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高荷夏在床上睜開瞭眼睛,能看見天花板,還有窗外的一隅藍天。今天是個好天呢。
不同往日睡飽的感覺,今日一股悲涼襲上心頭。
昨晚的碎片記憶是真實的嗎?高荷夏低頭看瞭看自己的睡裙,還完整地穿著,手和腳也能自由行動,沒有手銬腳鏈,手腕和腳踝上都沒有紅印。
難道是在做夢嗎?高荷夏忐忑地檢查瞭自己的私處,卻發現陰道確實有些被侵入的痕跡,像自己發情瞭縱情自慰後的感覺。
自己昨晚真的有被那些男人輪奸嗎?
沒有一個女人面對這種懷疑還能泰然若之。高荷夏跑去洗澡,拼命清洗自己的身體,足足洗瞭半個小時。
高荷夏穿好衣服,她不敢出門,怕出門撞見那幾個男人。昨晚他們那些淫詞浪語在她腦中還有印象。
高荷夏打電話給冷秋白。「冷小姐,你現在能來一趟我的房間嗎?」
沒5分鐘,冷靜幹練的梅館女管傢冷秋白就來到高荷夏的客房。
「高小姐,有什麼事吩咐嗎?」
「我……我不能再教丹丹跳舞瞭,我今天就想離開,回傢……」
冷秋白擰起眉頭,「出什麼事瞭,能告訴我嗎,如果梅館有服務不周的地方,我會讓他們改進。」
「沒有……就是想回去瞭。」
高荷夏也恨自己太懦弱,什麼都不敢說。但是昨晚被梅館男員工輪奸這種事,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再說也沒有證據,那些男人沒有留下任何體液或物證。要要求查監控的話,不管強奸是否事實,她都承受不瞭這結果。
冷秋白又問,「高小姐,是丹丹那孩子惹你不開心瞭麼?」
「沒有!丹丹很好,很聽話。」
冷秋白有些不悅,「那究竟為瞭什麼?」
高荷夏抬眼看瞭她一眼,又低下頭,小聲說道,「就是我的個人原因。舞蹈我已經編排好,我可以回去拍一個視頻發給她,以後她有什麼問題也隨時可以問我。」
冷秋白見這個女人畏畏縮縮,一點都不爽快的樣子就看不起她,明明那麼漂亮,長著一張女神的臉,身材也像是雕刻出來的凹凸有致,怎麼偏偏就是個悶葫蘆加膽小鬼。
「這事我沒辦法做主,校長很忙,要晚上才回來,高小姐自己向他請辭吧。白天再繼續教丹丹一天。」
「嗯……那隻好這樣瞭。」
高荷夏又教瞭丹丹兩節課。
到瞭晚飯時間,她也不敢去一樓的飯廳,害怕遇見那幾個男人。
吳媽媽將高荷夏的晚飯帶上來,「你怎麼啦,臉色那麼差,身體不舒服啊?」
「沒什麼,吳媽媽,我們要回去瞭。」
「回去瞭?回去好!在這裡悶死瞭,破郊區鳥不拉屎的,來瞭一星期,我也要回去看我的寶貝小孫子啦。」
吃完飯等瞭1小時,等瞭2小時,還不見梅校長回來。高荷夏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客房,隻拉著吳媽媽留下聊天。
晚上10點,一輛黑色轎車開進梅館的大門,開入車庫。
司機小潘下車為梅校長拉開車門。梅校長走瞭下來,看瞭一眼小潘,忽然問道,「小潘,你覺得高小姐怎麼樣?」
小潘低頭想瞭想,「回老爺,高小姐是我平生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梅校長點點頭,沒再說什麼,獨自從電梯上去瞭。出瞭電梯,冷秋白已在大廳等著。
「校長,要讓廚房給您準備晚飯嗎。」
「不用瞭,吃過瞭。」
「高小姐早上突然說要回傢,我勸不住她。隻說等校長晚上回來再說。」
「知道瞭。讓她去四樓的辦公室等我。」
「好的。」
冷秋白為梅校長脫掉西裝外套,換瞭一件舒適的外衣。梅校長換乘大廳的電梯上去四樓。
滴答滴答……聽著墻上時鐘的秒針走動,高荷夏坐在梅校長的辦公室裡已等瞭半個小時。
