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兆鐵從衣帽間裡走出來,用手指剔牙,「廢話真多,總算走瞭,我都在裡面睡瞭一覺。香噴噴的房間。」
「請你出去。我要休息瞭。」岑思靈板著臉嚴肅地說。
熊兆鐵並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少女的輪椅邊。「小司令,我們也算患難與共瞭,同生共死過,彼此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瞭吧。」
熊兆鐵把自己海島風的花襯衫解開,露出裡面碩大的胸肌和黝黑的膚色。他拉動輪椅,司令的小臉立即湊到瞭他褲襠前。
岑思靈厭惡地把臉撇開,「熊教練,你再這樣無禮……明揚哥還沒走遠,我要喊他回來瞭。」
「喊唄!我怕啥?剛才他們在房裡你都沒說出我就躲在衣帽間,現在你會喊他回來?你喊,我聽著。」熊兆鐵抱胸而立。他有老神仙附身,有恃無恐。
鄒明揚的律師女友張沛如同為罕見的上上品,熊兆鐵早就想嘗嘗她的味道。敢回來,一起在鄒明揚面前肏瞭。
「你……」岑思靈不敢喊。她恨自己的懦弱,更害怕張沛如投來同情的目光。怕明揚哥和張沛如背後議論自己已經不是個好女孩瞭。
「你快走吧,求求你瞭,熊教練,我覺得你不該是壞人的……」
「我就是壞人!如果做個壞人才能得到你,那我必須得壞!」大熊一把拉起司令的嫩手,按在自己襠部。
「來,感受一下。生命孕育的跳動。熊之殺器!」
岑思靈皺眉閉眼,想要抽出手來,但被熊兆鐵死死按住。確實,那個巨大的部位正在一跳一跳的。
「你別亂來,我的房間有攝像頭的。你要後悔的。」岑思靈仍舊抽不出手。
「哦?」熊兆鐵抬頭,他早就發現瞭客廳天花板一角的攝像頭瞭。「那不是挺好,我也喜歡把做事的過程記錄下來,以後能回味回味。你不拍,我也會拍的。小司令,你早就想和我來一發瞭吧?我知道的。」
「你無恥!我不可能的,熊教練,我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請你尊重我。以後我們還能做朋友……」
「朋友,我可不稀罕做美女的朋友,我要你做我的炮友。」
【對,就這樣直接,我喜歡。弄她!】老祖評說道。
【怎麼樣,像『昨天』玩高荷夏那樣玩『迷亂心智』,還是玩點新的?】
「老神仙,來點新玩意兒。」
【好,那今天就給她來個『十倍淫亂』!】
已經取回超過50%能量的淫欲老祖各類淫技花樣百出,而且比之唐明堅,老祖更願意把力量借用給熊兆鐵,投資性價比極高。前後兩個寄生宿主的能力簡直一天一地。
比如熊兆鐵作為山莊健身顧問能自由出入龍隱山莊,但山莊的核心建築大洋樓,他是不能隨便出入的,今天能混進岑思靈的住所,就依靠瞭老祖迷亂心智的技能搞定瞭門衛和安保。
淫欲老祖的淫欲黑氣通過熊兆鐵的手持續傳遞到岑思靈體內。熊兆鐵趁勢將她的小手伸進瞭自己褲襠內。
柔嫩細白的小手在內褲中觸碰到瞭粗大硬黑的驢貨。
「啊~」岑思靈驚叫出來。她想用力抽回手,但力氣怎麼比得過能輕松臥推140KG的大熊。觸碰的一瞬間,少女的後背就泛起瞭細密的汗珠。
熊兆鐵的肉棒滾燙,燙的岑思靈都臉紅瞭。她覺得渾身乏力,右手被人牽引著,左手卻忍不住發抖起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裡。」
少女害怕在攝像頭下留下醜陋的一幕,害怕自己本質是個淫蕩的,喜歡做愛的女人將來被明揚哥發現。在被野豬調教時,岑思靈就有類似的焦慮瞭。
「行,衣帽間裡沒攝像頭,我們去裡面玩。」
熊兆鐵終於松開瞭她的手,推著輪椅往裡面去。岑思靈右手都不敢攥拳,盡量張開五指,她仿佛已聞到手上殘留著男人肉棒的腥臭味,還留有那惱人的滾燙熱度。
熊兆鐵推著輪椅車,得意地問,「知道高小姐為什麼今天沒來看你麼,估計還躺著呢,昨晚被我玩得夠嗆,折騰瞭一宿,起不來瞭。」
岑思靈猛然回頭,「你胡說!」
熊兆鐵一臉滿足,還在回味昨晚的滋味,搖頭晃腦的淫笑,「高荷夏真的很棒。極品大美女,今天要嘗嘗你的。山莊一大一小兩大美人,之前在鄒雷威的大宴會,我就期待有這一天瞭。」
「你胡說!不可能!夏姐姐才不會那樣!」岑思靈雙手拍打大腿,她不敢相信高荷夏會和這個男人發展關系,更不敢相信自己和夏姐姐要經歷同一個男人?她不要!
