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每天幹的都是這樣的事？”牛奕辰站在於敏的身前，隨手拿出一個文件夾問道。
於敏頂著個黑眼圈，很想霸氣的回一個‘你以為呢’，最後卻隻是無奈的點瞭點頭，說道：“是啊，就是這點事情。”
牛奕辰說道：“我還以為你們的面試是讓一群小演員挨個走過來，看她們表演呢。”
迪麗熱巴也在一旁點頭，她也是這麼覺得的，因為她自己去面試的時候就是這個流程。
“那是後期的面試，現在還沒到那時候呢。”於敏說道：“現在是前期看資料，本身這個也不應該是我做的，但是周星馳他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所以每一份資料他都會親自看一遍，我看過這邊之後再去看那邊，他那邊看完之後再來看我這邊，雖然我們是一起工作，但是彼此卻互不幹涉，所以……”
於敏一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最後對牛奕辰說道：“奕辰，如果你有空的話，不如也來看一下吧，我覺得這個篩選工作真的是……”
牛奕辰拍瞭拍於敏的肩膀，“行瞭，別抱怨這個瞭，今天下午我陪你一起看。”
迪麗熱巴舉起右手，“我也要看！”
牛奕辰好笑的問道：“你不出去玩兒瞭嗎？”
“不去瞭，我也想看看這些資料。”迪麗熱巴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辛苦，隻是看著一對資料躍躍欲試，仿佛看瞭這些，她自己就是能一言定人生死的‘老師’瞭一般。
“好，那就一起來看吧。”
……
另一邊，平常來的比於敏更早的周星馳，出人預料的沒有在自己的工作崗位，而是出去找到瞭林子聰。
“已經給奕辰打過電話邀請瞭。”周星馳嚴肅的說道：“你真的確定，我們的投資奕辰可以搞定？”
“當然確定瞭。”林子聰說道：“他的身份我具體不知道，但肯定不止是梧桐當傢男星這麼簡單。”
周星馳點瞭點頭，“晚上再說吧。”
林子聰想瞭一下，用開玩笑的語氣對周星馳說道：“我聽說奕辰是你的影迷，不如你學著電影裡面的樣子給他多兩句，或許他直接就答應瞭呢。”
“沒用的。”周星馳嚴肅的說道：“他看的肯定是石班瑜配音的版本。”
林子聰一愣，甚至都沒分辨出來周星馳是在認真說事，還是性質來瞭給瞭句冷笑話。
稍作停頓，周星馳又說道：“生活和戲還是要分開，晚上我們過去的時候帶著張雨綺，她挺喜歡那個奕辰的，旁敲側擊問瞭我很多，如果……如果他們能成的話，對我們也是好事。”
林子聰意外的看瞭周星馳一眼，說道：“這個你不反對嗎？奕辰來的時候，身邊可是跟著三個女孩兒的。”
周星馳說道：“這是張雨綺自己提出來的，而且隻是一些手段而已，不會後續發展。”
“哦~這樣啊……”林子聰臉上掛起瞭很淫蕩的笑容，說道：“奕辰確實是帥，我這大胖子真是比不得啊。不過這次她去的正好，也免得我們幾個大男人喝酒尷尬。”
周星馳卻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安排著後續的工作。
身為一個經歷過90年代香港時期亂像的人，周星馳對娛樂圈裡面的規則太清楚瞭，但是面對那樣的亂像，周星馳在現在卻走向瞭另一個極端。
不但沒有習慣那些潛規則，反而對它有著神經過敏一般的厭惡，這次如果不是張雨綺提出來，而牛奕辰給他的印象又不錯，他是絕對不會讓步的，哪怕拿不到那些投資也一樣。
林子聰其實想過讓周星馳多叫幾個圈內的明星過來的，比如朱茵，她和牛奕辰還一起合作過神雕俠侶，肯定有交情在，但是吧……星爺在業內的人緣，確實不夠好。
說話間，張雨綺走瞭過來，小心的問道：“導演，奕辰他們答應瞭嗎？”
