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發佈會次日下午,劉安東走進鄒明揚在天威大廈的高層辦公室。
來訪的男人遺憾地微微搖頭,先提醒鄒明揚查到的內容不樂觀,要他做好心理準備。
鄒明揚坐在椅子上冷峻地註視著他,點瞭一下頭。
劉安東從包裡拿出幾張文件和一打照片,逐一鋪開在鄒明揚的桌上。
「朱猛迅,43歲,C城旁縣生人,綽號野豬。XX年結婚,有一個12歲的兒子。星輝模具廠的老板,過去5年和公司有密切的業務往來。岑思靈在南海被隔離期間,他就住在同一傢酒店。同時解封後,兩人是同一天飛回到C城的。推測應該是那段時間認識的。」
劉安東停頓瞭一下,繼續說出更殘酷的事實,「最近一周,岑思靈和他外出開房三次。包括去瞭一次南鎮過夜。昨天發佈會後也和他在一起去瞭酒店,今早9點才回傢的。查過他的手機,最近和岑思靈有過13次通話。如果想要查兩人的聊天記錄,還需要一些時間。」
他把拍到的兩人走入酒店的照片,兩人在車上的照片,以及朱猛迅的車牌號等證據一並推給鄒明揚。
鄒明揚沒有說話,隻是在看著那幾張照片。劉安東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重瞭起來。
這比鄒明揚預想的最差結果還更糟糕一百倍。他本以為妹妹可能在和學校的小男生談戀愛,甚至偷嘗過禁果瞭,這是他可以接受的,畢竟妹妹已經成年瞭。但萬萬沒想到寶貝妹妹會和四十多歲已婚的猥瑣中年男人搞在一起。
「劉叔,你怎麼看這事?」
劉安東嘆口氣,「靈靈還小,可能一時被騙瞭,或是被抓住瞭什麼把柄,這種有點錢的小老板很擅長玩……這種事。」事關鄒傢最寵愛的姑娘,他不方便過多評論。
鄒明揚把椅子轉向落地窗,面無表情看著外面的天空,沉思瞭一分鐘。他要被自己的呼吸聲壓得喘不過氣瞭。
然後他轉回來,對劉安東說道,「我不想靈靈再見到這個男人。」
劉安東凝視鄒明揚的眼睛,鄒明揚沒有回避和躲閃,反而微微仰頭,更用力地看著他。
劉安東收到瞭明確的信息,說道,「我知道瞭,這件事交給我辦。會處理幹凈的。」
劉安東把桌上的東西都收拾好,走出瞭辦公室。他特意提醒一句外間的柳秘書,「今天千萬別惹你們鄒總。」
劉安東走後才過去30秒,柳元媛聽到裡面辦公室砰一聲的巨響,然後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小秘書趕忙上去敲門,「鄒總?有事嗎?」
「沒事,不必管我。」鄒明揚冷淡但明顯透著憤怒的聲音傳瞭出來。
當日夜裡9點,朱猛迅開著車行駛在一條山間公路。本來今天還是要約司令出來爽幾炮的,但岑思靈突然打電話說傢裡有必須要參與的事,今晚肯定出不來。他隻好作罷,況且這幾天也確實肏得太兇瞭,南鎮那晚肏瞭通宵不說,每天都是至少6發打底。就算是他這種野獸級的體格,也有點撐不住瞭。緩一緩也不錯,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嘛。岑思靈這小丫頭都已經馬上要被肏服,以後想怎麼玩都行,估計過幾天就能無套內射她的寶貝嫩屄瞭。在南海嘗過十秒,野豬知道無套才是司令的完全體。
想著想著,雞巴又豎起來瞭。
正硬著,突然兩枚雞蛋飛來,砸在他的擋風玻璃上。玻璃立即糊瞭一大片。
野豬是有急智的,也有人生閱歷,知道不能用雨刷去刮,越刮玻璃越糊。此刻更不能停車,停車更要完蛋。天黑瞭,這片路段,車少人稀。雞蛋肯定不是巧合砸在他車上的。他必須透過模糊的車窗玻璃,先開到有人的路段。
沒開出十米遠,突然野豬看到前方路面隱約有一塊障礙物攔著,他看不清是什麼,隻能一腳剎車,先停下來。
車剛停穩,野豬不敢下車,看後面有沒有人追過來。他心臟跳的很快。這麼周密的搶劫麼?