「別發癲!」熊兆鐵低吼瞭一聲,畢竟還在山莊裡,還是擔心外面會有人聽到。所以他決定離開客廳,進裡面的房間,慢慢玩弄這勾的人口水都要流下來的無敵長腿小美妞。
熊兆鐵補充道,「一會就讓你看看你夏姐姐在床上發騷的樣子,生如夏花,不凋不敗,妖冶如火。不過你早晚也一樣,長腿小水仙。嘿嘿。」
鄒傢小姐的衣帽間也有個二十多平方米,各種衣架分類擺放各季節,各類型的衣裝。
四面都有立地大平面鏡,中間是個精美的梳妝櫃。
熊兆鐵把輪椅推到梳妝櫃前,看著鏡中的岑思靈。
「多漂亮,多水靈的姑娘啊,完美,生得太完美瞭。嘖嘖。」熊兆鐵的手指插入司令的烏黑長發中慢慢下滑到她的臉頰,最後抬起她的下巴。「哎,現在還很矜持,有一點小委屈小傲嬌小不悅,沒關系,馬上,教練就能讓你舒服起來。記著你現在的表情,一會再看,女人舒服瞭,神情就會大不一樣。」
岑思靈雙眉倒豎,想扭開下巴,不願被男人這樣擺佈。可男人的手如同鐵鑄一般,無法掙脫。
今天岑思靈穿著嫩藍色的毛巾質感針織開衫,裡面是白色抹胸小吊帶內搭,下身是條白色小短褲,這一身很舒適很居傢,同時也不失性感與誘惑。她沒想到熊兆鐵能闖進來。
熊兆鐵見梳妝臺上擺著琳瑯滿目化妝品護膚品和首飾盒,還有一臺拍立得,有點來瞭興致。
「既然在這裡,幫小美女簡單打扮一下!」
但熊兆鐵哪裡懂化妝?他隻是隨手拿起桌上一枚口紅,強行按住小司令的嘴唇,簡單抹瞭兩下。
「嘿,口紅誰發明的,效果立竿見影。本來還有些憔悴,現在明艷多瞭,對嘛,小姑娘傢傢就得有點活力。來,再戴這個。」
熊兆鐵拿起一枚白色卡通發夾,夾在司令的前額發一側。
「哈哈,不錯不錯,感覺來瞭!年輕真好,就是這味兒,有點幼態,有點清純,但又能自如合法地肏你的小緊屄,這感覺讓人喜不自勝啊,司令能明白教練的喜悅嗎?呦呦呦,怎麼開始掉小珍珠瞭?有什麼好哭的嘛,一會爽死你。」
眼淚緩緩順著司令的臉頰留下,她不堪受辱。她才發現熊兆鐵的性格比野豬更惡劣,野豬至少不會羞辱自己。
而熊兆鐵才不會管她願不願意,是不是在哭,大熊掌的手指挑開瞭開衫的衣襟,滑進的吊帶背心的領口內,一路下探。
因為在傢裡,岑思靈也沒帶胸罩,飽滿的白乳尖尖上的紅櫻桃立即就與熊掌來瞭個親密接觸。
「摸到你的小點點瞭呦,看不出真人不露像嘛。小小年紀,尺寸不小。」
岑思靈低頭,雙目緊閉,眼淚奪眶而出。「明揚哥,來救我,救救我吧……」少女在心中無聲地吶喊,絕望在於,她知道沒有人會來。在這個看似龐大實則自私冷漠的傢族裡,能提供的無非隻有一碗骨頭湯而已。
熊兆鐵索性搬來一張椅子,靠著輪椅坐下,一隻佈滿老繭的大手無所不至,任意褻玩著美少女的上半身。司令那光滑緊致,吹彈可破的肌膚,是他寸土必爭的私有領地。
熊兆鐵玩瞭一會,忽地想到瞭,從兜裡拿出一臺手機,「來,看看你的夏姐姐是怎麼被我玩得發騷發浪的。」
熊兆鐵把手機支在梳妝臺上,播放瞭一個視頻。岑思靈看到視頻裡兩個「纏鬥」在一起的人像,瞳孔瞬間放大瞭。真的是夏姐姐……
