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行麼……呼呼……」
汗珠慢慢從美人的額角滑落,焦躁不甘的神情在她漂亮精致的臉蛋上凝結。
燭火跳立在燈芯上,給這幾乎無風的暗室帶來一抹孤寂的光芒。今日她已在這裡呆瞭三個時辰瞭。師弟以為她在閉關修煉,不敢前來打擾。
此處是天藏山虎走觀的修行房,是整座道觀最靜謐的所在。
房晴初站在屋中大鏡面前,凝視著自己的身體,沉思良久。她沒穿往日的湛藍道袍,而是披著一件罕見的黃色戒衣,衣襟敞開,露出白皙如玉的軀幹肌膚和下身無暇的長腿。虎走觀史上最年輕的觀主正在以世俗中絕對誘惑的形態展示自身完美軀體。她的胸脯縱然緊緊纏著白色佈條抹胸,卻依然起伏傲人。
因自幼習武,裹胸是必須的,如果可以,房晴初寧願自己不是這水一般的女兒身,不想要這玉凝脂一樣的肌膚,而想做個孔武有力的粗糙男人。隻因為自打十幾歲胸部開始野蠻發育後,武術切磋她就再也沒能打贏過師弟石宋。極其尊重掌門師姐的石宋每次都會讓她一招半式,但房晴初知道那不作數。
她的願望是繼承道統,成為不辱師門的第六代掌門,維護世間道義,斬妖降魔,特別作為虎走觀的專屬要務——重新封印淫欲老祖就是當前最重要的、最迫切的使命。身為女兒身,本無所謂,但既然擔任瞭虎走觀掌門,體力與精力天生不如男子,起點便已低瞭。所以房晴初自幼嚴格自律,從不敢有一絲懈怠。武術無法拔尖,便在虎走心法上下瞭諸多苦功。因為刻苦,天資也高,所以年紀輕輕,房晴初在心法修為上已經不輸前代任一掌門瞭。
然而由於自己的天真與疏忽,在與明安寺大晦禪師的那場酒店鬥法中雖然廢掉瞭對方的淫邪之力,自己卻也被淫僧在丹田位置刻下瞭眼前這道淫紋。
房晴初望著鏡子,平坦白皙的小腹上,圍繞著肚臍位置,赫然多瞭一個血紅色的印刻:一僧佛懷抱著妙齡女子用力交媾的圖案。若非瞭解房晴初的人,看瞭這印刻,一定以為這是一種很新潮,很逼真,解放性思想的紋身。結合美女漂亮的臉蛋和曼妙身材,男人說不定還會更加性奮起來。
房晴初翻閱瞭前代掌門留下的手札筆記,沒有找到解除淫紋的方法。前代的筆記記載瞭他們對抗淫欲老魔的過程,事無巨細地記錄老魔的各種手段。
但虎走觀之前與淫僧鮮有交集,誰讓房晴初是虎走觀第一個女掌門呢。這也是一個隱藏的弱點,缺乏相類似的鬥爭經驗,且淫欲老魔最擅長的就是針對女人。
因這道淫紋鎖住瞭房的丹田,讓她無法動用修行真氣。修行者無法隨心動用真氣,這可如同孫行者丟瞭金箍棒,美髯公失瞭偃月刀。而老魔仍在為禍人間,這也是房晴初不能原諒自己的地方,懊悔自己修為不到傢的原因。
房晴初已經嘗試瞭七種消除印記的方法,都沒能去除這道淫紋,反倒浪費瞭不少蘊藏在心脈之間【翡翠心境】的力量。那是用一點就少一點,她目前唯一可以仰仗的虎走之力,極其珍貴。
房晴初回想當初淫僧留下的狂話:「哈哈哈,要高潮三次才能消除這淫紋喔。」
高潮?額……高潮是什麼意思?還需要三次。房晴初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但很快就否定瞭這個方向,不消說一定是濫淫之詞。無需多慮。
那是否應該前往明安寺,抓住那淫僧,拷打一番,逼他解除這令人作嘔的淫紋?
