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一個合格的酒鬼,都會有一種切身的體會,一旦酗酒之後,先是有一個短暫的興奮期,在這個時段裡,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奮,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下,標準的酒鬼往往會做出諸多清醒時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來:或是手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絕;或是隨意許願,亂開醒酒後根本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淚;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傷人;……等等等等,簡直不勝枚舉。
面對酒鬼們這種種醜態,旁觀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得;或是側目而視;或是逃之夭夭。
較之於合格的酒鬼,我這個出色的酒鬼,爛醉之後,除卻哭天抹淚、出手傷人等等這些個過於滑稽可笑和極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過以上種種事情:海闊天空、胡吹亂擂、瞎許願,並且,隻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曾與諸酒鬼賭氣般地徒手掐擰空酒杯,比試誰的技藝高超,既能將酒杯掐擰個粉碎,又不會傷及手指,結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隻也沒有幸免;我曾在餐桌之上,無所顧忌地掏出大雞雞,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廉恥地讓情人給我口交。
然而,酗酒之後的這個興奮期卻是短暫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後的大腦很快便由最初的興奮、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蛻變得混濁起來。
此時,酗酒者反應遲鈍、頭重腳輕、四肢無力、口渴盜汗,繼爾,整個身體便徹底崩潰下來:或是咕咚一聲,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聲,直挺挺地滑脫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幫助之下,勉強能夠挪動腳步,也是東倒西歪,前進一步,後腿兩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徑直撞到墻壁上,弄得額頭紅腫,口鼻溢血。
縱使順利走出酒館,醉者要麼是睡死在歸傢的出租車裡;要麼是一頭撲倒在馬路邊的花池裡,任你拳打腳踢,我自巋然不動,不僅如此,還挑釁似地鼾聲大作。
我的一個酒友,爛醉之後,就在垃圾箱裡逍遙自在地酣睡瞭一宿;還有一個酒友,走著走著,一頭撲進農傢的柴禾垛裡。
從興奮期到遲鈍期,再到徹底地清醒過來,在這個時段裡,醉酒者往往喪失記憶,待酒精散盡之後,對於自己在這個時段裡的所作所為,毫無所知,當他人問你:操,昨天喝酒的時候,你他媽的又喝上聽瞭,你說,你又出什麼洋相瞭?
醉者聞言,抓耳撓腮地追憶著:沒有啊,沒有啊,我出什麼洋相瞭?
唉,昨天的確喝多瞭,我,記不得自己酒後都幹瞭些什麼。
標準的酒鬼,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找回那個時段的記憶。
於是,我們這些酒友們,便將這個時段,稱之謂:記憶力的斷檔期。
這個斷檔期雖然短暫,但後果卻是極為可怕的,所謂酒後無德的事,譬如:打架、鬥毆、行兇傷人,等等,差不多都發生在這個可惡的斷檔期裡。
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兩個酒鬼在斷檔期裡打得頭破血流,被人送住醫院急診室,當醫生給兩個酒鬼縫合好傷口時,兩個傷者酒精嗆人的腦袋上纏著慘白繃帶,肩並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還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這個出色的酒鬼,爛醉之後,在這個記憶力的斷檔期裡,做出一件無恥透頂的醜事來,當媽媽千呼萬喚地將我搖醒時,睜開紅通通的雙眼,我發覺自己愜意異常地趴在媽媽光溜溜、白鮮鮮的胴體上。
那份溫馨,那份軟綿,尤如躺臥在席夢思床墊上,而胯間的雞雞,則深深地埋入媽媽的肉洞裡,感受著滾滾酥滑和軟嫩。
抬起頭來,昏昏然地環顧一下凌亂不堪的床鋪,我更是大吃一驚:老姨和表妹,均與媽媽一樣,精赤條條地坐在我的身旁,膽怯而又無奈地望著我。
我急忙從媽媽的胴體上縱身躍起,胯間的雞雞撲啦一聲,從媽媽的肉洞裡抽拽出來,一邊噼哩叭啦地搖晃著,一邊嘀噠著清純的液體。
“嗯,”
我茫然地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
“啥——”
聽到我的自語聲,望著我混混噩噩的醜態,媽媽、老姨和表妹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啥——你,不知道剛才自己都做瞭些什麼?
你,你,你?
