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朱猛迅才開始說話。鄒明揚說的話他都聽見瞭,也知道瞭岑思靈為什麼今晚要喝酒。
「原來今天是你18歲生日啊,可惜心上人卻在陪著別的女人……這種感覺的確不好受……俺要是18歲遇上這種事,俺也要喝酒買醉。」他呼嚕呼嚕狂舔岑思靈的嫩屄,間歇著說幾句話。
「不過好在你遇到瞭俺,今晚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18歲生日……讓你忘記別的男人,隻記得俺的好。」他的舌頭先是順著細長的屄縫舔,然後再舌尖刺入穴口,到處探索轉動,尋找每一處的凹凸,試圖瞭解美少女的內在構造。
很快就找到敏感小顆粒,便開始瘋狂攻擊,先是用舌尖一秒三下地快速點擊挑弄,然後再用嘴唇大力吸允。這一套循環下來,舔的岑思靈根本不受控制地屄水外流,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全身進入癱瘓狀態。
她想要掙紮,雙手去推野豬,但是身體被野豬的兩隻手牢牢鎖住,對方一顆腦袋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蜜壺,專心致志地舔,心無旁鷺地舔,仿佛要舔到天荒地老,舔到宇宙大爆炸。
野豬這套舔屄技法稱得上是C城一絕,有理由懷疑是靈脈級的性技能。他舔過的女人無不直接癱軟,乖乖等著他來肏。沒有一個例外。因為他這副尊容和身材,正常女人不會喜歡。他玩女人通常都是先靠錢打點開路,不過一旦騙上床之後,卻有不少還想再被他肏。自願做他情人的女人比例還真不低,不低於5成,就是因為他面對鐘意的女人,上手就是這套舔屄大法,一陣狂舔弄的她們不能自已,情欲大開,然後再被他超出常人體格的一通野豬式猛肏,徹底滿足,最後像一灘泥巴一樣松散舒軟,被塑成他想要的形狀。
野豬的這根舌頭很奇怪,正常人舌頭也就6,7厘米,而野豬的舌頭超過10厘米,完全伸出來甚為恐怖,像一條水蛭。不光長且異常靈活,他能做出蓮花舌,疊起來一層層掃弄屄穴,極有層次感。還能卷成吸管形狀,直接從嫩屄裡吸出屄水來,如果以這個形態直接吸G點,更是能吸到女人大腦失去思考能力,屢試不爽。
不知是不是基因突變,還是用進廢退,他的舌肌格外發達有力,如果舌頭繃直瞭伸入,恐怕比某位「唐姓男子」陽物直接插入還要強力。
這是野豬的獨門專屬技能,【豬舌口技】。女人隻要被他舔弄超過5分鐘,長期情人率高達50%。野豬這套先舔後肏的流程,對付女人是殺手鐧,也是他肏女人的自信根源。所以他才敢不顧陸文軒的屢次勸阻,明幹岑思靈,就是有信心肏服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因為他這種野蠻但非常盡興的做愛一般男人給不瞭女人,而女人從骨子裡就喜歡被狂肏猛幹。所以即便長得醜,長得矮,說話粗魯,野豬情人的平均質量卻異常高,幾乎不輸給陸文軒這樣的情場高手。
「嗯……啊……不要舔瞭……啊!別吸啊……啊哈……」豬拱白菜一般的場景。這個皮膚黃黑,身形如同油桶的男人,把腦袋拱在少女的雙腿之間,孜孜不倦地蠕動著。他此時也不觸摸別的部位,隻用嘴和舌頭不停攻擊少女的薄弱要害。
岑思靈被他無間斷的舔舐和吸允弄得雙目泛白,香舌微吐,一對小腳掌直直立起,卻無處安放。
「嗯,嗯……求求你……別舔瞭,嗯……我要變得奇怪瞭……」
「不舔俺就直接肏,想被舔還是想被肏,你選一個。」
「我……嗯哈……嗯啊……我……我不要……」
多年經驗讓朱猛迅知道時機還未到,便將她身子抱起,將她坐放在床頭架上,用手壓住她的身體,讓她後背抵住墻壁。
朱猛迅身子下縮,蹲在床上,將少女的一雙長腿夾住自己的身體,將頭湊近少女的陰部,繼續舔。
岑思靈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癡迷舔舐,像一隻貪婪的貓不停地舔舐自己的「傷口」,而這條傷口裡面正變得越來越癢,越來越熱,越來越濕,像是一種濕漉漉卻要結疤的狀態。
她嘗試去推野豬的頭,知道沒用的,隻是形式上表現一下自己的抗拒。她沒力氣瞭,不光是因為喝瞭酒和剛才劇烈反抗消耗瞭大量體力,而是她的身體已經做好瞭做愛的準備,身體徹底軟瞭。
朱猛迅也感知到少女的抵抗已經形同虛設,自己鎮壓她的雙手可以騰出來瞭。
他的兩隻手便向上摸索,從岑思靈的短衣裡伸入,兩隻手分別抓住岑思靈的一對恰到好處的雪乳,大力捏揉。如果岑思靈的奶子是隆的,恐怕這種力道能把裡面的填充物捏爆。
而這恰好迎合瞭岑思靈性亢奮時的體感需求,感覺來時她就是渴望有人能用力揉自己的奶子。
「呀……輕一點……嗯……」
野豬才不管她輕點重點,自己怎麼爽怎麼摸,繼續蠻橫地侵略岑思靈的全身。
他的雙手掌管瞭岑思靈乳房,舌頭已經攻占瞭G點周圍許久,岑思靈的「身體政權」已經名存實亡,被野豬舔弄小屄足足十分鐘。說出來自己也不信,少女18歲最開始的十分鐘,是在被人舔屄中度過的,這種致命的眩暈感,讓她這個司令已經準備投降瞭。
