫她來吃飯,這麼多天在外面也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說完就哼著小調去廚房忙活。
我急忙趴到床邊,伸手想拉金阿姨起來,她卻擋開我的手,捂著臉低聲嗚咽著。
“金阿姨,你怎麼瞭?”我低聲詢問她。
是因為我之前又差點強行和她發生關系,所以生我氣瞭嗎?
“對不起。”我無從辯解,現在冷靜下來回想,我剛才自己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本能,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我到底在做什麼呀。”金阿姨捂著臉縮在縫隙裡不肯出來,突然就莫名其妙的來瞭一句。
“金阿姨,你先出來說好嗎?”
金阿姨輕微的搖瞭搖頭,低低的哭聲不曾停歇,哭的我裡難受的要死,我不禁伸手放在她頭發蓬亂的頭頂,輕輕摸瞭摸。
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而金阿姨也沒有說話的意願,我仰躺在床縫旁邊,房間除瞭低低的抽泣,在沒有其他聲音。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壓制金阿姨耗費瞭特別大的體力,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瞭,直到被廚房老媽大嗓門的呼喊吃飯聲驚醒。
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放入床側縫隙,手上觸感中的柔軟軀體被我碰的顫瞭一下。
我送瞭口氣,“金阿姨吃飯瞭。”
“你去吃吧。難道還要我陪你一起去嗎?”金阿姨此刻明顯已經平靜瞭,聲音低低的,聽不出情緒。
“我是說,我帶點給你,或者說身上痛,拿進屋和你一起吃。”
“我不餓。”金阿姨的語氣有些僵硬。
“我……”這讓我不知所措起來。
可能感受到瞭我的不安,金阿姨的語氣一緩,“我真吃不下,你快去吧。我也出來活動活動,身上都麻瞭。”
“那我扶你出來吧。”
“不用,你快去吃飯吧。”金阿姨語氣又有點僵,我不敢再糾纏,急忙應瞭一聲,走出瞭門。
老媽燉瞭排骨,還做瞭可樂雞翅,這都是我愛吃的菜,“兒子休息瞭一天咋樣瞭?”老爸關心的問我。
我心不在焉的說,“沒啥事,休息到晚上痛的輕瞭,明天我能上學瞭。”
“呦,這麼自覺?我還想你個臭小子還不借機多偷懶兩天啊。”
“我怕學習跟不上。”
“真的假的?我怎麼覺得你在說好聽的?”老媽懷疑的看瞭我一眼,突然想到瞭啥,“說到學習,我還想讓小金過來吃飯,晚上給你補補課呢。沒想到敲半天門也沒人應,你確定她回來瞭。”
“嗯,回來瞭。”我點點頭,“說不定人傢公司有急事啥的,你可別操心瞭。”我心說金阿姨就在我屋呢。你上哪找她去啊。
想到這,一顆心又飛到那個人身上去瞭,這頓飯可以說吃的沒啥滋味,沒吃多少就放下瞭碗筷。
老媽老爸互相對視瞭一眼,認為我可能是身上疼痛吃不下,也沒多說讓我再吃幾口,而是端瞭盤切好的芒果給我,讓我端回房去吃。
我立馬眼睛一亮,韓國是沒有芒果的,所以金阿姨從來沒吃過芒果,當她嫁到中國後,第一次吃這種香甜的水果,就徹底愛上瞭,甚至是迷戀,每次來我傢給我補習時,隻要老媽切瞭芒果送進屋,最後都進瞭她的小肚皮裡。
“媽,多給我切一些吧。吃不下飯,想吃點甜的。”
老媽倒是沒什麼問題,給我換瞭個大碗,切瞭一碗芒果丁讓我拿走,隻是囑咐我吃完別忘刷牙。
我答應瞭一聲,捧著滿滿一碗芒果有回屋。
隨著我打開門,就見一個影子縮進瞭床側後,我好笑的低聲說瞭句,“是我啦。”
可金阿姨還是躲在後面不出來瞭,我端著碗走過去,對著縮在床縫裡的俏麗身影,吹瞭吹氣,一股芒果的香甜味道就飄瞭下去,我就看到金阿姨身子動瞭動,但還是不肯爬出來。
“吧唧,吧唧。嗯,今天的芒果真甜啊。”我故意紮瞭兩塊芒果放嘴裡吧唧出聲。
哪知道金阿姨沒像我想想中那樣一下子跳起來,一把搶走我手裡的碗,反而又抽泣起來。
我這次是真的懵瞭,也是人生第一次見識到女人的喜怒無常,我隻能傻乎乎的詢問,“金阿姨,你沒事吧?怎麼又哭瞭?”