在熊兆鐵的兆鐵健身館的瑜伽房內,畫面應該是監控視角:高荷夏有些畏懼,被熊兆鐵逼到瞭墻角。起初她在拼命掙紮反抗,想要撥打手機,突然之間,手機從她手裡掉落,高荷夏整個人如同被切斷瞭電源的機器人,停止一切運作,雙眼茫然地平視前方,似是一瞬間被抽走瞭靈魂。
畫面裡的熊兆鐵淫笑著上前,抱住那一動不動的美貌傀儡,雙手把玩高荷夏的全身各處。還不滿足,把她平放在瑜伽墊上,自己壓瞭上去,又是一陣亂摸亂動。
「抱歉抱歉,前戲有點長。」熊兆鐵說著,把視頻進度往後拉瞭十分鐘。
後續的視頻內容讓岑思靈眼前一黑,隻看瞭2秒鐘,就緊緊閉眼,再也沒眼看瞭。視頻裡高荷夏已然一絲不掛,熊兆鐵跪在瑜伽墊上,雙手分開高荷夏的雙腿,黑塔般的肉身在白玉嬌軀前不停聳動著。
「司令你看你看,就這裡,你夏姐姐開始挨不住瞭,要騷起來瞭……哎?你怎麼不看啊,多精彩啊。」
岑思靈隻是閉眼不看,在嘴裡恨恨地念叨,「流氓!惡心!一定是你用卑鄙的手段。」
「卑鄙嗎?那聽聽這段,你夏姐姐的無間斷唱詩班吟唱。」熊兆鐵放大音量,因為是監控視頻,收音很一般,但還是能清楚聽到此刻高荷夏的聲音。伴隨著男人持續做功時的呼嚕動靜,女聲遣倦旖旎,纏綿悱惻則顯得動聽許多。
嗯、嗯啊、呃呃~呃呃~嗯嗯~嗯啊~……
「她一叫出聲,我立馬又硬瞭三分。你也得學學怎麼叫床,學好瞭,舒服的還是你們女人自己哦。」熊兆鐵沉醉在高荷夏陶醉的春情之中。
對岑思靈來說,這確是熟悉的高荷夏聲音,但又是從來沒有聽過的古怪語調。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放蕩,像一貫沉穩的女生持續用著高亢瞭八度的夾子音在無意義哼叫著。這無異是一種精神攻擊。岑思靈低下頭,緊緊捂住耳朵,但那聲音無孔不入,直擊心靈,叫得她心裡發毛,全身發軟。
「不是的,不是的!夏姐姐絕對不可能這樣叫,是Ai!一定是Ai制作的!」她像突然找到瞭理由,為高荷夏開脫,也為自己的堅持找到瞭立錐之地。
熊兆鐵笑道,「你這小妞,嘴還挺硬的。過一會你就會聽到自己的聲音瞭,我也會錄下來的,那時繼續做阿Q小姐,否認事實,玩精神勝利法吧。」
「你卑鄙,我絕不會……啊!」一聲突發驚叫刺入語序中。
原來是熊兆鐵的手不知何時離開瞭她的上半身,探進瞭白色小熱褲內,手指老練地挑開瞭內褲,一下就刺入瞭早已濕滑的那抹肉縫中。
岑思靈的手觸電般從耳部放下,兩隻手想要去扳開大熊的咸豬手。可惜紋絲不動,就如上健身課時她搬不起5KG的啞鈴那樣無助,而那時熊兆鐵就在淫笑著視奸她的身體,意淫著現在的這一刻。
隨著熊兆鐵的手指深入,岑思靈雙腿夾緊,整個身子都弓起來,向後移,想要逃離熊兆鐵的指奸。輪椅都被她帶動著後滾,被熊用腳掌抵住。
「你……你別放進來……啊~」僅僅一根手指的進入,少女仿佛被套瞭虛弱,聲調都驟然變瞭。