恐怕無法輕易辦到。明安寺可不比人才凋敝的虎走觀,就隻有三名「註冊弟子」。明安寺是C城第一大寺,香火極旺,在冊僧人就有數百人。想正大光明進入明安寺抓捕淫僧,拷問出解決之法,恐怕比登天還難。
錯誤答案一一排除,應該正確的虎走道法又都不起作用……
房間內的油燈火苗一陣搖曳,房晴初添油後,坐到床邊重新整理思路。她必須得轉變思路瞭。
剛才又嘗試瞭幾次,進一步浪費瞭不少虎走之力後,不能再漫無目的地嘗試,做無用功瞭!房晴初不得不又繞回到起點。正式開始思考淫僧的那句「高潮三次」,看來這就是目前最基本,可能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聽口氣,應是需我與男子相互交合性器,性器充血滿足三次後才會消除此印記。」
房晴初冷靜地做出瞭沒有情緒的判斷。時不我待,沒時間扭扭捏捏瞭。
她早已決定以身奉道,並非世間尋常女子那樣註重所謂名節或是心靈肉體的自由,若此刻有神明現身,許諾隻要她與999名陌生男子交合,淫欲老魔便會灰飛煙滅,從此再不能蠱惑世人,那她定會欣然應允,把曼妙身軀交給任何男人們享用999次。
先前為瞭對付老魔,為能入世,房晴初便已用金虎仗自插,以圖化身低賤的妓女,遊走在各類男人之間。可惜那些好色卻羸弱的男子,沒有一個能真正進入她的身體。
如今她需要一個能真正做愛的男人。
房晴初交際圈極窄,自然開始思考身邊的男子,誰能來幫自己完成這三次高潮的使命。是她在請求男人幫忙。
正是如此,房晴初的思維邏輯就是如此,是無私王道的聖女品性。
做愛,這不是給哪個臭男人享樂,而是請誰來幫自己這個天大的忙。她不像市面上流行的那些小仙女,把自身看得比天都高。將賦予男人性交的權力當做自己最大的籌碼,換取最多的利益。雖然這確實就是這個物質世界的基本運行邏輯之一,房晴初還需要多觀察,多學習,隻是她還太年輕瞭而已。
房晴初思考著身邊認識的,僅有的那些男人。
師弟石宋首先排除,這是從小一起長大,要攜手振興門派的同路人,雖然房晴初可以對他毫無保留,即便赤身裸體站在他面前也不會有心理波動,但要和他做男女那種事,還是太無法想象瞭。虎走觀需要留有清白之人。
另一個,在虎走觀最多年份,聾啞的仆人阿歡叔,這個不用說,不必考慮……
她打工的射箭館老板,湯國富。多次提出想要與她來一場魚水之歡的老頭,嗯,這倒是一個人選,因為對方確有這種意願。房晴初是極不願意麻煩別人的性格,雖然做妓女時,無數男人醜陋地向她求歡,但她其實還沒真正明白自身對男人有多大的誘惑力。美而不自知,也是一種人格魅力。
與她做愛非但不是麻煩事,而是天賜的恩惠。
但房晴初把湯國富也排除瞭,老頭60多歲瞭,從健康角度講,他應該不適合多次激烈的性愛活動瞭吧。
如果湯國富知道房腦中還有過這樣的思維過程,認真考量過是否要與自己做愛,並最終否定,怕是會捶胸頓足的吧。
另有幾位男性是師父的同輩,虎走觀得到他們不少幫助,現下都年事已高,那是房晴初萬萬不能造次的前輩。
排除掉現實能見面的幾個男人,房晴初竟然再找不到能隨意說話的人選瞭,虎走觀掌門的社交面實在太窄瞭。認識的男人兩隻手都數不滿。
她拿出手機,逐一翻找有限的聯系人。
除瞭【天藏三美】的聊天群,手機上溝通最多的就是「雞頭」阿B崽,這倒也算是個熟識的男人,但隻見過2次面,卻因為顧客的「差評」被這人扣過好幾次錢瞭。
鄒氏集團的鄒明揚,這是年紀相仿,性格溫和的男子,應該是可靠的,是一個可以交心的人物。如果最後實在不行,隻能讓【司令】和【舞者】幫忙引見。
問問鄒明揚這位翩翩貴公子能否賜予【道士】三次高潮瞭。那可太唐突瞭。
鄒傢也對虎走觀有恩的。
鄒明揚是一個備用保險。抱歉,世間的女子把這種男人說成是備胎,似乎是很不好的做法。房晴初在心裡默默致歉。
房晴初從一開始心裡就知道,最合適的人選是那個男人。
祁野。師弟石宋的同胞兄弟。
長相一模一樣,但比老實木訥的師弟說話輕浮十倍,且更多瞭一份野性與狡黠,但又會給於女性尊重的江湖浪子,意外地與師弟一樣有種安全感。
世間女子普遍追求的安全感,房晴初不懂,但她能看明白誰可靠,誰靠不住。
