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覺得今天的夫人有些不對勁,上馬車時還問瞭一個奇怪的問題。
而出宮時夫人發髻都有些散瞭,襟口還有一片幹瞭的濕痕,雖然並不顯眼,但是跟在她身邊多年的阿蘭一眼就註意到瞭。但夫人緘口不提,阿蘭也沒有多嘴去問。
回到侯府後,夫人更是遣走伺候的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到瞭就寢時分,也沒有叫人進去伺候。
每一件都不奇怪,但是一起發生便有些反常。阿蘭思來想去,決定敲門問問。
她拿瞭一碗剛出鍋的甜品,叩瞭叩掩著的門。
“夫人,阿蘭煮瞭梅花羹,放瞭蜂蜜的,夫人可要嘗嘗。”梅花羹是玉嬤嬤最拿手的甜品,玉嬤嬤和關嬤嬤回老傢養老後,就把這手藝教給瞭阿蘭,從小到大李知意都沒吃膩。
房內一時沒有回應。
過瞭一會兒,終於傳出一道略顯慵懶的女聲:“進來。”
阿蘭推開門,把甜品放在桌上。
“唔……放著吧,一會兒我再吃。”
李知意簡直要瘋瞭,她剛從說完話,呼吸又被身後的男人掠奪瞭去,她搞不懂為什麼今日的唐文緒如此熱衷於親吻,他總是緩慢又強勢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導致她想回復阿蘭時都喘不勻氣,得緩一陣才能找回正常的聲音,否則怕是一開口便是惹人浮想聯翩的嬌喘……那她是跳進東望湖也洗不清瞭。
聽裡間傳出的聲音有些含混,阿蘭走近兩步,靠近瞭隔開內外間的簾子:“夫人是不是困瞭,用不用奴婢進去鋪床?”
冬季換瞭比較厚重的簾子,但是可以看到朦朧的剪影,從阿蘭的角度,便是李知意靠在美人榻上,仿佛昏昏欲睡的倩影。
然而阿蘭看不到的是,此刻她擔心的夫人正光著下身躺在男人懷裡,上邊的小嘴被掠奪著,來不及吞咽的晶亮涎水從嘴角滑落胸口。而胸前兩隻肥碩的奶子則被男人一手一個霸占,隔著薄薄的寢衣和兜衣掐揉玩弄,那腿間嬌花更甚,沒被褻玩就已經饑渴得吐出瞭蜜液。
這廂餘光瞥見簾子上的人影,李知意魂都要飛瞭。然而越是害怕,身體帶來的反應就俞是強烈。
又過瞭一會兒,阿蘭似乎聽到啵地一聲輕響,才聽得裡間的人兒道:“不,不用瞭。”
“那夫人有事便喚奴婢,奴婢在耳房候著。”
“唔。”
阿蘭懷著滿腹疑惑退瞭出去。
斷斷續續的漫長一吻終於結束,李知意覺得她的嘴已經沒有瞭知覺,隻剩麻麻的一片,不止嘴巴,她渾身都癱軟一片,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隻手插進她腿間,而沒有抵抗的力氣。
唐文緒的手指剛一觸到花唇,便感到一陣濡濕。
“方才她進來時,夫人的心跳的好快,原來不是害怕,是興奮的,底下的小嘴都流水瞭。”語畢,食指在那濕潤的花穴口打轉,發出羞人的水聲。
“侯爺偷偷摸摸回侯府,就是為瞭這事嗎”李知意特意咬重瞭‘偷偷摸摸’那幾個字。
唐文緒反問:“難道夫人不想嗎?”說著,在花穴口徘徊已久的中指驟然插進那濕潤的花徑,久旱的花穴噗嘰噗嘰——地叫的歡快,李知意一時無法反駁,身體本能的反應沒法騙人,從那個吻就開始瞭。
但是直到被男人拐到床上,李知意還是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
而唐文緒已經迫不及待地將胯下肉棍送進瞭花穴中。
媚肉四面八方的擠壓讓他不禁喟嘆出聲:“嗯……可本侯早就想瞭。”想將她壓在身下,將她肏上高潮,最後把平坦的小腹射地鼓起來,最好肏得她離不開他的雞巴。
李知意喘息未定,忍不住腹誹,這人聽個墻角居然就想著那檔子事,簡直,簡直……
“不是在假山才想。”他看穿她的想法,嘴上一句反駁,下身又是一撞,肉棍便插到瞭底,撞在柔韌的花心上,花心殷勤地嘬著他的肉棒,久違的快感直逼腦仁,他恨不得立馬將那可憐的花心幹穿,讓她再次徹徹底底地,被他占領。
那一記狠撞像是打開瞭閥門,她小腹一抖,一股酥麻便湧向四肢百骸。花徑認得這位常客,肉棍敲瞭敲門,便送出一口蜜液,兩人身下的床單暈開一小片濕痕。
唐文緒調整成俯臥的姿勢,避開李知意腿上的傷處,低頭在那白嫩的脖頸上嚙出一朵紅梅,接著道:“離傢之後每一天,都想肏夫人的穴。”
“你……”
“孟浪?下流?還是……無恥?”每一次停頓,他便擺腰往前撞。
“啊……哈”李知意說不出話,花心連連被撞,麻癢和酥爽交替著,一遍一遍以小腹為中心,沖刷向每一個毛孔。
“夫人在想什麼,不說,便以為我不知道麼。”他慢慢種下又一朵紅梅,又蠱惑似的以舌尖舔瞭舔。
李知意被他的動作弄得渾身一麻:“侯爺在說什麼……”
“李玉誠。”他好心給瞭個提示。
“表哥?他怎麼瞭。”
唐文緒原本想讓她解釋一下那封信,說完卻發現她的註意力全被吸引瞭去。他將李知意的腿分開些許,陡然加快肏幹的速度,穴口被繃得發白的媚肉來不及退縮,緊緊依附著紫黑的肉棒不斷卷進卷出,兩瓣可憐的陰蒂也被磨得又紅又腫,花穴發出噗噗噗的悶響,將兩人的下體都沾滿一片水光。
一陣埋頭悶幹,將身下的女人肏到眼神開始有些渙散,全身的感受都系在他身上,才覺得心缺掉的一塊被填滿。
唐文緒放慢瞭肏幹的速度:“你叫他什麼?”
