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荷夏的「燥熱之癥」有愈加強烈的勢頭。這天她與房晴初在線上聊天。
在她們這個「天藏三美」的私人群裡,岑思靈還是叫「司令」。高荷夏叫「舞者」,房晴初便學她們的風格,把自己名字改為「道士」。
這些天平時話最多的司令被隔離在外省,最近鮮有回復,隻有舞者和道士偶爾會聊上幾句。
舞者:道長可有偏方?最近天熱,老覺得身體燥熱。
道士:藥方是有,隻是不能隨便亂用。還有什麼別的癥狀嗎?
高荷夏心想自己欲望強烈總不好說出來吧,靈靈在群裡,她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舞者:也沒什麼別的癥狀,就是感到煩悶,燥熱。
道士:嗯,不如我們見一面,我替你把把脈。
舞者:我不太方便出來。還是算瞭,我多喝點水,也不是什麼病……
道士:好,那我下午過來。
舞者:晴妹子,謝謝。還讓你專門跑一趟。
道士:客氣,你忘瞭我就住在天藏山山腰,也就下趟山半小時的路程。
下午,房晴初如約來到龍隱山莊,高荷夏在大門口迎候她。
大門口兩個門衛見到這兩位大美女約會,也是嘖嘖稱奇,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瞭半天,直到她們走出視線。
「剛才進去那女人誰啊,穿得很普通,卻有種說不出來的美。從沒見過她這種調性的女人。像是古裝片裡的女俠似的。」
「怎麼說還是覺得咱們山莊的少奶奶俊,啥時候要能睡她一晚,讓我少活10年都願意。」
「瞧你點出息。至少也要雙飛這倆個,我才考慮折壽的事。」
「媽的,你怎麼不說三飛呢,再加個長腿小妞給你好吧。不如A國總統也讓你當瞭好不?」
兩個門衛意淫瞭一番,看瞭看入客登記表上的名字。
「房晴初?又是房,又是情,又是初,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個床上騷貨。」
「嘿嘿,莫非還是個雛?她要是個雛,我倒願意花十個月壽命買她的開苞初夜。」
「操,我剛看瞭,她那屁股,後入一定爽。少奶奶就更不擺瞭,緊身褲一穿就是個行走的催情藥。」
兩名空虛的保安越說越露骨,好像今晚就要去睡瞭那兩個大美女一樣。
高荷夏沒把房晴初帶回星河小築,而是來到人工湖一角的涼亭內。
她遞給房晴初一瓶冰凍飲料,「對不住晴妹子。這麼熱的天讓你跑一趟。」
房晴初拒絕瞭她的飲料,「謝瞭,但我從不喝冰的東西。」
「晴妹子是修道之人。不過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生活。」高荷夏笑瞭笑,便把飲料放在涼亭的石桌上。
房晴初是個做事直線型的人,不會搞什麼客套和寒暄,她抬起高荷夏的手,搭上的她的脈搏。
高荷夏便不再說話,讓她診脈。
「你的脈象很盛,氣血虛浮,但是似乎並無病癥。」
「嗯……我身體一直也不怎麼樣。可能就是亞健康吧。」
「最近有吃過什麼東西嗎?」
「額……好像也沒什麼特殊的……我的飲食都是山莊大廚房供應的,我自己很少下廚。」
高荷夏心想最近廚房的菜變得好吃瞭,但這不算什麼信息,這位晴妹子性子清冷,應該不愛聽沒用的廢話。於是她就沒有說出這點。
而在房晴初這邊,她的思維邏輯就不光局限在為高荷夏看病。而是防禦和反制淫欲老祖,直至將其重新封印。
房晴初是知道淫欲老祖需要每一代的三名靈脈美女淫落才能解除封印這個大戰略的。但是她並不能確定誰是靈脈美女,所以她才會與天藏山周邊可能的潛在對象保持密切聯系。目前接觸下來,她認為最漂亮的兩個女人就是高荷夏和岑思靈,她們有極大可能是靈脈之女,可惜第三人選還沒有確認。
虎走觀面對淫欲老祖的戰鬥是一場初始隻能被動防禦,等待老祖先出招,他們再破局的艱苦戰役。
尤其時代變遷,修道沒落,虎走觀這一代人才凋敝,隻剩下兩名極年輕的繼任者,房晴初與師弟石宋甚至連什麼是男女情愛都不懂,就要面對淫欲老祖的百般詭計。要知道萬惡淫為首,淫這個字可以催生出無數的人類欲望,懵懂的修道者如何能識破奸計?
