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根據事前與奶奶屄的約定,為瞭給大醬塊搞到摻有毒品的香煙,我駕著汽車駛出鬧市區,頗費瞭一番周折,終於找到瞭那傢位置偏僻,破爛不堪的小酒館,我嘎吱一聲,將汽車停放在小酒館的門口,然後,鎖好車門,拎著鑰匙,點燃一根香煙,哼哼嘰嘰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門。
豁——剛剛推開木板門,嗆人的煙霧立刻撲面而來,我不禁摒住瞭呼吸,透過繚繞的煙霧,五、六個醉意朦朧的男人圍桌而坐,聽到推門聲,不約而同地轉過臉來,奶奶屄甩掉煙蒂,欣然站起身來:“哦,哥們,快過來,啊,”
搖搖晃晃的奶奶屄拉住我的手,來到吱呀作響、杯盤狼藉的餐桌前,對眾男人說道:“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們講起的老同學!”
“你好!”
“……”
一一寒喧過後,我被奶奶屄按坐在他的身旁,一個喝得紅頭脹臉的壯年漢子將一杯白酒客客氣氣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著笑臉,婉然推辭道:“大哥,不行啊,我不能喝白酒,一會,我還得開車吶!”
“哦,”
聽到我的話,紅臉漢子瞅瞭瞅窗外:“那輛車,就是你的嗎?”
“嗯,是的,那是單位的車,我是給領導開車的,幹一些下賤的、專門伺候人的活!”
“嗬嗬,”
紅臉漢子的面龐,閃現出一絲羨慕之色:“真不賴啊,老弟,你的車,真不錯啊!”
“嘿嘿,”
看到紅臉漢子反復地端詳著窗外的汽車,身旁奶奶屄嘿嘿一笑:“大哥,怎麼,你喜歡?”
“他啊,”
沒容紅臉漢子作答,另一個醉漢插言道:“這個傢夥,最他媽的喜歡玩車,一看見好車,就他媽的活像是看見瞭漂亮女人似的,兩條腿就他媽的走不動道瞭!喂,我說老大啊,別瞅瞭,瞅瞭也是白瞅,玩不上,還怪上火的!
嘿嘿,“”哥們,“奶奶屄聞言,狡猾地拍瞭拍我的肩膀:”
哥們,操,反正也是公傢的車,既然我們老大喜歡,我看你就他媽的賣給他算瞭!
“”這,這,“我驚賅地望著奶奶屄,不知如何作答,聽到奶奶屄的話,紅臉漢子終於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來,粗重的手掌,輕拍著我的肩膀:”
小老弟,有沒有意思啊?
““這,這,”
我怔怔地望著紅臉漢子,奶奶屄皮笑肉不笑地嘀咕道:“操,怕啥啊,哥們,就說是丟瞭唄!”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開個價,我立馬就讓人借錢去,”
說著,紅臉漢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個小本本,沖著一個年輕人吩咐道:“小二,去,給我取點錢來!”
“老大,取多少啊?”
被紅臉漢子稱作小二的年輕人接過小本本,問紅臉漢子道,紅臉漢子恍然拍瞭拍汗漬漬的腦門:“對嘍,對嘍,我咋忘瞭,取多少錢,還得這位小老弟發話啊!小老弟,”
紅臉漢子又拍瞭拍我的肩膀:“痛痛快快地開個價吧,你要多少錢?”
“大哥,這,”
望著小二手中握著的小本本,我終於動瞭心:他媽的,這些日子來,表妹天天央求我,讓我弄點錢,給她開什麼成衣店,為這事,我正犯愁吶!
他媽的,就聽奶奶屄的吧,這個黑社會老大不是喜歡我的公車嗎,賣吧,賣吧,把車私下賣掉,換幾個小錢,給表妹開成衣店,以討得小表妹的歡心。
想到此,我清瞭清嗓子,鄭重說道:“大哥,我,我不太懂這方面的規矩,你,看,這車,能值,多少錢,就,按照你們的行道,給點就成啊!”