不知不覺間,她的雙腿墊在他的肩膀上,開始自助用力夾住野豬的身體,腳尖繃直。她的雙手看似還在推他的腦袋,實則推的方向已經大幅度改變,變為向內推按瞭。
這些身體狀況,朱猛迅盡在掌握,他對自己舔技有十足的信心,開幹前再怎麼不情願的女人,被他一舔上,不需要多久便會從「絕對不要被肏」變為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讓女人甘心做一條水草,去迎接大肉棒的咆哮。
而他今天舔弄岑思靈,更是創紀錄的超過十分鐘的長舔。
平時有說舔狗,那他可稱得上是舔豬瞭。舔狗舔美女的本質是希望能睡上她們,而他舔豬舔女人,是為瞭肏她們時更舒服,讓她們更配合。
突然野豬的深入的舌頭感到一陣壓迫,感覺到少女的內壁正在快速收縮,他知道小美女要被舔高潮瞭。
「嗯……嗯……別……有什麼要來瞭……快……快停下啊……啊!」野豬剛把舌頭撤出來,岑思靈的小屄裡就射出一股白色液體,完全噴在他的臉上。
野豬得意地奸笑著,伸手從床頭櫃上抽瞭兩張紙巾,隨抹抹臉,還陶醉似的聞瞭聞。
「小美妞,被舔舒服瞭吧?噴我一臉,說,現在想不想被俺肏瞭?」……意料之中的沉默。
岑思靈皺著眉頭,大口大口喘氣,並沒有回答。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清醒著到達瞭高潮,這種滋味難以言說。
朱猛迅向後一坐,沒有他的壓制,岑思靈的身體就慢慢從墻壁上滑落,無力地靠在床頭,兩腿分開,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不說話?是在感受這餘韻是吧,不是俺吹,你之前的男人怕是給不瞭你這麼爽。今天你隻要被俺清清楚楚肏一次,包管下回還想著俺。」
自己之前哪有過男人?岑思靈聽到這話,隻覺得委屈極瞭。
「好瞭,老子的雞巴已經翹起來老半天,咱們該辦正事瞭。」野豬拖拉岑思靈的雙腳,讓她躺平到床上,「你瞧瞧,牛奶皮膚都在發紅發燙瞭,身體已經想挨肏啦。」
岑思靈隻剩下微弱的抵抗,但她還是說道,「強奸,哈啊……這是強奸……我一定會報警的。」
「報報報,隨你報!咱這都是肏瞭第二個晚上,你我在酒店住瞭一周,還在他媽的強奸呢。你忘瞭是誰的小屄剛噴我一臉,誰強奸誰啊。」他有點生氣瞭,給她口交瞭十多分鐘,這小妞居然還不服。
野豬把她兩腿拉起來,把她的身體拖近一點,挺立的大肉棒已經在肉壺入口附近逡巡。
龜頭每淺淺地擦頂一下,岑思靈就會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喘。
「嗯啊……不要……我會告訴明揚哥的……」
野豬也忍不住瞭,少女的蜜壺已經完全開啟,邀請它進去做客,隻要他想,隨時都能一插到底,並在裡面做個釘子戶。
不過他腦子裡還是記著陸文軒那晚上的最終警告,千萬別讓她懷孕。鄒傢真不是吃素的。隔離期間避孕藥不好弄。
「小妞,你如果乖乖聽話,配合一點。俺可以帶套。如果你再BB些有的沒的,老子就直接生插瞭你,你看你懷上小寶寶,你的明揚哥會不會接老子的盤。」
「我……我絕對不要懷孕啊!」
「那你就是同意瞭咯?」
岑思靈又沉默瞭,至少讓對方戴套,反正……反正那晚已經被這個人玩過瞭,而且,而且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似乎也並不難受,反而還很……很奇怪。對待這種高潮的感覺,她暫時隻能用奇怪這個詞。
朱猛迅見她不搭話,哼瞭一聲,拿起那盒大號彩虹安全套拆開,拉出一排,扯開一個粉色的套子。
他一邊給自己戴套,一邊說道,「學著點,下回得你給我戴,我才戴。」戴上套,比劃瞭下,「不錯,粉色套套肏粉嫩少女,般配!」這一回,野豬沒再多話,岑思靈也認命般的不再掙紮。
野豬托起她的兩腿長腿,身子往前挪瞭挪,對準位置,便直接往那水靈靈的極嫩處插瞭進去。
「嗯啊!」
「得勁,呼啊……你的小屄真是極好的。比你的長腿還好。」野豬深吸一口氣,臉上爽到都有點繃不住瞭。
鑒於岑思靈剛剛高潮瞭一次,所以野豬也不急於直接猛插,隻是慢慢地挺弄肉棒,感受少女層疊柔軟的蜜壺內壁。
而岑思靈的反應比他要大得多,喘息聲直接大瞭三兩倍。她每被頂入一次,便會發出一記魅人的嬌喘,像是給男人的助威聲。
她的蜜壺中早就濕得不像話,野豬的肉棒每次出來,都會帶出一些愛液。
漸漸淫水越積越多,兩人交合處的接觸開始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野豬聽得笑瞭出來,「媽的,旱瞭三年的熟婦都沒你這麼濕,你說你掙紮個什麼勁,早就想被俺肏進來瞭,還非得裝他媽淑女。女人真是口不對心。」岑思靈是接不瞭話,她一被野豬這根「大號電池」插入,全身就像是系統中病毒一樣徹底癱瘓,隻剩下語音警報在嗯、嗯、嗯地無序亂叫。
野豬插瞭幾十下,很快有瞭感覺,將少女的長腿拉抬起來,膝蓋彎掛住,扛在肩上。上次他就喜歡這樣肏她。
「操,發覺你的小屄會咬人,老子不想戴套瞭。生插肯定爽到極點。」
「別……嗯、嗯、嗯……別啊。」