她是來辭行的,心中卻惴惴不安。面對這個男人她沒有一點信心,本來想拉吳媽媽一起來,但吳媽媽是個狐假虎威的貨色,說自己隻是個傭人哪裡能去辦公室見梅老爺。高荷夏隻能獨自過來,帶著她的黑色小手提包,包裡裝有那把象牙左輪手槍。高荷夏有預感,今天梅校長不會輕易放自己走。
腳步聲從外面的走廊傳來,咔嗒一聲,門鎖轉動的聲音,門開瞭。
高荷夏連忙提著小包從客人沙發上站起來,迎到門口。
梅校長穿著一條睡袍,頭發還濕濕的,顯然剛洗瞭澡。
「梅校長,您回來瞭。」
「高小姐,請坐。在我面前永遠不用拘禮。我們之間是平等的。今天工作上的事有點忙,所以回來先洗瞭個澡,讓高小姐久等瞭,抱歉。」
「沒有……沒關系。」
梅校長打開冰櫃,拿瞭一瓶飲料打開喝瞭,「高小姐想喝什麼嗎?」
「不用瞭,謝謝。梅校長……我是來辭行的。」
「哦?怎麼瞭,梅館誰惹你不開心瞭麼?」
……高荷夏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不是擅長撒謊,或者迂回說話的人,這個問題答案是肯定的,昨晚在梅館客房被梅館的四個男員工輪奸,哪個女人還敢繼續住下去?
「看來,真有人惹到我的『丹丹』瞭。」
「梅校長,請別這樣叫我。」
「告訴我是誰,我幫你出氣。」
高荷夏不想和他聊這個話題,她就是牙齒被打落自己咽下去的性格,而且和梅校長聊性有關的話題,會顯得很曖昧,像是自己在勾引他似的。這種有地位的男人一定會這麼想的吧。
「梅校長,讓我回去吧。丹丹的舞蹈,我可以線上教學。舞蹈我都編排好瞭。」
梅校長凝神望著高荷夏,他的眼神很犀利,像是能穿透人的靈魂。「高小姐想逃避的人不會是我吧?」
高荷夏雙唇嚅囁,輕聲說道,「不是的……」
「如果是要避開我,那梅某人真的會傷心。是我和馮丹的故事嚇到你瞭嗎?」
「沒有,不是因為梅校長……」
「還是高小姐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故意撩撥我呢?」
梅校長一步步走來,把手中的冰飲料遞給她,「喝一口吧,你都出汗瞭。」
「不用瞭……」
「喝~。」梅敘方有種不怒自威,說一不二的權威。像高荷夏這樣的「海綿寶寶」根本無法抗拒他。
高荷夏接過來男人已經喝過的飲料,小小地抿瞭一口,也不知要不要還給他,隻能放在桌上。這是瓶運動飲料,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梅某人不會逼迫任何人的。高小姐執意要走,當然可以,但走之前,能否滿足我的一個心願?」
「……什麼心願?」高荷夏的心撲通狂跳,一定是要自己陪他睡覺瞭。
「希望呱呱小姐今晚能做我的丹丹。」
高荷夏退瞭一步,對方真的挑明瞭,這些天鋪墊瞭那麼多,又是直播跳舞,又是追憶往事,最終還是要想自己陪他做那種事。嗬,男人。
「對不起梅校長……我做不到。」
「我好像說過,不要輕易說做不到,人隻要決心去做,一定能做到。」
梅校長把手按在高荷夏的肩上,「就像當年我決心得到呱呱小姐,我就知道一定能辦到。」
「梅校長,請你尊重我……請別這樣……」
「我向高小姐表達愛意,就是不尊重嗎?」
「梅校長,我們都是有婚姻的人,您也有妻子的……」
梅校長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婚姻?人類社會的任何道德禮法都是弱者捆綁強者的工具,同時也是強者誆騙弱者的道具,一種制衡手段而已,讓弱者不至於徹底沒瞭念想。高小姐從出生那一刻起,擁有這樣的容貌和身材,就註定不會是弱者,所以大可不必拘泥於世俗禮法。何況你的丈夫亡故,我的妻子也已病逝,你我都是感情的自由人,我們之間歡好不違背任何法律條文。」