“你就會欺負我。”金阿姨哭著說道。
“我……”我感覺這好像是訴說對我的不滿,但又好像不是在怪罪我,語氣中沒有生氣的感覺。
我本能的又伸手摸瞭摸瞭金阿姨的頭,“對不起。”
這次道歉似乎是起瞭作用,眼睛紅腫的金阿姨從床側起瞭身,朝我哼瞭一聲,一把搶過我手裡碗。
看著背對我吃著芒果的金阿姨,我撓瞭撓頭,女人的心思真難猜啊。
金阿姨明顯是趁我吃飯這會整理過自己,衣服盡量撫平瞭,被我扯下的上衣也套回肩膀上,隻是後背的拉鎖壞掉瞭,金阿姨一大片潔白光滑的後背露在外面。
我伸手想去給她看看能不能把拉鏈重新拉上,這個我還是有經驗的,畢竟作為一個天天穿校服的學生,校服拉鏈的質量那就是一言難盡,錯位,脫落,中心開縫,那都是經常的事,所以拉拉鏈我非常有心得。
可我的手剛觸碰到金阿姨的衣服,她就往前一縮,轉頭戒備的看著我,弄得我立馬尷尬在原地,“我就想幫你把拉鏈拉上去。”
金阿姨搖搖頭,表示不用瞭,隨後又專心消滅手裡的芒果。
說實話我一個過瞭年才剛成年的少年,短暫的前半生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面對金阿姨情緒的飛速轉變,我是一腦袋的問號,現在根本摸不清她心裡的想法,讓我連開口的話題都找不到。
金阿姨卻把碗往桌上一放,又坐到床縫邊,似乎已經輕車熟路起來,拍瞭拍自己的小肚子,轉頭對我說,“別傻愣著,趕緊去洗漱吧。我這裡縮著太難受瞭。”
“知,知道瞭。”我趕忙應到,看金阿姨又藏好瞭,就趕忙把空碗送去瞭廚房,跟老爸老媽道瞭聲晚安,說自己要早點睡,然後就去衛生間洗漱瞭。
一身紗佈,也不能沾水,簡單的刷牙洗臉洗腳後,我就回屋鎖上瞭門。
“關燈。”金阿姨從床側爬出來吩咐道。
我心中一喜,趕緊屁顛屁顛的關掉瞭燈,隨後我被金阿姨一把按躺在床上,本以為會有其他美好的事發生,但隻感覺金阿姨跨過我的身體,利索的下瞭床,抹黑在地上摸索。
“我鞋呢?”黑暗中傳來金阿姨的聲音。
“在,在桌子下面。金阿姨我爸媽還在客廳。”
“我知道,我現在又不走。”金阿姨的聲音又從書桌下傳出,隨後我才看到她模糊的身影站瞭起來,噠一聲輕響,高跟鞋被放在瞭桌上,然後就見金阿姨坐在瞭對面的椅子上。
“那個,金阿姨你不如過來坐吧。”我本來想說一起躺著,但經歷過之前金阿姨的情緒變化,我有點不敢太放肆,最終說讓她過來坐。
停瞭半晌,我才聽到金阿姨輕聲說道,“不用瞭。”
聲音直直的傳來,顯然她一直在看著我的方向。
眼睛慢慢的適應瞭黑暗,我望向她的方向,發現金阿姨抱著雙腿蜷縮在椅子上,愣愣的看向我的方向,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傷害到瞭她。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再次道歉,“對不起。”
黑暗中金阿姨吸瞭下鼻子,聲音低低的開口道,“應該是我說對不起。”
“啊?不是。”我急忙起身想要辯解。
“躺好。”金阿姨語氣加重一些,我急忙又躺下,但側過身對著她道,“我知道我又做錯瞭,對不起,你原諒我啊。”
“呵。”金阿姨輕笑一聲,聲音中充滿瞭悲涼,“是我不對,要不是我故意勾引你,你又怎麼會變得那麼沖動呢?我真不要臉啊。”
“你沒勾引我啊。”我聲音越來越低,自己都說的沒自信瞭,那一身短旗袍,那嫵媚的舞姿,現在想想,我確實是看過這一切後才失控的。
“金阿姨,我喜歡你勾引我。可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我?”思來想去,我還是問出瞭我的疑問,因為我覺得現在我們應該是水到渠成瞭不是嗎?