淫欲老魔夜襲虎走觀那次,祁野為她擋下瞭一記熊爪偷襲。房晴初已經欠他一個人情瞭,現在居然又要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
雖然祁野確實邀請過她進行性愛,直白地表達過喜愛之情。但不一樣。祁野要求的是正常的男歡女愛,彼此付出,彼此享樂,而房晴初現在要他做一個觸發女性高潮的工具人而已。她並不會付出愛與真情,水乳交融,與男方共赴巫山。
這是不公平的。她也不會虛與委蛇,欺騙他。
她所做一切都隻為瞭能封印淫欲老魔。對祁野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性喜歡,不存在男女之愛。
如果這樣,祁野還願意和自己交合性器嗎?在大義上,思維向來一板一眼的房晴初並不能判斷那個浪子的思想,別人說不定會勃然大怒呢?隻是沒時間讓她顧忌這些人情世故瞭。
房晴初看著祁野的頭像,那是一頭行走荒野的孤狼。隨即,她點開瞭對話框。
直白地輸入,並毫不猶豫地把文字發送出去:「祁野,想請你幫個忙,能讓我高潮嗎?需要三次。」
無情並意志堅強的女人堪稱無敵。
祁野沒有立即回復。房晴初確定瞭方向,反倒輕松瞭許多。她站起來,換掉戒衣,穿回熟悉的道袍。年輕的女掌門拂滅油燈,開門走瞭出去,她在修行房呆瞭近8小時,肚子餓啦。
剛才翻閱前代掌門筆記,其中有一句描述老魔的記載之前被忽略瞭,這一次房晴初留意到,感覺會有用,所以這幾個時辰也不算完全做無用功。
道觀外的空地上,石宋正在教小棠一套入門的拳法。見到他們打完瞭一套,房晴初才走上去。
「師姐,你出關瞭?」
「嗯。」房晴初不想解釋太多。淫紋的事她沒有告訴石宋。師弟一心習武,人很單純,想問題也簡單,不必讓他承受解決不瞭的煩惱。
「有點餓瞭,想吃碗面。」因為並非真的辟谷閉關,身體還在照常運作,已經十多小時沒吃東西當然會餓瞭。
「好嘞,虎走觀第六代招牌三鮮面一碗~師姐稍等片刻。」石宋轉身就往廚房跑去。
「石哥哥,我也要吃~石哥哥,我也要吃嘛~」道觀收養的孤女第七代小棠急忙揮起小手表態,她最愛吃石宋煮的三鮮面瞭,可惜每周隻能吃一次。
「自然預瞭你的,小饞貓!」石宋的聲音已從廚房內傳來。
房晴初在道觀收養的孤女身邊蹲下,輕輕問道,「小棠,過瞭年你就要八歲瞭。來年開春,送你去上學好不好?上瞭學,會有同學,能交到朋友,會開心的。」
「不要,我就要在觀裡!學拳術和道法,不要上學!我將來要做虎走觀掌門!」
房晴初露出苦笑,「做掌門很辛苦,做女掌門就更難瞭。虎走觀是座小道觀,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新弟子瞭,等將來哥哥姐姐都老瞭,就剩你一個人守著道觀,多孤單啊?」
「那我也不怕!隻要石哥哥每周來給我做一次三鮮面就好!」
童言無忌,小女孩還不懂得人生的路有多難走,現在無法和她掰扯明白。房和石作為小棠唯一的親人,必須要為她好好考慮將來。當然,得要先渡過眼前的難關。完成這一代的使命。
房晴初笑著摸摸她腦袋,站起來,「世上好吃的東西可多吶!都嘗試一次,開瞭眼界再做決定也不遲。」
兩人牽著手,走進廚房去等著吃石宋的招牌三鮮面瞭。
吃瞭面,休息瞭半個時辰後,房晴初換回現代裝,下山要去射箭館打工。虎走觀三鮮面雖是素面,一些野菜和菌菇可以在天藏山上采到,但面條和雞蛋可得進城裡花錢買。再說還要為小棠存下直至她成年的學費和生活費,那對虎走觀來說才是一筆巨款。
走出山門外,下瞭幾十階石梯,房晴初意外看到不遠處有一頭鹿正在低頭吃草,最特別的是這頭鹿的鹿角是蒼白色的。虎走觀與天藏山的大多數野生動物都相處融洽,房晴初和石宋之前給這頭鹿起名為【白角鹿王】,因為知道它是天藏山鹿群新一代的鹿王。
「白角鹿王~」房晴初輕聲呼喚瞭它一聲,「謝謝你啊,那次沒帶鹿群來襲擊虎走觀。」
那頭鹿抬起頭,富有靈性,仿佛蘊藏著智慧的眼睛望過來,人和鹿對視瞭片刻。鹿王用蹄子磨瞭磨草地,繼續低頭吃草。
房晴初入迷地看瞭它一會,感受著天藏山的萬物和諧,而這正是她所追求的天道。然後繼續下山去瞭。
下山期間房晴初看瞭手機,祁野還是沒有回復。難道說他是在無言的拒絕嗎?