唉,……咂咂,“”我,“望著三個目瞪口呆,赤身裸體的女人,我頓然省悟過來:哇,太荒唐瞭,太無恥瞭!爛醉之後,我酒後無德,將三個女人野蠻地奸淫瞭。
慚愧之餘,我卻木然地淫笑起來:嘿嘿,太刺激瞭,太過癮瞭!
“唉,”
媽媽長嘆一聲,抓過褲頭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時轉過身去,紛紛找尋被我扔得滿床都是的衣褲,我摸瞭摸尚未癱軟下來的雞雞。
大醉初醒之後,手指一挨到雞雞,一絲無可名狀的快感,唰地侵襲而來,我咕咚一聲,跪下雙膝,抱住正在套內褲的媽媽,搬起她那肥碩的長腿,媽媽惱怒地撇瞭我一眼:“幹麼,你還要胡來麼?”
“媽媽,”
我生硬地按壓著媽媽:“嘿嘿,事已至此,就這樣吧,媽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大傢就在一起,玩吧!”
盡管媽媽一再的推脫著,我還是不容分說地將媽媽重新按倒在床鋪上,雞雞幸福地插進媽媽的肉洞裡,開始瞭清醒後新一輪的奸淫。
我搖瞭搖初醒的腦袋瓜,盡一切努力地恢復著神志,雞雞在媽媽的肉洞裡緩緩地探送著:“啊,好滑啊,好軟啊,好熱啊,”
“哼,”
媽媽氣咻咻地擰著我的腮幫:“好,好,好什麼啊,瞅你幹的醜事,兒子,以後,可別這樣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後,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啊呀,”
我沒有理睬媽媽的嘮叨,仰起依然嗡嗡作響的腦袋,得意洋洋地感嘆著:“跟媽媽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淫迷地贊嘆一番,我又低下頭來,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著媽媽的小便,手指扒拽著媽媽的肉片,將媽媽的肉洞扯開到極限,然後,用雞雞頭反復地磨擦著媽媽的肉洞口,感受著股股滑潤和微麻,在我雞雞的研磨之下,媽媽的肉洞口泛起滾滾愛液,無私地滋潤著我火熱的雞雞頭,我不禁再度感嘆起來,雞雞更加堅硬起來,咕嘰咕嘰地撞捅著媽媽的肉洞口。
在我雞雞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撥之下,媽媽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蕩起來,隻見她抬起腦袋,雙眼瞅著自己的小便:“哎喲,哎喲,好硬啊,兒子,你倒是往裡邊插啊,別總在外邊瞎磨蹭啊,弄得媽媽好癢癢,怪不舒服的!哦啊,”
聽到媽媽的乞求,我咬瞭咬牙關,使出醒酒後驟然勃發的蠻力,將雞雞深深地推入媽媽的肉洞裡,雞雞頭賣力地頂在媽媽的肉蕊上,媽媽立刻哦啊、哦啊地呻吟起來,同時,高高叉起大腿,以便於我的雞雞能夠插入的更深一些,頂撞得更有力一些:“對,兒子,就這樣,兒子,再使點勁,你的雞雞已經碰到媽媽的屄蕊上瞭,哦,頂啊,兒子,使勁地頂啊,媽媽就要來瞭!”
“老姨,表妹,”
看見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邊拼命地頂撞著媽媽的肉蕊,一邊伸出雙手,分別拽住老姨和表妹:“別走啊,已經這樣瞭,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有什麼扭扭捏捏的啊!”
“兒子,別管她們,快啊,快啊,快點啊!”
性高潮即將來臨的媽媽不顧一切地抓拽著我的手臂,哼哼嘰嘰地嚷嚷著:“兒子,快,快,快使勁啊,媽媽要來瞭,啊——”
媽媽興奮難當地呻吟著,緊緊地閉著雙眼,開咧著嘴巴,雙手死死地扳住我的屁股,焦煩萬分地等待著那稍縱即逝的一刻盡快到來:“兒子,快啊,快啊,快操媽媽啊,媽媽要來瞭,快啊,再使勁操媽媽幾下,媽媽就來瞭,哦啊,快啊,兒子,……”
“來瞭,什麼來瞭?”