周星馳說道：“已經答應瞭，晚上我們一起去喝酒，你準備一下。”
張雨綺點瞭點頭，對周星馳說道：“導演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不會失望，你管好自己。”周星馳說完，就不再給張雨綺說什麼瞭。
實際上，他的心中是非常擔心的，擔心張雨綺現在就把持不住走瞭捷徑，更擔心她身上此時的氣質消失。
人是個很神奇的物種，每個年齡段，每個時期給人的感覺都是完全不一樣的，尤其是在‘氣質’這個玄之又玄的東西上面，就比如說一些幹幹凈凈的高中生，在到某個地方上瞭幾個月大學，回到傢之後就氣質大變，讓傢裡人都不敢相認，都是常有的事情。
娛樂圈的情況，比高中生到大學生的區別可大的多瞭，周星馳隻希望張雨綺可以保持本心，不要讓自己身上這股質樸消失掉，最起碼，不要在他拍電影的時候消失掉。
而對於周星馳的冷淡，張雨綺早就習慣瞭，所以根本就沒在意。
……
迪麗熱巴也就是三分鐘熱度，看瞭沒一會時間就受不瞭瞭，又不好意思說出去，見牛奕辰沒註意她，便拿瞭基個資料把自己的頭遮擋起來，掩耳盜鈴的趴在瞭桌子上，沒一會兒時間，便睡瞭過去。
而牛奕辰卻沒有放松，就這麼在於敏工作的地方看瞭一整天小演員資料，最終很幸運的在其中找到瞭一個熟悉的名字——張雪迎。
張雪迎的資料是夾在一摞單獨放置出來的文件裡的，表明她有演戲經驗，可以從優選擇。
牛奕辰對於敏說道：“你覺得這個小演員怎麼樣？”
於敏拿過去一看，回答道：“挺好的，可以列為備選名單，面試的時候我們額外關註。”
“嗯！”牛奕辰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發現，在於敏那裡已經放瞭有好幾個質量不輸給張雪迎的資料瞭。
小孩子都沒有張開，整體要比成年人可愛的多，但是也要更難以辨認，所以最終結果如何，還是得最終面試。
隻是牛奕辰將張雪迎這個熟悉的名字給記在瞭心裡，將來面試的話，肯定會親自來看一下。
畢竟是將來能在娛樂圈留下名頭的人，總歸要比名不經傳的人要強吧。
中午吃飯的時候，迪麗熱巴便借故逃跑，連牛奕辰的電話都沒接，一直到晚上‘下班’的時候，才滿臉堆笑的跑過來，也不顧有外人在場，便投入牛奕辰的懷裡撒嬌起來。
“好瞭好瞭，沒來就沒來嘛，我又不怪你。”牛奕辰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在迪麗熱巴的嫩乳上掐瞭一把，順利收獲瞭一個媚意十足的白眼兒。
“咳咳。”張天愛幹咳兩聲，拿著車鑰匙走過來在牛奕辰面前晃瞭晃，說道：“奕辰，於導，星爺那邊已經準備好瞭，我開車送你們過去吧。”
牛奕辰將迪麗熱巴放開，回道：“行，還是快點出發吧，讓星爺久等不好。”
聚餐的地點是林子聰選擇的，牛奕辰一看那酒店的名字，就不由得挑瞭挑眉，又是自傢的產業，裡面結構如何他一清二楚，而且根本不用懷疑它的私密性。
林子聰能準確的找到這個地方，也是下瞭一番工夫的。
在牛奕辰四人走到包廂裡面的時候，周星馳他們已經在等著瞭，桌子上所有的菜肴都已上齊，桌子中間擺瞭八瓶茅臺，旁邊地上的角落裡還放著一箱新的。
於敏一看那架勢，頓時就說道：“好傢夥，今天這是不想讓我們出門瞭啊。”
這次來的男性就五個，別說是地上還有一箱瞭，就算是桌子上的八瓶隻怕都不好喝完。
范強一見他們進來，立刻便站起來，一邊給他們把凳子擺好，一邊笑道：“哈哈，怎麼能說不讓出門呢，於導的本事我可是久聞瞭，今天正好親自見識一下。”
“嘿！你這傢夥！”牛奕辰拍瞭拍他的肩膀，“今天是不是渴瞭特別想喝酒啊。”
“不是我想喝，是星爺和林子聰想喝瞭。”范強果斷示弱，平常都是周星馳、周星馳的叫，這次都跟著牛奕辰喊星爺瞭。
