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口腔中那淡淡的、小青蔥的氣味,深深地刺激瞭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探進馬麗的口腔中,貪婪地舔吮著,細細地品味著。
馬麗則乖巧地咧開小嘴,微微地喘息著,將股股燥熱的騷氣,緩緩地送進我的心田裡,漸漸地,那股股騷氣,將我的腦海搞得眩暈起來,舌尖也被小青蔥的氣味,弄得微微地醉麻。
呵呵,他媽的,既然奶奶屄用自己的媳婦賠罪,主動讓我操,我,何必要推辭吶?
操別人的媳婦,是件無比愜意的事情,能激發起一種異樣的欲望,尤其是她的丈夫還在場,眼眼睜地看著自己的媳婦,讓別的男人操,哇,那份糜亂、那份荒淫,真是太讓我心馳神往瞭。
想到此,我終於拋開瞭最後的局促,大手掌蠢蠢欲動地摟住馬麗的腰身,馬麗哦唷呻吟一聲,將軟綿綿的胸脯,緊緊地貼靠在我的胸前,那對並不豐滿的乳房,隔著厚厚的棉衣,輕柔地按揉著我的胸肌,傳遞過來微微的暖意,我騰出另一隻手,悄悄地撩掀著馬麗的衣襟,馬麗立刻主動地解開衣扣,我特別留意到,馬麗的棉衣,是自己縫制的,棉衣的外面,采用的是商場裡最為廉價的綢緞。
待馬麗完全松開紐扣,我驚訝地發現,棉衣的裡襯,是用數塊碎佈拼接而成的:好簡樸的女人啊,跟花錢如流水的藍花相比,有著天壤之別。
馬麗發覺我癡呆呆地盯著她的棉衣裡襯,蒼白的面龐露出難色。
為瞭轉移我的視線,掩飾她的簡樸或者是清貧,馬麗迅速解開襯衣,擋住讓她深為尷尬的棉衣裡襯,極為大方地將一對慘白的平乳,裸露在我的眼前。
“哦喲,”
為瞭消除馬麗的尷尬,我將目光移到她的平展展的胸脯,興奮難當地嚷嚷起來,手掌無比愛憐地抓撫著:“嘿嘿,馬麗,你的乳房,雖然又平又小,可是,卻白得出奇!”
“是麼!”
馬麗一聽,立刻低下頭來,仔細地審視著自己的胸脯,我淫邪地笑瞭笑,一口叼住馬麗的小乳頭:“喲啊,好小啊,怎麼叼不住喲!”
“呶,呶,”
馬麗聞言,主動將酥胸努力地往前挺送著:“呶,呶,張哥,給,這樣,能叼住瞭吧!”
“嘻嘻,”
見我津津有味地叼咬著馬麗的小乳頭,藍花輕薄地站起身來,毫無顧忌地解開衣扣,托著一對豐乳,走到我的身旁:“老公,她的咂咂太醜啦,你看我的!”
“他媽的,賤貨!”
我一邊繼續舔吸著馬麗的小乳頭,一邊抓住藍花送過來的乳房:“馬麗的咂咂再怎麼不好,可是,卻是幹凈的,人傢,是良傢婦女,你看看,”
我扯瞭扯馬麗的棉衣:“人傢是正經過日子的人,可你吶,好吃懶做,有錢就沒命地花,沒錢瞭,就他媽的出去賣屄。你啊,是隻人人可操的賤雞!”
我越說越來氣,越氣手掌越用力地抓擰著,藍花哎呀、哎呀地呻吟著:“哎呀,哎呀,老公,輕點哦!”
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馬麗仰著雪白的面龐,微閉著雙眼,一邊輕聲呻吟著,一邊松脫著我的褲帶,掏出我的雞雞,握在白如稿紙的細手中,熟練地套弄起來,很快便把我的雞雞,搞得又硬又熱,又光又亮。
感覺著手中的雞雞漸漸地脹大起來,馬麗緩緩地睜開瞭雙眼,一邊繼續撫摸著,一邊仔細地鑒賞著:“張哥,你的雞巴,好大啊,硬起來這麼粗,好嚇人哦!”
“呵呵,”
聽到馬麗的贊嘆聲,奶奶屄很不服氣地湊攏過來:“操,哥們,幾年沒見,你他媽的出息瞭,雞巴咋弄這麼粗哇,是不是操的女人太多瞭,磨的啊?人傢都說,寶刀越磨越快,大棒越捅越粗啊!”
“哼,”
我騰地站起身來,腰身往前一挺,將又粗又長的大雞雞很是自豪地展現在眾人面前:“咋的,不服氣麼,羨慕還是忌妒!”
“哦,”
藍花蹲下身來,故作嬌情地撫摸著我的雞雞,殷切地獻媚道:“我老公的雞巴,不僅又粗又長,還很有勁吶,每次都把我操得嗷嗷直叫、死去活來,直操得我屄水橫流,裡面又酸又麻,別提有多過癮,有多舒服啦!”