“是啊,”
身旁的奶奶屄接茬道:“是啊,老大,這小子不是咱們這條道上的,許多道上的規矩,他一點也不懂,大哥,你就給個價吧!我知道,老大為人處事最講究瞭,決不會虧瞭我的老同學的!”
“嗯,”
紅臉漢子點點頭,緩緩地抬起手來,五指並張:“怎麼樣,小老弟?”
“大哥,”
我膽怯地還價道:“能不能再多給兩個啊,實話相告吧,我表妹想要開個店,急等著用錢,這又得租房子,又得裝修房間,還得買點設備什麼的,五萬,恐怕不太夠啊!”
“是啊,”
奶奶屄幫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這車,市面上最少也值六、七十萬啊,你咋地也得,給,給個十分之一的價啊,再說瞭,他也不是別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學啊!老大,就算給小弟我一個面子吧,小弟從來還沒求過老大什麼吶!”
“行,”
紅臉漢子撇瞭奶奶屄一眼,很是爽快地說道:“那就再加兩萬吧,怎麼樣,小老弟,這回可以瞭吧?”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來,沖著紅臉漢子提議道:“大哥,來,祝咱們買賣成功,幹一杯!”
“好的,幹一杯!喂,”
紅臉漢子終於露出可貴的微笑,也站起身來,同時,沖著眾人建議道:“喂,我說啊,我他媽的又弄瞭一輛好車,大傢都得祝賀、祝賀我啊,來,都他媽的參與參與、贊助贊助,大傢共同幹一杯吧!”
“幹!”
“……”
“兄弟,”
取錢的小二很快便返瞭回來,紅臉漢子接過沉甸甸的佈口袋,大致瞅瞭瞅,然後,嘩啦一聲,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這是七萬,數一數吧!”
“不用,”
我樂顛顛地拽過佈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數瞭!”
“小老弟,”
紅臉漢子以商人的口吻問我道:“你準備何時交貨啊?”
“嗯,”
我思討瞭一會:“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為定!”
紅臉漢子接過我的車鑰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時候,好用!”
我又與紅臉漢子痛飲瞭一杯啤酒,然後,接過奶奶屄遞過來的香煙,按早已講好的價錢,付過款後,一手拎著香煙,一手拎著塞滿鈔票的佈口袋,興高采烈地駕駛著汽車,滿載而歸地轉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區裡,我將汽車停靠在樓群的空地上,然後,拎著佈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樓梯。
我悄悄地啟開房門,躡手躡腳地溜進屋子裡,極愛清潔的老姨正在拾綴著早已是一塵不染的房間。
見我進來,她放下手中的抹佈,臉上流露出極不自然的笑容,嘿嘿,我親愛老姨還沒有忘記那天晚上,我的過份行為吶,我則毫不在乎,興奮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吶?”
“她啊,”
老姨習慣性地接過我手中的佈口袋:“這個丫頭片子啊,聽說你要給她弄錢,開成衣店,這不,她就活瞭心,天天往市內跑,說是找個合適的安置,租個店鋪!這不,早晨起來,連飯都沒吃,又跑到市內去瞭!”
“哦,”
我心中一喜,真是機會難得啊,現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隻有我與老姨兩人瞭,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時啊。
我正準備伸出雙臂,摟住老姨,欲行不軌,老姨突然低下頭去,嚷嚷起來:“哎呀,大外甥,這口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啊,咋這麼沉啊!啊——”
老姨一邊嚷嚷著,一邊撐開口袋,登時驚呼起來:“錢,錢,這麼多錢,大外甥,你是從哪弄來這麼多的錢啊?”
“嘿嘿,”
我將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掙的!”
“什麼生意,能掙這麼多錢啊?”
老姨不解地問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臉蛋上,放肆地擰瞭一下:“汽車生意,老姨,就在剛才,我幫同學的朋友弄瞭一臺汽車,輕輕松松地搞到七萬塊錢,老姨,這些錢,就送給我的小表妹,讓她開店吧!”
“我的天啊!”