這就好比讓一個小學生去搞明白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沒有時間的積累,沒有一個個坑親自踩過,小學生是不可能搞明白的。
虎走觀一代責任重大,且極其兇險。他們所能依靠的隻有前輩留下的經驗和自身一往無前的信念而已。
這就是他們修行之人的戰鬥。
「夏姐,你覺得最近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有沒有男人追求你,或想要和你發生性關系的?」
「啊?」
高荷夏蒙瞭,她怎麼也想不到房晴初會問出這種問題,還問得這樣直白。難道她冷漠的外表之下,也藏著一顆火熱的八卦之心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應該沒有吧……我在山莊很少能接觸到人的。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虎走觀鎮守的一個千年淫魔元神最近逃走瞭,他最喜歡找夏姐這樣的大美女。」
「淫魔……元神?」高荷夏不知道怎麼接話瞭,自己莫非是進瞭什麼古裝玄幻劇劇組在讀劇本麼。
「我沒有在開玩笑。這是事實。千萬要重視。」房晴初見高荷夏有懷疑之色,一臉嚴肅地說。
「我……我也不是什麼大美女……」
「不,你是。整座天藏山周邊,數你最美。一旦被發現,那個淫魔一定會打你的主意。」
高荷夏露出瞭尷尬的笑,一向自卑的她最怕別人誇贊她美瞭,尤其是最美之類的頭銜。她何德何能。
不過當聽到千年淫魔元神會打自己的主意,高荷夏腦中不禁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老電影,那是上世紀80年代法蘭西第一美女主演的clut邪典片,劇中的美女被一個非人類觸手惡魔綁住奸淫玩弄,漸漸屈服的故事,會是那樣的場面嗎?
一旦把那個場景自己代入,想象有數根粘濕的觸手,一圈圈捆綁住自己,其中最粗的一根在下面來回抽插,高荷夏便感覺下身有一股熱浪猛然升起,比這酷暑更熱。
她手扶住石桌,然後拿起那瓶冰凍飲料,打開猛喝瞭幾口。
自己究竟是怎麼瞭,居然會幻想那種邪淫的場面,還不自覺地產生瞭快感?難道自己也是個變態,在渴望著那些邪惡扭曲的事發生?
「夏姐,你怎麼瞭?」
「沒事,可能天太熱,常常這樣心悸……」
房晴初握住她的手,發動瞭虎走心法【平靜之息】為她平緩心緒。
高荷夏感覺被一股翠綠色的氣流團團包圍住,第一感覺是清涼,從炎熱酷暑中走入空調房前5秒的感覺。
她的內心漸漸有一種輕盈平和之感,就像小時候等待考試成績公佈時先看到老師向自來投來友善鼓勵的目光,焦慮全部消失,放心瞭。
身體的燥熱,尤其是小腹處的欲求不滿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也不再怪責自己,自卑心導致的自怨自艾,而是平靜地接受自己的一切,無論幸福還是悲哀,那是無喜無悲的高質量情緒。
這感覺很好,人的一生很少時刻會到達這樣的境界,能長時間保持這種精神狀態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平靜之息持續瞭一分鐘之久,等翠綠色的氣團漸漸散去後,高荷夏才回過神來,「剛才那是什麼法術?使人平和寧靜,無思無慮。」
「是讓人回歸安寧的心法。」
「真好啊,晴妹子,這心法我能學嗎?我想要保持這種狀態……難嗎?是宗派不傳之法嗎?」
「可以學的。」房晴初微微笑瞭一下。
高荷夏才發現這個妹子也是會笑的,她的笑像是純潔綻放的白蘭花,既不是誇張做作的大笑,也不是帶著輕蔑裝逼氣息的冷笑,而是自然而然,發自內心的笑。
高荷夏不是社交達人,也沒有鉆研過表情學,她隻是感知到瞭房晴初身上的作為人本初的真實。之前岑思靈硬要拉她們兩個認識,說她們倆是自己見過最美的兩個女人,當時高荷夏還有點社恐,她不是一個能隨便結交新朋友的人,但是這段日子接觸下來,尤其在剛才內心平靜之後觀察到這個笑容,高荷夏確定自己喜歡上瞭這位虎走觀的年輕女掌門。
「隻要懂得身體氣脈的定向流動,再配合記下幾句口訣,就可以自行使用平靜之息。」
「可是我不懂怎麼氣脈流動。」
「我教你。」
房晴初又握住她手,「如同天地之間有氣匯聚成靈脈,每個人身上都有各自的氣脈,隻要有這個意識去覺知,就能掌控自身的氣脈流動,符合一定穴位流動的規律,便能形成心法之流。比如這樣。」
房晴初用自身氣脈去催動高荷夏的氣脈運行,方便她感知。
「啊,我好像感覺到瞭……」
「你的氣脈很盛,與我類似,師父說過我們這種體質,一旦燥熱煩悶會是極致,寧靜平和也會是極致,就看你讓氣脈如何運行。不過似乎你的天賦很好,很輕松就能感知到氣脈的流動瞭。」
「額,我一向很笨的……」
兩人索性就在涼亭內坐下,一個教一個學,很快就過去近2小時,高荷夏學得很投入,漸漸也不覺得天氣炎熱,身體煩躁瞭。
直到吳媽媽在小築等的不耐煩,找出來看她在做什麼,在涼亭周圍走來走去咳嗽幾聲,高荷夏才不得不與房晴初作別。
「你已經初步掌握瞭,若有不解,線上再問就是。實在不行,我改天再來。」
「好,謝謝晴妹子。你人真好。」
兩人拉瞭拉手,高荷夏把房晴初送出山莊大門。又引發那兩名保安動情意淫瞭一次,願意付出什麼代價雙飛她們,用什麼姿勢,先幹哪個,後幹哪個。
進入盛夏,唐明堅也是焦躁的不行。一周一嫖的習慣沒有改變,可是獲得過岑思靈那個層級的美女的性服務,外賣市場這些做皮肉生意女人他越發覺得瞧不上,沒興趣瞭。
青蛙一旦見識過瞭外面的天空和大海,哪裡還能安心匍匐在井底呢?