說完,藍花小嘴一張,含住我的雞雞便賣力地舔吮起來,我生硬地拽扯著藍花的秀發:“去你媽的吧,你這個賤貨就會順情說好話,你傻爸的雞巴,比我的還粗,比我的還長,你傻爸操你,那才叫舒服吶!”
“啥,”
馬麗驚訝不已地望著我,又瞅瞅給我口交的藍花:“張哥,她,跟她爸?……”
“嗯,”
我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沖著馬麗淫笑道:“嗯,這個賤貨,最喜歡讓她傻爸操她,馬麗,我和她爸經常在一起操她!”
“哇,”
馬麗清瘦的身體微微抖動著,細手捂住小嘴:“我的天啊,這,是真的?”
“嘿嘿,”
奶奶屄縱聲浪笑道:“我,早就知道瞭!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哇!親爹操親女兒,好玩,過癮,現在,姑爺和嶽父,一起操她,哈哈哈,更好玩,更過癮啊!”
“咂咂,”
馬麗的面龐,突然緋紅起來,奶奶屄悄悄地捅瞭捅她:“操,還磨蹭個啥啊,我咋跟你說的,快脫啊,瞎咂咂個啥,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
“噯,”
馬麗立刻松開褲帶,露出蒼白如紙的屁股:“張哥,咱們,進屋去吧!”
“嗨——”
我的眼前唰地一亮,馬麗雖然相貌平平,可是,雪白的屁股卻讓我驚嘆不已:馬麗赤裸著下身,很是羞恥地、緊緊地並攏著細腿,蒼白的、平緩起伏的小腹上,點綴著一縷可愛的黑毛。
我伸過去,馬麗立刻邁動腳步,將黑毛送到我的手掌前,樂顛顛地抓撓起來:操,奶奶屄,瞧你長得那個熊樣,可是,卻操瞭這麼雪白細嫩的屁股,真他媽的讓我忌妒啊!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馬麗的白屁股,聽到馬麗的話音,突然回過神來,一把拽過馬麗,將其按在餐桌前:“進什麼屋,就在這,幹吧!”
說完,我慌手慌腳地將雞雞從藍花的小嘴裡抽拽出來,濕淋淋的雞雞頭對準馬麗的白屁股,馬麗見狀,羞澀地一笑,然後,雙手按在餐桌上,俯下身來,主動撅起屁股,一邊扭頭沖我繼續微笑著,一邊叉開雙腿,雪白的雙股之間,立刻呈現出一隻黑乎乎的毛肉團。
我早已按奈不住,手指胡亂撥開黑毛毛,哧溜一聲,便滑進馬麗濕漉漉的肉洞裡,得意洋洋地摳挖起來。
“哦喲,”
馬麗高高地撅起白屁股,在我不停地摳挖之下,深深地嘆息著:“哦喲,張哥,輕點摳哦!你的指甲,太長瞭,摳得人傢好疼哦!”
“啊,疼瞭,那,不摳瞭,”
我抽出手指,含進嘴裡,滲著小青蔥的氣味,一邊美滋滋地吮吸著,一邊將屁股往前一挺,隻聽哧溜一聲,我的雞雞極為順利地頂進馬麗的肉洞裡,“啊——哈——”
我興奮得吼出聲來:“啊——哈——真好啊,真滑啊!奶奶屄,”
我一邊狂放地捅插著,一邊沖奶奶屄道:“你他媽的艷福不淺啊,你媳婦的小屄,可真好啊!”
“好麼,”
奶奶屄驕傲地說道:“好麼,好,就盡情地操吧,什麼時候操夠什麼時候算!”
“嘿嘿,”
我激動得渾身亂顫,不顧一切地狂捅著馬麗,看到我咂咂贊嘆著馬麗的肉洞,藍花的臉上立刻流露出失望之色,呆呆地站立在我的身旁:“喲,不都是那玩意麼,有什麼出奇的,老公,我的屄,也很漂亮啊,老公,我的活,可好瞭,這,可不是我自己吹啊,大夥都這麼說啊……”
藍花感到又說走瞭嘴,突然止住瞭話語,我扭過頭來,拽拽藍花的褲子,藍花微微一笑:“老公,想操我麼?”
“脫,快脫,少廢話!”
我沒好氣地催促著藍花,藍花三下兩下便褪掉瞭褲子,赤裸著下身,與馬麗肩並肩,雙手按住在餐桌上,俯下身來:“老公,來吧,該操我啦!”
“呶,”
我並沒有過去操藍花,而是沖奶奶屄呶呶嘴:“哥們,瞅啥吶,上啊!操她!”
“這,”
奶奶屄猶豫起來:“這,這,哥們,這,好麼?”
“操,讓你上,你就上!你他媽的又不是沒操過,讓啥啊,去,操她!”