李知意尚且有些迷蒙:“嗯……什麼?”
“李玉誠。”
“玉唔、玉誠表哥。”
聞言,唐文緒咬牙狠狠插瞭幾記,直插得花心防線幾欲潰敗。
“這麼關心他做什麼?”
李知意靠著自己殘餘的理智,總算明白唐文緒在說什麼,想必她寫的信是到瞭唐文緒手裡,如果是到瞭她爹手裡,是不會這麼久沒有回音的。
“妾身擔心是樓傢的陰謀,怕行差踏錯拖瞭侯爺後腿。”李知意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說到最後,便直接被送上瞭高潮,久違的高潮就如這次歡愛般又猛又急,眼前唐文緒的臉也漸漸有些模糊,因而錯過瞭那一瞬間的怔忪。
李知意的眼睛再次有瞭焦距時,唇又被吻住,她閉上眼睛,那吻卻像蜻蜓點水,隻在湖面上劃瞭一下,便止住瞭,於是她睜開眼,對上的是那熟悉的眉目,以及其中熟悉的戲謔笑意。
“喚聲文緒哥哥聽聽。”
“什麼?”李知意懷疑自己有些幻聽。
“叫聲文緒哥哥。”
“侯爺又胡說什麼。”今天的唐文緒都很怪。
“夫人怎麼爽完就翻臉不認人瞭。”唐文緒一隻手支撐著上半身,一隻手慢條斯理地解開李知意胸前的兜衣,方才他沒顧上這對奶子,方才看著它們跟著自己肏穴的頻率抖動,便令他有將之拆吞入腹的沖動。
怎麼說得好像她在嫖宿小倌一樣……
將兜衣扔在一邊,兩個飽滿渾圓的奶子便彈瞭出來,幾乎晃花瞭他的眼,他沒有再步步緊逼,而是低頭叼住一個奶兒吃瞭起來。
李知意以為方才隻是男人一時興起,於是沒有放在心上,她很快被拉進瞭新的情欲旋渦中。
狹小的花徑裡,抽插漸漸深重,打樁似的,一下一下杵在深處的花心上,穴口剩下的一截肉棍也一點一點沒瞭進去。
床帳裡一時安靜,隻有男女粗重的呼吸,以及噗嗤噗呲的肏穴聲。
女人不自覺地把腿張得更開,想要什麼,她並沒有清晰的概念,隻是覺得瘋狂的快感下反倒催生瞭絲絲陌生的渴望。直到松軟的花心被貫穿,狹小的宮口被鴨蛋大的龜頭強硬撐開,那陣渴望忽然被更加激蕩的浪潮推平瞭。
“呃……”李知意依然記得上一次子宮被侵入的感覺。先是痛,和難以紓解的脹,還有絲絲被貫穿的恐懼。這次依然不好受,但花徑裡的巨物沒有再動作。
唐文緒揉起瞭一對奶子,將那奶尖兒掐得堅硬殷紅,兩手捏起奶頭小幅度地左右搖晃著,晃出炫目的乳波。
“嗯嗯……別,好癢。”
“小穴癢還是奶子癢?”
李知意不答,她的胸口是麻的,花穴深處的子宮也褪去瞭刺痛,被巨大的龜頭撐得難耐,她抵在男人後腰的小腿不自覺地往下壓瞭壓,可是花穴離得肉棒紋絲不動。
“侯爺……”
“小騷貨。”唐文緒低咒一句,被花徑和宮頸雙重夾弄,他也到瞭忍耐的極限,腰臀往後撤瞭一點,又噗一聲插回去。
噗!噗!噗!碩大的龜頭在子宮頸上前後搔刮,花穴顫抖著,痙攣著吞咽,唐文緒額角青筋暴起,幾乎肏紅瞭眼,兩隻手更不空著,將兩個奶球抓得不斷變換形狀,底下的花穴也被拍成瞭一片紅色,兩片陰蒂貼在肉棍根部,被男人粗硬的毛發輾轉碾壓。
“嗯嗯,好深啊,輕、輕點啊啊太深瞭。”
“叫,文緒哥哥,不然就用大雞巴把小穴肏爛。”
李知意被那穿腦的快感擊得意亂情迷,,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男人一句淫亂的威脅便喚起瞭心底的畏懼。
“文……緒哥哥”
“哼……好爽,小蕩婦再叫。”
女人卻怎麼也不肯再開口瞭,隻低低哼著。
唐文緒艱難地抽送瞭十來下,抱著女人將濃稠的精水射進瞭她子宮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