「對不起梅校長,我不是那種女人,那種事……我……我隻能和相愛的男人才可以。」
「好吧,高小姐,我們似乎還差一點緣分。好好睡一覺,如果你堅持,我明天安排司機送你們回龍隱山莊。」
說著梅校長又走到瞭桌子後面的冰櫃那邊,高荷夏以為他又要拿飲料瞭。
高荷夏可不敢回那間客房睡覺瞭。她低頭將桌上的飲料瓶蓋子蓋好,將手提包拿在手裡。
「……如果可以的話,梅校長,我想今晚就走,我們可以自己叫車,不勞煩梅館的司機瞭。」
「怎麼,梅館就這麼可怕,讓高小姐一秒鐘都不想再待瞭?」
「不是的,梅校長……啊!」高荷夏剛一抬頭,被眼前的情景嚇傻瞭。
梅校長從桌子後面走出來,但他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時已經脫掉,赤身裸體,那根帶著明顯弧線的大長雞巴高高聳起,像一根指引棒引領著他的身體朝高荷夏走來。
高荷夏兩腿一軟,癱坐在沙發上,她側過頭咬住嘴唇閉過眼,但那根長東西就像正午的太陽一般耀眼,就算閉上眼睛還會浮現出形狀來。
高荷夏感覺男人已經走到自己面前,隻能又睜開眼睛,梅校長那根接近20厘米的肉棒就在她眼前不到10厘米的地方挺立著,她能聞到男人的味道還有肉棒上洗澡也洗不掉的腥臭味。
「別這樣,梅校長,您是有文化有地位的人……」高荷夏要哭瞭。
梅校長用手抬起高荷夏的下巴,讓她註視著自己,「這麼漂亮的女人,有多久沒做愛瞭?是為死去的丈夫守身如玉到現在嗎?」
這句話有多重攻擊點,刺破高荷夏的心防:首先,她一直渴望著做愛,她幻想著鄒明揚的臉和身體自慰,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瞭,那可是亡夫的親弟弟。其次,昨晚她剛被幾個粗野的男人輪奸,根本談不上守住瞭貞潔。第三,就在此時此刻的現在,看到男人勃起的粗長生殖器那一秒,她就已經開始濕瞭。她就是個蕩婦。
高荷夏覺得自己若生在古代就是潘金蓮那樣的淫婦,若不是有山莊囚禁自己,吳媽媽監視自己,她早就出軌瞭。
高荷夏的目光也繞不開梅校長的肉棒,這根長肉棒一跳一跳的,上面青筋暴起,一眼便知是具備強大能量的性愛神器。
「呱呱,做一晚我的丹丹,明早我就送你回傢。別有任何的負擔,我們都是成年人,也是自由人,沒有任何人能譴責我們。我們就這一晚,這世上隻有你能讓我放下過去,忘記馮丹。給我一夜的時間。」
高荷夏感到自己全身都在發抖,像一隻弱小畏懼的寵物貓。梅校長的手松開她的下巴,撫摸到瞭她的肩膀位置。
「很漂亮的鎖骨,呱呱,你的身體是完美的。相信我,都交給我吧。」梅校長的手去解她領口的紐扣。
「不要……」高荷夏雙眼垂淚,她掙紮在強烈的性欲、自守的道德還有女人的自尊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取舍。
梅校長雖然已經過瞭50歲,但體態還保持的相當良好,收緊的小腹,胸膛鼓起的肌肉甚至有些醒目,加上保養得當的肌膚,濃密旺盛的黑發,讓他看起來也就40來歲壯年的樣子。手臂和小腿上都是茂密的體毛,表示他是個雄性體征明顯的男人。
就當男人解開女人第一顆紐扣,去解第二顆時,一柄小手槍突然指向瞭梅校長的臉。
這樣男女雙方就是在「雙槍對峙」瞭
「喔!」梅校長看起來並不慌張,但停止瞭繼續去解開高荷夏的衣扣。
「梅校長,請放過我吧。」高荷夏並沒有用槍口頂住他的臉,她對這個有權勢的男人還保有最基本的尊重。
但梅校長卻自己湊近過來,他竟然用嘴咬住瞭槍管。
「梅校長,這是真槍,有子彈的……」高荷夏被他這個舉動嚇住瞭,不該像蒙面人一樣落荒而逃麼?
