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子,操,瞎折騰什麼吶,快點過來啊!”
“老癟蛋子,你他媽的幹點啥玩意,能不能沙楞點啊!”
我正搬著老姑的雙腿,站在衛生間的地板上,渾身濕漉漉地撞擊著老姑一片水汪的肉洞,樓下的院子裡突然嘰嘰喳喳地喧囂起來,老姑催促我道:“大侄,快點吧,馬上要開席瞭!”
聽到樓下吆三喝四的嚷嚷聲、說笑聲、打鬧聲,老姑的興致立即被吸引瞭過去:“力,快,快點吧,三嫂,馬上要回來瞭!”
“哦——哦——哦——”
在老姑的摧促之下,我又胡亂捅撞一番,然後,草草收場。
老姑撲楞一聲,跳到地板上,首先穿上衣服,待她打開衛生間的房門,這才發現,新三嬸早已將我的旅行袋,悄然放在衛生間的門口,老姑面色微紅,默默無語地拎起旅行袋:“來,大侄,把新衣服換上,然後,姑姑帶你坐席去,嘻嘻!”
老姑拉開旅行袋,掏出一件上衣,貼到我的胸脯上,認真地筆劃一番:“不好,這件衣服,顏色太舊瞭,穿在身上,顯得老氣橫秋的,呶,這件怎麼樣?”
老姑又反復地端詳起來:“不行,這件衣服,樣式,早就過時瞭,太土瞭!”
“嗨,”
我不耐煩地嘀咕道:“姑姑,什麼新的、舊的,隨便穿上一件,不露肉,就行瞭唄!”
“不,”
老姑不厭其煩地挑選著:“那可不行,我要把大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好地饞饞她們,讓她們看看我大侄,小夥子多帥啊,溜光水滑的,嘻嘻,呶,這件,不錯,穿著很合適!”
老姑終於相中一件上衣,精心地幫我穿戴好,然後,踮起腳尖,捧住我的面龐,既嬌嗔又關切地吻瞭我一口:“咂——啊,好啦,大侄,走吧,咱們下樓,坐席去!”
當老姑拉著我手,談笑風生地走出樓門時,一群忙三火四的人們,也恰好魚貫而入地沖進原本空空蕩蕩的院子裡,彼此間沒好氣地、半真半假地互相挖苦著、咒罵著,你沖我撞,好像一群螞蟻大搬遷。
有搭臺子的;有支帳篷的;有砌爐灶的;有擺桌椅的;有端碗筷的。
“豁豁豁,”
我不屑地咧瞭咧大嘴:“這可真夠熱鬧的!”
“力,”
見無人註意我們,老姑貼到我身上,雙手摟住我的腰部:“力,趕明,咱們的樓房上梁的時候,姑姑也要好好地操辦操辦,也會搞得這麼熱鬧的,嘻嘻,”
“唉,有啥意思啊,陋習!”
“有意思,”
老姑又悄悄地吻瞭我一口,然後,津津有味地審視著亂紛紛的院子。
夥夫們系好白圍裙,有的收拾豬蹄、豬排、豬下水;有的殺魚刮鱗;有的拈菜洗菜;有的扒蔥剝蒜。
人人都匆匆忙忙,但卻忙而不亂,忙而有序,工作起來相當麻利。
“嘀——嘀——嘀,”
音響師架起高音大喇叭,接通瞭電源,再與錄音機相連,整個院落裡立刻響起刺耳的、時下最為流行的歌曲,浮躁而又做作。
突然,據老姑介紹,那位身材矮胖的樓房落成典禮的主持人,不耐煩地命令音響師關掉吵人的錄音機,然後,操起麥克風,走到剛剛搭起的木臺子中央:“哎,我說呀!大傢夥都快點幹呀,啊,沙沙楞楞的,別磨磨蹭蹭的!……老疙瘩,爐灶早就砌好啦,你怎麼還不生火呀?別他媽的老在那抽煙啊,不花錢也別這樣啊!”
