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荷夏給房晴初發來信息時,房晴初正在和祁野聊天,更準確的說是單方面的信息轟炸。
祁野:我還有三天回來,小晴掌門,有沒有想我?
祁野:我想過瞭,到時別在酒店,去我傢。我會買束花送給你,還要給你煎好吃的祁氏牛排。
祁野:對瞭,你喜歡什麼花?百合怎麼樣?
祁野:……你忙吧,我來活瞭。等我回來。
……
舞者:在嗎,晴妹子。
道士:在,什麼事。
舞者:我還是有些不舒服,心很慌,渾身無力。不知道什麼原因,你有辦法用虎走之力幫幫我嗎?
房晴初放下手機,思考瞭一會,覺得有古怪。首先,高荷夏沒在【天藏三美】群裡聯系自己,往常她們所有聊天都發生在群裡。這就是一個重大暗號瞭。其次,高荷夏已經知道自己的丹田被封住,【翡翠心境】更是稀有能量,她還是貿然要求自己使用虎走之力幫她。這行為極其不符合她善解人意,替別人著想的性格。
很顯然這不是高荷夏的本意,而是來自老魔頭的意志。
他在打什麼主意呢?肯定有陷阱,暫時要思考一下。房晴初沒有立即回復。
在三美會議上,房晴初就告訴高岑二人,不要直接對抗老魔頭,任何事順著他的意思來。她們當前的大戰略是委曲求全,示弱,使其放松警惕,再尋求一擊反殺的機會。
因為前輩總結過,淫欲是一種迷亂癲狂的欲望,這種欲念的結合體無論經歷多長的歲月洗禮,也無法成為真正的智者。淫欲老魔註定是得勢猖狂,容易得意忘形的性格。一旦他感覺是大優順風局,就會疏忽大意!從而能找到他的漏洞一舉反攻,一擊必殺。
所以歷代虎走觀的基本策略一直是先靜觀其變,後半程反擊。
道士:有沒有更具體的癥狀?不然我不好判斷。
舞者:我也說不上來。就希望晴妹子幫我診斷一下,真的好難受,感覺要猝死瞭。
房晴初知道瞭老魔的想法,他應該是想自己使用【那一招】吧。
一種虎走心法間相互映照,感應對方身體的奇妙醫術。看來歷經幾百年的鬥爭,老魔對虎走觀心法的能力也有所瞭解。
「也罷,正好再會會你,讓你小小占個上風吧。」
房晴初有瞭決斷。這本就是大計劃中的一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房晴初相信以自己的修為和定力能以不變應萬變。
那一招就是虎走心法【心抵身之岸】
房晴初深呼吸一次,開始在手機裡打字。
道士:夏姐,我教你的虎走心法,你還記得嗎?」
舞者:記得……是要使用【平靜之息】嗎?
道士:不行,平靜之息,如今已經壓不住瞭。我要使用【心抵身之岸】。
舞者:哦……那你下午要來山莊?
道士:不,就現在。你隻需找一個安靜無人打擾的房間,開始運行虎走心法。準備好瞭告訴我。
舞者:好,好的……
房晴初走去虎走觀修行房,她請師弟石宋在房外為自己守關,任何事都不要打擾自己。
房晴初進入修行房,恰好高荷夏也很快發來訊息,說她已經準備好瞭。
一切就緒,房晴初盤坐在木床上,閉目神遊,魂飛天外。尋找天藏山下高荷夏那一點微弱的虎走氣息。
所謂【心抵身之岸】,是一種類似小說中元神出竅奪舍的仙遊之術,最初是醫者用來親身去感受病患無法言說身體痛楚的法術,後來進階為道宗師長考察弟子氣脈修行是否得法的方法。總之是一個施法者全面體驗對方身體感官的奇妙道術。
用現代科技來類比,就好比高荷夏把自己的電腦界面許可給房晴初觀看,不過房晴初並沒有操作權,隻能遠程觀看而已。
開啟方式對高荷夏很簡單,隻需雙方都運行虎走氣脈,房晴初神遊物外,尋找到高荷夏的氣息。因為彼此物理距離很近,就是天藏山虎走觀至山腳龍隱山莊的幾百米直線路程。而且現在會虎走心法的人極少瞭,幾乎不會受到幹擾,房晴初很容易就找到瞭高荷夏的虎走氣息。