「那你還一直吸老子,小騷貨,你的小屄天生就是榨幹男人的神器。接受自己的命運吧。長得美就是天天被插的命。」
野豬扛著岑思靈的長腿,兩隻手一會托起她的乳房,一會摸摸她的平滑小腹,同時欣賞少女原本清麗絕美容顏開始沾染紅暈,神情逐漸放蕩起來。
「不想老子把套子摘瞭,就自己把衣服脫掉。」
岑思靈本想拒絕一下,可腦子似乎已經不好使瞭,最終還是聽話,自己乖乖把運動短衫向上脫去。這樣她就是全身不著一縷地被男人奸淫著。如果室內有攝像頭,到時取證,光是這個自主脫衣的動作就無法定性為強奸瞭。
「嘿嘿,你的小奶子,俺也越看越喜歡。」
野豬俯下身子,用嘴去吸她的乳頭,岑思靈的身軀柔韌性極好,雙腿就這麼被帶下來,身體很輕松就被折疊起來肏幹。
「操。真軟!」
野豬這話也是一語雙關,既說誇贊她的身體柔軟,也是在說她的乳房如同牛奶果凍一樣Q彈。
興致來瞭,他用一隻大手把兩隻乳房聚攏,貪婪地將兩個嬌嫩乳頭同時塞到自己嘴裡,一起大力吸允。同時底下肉棒也一秒不願停,真的太好肏瞭。
「別啊……別這樣、吸……嗯啊……輕點兒啊……」少女的語氣和她的身體一樣漸漸被肏軟,兒化音都出來瞭。
自己真的正在和這個男人性交瞭,這感覺是如此的清晰,明確,還很神奇。
男人那根粗大的陽物竟然真能在自己下面自如進出。
這就是做愛的感覺嗎?
一進一出,一進一出,每一下的感受都那樣奇妙,岑思靈覺得此刻自己的大腦是迷醉的,懈怠的,但是兩人交合處的感官卻是清楚明白,好像有另一個興奮的大腦在接受這些淫蕩的信息。
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很充實很完滿的感覺,就像小時候入夜瞭關燈躲進四面都被壓住的小被子裡,會萌發一種滿滿的安全感。岑思靈也不知道明明自己正被一個討厭的男人強奸,卻會產生這種奇異的類比聯想。
男人正不緊不慢地占有自己的小穴,他的兩隻大手在揉捏自己全身各處,自己的全身都被他摸遍瞭,那些地方不僅明揚哥從來沒有看過摸過,有些地方甚至自己都不會經常觸摸到,卻被這個男人百無禁忌地胡亂玩弄著。
「明揚哥,靈靈徹底臟瞭……」
美好的未來願景像泡泡樣一個個在空氣中破碎,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慢慢沉入深不見底的泥潭。
岑思靈把手遮在臉上,抹去要流出來的眼淚,同時遮住自己的臉,她不想看見正在賣力肏弄自己的粗魯男人,也不想男人看見自己悲傷的臉。而這時野豬略微加快瞭一點抽插的速度,這稍稍變速就能把少女立即從短暫的傷春悲秋中拉回現實。
「啊……啊……你……」
「我什麼我。」
「求求你慢一點啊……」
「這就叫快啦?一會沖刺起來,你不得起飛?你以後肯定會求俺再快一點,再猛一點。女人都這樣,俺見多瞭。」說著野豬就像做示范一樣,準備再次提速。
他直起上半身,雙手按拉岑思靈的兩隻腳踝,把她的雙腿W型分開,然後對準中間的花蕊嬌嫩處,一陣狂肏。
「試試這招如何?俺的高速無氧幻影抽插!」野豬應該是看動畫的緣故,這把年紀瞭還有點中二。
野豬的大雞巴開始以極快的速度,整根進整根出,插就插到底,抽也抽出的幹脆。
啪啪啪……野豬肥肥的啤酒肚壓在少女的恥骨上面,還有兩人交合部的撞擊聲,連續發出聲響。
岑思靈小穴裡面立馬給出反饋,更用力地夾緊進出的肉棒,她一點也不想回應這個男人的野蠻動作,可是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瞭,她會發出什麼聲音,完全取決於野豬的動作。
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嬌喘連綿清亮,而野豬這樣一番高速運動,呼吸也漸漸沉重起來,其聲低沉,不負其名,有如豬叫。
房間裡,兩人的春情之聲此起彼伏,身體之間的撞擊聲,加上床墊的吱呀伴奏,漸漸譜成同一首名為性愛的樂曲。
足足3分鐘,野豬才將中二幻影猛肏模式又變回溫柔抒情地肏,讓自己緩一緩。第一次和少女清醒地做愛,他還不想那麼快射。
盡管如此,野豬的這段3分鐘無休息如同樂手solo式的猛肏算是給岑思靈開瞭眼界。在她過去的認知裡,男人(唐明堅)是5分鐘內就會結束的物種。
可是爬在自己身上瘋狂索取的這個男人已經明顯超過5分鐘瞭,而且他……他的東西不僅要粗大許多,更是威猛瞭許多。怎麼會差別那麼大?
野豬又放慢抽插速度,節奏完全由他掌控,岑思靈這樣的性愛新手遇上野豬這樣玩女人的老祖宗,隻能徹底被動承受。一張嬌俏小臉已經無法做出往日正常的表情,開始失神。
「怎麼樣,剛才爽吧?是不是服瞭?」
岑思靈怕他再來一次剛才那種沖撞式野蠻做愛,隻得回答,「……服瞭。」
「哼,小機靈鬼,挺賊啊。可惜女人服不服,老子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丫還沒服。不急,咱們有一整晚。慢慢玩。一定會肏到你服為止的。」朱猛迅嘿嘿笑著。
岑思靈聽瞭簡直崩潰,為什麼又是一整晚?唐明堅不是一天射一次就不行瞭嗎?真有男人能幹一整晚?