“哈哈，對，是我想喝瞭。”林子聰‘啪’的拆開一瓶，端起來就給幾人倒瞭幾盅。
“都坐吧。”周星馳也站瞭起來。
張雨綺拉著牛奕辰坐在瞭她的身邊，彼此點頭示意，微笑瞭一下。
她今天的穿著很簡單，上半身一件粉色的T恤，下半身一條牛仔短褲，胸前的飽滿將寬松的T恤都給撐起瞭兩團清晰的弧度，雪白圓潤的大腿大半露在外面，美的讓人看得移不開眼。
這幾天的相處，在彼此都有心相交的情況下，其實已經相當熟悉，但是某些事情，還是得喝嗨瞭之後才好說出口。
迪麗熱巴一開始就說瞭，今天晚上是不喝酒的。
張天愛開車過來的，萬一有個意外，還要送人，所以同樣不能喝，兩人一起坐在那裡，就像是隱形人一樣。
這麼一來，反倒是把張雨綺給襯托的巾幗不讓須眉，行動上就讓人佩服。
喝酒這種事情，也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困難，幾盅白酒下去，彼此的生疏就去瞭不少。
范強和林子聰活躍氣氛也有一手，行酒令。
撲克牌、骰子，幾個人全都玩兒瞭一遍，沒一會兒時間，三瓶茅臺便已經喝光瞭。
牛奕辰稍微有些上頭，但是這種熏熏的感覺，卻正好是喝酒喝到最佳狀態的時候，到這時候停止其實才是最舒服的，但是很明顯，有人不太願意。
因為眾人相讓的關系，張雨綺並沒有喝多少，此時面不改色，就跟沒喝一樣。
看瞭看桌子上的茅臺，張雨綺直接便說道：“奕辰，周導，我看你們喝酒怎麼這麼墨跡呢，半天瞭才喝瞭三瓶？”
牛奕辰意外的看著張雨綺問道：“怎麼？你覺得喝得少瞭？”
“肯定少啊，而且我已經找到原因瞭。”張雨綺把自己身前的酒盅隨手一扔，說道：“這個杯子太小瞭，一次才能喝多少，我們得換個大點的。”
“大點的？正有此意呢！”林子聰一聽，立馬就站瞭起來，說道：“我出去拿幾個大點的酒杯過來。”
包廂裡面設置的有按鈕，隻要按一下肯定有服務員趕過來，不過因為他們幾個身份敏感，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用這個功能，香港的狗仔可是死死的盯周星馳呢，那些瘋狂的傢夥，做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不用出去！簡單一點！”張雨綺大手一揮，表示自己有更好的辦法，說完之後便端起自己身前的水杯，把裡面的茶水仰頭一喝，‘當’的一聲放在瞭身前，說道：“我們就用這個水杯來喝，一次半杯，怎麼樣？”
這個水杯大概有250毫升的樣子，一次差不多能裝半斤白酒，哪怕是一次隻喝一半也是2.5兩，時間長瞭也能要人命瞭。
周星馳和林子聰看著那個酒杯，原本紅潤的臉一下就白瞭。
白酒是這麼喝的嗎？可千萬別騙我！
他們五個人喝瞭這半天，下瞭三瓶茅臺，茅臺一瓶大約一斤，分攤到每個人身上也就是六兩，換算成張雨綺說的這個杯子，也就是一杯多點，按她的說法，喝三次都不夠。
而他們之前喝酒用酒盅，每次喝完瞭也就是一兩，這白酒可不是水，其中差距可不能簡單換算的。
見到眾人都不說話，張雨綺疑惑的問道：“怎麼？你們不是這麼喝的嗎？跟我老傢不一樣啊。”
牛奕辰問道：“你老傢是這麼喝酒的嗎？”
張雨綺非常坦然的說道：“對啊，我老傢就是這麼喝的，之前見我那些同學也是這樣，你呢？”
“我……我老傢沒你那麼厲害，我們一次也就是三分之一，一杯分三次喝完。”
張雨綺‘嘩嘩’給自己的杯子倒滿瞭，“那也行，就按照你的規矩來，總好過用酒盅吧，娘們兒唧唧的。”
一次三分之一，真說起來也就比剛才的酒盅多瞭一倍，但就這一倍，讓幾個男人都不敢不說話瞭，之後在玩兒遊戲的時候也多瞭幾分謹慎，沒有一個人再逞英雄。