「我知道,這把精致的象牙左輪很有鄒傢的氣派,但殺人兇器不適合呱呱的溫婉氣質。」
梅校長讓槍管壓在自己嘴唇上,依舊從容淡定地說話。
「我會開槍的……上周我就差點打死一個人。」
「想開槍就開吧,這個位置射出子彈,我不會痛的,連知覺都不會有。最多死相慘烈一點罷瞭。每個人終究都要死,但不是每個人都有膽量決定自己的死法。能死在呱呱手裡,梅某人無怨無悔。」
高荷夏手劇烈發抖,手指甚至顫抖到不停觸碰著扳機。
她怕自己不小心開槍,真的「口爆」瞭梅校長。她不會殺人,何況男人隻是表達瞭愛意,邀請自己和他做愛,並沒有強迫自己,罪不至死。高荷夏心想,這個男人想得到自己的欲望有那麼強烈嗎,連槍都不怕?
兩人僵持瞭3,5秒,高荷夏就承受不瞭壓力將手槍抽回,把槍口對準瞭自己的太陽穴,「放過我吧,梅校長,你不缺女人的,何必執著我這麼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透明。」
梅校長笑瞭出來,「呱呱小姐是我這一生見過最美的女人,比丹丹更美。你是小透明,那世上其他女人就是浮遊微生物瞭。」
他伸手撫摸她的臉,「你這麼辛苦,究竟在堅守著什麼呢?」
「梅校長……真的不可以……我不可以對不起阿志……」
局面一時僵住瞭。梅校長的手指在臉頰上感覺有些燙。
「呵呵,高小姐,不要把氣氛弄得那麼尷尬。我們不妨玩個小遊戲,聽從一次命運的安排怎麼樣?」
「命運的安排?」
「沒錯。你在心裡從0-100想一個數字,如果我猜中瞭這數字,今晚你就做我的丹丹。反之,如果我猜錯瞭,我立即安排你和吳媽媽回山莊,再也不會來打攪你。就讓老天來決定我們今晚的命運。」
「你不會騙我吧?」高荷夏怎麼也是正規大學畢業,高中學過概率課,知道這要猜中的可能性太低太低瞭,幾乎為零。
「梅某人說話從來說一是一。你先把槍放下。」
「好吧。」高荷夏緩緩地放下槍,但還保持警惕,「那……需要我把數字先寫下來?」
「不用,你隻需在腦中確認就好。我相信高小姐一定是守信用的人。記得別用生日這種數字讓我占便宜哦,我可是清楚記得高小姐的生日。」
從0-100裡選擇,正常思維都是選整數,但梅校長也沒說非得是整數,何況也不需要她事先寫下來驗證,那他簡直不可能猜中的,絕對不可能啊。
這一瞬間,命運的分岔路口,一個陌生的數字很離奇地闖進瞭她的大腦,好像在跳躍著揮手,大喊著:選我,選我。
好,就選它吧,這個直覺莫名湧現,決定命運的數字:
37.1
高荷夏本可以想一個小數點後6位的數字,甚至選圓周率Π 1。但她覺得已經夠瞭,沒可能猜中的。
「高小姐,你想好瞭嗎?」
「……想好瞭。」高荷夏堅定地點瞭點頭。
「那說好瞭。我猜錯瞭,就立即送高小姐回傢。如果我僥幸猜對瞭,今晚呱呱要做我的丹丹,和我做愛噢。成交嗎?」
「……成交。」
梅校長站直瞭身體,像一個君王般審視著高荷夏的臉,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內心。而他的雞巴一直翹指著高荷夏的臉。