果然一個人影迅速閃到車窗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
「把車停路邊,然後下車。」
野豬見那人帶著黑口罩和鴨舌帽,隻露出兇狠的眼睛。
「哥們,是求財吧,咱們也別麻煩瞭,我錢包裡五千多現金,還有這塊表折舊也值個5萬,你統統拿去就是。」
「別廢話,靠邊,下車。不然一槍崩瞭你。」
野豬苦笑一下。按他的吩咐,把車停靠在路邊,走下車來。
下車才發現這個男人身材壯碩,手臂上健碩的肌肉塊,個頭不矮。野豬自付一對一應該沒機會贏,更別說對方還有槍,可能還有同夥。
「往前走。」持槍的男人指瞭指路。
野豬走向路邊的樹林。兩人一先一後,走瞭大約10分鐘,來到一間林中小屋。
兩人進屋,屋裡有一盞小燈,還有一把椅子。地上推著一些雜物。
野豬判斷不是搶劫那麼簡單,可能是仇傢,他的模具生意做的不小,說不定是同行業的老二老三找人來收拾自己。
「哥們,對方出多少錢?我都出雙倍,我比他們有錢多瞭。」野豬盡量做出自然的笑容。
戴口罩的男人持槍的手給瞭他一錘拳,「閉嘴,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這個戴口罩的男人叫祁野,是【和興會】祁老頭的養子。因為名字諧音,又是幫會的七堂主,幫裡都叫他七爺。
鄒氏集團劉安東今天以最高規格,最快速度,也就是道上的最高價,買朱猛迅的人頭。做事幹凈利落,和興會的頭牌七爺,接瞭這單生意。
野豬被祁野一拳打得後糟牙都松瞭,沒有再亂說話。「哥們,你想要什麼?」
祁野冷冷看他一眼,用槍指瞭指地上兩罐啤酒,「一分鐘裡喝光。」
野豬莫名其妙的,但被人用槍指著,也吃過拳頭瞭,他沒再多問,拿起來,打開啤酒罐,咕咚咕咚喝掉瞭兩罐啤酒。
「嗝~哥們,興致那麼好,深夜請我來這裡喝酒麼?」野豬也確實有點膽色,還敢打趣。
祁野問道,「你有幾個手機?」
「兩個。怎麼瞭。」
「給我。」
野豬把身上兩個手機都交給他。祁野戴著殺手標配的作戰手套,直接將兩個手機全部格式化。然後關機。其中一臺手機裡確實有岑思靈的兩段視頻,是昨晚新鮮的穿著白牧cos服被後入的不露臉性愛視頻。
祁野將兩部手機塞回野豬的口袋裡。
「你和岑思靈是怎麼認識的?」
直到聽到這個名字,野豬才覺得今天或許就是死期瞭。陸文軒的勸告猶在耳邊。
「你問這幹嘛?」
野豬腹部立即吃瞭一拳。這男人的拳很重,一擊就打得他站不起來瞭。
「問你就回答,不要反問。還藏有她的視頻和照片嗎?」
「咳……沒有瞭。」
「老實說,還有機會活命。」
「真的沒有瞭,她昨天才同意我拍的,就2段,她是自願的,也沒拍臉……我、我沒強迫過她。」
祁野又重重踢瞭野豬一腳。
「怎麼認識她的?」
「咳咳……在南海,酒吧,彼此看對眼瞭,相互有瞭好感,就答應做我女朋友,她已經成年瞭,這難道犯法瞭嗎?」
祁野蹲下,墨鏡下的臉冷漠地發問,「你是不是不太照鏡子?就憑你這頭豬?」
「是鄒傢派你來的?我認識人,你讓我打個電話。大傢還有的商量。」
「還有別人欺負過岑思靈沒有?」
「這怎麼叫欺負?」野豬被祁野踩住瞭手,慢慢碾磨,痛得他直咧嘴,「……沒有瞭,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自願做我女朋友的,不信你去問她啊。我們是真愛……」野豬確實有點厚顏無恥瞭,岑思靈這些天隻是失戀太空虛,身體又有些沉迷於他的大肉屌,好感度將將到瞭50而已,還遠談不上真愛。隻是他為瞭活命,必須得編點瞎話。
野豬的瞎話沒有編完,祁野站起來,給瞭他下顎重重一腳,將他直接踢暈死瞭過去。
祁野站起來,把這個成年男人扛在身上,像扛一個小孩般輕松。
他穿過樹林,回到野豬的車上。把野豬放在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拆掉瞭行車記錄儀。