如今,日益富足起來的故鄉小鎮,請客送禮、大操大辦之風如初春的狂風,愈刮愈烈,更似那燎原之火,越燒越旺!
無論什麼大事小情,都要如此這般地折騰一番。
起房造屋大搞典禮;取媳婦嫁女兒大設宴筵;生孩子滿十二天,親朋好友要同喜同賀;老邁之人亡故,需重金聘請廟裡的和尚,給操度亡魂;大難不死、大病初愈之人,更要慶賀自己死裡逃生、重獲新生;公仆升遷或孩子升學,也要請鄉鄰裡同來賀喜;……等等,等等!
當然,慶賀或者同喜,絕對不能僅僅表現在口頭上,必定要付諸實際行動,方才能真誠地表現出慶賀或者同喜之意。
最具實際意義的行動莫過於用金錢來表示,金錢這種尤物驅使著人們終生為之奮鬥,卻永遠也無法得到滿足。
人們稱這種表示為“上禮”上禮因親疏遠近、關系薄厚又分為幾等,大的禮錢動輒上千元,甚至數千元;中等一些的禮錢也需五百元方才拿得出手;一般的禮錢亦得二百元;最低的禮錢是五十元,也是底線,再也不能低於這個數字!
“上禮”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已經是一筆龐大的開銷,很多情形之下,其開銷之大,往往超過一傢人正常的衣食住行之所需,為此,頻繁的、不止不休的“上禮”常常把人們搞得狼狽不堪,甚至是襟捉見肘,因此,借貸“上禮”的事情也時有發生,早已不足為怪。
同時,這又是一筆絕對不可以從帳本中勾掉的開銷,每年都要列入財政支出的首位。
盡管此項開銷龐大而又繁重,但每傢每戶都有機會通過舉辦一次盛大的典禮,從而收回一年或數年中隨出去的“上禮”錢,因而,人人對此都胸有成竹,從此樂而不疲。
時下,“上禮”已經成為一種時尚,圍繞這一時尚,又形成一種瞭新興的產業,並且,還有一系列的,與之相配套服務項目。
放眼望去,故鄉小鎮裡為死人提供各種紙人、紙馬的小作坊,遍地盡是。
紙人、紙馬,愈作工藝愈加精湛,當然,價格也就愈加攀升。
據老姑介紹說,一個紙制的奔馳轎車的模型,售價在千元以上。
在蛋丸之地的故鄉小鎮,居然有數十傢傢專門為舉辦各種典禮和宴席而提供各項服務的、所謂的“公司”這些“公司”不僅人員素質高、專業化,而且設備先進、齊全。
一旦張傢、李傢逢遇重要紅白喜事,便前去與他們商洽,談妥費用後,“公司”所有人員在約定的時間內,帶著所需設備準時趕到,並且,迅速走上自己的崗位,盡職盡責。
就像現在這樣!
由於人丁興旺,同時也是小鎮日益繁榮昌盛,小鎮上幾乎天天都有這樣的盛大的宴席,平日裡,隻要置身於小鎮的街頭巷尾,便會聽到高音喇叭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吹鼓手比賽似地拼命吹奏,鞭炮此起彼伏地炸響!
這已然成為故鄉小鎮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中午時分,前來賀禮的人們陸續趕到,入席之前,必須先到管帳先生那裡,去繳“禮錢”而今天,管帳先生被三叔安置在樓內一個僻靜的小房間裡,盤腿端坐在暖洋洋的土炕上,身旁備有香煙和茶水,同時,還有一名極為稱職的副手,協助老邁的管帳先生點驗鈔票。
當有人進來寫禮單時,老先生接過鈔票,數一數,然後,便在本子上寫就送禮人的尊姓大名,所送錢數。
完畢,副手再將鈔票數點一遍,確認無誤後,小心奕奕地放入盒中。
“各位,各位!”
高音大喇叭再次喊叫起來:“各位都聽好,張××的豪宅落成典禮現在正式開始啦!大傢夥上完禮後,都各就各位,找好自己的位置,坐好,馬上就要開席啦!”