岑思靈絕望地閉上眼睛。
野豬開始推土機式的挺肏,用胯骨頂著岑思靈的臀肉,一寸寸地拱頂推進,慢慢把岑思靈肏歪到瞭床邊。她的腦袋很快就移出床外,頭發散開,垂落下去。
野豬是故意把她拱出床去。她的腦袋一騰空,自然不舒服,野豬便伸手托住她的腦袋。
其實看著她春情無限的俏臉,早就想舌吻這嫩妞瞭,隻是怕她不願意,所以用這招找找機會,以前也是屢試不爽的招數。野豬在床上這種小心機特別多,都是積年累月肏出來的。
這下自然而然地托住頭,就能順理成章地探下頭去,想要吸一吸她的丁香小舌。
不料岑思靈猛然避過臉去,不讓他親到自己嘴上。
「嘿!臭妞子,都到這份上瞭還擱那裝呢?」
野豬用手把她的臉撥回來,就要強吻,而岑思靈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死活不妥協。
她不知為何認瞭死理,在心裡發誓:絕對不會和這個男人接吻。他嘴裡散發出一股熏人的口臭,熏得她陣陣反胃。
「操,你不會以為那晚咱們沒親過吧,那晚你熱情似火,主動舔老子的舌頭,自己吸得可投入瞭。」岑思靈聽著這話心裡一陣酸楚,自己什麼都沒瞭,什麼都沒給明揚哥留下。
但那天是喝醉瞭,今天隻要她還有意識,就不會接吻,那是她最後的自尊。
野豬扳開她的手,她的臉就左右轉動,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嘴,嘴唇死死抿著,就算用手指撥開嘴唇,牙關也死死咬住,拼瞭命不讓他的豬舌頭伸進來。
「哼!」野豬冷哼瞭一聲,決定暫時放棄攻占她的小嘴。
夜還長,美妞帶點脾氣和傲氣,肏起來更帶勁,更有情趣。
「你不會覺得自己還有機會贏吧?」
野豬說著挺動肉棒,用力往裡肏瞭幾下。
幾下就把岑思靈的註意力調動起來。意識到自己的蜜壺裡還插著那根大傢夥被不間斷抽送著,自己都漸漸習慣瞭。
野豬把岑思靈的上身抱回床上躺正躺舒坦瞭。然後一邊挺肏,一邊俯身去從她肋骨開始往上舔,一直舔到奶子。左邊一路舔完,再舔右邊的一路。舔到她整個上半身都是他的臭口水。
「不讓俺吸舌頭,俺就吸奶子唄,反正你身上都是寶。俺不急的。」不得不說這男人的長舌頭就是異常會舔,被他邊肏邊舔弄身體,尤其是乳頭是岑思靈的超敏感部位,她的大腦又變得逐漸空白起來,隻覺得小腹下慢慢發熱,像是要爆炸瞭一樣。
「嗯……嗯、別舔瞭……嗯呀……嗯哈……」
「說,不讓俺親嘴,是不是就想讓俺舔你的小屄?」野豬突然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因為之前就有女人不讓親嘴,隻想被他舔屄,差點把他氣死。
岑思靈已經被肏得氣若遊絲一般,說話像是臨終遺言,「停……停……讓我休息一下……要不行……嗯哈……」
野豬一看這騷花模樣,就知道少女又快要高潮瞭。自然不會放棄這種獲取歡心的機會。
每讓女人高潮一次,女人就會多愛一分。他堅信這個性愛原理。他記得哪位民國女作傢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就是陰道。
他扭瞭扭屁股,上半身端直,然後突然開始發力起來,野豬號打樁機毫無預兆地重新發動瞭。
「啊、啊、啊……停、啊、啊、啊……讓你慢……一點、啊、啊、啊……」岑思靈這個瀕危病人,回光返照一樣,隨著野豬的加速聲調也拔高瞭。
野豬如入無人之境,兩隻糙手扶住岑思靈細腰兩側,固定住少女身軀,一根無敵雞巴在層層寶蛤秘肉之中狂野不羈地輸出。
「我服瞭……啊、真服瞭……啊、慢一點,啊、饒瞭我……啊……」天真的少女還以為這一次和剛才一樣,隻要自己服下軟,就能緩和男人的沖刺。男人要的隻是一種征服感。沒想到這次速度卻絲毫沒有減緩,反而越來越快,越肏越深。
因為野豬也漸漸進入狀態,被層疊嫩肉包裹的雞巴開始變燥熱起來,他也慢不下來瞭。岑思靈錯瞭,這一回男人不光要征服感,更要最原始的快感。
被岑思靈的極樂之壺夾住猛吸,就算是野豬這種級別的男人,此刻也無法遊刃有餘瞭。
「操你媽的,你的小騷屄真是夠有味!」
這句話過後,野豬不再說話,全神貫註地肏弄起來,他也要動真格的瞭。
兩人的性具之間隻隔瞭一層超薄的套套,無縫隙地進行著超熱烈的交流。
肉棒刺入肉壺,肉壺包裹肉棒,兩人的淫水都開始極快速分泌,隔著套套潤滑著彼此。他們之間不再說話,野豬停止調戲,岑思靈也忘瞭求饒,兩人嘴裡隻會發出最原始的喘息之聲。
噗嗤噗嗤的連綿水聲,吱呀吱呀的密集床聲,為兩人的這場激烈交媾作為註腳。
一百抽……兩百抽……三百……
當高速抽插來到三百下之後時,岑思靈嘴裡終於變瞭音調,重新開始有瞭語句。
「咿呀……咿呀……來瞭……來瞭……我完瞭……要壞掉瞭啊……」少女被壓住的雙腳掌緊緊繃直,一雙長腿向內彎卷,小腹用力抵住野豬的啤酒肚,一層又一層的快感從私密處如同海浪席卷而來,通過脊髓神經,直刺大腦。
這比剛才野豬用舌頭帶給她的高潮更要威猛百倍,濃鬱百倍。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性愛後的猛烈高潮,屬實讓她徹底醉瞭,做愛也會讓人醉的。仿佛男人的那根東西不是在捅自己的下面,而是在腦子裡攪拌,把自己腦子攪拌成一筒漿糊,什麼都思考不瞭。
「啊、啊、啊哈……」
而與此同時,野豬不斷插入的大肉棒也發出瞭高頻小幅的顫動,他知道自己要射瞭,進而動用全部的力氣,進行最後的沖刺。
最後十下……最後五下……最後三下!!!!