祁野坐上副駕駛發動瞭汽車。
在山路上開瞭十多分鐘,就來到河流岸邊。
這是跨越Z國全境的大江的一條支流。這裡水很深,也很急。
祁野讓車全速沖下斜坡,最後5米才減速熄火。他跳下車,關緊車門。
岑思靈喜歡的這輛黑色SUV載著昏迷的主人,順著斜坡慢慢滑向河中。
祁野站在背坡的黑暗陰影中,點起一根煙,註視著車體完全沉沒。又靜靜等瞭十分鐘,男人才揣著掐滅的煙頭離開瞭岸邊,消失在夜色裡。
星輝模具的老板朱猛迅就這樣消失在人間,五天後他的屍體和車子才在下遊被撈出來。雖然有不少疑點,但警方初步判斷是酒駕後墜河。再被一股「強大勢力」從上層打點過後,這件案子就不瞭瞭之瞭。
劉安東已經手下留情,沒一並處理掉野豬的妻子和年幼的兒子。
還有兩個人要感謝朱猛迅,要不是他夠義氣口風緊,沒有向祁野供出陸文軒,否則遠在H城的陸文軒十有八九也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瞭。曾經的「好閨蜜」鐵葉子也得吃不完兜著吃。
另一個與那天有關的人就是馬智遠。讓他做護花使者,最後是這個最差的結果。公費出差,要他何用?
鄒明揚是查過瞭他的聊天記錄還有轉賬記錄,確認他和寶貝妹妹的事沒直接幹系後,才處理瞭他。
馬智遠一心還在想在鄒氏集團往上爬,某天就突然接到人事部通知,說他違反瞭公司幾項商業保密條款,需要賠償公司15萬元,公司保留對其訴訟權,建議他立即自動離職,不享受任何離職待遇。
馬智遠灰溜溜地辭職瞭,至始至終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野豬和梅校長兩位強力雄性,先後把岑思靈與高荷夏肏得開啟瞭性愛大門。然後仿佛完成瞭歷史使命,也一並退場瞭。他們的出現與離開看似偶然實則有蘊含著必然,高顏值的靈脈美女周圍必然會召來狂蜂浪蝶。沒有野豬和梅校長,也會有別的野獸級和天神級的男人去收拾她們。同樣在她們周圍競爭激烈,要得到她們自然就會蘊含危險。
岑思靈與高荷夏這兩位靈脈之女打開性愛閥門,絕美的弱女子迷失在男人的屌肏中,讓淫欲老祖的淫欲能量恢復超過50%,覺醒瞭一個極其重要的技能【淫欲磁場】。
淫欲磁場可以把天藏山周邊的淫欲能量吸收過來,化為老祖自身的力量,這樣淫欲老祖的續航能力就會大大提升。
比如野豬的死亡,本來他的野獸級性能力應該和他一起歸於輪回,重新降臨到新生兒身上,淫欲磁場卻能搶先一步,從萬物輪回的天理中搶過這股能量,化為老祖所用,雖然其中會有一部分散失和折損,但一個壯年野獸級雄性的大部分性能量還是非常可觀的。
祁野在酒店房間,洗瞭澡,隻圍著一條浴巾。
鄒傢的尾款通過中間人,在境外走瞭一圈,已經打到瞭他賬上。
關著燈,祁野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房門被敲瞭三下。「進來。」
房門打開,進來一個身材妖嬈的高挑女郎。
「先生你好,B先生讓我來的。」
「怎麼稱呼,隨便坐。」祁野還是看著電視,都沒有看女人一眼。
一般男人招妓,最期待的就是女人進屋的那頭3秒,開盲盒的興奮感。但祁野是個怪人。
「我叫小晴。」
女人隻是簡單地回答,並安靜地坐著。這讓祁野感到瞭一絲違和,以往那些女人都喜歡用裝嫩的聲線,熱情地說個不停。本質就是想快點開幹,快點結束,她好去下一傢,多開一單,或是早點回去休息。
祁野看瞭那女人一眼,她隻是坐在那裡,低著頭,好像並不急。這個女人異常美麗,身上的氣質也與那些普通女人不太一樣。殺手的天性讓祁野能判斷人的氣息,他覺察到這個女人氣息很穩,心跳也很慢,像是做這一行已經超過十年的老混子瞭,但看她的年紀最多20出頭,難道隻是性格沉穩麼?