望著媽媽那淫浪無比的樣子,望著閉著眼睛、拼命地哼哼啊啊著,老姨先是輕蔑地冷冷一笑,繼爾,又滿臉疑惑地問道:“來瞭,什麼來瞭,二姐,你怎麼瞭,什麼要來瞭?”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對於老姨可笑的問詢,媽媽根本不予理睬,在我發瘋的撞擊之下,欲死欲仙在縱聲浪吼著,雙手更加有力地搬住我的屁股。
“發情瞭,”
初嘗性快感的表妹代癲狂的媽媽作答道:“二姨發情瞭,二姨高潮瞭!”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媽媽繼續吼叫著,肉洞失去控制地抖動著,溢出汨汨愛液,嘩嘩地滴淌到肥屁股下面的床單上,形成一灘濕濕的漬跡。
“啊,”
我的雞雞再也忍受不住媽媽肉洞那強勁的收縮,身子猛一哆嗦,憋悶已久的精液,嘩的噴湧而出,一滴不漏地傾泄進媽媽的肉洞裡,媽媽也達到瞭高潮:“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媽媽終於停止瞭吼叫,雙腿無力地平展下來,她抹瞭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意猶未盡地坐起身來,手指蘸著從肉洞裡漫溢出來的精液:“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麼瞭?發情?女人也會發情麼?女人發情,怎麼跟母豬打圈一個樣啊?”
“哼,”
聽到老姨的話,媽媽既好氣,又好笑,一邊含吮著沾滿精液的手指,一邊沖著老姨譏諷道:“哼,你啊,小燕,我怎麼說你才好吶,白——活——”
“嘿嘿,”
聽到媽媽的諷剌,我握著突突亂抖的雞雞,一頭撲向瞭老姨:“老姨,來,大外甥,也讓你發發情!”
“呶,不,”
老姨羞澀地推搡著我,撕扯來,撕扯去,最終,還是被我按在身下,我握著剛剛射完精液的雞雞,咕嘰一聲便塞進老姨的肉洞裡,幸福地抽送起來。
身旁的媽媽,一邊急喘著,一邊愛惜地抹著我的面龐:“兒子,你還行麼,別累著啊,看你滿頭大汗的,兒子啊,歇歇吧,緩一緩啊,想玩,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吶!”
“噯唷,噯唷,噯唷,噯唷,”
身下的老姨一邊呻吟著,一邊悄聲嘟噥著:“這小子,大概真是瘋瞭!”
“表妹,”
我拽過身旁的表妹,將其拉扯到老姨的身體上,使老姨母女倆人面龐對著面龐,肚皮貼著肚皮,一對可愛的小屁股沖著我的雞雞,我緩緩地抽出雞雞,望著老姨母女兩人那個水汪汪的,同樣是肉團簇擁的小肉洞,我興奮得差點沒斷瞭氣,我運瞭運氣力,握熱辣辣的雞雞在老姨母女倆人的肉洞裡,輪番進出著。
“嗯,兒子啊!”
身旁的媽媽見狀,噘著小嘴,肥手指點劃著我汗珠泛起的鼻子尖:“看把你樂的,別差瞭氣!”
“啊——”
我推瞭媽媽一把,令媽媽轉身過去,將肥屁股探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邊輪番捅插著老姨母女倆人的肉洞,一邊用手指摳挖著媽媽的肉洞,將媽媽汨汨湧出的愛液,小心奕奕地塗抹在老姨母女倆人的小便上,然後,繼續輪番捅插起來。
“啊——啊——”
超量的酒精漸漸發散掉,我的神志終於恢復瞭清醒,一對色眼也雪亮起來,望著三個粉嫩嫩、水靈靈的肉洞,我插著插著,摳著摳著,硬梆梆的雞雞慢慢地產生瞭歡騰無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吸一番,努力地平靜一下紊亂的情緒,盡可能地使自己穩定下來,雞雞開始有節有奏地研磨著老姨的肉洞,品味著那份珍貴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象,剛剛射完精不到半個小時,我又產生瞭強烈的排精欲望,隻聽我大吼一聲,點點滴滴的精液,從雞雞頭噴湧而出,亂紛紛地濺泄在老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屁股上,我狂呼數聲,身子一軟,咕呼一聲,癱倒在床鋪上,媽媽長籲一聲,抓過毛巾,輕輕地抹著我的雞雞:“哇,兒子,你可真厲害啊,又射瞭這麼多!”
“喲呀,”
表妹從老姨的身上翻滾下來,抓起沾滿精液的毛巾,抹瞭抹白屁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