金阿姨很明顯也很享受和我胡搞的時間,我們不是應該順利成章完成做愛,然後作為我們的小秘密,以後就趁著沒人時開始我倆的快樂時光嗎?
可我不明白為什麼金阿姨總是不讓我走到最後一步?
似乎是猜透瞭我的想法,金阿姨在椅子上縮瞭,椅子發出吱呀一聲,等瞭一會,她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佳佳。但這樣是不對的。是我對不起你,一開始我隻是……因為一些原因,後來也是想逗逗你,可沒想到越走越遠,居然變成現在這樣,但這是不對的,我們不能那麼做。”
“為什麼不能?”我不明白。
“因為你還是孩子,而我比你大十幾歲,我和你……和你,口交,讓你摸摸,那最多是滿足你青春期的胡鬧,但如果我和你做愛,那就是犯罪瞭,而且這也會影響你一生,我不能那麼做。”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為什麼口交就可以是胡鬧,做愛就是犯罪?
做愛不是男女在一起就可以做的事情嗎?
而且這和我的人生又有什麼關系?
金阿姨沉默瞭一會,低沉的呵呵一笑,“好,那我就再說明白點。佳佳,你不懂。男女做愛分為兩種。一種是為瞭愛,為瞭長相廝守在一起,做愛除瞭滿足身體上的快感外,更主要是為瞭愛情,為瞭創造愛的結晶,也就是生寶寶。而另一種做愛是單純為瞭快感,可以不帶感情,隻為瞭滿足生理上的需求,甚至這種做愛可以成為一種交易,用錢,用其他……”似乎想到瞭什麼讓她痛苦的事,金阿姨聲音突然一頓,停瞭好一會才繼續說道,“總之我做不到第二種人的,至少我對你做不到。”
我聽的似懂非懂,但仔細琢磨又什麼也沒聽懂,“為什麼對我就不行?”
金阿姨沒有回答我,我望著她的方向,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隻有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
“你不要不回答我啊。為什麼我不行?你不是和我一起很開心嗎?我們在親嘴,我們互摸,還有口交,你明明都很開心的。”
“為什麼呀?”
我嘴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甩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金阿姨隻是沉默。
我心裡非常難受,會想著她的話,突然一個想法劃過我的腦海,我不確定的問,“金阿姨你說你無法做到跟我不含感情的做愛,至少和我不行?”
金阿姨還是沒回答我,但我聽到瞭椅子又吱呀一想,看到她模糊的身影不安的扭瞭扭。
“金阿姨你是喜歡我的對嗎?所以我是可以和你說的第一種那樣,為瞭愛而做愛,對不對。”
“不對!”金阿姨的聲音終於還是響起瞭,她矢口否認道,但語氣中的心虛我聽出來瞭。
我欣喜若狂,我從床上跳瞭起來,幾步跑到金阿姨面前蹲下,抓住她的手,“金阿姨我也是愛你的啊。我們也可以為瞭愛而做愛,而且我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也想讓你給我生孩子。”
透過窗戶的月光稀疏的撒在我倆的身上,我清晰的看到瞭她臉上的驚慌。
金阿姨甩開我的手,驚慌失措渾身顫抖,“不不,這不可以,這是不對的。”說著她把自己蜷縮的更緊瞭,似乎指望擋在胸前的雙腿能隔絕我熱切的目光。
“為什麼不可以?”我禁不住提好瞭一些音量,隨後急忙捂住嘴,害怕的看瞭眼房門方向,幸好門外還是客廳電視機音量十足的嘈雜聲。
我再次小聲問道,“到底為什麼不行?你不起說有愛就可以瞭嗎?你明明也喜歡我,我也喜歡你,為什麼我就不行?”
金阿姨抬頭看瞭我一眼,眼神復雜,但裡面的情緒我卻讀不懂,“因為我結婚瞭啊。而且你還小,將來有很多選擇,你現在覺得喜歡我,那也隻是你還沒真正接觸到其他女性而已。”
“不對。”我急忙開口否認道,“我就是喜歡你,第一眼看到時就喜歡瞭,對於其他人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而且,而且……結婚瞭也可以離婚啊。”我聲音不自信的弱瞭一些。
我感覺這句話可能會惹金阿姨不高興。
果然,金阿姨臉色一怒,“胡說。”隨後就偏過頭不看我。
我心裡充滿瞭淒涼,因為我感覺到瞭金阿姨的決心,再結合之前金阿姨的情緒變化,以及口交時總不肯和我親嘴,我突然懂瞭,她在努力克制對我的感情,不肯再像她出走前那天一樣,和我忘情的親吻下,差點失身於我。
難道我就這麼差嗎?