「唔、唔、唔……射瞭!」
野豬的肉棒插入岑思靈小穴深處大量大量地噴射出精液,要不是有安全套兜住,一定會射滿少女的蜜壺。
野豬趴倒在岑思靈身上,大口喘息。少女這一刻也沒有排斥他,自顧自顫抖著,被他肥胖的肚子死死壓住,也沒有去推他。女人從基因上就不會討厭能帶給自己強烈高潮的男人。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愛插入帶來的大高潮,就像一個天天吃白饅頭的人第一次嘗到瞭巧克力的滋味,大腦必然是懵逼的。
「操,射得真他媽爽。寶貝妞,愛死你瞭。果然還是要幹清醒的女人!」
兩人的身體交疊在一起,一起喘氣。過瞭好一會,岑思靈才回過神來,去推壓住自己的男人。
「你起開啊,拔出去呀……你壓死我瞭!」
在她的意識裡,射過一次,就應該結束瞭。剛才他說要做一個晚上什麼的,多半是吹牛。
「妞兒,你就說俺幹得你爽不爽?你的小穴噴得很兇噢。你肯定爽死瞭吧?」岑思靈不回答,隻是用手去無助地推他胸膛。
野豬把肉棒從肉壺裡抽出來,「噗——!」兩個緊緊貼合的密閉肉器分開產生的空氣壓力,讓岑思靈十分尷尬。自己的那裡與這個男人的粗大器物竟然貼連的那麼緊密?
野豬把射滿的套子拔掉,頗為滿意地看瞭一眼射出量,然後打瞭個死結,在岑思靈臉上晃瞭一下,「瞧,射給你那麼多子孫根。可惜浪費在套子裡瞭,下會讓俺射進去,給俺生個大胖兒子怎麼樣?」野豬故意調笑,把用過的套子丟到床下。
這一次激烈的性交,岑思靈也確定瞭野豬身上那股難聞的氣味就是男人射精後的味道,是荷爾蒙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
「來吧,熱身結束,這一發保你更爽。」
岑思靈驚恐地看著這個男人,他的大肉棒居然還是昂首挺立,沒有半點折瞭威風。
「你……你怎麼……」
「呵呵,遇到俺這種金槍不倒的男人,知道瞭性福瞭吧」
「不要啊,你怎麼還可以……」
「老子最高記錄曾經3小時內連射6發,遇到你這種極品長腿嫩妞,小屄又緊又會吸人,看今晚能不能破紀錄。今晚感覺大勇,狀態正猛。」
「求求你放過我吧……」連射6次……什麼鬼啊。這還是人嗎,為什麼和唐明堅完全不一樣?
「呵呵,說瞭要肏服你。當老子說笑呢。」
「那你……重新帶套啊……」岑思靈看著男人的那根東西蠢蠢欲動,要卷土重來,花容失色。
「又要老子帶套?那你給老子什麼好處?剛才想親你都不肯。」岑思靈聞言又嚇得用手捂住嘴。
「你已經毀掉瞭我,你已經得逞瞭,放過我吧……叔叔。」
「叔叔?我操,你別掃興啊。」雖然年紀上這麼叫完全合適,朱猛迅的兒子比岑思靈才小幾歲,但是在床上朱猛迅可不愛聽女人叫這個稱謂,除非叫爸爸。
「這樣吧,你叫聲好聽的,俺就帶套肏你。不然這回就裸屌生插內射你瞭哦。」野豬扳正她的雙腿,作勢就要重新插入。
「好叔叔,好叔叔!」
「還叔叔呢!叫哥哥!你不是喜歡叫明揚哥嗎,叫俺野豬哥。快點!」
「……野豬哥。」
「這還差不多。」野豬滿意地又拆開一個藍色套套,悠哉悠哉地給自己的肉棒套上。
他把猙獰的大殺器抵住少女穴口,磨瞭磨,「你這個寶貝穴,真是讓男人舍不得出來,急不可耐再要進去。」
「休息……休息一下吧……厄啊!」
岑思靈的話還沒說完,野豬已經果斷把大肉棒重新刺瞭進去。
有瞭前一炮的試煉,岑思靈的性喚起還沒結束,所以小穴內的溫度和濕度都正好適宜抽插,不需要做什麼前戲。
野豬一進去就開始快速抽插,嘴上也不閑著,「真是越來越好插瞭,小妮子,你也知道自己每一秒都在變騷瞭吧。放下牌坊,別裝瞭,盡情享受性愛吧。」岑思靈哀怨著無法回嘴,她並不這麼想,她還是一片冰心在玉壺,隻是身體不由自己控制,那裡在源源不斷地出愛汁,配合著那個男人不停插入拔出淫弄自己。
野豬那可太生猛瞭,這一回開始就是猛插,一通抱身蛤蟆式猛肏,肏得岑思靈開始出汗,長發凌亂地貼在臉上。
「你慢一點啊……厄啊……厄啊……」
「忘瞭怎麼稱呼我瞭?」
「厄啊……厄……野豬哥……慢一點……厄……」