「才一根中指而已,先潤潤哈。」熊兆鐵瞇著眼,享受指尖摩挲到的少女溫暖細膩的千層褶皺。「很奇怪的,已經濕濕滑滑的哦,小司令,原來你看到夏姐姐被我那樣子幹,已經濕成瞭這樣啊?姐妹爭寵,也是常有的事。隻要聽話就多寵寵你。」熊兆鐵發出瞭難聽的,猶如羞辱般的笑聲。
「不是的……不是的……」岑思靈依舊緊緊夾住雙腿,眼淚一落落滴在那雙白腿上,帶著哭腔解釋。但一切都無法阻止男人的中指正在兩腿間毫無阻礙地進出,就如巧克力融化在舌尖般的絲滑。
岑思靈不可置信,為什麼會這樣,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那股來自下體躁動的蓬勃熱量正在吞噬她的抵抗力。她明明厭惡,她要吶喊,她想要反抗,可是,她做不到。她知道自己正在變得像高荷夏一樣,被熊兆鐵吞噬,徹底被這個男人吃掉。
岑思靈能感覺到男人粗糙的手指,上面的老繭甚至皮膚紋理,它像一條貪得無厭的壞蟲子,不斷鉆入,不停摩擦,摩擦濕滑著自己隱私肉壁,摩擦那粒最敏感的肉芽尖端。那蟲子明明那樣討厭,卻能違背自己的意願刺激那裡分泌出愛液,然後貪婪地吸吮幹凈、精神與身體顯而易見的矛盾,強與弱的快速轉化,正在擊潰岑思靈的防禦。她不要,可她正在要。
最後的力氣,最後的反抗。「明揚哥,救救我~」
趁著熊兆鐵短暫抽回中指,拿出二號手機,準備拍攝新的素材。岑思靈帶著赴死的決心,猛然轉動輪椅方向,她幾乎是跳著站起身來,是向前方撲去,隻求能脫離熊兆鐵的魔爪。
看著少女拖著一條纏繞繃帶的傷腿,彎著腰一步步向門口挪動著。熊兆鐵嘿瞭一聲,有點意外。
【小妞挺烈啊,都十倍淫亂都還想逃走。】一千多年見慣瞭各種女人的老祖也給出瞭一句高評價。
【想逃出老祖我的五指山?沒可能的。試試百倍淫亂如何?】
言出法隨,岑思靈如同後背中彈般倒下。但少女還在拼命向門爬去,忍耐的汗珠頃刻間就沾濕瞭她的頭發。少女的自尊,她對鄒明揚的愛,那是現在唯一可以依仗的東西瞭。靈脈之女本就超常敏感,更有孤鳳無龍第一平臺期效果,再加上百倍淫欲,對身體的影響相當於深度毒品成癮,沒有任何人類能純靠意志力抵抗。在不可能中做無意義的掙紮,這讓岑思靈的小小抗拒顯得彌足珍貴。人類所能謳歌的無非就是一切在註定成果有限中的卑微奮鬥。
【嘿呦,精神力挺強。去吧,給她最後一擊。】
「得令,老神仙!」
熊兆鐵站起來,脫下褲子,快速扯掉內褲。
挺立的雞巴像機關槍一樣對著岑思靈的方向,就好像剛才那一發擊中後背的子彈就來自這桿槍。
熊兆鐵雙手叉腰,挺著大雞巴,臀部先畫瞭三個圈,然後雙拳收於腰腹,腰臀前後聳動,大雞巴虛空刺入三下。
這是熊兆鐵的性愛「常規動作」,是一種屬於體育界的習慣前置動作。
比如棒球擊球員在擊球前空揮球棒,籃球運動員在罰球前會模擬罰球動作等等。對此,國外有個專有名詞叫Routine,是為瞭讓運動員穩定情緒,使肌肉記憶找到熟悉的狀態。