這種要求的確太過分瞭一點,說不定已經被師弟的孿生兄弟拉黑瞭。拉黑,是這個詞吧?以前聽小司令說過,不喜歡誰就拉黑誰。
自己如此沒有分寸感,已經被祁野討厭瞭吧。
房晴初沒有俗世間人情往來的經驗,很多事都要靠自己的想象和猜測。
房到瞭射箭館,換上工作制服。老板湯國富,一如既往地色瞇瞇盯著房晴初上下看,像是要把一對周圍佈滿老年斑的小眼睛釘死在她身上。
為瞭過足眼癮,他特意定制瞭新的工作服。現在房晴初作為射箭教練要穿一套上緊下短的套裝。緊身服把房晴初的上半身曲線勾勒得讓男人生出三把欲火,下半身的短裙不到膝蓋,將房晴初白且筆直的長腿盡顯無餘。
真別說,這套盡顯女人味的衣裝讓店內的男客人又增加瞭不少。男人們說是來學射箭,其實是來嘗試勾搭女射箭教練的,即便勾搭不成,近距離意淫一番,湊近瞭聞到她身上天然的山中香氣也是極好的。
房晴初今天有三名預約的客人。每人40分鐘的課程。但這三個男學員根本無心向著靶子上射箭,滿腦子就是想往房晴初的靶心裡射。
盡觀房晴初全程冰冷而克制,對待他們如同對待無生命的玩偶,但男人們還是覺得值瞭,教射箭嘛,總有一點肢體接觸,能碰觸到她手指的肌膚,偶爾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就趕忙悄悄深呼吸,吸進自己肺裡,多保留半分鐘也好。
這女人太美瞭,太特別瞭,不是如今那種隨處可見的俗氣之美,網紅之美,整容之美,Ai算法之美,而是一種信徒前往聖山朝拜的信念之美,獨一無二的清新聖潔、自成一統,甚至帶有一股不容侵犯的神性。她的美可以持久駐足,反復觀摩,看的越仔細,想得越深,越能發掘出其美之所在,就如黃金分割那樣雋永,恰到好處,不動聲色。
但最後,這種聖潔的美還是會轉化為男人獸性的燃料,想要占有她,狠狠進入她,想要在聖潔的雪山頂留插入自己的旗頭。
男人們所想的無非就是把無垢無暇的聖女弄成在自己胯下犯賤發騷的婊子。
三節預約課結束,房晴初今天的工作也告一段落瞭。
她回更衣室,準備換回衣服,下班!一會還要去酒店接阿B崽發來的生意,還是無盡的差評,那些好色但無能的男人沒有一個能突破她收縮的肌肉。但這這份工作是認識世界,瞭解男人的窗口,在封印老魔之前,她必須要堅持下去。
湯國富早就瞄準時機躲在自己辦公室裡,他在更衣室偷偷放瞭隱藏攝像頭,雖然看不到房小姐的裸體,但能多看幾寸美女的白嫩肌膚也是好的。
「操,這騷浪貨,皮膚真白腿真直,媽的,到底便宜瞭哪個男人去瞭?要能睡到她一次,說什麼都行。」年老心不老的湯國富左手不由探到褲襠裡,安撫起騷動不安的小兄弟。右手則在不停縮放攝像頭,放大影像,貪婪地觀賞房晴初身上的每一縷肌膚。
「咦!還有個紋身呢,以前怎麼沒註意!新紋的?」
房晴初小腹腹肌上多瞭一圈紅色的模糊圖案。
湯國富忙放大圖像,才看清楚房晴初小腹上的暗紅色歡喜佛圖案,凝神細看,「什麼鬼,肏屄圖麼?房小姐,還說你不是個騷貨!整天裝得跟個性冷淡一樣。身上搞這種紋身,不就是想被男人狠狠地玩麼!咿,難道是喜歡鬼佬?你倒是開個條件啊,你知道這兩個月你老板想肏你,想得都要發狂瞭麼!」看著那道淫紋,湯國富的左手明顯加快瞭速率。
就在老湯對著房晴初擼管的時候,更衣室裡房晴初的手機響瞭。
房的衣服剛脫瞭一半,看到是祁野打來的電話,心弦一下子繃緊瞭,她自修行悟道以來,一向心如止水,心緒從未如此起伏。因為事關掃滅老魔大計,也因為自己提出瞭超出人際往來的非分要求,自己理虧在先。
反過來想就能明白瞭:如果一個道德高尚,作風正派男人為瞭自己的理由,冒然向一名女子發出做愛的邀請,那他必定是自責愧疚無地自容的。因為房晴初不是自我中心的小仙女,所以她也對祁野萬分抱歉。
這可把辦公室裡的湯國富弄美瞭,第一次可以長時間偷窺到隻穿著胸罩的房小姐。