啊,開席啦,典禮最為熱鬧的時刻終於來到啦!
人們三三兩兩地擁到餐桌前,分別尋找熟識的人,客客氣氣地圍桌而坐。
我特別地註意到,在每個餐桌的一角,都系著一個瓶起子,哇,看,“公司”的經理,考慮得是多麼的周全啊。
“哦,閃一閃,讓一讓,別刮著,別燙著,來——嘍,”
院子裡空前熱鬧起來,服務生穿梭地往來於餐桌之間,很是熟練地將菜肴一道接著一道地端上餐桌,於是,人們抓起竹筷,紛紛伸向盤中,爭先恐後地大嚼大咽起來。
“老姨,”
大表哥不知從哪裡冒瞭出來,畢恭畢敬地站在老姑的身旁:“老姨,你來啦!”
“嗯,”
老姑剛剛夾進嘴裡一口菜,看見大表哥,立刻擺出長輩那高不可攀的神態,賞賜般地拽過一把椅子:“大外甥,坐在這吧!”
“嘿嘿,”
大表哥將椅子拉到我的身旁,一臉和善地坐到我的身邊:“我跟小力子喝點,啊,小力子,這一晃,咱們可有年頭沒在一起喝酒嘍!”
“是啊,”
我抓過白酒瓶,禮貌地給大表哥斟滿白酒,老姑見狀,急忙告誡我道:“大侄,你可喝不過你大哥啊,聽姑姑的話,千萬別瞎撐啊!”
“嗨,老姨,”
大表哥端起酒杯:“老姨呀,你大外甥老嘍,可不能跟當年比嘍!小力子,來,幹一杯!”
“好,大表哥,幹一杯!”
“幹!”
“啊,喝呀,喝呀,你他媽的倒是幹呀。幹呀,”
身後傳來幾位青年人極不禮貌的大吵大嚷聲,立刻壓沒瞭我與大表哥以及老姑的談話聲,使我很難聽清大表哥與老姑在談些什麼:“唉,”
一位青年放下酒杯,嘆息道:“他媽的,這個月呀,我算是來著啦,一連串有三份大禮啊,看來,我得借錢啦,不然,實在是打不開點嘍!”
“呵呵,”
另一個大大咧咧地接茬道:“三份禮錢你就打怵啦,昨天,我一天就隨出去三份大禮,啊,差不多在同一個時間裡,同時去三個地方隨禮,還要連吃三頓飯,實在是去不過來啦,怎麼辦,我先去第一傢,媳婦去第二傢,我急急忙忙吃幾口飯,再跑到第三傢!”
“哎喲,”
見我與大表哥你來我往地頻頻幹杯,老姑極力阻止著:“大侄啊,不能再喝瞭,會喝醉的!”
“這個騷屄小子,”
從天而降的新三嬸一把奪過我剛剛舉起來的酒杯:“別喝瞭,騷屄小子,我看你又喝上聽瞭,走!”
新三嬸將酒杯放置在餐桌上,將我拽起身來:“走,三嬸給你找個地方,休息休息,醒醒酒,過一會,你三叔還要跟你喝酒吶,瞅你又醉成這個熊樣,怎麼跟你三叔喝啊!”
“哦喲,”
我站起身來,佯裝著沉醉,身子故意往新三嬸的身體上貼靠,新三嬸挽住我的手臂:“走,騷屄小子,跟三嬸走!”
天空漸漸地黑沉下來,新三嬸拉著我的手,嘟嘟噥噥地繞過一張張混亂不堪的餐桌,推搡開螞蟻湧動般的人群,又踏上擺滿鍋盆的緩臺,七扭八拐,終於將我引領進一間幽暗的小房間裡。
一陣怡人的微風緩緩吹拂而來,我的頭腦頓然清爽瞭許多,耳畔的嘈雜聲,也全然消盡,望著靜寂的小屋,望著鋪陳著涼席的小土炕,望著豐滿的、騷浪的新三嬸,我心中空前地喜悅起來:“啊,三嬸!”