熊兆鐵練健美時就吸取瞭國外的科學鍛煉手法,自從頭號熱情轉移到女人身上後,他把Routine理念也吸收到做愛模式中來,簡直逆天。
岑思靈艱難地用手拉住門把手,想把身體撐起來。她感到身後起瞭一陣風,那山一樣的男人已經來到自己身後。岑思靈回頭看去,隻見一條大黑蟒吐著紫紅色的蛇信子追著自己的私處而來。小司令嚇得雙眼一翻,兩腿發軟,本就站不住,此時更加搖搖欲墜。那是比野豬更可怕更兇殘的人間兇器,實在太大瞭,無法想象它能進入身體。
熊兆鐵一隻手摟住瞭她,幫她站穩。另一隻手則解開小熱褲的紐扣,拉到瞭少女修長雙腿膝蓋處。熊掌覆蓋在低腰蕾絲內褲上,輕輕撫弄思靈的小翹臀,中指順著內褲勾勒出股溝的形狀慢慢摩挲著。
「這小屁股生得真好,一會要聞聞你小屁眼裡的味兒哦。」
岑思靈隻能用左腿支撐身體,綁著繃帶的右腿彎曲,腳尖輕輕點著地面。她身體壓在門上,想要逃,可是再也沒有機會瞭。男人的手從內褲後方伸入,手掌蓋在屁股上,而手指已經來到瞭前方本壘。
「啊~~」大熊的手指再次進入那潮濕柔軟的仙女洞內,隻不過這次換成瞭兩根手指。岑思靈左腳也站不住瞭。熊兆鐵一隻手抱住柳腰,另外兩根手指頂在女人的支點裡探索最令男人著迷的玄妙之處,那裡便是眾生之門。
熊在玄妙之地搗鼓瞭十幾下後,抽回手來,把手放在岑思靈面前,兩指分開,一條透明的白線拉絲。「看,能拉開5厘米瞭呢。品質極好的潤滑液。」
熊把手上的拉絲愛液抹在少女的熱褲上,然後順勢扯掉瞭她的褲子。
被褪去外褲的過程,岑思靈沒有說話,也說不出任何話,她全身的能量都在抵禦那違背意志的百倍快樂,可是越有罪惡感,越快樂;越快樂,越墮落。
【百倍還是做的太過頭瞭,十倍就好瞭。】老祖調整瞭下身體快感閾值。持續時間太長的百倍淫欲會傷害到大腦。傻子就不可愛瞭。
熊兆鐵完成瞭前戲準備,用大兇器挑開內褲,抵住瞭肉穴後側,準備進入。
「不要……求求你,不要……」岑思靈回過頭,最後哀求著身後如巨猿般的男人,「太大瞭,真的進不去的,求求你,熊哥……」
她這句反倒是相對清醒的實話。熊教練這根大熊黑蟒,原本就尺寸驚人,像是平常用雞巴苦練過臥推。如今更得到瞭老神仙的淫欲黑氣加持,視覺上就如一瓶一升裝的大可樂。女人見到這般超常識物事,沒進去之前自然會心情沉重。
「試試不就知道瞭。」熊兆鐵把紫紅色大龜來到早泥濘不堪的潮汐穴口,先不緊不慢上下挑弄刮蹭幾回,再手持那大肉桿繞著不停翕張的小口轉瞭兩圈,待那大紫龜周身飲飽瞭司令分泌出的瓊漿玉露,便是進洞探索之時。
岑思靈單是被那滾燙龜頭在穴口淺淺吻瞭幾下,便已目眩神迷,無法自持,雙腿顫抖著,兩隻手死死抓住門把手,屁股頗為乖覺地自動撅起,小嘴裡克制地微吐出男人愛聽的聲音。
熊兆鐵知道時機已到,饞瞭好久的美味,即將入口,不禁熊顏大悅,嘴裡哼出輕快得意的歌:「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向往~」
一鼓作氣,那根大黑蟒便全數進瞭洞!