高荷夏一旦同意接收房晴初的意識進入自己體內,則她本人會進入半沉睡狀態,由房晴初來體驗這具身體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感知。
毫無疑問,這是淫欲老祖逼高荷夏誘騙房晴初的元神進入她的身體。高荷夏知道老魔頭沒安好心。房晴初也知道等待自己的大概會是什麼。
一切都隻是在俗世間的修行而已,她無所畏懼。
【心抵身之岸】發動成功。
掌握瞭高荷夏的五感後,房晴初睜開眼睛。她也是第一次運用這個道術,發現視線像被蒙瞭一層朦朧的白紗,聽覺像在洞裡飄渺的回聲,觸覺則是戴著厚皮革手套,嗅覺是重感冒……總之就是五感都被打瞭個七折吧。
房晴初第一件事,就是確認瞭傳輸給高荷夏的翡翠之力,果然已經徹底消失瞭。房晴初從6歲開始一點一滴收納在心脈間的翡翠之力,在三美會議上傳輸給高和岑剩餘的三分之二,她料到會被老魔頭發現,並清空。這是一步險棋,是讓老魔頭麻痹大意的手段之一。
看眼前的景物,應該是在星河小築,高荷夏的臥室裡。會沒有人嗎?老魔絕不會那麼好心。
果然,一隻大手從後面探出,摸在瞭高荷夏的乳房上。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老淫魔這種下流貨色絕憋不出什麼好屁來。
這份胸部被猥褻的觸感實實在在地傳達給房晴初。
【你進來啦,房掌門?我已經用淫之欲鎖困住瞭你的元神,你一時間是逃不走啦。慢慢享受她人之軀的性快感吧,很爽的呦。哈哈哈。】
熊兆鐵一直就在高荷夏的床上,就躲在她身後,放肆地把兩隻手都摟抱住高荷夏的嬌軀,四處胡亂揉弄這堪稱最完美的肉體。
「我操,這種玩法,老神仙,刺激啊!肏的肉身是小高高,精神內核卻是房掌門。你們修仙的花樣就是多!」熊兆鐵樂不可支。「房掌門,來吧,提前感受一下小熊的大肉屌吧!」
熊兆鐵一雙大手探進高荷夏的睡裙裡,用力揉搓豐滿滑膩的乳房,捏扁搓圓,狠不能捏爆這對水嫩的奶子。
「嘻嘻嘻,有感覺瞭沒?房掌門,奶子應該從來沒被男人搓過吧?今天會摸遍你全身哦,好好給掌門上一課,體驗一下什麼是男女之欲。擁有這麼漂亮臉蛋和絕贊的身材,20多年還沒被男人爽肏過,簡直是在浪費生命啊。」
一滴眼淚從高荷夏的眼眶中流出,這可以說是房晴初為高荷夏和岑思靈所流下的眼淚。她今天才切身感知到被男人違背意志地猥瑣、玩弄身體,發生性行為,對女人而言是那樣憋屈與不甘。
房晴初追求大道,無視俗世欲念,但其實她對正常的男歡女愛並不排斥,像祁野、湯國富那樣正大光明地向自己求歡索愛,她並不反感,甚至還有一絲歡喜的覺知,那是身為人類被喜歡被認同的天性所然。但如淫欲老魔,熊兆鐵代表的男人,利用卑鄙的手段,強迫女性發生性愛,滿足自身淫欲的行為,她是在對立面。消滅這類人,保護弱勢女子,正是房晴初的抗爭與守護,也是虎走觀的使命和職責。
「呦呦,怎麼哭瞭,這滴眼淚是小高的,還是房掌門流的?小高高是個愛哭鬼,每次肏她她都會哭,明明最後都爽到不行,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房掌門很堅韌,應該不是你在哭。不過也難說,以後得親自肏一肏,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
熊兆鐵一通嘰歪,把高荷夏身體扭過來,臉對著自己,他伸出舌頭,神情猥瑣地舔掉瞭那滴淚。
【我能鎖住她元神時間有限,快多給房掌門嘗點沒嘗過的滋味!】老祖發話瞭。
「老神仙,我這不想著多給房掌門體驗一點前戲嗎!直接生肏多不浪漫,人傢房掌門會覺得咱們不懂情趣呢!」