我看著努力縮在椅子上,扭著頭,似乎想要努力遠離我的金阿姨,突然感覺心灰意冷起來,我緩緩走回床邊,重新躺下。
可我還是不甘心啊。
“他對你好嗎?”
我突然對那個見面不多聊的不多的鄰居叔叔產生瞭興趣。
“嗯。”金阿姨回道。
“你不會騙我對嗎?”
停瞭一下,金阿姨似乎在思考這不是一個承諾,但最終她還是回瞭我一個,“嗯。”
“那你幸福嗎?”我又想起瞭金阿姨傢那幹凈整潔到過分的房間,以及金阿姨保守的打扮。
“他對我很好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金阿姨則是答非所問的說瞭一句,隨後不等我再開口詢問,就先問瞭我一句。
“佳佳,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我一愣,金阿姨的故事?對啊。我從來都沒關心過這個女人的過往,我禁不住拍瞭下額頭,“當然,隻要你肯和我說。”
“嗯。”似乎在斟酌用詞,“我出生在江原道北部的一個小山村裡。佳佳,你可能不知道,在韓國,江原道是最窮的地方。父母靠著賣泡菜和山參養活我和弟弟。但我是女孩子,並不被傢人喜歡,所以從小我就要幫傢裡做農活,如果不是我堅持,可能我根本讀不完中學部就會被要求輟學回傢賺錢,因為在父母眼中弟弟才是一切,我應該為瞭將來更好的生活而為弟弟犧牲自己。
佳佳,你能理解我嗎?我不願意過那樣的生活,我不想窩在山村裡一點點變老,特別是看到父母那刻滿皺紋的臉時,我就覺得這就是三十歲的我。”說著金阿姨不自覺的摸瞭摸自己的臉龐,沒錯,她就快三十歲瞭,但她現在的皮膚吹彈可破,沒有一絲皺紋。
“可我反對父母決定時,爸爸他打瞭我,我一氣之下跑出瞭門,走投無路之下,我隻能去釜山投靠瞭我小姨。”
“小姨打電話勸我父母,結果……呵呵。”金阿姨聲音淒淒慘慘的,“我爸爸居然在電話裡說讓我去死,不死也不要回去,少瞭我這個負擔更好。”
我心臟抽瞭抽,沒想到金阿姨童年這麼淒慘。
“但我不服輸,雖然小姨也是遠嫁來釜山的,沒辦法用姨夫的錢幫我,但至少可以給我一個遮風擋雨的房間。”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自己攢錢讀高中,除瞭學習,其他時間我都用來打零工,早起送牛奶,晚上去烤肉店做服務員,凌晨去大排檔幫忙收攤。”
“我就是靠著自己的努力讀完瞭高中,接下來我計劃靠自己去讀完大學,然後我就去大城市活出個人樣來給父母看,告訴他們我不比弟弟差。”
“可是我真沒想到啊。”金阿姨聲音變得淒慘,“那晚姨夫鉆進瞭我的房間,跟我說什麼小姨生不出孩子,要我幫幫忙。呵呵呵呵。”一連串讓我心寒的冷笑,但隨著客廳電視機的關閉戛然而止。
門外傳來我爸媽的洗漱聲,聊天聲,隨後是回屋關門的聲音,我和金阿姨誰也沒說話。
又沉默瞭兩分鐘,我望向瞭金阿姨的方向,那個蜷縮的身影是那麼無助而可憐,“金阿姨你過來好嗎?我保證什麼也不會做。”
“就讓我抱抱你,單純的抱抱你,好嗎?”
金阿姨抬起頭隔著黑暗的房間看著我,隨後慢慢的走瞭過來,像白天那樣,靜靜地窩進我的懷抱裡。
我用力的抱瞭抱她。
金阿姨鼻音塞塞的開口,“還要聽嗎?”
