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哭著哭著,咕咚一聲,藍花又下作無比地跪倒在我的腳下,仰著傷心的淚臉,小手搖擺晃著我的雙腿,很是可憐地乞求著:“老公,求求你啦,求求你啦,給我買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證,我向毛主席保證,我再也不出去做小姐瞭,以後,我跟你,安安心心地過日,做你的好媳婦,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哼,賤貨,不要臉的臭騷屄,誰是你的老公,誰跟你這個賤貨過日子!我們必須得離婚!”
我推開藍花,餘氣未息地坐在破沙發上。
藍花跪爬幾下,像條乞憐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間,然後,用一雙淚眼熱辣辣地凝視著我的胯間,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職業妓女那老道而又淫糜放蕩之態,非常靈巧地解開我的褲子,淚眼淋淋地掏出我的雞雞,另一隻小手草草抹瞭抹嘴角的口液,小嘴一張,深深地含住我的雞雞。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給我,我要,快給我,我要,呀,真熱乎啊!”
說完,藍花嫻熟地收攏赳雙唇,輕輕地研磨著我的雞雞,同時,舌尖微微探出,將一灘口液,塗在我的雞雞上,便賣力地刮劃起來。
清瑩的口液,順著我的雞雞緩緩流下,漸漸地匯集到根部,藍花見狀,縮回小舌頭,雙唇貼到雞雞的根部,哧溜一聲,將口液重又吸回進去:“呀哈,真甜哦,老公的雞雞,真好吃啊!”
藍花仰起腦袋,咕嚕一聲,將粘稠的口液,咽進胯子裡,然後,小手並攏,哧哧哧地套弄著我的雞雞,直至將雞雞磨得又光又亮。
“嘻嘻,好粗的雞雞啊!”
藍花再次張開小嘴,頭部緩緩向下低垂下來,將整根雞雞,含進嘴裡,立刻咕嘰咕嘰地吸吮起來,同時,纖細的手指,乖順地抓撓著我的肉蛋蛋:“喔喲,喔喲,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
我不屑地哼哼一聲,望著藍花的淫態,我討厭到瞭極點,屁股向後一躲,雞雞撲楞一下,從藍花的小嘴裡,掙脫出來,非常可笑地在藍花的眼前晃動著,藍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濕淋淋的雞雞,又反復不停地套弄起來:“老公啊,求求你啦,給我買套新房子吧!”
呼——嚕,呼——嚕,呼——嚕,對面的床鋪上,傳來大醬塊狗熊般的鼾聲,我惡狠狠地瞪視一眼死熊般沉睡著的大醬塊,又瞅瞭瞅眼前的小淫婦:“哼哼,”
我捧起藍花的小臉,手指點劃著她那腥紅的珠唇,陰沉沉地問道:“賤貨,你這張嘴,啯過多少根大雞巴啦?嗯,告訴我?”
“老公,”
藍花避開我咄咄的目光,面色微紅:“老公啊,人傢不是已經向毛主席保證過瞭,以後,再也不瞭!老公,你就饒瞭我吧!”
“哼,”
我手指一展,手掌輕輕地抽打著藍花的粉腮:“小騷屄,饒瞭你,就你這德行,還配做我的媳婦嗎?”
“老公,我錯瞭,老公,如果還不肯饒我,我給你磕頭,這,還不行麼?”
說著,藍花向後退瞭退,俯下頭去,淚眼盯著涼冰冰的水泥地板,嬌嫩的額頭果然就要磕碰下去,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腦門:“滾,少來這套,下跪,磕頭,就能洗刷掉你那骯臟的過去麼?賤貨!”
“老公,”
藍花近乎絕望瞭:“老公,你,還讓我怎麼做,才能洗刷我的過去吶?咦——咦——咦——”
“哼哼,”
我拽起藍花,將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滿面地抽出一根香煙,藍花慌忙抓過火機,畢恭畢敬地幫我點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煙,然後,嘴巴沖著藍花的淚臉,呼地噴出滾滾的煙霧,藍花則討好地張開小嘴,賣力地吞咽著:“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錯哦,啥也別說瞭,洋煙就是好抽,啊,老公,你的煙,一定很貴吧,能不能讓我看看,是什麼牌子的啊!”