「那我就猜瞭。我猜高小姐心裡想的數字是——三、十……」
嗶~~!耳中響起瞭耳鳴,高荷夏覺得周圍的空氣凝固瞭,時鐘停擺瞭,她的嘴微微張開,瞳孔慢慢放大。她盯著梅校長的嘴唇,看著字符一個個冒出來,接近那個正確的數字。
「七、點、一。」
絕美的臉龐仿佛被收入瞭畫卷中,高荷夏的神情停格瞭數秒鐘。
「高小姐?高小姐,我猜中瞭嗎?」
為什麼他會猜中?這也能猜中?為什麼?這比千分之一還小的幾率,堪比買彩票,難道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高荷夏還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梅校長拍瞭拍她的肩膀。
「高小姐,怎麼瞭?如果猜錯瞭直說就好,我會遵守約定的。」
如果高荷夏是個狡猾失信的人,那她大可以撒謊說沒猜中。但她一是誠實二是老實,三是她相信命運的安排這種說法。
「梅校長,你猜對瞭……不可思議。」高荷夏微微搖著頭,仍然不敢相信男人能猜中自己腦中所想的數字。
「啊!居然猜中瞭?我隨口說的,37.1!有零有整的,沒想到就中瞭。哼,是命運啊,呵呵,丹丹,呱呱,是上天註定我們要在一起啊。」
梅校長的演技是如此精湛。即便預料之中,也能裝出驚喜和驚訝。即便心中狂喜,也能藏住七八分。
梅校長赤裸高昂的下體將高荷夏從沙發上橫抱起來,「那麼……今晚你是我的瞭。」
高荷夏不敢看他的眼睛,指間一松,象牙手槍滑落到沙發上。她的所有防禦都被擊穿瞭,無法再組織任何抵抗。願賭服輸,聽從命運的指引,今晚自己要做這個男人的玩物瞭。
梅校長從容地將她抱到辦公室一側門前,微微屈膝,用抱著她身體的手開瞭門。
門後是辦公室配套的微型休息室,暖色的暗黃燈光,裡面是一張軟綿臥榻,一套雙人沙發和茶桌,還有一個書架。看來梅校長是真的挺喜歡讀書的。這樣的小密室裡也放著書。
梅校長將高荷夏的嬌軀穩穩放在臥榻上,自己也坐上去,手撐住腦袋,半俯臥,深情地望著她,用手指慢慢劃過她的紅唇。
高荷夏避開眼神,她知道今晚自己註定要獻身給這個老男人,最終還是被他得手瞭,可這就是命運的教唆啊。她有什麼辦法?
「喜歡我叫你丹丹還是呱呱?」
「梅校長……讓我先去洗個澡吧……」
「不用,你身上很好聞,我宣佈今晚從這一秒起,到明早7點為止,你就是我的愛人。小心肝你要乖乖履行愛人的職責哦。」
梅校長的手指從她的唇移到瞭她的鼻翼,然後再輕輕觸摸她的眼眶和眉毛。
「呱呱,你長得太美瞭,臉蛋和五官像是神明設計好的一樣,分毫也改不瞭。」
拋開近些年養成的鬱鬱寡歡的氣質不算,高荷夏其實算是甜美系的美女。她的臉型偏長圓臉,下頜相對偏短,這樣的臉型看起來十分幼態,顯稚氣,很可愛,沒有壓力感,又很有馴服感。這種臉型和鵝蛋臉應該都是最受亞洲男性喜愛的。更別說她這張臉上的五官真的無可挑剔,魅惑十足的閃亮大眼睛,高挺的瑤鼻,還有微微上翹的嘟嘟唇,整體五官的立體感極強,臉上的膠原蛋白又中和瞭五官的銳角,使她沒有攻擊性。