「慢不瞭!」野豬粗暴地回絕,反而還加快瞭速度。
他把岑思靈的身體側翻,抬起她一條腿,側著身子突入她。
「這個姿勢喜歡嗎,從後入都能深一點。」
岑思靈覺得這個姿勢太羞恥瞭,像小狗撒尿一樣抬著一條腿,她想說不喜歡,可是又覺得確實被插入的更深瞭,感覺更加奇怪瞭。隻能生生收口,就算是被強迫著做愛,她也不想說違心的話——人就是那麼容易欺騙自己,美化自己。
「不回答?那我知道瞭,你喜歡這個姿勢是吧。嘻嘻,瞭解!」兩人在床上都側過身體,野豬在少女側後方急速擺動腰臀,兩人結合部的那根肉棒幾乎看不見可,隻在他偶爾全根抽出時會露出黝黑的棒身。
一隻手抬腿,野豬的另一隻手按住岑思靈的小腹,固定身位,方便高速抽插,隻在空閑時上摸,揉弄岑思靈飽滿的乳肉和翹立的乳頭。
而岑思靈的兩條長腿一上一下,像是一對鉗子夾住瞭野豬粗壯的雙腿,她也在無意識中反向固定瞭身位,方便男人快速奸淫自己。如果她能意識到這一點,一定會羞愧到無地自容。
可見在性快感面前,人往往都是這樣淺薄又直白。
高速抽插沒一會兒,岑思靈的叫聲又逐漸高亢起來。
「啊、啊、慢一點,野豬哥,緩一緩……又要來瞭啊……啊……」
「操,又要高潮瞭?你還真會享受呢。」肏到動情處,野豬鼻腔裡發出哼哼的類似豬叫聲,配合少女春意無限的叫床聲,真是一種奇異的感官搭配。若有人能親眼目睹床上這一幕:雪白無垢的長腿美少女被一個矮胖粗魯的黑黃中年男人瘋狂輸出,被肏到花枝亂顫,意識模糊,一定會很震驚這豬嚼牡丹的反差感。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壞掉瞭……嗯啊……啊……!」又是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岑思靈四肢綿軟地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繼續被身上的男人不停即插即拔。她已經不會思考瞭。人的大腦是無法同時處理羞辱和性高潮帶來的愉悅,隻能選擇接受刺激性更強的一面,那就是愉悅,暢爽的感覺。
而野豬隻是把她放平,繼續低頭專註地抽插,他還沒射呢。
岑思靈的高潮間隙越來越短。
又不間斷猛肏瞭5分鐘後,岑思靈今晚的第四次高潮和野豬的大股射精同時到來瞭。
房間裡一段宇宙大爆炸的沉寂過後。
看見野豬晃瞭晃第二發裝滿精液的套套後。少女又求饒瞭。
「……可以……可以結束瞭吧,野豬哥,我渴瞭。」岑思靈的濕發黏連在面部,女孩這虛脫又滿足的表情神態,有點閱歷的人一眼便知剛經歷過一場赤膊大戰。
身體這樣流汗,當然會渴瞭。
「我去拿水。別打歪主意哦。」
野豬去外面冰箱拿瞭兩瓶礦泉水進來,還有一塊芝士蛋糕。他知道小妮子還沒吃晚飯,要玩一晚上呢,得給她補充點能量。這次岑思靈還是一動不動癱軟在床上,沒有想逃的意思瞭。
他打開水,自己咕嘟喝瞭兩大口,喂岑思靈喝瞭兩口,然後再把蛋糕給她吃瞭。
「來,生日可不能不吃一塊蛋糕。」
岑思靈早就餓極瞭,三兩口就把蛋糕吃下去。
「好,補充瞭水分和營養,咱們接著幹咯!」
「你、你……」岑思靈低頭去看,雙眼疲倦地眨瞭眨,野豬那根大東西依舊還「人生若隻如初見」般雄壯威猛。她真希望自己能立即暈過去,不要再清醒著被這個男人奸淫瞭。
現在她是真的相信這個男人能不間斷不休息地連射6次,能肏自己一整晚瞭。
這就是野豬最核心的專屬技能,借用他兒子愛看的島國動畫裡的技能名稱命名為【豬突猛進】。
野豬肏逼,可以無賢者時間,無不應期,能持續勃起,持續射精。隻要女方給他的性誘惑足夠,他就能一直肏下去,脫離人類常理,如同牲口一般肏逼。
朱猛迅就是淫欲老祖所說的【野獸級】男人,比起天神級的男人,野獸男人雖然各方面綜合水準是遠不如,但若隻論在性愛上的蠻橫強勢,恐怕還略勝三分。
當然瞭,這種床上的強橫粗野是必要的,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沒點屌上的能耐怎麼能肏服一個個水靈靈的靈脈美女?