我伸出雙臂,忘情地抱住新三嬸肉墩墩的肥腰,同時,張開噴著酒氣的大嘴,不顧一切地狂吻起來。
新三嬸那熱滾滾的胸脯緊緊地貼在我的身體上,一隻手咚地揪住我的胯間的褲子:“啊,騷屄小子,你讓三嬸好想啊!”
哧——嘣——咣——哧——嘣——咣——窗外傳來震耳的巨響聲,我慌忙松開新三嬸,色迷迷的醉眼溜向窗外,隻見我與新三嬸畸愛的結晶—張偉,領著幾個小夥伴,嘻嘻哈哈地爬上樓頂,饒有興致地燃放起禮花,將慶典活動推向最高潮。
哧——嘣——咣——哧——嘣——咣——頓時,震耳欲聾的爆竹聲響徹雲宵,向故鄉小鎮的人們宣告這棟非凡的建築物,大功造成;流星般的焰火肆無忌憚地劃破寧靜的夜空,向蒼茫的宇宙發出可笑的示威;嗆人的煙霧四處彌漫,非常討厭地籠罩住凌亂的院落,使我本來就極為煩燥的心境,愈加煩燥起來。
“噢——唔,快來看啊,放焰火嘍!”
人們從四面八方蜂湧而至,擠滿瞭院落和道路,交通被迫中斷。
心急火燎的司機氣急敗壞的按著喇叭,久久不肯放開,盡管他知道這麼做是無濟於事,卻依然死死地按著、接著,仿佛要跟爆竹比賽。
咚——咣——一顆手榴彈般碩大的雙響突然偏離瞭方向,一頭撞到巨大的彩球上,“嘭——”
的一聲,無辜的彩球登時粉身碎骨,一股股刺鼻的焦糊味,從窗縫溜將進來,撲入我的鼻息。
“哇,好嗆人啊!”
我不禁捂住面龐。
“嘻嘻,騷屄小子!”
早已按奈不住的新三嬸,伸出有力的手臂,將我推向小土炕,毫無準備的我,一屁股癱倒下來。
咕——咚——咚——咣——……
一百四十九章咕咚一聲,毫無心理準備的我,被新三嬸咚的一聲,推倒在暖洋洋的小土炕上,旋即,新三嬸一邊淫蕩無比地浪笑著,一邊將那堆健康的、熟透的、綿軟的、騷氣橫泛的肥肉,重重地壓迫而來。
“哈,騷屄小子,老娘,壓死你!唔——哇,唔——哇,”
新三嬸那堆肥肉一邊揉搓著我的身體,一邊張開嘴巴,掛滿津液的口唇,尤如一對壁虎,死死地粘貼在我的腮幫上,淫迷地啃吮著我粗硬的胡茬,發出雌性因獲得快意而吭呲、吭呲的、最為原始的、毫無掩飾的,亦是由衷的淫穢聲:“唔——哇,唔——哇,唔——哇,唔——哇,騷屄小子,”
即使這樣,新三嬸似乎還嫌不過癮,更加張狂起來,一雙肥實的手掌,在我的身體上肆意抓摸著、掐擰著、揉搓著:“唔,騷屄小子,你可想死三嬸嘍,嘻嘻,”
新三嬸一邊忘情地啃咬著、淫聲穢語地愛撫著,一邊急不可奈地拽脫著我的衣褲,那熱切的目光,火燒火燎地掃視著我的裸體,那母熊發情般的、忘乎所以的淫態,真恨不得將我一口吞進肚子裡去。
我也興奮到瞭極點,哧啦哧啦地拽扯著新三嬸的衣服,新三嬸推開我的手掌,主動解脫起來:“騷屄小子,瞎拽個啥啊,看把三嬸的新衣服,都拽壞瞭,得,扣子拽丟瞭不是!”
“嘻嘻,”
我一臉淫笑地抓摸著新三嬸肥美的肉體,新三嬸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淫癡癡地問我道:“呵呵,騷屄小子,想不想三嬸啊?”
“想!”