淫欲老祖發覺,熊兆鐵這人能力強,但太喜歡自作主張,老自以為是,遠不如唐明堅雖無能但聽話。
這就跟世間女子看丈夫,老實本分的嫌他窩囊,有點能耐的又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凡事總是有利有弊。
【別廢話,快點肏進去!我鎖住她很耗費能量的!】
「好好好,老神仙,直接肏進去,今天必須治得她挺挺的!」
熊兆鐵把高荷夏的淡黃睡裙肩帶往兩邊拉,想要脫掉,還沒脫一半,看見高荷夏這對漂亮誘人的水滴型乳房,加之高荷夏獨有的魅惑體香。大熊便按奈不住,索性不脫瞭,隻湊上臉去,用一張熊臉在軟軟的乳肉間打滾,額頭臉頰鼻尖下巴還有舌頭,貪婪地用一切可以操控的身體部位去侵犯高荷夏的這對美乳。
「媽的,小高這對奶子,百玩不膩~光玩奶子都夠玩一宿瞭。我記得房掌門可沒小高高這麼挺的奶子,不過也想親眼看看,親手摸摸,房掌門有功夫,身子骨硬,但奶子一定是軟的。」
熊兆鐵又磨蹭瞭一會。
房晴初被迫接受熊兆鐵的百般淫語轟炸,大熊猥瑣油膩的臉在視線裡揮之不去,還有他呼出的粗重氣息都散發著一股惡臭。房晴初之前冒充妓女,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亂摸亂舔過。
被老祖多次催促,大熊高昂的陽具已經牢牢抵住高荷夏穴口,妄圖突入瞭。這微妙部位的觸感讓房晴初感到不快,更有一種未知的恐懼,雖然觸覺上已是打瞭七成折扣,也明確知道自己並不在大熊的懷裡,可是身體還是微微開始顫抖。不是現場床上高荷夏的身體,而是在虎走觀修行房裡房晴初的身體開始顫抖。
這種感覺不好,她覺得有點高估自己對這種事的抵抗力瞭。
她想要中斷【心抵身之岸】逃離高荷夏的身軀,可是老魔頭這次沒說假話,他確實運用瞭手段,鎖住瞭房晴初的意識留在高荷夏體內。強制她體驗被大熊強奸的感覺!
自己太天真瞭,還是低估瞭老魔,低估瞭男女性愛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因為沒有經歷過。也許,早該和男人多體驗幾次,才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也是虎走觀讓年輕姑娘做掌門最大的弱點。
房晴初閉著眼睛,捂住耳朵,閉住呼吸,想要不見不聽不聞,可是所有的感官還在源源不斷傳輸到大腦。這相比現實是打瞭7折,可又遠比夢境真實。在這似夢非夢,似假實真的場景中,自己要被熊兆鐵侵入瞭!
熊兆鐵扣住高荷夏的嬌軀,將她平放在大床上。撩開睡裙,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熟練地扒瞭內褲丟在床下,腰部微調,大手按住小手,把大雞巴頂住高荷夏的濕噠噠的穴口。
「小高高|房掌門,我進來瞭!」大熊低吼一聲,將腰胯往前一送。
一根巨大硬物進入平日空蕩無感的嬌嫩區域,這就是房晴初的初體驗。這根異物立即開始動起來,不斷做著看似毫無意義的摩擦。這就是男女性器官的交合的感覺?
這有什麼樂趣可言麼?人人都對性愛趨之若鶩,無法自拔。人真是奇怪的動物,這世上有這麼多美好高尚的事可以追求,偏偏對這種事情有獨鐘,房晴初無法理解貪色之人的想法。
「肏到你咯,房掌門,感覺如何呀?」熊兆鐵興奮地問著,同時賣力地抽插高荷夏的嬌軀,「為瞭讓房掌門感受到循序漸進的性愛體驗,小熊隻用瞭適合破處的傳教士體位,先嘗嘗鮮,房掌門還是處嗎?反正很快就不是咯!」
房晴初感知到高荷夏身體那個部位非常潤滑,她自己從未在那裡濕滑過,這是女人為瞭配合男人插入而專門產生的體液?