好處就是酒瓶子嗖嗖的下，沒過一會兒，周星馳和林子聰就先喝的暈頭轉向，張雨綺這邊這次沒人讓她瞭，但是她喝酒的氣勢是一點也不減，讓幾個男人都看得驚訝不已。
……
幾分鐘後，周星馳趁著自己還有幾分清醒，狠狠的踹瞭林子聰一腳。
林子聰這才反應過來，拍瞭拍腦袋，對於敏說道：“於導，明天我們就會通知那些小演員來面試瞭，你也看瞭幾天資料，有沒有找到滿意的人選啊。”
“就找到瞭幾個備選，面試的時候再看，沒大問題的話最多再有三天搞定，我那邊還等著開機呢。”於敏也喝的差不多，把話說的很直白，說完後又想起瞭什麼，向周星馳問道：“你們呢？都已經面試瞭快一年瞭，找到滿意的瞭嗎？”
周星馳搖瞭搖頭，沒有說話。
范強插口問道：“你們找演員的速度怎麼這麼慢？”
林子聰立刻說道：“標準不一樣嘛，我們要找的可是小主角，戲份很多的。”
范強立馬說道：“嘿，你這話說的，我們的演員就算是戲份少，要求的也很嚴格啊。”
“切！你的要求肯定沒我們嚴格。”
“這倒是真的。”牛奕辰打斷瞭他們的爭辯，接口向周星馳問道：“不過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你們有沒有計劃，就是大概要選到什麼時候？”
周星馳說道：“選到我滿意的就可以。”
‘這不就是沒時間嘛……’牛奕辰無力吐槽，說道：“如果這樣的話，就要有很大耐心才行。”
周星馳又說道：“我一直都很有耐心。”
“懂瞭！”牛奕辰點瞭點頭，對牛奕辰豎起瞭大拇指，說道：“單憑這一點，我就佩服您，作品上一點都不含糊。”
“說佩服有什麼用，你們兩個喝一杯啊。”張雨綺一拍牛奕辰的胳膊，“酒桌上面，就該用行動說話。”
“這……”牛奕辰看向瞭周星馳，他是一點都不想灌周星池酒的，盡管他才44歲，正當盛年，但是那樣子卻已經頗有幾分疲憊。
但是牛奕辰卻沒想到，周星馳在聽瞭張雨綺的話之後，立馬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一口氣給喝光瞭，他的杯子可是滿的。
“我去！”牛奕辰驚叫一聲，連忙將自己杯子裡的酒倒滿，同樣一杯灌倒瞭肚子裡面。
牛奕辰從來都不會喝酒，尤其是白酒，根本就品不出有什麼甜味兒，一杯下去，就是覺得辣。
“這就對瞭嘛，你們總算是爺們兒瞭一回！”張雨綺拍著牛奕辰的肩膀，說道：“奕辰，我看你也喝痛快瞭，現在我們這裡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你就說幫不幫吧。”
牛奕辰問道：“你先說什麼事情。”
“對你來說，事情不大。就是我們公司的資金出瞭點問題。”張雨綺說道：“原本確定投資我們的一些傢夥要跑路瞭，所以我們需要再找人把這個窟窿填上，原本我們都還沒想好找誰呢，沒想到你們就自己撞上來瞭，這不就是巧瞭嘛，所以你就給一句話吧，投不投。”
這句話一說，周星馳和林子聰的臉色又變瞭，他們的計劃裡面，這話可不是張雨綺說的，而且也沒有這麼直白。
“星爺的電影，怎麼可能不投呢？”牛奕辰才剛和周星馳碰瞭一杯，還稍微有點上頭，再被張雨綺這麼一激，下意識便說瞭出來。
“痛快，那就這麼決定瞭。”張雨綺又給牛奕辰倒瞭大半杯，同樣端起自己的酒杯說道：“來，我們幹瞭這杯酒，事情就這麼定瞭！”
“你也幹瞭？”
“我也幹瞭！”張雨綺說完，端起酒杯便‘噸噸’幾口下去，直接給喝光瞭，連一滴都沒剩。
那架勢，比牛奕辰剛才喝的豪邁多瞭。
就在這個時候，牛奕辰又想起瞭一件事情，張雨綺好像是山東人哦。
雖然現在外表看上去比較溫婉，但是骨子裡還是有著山東人的特性。
千萬不要因為山東學伴之類的惡心事件，就對山東人有什麼偏見，因為屁股不正的官老爺在那兒都是一個德行。