我愛不釋手地輕撫著新三嬸健壯的肉體:“想,想,”
“呵呵,他媽的,”
新三嬸狠狠地彈撥著我的雞雞:“騷屄小子,想三嬸什麼啊?是不是想三嬸的騷屄啊,是不是想操三嬸啊,呵呵,騷屄小子,”
“不,”
我搖搖腦袋,感慨萬分地說道:“不,三嬸,你把大侄看成什麼人瞭,難道大侄心裡隻想著跟三嬸做那些事麼!不,三嬸,我想三嬸的為人;我想三嬸的美麗;我想三嬸的勤勞;我想三嬸的健康;我想三嬸的豪爽;我想……““嘻嘻,哦喲,”
新三嬸頓時心花怒放,一把將我摟入潔白的酥胸裡:“啊,大侄啊,你說得三嬸好激動啊!啊,大侄啊,就憑你這些話,你說,三嬸,能不喜歡你麼!啊,有這樣的大侄,三嬸真是沒白活一回人啊!啊,大侄,有瞭你,三嬸真是幸福啊!”
“三嬸,”
我捧住新三嬸的面龐,深情地吻瞭一口:“三嬸,我愛你!”
“大侄,三嬸更愛你啊!”
新三嬸尤如初戀的少女般地張開珠唇,乖順地迎合著我的親吻:“大侄啊,你可曾知道,三嬸是多麼愛你麼,三嬸,真恨不能把心掏出來,送給你啊!”
“三嬸,”
“大侄,”
我和新三嬸緊緊地相擁著,嘴貼著嘴,唇依著唇,胸脯靠著胸脯,一對火熱的情愛之心,咚咚咚地狂搏著,彼此之間,情意綿綿地傾述著無限的愛戀之意。
盡管這愛是畸形的,這戀是不倫的,但卻是發自內心的、由衷的。
啊,久違瞭,新三嬸雪白、肥美的肉體!
啊,這是多麼激動人心的時刻啊,我咧著酒氣狂噴的大嘴,搖晃著嗡嗡作響的腦袋,一對欲火橫射的色眼,一眨不眨地盯視著新三嬸全裸的胴體,哆哆亂抖的大手掌,貪婪地撫摸著新三嬸光滑凝膩的胸酥:“三嬸,你好白啊,好肥啊!”
“嘻嘻,”
聽到我的誇贊,新三嬸興奮難奈地托起微微顫抖的豪乳,炫耀般地扭弄著:“嘻嘻,騷屄小子,來呀,來吃三嬸的大咂咂啊!”
“唔——哦,”
聽到新三嬸極富挑逗的浪語,我身子一歪,眩暈的腦袋幸福地枕倒在新三嬸肌膚細嫩的大腿上,手掌握住新三嬸挺送過來的豪乳,大嘴一張:“唔——哦,三嬸的大咂咂,真漂亮啊!真好吃啊,真香啊!”
“騷屄小子,”
新三嬸淫蕩地握住我的雞雞,快速而又有力地搓揉起來:“他媽的,騷屄小子,白天,你跟老菊子在衛生間裡是不是幹這個來著,嗯,老實向三嬸交待!”
“哦,哦,三嬸,輕點,輕點!”
我松開新三嬸的乳頭,皺著眉頭嘀咕道:“三嬸,輕點掐啊!”
“嘻嘻,”
新三嬸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用力地掐擰起來:“騷屄小子,他媽的,誰也沒有你神氣啊,姑姑、嬸嬸,都讓你給操瞭,嘻嘻,騷屄小子,以後,就別走瞭,在咱們鎮子裡定居吧,你奶奶和叔叔都不管你們啦,你就安安生生地跟你老姑過日子吧,三嬸麼,做你的情人!”
“哈——哈,”
聽到新三嬸的話,我心頭頓然一顫,呼地坐起身來,一把捧住新三嬸熱辣辣的面龐:“三嬸,真的?”