那上半身如同渾白玉一樣的身姿,一對嫩白奶子被乳罩緊緊繃住,呼之欲出,其內深邃的乳溝似裂地大峽谷般存在,掃到一眼就再也挪不開眼睛。
「我操,我操,看不出房婊真有料。騷逼~騷逼啊!早晚有一天……早晚有……哦~哦~」湯國富幾乎要把腦袋探進電腦顯示屏裡瞭,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一會看著胸脯,一會看看小腹上的淫紋,左右手一起往褲襠裡作夜叉探海狀,舒服得叫出瞭聲。
「喂?是祁野嗎?」
「對啊,是我。我說啊,小晴掌門,你中午發的那條訊息是什麼意思?是發錯瞭,還是在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遊戲?」
「不,不是……」
「不是?那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嘿臥槽,你這女道長兼職小姐!究竟怎麼瞭,遇到麻煩事瞭?是需要錢嗎?」
「嗯,算是困難。但不是錢的事。」
「行,我知道瞭。等我回來。我現在正在緬北呢!」祁野的電話裡隱隱還傳來有槍聲。
「緬北,那是哪?遠嗎?去那幹什麼。」房晴初很少接觸社會新聞,別說緬北,連南韓她都不知道是個國傢。
「是國外。去幫人追筆債,處理幾個叛徒,日常工作而已。」
「那你多久能回天藏山?」
「有點棘手,要半個月吧。怎麼,小晴掌門,你很急?」電話那邊祁野發出瞭男人色色的笑聲。
「嗯,最好快一點。」
「那我盡量,7天後回來,但無法更快瞭,就算是你在等也不行。」
「好,我等你7天,回來瞭,立即聯系我。」
「知道瞭。事先說好,可別耍我哦,拿這種事開玩笑,老子會翻臉的。」
「不會,是我拜托你的……謝謝你。祁野。」
祁野又笑瞭,「那你放松點,別一本正經的,搞得我吃虧瞭一樣。那天早上在天藏山我就說過,我想要你,我們之間是兩情相悅,互不虧欠。高潮三次是吧……唔,那群小崽子們好像發現我瞭,先掛瞭。」
嘟~嘟~嘟……伴隨著電話裡的槍聲,祁野直接掛斷瞭。
是兩情相悅麼?房晴初放下手機,面露苦笑,話一出口,雙方做好約定,就真的要和祁野那個男人進行男女之事瞭……根據以往那些嫖客的經歷,房晴初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象出祁野壓在自己身上,分開自己的雙腿,試圖將那男人的大物事插入進來。
他能進來麼?但既然是自己要求的,就得主動放松肌肉,放他進來吧……那,他能讓自己高潮麼?和他做瞭之後,將來面對相貌相仿的師弟會不會有些不自在?
房晴初背靠住墻,手指下意識摳著墻皮,站著不動想瞭許多,就在幻想那些男女之事時,歡喜佛的淫紋開始發熱,從暗紅變為血紅色。
房晴初也明顯感覺到這股變化,原本白皙的肌膚開始變得粉裡透紅,更加誘人。
「這就是那淫邪的力量麼?嗤!」
房晴初微微凝神,釋放出蘊藏在心脈中的【翡翠心境】的力量,輕松就壓制瞭這股從小腹升起的淫邪之力。
小腹上的歡喜佛慢慢又變回瞭暗紅色。
房晴初換回自己衣服,離開瞭更衣室。而湯國富則在辦公桌上找紙巾擦手。
走出射箭館,隔壁健身館的大肌肉教練正在走廊上派發宣傳單。
「嘿嘿,下班啦?房小姐。」
房晴初隻是看瞭他一眼,禮貌性地點點頭走開瞭。
健身教練賴鋒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牛仔褲裡被長腿帶動著左右搖擺的翹臀,還有那如水蛇般的腰身,這就是來健身房的小姐姐們夢寐以求的身材。
「這樣的身材,得練多久才能擁有啊?」
賴鋒抿瞭抿嘴,伸出舌頭舔舔上嘴唇的胡須,上面還留有晚上吃的蛋白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