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註意到張末的情況，陳婷立刻緊張的直起身來，小心的問道：“她是出什麼事瞭嗎？”
張末身形狼狽的躺在那裡，被撞的紅彤彤的圓臀之間，才剛被開苞的陰戶上一片狼藉，滿滿的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看上去又是淒慘，又是淫靡。
“沒事的，就是暈過去瞭而已。”
牛奕辰將陳婷攬在懷中，防止她摔倒，“我有分寸的。”
“暈過去瞭還叫有分寸？”陳婷上前去掰瞭一下張末的眼睛，見她是真的暈過去之後，才站起來不滿的說道：“那你告訴我什麼叫沒分寸？直接把她給弄死嗎？”
“哪兒有那麼誇張啊。”牛奕辰輕輕揉著陳婷的乳房，“趁著她暈過去，我們正好聊聊。”
陳婷搖瞭搖頭，指瞭指張末。哪怕是剛才確定瞭一下，她也還是擔心張末裝暈的。
“你還真是謹慎。”
牛奕辰嘴上說著，行動上卻沒有勉強，直接便將陳婷給抱到瞭浴室之中，一起躺到瞭熱水裡。
感受著自己身體被熱水包圍的感覺，陳婷舒服的長嘆一聲，向牛奕辰的懷中又縮瞭縮，接著才問道：“我現在忽然覺得，之前的行為有點沖動瞭。”
牛奕辰的手還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著，“怎麼瞭？”
陳婷苦惱的說道：“現在你把張末強奸瞭，我是出氣瞭不假，但是該怎麼收尾啊，我到現在都沒有想到合適的方法。”
“這有什麼好苦惱的，我在剛才就已經考慮好瞭。”牛奕辰說完，便湊到陳婷的耳邊，輕聲將自己的計劃說瞭一遍。
……“這能行嘛。”陳婷有點不安，“你剛才也看到瞭，我們兩個的關系可是非常差的，萬一她拼著自己的名聲不要，也要讓我和張藝謀離婚怎麼辦？”
“如果這樣的話。”牛奕辰將陳婷的下巴一抬，壞笑著說道：“我就把她綁在酒店裡，一直幹她，幹到她害怕，乖乖聽話為止。”
“哼，人心哪兒有這麼好猜啊，萬一她嘴上害怕瞭，心裡卻一直記得這件事怎麼辦？”
“從她剛才表現出的性格來看，其實是沒有這樣的勇氣和手段的。”牛奕辰寬慰瞭陳婷兩句，又說道：“等張末醒來之後，你還是先跟她談一下，如果你自己實在不放心的話，我還有後續手段。這個手段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保證安全。”
“好吧。”
看牛奕辰那副自信的樣子，陳婷也感覺放心瞭很多，選擇瞭信任他的能力。
而且一開始的時候不是也說瞭嘛，就算是失敗瞭，她也是個受害者，就算是離婚，也能理直氣壯的從張藝謀那兒多拿一些好處出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張末才在沙發上清醒瞭過來。
她的身上已經被人仔細清洗過瞭，還貼心的給她穿上瞭一件浴袍。
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房間，張末愣神瞭一會兒，腦海中忽然閃過之前發生的事情，頓時便驚叫一聲，從沙發上坐瞭起來，結果因為起身的動作太大，牽扯到瞭跨間的傷口，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在齜牙的時候，張末感覺自己臉上不太對，伸手一摸，發現自己的臉竟然被人用繃帶給包瞭起來，之前被打的地方涼涼的，應該是被抹瞭藥。
……“你醒來瞭。”
在張末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陳婷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如果餓的話，桌子上有點白粥，先喝一點吧。”
“你……”張末轉頭看著陳婷，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陳婷身上的衣服跟她相差不大，臉上倒是沒有包繃帶，但是卻有兩個清晰的巴掌印兒，看樣子在她昏迷之後，也沒少遭罪。
在桌子上確實有一碗白粥，碗上還冒著熱氣，對餓瞭一碗，還做瞭不少體力活動的張末很有誘惑性。
但是張末卻不好意思去拿，停瞭一會兒才對張末問道：“你怎麼樣瞭，肚子裡的孩子沒事吧。”
“孩子沒事，很幸運。”陳婷淡淡的說道：“還是多虧瞭你呢，如果沒有你吸引瞭他大部分註意的話，可能你這個妹妹就沒有這麼幸運瞭。”