“嗯。”我在黑暗中點點頭,也不知道給誰看。
“後來我就搬出瞭小姨傢,找瞭一傢很便宜的考試院住瞭下來。”金阿姨沒有繼續關於姨夫的話題,但我知道,那個該死的傢夥就是奪走金阿姨處女之身的混蛋。
“我順利考上瞭大學,雖然打工很累,但那段期間我真的很開心,感覺自己過上瞭自己想要的人生。”
“可上帝好像很討厭我,每當我覺得自己新人生開始時,總會有壞事找上我。”
“那天早上我接到瞭我媽媽的電話,我當時開心極瞭,以為媽媽是想我瞭,可電話裡傳來的卻是爸爸病重的消息。”
“媽媽沒有讓我回傢,她隻是很自然很冰冷的說,寄點錢回來吧。你好歹也是我們的孩子。”
金阿姨的身軀在我懷裡輕輕顫抖著,我緊瞭緊胳膊,把她抱的更緊瞭一些。
金阿姨努力平復一下,沒有哭,而是繼續說道,“我沒錢啊。我所有的積蓄都拿去交學費瞭,大學學費真的很貴的。但媽媽的電話卻每天都打來。我沒辦法隻好去找更多的工作,但就算有工作我也沒有更多時間啊。我還要上學。”
“就在這時同住考試院的一個學姐聽說瞭我的事,說可以介紹我工作。呵呵。”金阿姨的笑聲充滿嘲諷。
“我就跟著去瞭,結果卻是跟人陪酒,一開始我是不肯的,可後來學姐說隻是陪著喝酒聊天唱歌,而且說給的錢很多,我被我媽媽逼得沒辦法,最後還是答應瞭。”
說完金阿姨好半天沒開口,我心裡也有瞭不好的猜測,我伸手溫柔的順著長發撫摸著她的頭。
“嗯,我自己答應的。呵呵。”金阿姨突兀再次開口。
“後來我喝著喝著就什麼都不知道瞭,等我醒來時,自己已經睡在酒店裡,桌上放著20萬,你知道嗎?20萬對我來說,可是相當於我打一個禮拜的零工。”
聽到這我突然有點心虛,酒醉迷奸嗎?怎麼那麼像我幹過的事?甩甩頭把想法甩出去繼續聽金阿姨說。
“我突然發現,錢真的好容易賺啊。隻要對著那些男人笑一笑,他們就會乖乖的貼上給我送錢。呵呵。對瞭,我跳舞好看嗎?也是那時候學會的額。”金阿姨又嘲諷的笑瞭聲,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的褲襠,“現在你知道瞭?我就是那種為瞭錢可以和男人做愛的女人。你要是有錢你也可以和我做愛。”
聽著她的話,我心裡非常難受,我知道她在說反話,我這時要是順著她的話答應瞭,那肯定是被驢踢瞭腦袋,我很慶幸自己這半天沒有升起半點欲念,下體即使被金阿姨抓在手中,也隻是軟綿綿一坨肉而已。
轉身把側躺在我懷裡的金阿姨緊緊的摟住,“你別這麼說,金阿姨。我愛你,你讓我照顧你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被我捂在懷裡的金阿姨,足足有兩三分鐘沒有動,就在我以為她被我感動時,金阿姨用力推開我的胸,把臉重新露瞭出來。
語氣涼涼的不屑道,“哼,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還談什麼照顧我,可笑。”
金阿姨沒給我辯解的機會,“還聽不聽瞭?”隨後也不管我的回答自顧自的說瞭起來,“那段時間我就沉浸在賺錢的快樂中,你知道嗎?在韓國像我這種窮苦地方出來的女人,又沒有好的傢世,最終歸宿不過就是酒吧ktv這些地方罷瞭。”
“運氣好等年老色衰後攢夠一筆錢自己開個小買賣養活自己,運氣不好可能染上毒品最後不知死在哪個後巷裡,或被人切碎瞭賣器官。”
“我本來是想要改變自己的人生的,但發現自己周圍全是和自己一樣的人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天真,我不想最後死的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所以那時我想傢瞭,或許回到小山村,找個男人嫁瞭,然後風吹日曬提早年老色衰,也是一個挺不錯的歸宿。”