讓熊的那根東西能順利地不斷進出——不滯於一隅,不停止流動,無所不通、無所不導。真諷刺,做愛的感覺就如道傢哲學所追求的不滯思想。隻從物理接觸的角度講,他們的身體是彼此契合的。房晴初沒想到熊兆鐵那樣的龐然大物,竟能在女人體內這樣自由出入。她偽裝妓女體驗淫欲時,見過上百個男人露出自己的陽具,或長或短,或粗或細,或堅挺或耷拉,而熊兆鐵的不論從各方面看,都是個中翹楚。但此刻房晴初隻覺得自己先前體驗瞭個寂寞,如果沒有這次經歷,她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無所知。
她能感覺到高荷夏收縮瞭陰部,整個陰道內部有瞭細微的變化,諸多種種,語言無法描述,隻可意會,簡單講就是能讓男人的陽具更好地插入深處射精,讓子宮更好地吸收精液。房晴初漸漸明白瞭,高荷夏或許在意志上是強烈反抗的,但身體已經接受瞭大熊的陽具侵入,任其妄為。
房晴初自然不知道網絡術語對此早有總結: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是啊,祁野也說過:如果做愛不舒服,人類就會停止繁衍瞭。這就是天性。本來隻是基本生物繁衍行為,但聰明的人類將其演化成人世間最快樂的事。嘗試用多套文化包裝其上,男女之間征服與被征服,錢權色的交換與博弈,性,就是社會底層邏輯的一種縮影。
房晴初一下想瞭很多,她先前還是太小看性愛瞭。也難怪淫欲老魔這樣的意識靈體能長久存在,並恬不知恥地聲稱淫欲永遠不滅。
也許吧,也許不滅,但隻要虎走觀存在……
「房掌門,已經習慣被插,也習慣瞭小熊的尺寸瞭吧?那小熊要開始小動一下咯。」那邊廂熊兆鐵對著雙眼無神,卻已經滿面緋紅的高荷夏說著。
熊兆鐵松開高荷夏的手腕,雙手下行,抓起瞭她一對肥瘦相宜的長腿,抓牢腳踝,豎直抬起,直接開始瞭加速抽插。
房晴初心頭一緊,這種感覺……剛才熊兆鐵2秒一插,悠悠哉哉的溫柔行事,她還能思考性愛對人類的意義,反思自己的天真幼稚,但現在節奏猛然變為一秒2插,她有些無法思考瞭,好像大腦中所有血液都去往瞭那個被男人不斷撞擊的私密部位。
啪、啪、啪~黑銅色男人快速聳動腰臀,猛烈撞擊著眼前雪白玉體的完美女性,但即便在肏著C城第一美女,男人腦中居然在想著另一位絕美仙子的臉龐,口中言語污穢不堪。
「肏死你,肏死你!房掌門,裝模作樣地修道已經過時瞭,還是乖乖做老子的賤婊子呀!做女人快樂才是真的!」
房晴初已經聽不到瞭,聽覺本就打瞭七折,此刻更加聽不到瞭。但是性交的快感通過高荷夏的身體傳遞可不是隻有七成效率,而是意想不到的更高效率。
因為老祖早對高荷夏的身體使用瞭【十倍淫亂】,還有高荷夏體內淫根對熊兆鐵雞巴的3倍服從作用,兼之高荷夏與房晴初都是靈脈之女的內在體質,與常人相比都異常敏感,姑且也都算3倍。雖然房晴初自身對淫邪法術有抗性,但這個加成還是太高瞭!
1×10×3×3×3×0.7=189!高達189倍的加成!(註意,還有一項沒計算在內)
縱然房晴初有翡翠心境護體,加上自身從小清心寡欲的修煉,以及【心之誓言】的守護,但她此刻終究是在敵人主場,心神受到禁錮,還是第一次體驗到性愛的感覺。正邪相抗,此消彼長,折算下來,這個189倍的最終真實傷害數值約是25倍。常人性愛快感的25倍!
即便是房晴初也抵擋不瞭這種快感漫天席地地侵入大腦。
「房掌門,怎麼樣瞭,有感覺瞭嗎?可惜看不到你的表情,聽不到你呻吟,一定老刺激瞭!」
房晴初想要固守本心,試圖用【平靜之息】來調整欲念,可是做不到。平靜之息隻是一道小小的閘門,如何能攔住決堤的滔天洪水?