大自然的相生相克,自有其精妙之處。
野豬重新戴上一個大紅色套套,挺著胯下的紅色巨炮,走向床上的姑娘,「嘿嘿,小美妞兒,今晚的目標就在你身上湊齊一套彩虹色套套吧。」***凌晨四點,C城市中心某高檔公寓內,鄒明揚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他看瞭看身邊床上女友張沛如熟睡的俏臉,微笑著輕輕捋瞭捋她的頭發。這位學姐雖然在外面很有女強人的氣場,但私底下也有不少小女人味,尤其是在床上時。
他悄悄起身,去客廳倒瞭一杯水。有時在公司加班太晚,他經常來女友的這套公寓過夜。
昨天是傳統情人節七夕,他也是和張沛如一起過的,兩人幾小時前還進行瞭一場情侶間溫柔的性愛交流。
「靈靈不知道今晚睡的好嗎?」鄒明揚依舊擔心著妹妹。剛才電話裡感覺她情緒不太穩定。
他無法責怪張沛如,她並沒有做錯什麼,故意放出照片,應該是司令自己從朋友圈裡發現瞭蛛絲馬跡。況且就算張沛如真的在情人節放出一張兩人的合照,那也是很正常的事。難道要女友做一輩子的地下情人嗎。自己和張沛如已經到瞭談婚論嫁的階段,早晚要讓靈靈知道的。
鄒明揚拿著水杯來到窗前,黑夜裡的這座沉睡的大都市時常讓人感到有一絲無情與恐懼。
人是社會的動物,從原始社會起就需要協同作戰,才能戰勝強大的野生動物,攜手站到自然界的頂端。所以從基因上任何人都渴望著交流,渴望穩定和睦的人際關系,那樣才有安全感。
即便是鄒明揚這樣的高智商人精,背後有著大傢族做後盾,性格上有疏離感,能享受孤獨,也逃不出人類在社會屬性中的桎梏。
更不用說岑思靈、高荷夏、張沛如這些弱女子瞭,她們都是異常美麗,心地純良的好姑娘,但在當前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則之下,她們還是需要依托於男人,才能找到人生的幸福。張沛如就找到瞭一個稱心如意的好男友,所以很幸福。
而高荷夏則是一個最好的反例,就算嫁入豪門,一旦丈夫不在瞭,她的生活便是生不如死。
是要給靈靈物色一個好男人瞭。鄒明揚如此盤算著。
他久久凝視星空,夜空中一顆閃亮的星,變幻著詭譎的色澤,閃爍出千百光年以外的光。
***
從地上散落五顏六色的套套角度望出去,落地窗外是一片暗藍的星空。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地上用過的套套數量之多,早已經湊滿瞭七彩虹的顏色。
又剛結束瞭一次戴套爆射,床上的少女癱軟著嬌軀在那兀自喘息。
野豬摘掉套子,打個結丟下床去,滿地是一團團他的子孫。但他的興致還是絲毫不減,一大盒套子竟然就快用完瞭。
「你的小屄,戴著套都知道觸感不一般,讓俺無套玩一次吧,大不瞭俺保證不射在裡面。不戴套爽多瞭,真的不騙你。」
「不行……呼、呼哈……」
「那小嘴可以讓俺親親瞭吧,邊肏邊親才是完整的做愛呢。」
「不行……接吻不行……」
「嘖,那你幫俺用小嘴吹一下!」野豬有點煩躁瞭。從12點玩到4點,這小妞兒明明身體已經軟貼瞭,嘴上還在硬。
「呼哈…吹?…不行……呼哈……」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是還不明白在床上,是誰說瞭算吶。」岑思靈手背擱在額頭,臉朝向窗子的一側,香汗淋漓,身上的汗流出來,幹瞭,再流出,再幹。兩人足足幹瞭4小時,幾乎一分鐘都沒停,礦泉水喝瞭兩大瓶。
「野豬哥……讓我睡吧,我真的不行瞭。」
「不行!俺還在興致勃勃呢。除非你答應,睡醒瞭還給俺肏,那今晚再肏最後一次,咱就睡覺。」岑思靈無力地閉上眼睛,她連話都說不動瞭。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怎麼,裝死啊?那俺可就不需要你允許,想怎麼玩怎麼玩咯。」岑思靈無奈又睜開眼睛,「一定得戴套……」
「媽的,你的要求那麼多老子都答應瞭。俺的要求,你一個不答應?有這麼處的麼!就想老子生插你是吧!」
「不要……野豬哥,你換個要求吧,剛才那些真不行……」岑思靈湊足力氣申辯道。
野豬想瞭想,忽然說道,「那你坐上來,自己動,老子動瞭一晚上,也該歇歇瞭。」野豬就地躺平,指瞭指自己挺立的雞巴,「坐上來,自己扶進去,你那麼聰明,肯定會瞭吧?」
「你先戴套……」
「你幫俺戴!」
野豬把一盒中最後兩個套子丟給她。岑思靈撐著身子爬起來,拆開一個套套,滑滑膩膩的惡心手感,不禁微微皺眉頭。
「戴啊,你不是最愛戴套瞭嗎。」
岑思靈用手指撐開套套,一隻手扶住野豬的大雞巴,將套子口對準大龜頭,慢慢套瞭進去。
「哦——不錯。捋捋平,要是套套在裡面磨破瞭,倒黴的也是你。」將套子戴好,野豬躺著挺瞭挺胯部,用眼神示意,坐上來。
岑思靈被這男人折騰瞭一晚上,是真沒力氣瞭,但是今時良夜,在這個房間,在這張床上,仿佛有一種魔咒,這個男人的話就是有一種命令感,除瞭守住最後的原則,她無法再違抗更多瞭。命令與服從,這是雄性和雌性的天然屬性。
少女扶住他立起的膝蓋,嬌羞羞軟綿綿地伸腿跨過他的身體。
男人立起的「大紀念碑」就在她的溪谷之下,像是紀念這個她從少女徹底變成女人的難忘之夜。
可是她沒辦法對準坐下去,實在太羞恥瞭。雖然溪谷的大門早已洞開,水簾洞隨時能迎接金箍棒歸位。
「自己扶住對準坐下去啊,墨跡啥呢?」