放到生活中，似乎每個人都是非常棒的表演藝術傢。
陳婷的演技自然而生動，沒有讓張末察覺到一點異常、張末又沉默瞭一會兒，忽然問道：“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陳婷反問：“你覺得呢？”
張末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一開始以為他是你的情人，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的。”
陳婷低下瞭頭，生怕自己此時的表演不過關，被張末看出什麼。
畢竟張末說的這句話，可是一點沒錯，直揭真相。
陳婷沉默瞭下去，但是張末卻沒有放棄追問的打算，繼續問道：“不方便說嗎？”
她真的是太想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瞭，哪怕是強奸，這個男人也在她的身上留下瞭不可磨滅的印記，足以讓她銘記終身。
“沒什麼不方便說的。”陳婷本身也沒有隱瞞的意思，聽到張末的追問之後，順勢便說道：“他其實是一個很厲害的狗仔，拍到瞭一些原本不應該被大眾看到的照片，想要賣給我賺一點錢。”
“就這樣？”張末心中閃過瞭很多問題，比如’為什麼要賣給你‘、’你又從哪兒拿那麼多錢‘、’照片上的是誰‘之類的，但是全都沒有問出聲。因為她感覺現在陳婷已經沒有騙她的必要瞭，就算不問，對方也會說出來的。
而且，對狗仔拍到的人，張末在心中也有瞭一點猜測。
“對，就這樣。”陳婷果然指瞭指桌子上的信封，對張末說道：“照片就在那裡，你想看的話可以看一下。以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也不用隱瞞什麼瞭。”
張末看向瞭陳婷指的方向，那個信封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裡面東西不少。
原本她以為是雙方交易所用的錢，沒想到，裡面竟然是照片。
忍著跨間的疼痛，張末將信封拿過來，打開看瞭一下裡面的內容。
……哪怕是心中已經有瞭猜測，但是當張末在相片中看到自己父親那張臉的時候，依舊下意識的將信封扔瞭出去，閉上眼睛沉默瞭好一會兒，才又深吸一口氣，將信封再次拿起，仔細的看瞭起來。
沒錯，裡面就是自己的父親張藝謀，這個看起來像是誠實而靦腆的老農一樣的傢夥，在相片裡卻和好幾個她根本不認識，卻很年輕、身材很棒、模樣也不差的女人玩兒在瞭一起，那些花樣、姿勢，連在美國上瞭大學的張末都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從專業角度來看，這些相片都是偷拍得來的，但是偷拍的技術很好，至少把關鍵部位，還有雙方的臉都清晰的拍瞭出來，甚至有些姿勢還真有點攝影的美感。
“呵！”張末冷笑一聲，強行將自己對拍照者的’欣賞‘之感壓下，又將照片又整理好，放回瞭原位，對陳婷說道：“我還以為你和我爸爸一直非常恩愛呢。”
“那是因為你一直都沒在國內，對你爸爸不夠瞭解。”陳婷下意識的回答道：“如果我們真的很恩愛的話，你爸爸就不會一直要求讓我讓著你瞭。很多時候，你真的很過分。”
張末同樣下意識的回瞭一句，“我知道自己很過分，也不需要你讓。”
這兩句話一出口，兩人之間的氣氛又冷瞭下來。
陳婷沒有再說話，隻是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打火機，默默的將信封中的照片一張張燒掉，然後再將垃圾桶裡面的灰燼也給弄碎。
看著陳婷熟練的動作，張末又忍不住問道：“聽之前你們的對話，你們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交易瞭，對嗎？”
“是啊，跟這個人已經是第三次瞭。”陳婷說道：“之前的相片我都是這麼處理的，每次都要花個幾百萬。”
隻是’這個人‘而已，看來不止一個人拍到過張藝謀的照片。
張末默默記下瞭這個信息，又說道：“所以，這次明明我爸爸在北京停留的時間這麼短，你卻還是來北京見瞭他，就是為瞭這件事嗎？”
陳婷點瞭點頭，心中給張末豎起瞭大拇指。
這個腦補，真是太棒瞭。
看著這樣的陳婷，張末不由的就在心中腦補出瞭一個’平常在傢裡被當做生育工具，根本得不到寵愛，卻要幫助花心丈夫處理臟事，還要承受繼女刁難‘的可憐女人形象。