“哼,”
新三嬸淫迷地吐著騷氣漫溢的紅舌頭:“騷屄小子,你忘瞭,三嬸早就有這樣的想法瞭,以後,三嬸就是你的情人,你跟老菊子就住在三嬸傢吧,嘻嘻,”
新三嬸轉過臉去,充滿激情地端詳著我硬梆梆的雞雞:“啊,大侄,多年不見,你的雞巴好像更大嘍!”
“三嬸,”
我再也按奈不住,手掌興奮不已地推搡著新三嬸,新三嬸心領神會地仰躺下來:“騷屄小子,來吧,上來操三嬸吧!”
說著,便放浪地叉開瞭大腿,我登時樂得再也攏不上嘴,搬起新三嬸的白腿,被新三嬸揉搓得又光、又亮,又紅、又硬的雞雞撲哧一聲,頂進新三嬸的肉洞裡。
啊,雖然已是中年,新三嬸的肉洞依然鮮嫩無比,泛著滾滾騷液,每紮捅一下,便會發出清盈的咕嘰聲,“哈,”
我一邊紮捅著,一邊由衷地感嘆道:“三嬸啊,你的裡面還是那麼滑溜,三嬸啊,你的淫水,還是像年輕的時候那麼多,你看,咕嘰、咕嘰的,都冒到外面來嘍!”
“呵呵,”
新三嬸淫笑道:“三嬸水多,還不都是你他媽的給豁攏的,騷屄小子,你的大雞巴,可真硬啊,把三嬸的騷屄,操得好麻、好木啊!”
“是麼,”
我咕咚一聲,更加賣力地撞擊起來:“真的麼,三嬸,我真的那麼有勁麼?”
“呵呵,騷屄小子,”
新三嬸老成地叉開大腿,盡情地享受著插抽所帶來的快感:“真的,大侄,你正是年輕力壯的好時候啊,你太有勁瞭,操得三嬸,好舒服啊,哦,哦,哦,麻酥酥,酸溜溜,操得三嬸好想尿尿喲!”
“三嬸,”
我伸過手去,抹瞭一把漫溢而出的淫水:“三嬸,這不是尿啊,這是你的愛液啊!”
“喔——喔——喔——”
新三嬸點點頭:“三嬸知道,啊,年輕人就是好啊,有勁,跟年輕人操屄,感覺就是不一樣,”
“是麼,三嬸,”
我輕輕地舔吮著手指上的騷液,認真地品味著新三嬸那尤如熟透的蘋果似的,騷腥之中略泛酸澀的淫液:“三嬸,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啊,不都是一根雞巴麼?”
“哼,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年輕人不僅身強體壯,雞巴又粗又硬,並且,體味也特清爽,”
說著,新三嬸伏起身來,托住我的手臂,深深地吻吮著我熱滾滾的、泛著汗液的胸脯:“啊,年輕人的肉皮,有彈性,滾熱滾熱的,一舔起來,那感覺,……”
“什麼感覺啊?”
我繼續追問著,新三嬸舔瞭一會,索性坐起身來,我那紮通得正歡的雞雞,撲楞一下,從新三嬸的肉洞裡,失望地滑脫出來:“騷屄小子,你給老娘規規矩矩地躺下,”
新三嬸不容分說地將我推倒,肥墩墩的肉體,重重地壓迫下來,紅通通的珠唇,充滿愛憐地狂吻著我汗漬漬的身體:“什麼感覺,三嬸文化淺,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反正,好就是好,……”
“那,這個吶,”
我向上挺瞭掛滿新三嬸愛液,晶瑩閃亮的雞雞,新三嬸見狀,緩緩扭轉過粉頸,臊紅的面頰情深意綿地從我的胸前向腹部刮劃著,直至胯間,然後,新三嬸面龐微抬,重新張開嘴巴,大大方方地含住我的雞雞。
“嘿嘿,這個,更好,肉乎乎的,比肉腸還要香啊,哦,”
吮著,吮著,新三嬸又若有所思地吐出雞雞,握在手中,哧哧地搓弄起來,同時,津津有味地吧嗒著珠唇:“哦,好辣啊,這味道,咋跟張偉最喜歡吃的辣腸一個樣啊,呵呵,好長、好粗的辣腸啊!”