尤其上次錯過瞭岑思靈讓他扼腕痛惜,也確認瞭老實聽老祖的話的確能嘗到甜頭。
所以當老祖說【隻要你晚上能潛入高荷夏的房間,就一定能肏到她】時,唐明堅做瞭一個艱難的決定。他決心夜闖星河小築,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拿下高荷夏這個極美的悶騷貨。做一回真男人。
問題是山莊到處都有監控,要規劃路線,避開監控,不能讓安保室的人發現他夜裡在外面奇怪地遊蕩。
然後要找一個吳媽媽不在的夜晚。吳媽媽作為星河小築的「真女主人」,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小築,不過唐明堅聽說這段日子她傢的媳婦病瞭,經常得回傢照看小孫子,所以有時候連續幾個晚上都不在山莊裡。
【對,就要這樣,細心規劃,放膽實施。女人是很好肏上的,她們是很脆弱很需要依靠的生物,像高荷夏這種生活不如意的更是如此。別小看老子的孤鳳無龍,你隻要在她的環境裡她的房間她的床上肏爽她一次,就隻需要一次,她就會從心裡臣服於你,依戀於你,願意做你的情人。然後你就能盡情玩弄她這種級別的女人,夜夜笙歌,做所有男人都羨慕的任何事瞭。】話雖如此,可是……問題很多。先不說潛入小築的具體操作和潛在風險,就光說到瞭最後一步,自己能不能痛快地爽肏高荷夏,讓她體會到做女人的美妙呢?
唐明堅並沒有自信,不,他是從心底認為自己做不到。
【不要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男人的雞巴是直的,不是九曲橋,彎來繞去,想東想西。你有點出息行嗎!】「……當然瞭!我已經下定決心瞭!隻要老祖在關鍵時刻幫我,我一定要玩得一志呱呱——呱呱亂叫。」
【既然你我有緣,能幫我一定會幫你的。隻要你有值得幫的表現。】平心而論,淫欲老祖這句話是大實話。因為蕓蕓眾生,世間群狼,對他而言並沒有區別。
唐明堅不是特別愛的那個人,卻也不是特別恨的那個。而畢竟是他在天藏山喚醒瞭自己的最初意識。
這一次唐明堅的行動力確實強瞭許多,他先是借口在星河小築周圍丟瞭東西,去安保室調監控,然後就發現瞭幾個監控死角,能順利靠近星河小築。
與保安攀談過程中,他還意外得知瞭一個關鍵信息:星河小築周圍用的是老式安保系統,每個月固定一天的24點會自動重啟系統,大約有5分鐘的無監控狀態。
因為高荷夏在鄒傢沒什麼地位,再加上又是山莊內部環境,所以這套有漏洞的安保系統也就一直沒有更換。
唐明堅知道瞭這個漏洞,心裡頓時咚咚狂跳,因為每個月的系統固定重啟日子就是明晚的24點。如果明天恰好吳媽媽也要回傢,那豈不是天遂人願,老天都在幫他肏上高荷夏?
唐明堅在山莊的傭人群裡稍稍一打聽,就驚喜地得知吳媽媽今天已經連請瞭三天假。要到大後天才會回來。
唐明堅不禁在心裡盤算著,如果老祖的話是真的,高荷夏已經被孤鳳無龍弄得無法自持,一肏上就會做自己的情人。那吳媽媽不在的這兩天,他甚至可以住在小築不走,不光夜裡玩,白天也能享用高荷夏的身體……當一回星河小築的男主人,嘗嘗百億傢族嫡子鄒志邦才能品嘗的美味。
想到這裡,唐明堅的肉棒就直直挺起來。這一次他在心裡發誓,一定不會再因懦弱錯失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瞭。
制定好計劃,唐明堅當晚就點瞭外賣,是真的外賣,他點瞭4個大腰子,10個生蠔,還有烤韭菜也少不瞭。
燒烤店傢見多識廣,一接單就知道這位客人近期一定是要做運動瞭。
唐明堅自己還有些私藏的壯陽補劑和延時藥物,再加上老祖的神威幫助。應該沒問題瞭吧?
總之明晚就是畢其功於一役,隻許勝不許敗。一定要肏得高荷夏叫爸爸,從而開啟日後三飛靈脈三美的人生贏傢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