這樣一個純真嬌憨的大美女,任何男人見到瞭都會想一親芳澤,然後再找機會做些別的什麼。
之前說高荷夏顏值98,那是因為她並不合適憂鬱沉靜的氣質,她這張臉蛋適合明亮爽利的笑,適合大紅色號的唇彩,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兒,如果那樣,高荷夏就是99分的顏值天花板。當之無愧的C城巔峰第一美女。
梅校長的手指最後觸碰的是她的耳朵,像是做瞭個標記,隨後他的嘴就湊上去,輕輕含住瞭她的耳垂。
對絕大多數女人來說,耳朵都是敏感部位,被嘴咬住時,她們就會不知所措。甚至有的敏感女人僅僅是被含住一會耳垂就會高潮。
「嗯~~梅校長……別這樣,好嗎……嗯~」
「呱呱,打開自己。不要再拘謹下去。你的心太壓抑瞭。今晚我來幫你打開心防。嘗試放開看看,會輕松很多。」
盡管之前梅校長一言不合就露出大屌,還展示過1V4的粗暴後入,但在此刻已經將高荷夏俘獲到床上時,他的動作又顯得像個優雅的紳士,並沒有猴急地扒光她的衣服,直接開始插入,而是玩起瞭前戲和情趣,不得不說老男人玩女人的花樣是真多。
梅校長輕輕吸允著她的耳垂,一隻手的手背輕柔地刮弄她的臉頰,一隻手則不輕不重地掐在她的軟腰間。很多男人喜歡摸胸和臀,他們經常忽略女人的腰腹也是一個敏感部位。剛到床上時女人有時不喜歡男人頻繁地攻擊那些帶有明顯性意味的部位,而是希望他們愛撫自己的全身,纖纖細腰就是一個值得投資的部位。
梅校長將高荷夏的臉撥向自己,兩人近距離相互望著,高荷夏受不瞭這種壓力,再次率先移開瞭視線。
但梅校長的嘴唇追上來輕輕吻住女人的嬌嫩雙唇。
「昨天在書房讓你逃瞭,今天你可逃不瞭。」他捧著她的臉,像在教訓一個淘氣的孩子。
男人吸住她的上嘴唇,用自己的嘴唇、牙齒和舌頭慢慢品嘗著這片粉紅的帶著甜味的香唇,然後高荷夏的下嘴唇也是一樣的待遇。
等兩人的口水將四片嘴唇都打濕後,梅校長的舌頭分開瞭高荷夏的雙唇,探入她的嘴裡,尋找到那一條女人全身最柔嫩的器官,輕柔地纏上去,交織著。
「嗯~~。」高荷夏被吻得發出瞭一記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聲音。她想起來瞭,自己曾經是喜歡接吻的,深深的濕吻。隻是太久沒體會過,忘記瞭。
梅校長太懂瞭,對付高荷夏這種純情的女人,就要先編造美麗的愛情故事,要先塑造癡情苦情的人設,就要設計天定的命數,就要溫柔地接吻,紳士地做愛,就要一點一滴地融化她,才能真正得到她。
兩人吻足瞭三分鐘才分開,舌頭分開時高荷夏的雙眸中已是一片迷茫的雪霧,久違的性欲像一條無形的暗之繩索將她牢牢纏住,越來越緊,完全無法抗拒。
這是最後一個機會,發動【平靜之息】,也許還能從這深不見底的性欲中掙脫出來。
但高荷夏已經放棄瞭,這幾年她活得太累瞭,就如梅校長的提問,她在堅守什麼呢?