「啊~~……」岑思靈發出一記痛苦而絕望的哀嚎,通過這一聲不長不短,由開端的尖銳漸漸轉為尾音的低平,所有的不甘,屈辱,委屈都被釋放出來。好像是在向少女純潔的過去徹底告別,也似是在表達少女孤身抗戰,最終堅持不住的免責聲明。
「不要怪我,明揚哥……誰也不要怪我,誰也沒那資格!神啊,讓我像一陣風那樣,散瞭吧……」
岑思靈雙腿一軟,整個身體的核心徹底崩塌。她完全站不住瞭,摔在地上。
熊兆鐵還沒開始正式抽插呢,見司令已經癱軟如泥,笑道,「你看你,小司令,吃到我的雞巴舒服到都站不住瞭?」
熊兆鐵便暫時抽出大屌,司令旋即口中一聲哼鳴,小穴口在不停收縮。
大熊把她攔腰抱起,抱到衣帽間的一側大落地鏡前,把岑思靈擺放在高檔的毛地毯上。走這幾步的路過程中,熊順勢扒掉瞭她上身的開衫和抹胸,隨意丟棄在這滿是衣物的房間內。
「雙手伏地,腰盡量塌下去,把屁股撅起來!」熊教練發出瞭指令,就如往日在健身房給出的動作指導。
已經被男人的那玩意進入過瞭,哪怕隻有短短一秒鐘,還沒超過食物的落地三秒規則。但那就是鐵一般的被奸淫的事實,足以擊潰一個女人的意志。
岑思靈放棄瞭抵抗,沒有意義的事,誰會願意一直做呢?浪費力氣,徒增恥辱罷瞭。司令按大熊的命令,在落地鏡前擺好乖乖待肏的姿勢,像一條溫順的白色貴賓犬。
內褲扒掉,熊兆鐵去除她身上最後一縷佈料,唯一還算能遮蔽身體的隻有右小腿上的繃帶,此時看起來卻像是某種情趣衣物。
熊兆鐵左手蓋在司令腰上,試著用食指和拇指丈量司令背後的腰窩,少女的芊芊細腰,大熊的手掌不需怎麼張開就能把指尖點住兩個秀氣小腰窩。已經隨意擺弄瞭,熊兆鐵得意至極,輕蔑地冷笑一聲,右手扣緊美少女的臀部,嘴裡輕輕念道,「久等啦,哥回來瞭。」
那大黑蟒重回深潭,先入細口,左右前後微動瞭幾下,確認司令所能承載之力,也確認瞭咸濕依舊,熊兆鐵初得神女寶器,小司令此時弱柳扶風,梨花帶雨,大熊也不免有呵護之心,顧慮自己的大殺器肏壞瞭小嫩屄。
【放心肏!靈脈之女的身體就是為瞭肏屄而生,包容萬物。不用擔心肏壞瞭。絕對耐操!】
「既然老神仙也這麼說……那小熊便不客氣瞭!」
熊兆鐵雙手都吃上力,膝蓋著地,胯部用力一挺,便將巨龍全額入穴!
岑思靈悶哼一聲,身體簌簌發抖,三千青絲覆在雪白如錦的背部肌膚之上,就如一副靜態的畫作,但很快,少女的身體和發絲就隨著大熊的抽插而擺動起來。
岑思靈抿著嘴唇,雙手撐著地毯,雙臂繃直,承受著來自後方熊教練如坦克般的威能沖撞。
後入,在過往和野豬的經驗中,她曾知道,這是自己最快來感覺的姿勢。
聲音,梳妝臺上手機播放的,夏姐姐的呻吟像在為此刻屋內的動作畫面做著配音。
鏡中,前方的落地鏡,多少次在它面前穿衣打扮,隻為收獲明揚哥的一句稱贊,而今鏡中的自己幾近赤身裸體,被身後黑鋼一般的熊漢子玩著Doggy Style(犬交式)自己究竟為什麼要承受這一切?隻是以為生得太過美貌嗎?野豬說過,人美屄受罪。這個世界的運行法則竟如此低廉?
值得註意的是,這一切的思考與觀察都是在大腦的後臺運作,岑思靈的意識並未俘獲它們,因為此刻,她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兩人身體相連接的部位中。
她的意識很簡單,流於表面:好大……好燙……好猛……(好舒服)……少女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那還是自己麼,滿臉潮紅,眼神拉絲,頭發隨意披落下來,隻有前額的白色發夾還突兀地夾著。她抬瞭下手,有些煩躁地撥落並不匹配的卡通發夾,她不想看到自己曾經清純的模樣,更不想身後的熊教練肏玩的是那個自己。
鏡中人不是自己!鏡中隻是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無感情的玩偶罷瞭。
有瞭逃避現實的結論,她漸漸開始隨著高荷夏的呻吟而有節奏地擺動腰肢,迎合身後男人有力的插入。這樣能省點力,不然手臂被震得很酸痛。
熊兆鐵憋著一口氣猛肏瞭一百來下,才覺察到自己快要窒息瞭。他大口猛吸一口氣,緩瞭緩節奏,才悠悠說道,「操,小司令,你這小穴是神器啊,比你夏姐姐的寶貝還舒服,爽死我瞭,差點被你夾秒瞭,還好我有老神仙。咱們接下來慢慢玩。」
老神仙?是什麼?無所謂瞭,岑思靈隻當做沒聽見,也不想思考。想玩多久,想怎麼玩,隨便吧,難道自己有選擇嗎?