「你不像是做這一行的。」祁野有瞭警覺,他是殺手,有著超乎常人的警覺性,這個女人的氣場不像妓女,倒也像個殺手。
「我入行沒多久。」
「介意我抽煙麼?」
「先生請隨意。」
哐~祁野彈開金屬打火機,點起一根煙。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兩人都不再說話。祁野抽完瞭一根煙,掐滅瞭煙頭。
「來吧。」祁野在床上拍拍身邊的位置。
「先生,我有自己的規矩,你不能摸我,也不能脫我衣服。隻有性器官能接觸。」女人從座位上站瞭起來,口中說出這句有點違背常識的話,好像也絲毫不覺得羞恥或尷尬,隻是像在陳述普通的句子。
祁野笑瞭,「真有意思。可以。就按你的規矩來。」
女人覺得這個男人也有些古怪。以往那些招妓的男人看到自己進來就色性大發,拍手說什麼撿到寶瞭,今晚爽瞭。聽到自己的規矩後,又嚷嚷著不行,說沒這種道理。這個男人既沒有質疑,也沒有說一句廢話。
男人在床上坐起來,關掉瞭吵鬧的電視。開瞭床邊的小燈。
房晴初這才看清男人的臉,即便沉穩如她,也愣神瞭數秒鐘,定定地看著男人。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
「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這個男人和房晴初的師弟石宋簡直長得一模一樣,年紀也相仿。幾處差別是這個男人抽煙嫖妓,看起來五毒俱全,身上和臉上都有傷疤,膚色也比師弟黑瞭許多。
師弟石宋是個棄嬰,小時候被丟在天藏山被師父收養長大。這個男人莫非是師弟是失散的兄弟?
「先生……」房晴初欲言又止。
「喂,你不會是在玩什麼劇本,說我像你的前男友,讓我加劇本費吧,我不玩這套的。是這個套路嗎?」
房晴初倒也無所謂男人怎麼看自己,但這個男人和師弟的臉長得幾乎一樣,就像是師弟的長發粗獷版本。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世間情愛,所謂男女交媾也不過是彼此性器的接觸,那一點粗淺的快感誘惑,如何比得上參悟大道真理後領悟真正的生命喜悅?
但這個男人長著師弟的臉,房晴初的內心還是起瞭波瀾,沒辦法向這個男人袒露下體。房晴初暗暗告誡自己還是修行的不夠。
「先生,對不起,我不能做你的生意。我讓B先生給你換個人過來。」
這個女人不像是那些庸俗的女人,就愛玩心眼子,還喜歡裝純,玩什麼以退為進的蠢把戲。
祁野說道,「沒事。是今天不行,還是以後都不行?如果隻有今天,我還可以再約你。我對你有點興趣。」
「抱歉,以後都不行。」
「是隻有我不行?」
「是。」
「就因為我長得像一個人?」
「是。」
祁野無謂地笑瞭一下。哐~彈開火機,他又點起瞭一根煙。男人抽瞭一口,悠然地吐出煙圈,看瞭一眼時間,「不用換人瞭。小晴小姐,能陪我聊聊嗎,一個小時,錢照樣算你的。」
「可以。」房晴初重新在床對面的沙發坐下。她也想知道這個男人的信息,萬一師弟想要找到血親呢。
「我像誰?」
「像我師弟。」
「師弟?」祁野皺起眉頭,這個詞他隻在電視劇和小說裡聽過。「有多像?你有他照片麼?」
「沒有照片,五官很像,隻是發型和膚色不一樣。」
「嗯……」祁野也陷入瞭思考。他知道自己是養子。養父祁老頭說自己是從山上找到的,發現時大約15個月大,當時被狼群養著,喝著母狼的奶才活下來。如果真的有個非常像自己的男人,那很可能是自己的兄弟。
「他|你今年多大?」祁野和房晴初同時問道。