“哦,”
我沒有理睬藍花,更沒有將香煙盒掏給她看,而是低下頭來,雙眼死盯著藍花那勻稱的身段、豐滿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細腿,瞅著,瞅著,我的心裡尤如傾倒進一壇子純正的山西老醋,咽喉裡立刻酸液橫流。
唉,他媽的,過去,無論是與近親亂倫,還是與她人胡搞,或是涉足於風月場所,我都是無比愜意、春風得意地狂操別人的女人。
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卻自甘沉淪地出去做雞,把那個原本就不完全屬於我的小騷屄,明晃晃地、下作無比地擺放在無數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後,大腿一叉,讓他們肆意狂操!
唉,報應,報應,真是報應啊!
想著,想著,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藍花的細腿來:他媽的,如此漂亮的細腿,卻讓他人隨意撫摸!
啊,一聯想起來,我的心裡就不是滋味。
“嘻嘻,”
見我默默無語地,卻是反復不停地揉搓著她的細腿,藍花以為我欲求歡,淚臉立刻泛起輕浮的淫笑,嘩啦一聲,爽快地松開褲帶,雙腿一抬,哧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褲子,又扯到三角內褲,將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現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麼,來吧,操我吧!”
“他媽的,”
我輕蔑地撇瞭一眼藍花的小便,第三感覺仿佛嗅聞到一股嗆人的惡臭:“臭屄,”
我惡狠狠地謾罵道:“臭屄,好個千人捅,萬人操的臭屄,誰稀罕操你啊,哼,”
我將手指塞進藍花的肉洞裡,不懷好意地狠摳起來:“就你這破玩意,與公共廁所,還有什麼兩樣!”
“老公,”
在我的狠摳之下,藍花痛苦地咧著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還是羞愧,雪白細嫩的額頭上泛著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著:“哎喲,哎喲,老公,輕點摳哦!”
“哼哼,”
我一邊繼續狠摳著藍花的肉洞,一邊拽扯著她的肉片,雙眼仔細地審視起來,昏暗之中,我瞪著朦朦醉眼,發覺藍花那原本薄嫩、潔白、鮮活的肉片片,似乎變得又粗又黑,閃映著刺鼻的異味:“他媽的,小騷屄,賤貨,幾個月不見,你的這個破玩意,拿到公共場合,隨便讓大傢夥操,你自己好好瞅瞅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並且,又臟又臭,咂咂,滾,一邊去,誰願意操你這個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
藍花一時間臊得無地自容,無神的雙眼呆呆地盯視著我,嘴唇微微抖動著,我避開她的盯視,目光再度停滯在她的胯間,望著手中的薄肉片,我飽受傷害的自尊心,突然萌生出一種怪誕的異想:他媽的,這是什麼想法,嗯,你的男權思想好嚴重啊!
操別人的媳婦,心裡美滋滋的,仿佛占瞭天大的便宜,今天,別人操瞭自己的媳婦,便氣得暴跳如雷,怒火萬丈,對媳婦,又是毆打,又是謾罵,無論媳婦如何痛天抹淚地乞求你,無論是下跪、磕頭,你都是冷若冰霜地不依不饒!
嘿嘿,興你出去尋花問柳,就不許媳婦紅杏出墻,兼或賺點外快?
去他媽的吧,事已至此,就隨他媽的去吧,順其自然吧。
呵呵,有這樣一個下賤的、人可皆夫的媳婦,也是挺有趣的,蠻剌激的啊!
“哼哼,”
想到此,我站起身來,沖著藍花投去淫淫的一笑,然後,也褪下褲子:“過來,賤貨,公共廁所,既然大傢都用這個公共廁所來排泄,今天,我,也得用用,過來吧,賤貨!”
“老公,”
藍花似乎也習慣瞭我的貶損和挖苦,聽到我的話,淡然一笑,身子往沙發背上一仰,雙腿淫蕩地、大角度地叉開,小屁股向前盡力地挺送著,以方便我的插入。
我揉瞭揉業已癱軟下來的雞雞,藍花見狀,主動分開薄肉片,露出淡粉色的肉洞口,一看見這個任人狂操的肉洞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氣得七竅生煙,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對準藍花下賤無比的肉洞:“呸——”
呸的一聲,一灘黃痰,非常準確地直射進藍花那一錢不值的肉洞裡,望著緩緩漫溢出來的黃痰,我撲哧笑出瞭聲,藍花不以為然地淫笑道:“嘻嘻,老公,笑啥吶?”