“但我沒想到,當我想要爬出深淵時,將我踢回深淵的卻是父母。”
“我買瞭車票,偷偷回傢,結果卻發現一直在媽媽電話裡病重住院的爸爸,正精氣神十足的打算上山挖山參。”
“而面對我的出現,他們除瞭一開始的意外後,就很坦然的告訴我,弟弟上瞭高中,花費太大,找我這個姐姐幫忙是理所應當的,但怕我不同意才謊稱爸爸病重。”
金阿姨的手無意識的緊緊抓著我的胸口,有點痛,“我沒想到,我在電話裡解釋那麼多我的學業有多重,我有多困難,他們根本不在乎,他們在乎的隻是我該去給他們賺錢,而不是去上學。”
“原來,我連親人都是沒有的。”
金阿姨終於還是哭瞭出來,我聽這些故事,心裡一陣的發緊,可憐的情緒不停的翻湧,我太心疼金阿姨瞭。
“金阿姨,你有我,還有我們一傢啊。我們都是你的親人。”我輕聲安慰著。
金阿姨的抽泣聲忽然有些控制不住,她把臉死死的貼在我的胸口,拉住我的胳膊讓我抱緊她,我順應的抱著她,把她幾乎憋不住的哭聲堵在我的懷裡。
好半天我才感覺懷裡的嬌軀不再抖動,肩膀也不再因為抽泣而抽動,這才放開她。
金阿姨她抬起手扶住我的臉,借著窗外月光微弱的反射,她直直的目視我的雙眼。
“沒錯,佳佳,你是我的親人。是你和你一傢人給瞭我這些年從未體驗過的幸福,我第一次感受到瞭傢是怎樣的溫暖。”
“有時候晚上躺在你的床上,我總是禁不住走神,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傢,所以……”金阿姨話鋒突然一轉,“我們現在的關系是不對的。”
我突然明白瞭金阿姨接下來想說的話,伸手捂住瞭她的嘴,“你別說瞭,我可不是你的弟弟,你弟弟沒有我對你好,所以他成不瞭我,我也不會成為他。我隻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一刻不分開的那種。”這句話是我發自肺腑的,是非常認真的心裡話。
金阿姨抿瞭抿嘴,目光中充滿瞭無奈和幽怨,我急忙岔開話題道,“故事還沒講完吧。繼續啊。”
“好吧。”金阿姨也發現勸我似乎沒用,“後來我就離開瞭,徹底離開瞭那個傢,把大學這兩年去陪酒的錢都扔在瞭父母面前,讓他們當我死瞭。”
“其實我覺得自己就是死瞭,現在天天出賣身體,大學掛科嚴重,接下來恐怕就是面對勸退瞭吧。”
“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我突然很想放縱自己,突然有些羨慕那些沉浸毒品,看起來無憂無慮的人,我甚至在想,毒品是不是真能讓人忘記煩惱,進入自己幻想中的完美世界呢?”
“我回到瞭釜山,回到瞭我的生活,再度紙醉金迷,錢很容易賺,很快我就又攢瞭一大筆錢,然後我買瞭一包毒品,一大包毒品,足夠讓我在體會到毒品那種快樂感覺的同時死掉吧。”
金阿姨抬頭看向我,突然愣瞭一下,隨後邪魅的朝我咧咧嘴,“怎麼樣?害怕瞭吧?知道我有多可怕瞭吧。”
我嘴角抽瞭抽,難道剛才我震驚的表情那麼明顯嗎?
但毒品這玩意我從很小就知道不好瞭,而且學校也天天宣傳禁毒,我心中好怕聽到金阿姨吸過毒的話出現。
“當晚我就一個人上瞭酒店天臺。”金阿姨沒有理會我,繼續說道,“對瞭,那時我已經有瞭錢,不需要再住像棺材一樣的考試院瞭,我住進瞭附近的一傢四星酒店內。”
“坐在天臺上,看著手中的毒品,月光下是那麼的慘白可怖,不知為何我突然就失去瞭勇氣,最終將它倒進瞭排水管內。”
“就在這時候我身後突然有個男的聲音出現,他問我,‘那是毒品嗎?’我看著這個叼著香煙不知道在我背後站瞭多久的男人,突然就從那種負面情緒裡擺脫出來瞭,挺懊悔自己居然想自殺。”
“那個男人是?”我心裡有瞭猜測。
“劉明宇,就是你劉叔叔。”金阿姨點點頭。
“那時候他還很好奇的問我,‘為什麼不吸瞭’我當時生氣極瞭,我想這人太奇怪瞭,遇上別人吸毒不是都應該制止的嗎?怎麼還看起熱鬧來瞭呢?”