熊兆鐵果然慢下來,他一隻手揉捏司令的乳房,一隻手從後面托起她的下巴,讓兩人一起欣賞著鏡中連接在一起的軀體。
「你這小美妞,終於肏到你瞭。當初來山莊,第一次見到你時,你才多大一點,就把我饞的心裡癢癢的,這幾年是越長越水靈瞭。這雙腿更是逆天級的,知道多少男人惦記著麼?龍隱山莊裡,你和高荷夏都是驚為天人的美女,哈哈哈,終於還是都被我玩到瞭!還是一連兩天,造化!媽的,隻可惜沒拿到你這丫頭的處。早點遇到老神仙就好瞭。」熊兆鐵說罷,泄憤似的更用力地肏瞭幾下。弄得岑思靈低下頭掙脫開他的手,眉關緊鎖,微微叫出聲來。
「嗯,不說話裝高手是吧?」
熊兆鐵重新掌控她的臉,對準鏡子,「巴掌大的小臉蛋,五官那麼精致。長得這麼美,還不是給我享受?你看你,甜中帶媚,純裡透欲。小臉隻肏瞭幾下就紅撲撲的,小屄緊緊咬住我的雞巴,分明就是個天生騷貨,偏要給教練裝清冷,教練什麼女人沒見過?昨晚你的夏姐姐都被我肏得噴尿翻白眼叫爸爸瞭,你今晚也一樣!所以,既然肏上瞭,就別裝。」
熊兆鐵這桿巨龍槍實在太威猛,即便他已經是在收著肏,但還是動量驚人,每一次排水量都是很可觀,兩人在地毯上隻弄瞭不到5分鐘,下面就已經濕漉漉一片司令被肏出來的淫水瞭。
「越肏越絲滑,真他媽爽死瞭,媽的,難怪古代皇帝都短命,有小司令和高小姐兩個絕美妃子,老子怕是也活不久!管他呢,人生得意須盡歡,必須肏爽瞭才好!」
熊兆鐵玩爽瞭,像個話癆。而岑思靈始終一言不發,默默承受著男人的肆虐。
【看來這小妞打定主意死扛瞭,還得給她上上強度。『十倍淫亂』解除!】
「咦?老神仙,怎麼給她解除十倍快樂瞭?」
【你不懂,這叫欲揚先抑,先冷她一段,再燥一起來,不斷反復,就跟鑄劍一個道理。】
「明白,小熊佩服。任憑老神仙行事。」
熊兆鐵也不再言語,雙手托起司令嬌乳,對著鏡子,兩人開始身體斜45度抽插。
果然,淫欲老祖的解除瞭技能,岑思靈瞬間感覺身體一松,似乎沒那麼不可遏制地向下沉淪瞭,大腦思維也清楚許多。這種錯覺,讓司令誤以為自己的身體沒那麼淫蕩,身體還是向往高潔的。
她雙手抵住大熊的手臂,輕輕掙紮瞭一下。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可能與健身教練抗衡,但表達拒絕也是一種態度,是維護自我的重要途徑。
「哼,又開始犟瞭?」
「你拔出去啊!得罪我們傢,難道你不怕死嗎?」岑思靈想到野豬的結局,隻為瞭享用一個女人的身體,真的值得麼?