房晴初發覺自己也夾緊陰部,雙腿硬直,十個腳趾頭都扣緊瞭,道袍後背完全被汗水濡濕,一股絕望的涼意籠罩下來。
她自小習武,鍛煉心法,講究的是對自己身體和精神的絕對控制,可當她發現有一股力量能破壞自己的修行,那便是認知上的顛覆,也是修行者最恐懼的事。文藝作品中有不少描寫得道高僧,也禁不起魅惑女郎火熱的嬌軀近距離的撫摸與勾引,一旦心動連帶著雞動,幾十年的修行會瞬間毀於一旦。房晴初便處於這一個時刻,越是純凈的人,內心種下瞭心魔,日後就越難消除。那是對性愛快感上限未知的恐懼。本質上說,房晴初已經窺見到自己有可能在無限快感中沉淪。而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
房晴初想逃走,立即斷開與高荷夏的意識連接,她不要再感受到被熊一樣男人猛烈侵入。她不要這種快樂,她必須承認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與早前她所認知的悟道快樂完全不同。熊兆鐵的大雞巴不停肏入就在修正她的世界觀。
修行者的心魔對抗往往是這樣,即便力量懸殊,隻要堅守本心,就能守住內心的一方安寧,隻要守住最後的意志不屈服,日後可以再生出無限的勇氣與力量,收復失地。可若是轉身想逃,心魔便會瞬間吞噬一切,如月食般,頃刻改變整個世界的色調。
房晴初無法中斷心抵身之岸,她的意識困在高荷夏正被蹂躪的軀體內逃不出去,周遭有一股紫紅色的糜爛淫欲湯池鎖住瞭她的元神,老魔頭吞噬掉高和岑兩個靈脈之女墮落的力量,如今竟已經如此強大!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而身為虎走觀掌門的自己隻是那最後一頭獻祭的羊羔?究竟誰是虎,誰是羊?
紫紅色的糜爛淫欲湯池像被煮沸瞭一般,咕嘟冒出惡心的氣泡,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惡的味道。湯池慢慢上升,徹底淹沒瞭房晴初。
「操,舒服,真爽死瞭。真的和平常的小高高不一樣,身體更緊繃,小屄也夾得更緊,但肏瞭百來下好像慢慢松軟下來瞭。是我心理作用吧,哈哈哈。房掌門,聽得見麼?你肯定也開始爽瞭吧?畢竟也是女人嘛,嘿嘿嘿。」
熊兆鐵不停抬動腰臀,用滾燙的碩大肉棒快速撞擊著女人的私密嫩處。他深諳做愛如打鐵,趁熱打鐵,趁軟肏屄的道理。
高荷夏在床上被大熊肏得身體一顛一顛,一對滿分雪白美乳,隨著節奏搖擺著。而在修行房床上的房晴初已經無法保持盤坐修煉的姿勢,此刻她後背抵住墻壁,腦袋歪在一側,身體無端地一下下抽動著,像是被邪魔外道上瞭身。
「嗯~嗯~」房晴初口鼻腔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不像她往常,充斥著女人味的聲響。她正被淹沒在黏稠的湯池裡,想要掙紮,想要呼吸,想要求救,但這與尋常女子軟弱的行為一樣,毫無卵用,隻會更激發出男人更強的性欲。
師弟石宋,在外面能聽見自己的呼喚麼,快進來救救自己,她想要中斷虎走心法。
熊兆鐵一邊快速肏弄,一邊深深吻住瞭高荷夏的紅唇。
房晴初立即感覺到自己想要張口呼救的嘴被男人堵住瞭,口腔裡有著奇怪的觸感,是男人把舌頭伸進來瞭,太惡心瞭。可她真正的意念竟一點也不覺得惡心,隻感覺被男人狠狠吻住舌頭與小穴被用力肏進來是如此的合拍,就如同虎走心法能與武術招數完美配合一樣。
心與體,靈與欲正在契合中,這就是和男人做愛的感覺嗎?似乎也沒有想象的那麼醜陋不堪,相反有一種想把真心都獻出去的沖動,去迎合男人的有力沖撞,想把雙腿分得更開,讓男人的那根壞東西進得更深。仿佛那樣彼此靈魂才能交融。不,她不想和這個卑鄙的男人交融,可現在的她連停止呻吟都做不到。
房晴初迷糊覺察到小腹內外有一股雙重的炙熱感,其內是熊兆鐵肏入的火熱肉棒,其外是歡喜佛的淫紋有瞭反應。
忘瞭還有這一茬瞭,歡喜佛淫紋也會增強性欲,189還得再翻一倍。也就是說房晴初遭受的是50倍性欲快感加成。
熊兆鐵肏到興頭上,索性在床上半蹲起,拉高高荷夏的雙腿,略抬起她腰臀,對準部位全力下肏,肉棒像是強力鉆頭快速刺入穴口中。這是他的得意姿勢,一般女人真扛不住他這樣猛肏,不過高荷夏和房晴初都是常年鍛煉,有靈力附體的女人,她們肯定挨得住。