“我就說,我突然不想死瞭,讓你失望瞭。”
呵呵,金阿姨輕笑起來,“這就是我們第一次相遇。”
“後來他跟我說,他不是想看熱鬧,隻是單純的奇怪,因為他知道毒品很貴,對於癮君子來說就像生命一樣寶貴,所以他看到我撒掉瞭毒品後,才會好奇的出聲,他根本不知道我是傷心想死,打算把整包毒品都吃下去自殺。”
“那麼你們就好上瞭?”我酸溜溜的問瞭句,金阿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我懷裡大幅度的點瞭點頭,好像生怕我感覺不到一樣。
“那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我的好奇心也上來瞭,我記得劉叔叔傢世特別好,父母是退休老幹部,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麼會在異國他鄉邂逅一個陪酒女,還和她結婚呢?
當然我心裡沒有對金阿姨做陪酒女的鄙夷,面對這樣的人生,我隻感嘆她的堅強,可憐她隱藏在背後的心酸。
所以我很好奇他們的結合。
金阿姨沉默瞭一會,突然開口道,“我答應你不騙你。所以我告訴你。”
“你劉叔叔和我相識,我們算是有緣分吧。在酒吧遇到過幾次,他邀請我喝酒,聽我說說我的人生,幾次以後我們就熟絡起來瞭,還留瞭電話,他是唯一一個找我卻不睡我的男人。”
“後來突然有一天他就打電話給我,問我想不想改變人生,想不想遠離現在的生活,他可以給我個機會。”
“什麼?什麼機會?”我好奇心徹底被勾瞭起來。
“他說他需要一個新娘。”
“靠。”我不禁那出聲來,“這是交易,不是愛情,金阿姨你騙我。”
噗呲,金阿姨輕笑出聲,“我沒騙你,愛情是可以培養的,你劉叔叔帥氣好大,對我又關懷備至,還幫我完成瞭大學學業,帶我回國結婚,然後一起生活一起工作,我為什麼不會愛上他呢?這樣一個男人,幾乎很少有女人能拒絕他。”
“那他為什麼選擇瞭你?愛你嗎?”
本來語氣輕松的金阿姨,聽聞我的問題,突然啞火瞭。
隨後聲音就變得失落起來,“他當時被傢裡逼婚逼的緊,他需要一個妻子,一個聽話,漂亮,持傢,但又不會像一般女人一樣糾纏他,管控他的女人。”
“他什麼意思?那不如讓他娶個機器人好瞭。”我突然明白自己為啥會覺得金阿姨不幸福瞭。
“對啊。如果可以的話,我猜他會這麼幹吧。”金阿姨又笑瞭,隻是聲音略顯苦澀。
“但他也有苦衷的,從小被我婆婆管的太厲害,你劉叔叔有瞭心理疾病,他非常討厭婚姻,他更害怕被女人管控,就像他母親那樣對他。”
“所以他娶你就為瞭讓你給他做擋箭牌,他是不是對你不好?”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金阿姨奇怪的反問。
“因為我從沒聽他給你打過電話,而且你傢總是像傢具城一樣一板一眼,上次我弄亂瞭床,你就立馬慌忙收拾,明明你每次來我傢,都會打著滾的把我的床踢得床單飛起。”
“胡,胡說,我哪有?”金阿姨不好意思的辯解瞭一下,“你劉叔叔就是有點強迫癥和潔癖,所以我是怕他看到瞭心情不好,要是讓他知道是外人弄亂他的床,你信不信他能把全傢大掃除一遍?”
“這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我傢累的睡到九點原因?是因為他知道我去過你傢?”
“有,有嗎?”金阿姨有點心虛的回道,“怎麼沒有?就是你第一次親我那天。”
“啊。”金阿姨聞言沉默瞭,不知道是在後悔自己第一次妥協於我壞蛋馬甲的威脅,還是驚訝於我居然會把關於她的事記得這麼清楚。
“還有你總是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是因為他對不對?”
“金阿姨,你明明就很喜歡穿漂亮衣服的對不對,比如你這一身衣服,肯定是瞞著他買的對吧。”
“我,我。哎。”金阿姨突然嘆息一聲,“佳佳,你不懂。我在韓國時的經歷太骯臟,你劉叔叔給瞭新的人生,但我不想讓他回憶起我的過去。”
我腦海中靈光一現,不禁冷笑出聲,“是嗎。不過你不想讓他想起來,他就不想瞭?”
