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說,是想本侯再快點嗎”唐文緒曲解著她的意思。
連續被送上兩回高潮的李知意雙頰潮紅,過多的快感讓她無法承受,隻能無力地靠在男人肩上,任他捧著自己的圓臀施為。
李知意聽他顛倒黑白、滿口穢語也沒有餘力去糾正,隻能喃喃著:“妾身想不起來。”當時她滿心不願,隻瀏覽個大概,哪裡記得這個叫什麼那個叫什麼,但是這人又偏偏窮追不舍地問,真真是可惡極瞭。
唐文緒側著頭,貼著她冰涼的發,語帶威脅:“那就幹到想起來,夫人覺得呢。”他想象著女人被自己幹到下不來床合不攏腿的畫面,竟產生瞭一絲凌虐的快感,向上頂的動作也不禁加重瞭幾分。
李知意被頂得花枝亂顫,總算知道瞭這個男人的齷齪心思,就是想勾著她說淫話。她又羞又氣,幹脆咬著唇,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
李知意的細碎的聲音戛然而止,屋外的阿蘭慌瞭神,趕緊跑去找瞭蓉姑。
蓉姑笑她:“你還是黃花大姑娘,這種事你不懂。”
“可是方才還有聲音,突然就沒瞭,我擔心夫人出瞭什麼事瞭。”
蓉姑意識到瞭不對勁。夫人身子向來是健康的,但再健康她也隻是個十六歲的女孩,宣武侯又是二十來歲需求旺盛的年紀。昨日夫人初承雨露,被折騰過瞭頭肯定不行。
於是二人回到屋外,果然隻聽見男人隱約的粗喘聲以及一些淫靡的拍打聲,沒有李知意的聲音。
任誰都知道宣武侯正在興頭上,她們不能貿然去打擾,於是二人隻能在屋外正焦急地等待著。
這廂李知意確實暈瞭過去,她忍得太過,無法發泄滿溢的快感,身體又繃得緊緊的,殊不知這樣反倒更容易達到高潮,於是被唐文緒這樣抱著圓臀插幹瞭百來下,就連連高潮瞭兩次。
第一次時,她被肉棍頂著某處敏感點大開大合地撞擊瞭幾十下,咬著下唇達到瞭高潮,而男人卻沒有泄出來,不僅如此,被高潮中的花穴一番夾吸,那猙獰的肉棍還愈發脹大,大有將緊窄的花穴撐裂的勢頭。
李知意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體內的肉棒又不安分起來,轉眼又將她拉進瞭一場新的情潮中。
這一回的性愛異常難捱。她被男人按在身上,胸前兩顆奶子被扁扁地壓在堅硬的胸肌上,兩人下體緊密相連,白嫩的陰阜也貼著男人的胯間,嫩紅的花瓣被粗硬的恥毛搔刮著。
這一回,肉棒不再大開大合,而是小幅度地抵著松軟的花心悶聲撞擊,李知意被顛得渾身都在顫,這種小幅度的抽插比方才都快上許多,這還不算,她腿間的花瓣和陰核,都被男人恥毛濃密的胯上下磨蹭著,胸前兩個奶子被男人堅硬的胸膛碾壓著,三處的快感連成一片,她整個人都墮入瞭瘋狂的快慰中。
“呃”李知意悶叫瞭一聲,花心又被肏開瞭。於是每次肉棍從下往上插入,都破開瞭宮口,長驅直入,在嬌嫩的宮頸裡進進出出。
李知意痛得一個激靈,扭著臀想要掙脫。她打斷瞭男人的節奏,扭動中卻叫肉棍蹭到瞭別處的敏感,一個哆嗦,瞬間軟瞭下來。
看她試圖掙紮又敗下陣來,唐文緒笑瞭:“夫人急什麼?”