我以命令的口吻說道:“哥們,上,操她,”
“嘻嘻,”
藍花扭過頭來,淫聲浪氣地對奶奶屄說道:“來吧,別客氣,操我吧,我老公最喜歡看別人操我啦,這能剌激我老公的性欲!嘻嘻,”
“嘿嘿,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藍花的淫語,奶奶屄又瞅我一眼,然後,松開褲帶,走到藍花的屁股後面:“哥們,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嘍!”
“來吧,”
我與奶奶屄肩並著肩,一人捧住一對白屁股,咕嘰咕嘰地狂捅起來,一邊捅著,還一邊時時對視著,互相做著鬼臉,奶奶屄問道:“操,我的媳婦,怎麼樣,會玩不?”
“嗯,不錯!”
我認真地答道,又反問奶奶屄道:“操,我的媳婦,我的下賤媳婦,好不好玩啊?”
“好玩,”
奶奶屄假惺惺地誇贊道:“你的媳婦雖然賤點,卻是新鮮貨啊,管咋的,人傢是鮮族屄啊,現在,想操正宗的鮮族屄,可不太好碰啊,哥們,”
奶奶屄一臉神秘地對我說道:“過去,沒操過鮮族屄的時候,聽操過的傢夥講,說:鮮族屄,是涼的!”
“去他媽的吧!”
我大大咧咧地說道:“盡他媽的窮白虎,世界上哪有什麼涼屄啊!”
“那幫傢夥說,”
奶奶屄繼續道:“鮮族人愛種水稻,雙腿長年站在水田裡,涼氣順著腿一直進到屄裡,結果,就把屄,給弄涼瞭,所以,鮮族屄,是涼的!”
“呵呵,”
我一邊大作著,一邊笑嘻嘻地問奶奶屄道:“可是,這個賤貨,她的屄,涼麼?”
“哦,不涼!”
奶奶屄深深地插捅幾下:“不涼,溫乎乎的,跟我的媳婦一個樣啊,可能,”
奶奶屄歪解道:“可能是,你媳婦,沒下過稻田地,沒栽過水稻的原因吧!”
“哼,農村人,”
藍花插言道:“農村人,你才下稻田地吶,你才種水稻吶,咱可不會種水稻,從小到大,就沒去過農村,水稻長得什麼樣都不認識!”
“呵——”
藍花與馬麗並排撅俯在餐桌前,在奶奶屄和我的撞搗之下,哼哼呀呀地擺動著腰身,腦袋碰著腦袋,兩頭秀發可笑地絞繞著,四處飄散著。
馬麗沖著藍花,友好地微笑著,藍花則輕蔑地瞅著馬麗,小手漫不經心地擺弄著空酒杯,“呀,”
望著藍花手腕上金光燦燦的首飾,馬麗無比羨慕地贊嘆著:“哇,好粗的手鏈啊,多少克啊?”
“哼,”
藍花傲然謾地抬起手腕:“你猜!”
“這,”
馬麗將眼睛靠近藍花的細手腕:“咂咂,這個,我可猜不準,反正得好幾千塊吧!”
“喲,”
藍花以嘲譏的口吻道:“你,太老外瞭,這麼粗的手鏈,幾千塊就能買下來麼?老外,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手鏈,一萬多塊啊!”
“咂咂,”
馬麗驚呼道:“一萬多塊,咂咂,我可買不起,唉,”
馬麗小心奕奕地撫摸著藍花的手鏈:“太貴瞭,咱們小百姓,就是不吃不喝的,一年也攢不夠啊!”
“嘿嘿,”
藍花挑釁地說道:“你老公不是開出租車的嗎,也不少掙啊,為什麼不讓他給你買一個,嫁給他一回,連個手鏈都不給買,白跟他過日子啦,白讓他操哇!”
“唉,”
聽到藍花的話,奶奶屄唰地脹紅瞭臉:“唉,開出租車,忙忙乎乎的,也掙不瞭幾個錢啊!我早就想給媳婦買個金手鏈,現在,實興這個啊,人傢都戴,就咱們沒有,多眼饞啊!為瞭早日買到手鏈,我攢啊、攢啊,省吃簡用,好長一陣子,連煙都他媽的不抽瞭,可是,”
“可是,”
馬麗接過話茬:“剛剛攢瞭貳仟多塊,當天,下瞭入冬以來的頭一場雪,雪雖然不大,霧卻很大,早晨出車,看不清道,路又滑,咣當一聲,追尾瞭,下車一看,我的天,追誰的尾不好啊,偏偏追人傢大奔的尾,得,”
“唉,”
奶奶屄又接過話茬:“唉,攢瞭一秋的麥子,到瞭冬裡,撲啦一碗疙瘩湯!”
“哈哈哈,”
我縱聲大笑起來,然後,拽出雞雞,拍瞭拍奶奶屄的肩頭:“呶,哥們,換換,換換!”
“好的,”
奶奶屄欣然拽出雞雞,與我調換瞭位置,於是,我與奶奶屄便各自操自己的媳婦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