“他媽的,”
我胯部往前一挺,將雞雞生硬地塞進藍花盛著黃痰的肉洞裡,深有感觸地嘀咕道:“他媽的,在部隊的時候,因為是汽車兵,我極少進行軍事訓練,偶爾進行一次實彈射擊,他媽的,我的槍法,簡直糟透瞭,”
“哈,”
藍花聞言,也撲哧地笑瞭起來:“老公啊,你能射幾環啊?”
“幾環,”
我一邊兇狠異常地大作著,一邊苦苦一笑:“幾環,還幾環吶,我他媽的連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瞭!”
“可是,”
我死盯著藍花的肉洞:“我的槍法糟得透頂,可是,我的嘴法倒是蠻準的啊,這口粘痰,正正好好射進你的臭屄裡瞭!”
“嘻嘻,”
藍花扭動著小屁股,配合著我的插捅:“射吧,射吧,老公,隻要你高興,怎麼玩我都行!我什麼也不在乎瞭!”
“哼,”
我的雞雞頭,咕咚一聲,頂撞到藍花的屄蕊上,藍花賣俏地呻吟起來:“哎喲,老公,你好有勁啊,撞得我裡面,麻酥酥的,老公,怎麼樣,操得舒服吧?我的小屄,好緊吧?”
“喲,”
我陰沉著臉龐:“你可拉倒吧,就你這個臭屄,誰逮著誰操,正如我舊三嬸所說的那樣,早就讓人傢給操豁瞭,你瞅瞅,”
我將雞雞在藍花松松垮垮的肉洞裡,胡亂攪拌一番:“這臭屄,又松又垮的,操起來唏哩嘩啦,這感覺,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車,都他媽的要甩箱嘍!”
“嘻嘻,”
藍花淫笑起來:“破解放車,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傢都說,破解放車,更結實,新出車的解放車,真的沒有老解放車耐用哦!”
“豁豁豁,”
我淫念頓生:“耐用,是麼,小騷屄,你這輛破解放車,可沒少裝貨啊?各種雞巴,粗的、細的、長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沒少裝啊,賤貨,你的破車箱早就裝滿瞭吧?
小騷屄,賤貨!
你可要小心點,千萬別超載啊,免得被警察逮住,罰死你哦!呵呵,”
“喲唷,”
藍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瞭,一車箱,嚇死我嘍,我,我就是拼命地幹,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瞭那麼多客啊!”
“那,”
我故作認真地問道:“賤貨,實話告訴我,自從出馬以來,你的戰績如何啊,一天下來,大概能接多少個客啊?”
“嗯,”
藍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個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現在,做小姐的太多瞭,生意不好做嘍,一天到晚,也攬不上幾個客人,唉,為瞭湊單子,”
“湊單子,”
我停止瞭插捅:“湊單子,什麼叫做湊單子啊?”
“就是,就是,”
藍花頓然來瞭精神:“老公,洗浴中心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小姐每做完十個,就結一次單,俗稱一個單子。為瞭多掙點錢,也為瞭盡快結單子,小姐們想盡一切辦法,招攬客人,有時,運氣好瞭,一天下來,勉強能湊滿一個單子,嘻嘻,也有開齋的時候,一天做下來,不僅可以湊滿一個單子,還能富餘幾個吶,這,就給明天墊瞭底,啊,小姐們都喜歡一天一結帳!天天見錢!那才喜人吶,嘻嘻,……”
“操,”
聽到藍花的講述,我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感,雞雞空前可怕地硬挺起來:“操,操,操,賤貨,來,我,也給你湊個單子吧!”
“啊——呀,水,水,”
我正賣力地狂插著藍花,身後突然傳來大醬塊的嚷嚷聲:“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嘍!”
我本能地停止瞭大作,驚恐萬狀地回頭去,大醬塊一邊嚷嚷著,一邊暈頭脹腦地坐起身來,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來:“哦,哦,對不起,我,出去,我,這就出去!”
“別,”
我放開藍花,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醬塊:“舅舅,別,別,別走啊,來啊,你,也來湊個單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