「等到將死時再怕吧。」
「那……請你戴套行嗎?」岑思靈換瞭一個策略,她曾用過的方法,支開男人找機會逃跑。
「OkOk,你去拿個套來,我可以戴上。」
「……我這裡沒有那種東西。」少女的閨房,怎麼可能有套子。
「切,那你說啥。要不你點個美團送過來?」熊兆鐵斜向上懟瞭幾下,兩隻手順著岑思靈完美的長腿來回揉搓,忽然來瞭靈感,「你這腿精,有沒有黑絲?想肏穿黑絲的你。」
「在……在那邊的抽屜裡……」岑思靈抬起纖纖玉臂往櫃櫥一指。
「好嘞。我找一條滿意的來。」啵一聲兒,熊兆鐵抽出大屌,短暫離開瞭少女富有包裹感的美穴。
「在下面那層抽屜。」岑思靈低著頭,調整呼吸,感受著右腿的狀態,卻用餘光瞄著熊兆鐵的動作。等男人走過去,蹲下,拉開抽屜時翻找合意的黑絲時,岑思靈突然從地毯上躍起,竟然瘸著腿快速跑向客廳。
「呦~」熊兆鐵隻是繼續翻找黑絲,好像完全沒有覺察。
岑思靈心中一喜,她計劃好瞭,自己房間對面,是媽媽的房間。但媽媽不會住這裡,跑進那裡反鎖房門就可以瞭。外面走道一般沒有人,即便赤身裸體也要拼一拼。她雖然沒打算報警抓熊兆鐵,但絕不會乖乖就范,讓他隨意玩弄身體。
岑思靈沖到客廳時,還順手拿瞭一件沙發的長外套披在身上上,這樣也不會在監控裡走光瞭。
打開大門,成功瞭!岑思靈沒想到熊教練完全沒追出來,難道是剛才以傢族威嚇他,他害怕瞭,還是良心發現瞭?現在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走為上策。
岑思靈來到大洋樓的走道,沖到對面房間大門,媽媽的密碼鎖是……十倍淫亂! !!!
岑思靈如同遭受瞭心臟暴擊!大腦全白!身體陡然再次癱軟,全身使不上力氣。那種極致空虛,來自宇宙最幽暗處的冷寂侵蝕著心靈:想要被粗野的男人蠻力抱緊,想要投身在他的火熱的懷中,想要被他粗暴的對待,想要他用力撫弄自己的全身肌膚,想聽他說最粗魯淫蕩的話,想被男人徹底征服,想表現出女人淫蕩的一面,想要張開雙腿,把最柔嫩的私密部位展露給他,被他堅硬地侵占進來……
岑思靈神情恍惚,密碼鎖就在眼前,手指在上面顫抖著劃過,可她怎麼也想不起密碼,眼前浮現的全是男女交媾的淫亂畫面,心臟砰砰亂跳,撩人的欲望在肉穴裡滋養,泛濫的愛液順著長腿滑落,比不爭氣的眼淚流出得更多。
熊兆鐵手提著選好黑絲走出來,來到岑思靈身邊。老祖剛才已經提示他瞭,走道上沒人,可以拿捏司令一次,爆掉她的防禦。對男人來說,擊穿裝甲總是有樂趣的。
「你這丫頭,說你什麼好,太任性瞭!肏到一半還想逃?做人不能半途而廢哦。」
熊兆鐵把她壓在門上,掀開外套下擺,略略對準位置,直接肏瞭回去,狠狠教訓瞭幾下。
「啊~~不要……嗯啊~~」岑思靈的叫聲裡竟然透著如釋重負的解脫感,蜜穴的充實感是如此讓人滿足,就如第一口咬下香甜的巧克力佈朗尼,欲望會驅使這再咬第二口,第三口……
「不要在這裡,求求你,回去……好嗎?」司令省略瞭關鍵性動詞。
「回去還逃麼?還耍心眼麼?」
「不逃瞭,不逃瞭……嗯啊~嗯啊~逃不瞭……逃不瞭……」絕望的少女微微搖頭,內心承認自己瞭是個淫蕩的女人,竟然會被這個男人玩弄到想不起媽媽房間的密碼。
「那走吧!回去!駕~」
熊兆鐵便肏著岑思靈,如駕馭一匹年輕駑鈍的小馬,兩人連體一步步走回她的房間。
房門被關上,走道上重回黑暗,隻在地板上殘留瞭幾滴液體,也許是眼淚,也許是愛汁,已經不重要瞭。
此時,樓下房間裡,鄒明揚和張沛如正在吃大廚房送來的晚餐,托司令的福,今天他們也嘗到瞭新鮮美味的大骨湯。全然不知寶貝妹妹正在樓上被粗野的健身教練無情爆肏著。
整座大洋樓裡,充斥著馥鬱的桂花香氣,香到讓人有些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