李知意抿著唇,被他這麼調笑著,羞惱極瞭,緩瞭口氣撐著他的胸膛試圖爬起身。唐文緒配合著一動不動,看著兩人下體相連處,花穴一點一點吐出猙獰的肉棍,也吐出一大灘晶亮的汁水,淫靡異常。
李知意原本以為勝利在望,卻在剩下最後一點時卡在瞭裡面……一個又大又硬的圓頭卡在穴口,還在微微顫動著。
這麼大……難怪會這麼痛……李知意越急,越是緊張,下身越緊。
她折騰半天,不上不下地卡著,下體含著男人的龜頭,拔是拔不出去瞭,插也不想插回去,弄得滿頭大汗。
唐文緒有些得意帶著嘲笑:“夫人玩夠瞭?”
說完,他將手探到繃得發白的花穴口,尋到躲在花瓣後的陰核,用力一按,李知意猝不及防雙腿一軟,重重跌坐下去。
噗嗤!
花穴被插瞭個透。
“呃!”兩人同時叫出聲。李知意是痛的,唐文緒是爽的。
從無人踏足的子宮被肉棍肆意侵犯著,一陣痛楚過後是深入靈魂的快感,李知意被男人的大棒子幹得腦袋發昏,甚至有種要撅過去瞭的感覺。
唐文緒也沒再說什麼污言穢語,他全身心地操弄著懷裡的女人,隻覺得女人的花穴越來越軟,越吸越緊,裡頭那張已經被幹松軟的小嘴熱情又大膽,每次捅進子宮,都咬著他的肉棍不放,那滋味爽快極瞭。
他二十餘載人生,常年混跡雁西軍營,體驗過的性事不多。昨日洞房時李知意的青澀讓他也有些痛苦,今日隻是臨時起意,卻仿佛是第一回嘗到瞭幹穴的痛快暢美。
李知意過分緊窄的花穴與他的大傢夥有些不匹配,初時不大舒服,一旦穴肉服軟,配合著吸咬他的肉棍,那快意便能順著脊椎直沖腦海。
啪啪啪啪啪啪…肉棒飛快地進出著,快得幾乎看不清影子,隻聽得到噗噗噗的插穴聲。兩人身下的矮榻也受力不住,嘎吱嘎吱響動著。
唐文緒越幹越美,感受到正在抽搐的穴肉,便知李知意準備高潮瞭,他閉上眼睛做著最後沖刺,又插瞭幾十下,才抵著宮壁噴射出濃稠的精液。
幾乎與此同時,一股透明的水液從花穴中激射而出,淋瞭唐文緒滿胯——李知意潮噴瞭。
唐文緒有些不可置信和興奮,這副身子比他想的還要敏感,這才第二次被他幹,就能潮噴瞭,誰能想到這副端莊模樣下,是足可以做淫娃蕩婦的身子。
雲收雨歇,兩人依然維持著抱坐的姿勢,唐文緒看李知意安靜地有些異常,將她的身子扳正,卻見她暈瞭過去。
他拉起她的手探瞭探,還好,隻是暈瞭,沒什麼大礙。他是急於將李知意調教成床上的淫娃蕩婦,可沒想過把人玩壞瞭,畢竟她還是正經侯夫人。
他將李知意的腿盤在自己腰上,維持著這個姿勢抱她下瞭塌,走動間,他胯間半軟的肉棍在花穴裡隨意戳弄著,漸漸的硬瞭起來,將花穴撐滿。
唐文緒將人放倒在床上,慢慢抽出肉棒,啵一聲,被淫水稀釋的精液一股腦湧瞭出來,將凌亂紅腫的花穴口糊得到處都是。
唐文緒的喉結滾瞭滾,他想再來一次,但是明天要帶著李知意進宮,不能真把人幹得下不來床瞭,他於是忍住瞭。
他拍瞭拍李知意潮紅的臉頰:“這回先記在賬上,下回本侯定要盡興。”
“嗯……”感覺臉上有些癢意,李知意哼叫瞭一聲。
唐文緒笑瞭一聲:“夫人這是答應瞭?”
李知意將臉一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昏睡中掉進瞭男人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