老姨沒有理睬我的掐擰,幹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鈔票:“哎呀,我的媽喲,老姨活瞭好幾十歲,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的錢吶,七萬,在我們農村,夠蓋一個小洋樓嘍,怎麼,這麼多的錢,給這個小丫頭片子開店,賠瞭,可怎麼辦啊?”
“沒事,”
放下一捆鈔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鈔票,就這樣,老姨反復的抓摸著一捆一捆的鈔票,同時,不停地咂著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溜到老姨的身後,緊緊地摟住老姨的胸脯。
老姨將佈口袋放置在茶幾上,呆呆地挺直瞭身子,小手無力地抓推著我的手臂:“大外甥,別鬧,別總跟老姨瞎鬧!”
老姨在我的摟抱之中,無望地掙脫著,嘴裡喃喃地嘀咕著,我則笑嘻嘻地揉搓著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蕩漾不已:啊,機會難得,我應該趁早下手啊!
想到此,我探過頭去,沖著面色緋紅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後,雙臂猛一用力,便將老姨枯瘦的身子整個摟抱到寬大的胸懷裡,然後,大步流星地徑直溜進裡間屋。
憑著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為,以及平日裡對老姨不安份的目光裡,老姨早已察覺出我欲對其圖謀不軌。
也許是那種寄人籬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對於我放肆的所為,老姨不便,或者說是不敢過度地推諉我,更不敢發作,她所能做得到的,除瞭盡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糾纏,便隻有極不自然地、喃喃地嘮叨和央求瞭:“大外甥,幹麼啊,幹麼啊,別鬧,別總跟老姨動手動腳的啊!”
“啊——唷,”
走進靜悄悄的裡間屋,我將老姨放置在床鋪上,一雙欲火狂噴的色眼,直勾勾地盯著老姨那紅脹得好似蘋果般的面龐,在我火辣辣的凝視之下,老姨像個膽怯的小女孩,無所適從地低下頭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鋪邊,一隻手掌摟住老姨,另一隻大手剝開老姨的襯衣,毫不客氣地溜進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劃著老姨日漸枯萎的乳房。
因飽嘗貧困生活的折磨,僅僅三十幾歲的老姨,那原本細白的肌膚,在營養的極度缺乏,非常讓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來,但這絲毫也不會影響到我的對老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餘載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撫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來,小手拼命地拽扯著我的手臂,欲將我的大手掌,從她的胸脯裡,推開去。
可是,老姨的動作是那般地柔弱,是那般的無力,是那般的徒勞,折騰來,折騰去,老姨非但沒有推開我的手掌,竟然將我的性致,全然撩撥起來。
隻見我胯間的雞雞,咚地一聲,挺起頭來,懷中的老姨,看得極為真切,面龐更加紅脹起來:“大外甥,胡鬧,胡鬧,簡直是胡鬧!”
“老姨,我愛你!”
緊繃繃的褲子壓迫著我的雞雞,又鱉又脹,哧啦一聲,我索性拉開褲門,紅通通的雞雞撲啦一聲,繞開狹窄的三角內褲,怒不可遏地頂將而出,滑稽可笑地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動著,老姨慌忙捂住瞭面龐:“哎呀,大外甥,你這是幹麼啊,羞死人嘍!”
“老姨,我愛你!”
我的胯間挺著粗硬的雞雞,兩隻手粗野地松脫著老姨的褲子,老姨依然徒勞地掙紮著,小手扯著被我松開的褲帶,眼見就要被我拽掉褲子,絕望之下,老姨終於聲嘶力竭地,或者說是歇斯底裡地喊叫起來:“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連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過麼,要像對待媽媽一樣,對待老姨麼,大外甥,你,難道就是這樣對待老姨麼,大外甥,難道,你對待自己的媽媽,也是這樣麼?”
“嗯,對啊,”
我毫無廉恥之意地瞅著老姨,大手掌早已伸進老姨的胯間,貪婪地抓撓著那團騷肉團:“是啊,老姨,實話告訴你吧,跟媽媽,我也是這樣的!”
“啊——”
老姨絕望地驚叫一聲,雙手一松,褲子哧溜一聲,從幹癟癟的屁股蛋上,飛速地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