「我……我做不到,野豬哥,還是你來吧……」
「操!」野豬本想罵娘,但看到岑思靈一張清麗可人的俊俏臉蛋,頓時色欲又勝過瞭支配欲。
野豬笑道,「我來?就是喜歡老子的勇猛是吧?那來咯,我的小美妞!」野豬按住岑思靈的腰,稍稍對準,腰臀便向上一挺。
「啊……!」
泥濘的小穴一口就吞入瞭粗大肉棒,被肏瞭一晚上,已經有點外翻的屄肉又被粗壯肉棒帶瞭回去。
野豬躺著不停挺腰,「我操,真的爽,心肝寶貝,你真是個尤物。就是戴套戴煩瞭,什麼時候讓俺無套來一發?」
岑思靈不回答,隻是抿著嘴默默承受來自下方的沖擊。被野豬肏出第一次高潮後,她的高潮間歇就越來越短,有幾次剛插入沒多久,就自個兒噴瞭,所以此刻一被插入就十分緊張。
「媽的,你也動啊,腰和屁股自己扭起來,老子服務你一晚上瞭!」野豬突然停止聳動,逼著岑思靈自己動。
蜜穴裡雄強的肉棒突然不動瞭,驟然感覺萬分空虛和騷癢。岑思靈便按著野豬所說,搖動屁股,擰著腰動瞭起來,這幾下果真受用無窮,自己動也別有一番味道。
野豬在下面看著絕美的清純少女面露嬌羞地夾著自己的肉棒擰動嬌軀,油然而出一種強烈的滿足感。這個視角真是人間美景。
他享受地雙手枕頭,「你知道不,男女做愛,隻要是證明有女上位,就不能判為強奸。現在你可是自己在俺上面動,別又誣賴俺強奸瞭。我可是有錄像為證的。」
聽到這話,岑思靈頓時僵住瞭,抬手擋瞭擋臉,「你……」這個男人果然和唐明堅一樣藏著攝像頭。
「怎麼瞭,我自己珍藏而已。別怕,不會讓你在網上曝光的,隻要你別搞事,或又要死要活的。你要是再玩什麼自殺,我就把這些視頻免費上傳到最大的色情網站,到時幾億人都能看到你騎在俺身上動情地扭屁股瞭。你這樣的極品嫩妞,當紅車模的性愛視頻流出,也算是造福廣大色友。絕對能流傳20年。等你以後有瞭兒子,他長大瞭還能看著他媽媽當年的騷B樣打飛機。哈哈。」
「你……」岑思靈又想哭瞭。
「別停啊,繼續動。隻要你乖乖聽話就不會有事。」野豬催促道。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攝像,他不是陸文軒這種人,做事會考慮周道,事先準備好攝像頭。朱猛迅隻是剛才靈機一動,詐詐她,看看她的反應。
岑思靈不敢惹毛他,抹去眼淚,雙手撐在男人的啤酒肚上,身體繼續前後微微搖動起來。
也不知美女流淚會喚起野豬的性癖還是她的搖動幅度太小,滿足不瞭他的旺盛需求。
看她這嫵媚含羞,泫然欲泣的樣子,野豬身體一團無名燥火又燃起來,他猛然坐起來,摟住岑思靈的細腰和光潔後背,開始快速挺肏起來。
「啊、啊、啊、野豬哥……」
野豬一隻手撫摸她光滑的美背,一隻手插入她的長發裡,托住她的後腦,將少女的乳房緊緊擠按在自己胸膛上。兩人相互抱著,野豬賣力地不停抬胯,猛插少女的柔嫩花芯。
「給我,好不好?噢,寶貝,好爽,給我好不好?做俺的小女朋友好不好?俺會天天疼你,天天肏的你欲仙欲死。」野豬做著蠻霸的動作,卻柔情地說著床上的情話,希望岑思靈能答應自己。
但岑思靈並沒有回應,隻是自顧自地低吟,「嗯啊……太猛瞭,野豬哥,千萬不能把、視頻流出去啊……嗯、嗯啊……這樣下去,我又要……」
「你隻要乖乖聽話就好。」肏到興發,野豬抱著少女,猛然在床上站起來,然後猛地一跳,跳下床去。
不虧曾是短跑運動員,這一下著實展示瞭男人的體格。
「呀……你幹嘛!啊!」
這落地一下子插到最深,差點讓岑思靈爽到小便失禁。
野豬抱著岑思靈,一步一肏,走到落地窗前。
他把少女後背抵在大窗上,虎著臉一下下地貫穿她的嫩肉。連續爆肏瞭幾十下,才稍稍停歇。
「今晚的星空真不錯,寶貝妞,這個18歲的生日很難忘吧?」野豬喘著氣問。
「……快點結束吧,我要睡覺瞭……哈啊……哈啊……」
「可以,隻要這一發你好好配合俺。咱就放你睡覺。」
「厄嗯……厄嗯……玻璃好冰。別被外面看見啊……」
「不過咱得問清楚瞭,咱們這算是強奸還是順奸?」
岑思靈沒有回答,野豬又用長舌頭卷住瞭她的嬌嫩乳頭,大口吸允起來,他好喜歡少女的這對奶黃包,吸咬起來真甜,同時胯下的巨根也不忘極速侵占她的兩片鮮美細肉之間的甜嫩蜜壺。
「啊……啊,來瞭……別停……快,來瞭……別……真的、不要瞭……來瞭啊……啊、啊!」岑思靈身體一陣癲亂,長腿環在野豬的腰間用力壓緊,語無倫次地哀鳴,雙臂顫抖著摟住瘋狂奸淫自己的男人。
「寶貝妞,今晚第幾次高潮瞭呀?」野豬帶著一絲挑弄的淫笑地問。
「寶貝妞,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咱倆是強奸還是順奸?」
「嗯哈……是順奸…是順奸行瞭吧…野豬哥……嗯哈,求求你,快些,讓我睡吧……我真的、真的不想再高潮瞭……啊哈……」
「那等明兒睡醒瞭,還讓不讓俺肏?」
岑思靈有氣無力地垂著頭,閉上瞭有長睫毛的眼睛,口中的回答隻剩下無休止的嬌喘。
「你不配合,那俺還得接著肏哦。」
其貌不揚的男人還緊緊裹住這具絕美嬌軀,在遠方已經泛起魚肚白的夜空下,不知疲倦地持續抽插那心頭肉一樣的少女花蕊,仿佛這天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個肏逼日似的,但又好像是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