哦哦哦~房晴初頭頂住墻壁,後背抵著床,雙腿不由自主地繃直抬起,一對佈鞋裡的腳尖挺立著指向大門,那是她想要逃離的出路。【心抵身之岸】隻是意識感知的傳遞,身體完全不必擺出與高荷夏同樣的姿勢,但身體這樣更貼合「受力」的行進方向,會更舒服一些……歷經數代掌門打坐修行的木床在吱呀作響,怕是再多一點力就會散架,可是房晴初控制不住自己身體,隻能跟隨著幾百米外熊兆鐵的肏入動作而做出反應。這就有點量子糾纏的意思瞭。
修行房年久失修,木梁老朽,磚墻風化,隨著房晴初的身體不斷顫抖,陸續有灰塵砂礫落下,不慎落入眼中會很礙事,房晴初隻能閉上雙眼,可是一旦閉眼,意識傳輸會更專註,她所能看到就是大熊那張醜臉貼在自己臉上,極度興奮充滿淫欲的得意表情。
熊兆鐵在發瞭瘋一般狂肏,這是對虎走觀房掌門的虛空首戰,戰則必勝,務求一戰擊潰對方的戰鬥意志。高荷夏雖然意識在沉睡中,但身體早已經隨著大熊今日如狂戰士般的猛肏而給出反應,雪白的肌膚泛起粉紅,臉頰耳根都帶上一抹誘人的潮紅,嘴裡不知覺地哼哼唧唧著,很是助興。C城最美,已經成瞭唾手可得的那一枚最成熟的果實,熊兆鐵每日吃得很是滿意。這幾日來,他每天都要肏高荷夏至少3次。
但更讓熊兆鐵著迷的是現在虎走觀裡房掌門的反應,他極想知道那位清冷高潔,塵外孤標的房掌門這樣無法反抗地挨著自己火力全開的猛肏,變成瞭什麼樣子?是咬著牙拼命堅持那內心的貞潔,還是早已經節節敗退,被淫亂徹底吞噬?好奇心是許多行動的根源,而女人的反差表現一向是男人的最愛。
熊兆鐵得不出結論,他能做的就隻有全速肏入高荷夏泛濫屄汁的嫩穴中。就像他往日無數次的力竭式鍛煉,在身體極限時,大腦自然會得出一個接近真相的答案。熊兆鐵覺得房掌門一定已經被自己肏得出水瞭。
確實,房晴初身體【按理來說】早應該流出瞭渴望交合的愛液,對於堅韌高潔的虎走觀掌門,那是比眼淚更稀有的體液,但房晴初受到【心之誓言】的制約,她並沒有因為同步感受到高荷夏的快感而流出屄水,她粉嫩的蜜穴中還是幹涸如常。
【還有30秒,我快鎖不住她瞭,把她送上高潮!】
「得令,老神仙。看我來個一炮雙響!」
熊兆鐵拔出肉屌,調整下體位,順帶也讓自己的雞兒緩一口氣。他墊瞭個枕頭在高荷夏的腰下。大熊雙手扒開高荷夏大腿,把她漂亮的肉穴盡可能展露出來。他打算就用最傳統最簡單的姿勢,送高荷夏|房晴初上天。欲上青天攬明月,他則是抽刀斷水水更流,隻不過他的刀就是那根黑紅色的超級大屌而已。
「做愛最銷魂的半分鐘來咯,房掌門~Witness Me(見證我)!」
熊兆鐵找準吃力點,完美地平衡瞭兩個人的身體,隨後一記蛟龍探洞猛肏入高荷夏的肉壺中。連沉睡的高荷夏都發出瞭一聲舒爽的悶哼。
熊兆鐵發揮出120%的戰力,腰臀似永動機一樣聳動,帶動那無堅不摧的肉屌,肏出幻影,啪啪啪的撞擊聲如同最熱烈的鼓掌聲,熊兆鐵竭盡全力血肏著身下美女的嬌體。
嗯嗯嗯厄~高荷夏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呻吟出來。太激烈瞭,連沉睡的意識都被迫回應起來。
修行房內房掌門雙手頂住頭頂的墻壁,不然仿佛要被大熊的猛攻頂到屋外去。她感覺自己要死瞭,一種從未體驗的熱量在小腹醞釀著,且還在更熱更猛地聚集,這究竟是什麼能量,似乎隨時會爆發出來,大腦斷片,什麼心法,什麼道統都如漏篩撈水,水中撈月,想要努力回憶起來,但最終都如時光從縫隙間無情溜走。
身為女人實在是太軟弱,太可悲瞭,不管自己怎麼修行武術,鍛煉心法,一旦到瞭這種局面,也不過就如躺在砧板上,任人魚肉罷瞭,被男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房晴初最後一絲理智發出瞭如此悲鳴。
【15秒】
熊兆鐵不搭話,也不改姿勢,隻是肏,盯著一個位置猛貫入自己的雞巴。他的感覺也來瞭,想要完成一次酣暢的(三人)性愛。
房晴初正咬住後槽牙,手足緊繃,面色慘白,像是在防禦一次即將到來的高空墜落撞擊。可是她知道防禦不住的,虎走觀的心法講究心神無礙,古井無波,面對任何變數都能處變不驚,可眼下的自己像什麼樣子,房晴初不敢想象。自己在虎走股最隱秘的修行房中擺出淫蕩姿勢,露出淫靡的表情瞭麼?那是大不敬,簡直不成體統!她還配做掌門麼。
可是,那個男人真的太猛瞭,他還在持續不斷,仿佛能永不停歇地撞擊自己身體最薄弱的那個部位,那是最精妙的武學招數,是能攝人心魄的鬼魅心法,也不能完全怪她吧。
嗯~嗯~嗯啊~房晴初忍不住隨著高荷夏的感受放蕩地呻吟出來。房外為她值守的石宋聽到瞭,不免有些疑惑,師姐正在修煉什麼心法?聽起來這麼痛苦?