丈夫已經死去2年;鄒傢把她當個掃把星囚禁著;昨晚剛被四個陌生男人輪奸瞭;甚至連最後的幻想鄒明揚也要訂婚瞭。
自己究竟算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既然一切都在不可避免地走向庸俗,那為什麼不能和這個喜歡瞭自己那麼多年,為自己花瞭超過500萬的男人做一次愛呢?命運不是已經給出瞭啟示麼。
況且自己也真實地,想要做愛瞭。她到達孤鳳無龍的第一平臺期太久,早已經忍不瞭啦。自慰不過是飲鴆止渴罷瞭。
想清楚這一點,高荷夏原本僵硬的身體有點舒軟開來,眉眼間也多瞭幾分媚態。
人應該要學會接受自己的命運。
她的手第一次主動觸摸瞭梅校長的肌膚,男人粗糙的肌膚,不比女人,每天都要做護理,各種化學用品往上懟。男人的皮膚不需要光滑和細膩,隻需要皮膚下的肌肉和骨骼能有力的擁抱和支撐起女人。
梅校長抬手引導她的手摸向瞭自己的雞巴。
這一次高荷夏沒有太退縮,柔軟的手掌在大肉棒上躲瞭一下後,就開始有些稚嫩地撫弄起來,用親身的觸感感受著這根雞巴上翹的弧度。這就是男人的雞巴,女人的快活棒,碩大而滾燙。
梅校長繼續去解剛才沒有解開的衣扣。
今天高荷夏穿得是一件白色薄紗襯衫,肩部和手臂都是半透明的,下身是一條藏青色的工裝褲。高荷夏是很註意著裝的女人,在別人傢是一定會穿得比較得體正式。
但即便是這套可以充當白領日常職場裝的搭配,穿在高荷夏的身上也顯得靈動與夢幻。若隱若現露出胳膊和肩膀的皮膚,還有工裝褲也藏不住的翹臀與長腿,都很能凸顯她泛濫的女人味。
梅校長將襯衫的衣扣完全解開,慢慢剝離開女人的身體,裡面還有一件緊身的白色吊帶內搭。
沒有瞭襯衫遮蔽,高荷夏的香肩和乳溝就完美地呈現出來。連梅校長這樣沉穩的男人都忍不住低頭吻瞭她肩上秀氣的鎖骨,然後是誘人的直角肩、挺拔的天鵝頸,最後再回到她柔軟的雙唇上。梅校長的手掌從側面握住她的乳房,大拇指伸進那條男人都向往的事業線中,慢慢向下,享受兩個肉球之間的壓力。
「嗯~梅校長……」高荷夏又一個性感帶被男人觸摸到瞭。
梅校長調整下位置,讓高荷夏背靠在自己身上,扭過她的臉繼續舌吻,一隻手玩弄著她的奶子,一隻手從從胸口一路摸到小腹,最後停在瞭工裝褲的門襟上。
高荷夏都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嬌軟的身軀隨著男人深吻的韻律而不停收縮後靠,仿佛想要更靠近梅校長的身體。等她註意到時,褲子的紐扣和拉鏈已被拉開,一隻大手伸瞭進去,隔著內褲覆蓋在她飽滿的陰阜上,輕輕搓弄起來,梅校長的手心可以感受到一股股的熱浪,就像內褲裡包裹著一座核電站。
「嗯~~不要。」這種微弱的抗拒是多麼無力,隻能助長男人繼續吃掉她的欲望。
「女人變濕隻需要30秒。呱呱濕瞭嗎?」
梅校長並不是喜歡做愛時多話的人。權力在手的男人在他們一路攀升的旅途中早明白沉默是金的道理。上次1V4他幾乎不說話,那些庸俗膚淺的女人值得他浪費一個字麼?