“豁豁,”
聽到新三嬸恰如其分的比喻,我頓時精神抖擻,反復不停地挺送著腰身:“呶,三嬸,吃吧,吃吧,好好地嘗嘗大侄的辣腸吧!”
“嘻嘻,”
新三嬸再次含住我的雞雞:“好,好,吃,吃,騷屄小子的雞巴,真辣啊,把三嬸的嘴,都辣麻嘍!”
新三嬸握住我的雞雞,咕嘰、咕嘰地給我口交著,我則搬過新三嬸肥美的大屁股,拽開肉乎乎的股瓣,嘴唇賣力地研磨著新三嬸的肉片,同時,哧嘍哧嘍地吞咽著滾滾而出的愛液:“哇,三嬸的淫水,還是那麼多,還是那麼騷,呵呵,咳咳咳,嗆死我嘍!”
“噢——唷,噢——唷,噢——唷,噢——唷,”
我的嘴唇,將新三嬸的淫欲全然撩撥起來,一邊繼續給我口交著,一邊身不由已地扭動著白屁股,咚咚咚地撞搗著我的面龐,從而,獲得空前的快感:“噢——唷,噢——唷,噢———唷,噢——唷,騷屄小子,真是越來越會玩瞭,舔得三嬸,受不瞭嘍!噢———唷,噢——唷,噢——唷,噢——唷,……”
“嗯,”
我正微抬著腦袋,肆意啃舔著新三嬸肉乎乎的毛桃子,當新三嬸再次將屁股從我的嘴唇處,挺扭過面額時,我無意之中睜開色眼,突然發現,新三嬸那毛桃般的大肉團,有幾根粗長的白毛,格外地顯眼,我怔怔地拽扯起來:“哎呀,三嬸,你長白毛嘍!”
“嗯,”
新三嬸聞言,立刻吐出我的雞雞,咕咚一聲,從我的身體上翻滾下來,一屁股坐在土炕上,拽過土炕邊的小臺燈:“是麼,讓我看看!”
新三嬸手攥著臺燈,將一道耀眼眩目的光束明顯顯地射向自己一片濕漉的肉包包,在那草原般濃密、厚重的黑毛之中,些許長碩的白毛,尤如那夜空中的繁星,羞羞達達地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顯得既柔美又頑皮。
“唉,”
新三嬸失望地拽住一根最為長碩的白毛:“完嘍,完嘍,三嬸,老嘍,唉,老嘍,老嘍,真是老嘍,白毛都長到騷屄上來嘍,唉,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嘿嘿,”
望著新三嬸那惆悵的神態,聽著新三嬸對逝去時光無限的留戀之情,我禁不住地笑出瞭聲,手指一緊,哧啦一聲,拽下一根白毛來,新三嬸痛楚地咧瞭咧嘴:“哎喲,好痛啊,騷屄小子,你倒是輕點拽啊!”
“嘿嘿,”
我掐著新三嬸潔白的性毛,在色眼之前,淫蕩地搖來晃去:“嘿嘿,嘿嘿,白色的屄毛,真是頭一次看到哦!好新鮮,原來,女人不僅頭發白,屄毛,也會變白的哦!”
“哼,”
望著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嬸又無奈地唉嘆一番,然後,滿懷失落感地問我道:“完嘍,騷屄小子,三嬸老瞭,你,還會愛三嬸麼?”
“三嬸,”
我將白毛丟到炕下,摟住失望的新三嬸:“三嬸,已經說過一百遍瞭,我愛三嬸的心靈,而不僅僅是肉體,更不是,嘿嘿,”
我輕輕地擰掐一下新三嬸的肉包包:“這個玩意!”
“哎喲,哦,”
因疼痛,新三嬸先是咧嘴呻吟起來,很快,一頭撲在我的肩膀上,不知是喜悅,還是激動,或是對逝去歲月的無限感傷,嚶嚶地抽涕起來:“大侄,三嬸老瞭,咦——咦——咦——咦——……”……