【5秒】
熊兆鐵沒聽到老神仙的倒計時,健身教練抱元守一,進入肏屄的至臻境界,物我兩忘,全世界都定格住,一片寂寥與雪白,唯一還在運動發出聲響的,就是男人的肉屌與女人的嫩屄的相互擠壓、咬合、摩擦……房晴初的大腦一片空白,但她知道什麼東西要來瞭,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新東西。仿佛人生揭開瞭面紗,露出本該有的面貌,本以為那是醜陋,低賤,墮落……但其實是愉悅,暢快,期待……
房晴初沒註意到,紫紅色的淫欲湯池悄悄消退瞭,老魔頭已無法再繼續鎖住她的意識,但那本該立即自由的意識卻被別的事物牢牢吸引住,無法自拔。
再老祖的倒計時結束後約20秒,熊兆鐵以為無法更快的肏法又多加速瞭3秒,滾燙的肉棒進入終末節點,哦哦哦~男人喉結發出低吼,一股無邊無際的能量順勢噴湧而出,化作白色精液灌入高荷夏的肉壺中。
而房晴初在高潮的恍惚間忽然回想起瞭12歲那年,第一次來月經,她痛恨從此每個月定期從下體流出的腥臭血水,痛恨那幾天身體不適,無法全力練武、專心修煉心法,她開始明白女人和男人身體構造的不同,知道在體能與力量上永遠無法與同等修煉程度的男人等量齊觀。
她曾無比厭惡自己是個女人。
而現在,這一秒,她發現原來做女人也幸福的瞬間,至高絕頂的快感從下體那原本厭惡至極的部位源源不斷直沖腦髓,幸福感包裹住瞭全身,絲毫不遜色於她18歲悟道的瞬間,甚至更美妙,更絢爛,更接近世間萬物的真諦。難道之前自己錯瞭,這才無上心法,至高道統?淫這字,萬惡之首,但現在看去竟覺得也有幾分可愛。
想要貪求更多快樂,讓身體更自然的迸發出那份原始快感,不拘束,不克制,回歸最本真的動物狀態,叉開雙腿,被男人更多更猛地占有自己的肉體,好自在,好歡喜。原來這就是歡喜佛的來源……
沒有壓得人喘不過氣的責任在身,不必厭惡自己的性別,反而享受其中,這難道不是身為人更高層次的活法?房晴初在迷茫瞭。而同時她肉穴裡雖然沒有濕潤,但還是借助高荷夏的肉體感知到瞭絕頂快樂。
虎走觀第六代掌門,癱軟在修行房的木床上,被幾百米外的男人虛空肏出瞭高潮。
房晴初的全身(其實是高荷夏的),以脊髓為核心,上至腦仁,下至腳尖,都在顫抖,伴隨以肉穴陰蒂上小肉芽快感迸發的頻率同步顫抖著,如一個放大器,把快樂帶往全身。終極的無上快樂壓制住瞭羞恥和罪惡感,讓她盡情享受瞭十數秒鐘的頂尖高潮。
她不知道做女人確實有些好處,男人隻能體驗6秒的高潮,而女人能享受20秒的絕頂。女人能享受連續多次的高潮,且有G點陰道陰蒂等多重高潮,而再強的男人也會有不應期。
房晴初放緩呼吸,慢慢調整著心率,任由汗珠從兩腿之間流下。大約半分鐘後,房晴初才從高潮中恢復神智。
她猛然一閃念,發現老魔頭的禁錮早就消失瞭,便立即逃一般結束瞭【心抵身之岸】,中斷與高荷夏的意識連接。
房晴初躺在床上,呼呼喘著大氣,剛才的經歷就像做瞭一場春夢,雖然她從未做過春夢。
【她逃瞭】
「不知道有沒有把房掌門肏上高潮。老神仙,呼呼~小熊可是肏出吃奶的力氣啦。」
【必定的,她晚瞭足足半分鐘才中斷心法連接,肯定是爽癱啦。我甚至都感覺到有小一部分能量回收瞭。】