但今天對象不同,性致不同,面對高荷夏,梅校長有挑弄她的欲望。他有說話的欲望。
「嗯呀~不要摸……」
她的話不作數。話一出口,男人的手已經伸入內褲裡,探索那宇宙最原始的神秘。
他並沒有急切地探入那片早已濕滑的黑洞裡,而是兩根手指成倒V狀,順著大陰唇來回撫弄,並感受女人陰毛的柔軟。
「女人性欲來時的表現,大陰唇充血,小陰唇變黑。陰道內部拉長,開始潤滑。」
他的食指和中指像一把剪刀,叉開摩擦陰唇的同時,用指間根部夾弄高荷夏的陰蒂,「從胚胎學上說,女人的陰蒂和男人的陰莖是同源的,由胚胎發育期由相同的細胞分化而成。所以這粒前端小點點的意義等同於男人的龜頭,男女獲取高潮的本質是相同的,就是快速摩擦自身柔軟的肉芽。呱呱,你的小豆豆已經變硬變腫凸出來瞭,你感覺到瞭嗎?」
「嗯……嗯啊……別說出來啊……」
梅校長一邊愛撫,一邊用好聽的男中音解說女性生殖器官的各部位,像是科教頻道的一期性愛教學節目,「搞清楚身體構造,有助於我們得到更多的快樂,這就是學習的價值。」
梅校長的手指還沒有插入陰道內,但高荷夏已經萎靡不振,身體軟綿無力地倚靠著男人,雙腿蜷起,腳掌繃直,身體隨著厚重的呼吸一顫一顫的。
梅校長見她這副樣子,像個沒做過愛的小處女,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憐惜。這麼優質的女人雖然轉手瞭幾次,但最終還是落在自己手裡,而且看樣子還沒好好開發過,還得自己來。
C城的極品美女隻能屬於C城真正的強者,那就是他梅敘方。
美人在懷,梅校長終於也忍不住加快瞭進程,中指順著那一抹濕滑溜進瞭蜜穴內。
「啊~~」高荷夏淺淺地叫瞭出來,帶有一絲如釋重負的輕松。因為梅校長光是撫摸她全身,接吻就花瞭十多分鐘。她性經驗少,又是久旱逢春,哪裡忍得瞭這種蠶食玩法。
她的前兩任男人,前男友是猥瑣廢物,上床總計5分鐘完事,且隻顧自己插。老公鄒志邦是個直男,也是直接就插入的萌新。和他們做愛沒什麼前戲和愛撫。
而梅校長就像一條成竹在胸的巨蟒,纏上她這隻小羊羔,一點也不著急吃掉,隻是一圈圈地箍緊她,弄得她完全沒力氣時,再徹底吞掉她。
梅校長的左手中指插入蜜穴口,沿著濕潤河道慢慢進出,淺嘗輒止,食指彎曲繞著陰蒂一圈圈打轉,像是在施展什麼巫術,每繞三圈她的陰蒂就會更硬一分。同時他的右手已經伸入吊帶內衫裡,捏玩乳房,她的奶子像灌滿瞭某種奇妙液體一樣,柔軟又挺拔。高荷夏的一側吊帶滑落到小臂上,露出一邊渾圓的乳肉。可以說任何正常男人看見這半遮半掩的一幕,都得硬。
她今天穿得是乳貼式的胸罩。乳頭上僅有一塊肉色的乳膠貼著,已經快被梅校長的手搓開瞭。
高荷夏整個人躲在梅校長懷裡,頭垂向一側,梅校長還在不知疲倦地吸允她的雙唇。嘴唇感覺都要被他吸腫瞭。
但是這一切都好舒服啊。梅校長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如同在星河裡緩慢地自由落體,墜落在她的命運歸宿之處。
她像躺在一艘小舟上,被月光和星輝照耀著,隨著起伏的浪濤去往一個寧靜深邃的地方,在那裡能得到生命的大安寧,就像那日在涼亭房晴初教她虎走心法那一分鐘的極致享受。
難道性愛與修道是人在追隨自然和諧中的殊途同歸嗎?
梅校長的中指開始在蜜穴中越探越深,這種深入打破瞭剛才的平衡,高荷夏忽然又覺得有一絲煩躁起來。就是平常那種燥熱之感。
她覺得手指不夠長也不夠粗,不深入還好,既然深入瞭,就需要一根更強力的肉棒去探索自己的神秘聖地,否則免談。
高荷夏覺得不滿足。於是她臀部就開始微微蹭動,柳腰隨著梅校長手指的速率而前後挪動。
她的柔舌也第一次下意識地主動出擊,去追逐梅校長的舌頭,並且鼻腔裡發出瞭求歡的呻吟。
「嗯……梅校長……」
女人媚眼如梭地輕聲呼喚著男人,但又不說什麼具體事情,那其實就是她在委婉地表達,她想被男人插入瞭。況且她的手還自行摸到瞭梅校長的肉棒之上,輕輕揉摸著。
這些信號,梅校長當然懂。終於可以無阻力地肏這個大美人咯。等這一天實在太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