祁野抽抽鼻翼,有點忐忑並期待地說道,「具體年紀我也不知道,大概21歲。」
「我師弟和你同齡。你的……父母都不在瞭麼?」
「不知道,我是棄嬰,養父在山上找到我的。」
「天藏山?師弟也被遺棄在那兒。」房晴初脫口而出。
「沒錯,是天藏山……」從未有過的情緒佈滿瞭胸膛。祁野從床上坐直瞭。
房晴初看清他的胸口有數條刀疤,像是混社會留下的。從身形看,這個男人是堅持高強度鍛煉的健壯男兒,他的肌肉形狀和鍛煉程度也與師弟相似。而房晴初是最清楚要練成這樣的體格需要付出多少汗水。
「我師弟也是被遺棄的嬰孩,不過身上還帶有一塊石頭。你有嗎?」
「沒有。可能遺失瞭,我被天藏山的狼群養瞭半年。是光著屁股被撿到的。」
……
兩人相顧無言。房晴初幾乎確認瞭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師弟石宋的雙胞胎哥哥或弟弟。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房晴初問道,世上其他好色男人她無暇顧及,但石宋的兄弟,也相當於是自己的兄弟,她有教導的職責。
「我也想問你同樣的問題,你不像是出賣肉體的女人,是因為需要錢麼?錢我有,可以幫你。」
「不必瞭。我有我的道理。」
祁野叼著煙,偏瞭偏頭,既然別人不願意回答,他也不會非得問。
兩人都是不善言辭的人,又沉默瞭一段時間。
「還有問題嗎?」
「唔……你和你師弟是學什麼的?」
「我們在天藏山上修道。」
……
祁野有點大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既然山上修道怎麼又下山賣身瞭?但是類似的問題已經問過瞭,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許再問一次瞭。
房晴初倒是想到瞭一個重要的問題,就直接問瞭出來。
「男人為什麼那麼喜歡找妓女?」
哈?這算什麼問題。
祁野提起自己的幾根頭發,思索瞭一下,「喜歡?也談不上?吃喝拉撒的天性。就像餓瞭就要吃飯,渴瞭就要喝水,這種事一段時間就會『餓瞭』。女人應該也一樣吧。沒有這種欲望,人類就不想生小孩瞭,就會滅絕瞭吧。」
「沒有這種欲望,人類就不會生小孩瞭?會滅絕?會嗎……」房晴初重復瞭他這句話,她沒有思考過這個方向,隻是一直遵從師門的教誨把淫欲視為萬惡的開端。
但她和師弟還太年輕,並不真正懂什麼是邪淫,什麼是男女之欲。
作為虎走觀歷史上要封印淫欲老祖的最年輕的掌門,且還是第一位女性掌門,她這一代責任重大,危機重重。
如果不懂淫欲確實為何物,她將如何戰而勝之?
所以在確認淫欲老祖脫離天藏山封印後,這一代的戰鬥已經開啟後,房晴初就用虎走觀的金虎杖自插,自己捅破瞭所謂處女膜,還主動聯系瞭俗世的雞頭,自願來做妓女,就是要親身體會何為淫欲。
隻是房晴初沒想到這些俗世的男人如此好色,卻又如此孱弱,壓根連她的處女膜都捅不到,被她強有力的肌肉攔住那東西,就真的隻能在外面「蹭蹭」。
這一晚,房晴初與祁野交換瞭聯系方式。
房晴初走後,祁野給阿B崽打款,500元。
「七爺,今天這個還滿意嗎?」這位七爺脾氣古怪,要不是今晚手頭姑娘緊,是不會把小晴安排給他的。阿B崽挺擔心小晴惹惱瞭這位煞星。
「不錯。」祁野隨手打瞭個五星好評。這是房晴初進這一行,收獲的第一個客戶好評。
「臥槽,真邪瞭門。難道開竅瞭?」阿B崽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