「太好瞭,下回就是實體接觸瞭。房掌門這種孤冷氣質的漂亮小妞,身材也呱呱好,是個男人都想把她肏成聽話的騷婊子啊!我都等不及瞭。」
【呵呵呵……】淫欲老祖沒有搭話,實則心中另有計較。
「就像眼前這位大美女一樣聽話。」熊兆鐵望著高荷夏補充說道。
癱軟在床上的高荷夏睜開眼睛,她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瞭什麼,但看到眼前的大熊,以及身體的狀態就大概明白肯定又被男人蹂躪個徹底。不知道晴妹子怎麼樣瞭……有沒有全身而退,現在隻能繼續隱忍,等待房晴初的反擊瞭。
「那麼所有要吃的苦都讓我獨自來捱吧,放過司令就好。」高荷夏這樣想著。人隻要還有希望,就可以無限堅持下去。
淫欲老祖像是猜到高荷夏的想法,直接借著熊兆鐵的嘴說出來,「還妄想著靠虎走觀翻盤呢,那天在龍隱山莊瑜伽房,我一眼就識破你們兩個想趁著剛被肏完,淫根力量最薄弱的時間用房婊借你們的虎走之力擺脫淫根,結果呢?白白浪費瞭房婊殘存的寶貴力量。還不是得繼續聽話,乖乖挨肏?你剛才不知道吧,房婊在你身體裡也被遠程肏翻瞭,她早晚和你們一樣,被種下淫根,做老子我的賤奴。都一樣,隻要是女人都一樣,都挨不住男人肏。管你是練武修道,還是貞節聖女,那種從身體內部,腦子裡湧出來的非凡快感,誰也抵擋不住,你應該是明白的呀。你們喜歡裝聖潔裝清高,看不起淫欲,但其實你們就是淫念本身,你們也在追求著淫欲。我隻是幫你們撕掉偽裝而已。」
高荷夏隻是安靜地躺著,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
熊兆鐵看著高美人潮紅未退,嬌艷可人,剛消停一會的雞巴,又完成瞭快速充血。「靈脈美女就是好,怎麼都操不膩,玩瞭還想玩。得一靈脈,可享千日艷福。若得三靈脈,可享用終身。」
熊兆鐵赤裸著身體抱起高荷夏,「小高高,知道你剛才也沒享用到,小屄裡很空虛吧,走,咱們換個地方慢慢玩。」
臥室角落裡,高荷夏養的小黑貓拿鐵安靜地搭手趴著,黃色眼瞳漠視兩人離開臥室。無聊的人類行為,它才沒有興趣。
熊兆鐵抱著高荷夏走下旋梯來到一樓,星河小築的監視者吳媽媽此時已經被老祖控制住心神,外出散步去瞭,一時沒有再說逼話的能力,高荷夏某種程度可以說是「自由」瞭。
客廳掛著金絲雀的籠子,正在裡面嘰喳吵鬧。
「吵死瞭,讓它安靜點!不然捏死它!」熊罵道。
「今天還沒喂過它。」高荷夏拖著滿是褶皺和男人體液的睡裙,給金絲雀換瞭個大籠子,新加瞭食物和水,把它送到書房去。
高荷夏剛從書房回客廳,就被早已經重新勃起的大熊抵在墻邊,一頓操作,手指就伸入依舊溫潤的嫩穴中,亂摳亂挖。
高荷夏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默默承受著大熊的無情指奸,以及後續更粗魯的強暴行為。她覺得自己也像隻金絲鳥從一個牢籠轉到瞭另一個。高荷夏認為自己沒有任何價值,隻希望能替小司令多受一點苦就好。
她們兩個都在等待房晴初吹響反攻號角。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