牛奕辰在現實中見過不少山東人，慢慢就發現他們之中的一些共性，這些山東人不管男女，多數都是身材高大，聲音洪亮，看上去孔武有力，但是說話的語氣卻都很和善，不卑不亢的，有一種含蓄的熱情，或許，這就是齊魯之風的意思吧。
而除瞭這些之外，山東人還給人的一個固有印象，能喝！
在某些無聊人士畫的全國各地酒量圖中，山東和內蒙、西藏、黑龍江三個大省並列第一。
這個排比可能放在個人身上有所不同，但是放在張雨綺身上，卻也是合適的。
不管她的酒量究竟怎麼樣，這個端起酒杯就幹的豪邁氣勢，真的很能讓出生出好感，尤其她還是個漂亮女人。
喝完之後，張雨綺見牛奕辰端著酒杯沒喝，又說道：“奕辰怎麼不喝瞭，是喝不下去，還是後悔瞭不想給錢瞭？”
“我才剛和星爺喝完一杯，總要讓我緩一下吧。”牛奕辰看著張雨綺那樣子，還是沒忍住，伸手在她那光滑圓潤的大腿上捏瞭一把。
張雨綺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哈哈笑著將自己的腿放在瞭牛奕辰的膝蓋上面，“喜歡摸就摸啊，我也不討厭你，隻要別忘瞭我們什麼事兒就行瞭。”
牛奕辰無奈的搖瞭搖頭，把她的腿放下去，將杯中的白酒全喝瞭。
面對這樣的滾刀肉，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喝完之後，牛奕辰還是對周星馳說道：“你們說起這個的時候，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以星爺的面子，竟然會又熱撤資？”
周星馳說道：“還是演員選擇的事情，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合適的小演員，或許是明天，或許更久。還有雨綺那個角色，他們都希望找更紅的人來，比如范冰冰、趙薇之類的，但是我都沒有同意。”
“雨綺這個不用多說，我就覺得她很合適。”牛奕辰說道：“就是那個小演員，我們就真的一點時間限制都沒有嗎？”
周星馳搖瞭搖頭，沒有說話。
“什麼是精益求精，這個就是。”林子聰連忙說道：“我們要拍就要拍最好的，如果找不到最好的，寧願就沒有這回事。”
“厲害。”牛奕辰對他們豎起瞭大拇指，說道：“你們這都不像拍電影瞭，就像是搞藝術一樣。”
周星馳說道：“離藝術還差得遠，我就是想拍出自己想象出來的畫面而已。”
張雨綺又推瞭牛奕辰一把，“喂！說瞭這麼多，不影響你投錢吧。”
“當然不影響。”牛奕辰並未太過在意，他並不記得周星馳選定徐嬌的具體時間，但是卻知道06年的時候肯定已經定下來瞭，現在是四月份，最多不過八個月的時間，等得起。
張雨綺聞言，響亮的在牛奕辰臉上親瞭一口，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個一擲千金的樣子。”
“千金？”牛奕辰好像想起瞭什麼，問道：“我才想起來，你們都還沒說差多少呢。”
“不多，五千萬。”
“五千萬還不多？”牛奕辰還沒說話，范強便跳瞭起來，“難怪你們著急找人入場，這都占瞭將近總資金的一半瞭吧。”
現在這時候，可不是後來通貨膨脹的時候，五千萬的資金都是實打實的，正常一部電影有這麼多投資的都少。
“算瞭，別說那麼多瞭。”牛奕辰攔住瞭范強，說道：“之後的事情交給專人去做，我還是那句話，原則上同意。”
“五千萬也同意？”張雨綺靠在瞭牛奕辰的身上，兩個飽滿的乳房將他的手臂給夾在中間，輕輕的磨蹭著，那柔軟的彈性，哪怕是在醉酒中，也讓人心中一蕩。
牛奕辰說道：“是啊，五千萬也同意，我今天是在舍命陪君子。”
張雨綺大笑著，“什麼君子啊，你今天就舍命陪我這個小女子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