這形象一出，張末對陳婷頓時就同情瞭起來，甚至對自己之前的行為都進行瞭反思，然後越想越覺得陳婷可憐，連自己的眼淚都流出來瞭。
於是，在沉默瞭許久之後，張末對陳婷道歉起來。
“對不起。”
“嗯？”陳婷意外的抬頭看向瞭張末。
張末立刻說道：“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你，還以為是你小三上位擠走瞭我媽媽，所以對你很仇視。”
陳婷問道：“現在呢？”
“現在？”張末輕輕抹瞭一下眼角的淚水，說道：“我想離開爸爸，一定是我媽媽自己的選擇，因為如果她不離開的話，現在做這些事情的人一定是她自己。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是受不瞭的。”
陳婷沒有說話，心裡卻著實松瞭口氣。
這種帶著點文藝氣息的女人真是太好對付瞭，哪怕是你沉默不語，隻是做出一些稍微有點傾向性的行動，她就能自動給你腦補出一部大戲來，別說有沒有感動別人，她自己肯定是已經被感動到瞭。
陳婷是真沒想到，張末內心深處竟然是這樣的，之前她在心裡想那麼多可能，真是和空氣鬥智鬥勇瞭！不過現實來說，張末這樣的反應簡直比預想中最好的情況還要好。
……就這麼的，陳婷順著張末的猜想說瞭下去，兩人’敞開心扉‘的做出瞭動人告白。
沒一會兒，兩個’可憐女人‘便抱在一起哭瞭起來。
這一哭，兩人的關系就迅速拉近到瞭一個她們之前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地步。
……“現在怎麼辦啊？”哭瞭一會兒之後，張末難過的說道：“事情被我弄到現在這麼糟的樣子，那些照片，我們不會還要拿錢去買回來吧。”
“我會跟他談的。”陳婷溫柔的撫摸著張末的頭發，說道：“雖然我們被他拍瞭照片，但是畢竟是他強奸瞭我們，犯法的是他，害怕的也應該是他才對，這就是我們談判最大的資本。”
“嗯，我相信你。”
兩人話音剛落，牛奕辰便直接推門走瞭進來。
張末被嚇瞭一跳，連忙躲到瞭陳婷的身後，像是個受驚的小兔子。
一看這情況，牛奕辰就知道進展非常順利，便將手裡的外賣盒放在瞭桌子上面，“看來兩位的狀態不錯嘛，要吃點好吃的嗎？”
“吃，為什麼不吃。”陳婷正好也餓瞭，說道：“你買東西的錢都還是我給你的那些吧。”
牛奕辰棲身過去捏住瞭她的下巴，“真聰明，要我獎勵你點什麼呢？”
陳婷將牛奕辰的手打到一邊，“別廢話，到一邊去等著，等我們吃飽瞭再聊。”
牛奕辰微微一笑，翹著二郎腿坐到瞭對面的沙發上，就這麼看著陳婷和張末一起打開外賣，各自吃瞭起來。
她們兩個是真餓瞭，而牛奕辰買的又是北京有名的小吃，味道還真挺棒的。
……陳婷問道：“說吧，你究竟想怎麼樣？”
“能嘗到張藝謀的老婆和女兒，我這輩子算是不虧瞭，所以接下來應該問，你們要怎麼樣？”牛奕辰說道：“是打算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嗎？”
聽到牛奕辰的話，張末心裡非常緊張，因為這話恰恰證實瞭她自己在心中的猜想。
在她看來，牛奕辰就是爛命一條，而她們兩個的身份地位可要貴的多瞭，所以現在最重要的隻有一件事，就是讓牛奕辰不要把今天這件事情傳出去。
這個就是張末的底線。
而一旦被摸到底線，那事情談起來就輕松的多瞭。
“什麼事都沒發生？”陳婷說道：“你把昨天晚上的相機交出來，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那可不行，這算是我唯一可以反制你們的手段瞭，如果交出去的話，豈不是隨你們拿捏？”
“你想怎麼樣？”
牛奕辰的目光在陳婷和張末的身上巡視瞭一番，說道：“你們兩個人，我最多隻能給一個人的相片，另一個人的，我一定要拿到手裡。”
張末的心一下緊張瞭起來，然後她就聽到陳婷說道：“如果這樣的話，你把張末的照片交給我吧。”
“嗯？你確定？”
“我確定。”陳婷點瞭點頭，“我已經是生瞭兩個孩子的人瞭，而張末她甚至都沒太過戀愛，她比我更需要維持聲譽。”
張末看著陳婷，心裡感動的要死。
但是牛奕辰的話，卻讓她瞬間又如墜冰窖。
“既然這樣的話，張末的相片我肯定是要留著的。”牛奕辰直視著張末的眼睛，“隻有最珍貴的東西拿在手裡，才會讓人覺得安心，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