金阿姨疑惑的抬頭,看著我那一臉嘲諷,我繼續道,“他有潔癖不是嗎?我猜他很少碰你吧?金阿姨。”
金阿姨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瞭,可我不打算住嘴,我感覺扯開金阿姨兩口子的遮羞佈,讓我分外有快感,而且我感覺這樣才能破壞他們的關系,讓金阿姨不再堅定拒絕我。
“他恐怕總會想起你的過往,所以你們才生不出孩子對吧。還說什麼為瞭愛情去做愛,做愛是為瞭生孩子,金阿姨你可真能自欺欺人啊。你們搬過來過來這幾個月,他在傢停留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十天,不是出差就是準備出差。你跟我說你們這是愛情?”
啪。我感覺臉上一痛。
金阿姨已經從我身邊坐瞭起來,她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柳眉倒豎,顯然是氣急瞭。
我摸瞭摸臉,裝作渾不在意的繼續說道,“被我說中瞭是嗎?你們根本就是過傢傢演戲,他根本就愛你。隻有我對你才是真心的。”
“那我也不可能答應你。”金阿姨刻意壓低的聲音裡充滿瞭怒火。
“憑什麼?”
“憑我把你當親人,憑我也打心底愛著你,憑我比你老十二歲!所以你這輩子註定隻能承認你是我弟弟,而不是睡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也坐起來,目光一閃不閃的註視著她,“我不會放棄的。”
金阿姨撇瞭撇嘴角,哼瞭一聲,“這是我的底線,你是不會成功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下瞭床,抓起桌子上的高跟鞋就踮著腳往外走。
我心裡一慌,急忙跟在後面一邊拉她一邊焦急的小聲說道,“你瘋瞭,我爸媽還不知道睡沒睡呢。”
金阿姨卻甩開我的手,哼瞭一聲,“發現正好,倒時你不死心也要死心,不然就等著逼死我吧。”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拉開門。
這下我徹底不敢出聲瞭,隻能也光腳踮著腳尖跟在後面,眼見阻止不瞭,我幹脆趕瞭幾步,提前握住房門的鎖頭。
這畢竟是我傢,偷偷出門也不是一兩次瞭,所以我知道怎麼讓門發出最小的聲音。
我提著門把手,盡量把門向上提,輕輕一擰,往裡一拉,一聲輕響,內門就被我拉開瞭。
隨後抓著外面的防盜門往裡用力一拉,先讓卡住的鎖頭送掉,然後再去拉門鎖就不會有聲音,總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就完成瞭,金阿姨輕輕用肩膀別開我就走瞭出去,掏鑰匙時突然轉過去伸手指著我的鼻子又指指裡面。
我知道她這是讓我回去,看她不停對我翻白眼,我也一肚子火,哼瞭一聲,就自顧自的關上瞭門。
聽到對門一陣輕響過後,關閉瞭門,我再次躡手躡腳的回瞭屋。
仰躺回床上,肚子裡還是被火頂的鼓鼓的。
明明就是一對和假夫妻一樣的生活,偏偏還騙我說什麼愛情,明明我這才是愛情吧。
回憶金阿姨的話,我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她說的底線是什麼意思,急忙翻手機查瞭查,底線,一指最低的限度,必要條件,二指事情在能力范圍前的臨界值。
也就是說,她對我的的底線就是幫我宣泄青春期的性沖動,但想再和愛人一樣深情擁吻是不可能的,更別提和我做愛?
我突然好想發火,憑啥啊。
我哪裡做的不好瞭?還說我比她小,年輕不好嗎?
我的雞巴絕對比那個劉明宇的更大更硬,我站起來,隔著墻,對著金阿姨的方向甩瞭甩的雞巴。
我忽然驚覺自己的計劃是不是失敗瞭?
明明是想用裸照威脅金阿姨,慢慢和我發生肉體接觸,最後成功做愛,可如今金阿姨已經很堅定的表示,不論從情感還是生理上,她都無法接受和我進行體液交換的行為。
難道就這樣瞭?
我翻開手機相冊,看著裡面金阿姨的裸照,看著那紅腫小穴的照片,那充血外翻的陰唇上流淌下我的精液混雜著金阿姨的月經血,太美瞭。
這無一不在提醒我,我不正面操到這個女人,我誓不罷休。
我翻出我的壞蛋馬甲電話卡,放在桌上用手指敲瞭敲。
看來是時候讓我的邪惡背鍋俠再次活躍起來瞭,計劃也要改改瞭,溫水煮青蛙看來失敗瞭,接下來就試試更粗暴的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